名门盛宠:贺少的神秘鲜妻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濛濛
威廉姆只是听着,没有搭话,这个时候他只要做一个倾听者就够了。
他相信祁怜可以自己消化掉悲伤的情绪,没有人可以帮她,只能让她自己走出这个噩梦。
追悼会结束后她回了医院,把那笔钱充进许母的医疗卡,嘱咐护士不要在她面前透露关于她女儿的死讯。
许母这两天才有了点意识,情况也稍微有一点好转,已经从重症监护室转回普通病房。祁怜怕她知道以后会撑不住,便自作主张的瞒了下来。
“迟早是要知道的,你又瞒得了多久?”护士长见多了生离死别,却也为那对母女的遭遇红了眼,“病人的手术也该要交了,现在出了这么个事,这手术也不知道能不能做。”
祁怜心里已经有了打算,她的存款再加上还没到手的那笔年终奖,再想办法跟谁借一点,三十万也差不多能凑出来了。
当祁怜再次站到公司时,看着往来忙碌着的同事,竟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再次感叹,活着真好。
“祁怜?”丽萨正在和谁打电话,看见祁怜来也不说了,直接把电话挂断过来迎接她,“身体都恢复好了吗?”
祁怜笑了笑,“嗯,大概吧。”
丽萨盯着她看了一会,摇头叹气,往她眉间拍了一下,“之前看你就觉得老气横秋的不像个年轻小姑娘,后来好不容易活泼点了,万万没想到才过了几天,你怎么又是这么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快给姐姐笑一个!”
祁怜任她把自己的脸扯来扯去,也不反抗,等她罢了手才问,“boss在里面吗?我有事要跟他说。”
“你这不会是真的要走了吧?”丽萨见她这个样子,又抱着个箱子来,怎么看都觉得对方是来拾东西的。
“我本来是要走的,怎奈何……”祁怜卖了个关子,才笑道,“你太舍不得我,所以我就不走了。”
两句玩笑话后,气氛轻松了些。
丽萨轻声道,“里头是麦总监在,不知怎么回事,好像还跟boss吵起来了,你晚点再进去,避开她。”
“避开谁?”麦穗是带着一身怒气出来的,视线略过丽萨看向祁怜,冷笑一声,“祁秘书身体痊愈了就赶快回来上班吧,这一天天的假休下去,叫别人还以为公司是你家开的!”
祁怜有些莫名其妙,不明白自己又是怎么惹到她了,只当她是跟贺言吵了架故意来找不痛快。
“麦总监说的是,我会好好工作的。”祁怜低眉顺眼的模样,叫对方的气怎么也撒不出来了。
“你好之为之吧!”
麦穗撂下这么一句,把一双高跟鞋踩的“噔噔噔”直响,那用力的还以为她踩的不是地板,而是哪个仇人的脸。
“这么大火气,跟吃了炮仗似的,你别太在意!”丽萨难得的吐槽了一句,接过她手里的东西,“你进去吧,注意着点。”
祁怜进去的时候还特别注意了一下脚下。
还好,没有看到什么太狼藉的画面,看来两个人只是吵架,还没有上升到动手的阶段。
麦穗脾气暴躁,一言不合就要摔东西,这也是人尽皆知的事了。
“别看了,东西没坏。”贺言好像很疲惫,靠在椅子上朝她招手,“站那么远做什么?也不嫌说话劲。”
名门盛宠:贺少的神秘鲜妻 第二百三十章 谁在嫉妒谁
祁怜往前走了两步,声音稍微抬高了一点,“boss,我有一份申请书,需要你的签字。”
贺言听她这么说,顿时有些紧张,还以为对方又要掏出一封辞职信。
“关于年终奖的事,您能先给我发下来吗?”祁怜这回拿出的是个申请书,郑重的递上来,“我有急用,拜托了。”
贺言这回没多说什么,很爽快的签了名盖了章,等祁怜来拿时,他压住一个角,“不走了?”
“是,不走了。”祁怜这么回答以后,对方才把手松开。
贺言此刻心情有些复杂,怕见到她时对方是来道别,又怕她是为了别人而决定留下。那样就说明自己对她完全没有吸引力,完全只是一个过客。
直到此刻,他又觉得都无所谓了。
只要祁怜能留下就好,他还有时间有机会去重新追求她。
她可以就站在远处,只要他自己一步一步的去靠近就好了,总有一天,他们俩的距离会消失不见。
“您又胃疼了么?”祁怜察觉出他的脸色有些苍白,还以为是胃病又犯了,急忙找了药给他送过去。
贺言捉住她的手,隔着一张办公桌,把人往前拉近,他想看清楚对方脸上的是不是有为了他产生的担忧。
“你……”
“祁秘书,你这是在做什么!”祝媛不知几时进来了,就站在门口看着两人,脸色青的跟个菜叶子一样。
从她的这个角度看过去,很容易误会是祁怜弯腰去靠近贺言,这让她差点气的叫出声。
祁怜撑着桌子就要起来,却不料贺言并没有放手的打算。
“放开我!”她瞪圆了眼睛,这个模样落在对方眼里,越发不想放手。
贺言瞥向门口的人,手上用力紧,才终于放开了她。
“祁秘书,你先出去吧。”
他若无其事的态度,让祝媛更加不爽,没有办法对贺言发脾气,就只能换个人发难。
祁怜目不斜视的略过门口的人往外走,若是在平时,她还会礼貌性的同对方打个招呼,此刻却见也不想见她,一看见祝媛的脸,就会让她忍不住想起许清雅。
“祁秘书……”
没想到的是,祝媛主动叫住了她。
“祝小姐,你好。”祁怜停下脚步,微微点头算作打了招呼。
祝媛深吸一口气,胸腔起伏的幅度有点大,像是在极力克制什么。
她抬起了手,祁怜还以为她的想打自己一巴掌,却见她的手轻轻落在自己的衣领上,在……替她整理衣服?
祝媛替她整了整领口的褶皱,上上下下打量一番,皱着眉开口,“祁秘书的衣服也太素净了一些,年轻的女孩子还是要打扮的鲜艳一些才好,有那么多颜色可以选择,为什么不多尝试一些其他的呢?”
贺言不喜欢跳脱的颜色,整日就是黑白灰蓝四种颜色轮着换,而祝媛似乎是为了迎合他的喜好,穿衣打扮也是以冷色调居多。
只是这么点小事而已,她也要计较?
祁怜清笑一声,即刻冷下脸,“祝小姐的建议我也觉得很对,只不过今天事出突然才穿的这一身黑。”
她靠近对方的耳边,呼出一口气,“因为啊,我今天去参加一场葬礼,许清雅的葬礼。”
“死者为大,祝小姐还是多体谅体谅吧。”
祝媛咬紧牙,手抖个不停,忍了再忍,最后还是没忍住,直接一巴掌打在了祁怜的脸上,力道大的让她手掌发麻的厉害。
“祝媛,你在干什么!”贺言三步并作两步,拽着祝媛的胳膊就把人拖开,脸色青的可怕,“你现在清醒吗?知道刚刚打的是谁吗?”
“是谁?不就是一个秘书吗?她她她……”祝媛抱着胳膊蹲到地上,突然放声大哭,“你知道我刚刚从哪里回来吗?我是从警察局回来!就是这个女人告诉警察,让他们来怀疑是我杀人!”
实际情况当然不是这样,被祝媛夸大了许多倍来说而已。
不过被警察请去喝茶倒是真的,还好那一场火烧的干净,什么都没留下,警察就算再查也查不出什么。
况且这件案子已经定案了,今天让她去只不过是补录一份情况说明,也没人真的当回事。
“她说的,是真的吗?”贺言来扳祁怜的肩膀,其实是想看她脸上的伤怎么样了,然而还没碰到就被对方灵巧躲开。
祁怜舔了舔嘴角,尝到一丝血腥味,冷笑,“公民义务,祝小姐何必这么大反应?还是,您真的知道点什么?”
话说出口她就后悔了,自己这是在做什么?
到底是真的在为许清雅鸣不平,还是看不惯祝媛那副故作可怜,粘着贺言不放的恶心姿态?
她不冷静,很不冷静,不应该这样的。
“对不起,我先走了!”祁怜拉开门往天台跑去,关上门那一刻,她靠着铁门滑坐在地上,像一个溺水的人一样,张着嘴大口大口的呼吸。
冰冷干燥的空气进到肺里,呛地她直咳嗽,咳的眼泪都出来了。
好懦弱啊,祁怜这么评价自己,怎么能跑呢?
应该给予对方重重的还击才对,连带着新仇旧恨一起,狠狠的报复那个女人!
“嘿,快把你心里的想法赶出去!”威廉姆的声音突然在她头顶炸响,吓的祁怜连呼吸都忘了,大喊,“谁在那?”
威廉姆从拐角处走出来,原来他刚才就在离祁怜一步之隔的地方,只要她侧一侧身,就能看到的。
只是她太沉迷于自己的世界,并没有发现对方的存在。
“你怎么在这?什么时候来的?”祁怜急忙去挡脸,自己哭的难看,脸上的妆肯定也画了,这个样子怎么能见人?
“是我先来的哦!”威廉姆拉开她的手,双手捧起她的脸,强迫对方看着自己。
良久,他才道:“这么漂亮的眼睛,可千万别染上尘埃,你是个该活在光明美好里的姑娘。”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祁怜被迫和他对视,她总觉得对方的那双眼睛里有着洞察人心的魔力,自己的心思被他一眼就会全部暴露。
“你的眼睛里有嫉妒的情绪。”威廉姆落了一个吻在她的眼睛上,“不管那个人是谁,他只是一个不懂得珍惜你的人。”
名门盛宠:贺少的神秘鲜妻 第二百三十一章 善者不来
“这是怎么了?”丽萨见祁怜的脸色很不好,走上去扶她时,又看见后头又走出来个人。
她疑惑的眼神在两人身上转了一圈,到底还是没说什么,只对威廉姆道:“我们boss请您去趟会议室,有事情要同您商量?”
几乎是祁怜前脚刚走,后脚贺父就带着人来了,也不知道是听谁说了什么,一来便问起了祁怜,“那个小秘书人在哪?带来让我见见。”
丽萨那会可真是怕的很,还以为祁怜做了什么碍着了他的眼,刚准备着要替她怎么解释,得亏贺言及时的扶着祝媛出来,才叫贺父转移了注意力。
“祝媛?”贺父板着张脸看着她,上下打量一番,冷笑,“几时回来的,怎么也不告诉老头子我一声?”
“我……”祝媛往贺言身后缩了缩,不敢说话。
贺言安抚性的拍拍她的手,柔声道:“你既然身体不舒服,就先回去休息吧。谁来,你也别见。”
“嗯,你……”祝媛一副受了惊吓的可怜模样,看看他又看看贺父,小声低语,“你和伯父好好说话,别因为我闹矛了什么盾,不然我没法面对你!”
从前他们还在一起时,贺父便三番两次的来找祝媛谈话,大部分都被贺言挡了回去,却也有他没护住的时候。
每回祝媛从老宅回来都要愣神好久,问她什么也不说,只说没事,半夜却时常偷着掉眼泪,看的贺言心疼不已。
祝媛临走时往回看了一眼,本想表达一下自己担忧的心情,却在接触到贺父投过来的警告眼神时浑身一颤,不敢再多留。
“人走了,有什么话就说吧。”贺言脸上露出的防备神色,看的贺父心头一紧。
他指着门口,憋着一团火气道:“你就那么喜欢她?这都过去多久了?你还是忘不了她?”
贺言掀了掀眼前,漫不经心地说了一句,“您也知道过去这么久了,那怎么,还不肯放过她?”
贺父的手段作为儿子的自然清楚,奉行斩草要除根原则的他,看到祝媛再次归来,指不定又会想出什么法子来对付她。
兴许这次就不是送去巴黎,而是直接把人扔去一个哪个不知名的岛国,叫她一辈子也回不来。
对于祝媛当年离开的原因,贺言只知道那时她是拿了贺父的钱才走的。
虽然不太相信为了钱祝媛就能放弃自己,但她的离开是不争的事实。
不管是出于什么原因也好,他都不想强求挽留。
情分不再,责任却在,既然现在她回来了,那自己便有义务护住她,至少不能让贺父再伤害她一次。
“当年的事……罢了,这个我不再提。”贺父走到沙发上坐下,揉着眉心问,“听人说,除了这个姓祝的丫头,你还跟一个秘书有所往来?她是谁?带来让我见见。”
对方发号施令的语气,让贺言没来由的生出一股厌恶。
“你听谁说的,那就问谁去。这样的话,您听了没一千也有八百遍了吧?”贺言紧缩眉头,脸上却带笑,“怎么,还没听够?随便的一个人说的话,您都信,我真是好奇,人老了连判断力也会丧失?”
这话说的刻薄,贺父一根拐杖就往他身上招呼。
贺言也不躲不闪,硬生生的挨了那么一下,眉头舒展笑看对方,“舒坦了吗?”
“逆子!”贺父打了一下犹嫌不够解气,抬起拐杖还想来第二下。
贺言却很轻而易举的接了下来,意有所指,“忍了一回就够了,不会再让您得逞第二次。”
里头的动静闹的大,连趴在门上听墙角的人也忍不住了,威廉姆生怕贺言把自己老爹气死,赶紧推了门进去。
“贺老先生?早就听说过您的大名,今天才得已见到真人,这真是我的无上荣幸!”威廉姆好似没有看见两人间的剑拔弩张,握着对方的手,顺便把那根碍事的拐杖给拿了下去。
贺父没见过他,眯着眼,“这位先生又是……”
听完对方的自我介绍,贺父的脸色才有所缓和,对贺言也和颜悦色了许多,“约了客人来,怎么也不提前说一声?”
一家人关起门来怎么吵都行,在外人面前,却不得不展示出个父慈子孝的模样,这是多年来形成的本能反应,简直虚伪至极。
“既然是谈公事,那就好好谈,晚上你记得去老宅一趟,我有话说。”贺父向威廉姆点头致意,“威廉姆先生若是不嫌弃,也可以一起来。”
谁都知道,这只是一句客套话罢了,威廉姆却似乎当了真,还兴奋的问贺言,“我真的可以去吗?那贺言先生能不能把祁秘书也一起带去?我好久没见她,真是十分的想念。”
故意在贺父面前提及祁怜,目的是让他以为跟祁怜有牵扯的那个人不是贺言。
贺言明白对方的意思,冷冷的回答,“您的私事,还是自己在私下里解决比较好,我的父亲不太喜欢见生人。”
“是这样吗?”威廉姆有些丧气,“无奈的摊手,那我今晚恐怕也没法去了,真是不好意思,请容我下次再登门拜访。”
“不要紧,您随意就好。”贺父笑了笑,心道,原来是他看上了那个小秘书,那就不要紧了。
误以为贺言是在替对方遮掩,贺父意味深长的笑笑,“你做的很好,这也没什么见不得人的,一定要好好招待我们的贵客,别怠慢了!”
“您慢走吧。”贺言知晓对方心里头都藏了些什么龌龊心思,觉得恶心的很。
威廉姆见此情景颇为唏嘘,原以为他自己的家庭关系就已经够复杂了,没想到今天见识到了更为恶劣的父子关系。
再想想自己老爹,他突然觉得乔治是世界上最好的父亲。
“起你那同情的眼神,我怕会自己会忍不住。”贺言扯松了领带,从墙角的酒柜里取出一瓶威士忌,却只拿了一个杯子。
威廉姆很有主人翁神,自己拿了杯子放到他面前,“忍不住什么?”又挑剔的说,“没有冰块可以加吗?”
“忍不住想在您的脸上添点颜色!”贺言把杯子重重的放下,发出眼神警告。
名门盛宠:贺少的神秘鲜妻 第二百三十二章 树上开花
“哦,我明白了!”威廉姆脸上露出恍然大悟后的惊喜表情,“这就是你们华夏人常说的‘给你点颜色看看’,原来是这么用的!”
边说还边点头,一副受教了就模样。
贺言,“……”
他为什么要跟这个家伙说这么多,直接把人给扔出去不好吗?
酒过三巡之后,正是酒酣耳热之时,在场的两个人却没有身为酒友的觉悟,各自只管喝各自的。
喝到最后却好似拼酒一般,一口酒还没下肚另一杯就满上了。
“来来来,贺少,这杯酒你必须喝了!”威廉姆好像有点喝高了,不知死活的要灌贺言的酒。
贺言把杯子移开,“难道下一句是,不喝就是看不起我?”
威廉姆一拍他那光洁的大脑门,“我就觉得接下来还有一句没说呢,原来是这一句!”
贺言瞥他一眼,算作回应。
一瓶酒去了大半,他也终于快要熬不住了,才拨了内线电话,“丽萨,进来。”
丽萨进来一看,整个人都愣住了。
一屋子的酒气还有两个醉倒在桌上的男人,她都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
这是在会议室啊!还是在白天!贺言竟然喝醉在这里,这要是传出去被贺父还有那些元老们知道了,岂不是要扛着大炮杀过来?
“boss,你还好吗?”丽萨压根没有想管威廉姆的打算,直接奔向贺言。
贺言脸色白的可怕,拳头也攥得青筋暴起,缓了又缓才开口,“去找麦总监,跟她说我酒醉,再送我去医院,然后……”他歇了口气才继续道,“然后通知祝小姐,让她去医院!”
“什么?”丽萨不明白,“这样做的话,老总裁马上就会知道,到时候他们再……”
贺言低笑两声,撑着桌子摇摇晃晃的站起来,“我还就怕他不知道,别多说了,去办。”
既然抬了祝媛出来做借口,那就要把戏做足,三言两语的怎么能让那些老狐狸相信他跟祁怜没关系?
至于祝媛……算是他对不起了,之后再好好弥补就是。
丽萨临走了才想起来还有个人没解决,“那威廉姆先生怎么办?”
“我当然得去拜托祁小姐来照顾了。”威廉姆突然睁开眼。
明明已经醉倒的人,此刻却突自己然站了起来,除了双颊有些微红,一双眼睛清明的不得了,哪里有半分喝醉了的样子?
“贺言,你这酒量还是得多练练,我们下次再喝!”威廉姆脱下外套,揉乱头发,打开门后稳健的步伐突然就凌乱了,撑着门喊,“祁小姐,你在哪!”
自贺言被送进医院不到十分钟,一个流言就迅速的在贺氏内部传播开来。
“你们知道吗,今天boss竟然在会议室酗酒诶!”
“哪能不知道?我听说啊是老总裁想要棒打鸳鸯,boss为了那一位同他吵了一架。这酗酒……那叫借酒消愁!”
众人疑惑,“那一位是哪一位?”
“就是那位祝小姐啊!还能是谁?”说者一脸神秘,“是我跟着麦总监去的医院,亲眼所见,boss都昏迷不醒了,还拉着祝小姐的手不放!”
“啧啧,真爱无疑,鉴定完毕!”
小小的一个茶水间,热闹的不得了。
丽萨过来赶人,“工作都做完了?有空在这嚼别人的舌根,还不如多担心担心自己的业绩!”
“丽萨姐、祁秘书好!”众人打过招呼后一哄而散。
也有个别胆子大的凑过来问,“丽萨姐,你说我们公司是不是快有总裁夫人了?”
“那谁知道呢?不如你替大家去问问boss?”丽萨皮笑肉不笑的回答,叫对方知趣走开。
“看她那故意回避的样,看来这是真的了……”
丽萨叹了口气,看向身边的人,“你还好吗?”
祁怜反问:“我又没嚼舌根不用被你骂,又不用担心业绩,年终奖还翻倍了,还有什么不好的呢?”
她刚从财务部支取年终奖回来,发现金额比她应得的足足多出一倍。
听她这么说,丽萨也就不好再提。
贺家老宅内,贺父一个人坐在桌前,看着手边空荡荡的位置,拐杖重重敲地,“去,打个电话再催一催。”
管家挂完电话,回来报告,“那边来消息说,少爷身体不舒服进医院了,身边是……那个姓祝的女人在。”
“什么?”贺父思索片刻,问,“这事,你怎么看?”
这个管家是在贺家待了多年的,对这个家的事也是一清二楚,听自家主人这么问心里大概也有了些想法,只不过不好明明白白的说出来。
他试探着问:“既然少爷喜欢,那就让她留下?”
贺父摇头,“进我贺家门的女人得是干干净净的,那个女人……不行!”
“若是再赶她走,少爷那边恐怕过不去,也是伤了您二位之间的情分。”管家阴冷一笑,“不如您再看看,我们手里还有把柄在,也不怕她翻了天去!”
“你说的,是那件事?”贺父不知想到什么,眼里的冷意更重了,“小子大了有自己的主意,我只怕他在跟自己爹耍心眼。你替我看一眼去,瞧瞧到底是个什么境况!”
vip病房外的走廊上空旷无比,头顶明晃晃的白炽灯照的人眼睛发晕,祝媛提着食物加快了脚步,一路小跑进病房内。
“贺言哥哥我回……来了。”祝媛看见病房里的人脚步顿住,下意识的就要往后退。
“祝小姐回来了!”管家朝她弯了弯腰,抬头,“真是,好久不见了。还记得我们上次见面应该是……”
祝媛瞳孔缩,唯恐对方往下继续说,急急的走到贺言身边,“贺言哥哥,我给你带了豆腐鲫鱼汤,喝一点下去身体会舒服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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