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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盛宠:贺少的神秘鲜妻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濛濛
她拧开盖子往碗里盛汤,只不过她的手在抖,一勺汤洒了大半出来。
贺言皱眉,握住她的手腕,“你这是怎么了?”
“没、没事。”祝媛把手抽回来,笑容僵硬,“我怕汤冷了,来的时候跑得急了点,有点没缓过来。”
管家上前来接过汤勺,笑的和蔼,“既然祝小姐的手不方便,就不要勉强了,这些粗活还是让我来做吧。”





名门盛宠:贺少的神秘鲜妻 第二百三十三章 演技实力派
老人是做惯了这些活的,给贺言盛好放到他手边,还不忘给祝媛也盛一碗,“祝小姐辛苦了,也请用一些吧。”
他的笑其实是很亲和的,而祝媛心里有鬼,那样的表情落在她的眼里,就跟一头长着獠牙面目狰狞的魔鬼无异。
祝媛很缓慢的抬手去接,在刚碰到碗时对方就松了手。
瓷器破碎的声音很尖锐,祝媛低头去看地面,管家跟贺言则是在看她。
“真是对不起!”管家面露歉意,“我忘记了祝小姐的手不像从前那样灵活了,怎么连碗也端不住了吗?这可是拿画笔的手啊,要是好不了该怎么办?”
“管家,你是在说什么?”贺言听着不对,望着祝媛,视线从她的脸上往下移到手腕上,“你的手,怎么了吗?”
“没有!”祝媛把手背在身后,咬着唇摇头,“我没有怎么,也不知道管家他是什么意思。”
管家‘啧’了一声,眼睛里有一丝阴冷闪过,“原来少爷你不知道啊?祝小姐的手曾经受过伤,不过……”
觑着祝媛逐渐苍白的脸色,便知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不过那是好几年的事了,我人老了,记岔了!”
他转身向祝媛赔罪,“都是我的过错,还提起那些事来惹祝小姐伤心。您的手,现在都好了吧?”
当年把人送出去的时候顺便也联系了医院,只不过后来就没把心思放在她身上,不知道到底是好了还是没好。
依照祝媛的这个反应来看,应当是还没好全。
啧,这算是报应吗?一只手换一条人命,这个帐怎么算她也不亏。
对方已经给了台阶,祝媛便顺着他的话往下解释,“之前受的伤都好了,偶尔……天气不好的时候,会有一点点酸,不影响什么。若是真的手废了,拿不动画笔,我真是不如死了算了。”
“原来还发生了这样的事,你当时怎么也没跟我说?”贺言将信将疑的点点头,当着管家的面拉过祝媛的手,柔声安慰,“都过去了,往后有我在,不会让你再受伤。”
“也不会让别人来伤害你。”贺言看向管家,带着警告的意味。
管家只当自己没察觉出来,还是端着个笑,“那少爷您就先早点休息,病好些了记得回去一趟,老先生很想念您。”
“他还让你带了什么话,也一起说了吧。”贺言有些不耐烦,连那个称呼也不想叫出口,“往后要是没什么事,也不要再来,有她在就够了。”
管家走后祝媛就在那发愣,整个人看起来很不好。
贺言把自己的手抽回来,替她倒了杯水,“在想什么?”
“伯父从以前开始就不喜欢我,这我都是知道的。”祝媛双手捧住对方的手,把自己的脸贴到贺言的手背上,神色哀伤,“若是往后他还是不喜欢我,我还怎么待在你身边?我不想离开你。”
管家走之前留下的最后一句话是说,他一个人回去就行,一些不三不四的人就不要带了。
他口中指的“不三不四”的人是谁?这里只有祝媛在,对方就这么明明白白的说出来,半点委婉都谈不上,这让她感到羞耻。
偏偏对方也没指名道姓,自己便也无法反驳,她只能向贺言哭诉,让他去替自己讨回尊严。
贺言在失神,不知道在想什么,等他回过神来时,也没有如祝媛所想的那样,立即表明“我一定会坚定的站在你这边,所以你不要担心”的这种态度。
他只是说,“那种地方,不去也罢。”
谁想得到,他说不去也罢的那种场合,确实没有让她去,却带了另外一个人过去。
祁怜下车时被风吹的瑟缩了一下,忍不住把包里的披肩拿出来,刚抖开还没披到身上呢,就被人给拿走了。
贺言把披肩从她身上拽下来扔进后座,弯起手肘,“到里头就不冷了。”
她出门前,随手拿的那条披肩是贺言之前送的,不适宜让贺父看见,不然贺言没法解释为什么自己母亲留下的东西,会出现在一个小秘书身上。
“为什么带我来?”祁怜把手轻轻搭在他的臂弯里,脸上也扬起合适的微笑。
贺言等她整理好裙摆才开始往前走,言简意赅的回答,“我需要一个女伴,丽萨请了假,暂时只剩下你了。”
祁怜干笑两声,心道,什么叫做只剩下她了?既然这么勉强,换一个人不就好了?
“boss,麦总监最近应该挺空的。”
“哦?”贺言遇上个熟人,寒暄两句后才回答,“她今天怕是没空,往那看。”
祁怜顺着他的视线往大厅里看去,却看见麦穗陪在贺父身边,这让她颇有些惊讶。
“麦总监她……”
“如你所见,她是前总裁留下的人,还记得路莹吗?”贺言的语气里听不出喜怒,“我原以为那样的人只有她一个,却没想到在我的眼皮子底下还藏了一个,你说我是不是很惨?”
祁怜忍不住去看他的脸,听着明明是玩笑话,看他的脸色却正经的不得了。
“boss,你……”
贺言捂着嘴轻咳了一声,眉眼里具是笑意,“骗你的,你怎么这么容易就相信了?”
一路上遇到的都是贺言的熟人,她是一个都不认识,却还是得陪上笑脸去问好,等应付完一拨人才有空驳斥对方。
“是啊,我就是这么愚蠢,那不知道boss回去要不要重新受理我的辞职信呢?”祁怜咬着牙关,眼神有些凶狠。
她看了眼时间,道:“今天只是一场慈善拍卖会而已,晚一点早一点都不要紧,需要我接祝小姐过来吗?很快的,半个小时就能到。”
她有些事需要求证,然而祝媛已经很久没出现过了,自己只能通过贺言来探听对方的下落。
“祁怜。”贺言的脸色忽然就冷了下来,他是真的不高兴了,“不在场的人,提她做什么?你提她,又是出于什么原因呢?”
今天是由贺家举办的一场慈善拍卖会,来的大多是贺家的亲戚朋友,这也算是贺家人的家庭聚会。
能被男人们带到这种场合的女人,只有两种。
不是名分既定的未婚妻,就是顶着秘书或者助理头衔来当背景板的。




名门盛宠:贺少的神秘鲜妻 第二百三十四章 落荒而逃
他若是带祝媛来,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就是当众承认了她的身份,所以……即使祝媛跟他开了口,自己也没有答应,而是带了这么个——不识好歹的女人来。
祁怜显然不明白其中缘由,还是问:“她为什么没有来呢?是因为怕走夜路撞到鬼吗?”
自那场火灾发生时数起,今天正好是第七天。
听说逝者的魂魄会在第七天回来,也不知道祝媛今晚睡觉的时候会不会梦见什么。
“你想说什么?”贺言没想到她还在执着于这件事,“那只是一场意外,跟任何人都没有关系。不是你的错,也跟祝媛没有关系。你最近是不是太累了,我给你批假,回去好好休息几天。”
男人这样的态度,让祁怜觉得他是知晓实情的,却在故意包庇那个人。
“那天,我听见了。”祁怜没头没脑的说了句,从包里拿出一张画稿,“这是那个小姑娘留下的遗物之一,我跟祝媛的画作对比过,无论是从笔触还是绘画风格来看,这一张画稿跟祝媛交出来的东西明显是出自一个人的手。那个人,不是她自己。”
祁怜拉着他走到没人地方,祈求道:“她的手废了对不对?那天我就在你的病房外,我也听见了那位老先生说的话,祝媛的手出了问题,没办法拿起画笔所以才……”
“所以她才找人代笔,找的就是那个小姑娘。”贺言拿起那张画稿看了看,摇头,“她的手没事,也不需要找人代笔,你误会了。”
祁怜却道:“如果呢,你怎么就能确信?你凭什么?”
“我相信她!”贺言脱口而出这句话后,就看见祁怜的脸色非常迅速的冷下去,两人间的气氛也降到冰点。
相信她吗?原来,只是因为这样的原因,只是因为……相信她,不问缘由就可以去相信的人,那个人的名字叫——祝媛。
“啊,这样啊。”祁怜忽然全身都像是被抽干了力气一样,连保持直立的力气都没有了,不得不用手撑着墙面才不至于跌坐到地上去。
她的唇动了动,还想说什么,第一个字没能发出声来,便不想再开口了。
贺言也是处在发懵的状态,他也不知道自己是那一根筋搭错了,会替祝媛说出那么一句话。
他想表达的意思其实是,没有证据的事就不能胡乱猜测,妄下决断,这对谁都是一种不负责。
他也不太能理解为什么祁怜这么在意那场事故,该为遇难者家属做的事他都已经做了,不仅是出自主办方的愧疚,也是因为祁怜。
他想让祁怜不那么愧疚,那些窟窿由他去做弥补,只要祁怜能舒心一些。
即使知道自己说错了话,不过既然已经提到这件事,那贺言就不得不再多说两句。
“这件事的责任不在她,就算……”
“对,不在她,都是我的责任。”祁怜手颤抖着过来拽了他的一角衣袖,带着恳求的语气,“你不相信,我不怪你,倘若我找到了证据,只求你别插手阻拦我。”
贺言对她的神色变化已经很熟悉了,也知道她此刻就在崩溃的边缘,但凡自己摇个头,对方恐怕就要真的同自己一刀两断。
虽然她不说,问她恐怕也是不会承认。贺言却清楚的知道,对方之所以答应继续留在贺氏,不会仅仅只有威廉姆介入的缘故。
祁怜对他有情,这一点他确定以及肯定。
只恨此刻没有办法让对方也看到自己的心意,最近发生的事也太复杂,有些话贺言没办法说出来。
祁怜的手被他从袖子上扯开的那一瞬间,她很恐慌,而对方的下一个动作,又让她害怕。
贺言执起她的手,让对方的手掌贴在自己的心脏处,没有办法把心剖出来看,那就听一听吧。
祁怜不明白对方这个举动是什么意思,想把手抽回去却被他死死的按住。
他的手覆盖在自己的手背上,两只手重合在一起,叫她怎么也挣脱不了。
在她的手下,对方的心跳越来越快,胸口的温度也越来越高,高的让她觉得烫手。
“感觉到了吗?”贺言手指紧,把她的手牢牢的攥在手心里,力气大的像是要把那只手给捏碎。
祁怜脸色开始泛红,眼睛里也泛起水光,语不成调,“你、放开……疼,我好疼……”
贺言手下更加用力,“疼吗?你也会疼吗?那你知不知道我也很疼啊?你等一等我,每次转身前都犹豫一下,不可以吗?”
他终究还是放开了祁怜,不舍得对方受伤害,想要和她好好谈谈的。
结果……
她竟然又跑了!这一次还是没有任何的犹豫,在贺言放手的瞬间,如落地的灯盏,在黑暗中消失的无影无踪。
“看够了吗,还不打算出来?”贺言呼出一口气,眼神锐利的几乎能穿过那堵墙看到藏身于那的偷窥者。
“啊呀啊呀,今晚的月色真美啊!”从黑暗中出来的还是威廉姆那张英俊的令人发指的脸。
他举着香槟过来,朝着一个方向摇头叹息,“辛蒂瑞拉小姐落跑了,你不去追么?”
“她不停下,我又怎么追得上?”贺言似乎很累,连想揍人的兴趣都提不起来了。
威廉姆用手抓了一捧空气,凑到鼻尖深嗅一口,“为何连空气中都充斥着一股伤心的味道?贺言先生,需要我来开解开解你被拒绝后的抑郁心情吗?我对于这方面也算是颇有造诣,你想不想尝试一下?”
“啊,那真是谢谢你了。”贺言瞥他一眼,开始解袖口,“不过你不用说话,站在那不要动就行了。”
叽喳乱蹦的麻雀赶是赶不走的,只能用武力镇.压。
拍卖会快结束了贺言才出现,等在门口的周恒一把冲过去勾住他的脖子,很是不满的抱怨,“今儿可是你叫我来的,连句话都不交代就放我鸽子,你是不是跟哪个小妖私会去了?”
贺言还没开口,那家伙也不知道看见了什么,吱呀乱叫着往后指,“我去,还真有只妖!还是个……”
威廉姆系好领带走出来,同一脸惊恐的周恒打了个招呼,“这位先生,你好啊!”




名门盛宠:贺少的神秘鲜妻 第二百三十五章 三个男人一台戏
周恒一脸吃了苍蝇的模样,声音凄厉,“外国的也就算了,竟然……还是个男的!”
“一天到晚的,不发神经你是不是就活不下去了?”贺言对他双手捂着胸口的动作很是无语,“把手放下来!”
“我不!”周恒可劲的瞪着双眼睛,叫人担心他的眼珠子会不会从眼眶里掉出来,“说,这个男人是谁?我辛辛苦苦的替你守着东西,你倒好,背着我偷人!”
周恒“呜呜呜”的假哭几声,一抹眼睛仰长了脖子往后张望,质问道:“我们家祁怜妹妹去哪了?我真是难受的不行,得让她来安慰安慰我,她人呢?”
他到时,便从门口瞧见了贺言带着祁怜来,那会他有其它的事便没能过去打招呼,没想到还没等他见着一面,祁怜就已经走了。
“哈?她这就走了?”周恒失落的很,拿着从拍卖会上得来的东西,很是惆怅道,“好不容易才从你二婶手里拍来的宝贝,我还想着亲手交给她呢!她去哪了,我得找她去!”
贺言睨了一眼,伸手夺过那盒子里的东西,打开一看,果然是他捐赠出去的拍品。
原本是想放出去溜一圈,再自己拍回来送给祁怜的,没想到自己错过了机会。倒是被周恒拿到了手。
“这东西,是我的。”贺言把东西拿出来攥在手心,盒子被扔回周恒怀里。
周恒急了眼,伸手就要去抢,“不成!这个不能让,我是要拿去送人的,你得还我!”
“你要去送给谁?”贺言抬高了手躲开对方扑过来的爪子,再强调了一遍,“她是,我的。”
他的话有些语焉不详,周恒只以为那个对方指的是那颗钻石。
周恒有点奇怪,平时他要什么贺言就没有不给的时候,这回怎么还跟自己抢起东西来?
也罢,想着贺言难得的想要件东西,他没有不给的理由。
“好好好,我给你还不行?”周恒举起手投降,却还是忍不住的说了一句,“那是我想送给我祁怜妹妹的,你不让我给,要不你拿给她?我还怕她不,正好,你就说这是公司福利,她应该就不会拒绝了吧?”
“那贵公司的福利还真是好啊!”威廉姆插了句嘴,“二位若是决定不了,不如就交给我,由我来送?”
“有你什么事啊!”周恒摆摆手,跟赶苍蝇似的,“贺言,这人是谁啊!打哪个犄角旮旯里冒出来的?算哪根葱哪根蒜,也敢跟小爷我抢东西!”
他其实已经猜出了对方的身份,据自己在贺氏里埋下的眼线传来消息,说是一个从澳洲来的合作方负责人最近在对祁怜穷追猛打,攻势比他还猛,祁怜似乎还对那个人很和颜悦色!
这消息一传过来周恒差点就炸了,只恨自己一时没在,才让一些宵小之徒有了可乘之机。
若是他那会在,把祁怜从火场里救出来的人就是自己了,哪还有这个小妖什么事!
威廉姆没瞎,自然也感觉出了眼前这个俊俏的华夏男人,正在对自己散发着深深恶意。
情敌相见,分外眼红,用来形容此刻再合适不过。
威廉姆摸了摸下巴,认真回答对方刚才的问题,“大概,我应该算是个洋葱?”
周恒,哇,真是有够不要脸,比他自己还要不要脸。
贺言接了个电话,是器官捐赠中心打来的,是来通知他已经为病人找到了合适的肾源。
他知晓祁怜最近几乎把所有空闲时间都耗在了许母身上,要么就是守在对方的病床前,要么就是一遍遍的跑器官捐赠中心,希望能尽快找到合适的捐献者。
国内器官捐赠者不多,等待的病人却是数也数不清,若是按着顺序排下去,只怕人都变成土了还没轮上。
最好的办法便是联系一下海外医院,兴许还能有些转机。
贺言对这件事的关注度很高,所以一有了消息那些人也不敢耽搁,即刻就给他来了电话。
“好,麻烦了。”贺言拖过正准备撩袖子干架的男人,“周恒,让你家医院最好的外科大夫准备好,有个手术要劳烦他亲自动手。”
人命关天的事,周恒不敢耽搁,即刻就答应下来。
“贺,你真的是很喜欢她啊!”威廉姆也跟他做了一样的事,只不过紧赶慢赶的还是比贺言晚了一步,可见对方是为了这件事付出了更大的努力。
贺言勾勾嘴角,“所以,你没机会了。”
“那你爱她吗?”威廉姆又问,“喜欢和爱,是两件事。如果你只是喜欢她,那么我想,我大概是可以……”
“别想。”贺言打断对方的幻想,“再努力也好,她的目光也不会为你而停留。所以,你的爱意还是自己着吧。”
祁怜托着疲惫的身体来到医院,却不敢进到病房去,只坐在走廊的长椅上失神。
这几天许母的状况又不好了,一直在恶化,如果不能在一个星期内接受手术,恐怕她还得再办一场葬礼。
她真的有点累了,即使如此,她还是没有想过要放弃。
许是太久没有感受过来自亲情的温暖,经过这些天的相处,她已经把许母当成了半个母亲来看待。
没能挽回自己亲生父母生命的遗憾,她想通过救助另外一位母亲来做一些……没有实际意义的弥补。
所以当祁怜怀着这样的心情前去,却在病房外看见祝媛,那个很可能是凶手的女人时,才会忍不住自己的情绪,做出了一些在别人眼里很不可理喻的举动。
祝媛捂着半边脸,不可置信的看着对方,“祁秘书,你是疯了吗?”
她这几天都睡不好,一闭上眼睛就会想起许清雅那蔑视的眼神,还有自己失手把对方从楼梯上推下去的画面。
她之前答应了许清雅要负担许母的手术,现在那个人不在了,祝媛本想就此作罢,离那家人远远的。
甚至还想着许母要是也死了,这世上就没有和许清雅有关系的人了,那她也就可以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就这样过下去。
许是她还剩下了一点良知,所以她来了医院,想把那笔钱给送出去,也算是给自己一个赎罪的机会。




名门盛宠:贺少的神秘鲜妻 第二百三十六章 意外
祝媛不是逆来顺受的人,挨了一巴掌就想打回去,手还没落下去呢就被祁怜给捉住了。
“许清雅!”祁怜的声音很低,怕吵着了里头的人,“里头躺着的人是许清雅的母亲,你知道吗?”
提到那个人的名字,祝媛唇上的血色一下子就退的干干净净,那脸色比垂危的病人还要难看几分。
“不是我!跟我没关系!”祝媛像只被踩着尾巴的土拨鼠,声音大的让路过的人纷纷侧目。
祁怜一把捂住她的嘴,冷声道:“祝小姐最好安静一些,打扰了病人可不好,万一里头的人因为你这一叫受了刺激,你还能说这跟你没关系吗?”
祝媛一脸见了鬼的表情看着她,面露惊恐,她怎么就没看出来这个小秘书是个这么厉害的角色?
“我可以放开你,你得安静一点。”祁怜把捂住她嘴的手放下,却没有松开她的手腕,“有些事,我想跟祝小姐谈一谈,不知道你现在有空吗?”
祝媛挣扎了一下,甩不开她的手,没好气的说:“我现在还有拒绝的机会吗?”
医院里人来人往的说话不方便,当祁怜提出去楼梯间时,祝媛却死活不同意,那个地方跟许清雅出事的环境太像了,她没法待在那。
“那这里,祝小姐还满意吗?”祁怜走到住院大楼外的停车场,这里没什么人来,外头的路灯也很亮。
祝媛捂着鼻子,声音有些发闷,“你是还想把那些污蔑我的话再提一次?都没有证据的事,你这么胡乱说话,我是可以告你诽谤的!”
旁边的花坛里又种了两棵腊梅,香的很,而她却对花粉过敏,吸多一点的话很可能会出现休克反应。
此时此刻她也没办法再说换地方,只想着赶紧应付完祁怜走人。
“证据吗?有的。”祁怜打开包在找什么东西。
祝媛花了几秒钟的时间回忆,确定所有的证据都在那场大火里化成灰烬,祁怜是不可能拿得出什么东西,大概只是在故弄玄虚罢了。
她的得意只维持到祁怜把画稿展开的前一瞬,在认出那是谁的东西时,祝媛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许清雅果然把她们之间的交易告诉这个女人了,她当初的做法真是没有错,只可惜那场火怎么就没能一起烧死祁怜!
“一张废弃的画稿,能说明什么?”祝媛假装镇定,无所谓道,“若你没有别的话好说,那我可就要走了,待会贺言可是要过来跟我约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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