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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盛宠:贺少的神秘鲜妻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濛濛
不,也许都等不到进医院,自己会直接倒在回去的路上,然后被路过的某个不知名姓的好心人给捡回家。
为了报答对方的救命之恩,自己便任劳任怨的化身作田螺姑娘,为他洗衣做饭……不,也许是“她”也说不定。
祁怜晃晃脑袋,把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法扔出去,现在可不是在演电影,这种情节是不会出现的。
啊,没有从天而降的仙人来搭救,她只能自己想办法解决眼前的困境。
“数三二一哦!”祁怜脱下高跟鞋拎在手里,深吸一口气,“三二一……”整个人子弹出膛似的窜了出去,娇小的身影投身进浓密的雨雾中,再无踪迹可寻。
贺言出来的时候,只来得及看见一点点白色的影子转瞬即逝,都没有办法辨认那一闪而过的到底是不是一个人,又是谁。
“贺言哥哥,你等等我!”后头传来一声呼喊,同时伴随着“噔噔瞪”的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祝媛一路小跑着跟了出来。
刚才气氛正好,贺言却突然站了起来,连句招呼也不打就直接走了,留下一群人面面相觑。
他走了,祝媛也没法继续待下去,只好道了句抱歉,匆匆忙忙的跟着跑出来。
“你这是,在找谁?”她四处看了看,并没有人。
走廊一共就那么长,还很空旷,几眼就能看遍。
是还没出来,还是已经走了?
贺言花了几秒钟分析,按照那人性格不大可能还留在里面,也没向自己求救,那应该就是甩下自己,又一个人逃走了。
不敢面对自己,她要逃。
遇见困难,也没有要开口求助的想法,又是只会逃走!
难道祁怜是乌贼投胎转世吗,有点什么事就会喷墨潜逃,明明就……还有他在啊!
贺言的心情很糟糕,只是向自己开口说一句话而已,有那么难吗?
看着瓢泼的雨,他毫不犹豫的抬脚跨下台阶,得要去追上那个人才行,必须要追上……才可以!
“别去!”祝媛似乎察觉到了对方的意图,小跑几步站进雨里,拦在贺言的身前,“你就这么走,实在太失礼了,至少得去跟里头的人说一声,不然……”
“不然怎样?”贺言突然烦躁,声音也不自觉的抬高了些,颇有些凌厉的味道。
祝媛有点呆了,语气越发委屈,“对、对不起,我……”
贺言咬着后槽牙,拽过对方的手腕把人拉回来,尽量克制住自己的焦躁,“不是你的问题,今天你我都不该过来。”
“那现在……”
贺言冷静下来,招招手,就有人把伞递过来。
“走吧,我先送你回去。”他把衣服脱下来盖在祝媛身上,“你身体刚好,不能受凉,自己要记得。”
被刻意回避掉的某个问题,祝媛也很知趣的没有再提起,只乖巧的点点头,“嗯,我会注意的,不会让你太操心。”
伞大部分都往祝媛身上倾斜,贺言半边身体都暴露在外,雨水浸透了肩头,又往更深处渗透,被用来避寒的衣物此刻反倒成了负担。
“那不是……”祝媛停下脚步,惊疑的问,“是祁秘书吗?旁边那个人,又是谁?”





名门盛宠:贺少的神秘鲜妻 第二百五十四章 闹脾气
“你怎么在这?”祁怜用手挡在额头上,勉勉强强的睁开眼睛才能看见来人是谁。
“这句话难道不是该我问你?”威廉姆也是一身的正装,只不过早已经从头湿到脚,整个人跟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冰冷的雨水从脸上流过划过棱角分明的下颚。
别说,威廉姆这么个模样,瞧着跟在拍摄画报的男模一样赏心悦目。
威廉姆其实也是接到了邀请函的,常家那邀请函跟传单似的派发,凡是在长河有点名气的人都被邀请了。
他这个从澳洲大企业过来的华夏区负责人,在他们眼里自然也是闪着金光,想方设法也要结交一二的人。
只不过听说常家与贺言关系不大好,威廉姆起先没想去,后来想着去接触接触其他的潜在合作伙伴也不是不可以,便过来了。
祁怜听他说完,默了片刻,“常氏企业在业内口碑向来不太好,您既然已经选择了贺氏作为合作对象,再来参加常氏的宴会,不太妥当吧?”
“那你呢?”
“诶?”
威廉姆饶有意味的问,“我只是个贺氏的合作伙伴,来参加个对手企业的宴会就快被你说成是奸诈无耻的商人了,那你作为贺氏的员工出现在这……”拖慢了语调,摇头,“我是不是该怀疑,你其实是一个商业间谍呢?”
倒打一耙,这个人睁眼说瞎话的功夫又是哪里学的?
祁怜刚想说话,一张嘴雨水就飘了进去,呛得嗓子一阵痒,抚着胸口咳嗽着没工夫去反驳对方荒谬的言论。
威廉姆只是逗逗她,见此情状,脸上玩笑的表情的极其利落,抬手脱下自己的衣服撑在头顶,为祁怜撑起了一片狭小的天地。
祁怜缓过劲来,疑惑,“您这是……”指指头顶已经湿透,且不断地往下滴着水的衣服,“行为艺术吗?”
“不,我们管这叫做罗曼蒂克。”
祁怜,“……”呵呵,您高兴就好。
“噢!原来你不是一个人来的。”威廉姆视线越过祁怜往后看,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你猜一猜,他会停下来吗?”
贺言伸手揽住祝媛的肩,目不斜视的从他们身边走过,没有做片刻的停留。
啊,是了,即使没有他在,也还会有其他人过来。贺言眼里的温度如那夜里的寒雨一般,冷的入骨。
“如你所见。”
祁怜哈了一口气,看着白雾凝结在眼前又很快的被雨水冲散,“天真冷啊!”
瓢泼的雨势一直持续到后半夜才有转小的趋势,却一直没停过。
淅淅沥沥的雨声一直持续了一整晚,到天明时分才有止住。
贺言站在卧室的窗户前,看着灰蒙蒙的天色,身上穿的还是昨天的衣服没换,下巴上已经有青色的胡茬冒了出来,这样狼狈的模样,难得在他身上见到。
即使是这样,身上的那种凌厉气质却没有被削减半分。他只是那样静静的站在那,便叫人望而生怯,不敢靠近。
“boss……”丽萨把手头上的工作汇报完,眼神欲言又止,“您,没事吧?”
“嗯?”贺言侧了侧脸,脸上的光线明明灭灭,叫人看不清表情是喜是怒。
丽萨立即道歉,“对不起,我逾距了。”
在她退出去之前,贺言说了第二句话,“祁秘书,来上班了吗?”
祁怜是踩着时间点到的,在电梯里时便觉得晕得很,出电梯门时脚步慢了半拍,差点被夹到后脚跟。
“这是怎么了你?”丽萨赶忙过来扶了一把。
祁怜倚着墙靠了一会才缓过神,“有点没休息好,不用担心。”
“没事就好!”丽萨扶着人在椅子上坐下,把手边整理好的资料放到祁怜面前,嘱咐道,“boss刚还问起你,这是待会要进去汇报的工作,我都给你整理好了。”
“记着,小心说话。”丽萨不放心的又叮嘱了一句,“boss看着神不太好,务必注意些。”
起先,祁怜还不太明白那话的意思,直到自己在贺言的办公桌站了两个小时,且对方只说了一句,“有话问你,在这等着。”
一直到现在为止,贺言都在专心致志的处理公事,好似站在自己桌前的根本就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件毫无存在感的摆设。
祁怜也不说话,就在那站着,一步也没有挪动,那双腿早就已经麻木非常,稍微动一下,那脚底就跟有千万只蚂蚁在啃咬一样。
她悄悄的左脚稍微抬起,全身的重力暂时由右腿承担,过了五秒钟再换一条腿,如此循环交替,才不至于让腿彻底失去知觉。
“凉了,换一杯。”贺言突然说了一句。
“什么?”祁怜立刻站正了身体,有点懵,“要换什么?”
贺言落下最后一笔,合上笔帽,抬眼,“麻烦你,帮我换一杯咖啡。这种小事,还需要我提醒才知道?”
这语气,听着怎么这样的——刻薄?
祁怜有些莫名其妙,想起贺言的口味挑剔,平素只喝一个牌子的咖啡。
而他因为胃病的关系,也不常喝,准备的那些咖啡豆大都进了周恒的肚子。
原本茶水间里还有些存货,上次周恒过来直接拿了走。这几天又事忙,还没来得及去买新的。
这事,贺言该是知道的啊。
“这种事,几时也要我去操心了?”男人面上是毫不掩饰的不耐烦,“中午午休之前,泡好一杯新的,端过来。”
祁怜立刻计算起到那家咖啡店的路程以及来回所需时间。
离午休还有一个半小时,而来回车程大概需要的时间也是一个半小时,这还是在不堵车的情况下,若是路上再堵个车……
还没等她计算完,贺言又开始催促,“有问题?还是觉得给你的时间太久了?”
“已经,过了两分钟。”男人露出腕表,秒针在滴答滴答的走动,“你还有一小时二十八分钟,如果觉得太久……”
“不!”祁怜立即道,“请您稍等,我一定及时赶回来。”
“嗯,去吧!”贺言把咖啡杯推过去,“先去把杯子洗了,待会就用这个杯子端上来。”
时间都这么紧迫了,还要去洗杯子?
故意的,这绝对是故意的!




名门盛宠:贺少的神秘鲜妻 第二百五十五章 瞎折腾
“有问题?”贺言揉着脖子懒洋洋的开口。
“没有。”祁怜咬着牙往前迈腿,结果腿上麻木的厉害,步子还没落下去,膝盖就先触了地。
“咚”的一声响,很清脆。
贺言听见声音即刻睁开眼,下意识的就要伸手去扶,却见对方已经很顽强的自己站了起来,摇摇晃晃地咬着牙用力的模样,看的旁边的人都替她累得慌。
“冒冒失失的,成什么样子?”男人重新靠回椅背,脸色越发阴沉了。
“对不起,是我冒失了。”祁怜忍着膝盖上的疼,端起咖啡杯一步一步的往外挪。
贺言就这样看着,一直等人走出去了还没回视线。
昨晚他送完祝媛后,就掉转车头往相反的方向开,一直开了快一个小时,才到了目的地——祁怜住处的楼下。
贺言本想看看人有没有安全到家,结果怎么都没等到楼上的某个窗户里亮起灯光。
他没瞧见灯亮就没打算走,哪里想得到,这么一等,就等了将近一夜的功夫。
更没想到的是,祁怜竟然一整夜都没回去。
是去了哪里?
跟谁在一块?
确保安全吗?就敢在外过夜?
这些问题,贺言一直反反复复的想了一夜,也让他一夜都没合眼,现在见着消失了一夜才回来的人完完整整的站在了自己面前,那强烈的不安感才消了下去。
见到祁怜那一脸没事人的样,贺言这气啊,就又起来了。
“boss叫你干什么去?”丽萨见她要出去,忍不住问了一句,“我瞧你脸色不大好,真的不要紧?”
祁怜虚弱的笑笑,“今天工作多,你也别管我了,没事的。”嘴上虽是这么说,但身体却没法陪她一起撒谎。
她坐在出租车上闻着那汽油味道,胃里就跟吞了两斤冷油一样,一直在恶心反胃,若不是路程实在太远,都想直接下车走路去。
“小姑娘,你没事吧?脸色这样白,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司机是个中年女人,面色红润中气十足的样子,再跟祁怜一对比,越发衬的对方跟个病美人一样。
“我没事。”祁怜把头探出车窗,看着十分钟才走了十米不到的车流,有些心焦,“还有多久能到啊?”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都过了早高峰时期,路上竟然还能这么堵。
司机也没办法,“有条道在修路,那边的车都并到这边来了,看这情况……只怕还有的堵。”
祁怜耗不起时间,付了车下车,按照地图上的指示抄了条小路过去。
虽是小路,却也不算很近,只能容许一个人通过而已。
“麻烦给我准备……”祁怜气喘吁吁的跑进来把店员都吓了一跳。
店员没听清,“您要什么?”
祁怜喘口气又说了一遍,刚说完眼睛就黑了,身体不受控制的往后倒,把年轻的店员小妹吓的心脏都快停了。
又是喂糖水又是掐人中的,着实是了一番功夫才把人给弄醒。
店员见人醒了,连忙问:“这位客人您还好吗?需不需要给您叫救护车?”
祁怜艰难的看了眼时间,只剩下二十分钟,怕是赶不回去了。至于救护车……不知道它做不做顺风车的业务,顺便把自己给送回公司多好。
想法是好的,现实是残酷的。
在祁怜憋着一口气,紧赶慢赶就快要到公司时,贺言又来了条信息。
——订一家祝媛喜欢的饭店,立刻。
祝媛喜欢的饭店?祁怜停下脚步想了想,得出的结论是:我怎么知道那个人喜欢什么?还立刻?又不说是哪一家,要不自己随便找一家?
“叮”,又来了一条短信,这次的内容是餐厅的名字。
祁怜看完后整个人都不好了,那家餐厅是出了名的难订座,据说得要提前两个月才能订得到,这摆满是让自己去插队嘛!
重点是,这队以她的能力怕是插不了的,出入那的人哪一个是好惹的?自己这个小虾米去大鱼碗里抢食,莫不是等着被赶出来?
即使如此,祁怜却还是不得不硬着头皮去问,毕竟那是自己顶头上司的吩咐,身为一个小小的秘书,有什么理由不照办?
到了地方,她却是连餐厅的门也进不去,刚到门口,就被侍应生给拦了下来。
“这位小姐,您有预约吗?”
祁怜挽起一个笑容,“我想见一见你们的经理。”
“不可以哦!”侍应生语气温和,却半步不让,“没有提前预约的客人是不可以进去的,请您体谅。”
来往的客人听见声音,纷纷向祁怜投来视线,有探究也有嘲笑。
她就假装看不见那些人,继续游说那个小侍应生,“你……”
“发生了什么事?”里头的人听见动静出来查看,在看到祁怜的那一刻,双双愣住。
祁怜率先反应过来,“常先生,你好。”
出来的人是常穆,这家餐厅有他的资金参与,算是个二老板。
在听说情况之后,常穆立即让人准备了个包厢,还体贴的问有没有其他需要。
“我会向贺少转告您的好意。”祁怜客客气气的道谢。
常穆神色似乎有些落寞,无所谓的摆摆手,“别让他知道这事,否则你算是白忙活一场。”
经过上次的那件事之后,祁怜对这个看似谦恭有礼的男人很没好感,也依稀察觉得到贺言对待这个大哥的态度转变。
在常家,唯一与他亲近一些的大概就是这位常大少了,到最后却被发现都是在做戏,这搁谁身上那都是不能忍的事。
更何况是贺言这么个眼睛里容不得沙子的人?
以祁怜的身份是不该知道这么多的,所以她只当什么都不知道,也什么都听不懂。
常穆离开前留下一句话,“锋芒太过只怕会招人眼红,贺言做事太决绝,容易得罪人,你在他身边,要记得时时提醒着。”
这话说的奇怪,那样的话像是长辈对小辈的忠告,但做什么要跟她讲?直接跟贺言说不是更妥当?
是了,大概是贺言已经不想见他了。
祁怜大概是揣摩出来点意思了,对方是想表达求和的意思?
难道常氏又出什么事了,需要贺言的帮助?




名门盛宠:贺少的神秘鲜妻 第二百五十六章 一起用餐吧
这种事找她做什么?传声筒这种活,力又不讨好,一不小心还可能会惹得贺言不爽。
这是要借自己去试探贺言的态度?
还是常穆误以为,若是让祁怜开这个口,贺言便会多犹豫一会?
此间种种都太过复杂,更复杂的是人心,不过……
祁怜从餐厅出来用力地吐出胸口的闷气,这与自己有什么相干?只管做好一个秘书的本分,boss吩咐什么照做就是,工作而已。
半个小时以后,她再次对自己的工作职能产生了疑惑。
自己到底是为什么要站在餐桌旁,看着别人吃饭?
“boss,若没有其他的事……”
“你很忙?”贺言手一伸,“水。”
祁怜住了口,瞥了眼就在他手边的水杯,“……或许您知道,现在应该是午休时间吗?”
把近在咫尺的水杯递到贺言手上,祁怜的手指小心翼翼的尽量不触碰到对方。
贺言喝了口水没说话,继续拿着银制的刀叉切盘子里煎到五分熟的牛排,动作优雅,不紧不慢的模样不由得让人联想到外科手术。
他手里拿着的不是餐刀,而是手术刀。
手下切的也不是食物,而是……
祁怜看着对方的动作,不知怎的鸡皮疙瘩就起来了,总觉得那刀下切的是自己一样。
半熟的牛肉上还带着鲜红的血丝,鲜腥的味道也被保留住,据说这样能更好的体现出食材的本来味道。
关于这一点祁怜实在不能苟同,现在又不是新时期时代,人类还没有发现火种,不得不过着茹毛饮血的生活。
虽说文字的出现才是人类进入文明时代的标致,但祁怜觉得火种的出现对于人类的意义更为重大。
许是打小就被父母耳提面命地警告,没有熟的东西不能吃。
祁怜一直都不大喜欢西餐,其中最重要的一个原因,就是对几分熟的牛排接受无能,对还带着血丝的肉也是……
“呕!”
一阵反胃的感觉涌上来,她捂着嘴干呕一声。
“怎么,看着我就那么恶心吗?”贺言搁下了刀叉,声音低沉。
祁怜捶着胸口等那阵不适感过去,解释,“您误会了,我是因为……胃里没有食物可以消化,导致胃酸过多所引起的正常生理反应。”
没错,这就是很直白的控诉!
大中午的还不让人休息,他吃着饭让自己在一边看,还是站着!
这是什么惨无人道的剥削,简直比万恶的地主压榨农民还要过分——贺言便是这么解读其中意思的。
“啊,那真是对不起了。”贺言起身,拉开对面位置上的椅子,“是我考虑欠妥,午休时间马上就要结束,你也来不及吃午饭了。不如,就在这将就一下?”
将就?自己好不容易才订到的餐厅,在贺言这,只能算是将就?
祁怜正要拒绝,“不……”
“祝媛临时有事,爽了我的约,餐厅不能白订。”贺言做了个‘请’的手势,“你顶了这个缺,也好。这么一桌子菜,倒掉了,浪得很。”
贺言是只身前来的,并没有带祝媛。
原本预定的就是两个人的餐食,祁怜握着手里的刀叉,久久都没办法切下第一刀。
她这是算什么,厨余垃圾处理器吗?
因为祝媛没来,又觉得菜倒掉了浪,才勉为其难的与自己同桌吃饭。
被当作替代品的自滋味实在不怎么好,这饭祁怜也咽不下去。
浪?贺言几时是那样勤俭节约的人了,真是可笑。
“谢谢您的好意,但是……请容许我拒绝。”祁怜脸色苍白,过高的体温烧得她头昏脑胀。
别说吃了,只是闻到肉类的腥膻与油腻,她便觉得受不了,又不好太明显的表现出来,只是不停的往胃里灌水,试图把那股恶心劲给压下去。
“只是喝水,能喝得饱?”贺言把祁怜的牛排端到自己面前,执起刀叉,“不习惯用刀叉还是不喜欢西餐,有问题得直接说出来。”
“不是。”祁怜声音闷闷的。
“不是什么?”贺言慢条斯理的把牛排分割成好入口的小块,放回原来的位置,“跟我同桌吃饭,很难为你?”
祁怜的眼皮似有千斤重,掐着自己的大腿才能保证清醒。也许是自己的错觉,总觉得对方今天是在故意针对自己。
也不知是哪里惹着了他,又不明说,偏要搞出这些事来难为自己,是该说贺言阴晴不定脾气暴躁呢?还是幼稚?
祁怜此刻也不想解释什么,连多说一句话都嫌劲。
看着面前的牛排,她几乎是咬着牙才放进嘴里的,一口接一口的也不嚼,直接就往下咽,跟完成任务一样。
把最后一口肉塞进嘴里,祁怜手一松,刀叉砸在盘子上发出尖锐的响声。
“boss,请容许我失陪一会。”她双手撑在桌子上站起来,跌跌撞撞的跑进了卫生间里。
最后一个格子间里,祁怜趴在马桶上吐了个昏天黑地,待到把刚才吃下去的食物全吐出来了,才觉得稍微好受一点。
“你没事吧?”
有位女士被祁怜的模样吓着了,关心了一句。
祁怜等人走后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脸色半点血色也没有,看着确实有些可怕。
“还有……四个小时。”祁怜看着时间,想着再熬半天就要下班了,忍一忍,马上就会过去的。
脸上的妆经过半天的折腾,已经斑驳不堪了,她干脆接了洗手池里的水把脸给洗了,重新画了一个利落的妆,用了最显气色的口红抿好,对着镜子看了半天,才挺起腰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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