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门盛宠:贺少的神秘鲜妻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濛濛
祁怜毫不留情的戳穿她的谎言,“哦?是吗?boss他此刻应该在参加拍卖会,应该没看过来赴您的约。”
祝媛刚想问她怎么知道,才发现对方的打扮很隆重,明显是刚参加完什么重要活动回来。
“你和贺言……”
祁怜摇摇头,“比起这种无关紧要的事,我倒是想问问……您的手,还好吗?”
“什么意思?”祝媛把手撤下来藏到身后。
祁怜上前两步逼的对方连连往后退,“我什么意思,祝小姐不会不明白吧?也许真的是我误会了,不过您若是要自证清白也很简单,这里就是医院,进去做个检查很快的。”
“检查什么?”祝媛的呼吸有点困难,因为过敏,喉咙好像已经开始出现肿胀反应。
祁怜抓住她的手,死死的盯着她的表情变化,“当然是检查您的手,确确实实没有任何问题,不需要找什么代笔,您跟许清雅没有任何关系!那一天……也确确实实是你第一次见她。”
“好笑,我为什么要这么做?”祝媛四处看了看,想即刻逃离这个地方。
“那你是承认了?”祁怜不依不饶。
“承认什么?”
“你在慌吗?还是在心虚!”
“我没有!”
祁怜拽着她一步一步的往回走,“那就跟我去!”
“不可能!”祝媛用了很大的力气把自己的手拽回来,瞅准了大门的方向就往那跑。
祁怜赶忙从地上起来追出去,在马路边又拉住了她。
“祝媛,跟我回去!”
“滚开!”
两人在车流不息的马路边拉扯,看的叫人心惊。
贺言坐在车上拿着那颗裸钻,问:“林叔,林婶也喜欢钻石吗?”
老林看得出来贺言的心情似乎不错,打趣道:“难不成您想把这颗钻石送给她?那可不成啊,我家老婆子有我给的金指环戴戴就行了,您这个她可戴不了!”
“不过夫人倒是喜欢这些珠宝,您这颗……我怎么看着这么眼熟?”老林陷入回想,“这莫不是夫人之前买下来,说要给儿媳妇镶戒指的那个?”
贺言好像在笑,“说是这么说,那会买的时候,恐怕也是自己喜欢,又怕被人笑话,才故意说是替我准备的。”
老林也是呵呵的笑,“是,这都是年轻姑娘们喜欢的,不过夫人其实有时候跟个小姑娘也差不多!那您今天拿出来,是想送给谁?”
“没谁。”贺言把东西好,淡淡道,“只是拿出来看看。”
“那让我猜一猜。”老林正准备往左打方向盘,看见路边的两个人有点眼熟,急忙喊,“祝小姐!”
贺言摆摆手,“不是她。”
“不是!”老林急的话都说不出来了,“她她她……你看那,是不是祝小姐?”
贺言降下车窗,第一眼看到的不是祝媛,而是……
“祁怜!”
祁怜听见有人在叫她的名字,在她抬头的那一瞬,祝媛挣脱她的手往马路对面跑。
来往的车很多,前面的红绿灯又正好是绿灯,一个人往马路中间跑,会发生什么,不难猜。
贺言抱着昏迷不醒的祝媛走过祁怜身边时,没有做半点停留,只有一滴温热的血从祝媛的身上落下来,滴到她的脸上。
祁怜用手摸了摸,指尖粘腻一片猩红。
意外来的太快,她看见了那辆车开过来,可她没来得及去拉祝媛,指尖才碰到对方的衣摆,祝媛的身体就像一个破风筝,从她的面前飞出去,重重的落在地上。
祁怜看着自己的双手,问自己,自己是真的没有拉住祝媛吗?
还是根本没想去救她?自己真的拼尽全力了吗?
祝媛的意外,到底应该归咎于谁?
名门盛宠:贺少的神秘鲜妻 第二百三十七章 不是你的错
当周恒把好不容易休天假,此刻正在床上睡觉的老教授从家里拖到医院时,刚进门就看见贺言抱着个人从他面前飘过。
为什么说是飘过呢,因为他只感觉到一阵风从自己面前过,还是根据对方的背影才认出那是贺言。
“刚刚,过去的什么?”周恒揉揉眼睛,疑心自己看错了。
老教授气喘吁吁的,指着地上的血迹道:“啊呀,这一路滴着血过来,不是被人捅了就是出车祸!大概率是脾脏破裂,不知道患者能不能扛过去。周少,我得先去救人去!”
“哎哎哎……教授,你不是跑不动了吗?”周恒跟着他一路小跑去手术室外,老教授早进去了,门外的只有贺言在。
周恒被他浑身是血的模样吓的不轻,还以为他伤着哪了,“贺言,贺言!你没事吧你!说话啊!贺……”
“有事的不是我。”贺言顺着地上的血迹看过去,视线的尽头是紧闭着的手术室大门。
“里头是谁?”周恒第一个想到的是祁怜,今天贺言是带着她来的,“是祁怜吗?是、是她吗?里头是她对不对?她她……”
周恒急的都要跳脚了,贺言还是一副不想说话的样子,他都恨不能直接跑到手术室里去一探究竟。
“你快说呀,是不是她?”周恒急的眼睛通红,差一点就要哭出来了。
贺言闭了闭眼,长长的吐出一口气,“不是她,是祝媛。”
“谁?”周恒的哀嚎一下子就停了,吸了吸鼻子不确定的问,“你说、说的是祝媛,我们认识的那个祝媛?”
“嗯。”
贺言的声音很轻,好像来阵风就能吹散。
虽然知道不应该,但周恒从他嘴里听到的那个名字不是祁怜时,还是忍不住松了口气。
“还好,还……”周恒拍着胸口喘气,触到贺言投过来的不悦眼神,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
他忍不住打了个寒战,立即改口,“不,不是!我的意思是……怎么会是她?祝媛是出了什么事,怎么搞成这个样子?出车祸还是怎么的,肇事者呢?不会跑了吧?”
“肇事者、肇……”贺言甩了甩头,心中有股不安的情绪蔓延开来。
“祁怜她……”
周恒听到祁怜的名字,愣了一下,“她怎么了?这跟她有什么关系?”看看手术室门口亮的灯,再看看贺言,他好像明白了什么,“祝媛她终于,是是是……”
结结巴巴的一句话,硬是说不完整。
“祁怜吗?是祁怜吗?”周恒摇着对方的肩膀,迫切的想要知道答案。
贺言坐在长椅上,双手交握着搭在膝盖上,稍微缓过了以后,他抓住周恒的手,“替我做件事……”
周恒听完,神色沉重的点点头,走出几步后又跑回来问,“到底是怎么回事?跟她没有关系对不对?”
在他注视下,贺言缓缓的点了点头。
“嗯,跟她没关系。”
……
祁怜还坐在马路边上,冰冷的地面把她的体温都吸走。
她现在全身上下都还在颤抖,也不知是吓的还是冻的。
“这是怎么了?地上是有金子吗?”周恒跑的急,喘着气蹲到她面前,伸出手,“来,先起来再说。”
祁怜艰难的抬起头看他,声音沙哑的跟被磨砂纸磨过一样,“我、我刚刚……都是血,我好像……”
断断续续的一句话,什么都没说出来,周恒却知道她是想说什么。
他脱下自己的外套搭在祁怜的肩上,宽大的还温热着的外套把她整个人都包裹在内,身体稍微回了一点温度,眼泪就像是被融化了一下,从眼眶里接连不断的砸了出来。
“没事的,没事的。”周恒半跪在地上,把她揽到怀里,轻拍着她的背,“都过去了,谁都不会有事。相信我就好,都有我呢!”
祁怜摇头,额头抵在他的肩膀上,眼泪没多久就打湿了他的肩头。
“祝媛出事了,我没、没抓住她,是我把她……”
周恒闻言,把她的身体扳正,“什么都别说,这事跟你没关系,不是任何人的错,只是意外而已。”
“不是的,不是……”祁怜举着自己的手,“是我追着她到马路上,她是从我手里跑出去的,我没……”
周恒抓着她的手,看了眼,问,“是你把她推出去的吗?”
祁怜摇头,“不是。”
“车子撞过来的时候,你看见她要被撞了,你去救她了还是什么都没做?”周恒把祁怜凌乱的头发拨到身后,引导她回忆当时的情况。
祁怜想了一会,自己到底是救了还是没去救,最后回答,“我没救下她,她还是出事了,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
“不知道自己到底有没有去拉她?”周恒把她的手指撑开,放在她的眼前,“你去拉她了,而且很用力!你看你的指甲,都翻了,你已经尽力了!”
祁怜的食指指甲缝里都是血,在她拉住祝媛衣摆的那一刻,她知道自己可能没有办法拉住更多,但还是用力的去勾祝媛的衣服,估计对方的衣服上已经被勾了个洞出来。
周恒看着她的手指头也是心疼的不行,揽着人站起来,“走,我带你进去处理一下。”
肇事司机的车扔在路边,人不知道逃去了哪。
出了这么大的交通事故,待会一定会有警察过来。
出事前,跟祝媛在一起的只有祁怜,警察一定会过来找她。
周恒不知道警察们会怎么想,他只知道这事跟祁怜没关系,自己一定要保下她。
“人带回来了吗?”贺言的外套扔在一边,脸上的表情还是淡淡,而周恒知道他一定不如表现出来的一样轻松。
“嗯,受了点伤,不算严重。”周恒看了看治疗室的方向,“倒是被吓得不轻。”
他又看了看手术室,叹了口气,“祝媛怎么样了?医生,怎么说?”
车速过快,祝媛被撞出去的时候断了两根肋骨,其中有一根插进肺里,情况不太好。
更棘手的是,内脏出现破裂,需要即刻进行移植手术。
周恒想起一件事,“你让那个老教授来,原本为的是哪位?”
名门盛宠:贺少的神秘鲜妻 第二百三十八章 我亦飘零久
祁怜坐在治疗室里清理伤口,之前手指头被血糊住还看不出来,被护士用酒洗洗伤口时,才发现食指的整个指甲都翻了,就只剩下根部的一点点还连在皮肉上。
治疗室里的小护士是新来的,还没过实习期,见到这样的伤口自己都觉得害怕,下不了手,只好可怜巴巴的喊,“护士长大人,拜托你过来帮个忙行不?”
护士长就是祝萱,今晚正好是她值班。
祝萱今晚不知怎么的,总觉得胸口不舒服,正坐在外头的护士站里闭目养神,听见小护士也起身走了过来。
“医院里不许大声喧哗,你是第一天才上班不成?”她严肃的样子很能唬人,小护士们都怕她。
小护士拉着个人,“但这位患者的伤……”
祝萱缓和了脸色,摆摆手,“好了,你去查房去,剩下的让我来。”
“很疼吧?”祝萱拿起患者的伤口看了看,心里也是一阵发紧。
祁怜空洞的眼神稍微聚了点光,抬头看她,摇了摇头,“没有,我不疼。”
身上不疼,心里却是一阵阵的。
“这小姑娘,怎么说你好?”祝萱拿着祁怜的手看了看,也是有点看不下去,“这是怎么伤的?往后若是这指甲长不出来了,光秃着个手指头能好看?”
祁怜本来眼泪都已经止住了,听她这么说,眼睛又开始酸。
祝萱拿着酒棉的手一抖,也是被她的样子吓着了,急忙安慰,“怎么还哭上了?我刚刚是瞧你呆呆的,想逗逗你罢了!放心,你这手指甲能长的出来!”
“还哭?不许哭!”
见祁怜不哭了,脸上表情却木得很,她便觉得这个小姑娘大概是受了这么大的刺激。
祝萱怕她疼,便想转移一下对方的注意力,想了想开始说:“我也有个女儿,看年纪应当比你要大几岁。她小时候娇气的很,连碰她一下都要哭个不停!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在打孩子。哪有你这么听话,说不哭就不哭。”
祁怜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难看的笑,“那是在跟您撒娇,我不一样,我早就没有可以撒娇的人了。”
这话听的让人心疼,她忍不住多看了祁怜两眼。
起先还不觉得,祝萱是越看越觉得眼熟,“姑娘,我们之前是不是见过?”
是哪在见过呢?她却是没什么印象了。
“萱姨!”贺言本是来找祁怜,却没想到她也在,一时间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办好。
祝萱见到来人也是惊讶,不过没打算理他,只道:“我这有正事,你在外头等等!”
看着他又看看祁怜,她突然想起什么,恍然道:“啊,你是来找这个姑娘的?我就说怎么这么眼熟,原来是上次……”
“萱姨。”贺言走过来拿过她手里的夹子,用平静的声音说,“有个人,需要你去看一看……”
他一说完,对方愣了一下,连一句话都来不及多说就跑了出去。
“她是去……”祁怜好像也想起了点什么,只是有点不确定。
贺言答非所问,“手还疼吗?”
“不是,那个护士……”祁怜想站起来,却被对方又按了回去。
贺言把她压下去,摸摸她的头顶,声音很轻,“还疼吗?”
祁怜被他固定住没办法摇头,只能说话,“我不疼了,你先放开我。”
“怎么会不痛呢?”贺言走到她面前的凳子上坐下,拿起她的手继续清理,“不用强忍着,痛就说痛,想哭也可以哭。在我面前,可以不用忍。”
此刻他应该是来质问祁怜的,在看到她的那一刻,却什么都问不出来了。
还有什么好问的呢?自己还能问什么呢?
“就因为是你在这,我才更要忍啊。”祁怜带着浓厚的鼻音,别过头,声音闷闷的,“哭哭啼啼的女人,你不是很讨厌吗?”
“嗯,是很讨厌。”贺言在托盘里挑选合适的工具,冰冷的器械凉的有点握不住,“偶尔一次,也给你回特权,你可以哭。”
话音刚落,他就把那个快要掉落的指甲给夹了下来,血从伤口处汩汩往外冒。
祁怜还没来得及叫出声,血就已经被他给止住。
对方灵巧的手指在她的指缝里穿梭,一层层的纱布把可怖狰狞的伤口包裹住,好像在假装它从来没有存在过。
“那个护士,是谁?”她还是没有忘记这个问题。
贺言也不再回避,微微用力握住她的手,“祝媛的母亲。”
在看到自己娇气的女儿躺在手术室里,生死未知,作为一个母亲会有怎么样的反应?
祁怜不敢想象。
“我……”
“不要说对不起,不是你的错。”贺言猜到她要说什么,很严肃的道,“那是一场意外,你想救她却没来得及,这就是真相!”
知道祁怜是怎样的人,所以他不怕对方推脱责任,反倒是怕她因为愧疚说出一些什么不该说的胡话。
周恒看着坐在长椅上的女人,不敢坐下,只能站在一边,“那个,萱姨?您看着脸色不太好,要不先去休息一会?里头可能……我会替您守在这里,一有消息就……”
“不用了。”祝萱抬起头,面色平静,“我没事,倒是你,该干嘛干嘛去吧。”
周恒是很想走的,在这里压力实在太大了,可在这种情况下自己能就这样走?不说贺言很可能会打断他的腿,便是他自己这心里,也是过不去。
“我也没事,我陪您一起等!”周恒坚定的摇头,走到她身边端端正正的坐下,就是腰背有点绷的太直,没一会就累得不行。
在周恒偷偷捶过第三遍腰时,救星终于出现了。
“贺言!”周恒向对方不停的眨眼,不知道的,还以为他眼睛抽筋了。
贺言看他一眼,摆摆手示意他不要说话,走到另外一个人面前,“萱姨,祝媛一定会没事的,我保证。您还是先回去休息一下,我来守着。”
“她是怎么伤的?”祝萱双手叠在一起,有幅度微小的颤动。
“贺言……”周恒在背后戳了戳他的背,有点紧张对方会怎么回答。
贺言没反应,弯腰,“是我没照顾好她,今天是一场意外。”
名门盛宠:贺少的神秘鲜妻 第二百三十九章 血液交换
“意外啊。”祝萱听完点了点头,突然站起来,竟然朝两位小辈弯了腰。
“祝媛是我的女儿,这丫头从小就不省心,给你、给你们都添了不少麻烦。是我没教好她,作为母亲也只能替她向二位说句——对不起。”
周恒觑了贺言一眼,即刻上前把人扶起来,“萱姨客气了,祝媛跟我们半个妹妹一样,都是一家人不说两家话。”
客气话,这完全就是客气话!
周恒打小就没把她当作妹妹看待过,后来她跟贺言在一块,两人联系虽多了些,却也没怎么把她当回事。
对她的尊重里,有一大部分原因是因为贺言。
至于贺言,两人既然是以那样的关系在一起生活过,做妹妹的这种鬼话……不知道贺言是怎么想的,反正周恒是不信。
倒是祝萱,人好事不多,还拎得清现状,为人十分的知情知趣。又跟贺言母亲有层关系,勉强也算是半个长辈。
那会贺言跟她女儿在一起时,这一位便是不看好,也阻拦过,虽然没拦成功吧。
祝萱直起腰,推开周恒的手,一字一顿道:“她这次回国我起先不知道,我也确实不想让她回来,当年无故辜负了贺少,她实在也是不该回来。”
既然提到贺言,那他就不能再沉默,“萱姨,阿媛不会有事的,有什么话等她好了我们当面说。”
祁怜撑着墙壁缓慢的走过来,她看着手术室外那盏鲜红的灯,就不敢再靠近,只是站在远处等候。
是生是死,她总是要知道的,该她承担的责任她也是逃不了。
她是做好了这样的心理准备才过来的,在看到那位母亲在向贺言弯腰祈求时,她却好像觉得自己被什么东西猛敲了一记。
很疼,却没有人再来问她一句“你疼吗”。
有母亲疼着的人跟她这个孤家寡人,到底还不一样的。祁怜抿了抿唇,把鼻子里泛上来的那点酸意,使劲给压了下去。
哭是为了给别人看的,让别人来心疼,她已经没有那样的人了,还哭什么。
周恒眼睛尖,瞧见了在墙角的人,许是不想让她出现在这,所以他一直在向祁怜摆手。
他的动作有点大,贺言没办法当作看不见,“她想来就来吧,拦什么?”
祁怜来时正好听到那位长辈说最后一句话——“等她醒来,我会带她走,您放心。”
祝萱也看到了祁怜,还对她笑了笑,也不知道在对谁说话,“这个小姑娘,也是个招人疼的,比那丫头好。”
等她醒来带她走,前提也得是祝媛能活着出来才行。
手术室的门突然开了,出来的不是医生也不是病人,而是一个护士。
“病人家属在哪?病人家属在吗?”穿着防护服的护士满头大汗的拿着个东西跑出来。
祝萱也是医护人员,自然知道对方拿的是什么,当即脸色就变了。
贺言走过来,“我是病人家属,有……”
“不。”祝萱推开他,直接伸手,“给我吧,我是她母亲。”
小护士愣了愣,叫了声,“祝护士长,里头的人是……”
祝萱把病危通知书签完,攥着笔提高了声音,“里头是什么情况?你平时出来通知病人家属,也是要等人来问才开口?”
“是!”小护士吓的差点就要立正敬礼,“主刀医生刚刚打开腹腔,发现内脏有多处破损,具体情况还要再进一步之后才能确认,现在最重要的问题是血库缺血,病人需要紧急输血……”
祝媛是a型血,祝萱也是,两个人之间因为有直系亲属,不能直接输血只能找别人。
“用我的血吧!”贺言把袖子挽起来,准备跟护士觑医务室。
路过祁怜时,被她伸手拦下,“boss你是o型血,只能解决少量的供血需求,抽我的吧,我是……”细细白白的胳膊露出来,“a型血。”
细长的管子通过针头的连接,扎进祁怜的胳膊里,她不停的张手握手,好让血液能更顺畅的流进血袋。
“别看。”周恒从她的身后捂住祁怜的眼睛。
一个人一次的献血量一般不超过四百毫升,祁怜这一次就抽走了八百毫升,失血过多,让她人也变的虚弱。
“还需要吗?”祁怜看护士拎走两个血袋,没立即把胳膊缩回来。
护士说了句,“当然是越多越好,不过……你也尽力了,好好休息一会再走。”
“嗯。”祁怜声音微弱的回应了一句,头有点撑不住往后仰了一下,被周恒拖住。
周恒满脸的心疼,替她把挽起来的袖子放下去,隔着衣服不停的搓着她的胳膊,“祁怜,你千万别睡啊!我看那些电视剧里都是、都是睡着了就醒不过来了。你随便跟我说两句话,让我安心点!”
祁怜想笑,却发现自己扯嘴角的力气都没了。
她的意识稍微有点模糊,周恒的声音在她的耳朵里也变的越来越轻。
再次睁眼时,发现有一根管子插在胳膊上,管子里有源源不断的红色液体在传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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