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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盛宠:贺少的神秘鲜妻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濛濛
而她又是个比较传统的女人,相夫教子的无忧生活才是其平生所愿,最终却还是孤寂而终。
还记得那时,贺母躺在病床上,在长期病痛的折磨下,神志已然不清,才把贺言错认成了那个人。
贺言还记得自己的手被紧紧地握着,贺母的手劲很大,捏得他骨头都疼了。
她那时没有说话就是只是哭,哭到后来都脱力了,而后才说了一句,“你为什么那么久,都不来看我?我,很想你。”
最后那段时间,贺母一直处于混沌之中,真正的到了弥留之际时却突然清醒了,也知道了其实自己的丈夫并没有过来,一直陪在床前的是贺言。
“你同你父亲年轻时,长得很像。”贺母是以这句话作为开端,说话时面上带笑,神色很是淡然,似乎已经对自己的命运做出了妥协。
“我走之后,你不用太难过,要好好生活好好吃饭,遇到喜欢的姑娘了也带来给我见一见。”贺母拢了拢干枯的头发,眼睛中迸发出异样的光,“也请你不要再同那个人置气,毕竟,你的亲人就只有他了。”
“你们都好了,我才能去的安心。”以此,作为终结。
……
贺言眼底一片凉意,淡淡的说:“若不是因为她,我现在也不会站在这。”
母亲,对不起,我没法在您去之后,和那个人父慈子孝的过下去。
各自安好,这便是我能做出的最大让步,希望您能理解。
两方僵持片刻,贺言还是做出了让步,坐回到沙发上。
“您午饭也在这边用吧?”管家自说自话,“昨天新到了一批海胆,是特意给您留的,我得下去吩咐一下,就先失陪了。”
贺明朝也惊奇,没想到这招真的有用,便道:“你母亲……如青的生日就快到了,到时候你把时间空出来,咱们去普陀寺给她供一盏长明灯,你觉得怎么样?”
“什么时候?”
“三月初二,不就是下个礼拜?”贺明朝到现在还没察觉自己说错了,继续道,“你怎么能连这个都忘?依我看啊……”
“三月初二?”贺言捂着嘴低低的笑起来,只是那笑里满是苦涩,“您确定?”
贺明朝不解,“哪里有问题?”他就只记得这么一个关于贺母的日子,除了生日还能是什么?
“那是,她的忌日。”
连这样的日子都能搞混,足可见他对贺母到底是有多么的不上心。
贺明朝有些尴尬,轻咳一声,“怎么会呢,我、我记错了?如青去的时候,我怎么记得还是冬天,现在都是早春了,怎么会……”
“是,是冬天。”贺言拿起炉子上的茶壶,却发现里头的水是凉的。
一个人坐在这,喝着茶,等了很久?
那怎么茶壶还是凉的?
做戏也得做的像一些才会,这么容易就被他发现,可怎么好?
贺言放下茶壶,双手搭在膝盖上,歪头看着庭院里的迎春花,“那年很冷,开春了还在下雪,她没能见到花开就去了,哪里像今年这么的暖和。”
“她很怕冷的,您还……记得吗?”
“当然,当然记得。”贺明朝有点不自在,想方设法的挽回局面,“我那时实在是太忙了,公司那会又是在危急时刻,实在是走不开。事情一结束我就赶过去了,只不过……”
只不过到医院的时候,贺母的身体早就已经凉了。
“这话您不该跟我说。”贺言不想听那些毫无感情的辩解,“还是等您百年之后,亲自下去跟她解释吧。”
“你就这么盼着我死?”贺明朝年纪大了,对生死之事很忌讳,“若没有我,你现在能坐得上这个位置?”
“那您现在,是要与我算账了?”
“算账?你算得清楚吗?”
贺明朝已经陷入暴走状态,在屋子里走来走去,把能摔的东西全给摔了,却还是解不了火。
“从前你因为如青……”
“如青?”贺言也站了起来,捡起地上的一片碎瓷片握在手里,鲜红的液体滴在碎瓷片上,一片的触目惊心。
“原来您还记得母亲的名字,但你又知道,她活着的时候,多想听你叫这一声?”贺言咬着牙,一字一顿的说,“人都走了,在我跟前做戏,实在也没必要。”
“真的,这个名字,往后不要再提,因为你……”
“配不上!”
贺明朝气得脑子都在嗡嗡的叫,顺手抄了一个东西,也没看清是什么,直接就往贺言身上扔过去。
“从前你为如……你母亲跟我闹,后来又为了一个姓祝的女人劳心伤神。你眼里容得下所有人,偏偏就容不下我这个父亲,是不是!”
疯狗乱吠似的一通宣泄,好似叫完,他心头的那口气就会通畅,所有事情就会迎刃而解一样。





名门盛宠:贺少的神秘鲜妻 第二百六十一章 打晕拖走
砸在贺言额角的是一个陶器瓶子,其貌不扬却异常的坚硬,在人身上破了一个口子再摔在地上,它却半点裂缝都没有。
有温热的腥稠的液体顺着贺言的太阳穴汩汩而下,他的半张脸都浸在血里,整个人看着就像是从被一盆血给泼了一样。
应该是很疼的,从被砸中到现在,他却连半点声音都没出,连表情也没变一变,好似完全感觉不到疼痛。
贺言完全没感觉吗?不,还是有的。
他今天穿的是黑色毛衣,血渗透进去是看不见,而那种粘腻的感觉还有血腥气味却让他无法忽视。
“真脏啊。”贺言掀了掀眼皮,血就从睫毛上滑下来流进眼睛里,把整只眼睛也染得红红的,跟即将要咬破笼子挣脱出来吃人的野兽一样可怕。
身上也脏,衣服也脏,这里的所有东西他都觉得脏,真想全部都给换掉。
贺明朝把人伤成这样却没有半点悔意,又把茶壶也拎起来砸了,里头的水已经烧得滚烫,滚水溅到贺言的裤脚上,升腾出一缕白雾。
“都这个样子了,你还想去哪?”
贺言脚步顿了顿,继续往前走,“去哪都好,都比这里干净。”
手握住门把手,“还有,下次有事就直接说,不要拿祝媛还是谁做借口,也别真的去动他们,请你记住了。”
“管家!”贺明朝大喊,“给我拦住他!”
门从外面关上,贺言用力拽了两下,额头上的伤口就开始抽着疼,紧接着,视线也迷糊不清了,“轰隆”一声,如山崩塌,人也仰面倒了下去。
几个人合力把贺言抬进房间,住在老宅的护士也立刻拿着医药箱进来帮忙处理伤口。
贺明朝问:“有大碍没有?”
护士摇头,“少爷还在昏迷,伤口看着不严重,但不排除脑震荡的可能。如果可以,还是尽快送去设施完善的医院治疗比较好。”
“行了行了。”贺明朝摆摆手,把人轰出去,“死不了就行,晕就让他晕会,也省得我操心。”
管家把卧室门关上,道出自己的担心,“您该与少爷说出实情的,那样就不会弄成这副模样。刚才二位在里头吵架,那动静……我听了都糟心。少爷一会醒了只怕会更生气,您说说,到时候要怎么办才好?”
“到时候的事到时候再说呗!”贺明朝双手抱胸,不以为意的说,“最多又是发脾气出去一年半载的不回来,也算不上什么大事。我都习惯了,你难道还没习惯?”
管家点点头,又担忧起另外一件事,“那几位董事那边,您该怎么说?”
董事会的那几个老家伙,因着看不惯贺言作风,觉得他现在都这样桀骜不驯,若是任由其发展下去,往后只怕更加难以管教。
于是乎便想着,出个主意,找几个把人给绑走,吓唬吓唬几天再给放回来。到时候贺言就该知道他们的厉害,对待他们时也恭敬一些。
“公司的那群董事……啧,都是一群蠢货!吃了猪油被蒙了心的一群、一群猪狗不如的东西!”
贺明朝叉着腰,恨恨的说:“他们做他们的,我做我的,难道就许那些人欺负到我儿子的头上,就不许我出手?不过是各显神通的事,他们绑不着人,难道还能跑上门来要人?”
“我呸!就是在做梦他们,想都别想!”
管家见他都激动的语无伦次,赶忙过来给人顺气,“是,都是一些异想天开的,我们家少爷自是能逢凶化吉,遇事都有贵人相助。况且,您其实也不必太忧心,依我看啊,少爷他可不是个能任人拿捏的软柿子!真要与他们硬碰硬,还不知道是哪个吃亏。”
“贵人?什么贵人!那不都是我给他挡了灾?”贺明朝对着空气踹了一脚,“臭小子,我就是上辈子欠了他的!”
“是是是!”
管家附和,“都说儿女是做父母的前辈子欠下的债,这辈子本就是来还债的,万物皆有轮回,等他明白过来了,一定会理解您的一番苦心。”
贺明朝冷哼,“指望他?也不知我闭眼前,能不能等得到!”
发完火,正事还得办。
管家问:“老爷,我们就这么把人给留下人,要不要给公司那边去个消息?”
“去消息做什么?这事啊,你我都不知道!”
“对了,那个叫祝媛的丫头……”贺明朝眯起了眼睛,神色略微有些阴沉,“找个时间,我得再见那个丫头一面。”
当初自己替她解决了麻烦,又给了一笔钱联系好国外的一切,让她就算离开了长河也能舒舒服服的过一辈子。
不需要那丫头做什么,只是让她自此以后不要在贺言面前出现,那会也是爽快地答应了的,这才过了多久?
区区两年时间而已,竟然就敢回来了!
贺明朝想起那个女人就觉得心烦,既然那个小丫头的记性还不如自己这个老头子,那就让她再遗忘一会子。
等自己闲下来了,再好好的帮小丫头回忆回忆,当初跟他都是怎么保证的。
……
贺言虽已经离家,但祁怜也无法真的就在这安心休息,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觉的状态持续了几个小时后,她终于忍不住爬了起来。
她得回去,这里处处都是贺言的气息,而且自己不知道对方到底什么时候回来。
等那人回来了,看见自己还在这,还会让她走?
难不成还要在这待一天?那不能够。
倘若对方没留自己,直接开了门要她走,到时候又该怎么办?
面子里子就都没了。
而且口口声声的说着要保持距离的是自己,结果转眼间就忘得一干二净,那怎么可以?不说贺言会怎么想,便是自己想着也觉得好笑得很。
现在还是上班时间,祁怜也没真的那么热爱工作,打算拖着个病体去上班。
既然贺言都说了已经批了一天的病假,那白白浪了也怪可惜的不是?
慢悠悠的溜达着回了住所,街道上人流稀少,祁怜觉着有种高中晚自习时,其他学生都在做作业,自己却翘了课在操场上溜圈的闲适感。
一个字,爽!




名门盛宠:贺少的神秘鲜妻 第二百六十二章 人不见了
祁怜想着,自己待会回去得先去泡个澡,两天没洗澡又干活出了汗,还发了烧,现在身上黏糊糊的,也不知道有没有味道。
这么想着,她低头嗅了嗅。
好吧,自个现在感冒发烧又鼻塞,什么味道都闻不到,就算身上真的有味了也闻不出来。
不过她离开贺言家之前,还是劳动了一番,把自己盖过的被子和枕头都拆下来洗掉了。
像贺言那样有洁癖毛病的人,待会回去了,那被子估计也逃脱不了被扔进垃圾桶的命运。
一路溜达着,不知不觉的就已经到了楼上,祁怜刚输完密码准备拉开门,手机就响了,来电人——丽萨。
祁怜风风火火的一路小跑着回了公司,电梯门还没开呢,就已经听见外头的人声鼎沸。
说人声鼎沸也夸张了些,毕竟这不是菜市场,不过是有几个急性子的经理急着找贺言,又不见他人,便在那跟丽萨闹。
丽萨应付他们也头疼的很,一看见祁怜来了,顿时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跟奔向曙光一样跑过去。
“你知道boss在哪吗?”
祁怜一只脚还没踏出电梯门呢,就被堵住了,朝四周的人看了看,疑惑道:“怎么这么多人,是出什么事了?”
那些人一见着祁怜,也纷纷围了过来,七嘴八舌的问:“祁秘书,你知不知道boss去哪了?”
“祁秘书,我这文件还等着boss签字呢!”
“祁秘书……”
嘈杂的声音交织在一起,没一句听得清的。
祁怜本就不大舒服,被这么一吵,人越发晕了,还好丽萨赶忙拉了一把,才没倒下去。
“好了!”丽萨平素都是温温柔柔的以笑脸对人,偶尔发一次火,也是颇有震慑力,“一个个围在这做什么?手上的事真就有这么急?若是被boss瞧见了诸位的模样,你们觉得他会高兴?”
贺言做事最是冷静,也要求底下人也不动如山,戒骄戒躁,发生任何事都得平淡对待。
好不容易把那些人给驱散,丽萨脸上却也没有半分轻松的神色。
祁怜喝了口水润润嗓,问:“你这么急着找我,到底是怎么了?”
丽萨打电话给她时语气焦急,什么事也没说清楚,只是让她快点过来。
“boss,失踪了。”
祁怜愣了一下,皱眉,“谁?”
贺言失踪了?
开什么玩笑,明明几个小时前自己还见过他,一个大活人,怎么可能说消失就消失。
但这话她是不能跟丽萨说的,不然怎么解释自己会出现在贺言的家里,还目送了对方出门?
“都找过了吗?电话打了呢?”
丽萨摇头,“都找过了,电话也不接,问了其他人也没个知道的。”
“是,我糊涂了,这些你肯定都已经做过了。”祁怜撑着头,回想着贺言今早出门时跟自己说的话,好像是提了一下他今天要去哪。
是去哪来着?
“工厂!”祁怜终于记起来,“昨天我回去得晚,boss跟我提过,说什么机器出了问题,今天要亲自去看看。应该是直接从家里出发的,所以没有带人一起过去。”
丽萨急忙找了贺氏名下所有工厂的负责人电话,抱着本电话本,跟祁怜两个人在那不停的打电话询问。
因为有某种奇怪的定律存在,越是急切越是想找的东西,都不会让你在轻易的就找到,非要等你找到最后才能发现。
祁怜打到最后一个号码,终于有了关于贺言的一点点消息,只不过也不算是什么好消息。
“也不在?”丽萨觉得有点脑壳痛。
工厂的负责人说,今天贺言确实说了要过去,只不过现在已经距离约定时间已经过了两个小时了,还是没有看见人来,也不知道是不是迷路了。
工厂位置地处偏僻,说是荒郊野岭也不过分,那种地方信号可能不太好,路又难走,确实有迷路的可能。
但消失的人不是其他人,是贺言诶!
他怎么会犯这种低级错误?
“这下该怎么办,boss不在,好多事情都没办法进行下去,待会那群人又得过来闹。”丽萨一脸惆怅,这都是些什么事。
其实还有一个人,祝媛有可能会知道他在哪。
不过祁怜并不想去问,一是不想与那个人女人有任何的接触。
二是因为倘若贺言真的在那,那就不存在联系不到的问题。
除非是他自己不想别人找到自己。
既然如此,那她们又怎么好那么不知趣的去打扰?
作为boss,偶尔翘个班也不是什么大事。
难不成没了贺言在,整间公司就运转不起来,即刻就要倒闭了?
若是如此,还要招这么多员工做什么?白吃干饭的不成。
退一万步来说,即使公司要倒了,那也有贺言这个个高的来顶着,于她们这些拿死工资的小鱼小虾有什么干系。
丽萨也只能听着这样的话来安慰自己。
差点崩溃的心太调整过来了,发生的问题却还在,总得有个人过去解决才行。
“工厂那边,就由我过去沟通吧!”祁怜开始拾东西,准备去拾烂摊子。
丽萨拉住她,“你行么?要不然工厂那边我去沟通,你留下来看着。”
“谁去不是去,有什么不行的?再说了,应付人的事还是丽萨姐你更擅长一些,那些难缠的经理们,我是应付不来的,还得多仰仗你才是。”祁怜故作轻松的说。
丽萨戳戳对方的额头,咬牙切齿道:“就数你会抖机灵,我说真的,工厂那边的问题未必比公司容易,那地方又偏,你过去一趟也不容易。”
祁怜缓和了神色,也知道对方是真的关心自己。
“我也说真的,毕竟那是要交到澳洲那边的货,我好歹也挂了个负责人的名头,这事我不去哪里说得通?”祁怜很坚持。
由于那地方实在太远,恐怕没有出租车愿意过去,祁怜就只能从公司的车里挑一辆开走。
去了地下停车一看,也没别的车给她挑了,就剩下贺言自己的一辆车停在那没开走。
虽是私人用车,但钥匙就放在秘书处,为的便是紧急时刻拿来应急用的。




名门盛宠:贺少的神秘鲜妻 第二百六十三章 误入虎穴
祁怜跟着车载导航仪往工厂方向开,越开越荒无人烟,一路上都难得看见一辆车经过。
她的眼皮子都困得快要睁不开了,倒了两颗薄荷糖放进嘴里嚼,效用也不大。
得找点什么更加提神醒脑的东西来刺激一下才行。
车上是干干净净的,除了一盒子纸巾和水外,什么都没有。
祁怜看了一圈,拉过自己的包,在里头掏啊掏,指尖触到一个硬硬的东西。
拿出来一看,原来是被自己随手塞进包里的那瓶香水。
香水的味道很凛冽,确实也很能醒神,起码比嚼薄荷糖要的效果要好得多。
从大路上下来拐进一条道,祁怜看着两侧的树木越发茂盛,觉得这里也太安静了些,若是在这里翻了车,怕是喊上十天半个月也不会有人发现。
不会的不会的,她大力的拍着自己的脸颊,企图让自己清醒一点。
再往前开出现了一条分岔路,其中一个路口处摆了一块“前面施工,禁止通行”的牌子。
祁怜没去看导航仪,直接开了右转向灯,把车驶入另外一个路口。
在她车开进去后没多久,原本在左边的警示牌被换到了祁怜开进去的、右边的那条道。
而那条道,才是真的因为前段时间大雨连绵,导致路面坍塌需要修缮的地方。
威廉姆对路况不熟,又联系不到贺言,便只好一个人慢慢的摸索过来,又因为走错了反向再折返,既然比祁怜还要晚上半个小时
他也看到了那个路口,瞥了眼正在施工的牌子,毫不犹豫的往左打方向盘。
片刻后,从施工路段里驶出一辆黑色的面包车,朝着相反的地方离开。
祁怜倒在后座,眼睛被蒙住,嘴上也被贴了胶布,四肢都被捆绑住动弹不得,全身上下能被用上的就只有耳朵。
偏偏车上的人又一句话都不说,她甚至连身边有没有人都不知道。
她这是被……绑架了?
祁怜有点惆怅,是自己时运不济还是突降天灾?怎么什么倒霉事都能让她给碰见。
车开得好好的,突然前面就出现一个大坑,刹车已经是来不及只好一头栽了进去,所幸那坑不深,她在车里也没受太大影响。
结果没想到啊,自己摔坑里了没被摔晕,在去捞手机的时候,突然被人一棍子给敲晕,现在后脑勺那块疼得厉害。
“大哥……”有人开口说话了。
听着这称谓,祁怜心里一惊,多么熟悉的开场白,难不成这是不法分子对头目的统称?
啧,忒随意了一些,好歹再加个姓氏啊。
祁怜就那样躺在那,连呼吸都不敢太重,假装自己还晕着,想着探听一下这一回,自己到底又是得罪了那座大佛,才遭此横祸。
路遇颠簸,祁怜没准备,差点从座位上滚下去,下意识的“啊”的一声,非常轻微的一声。
她意识到后立刻闭嘴,却已经来不及了。
“小姑娘,这就醒了?”
这个声音是从祁怜耳朵边传来的,就是说这个人从上车开始就一直坐在她的身边,兴许还一直盯着祁怜看。
意识到这一点,祁怜觉得有些脊背发凉。
那个人可能已经盯着自己看了一路,兴许早就知道她已经清醒。
还有一点,这伙人怕是没那么简单,至少与之前那个刀疤男不是一个档次的,为什么这么说呢?
祁怜的脸触到的车座是真皮座椅,这说明这辆车价格绝对不低;
车内的味道也并不浑浊,连一丝烟味也没有。
这表明他们不需要靠抽烟来消除紧张,很有规距,起码不是道上的小混混那种出身。
既然对方已经识破,祁怜便也不再继续装下去,“呜呜”几声,示意对方把自己嘴上的胶布给撕开。
那人听懂了,握住她的下巴,真的打算把胶布撕下来。只不过刚撕到一半,对方口袋里的手机的响了。
“抱歉,接个电话。”那人坐远了点,接起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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