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名门盛宠:贺少的神秘鲜妻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濛濛
“再磨蹭一会,你就能直接下班了。”贺言嘲讽的说。
祁怜很认真的回了一句,“既然如此,您能让我直接下班吗?”
“当然……不能!”贺言打开车门,“上车,待会还有很重要的工作需要你去完成,提前走了怎么行?”
非常重要的工作?
祁怜在脑子里过了一遍今天的工作安排表,并没有发现有什么十分重大的事项。
很重要的工作是指什么呢?
……
她看着手里的抹布,点点头,啊,原来是打扫卫生。
她环顾着起码有八十平方的办公室,冷笑,这工作还真是……重大得很!





名门盛宠:贺少的神秘鲜妻 第二百五十七章 这日子没法过了
祁怜把最后一遍地拖完,看着那光可鉴人的人地板,颇觉得有些欣慰。
五遍,整整拖了五遍,才把这地拖到这种程度。
她重重的吐出一口气,用尽自己最后的力气,把抹布甩进一边的污水桶里。
这下,那个万恶的资本家总该满意了吧?祁怜恨恨的想,松开一直咬着的后槽牙,发现自己的脸部肌肉都酸了。
离下班时间还有……祁怜拿过手机,发现早已经过了下班时间,奇怪的是竟然没有人来通知自己!
自己莫不是已经被忘在这了吧?她自嘲的笑笑,稍微觉得有一丝丝的悲凉感。
瞧瞧人家的总裁秘书每天过的是什么样,再看看自己每天做的都是些啥,都是一样的职位,干的活怎么就这么天差地别呢?
怎么说,自己好歹也是个正经大学毕业出来的,还有那么多年的工作经验……
哦,不对,那是上辈子的事了。
算了,那些个前尘往事就不提了,自己现在是个刚毕业出来的菜鸟,但也不至于沦落到干清洁阿姨的活啊!
跳槽跳槽,必须得跳槽!
心力交瘁下的祁怜没有办法冷静思考,满心满眼的就只有悔恨,自己早就该走人了,还待在这里做什么?
她没力气站起来,干脆就直接靠着沙发背坐在了地上,捞过一边的手机,上网搜索其他公司的招聘信息。
难不成离开了贺氏,丢了这块饭碗,自己就会沦落到去睡桥洞?
呵,不可能!
项目部负责的一个招标工程出了点事,一群人被拘在会议室里讨论着解决办法,贺言作为拍案定夺的人也没法提前走,等到那些人终于解决完问题,已经是晚上八点钟了。
“boss,您还满意吗?要不要,我们再讨论讨论?”项目部负责人意欲在顶头上司面前建造出一个勤奋工作的员工形象,十分谄媚的问。
贺言声音从牙缝里挤出来,“满意得很,各位,可以下班了。”
他抬脚就要走,也不知道办公室里的……地板,有没有拖干净。
好吧,其实是去确认那个拖地板的人,还在不在。
要是自己没回去祁怜就敢走,他就……
“boss!”项目部负责人真是十分的不会看眼色,又贴了上来,“我觉得,这事还能再讨论讨论,您觉得呢?”
“不用,已经很可以了。”贺言抽出一张卡,两指夹着递过去,“今天各位都辛苦了,去吃个夜宵,早点回家休息。”
“boss,您真的是太体谅我们了!”
项目部负责人弯下腰双手接过,狗腿的跟太监领旨似的。
从会议室到总裁办公室稍微有点远,贺言刚开始的步子还算稳健,走了几步后就开始加速,三步并作两步的往回来赶。
走廊的灯都已经熄灭了,办公室的门缝里也未曾透出一点光亮。
灯没开,人呢?应该也走了吧。
贺言在门口站了一会,手掌贴在门上,缓了缓才推开门。
电灯开关就在右手边,但他没开直接略了过去。
坚硬的皮鞋踏在木质地板上,发出有节奏的脚步声。
“咚”,好像踢到了什么东西,他用脚尖碰了碰——水桶?
折返回去打开灯,室内一下子亮堂起来,贺言眼睛眯了眯才适应突然的光亮,刚才自己踢到的确实是一个水桶,桶沿还搭着块抹布。
贺言后脑勺像是长了眼睛一样,一回头,视线就锁定了靠在沙发后小憩的女人。
“原来,没走。”
长时间待在黑暗里的人,会想要回到光明的地方。
而当光明真正来临时,他们却会觉得那样的光芒太过耀眼。
直视光源会无法睁开眼睛,痛哭流涕之后会想,自己还是躲回黑暗里去吧。
祁怜躲在沙发后,光线被沙发靠背阻挡,无法到达她的眼前,也不知道这间屋子的主人已经回来。
贺言皱成“川”字的眉头舒展开,抬脚落地时也多了几分慎重,一点声音也没有发出。
“怎么睡在这?”
他本想去摸祁怜的脸,却瞥见那人的两只袖子卷的老高,裸露出来的手臂纤细白腻。
屋内气温虽不低,但祁怜却是坐在地板上,也不知道已经睡了多久,就这么光着两条胳膊,也不怕受冻着凉?
祁怜不是困得睡过去,而是发烧烧的脑子迷糊不清才倒在这。
也能清晰的感觉到地板上传来的凉意,但自己的眼睛就是睁不开,身上连抬手的力气也没有,所有的感官也变得麻木。
贺言小心翼翼的把那两只袖子放下来,在触到对方手腕时,才觉出有些不对。
祁怜的手臂很烫,而手掌却很凉,掌心里还是湿漉漉地冒着汗。
“祁秘书?祁怜?”贺言推了推她的肩膀,对方便像个被剪断了控制线的木偶一样,毫无生气的倒了下来。
昨夜好像又下了雨,微凉的带着水汽味道的空气从窗户外吹进来,刺激的长时间处于温暖室内的人清醒过来。
宽大柔软的床垫,极其简洁的装修风格,还有占了一整面墙的落地窗以及站在窗前的欣长人影。
祁怜把这些画面串联起来想,得出一个结论——这里不是自己的家,也不是医院。
她试着动了动手,身上却跟压了千斤的石头一样,全身上下的关节没一个能动弹的。
贺言把窗户关好后折返,正好对上祁怜歪过来的脸。
“好点了吗?”一只冰凉的手覆上祁怜的额头,贺言感受了一会,自问自答道,“好像还没退烧,好好躺着,不许起来。”
祁怜把眼珠子往左边斜,过了一会又转回来,定定的盯着人看了一会,“贺言?”
烧了一整晚,又滴水未进,现在她的嗓音就跟拿锯子锯床腿一样难听。
“还能认人,看来没烧傻。”
贺言拿了根温度计过来,“张嘴。”
等了一会,对方完全没动静,只知道傻愣愣的看着自己。
“莫不是真的傻了?”贺言直接上手捏着她的下颚,跟哄孩子似的,“啊……”
祁怜也迷糊,下意识的就跟着做了,张嘴,“啊……”
一根温度计塞了进来,贺言怕她不知轻重的把东西咬断,手一直捏着没敢放。




名门盛宠:贺少的神秘鲜妻 第二百五十八章 生病的小野猫
祁怜被挟制住,现在连头都动不了了,只能用眼睛去表达自己的愤怒,质问对方为什么要把自己拐带到奇奇怪怪的地方。
三分钟一过,温度计被拿出来,钳制住她的手也松开了。
“嗯,还烧着。”贺言同家庭医生打了个电话,挂断电话后,便打算出去倒水让病人吃药。
祁怜的手指从被子里探出来,指尖勾住贺言的衣服,成功的把人给拦了回来。
“有话想说?”贺言把被子往下拉了点,让祁怜的整张脸都露出来。
祁怜舔了舔嘴唇,张嘴吸了几大口空气,才道:“我要回去。”
“要回去?可以。”贺言手一摊,过去把门打开,“门在这,十分钟的时间够吗?要是走不出去,那就别说话。”
他说完就走了,留下一扇开着的门。
十分钟后,贺言端着药瓶子和温水进来,眉毛往上抬,做出惊讶的表情,语气却冷淡至极,“要走的人,怎么还在这?出去啊,门开着呢!”
祁怜放弃挣扎,全身放松着窝进被子里,顺便把头也埋了进去,就露出一头乌黑的头发在枕头上。
躲是没用的,还是被人一手提溜了出来。
祁怜吃完药,半张脸又缩进了被窝,声音闷得很,“我要回去。”
这回贺言干脆没理她,直接拿衣服进了浴室,按照自己的习惯,洗完澡只会直接围个浴巾出来,考虑到外头还有只不经吓的小野猫在,还是穿戴整齐了才出去。
一出去就看见祁怜踢掉了大半的被子,手巴拉着床沿努力的往前探,半个身体都悬空在床边,摇摇欲坠。
贺言就这样看着,默数了十个数,数到七的时候,就听见一声闷哼还有一声重物落地的声音传来。
祁怜捂着下巴疼的呲牙咧嘴,表情略有些狰狞。
“你还真是,不老实的很。”贺言的俊脸出现在祁怜视线上方。
片刻后——
祁怜被人扛麻袋一样的扛在肩上,重新扔回了床。
没错,贺言是直接把人给扔出去的。
“你别太过分!”祁怜折腾了这么一遭,也稍微恢复了点力气,至少说话利索了不少,“这里不是我该待的,趁早让我走,不然我就……”
“不然你就怎样?”贺言被吵得头疼,捡起被踹在地上的被子朝祁怜走过去,蒙头一盖,把想坐起来的人给压了回去。
“你昨天晕在办公室之前,怎么没想着撑一会回去再晕?”贺言捂着她的嘴,继续道,“还是你想让我直接视而不见,然后横死在那,把贺氏再推上风口浪尖一次?”
祁怜所有的情绪只能通过眼睛来表达,听了这一番话,那一双眼睛睁的越发大了。
刚才贺言是在咒自己吗?横死?呸呸呸……自己一定会长命百岁,活到寿终正寝。
“瞪我做什么?想让我放开?”
祁怜眨眨眼。
贺言手松开捂住嘴的手,移上去盖住眼睛,“不用这么瞪着我,工厂出了事我得去处理,今天不会回来。有事打电话给我,要是身体恢复了随时可以走。”
“听明白了,也不回应一下?”
他说完,就感觉到掌心被两道小刷子扫了两下。
祁怜眨完眼也愣了,立即开口,“听明白了,在你回来之前,我会走的。”
其实也不用这么急,多待一会也可以。
贺言没把那句话说出来,怕这只小野猫真的会吓怕。
听见关门声之后,祁怜才把眼睛睁开,看着陌生的环境有点怅然。
这里是那个人的卧室,自己现在躺的在那个人的床,盖的……祁怜低头嗅了嗅,被子上干干净净的没有一点味道,应该是新换的,而枕头上却有一点点清爽的须后水的味道。
她侧过脸,抱着枕头略觉安心,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自己两辈子加在一起也只是半百的年纪,所以这辈子还是没有缘分吧。
虽是极短暂的一段时间,但这也应该算是共枕眠了吧?也许,这是一个小预告,下辈子可能就真的能……
“对了。”贺言临走前想起一件事,开门进来,却发现里头的人好像又被自己吓到了。
祁怜保持住那个姿势一直没动,假装自己睡着了,耳朵却是竖着听着动静。
他进来了,在床头放下了什么东西,不是玻璃就是瓷器的坚硬物什,放下以后就真的走了,不多时就有车子的喇叭声响起,渐渐远去。
这回是真的走了。
祁怜翻了个身,捞过床头的东西来看,是一个小小的玻璃瓶,里头装的是透明的淡粉色液体。
打开盖子,热烈的香味直冲脑门。
是香水么?
她把瓶子拿开,拿起盖子在鼻尖晃了晃,一点点刺鼻的丁香陈皮味道先侵入嗅觉,之后散发出的檀香和沉香味道,最后有一丝丝的甜味夹杂其中。
这款香水祁怜之前没有闻到过,也不是普遍女性所喜欢的甜腻香气,是很清冽又有一点点沉郁的味道,似乎有一种能让人心情变得沉寂的魔力。
她拿起瓶子看了看,上面没有任何的标识,不像是从市场上买来的商品,那是……
啊,是了,早听说贺氏为了拓展香氛产业,特地从国外请了一位调香师回来,这款香水应该是出自他的手。
那贺言为什么要给自己这个?
莫不是想让自己给新产品做个测评?
被人质疑用心的贺言在开车时打了个喷嚏,手机差点没摔出去。
“贺言,你感冒了吗?”威廉姆在电话里问。
贺言把手机重新固定在支架上,回,“多谢关心,我们还是继续来谈工厂的事情。”
原定这个月要给威廉姆准备好的几台生产机器出了一点问题,眼看着交货期渐近了,工厂那边却来消息说机器测试时出现质量问题,可能要需要延期维修。
东西是威廉姆要的,这事必须告诉他一声。
威廉姆便提出要亲自去工厂看看,贺言也只能作陪。
“嘿嘿,亲爱的朋友,你不要这么冷漠嘛!”威廉姆也是病得不轻,好不容易才打着神爬起来的,“我原本还担心自己的感冒会不会传染给你,这下好了,你也感冒……”
“威廉姆。”贺言不耐烦的打断,“麻烦你闭嘴!”




名门盛宠:贺少的神秘鲜妻 第二百五十九章 挂你电话又怎样
贺言刚挂断电话还没三秒,又有一个电话进来。
“闭嘴,是一件很难的事情吗?”
贺明朝拿着电话默了一会,声音沉下去,“贺少真是好大的脾气,闭嘴?放心,等再过几年我埋进土里去了,到时候想张也张不了,你就安心了?”
贺言这话不是在冲他,却也不想解释。
“您这话说岔了,您每年的健康评估报告分数,可比我好出高出一大截。入土这件事不急,还有几十年等一等呢!”
“孽障,我怎么就养出了你这么个儿子?”贺明朝听了这话一口血差点没喷出来,捂着胸口大喘气,大骂。
“您这话,又说岔了。”贺言脸上浮现出一抹凉薄的笑意,“养我的人,好像早就已经入土了,难道您忘了么?”
“不过也对,您几时,又记得过呢?”
贺明朝同自己夫人之间并没有什么感情,两个人一直都是相敬如宾的状态,后来即使有了孩子,这种状态也不曾改变过。
自贺言记事以来,家里头除了母亲的身影外就只剩下佣人而已,有时候自己都会忘了还有“父亲”这么个人的存在。
因为从来没有存在过,所以也不存在失去。
贺明朝回不回家,有没有参与进自己的生活,在贺言看来都是无所谓的事。
只要有母亲在就好了,只要有她在就可以了。
被贺言所承认的家人里,就只有自己和母亲而已,两个人就足够了,不多也不少。
贺明朝对此并不感到愧疚,只觉得后悔。
若是当初自己能多花些心思在儿子身上,现如今父子两人的关系也不至于这样的……都比不上一个外人。
“你是在怪我?”
“怎么会?”贺言轻笑一声,“你我都没有资格都怪对方,不是吗?”
我不会去怪你,也请你不要再以所谓的父亲名义搅和我的生活,因为你没有资格——想表达的,大概就是这样的意思。
只可惜对方听不懂,又或许只是装作不懂,更没有对此产生半点愧疚。
贺明朝觉得自己已经同他说不下去了,连手上的电话也觉得分外碍眼,恨不得摔了出气。
“别,老爷千万冷静!”管家眼疾手快的拦住他,提醒,“您今天的正事,还没说呢!”
“对对对,这混小子……”贺明朝抚着胸口顺顺气,后槽牙咬得紧紧的,“他这是要气死我!”
这父子俩个平时也没什么话好说,若非大事发生谁也不会去联系谁,至于对大事的界定标准,只和利益以及名声相关。
前天晚上常家的宴会贺明朝没去,对现场的情况也不是很了解。
不过自己虽不在场,宴会上发生的一些风吹草动,却自有人过来告诉他。
他是万万没想到啊,在那种正经的场合,贺言竟然敢带着祝媛过去!
带也就带了,还被人揪着问说什么时候结婚!贺言竟然也没否认,这不是成心让人误会吗?
现在好了,人人都以为那个不要脸的女人马上就要跟贺言结婚,当他的儿媳妇,成为这贺家的女主人!
“你现在在哪?立即回来一趟,我有事同你讲。”
贺言嗤笑一声,“有事直说,我很忙。”
他以为自己面对着的是谁?还说什么“立即”,以为谁都和他一样闲着没事干?
还是以为自己真有这么大面,敢这样使唤起人来?
贺言对他的颐指气使已经很不耐烦,“不说吗?那就挂了吧!”
“你敢!”
嘟嘟嘟……
电话被切断,贺明朝拿着传出忙音的电话有些茫然,没想到贺言真的这么不把自己放在眼里,这怎么得了?
“他他他……挂了?”贺明朝眼睛瞪地似铜铃一般,问管家,“你这是要造反吗?这小子,还有没有把我这个父亲放在眼里?”
管家抬头看天花板,别问我,我只是一个背景板,什么也不知道。
贺言瞥了眼不断打过来的电话,没理会,等手机响过五遍以后,才被接通。
知晓贺言不会有什么好话等着他,贺明朝抢先说:“祝媛……是为了她的事,你也不来吗?”
他们父子俩关系怎么恶劣都没关系,可贺明朝不该去把别人也前扯进来,这是贺言最无法容忍的。
而且祝媛……当年也是自己没有护住她,才被贺明朝钻了空子。
虽不知当年祝媛突然离开的真正原因,但贺言明白,这事绝对跟贺家人脱不了干系,不能因为自己的关系,再让无辜的人再遭一次迫.害。
贺言抱着这样的想法,出现在了贺家老宅的门口。
这一进去不知道要耽搁多久,贺言想同威廉姆说一声,却发现自己的手机忘在了车上,而车子又是停在远处,这一来一回的太过麻烦。
罢了,还是快快的解决完事就出来。
贺明朝原本是坐在庭院里的,听见大门外传来声响知道贺言到了,才迅速的回到了屋内坐着。
“是谁来了?”他假模假样的问了句。
贺言不吃他这一套,直接到对面位置上坐了,下巴一抬,“说说吧,您又想做什么?”
“呵,我想要做什么?你这问题问的奇怪,我倒还想问问你,最近都干了些什么事!”贺明朝嘬了口茶,茶水是先前泡的,此刻早已经变的又冷又涩难以入口。
“不说?”贺言起身,“那我就走了。”
贺明朝急忙把茶杯放下,“没有我的允许,你今天要是敢出这个门,我就……”
“就怎样?”
“我就把你……”
“你能把我怎么样?”贺言替他说,“就要跟我分家?还是更改遗嘱,把财产捐赠出去贡献社会?”
他能威胁自己什么?
又有什么可以拿来做威胁的筹码呢?
贺言觉得对方大概是对他们之间的关系有什么误解,才会说出这种不清不楚的话来。
贺明朝似乎气极,把茶杯用力掼出去,瓷片碎在贺言脚下,“不知好歹的东西,今天若不是我,你现在只怕还不知道被人绑了扔在哪个犄角旮旯里!”
“什么意思?”
被人绑了?谁敢这么做?
是随口一说的,还是他真的知道点什么事?
贺明朝似乎不愿多言,手一挥,“已经解决好了的事,你就不用知道了!”




名门盛宠:贺少的神秘鲜妻 第二百六十章 父恶子嫌
见他这个样子,贺言也没把那话放在心上,以为那只是对方在虚张声势罢了。
“竟然如此,那我就先走了,公司还有事等着我去处理。”
管家不知何时进了屋,堵住门,恭恭敬敬的说:“少爷您难得回来一趟,还是再坐一坐,听老爷把话再走吧!“
“让开!”贺言对这个管家也没什么好感。同那个人一起的,不过是一丘之貉罢了。
管家摇头,无不恳切道:“老爷知道您来,早早的就在这等了,连茶叶都泡得没了味道。您今天若就这样走了,只怕会很伤二位的父子情分。”
这样的理由,实在无法成为阻拦贺言脚步的力量。
“便是看在夫人的份上,您也……”管家也是个人,专门往人的七寸之处打,“再多一会罢!夫人若是还在,只怕也不愿见到二位如今的模样。少爷,您说呢?”
贺母嫁到贺家以后,大部分时间都是很孤独的,便是有了儿子的存在,有些遗憾却也没办法被弥补。
食夫香香,食子淡淡——
这句话的意思是说,同丈夫在一起吃什么都是香的,若是到了只能让儿子供养的时候,那味道到底要淡一些。
贺言知道自己母亲一生过得都不是很开心,最大的苦难便是受到了丈夫的冷遇。
原以为脱离了常家便能有一番新的天地,却不知那又是另外一个火坑。
1...7576777879...157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