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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夜客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狂歌笑

    “他妈的是谁!”夏观再次愤怒地一拍桌子,整个御龙院好像都在颤抖。御龙院的每个人都听到了这声愤怒,吓的没敢有任何动静。

    刚才的那股波动,绝对是属于五境强者的,并且强的离谱,这要是突然有把飞剑闯入了皇宫,夏观就是有一百个脑袋都不够砍的。

    “查出来了,查出来了!是商冲古!”

    “妈的!”夏观随手抓起一张椅子摔到了地上,暴跳如雷。“到底是谁!到底是谁他妈的不长眼的要去惹商冲古那个玩意!到底是谁!我干!”

    所有的下属都陷入到了震惊,他们没有想到这个平时将头发梳理的一丝不苟的温和老人,竟然会有现在这副发疯样子。

    “院长,拦不拦……”

    “拦凭你也拦得住他妈的!整个天都,谁他妈的能拦得住!谁他妈的能拦得住,你给我找出来,让他妈的立马来,立马给我拦!”

    “那我们怎么办……”

    “你问我,老子还不知道问谁呢!干!”夏观气急败坏,头发都彻底乱了。他现在心里不断地念叨着这只是商冲古那个匹夫的一时兴起,飞了飞手里的剑而已,根本就不是去杀人。否则,天都就翻天了。“匹夫!妈的!弱智!妈的!崽种!干!”

    ……

    古道之难得有雅兴作画,整幅画就差一笔,各个方面都可以说是尽善尽美,算得上是他最近这半年来最满意的作品,然而当他刚下笔的时候,笔就歪了。

    顾不上可惜这幅画,古道之抬起了头,凝起了目光,自语道:“飞天,你这是要杀谁”倘若他能拦住的话,会立刻挡住那一剑,可他做不到,整个天都没有人能做到。

    没有人,能拦得住这一剑。

    几乎在同一时间,无数人抬头向天望去,目光中充满了震惊。

    有剑,破天




第一卷 骑马倚斜桥,满楼红袖招 第六十九章 楼中空阁
    破碎的楼板掉在了乱石板上,引起了一连串细小石头滚动,发出微弱的声响,在偌大的一楼里显得格外空旷。二楼存积的血还在乱流,声音趋于细微,部分地方已经开始凝固。大量的烟尘,裹带着乱七八糟的气味向着四周慢慢扩散。

    登楼,从叶红袖说完一句话后,突然无比的安静。

    血从叶红袖的身体各处滴落,使得其像是淋过一场血雨。这副样子,让人难以想象他竟然还活着。

    叶红袖嘴角还留着笑意,但他此时看向了宁独,说道:“看来商冲古把所有的东西都压在了你的身上了,要不然也不会直接使出传闻中的‘飞天’。倘若我真的把你杀了,你觉得商冲古会怎样呢”

    宁独的力量已经被剥的干干净净,他没有完全听清叶红袖所说,但隐约中明白了对方的意思,他想要说话,却没有力气,只能将眼神变了变。

    对于杀人这回事,宁独从没有犹豫过。

    “还真是跟商冲古一样的脾气。算了,今天杀不了你,还有明天。”叶红袖潇洒地呼了一口气,收起了他的剑,向着楼下走去。商冲古的一剑,已经让他没有了杀死宁独的可能。

    控制住了三楼的蔡指挥使被先前那一剑吓得魂飞魄散,好在他现在恢复了镇定。然而,当他看到叶红袖浑身是血的走下楼时,又被吓了个半死。 叶红袖要是有个闪失,他真的是死不足惜。

    蔡指挥使刚想要上前去扶住叶红袖,立刻意识到了不妥,便一句话也没说,跟着叶红袖一同下楼,没有事一样地骑马离开。三楼还活着的修行者还处在极大的震惊中,没有反应过来刚才发生了什么样的事情。

    未等回到东锦宫,刚刚转入一条僻静的巷子,叶红袖就从马上坠落,直接吐出了一大口血。

    “五档头!”蔡指挥使慌了神,立刻跳到叶红袖身边,将一粒丹药拍在对方嘴中。

    叶红袖咧开了嘴,笑道:“商冲古,你还真不是仗着境界欺我,竟然用跟我等同的力量。飞天。我见了。下次,就轮到你见我的了。这一剑,我会还给你。”

    蔡指挥使看到了叶红袖身上伤的惨烈,不由得眼角抽搐,只得赶紧将叶红袖带回东锦宫,否则就有可能对大人造成不可挽回的影响。至于这次行动的成败,已经是次要问题了。

    ……

    叶红袖刚一下楼,宁独就撑不住了,是真的撑不住了。

    胡然扶住了少爷,轻轻将他放在了地上。

    “少爷,我们回家吗”

    “等会。”刚刚下肚的一大碗阳春面好像瞬间消失了一样,肚子空的难受。宁独现在连手指都不能动一下,必须要歇一口气才行。

    胡然安静地坐着,一句话也不说。

    君远归在风暴来临前就背着父亲躲到了楼梯口,这才幸免于难。等到没了冲击,他将死去的父亲平放在地上,眼泪流了很长时间,同样静静地坐着。

    君与同死的很惨烈,胸前有一个剑洞,胸后却完全炸开,骨肉不存。他全身的肌肉翻卷,全是鲜血,根本辨认不出这是一个人的模样。唯有君与同披散着的苍白头发,还能证明其最后的张狂。

    旬二在楼下等了很久才走上楼来,他没有想到事情会变成现在这样,他看着死去的君与同,有些默然。

    “二叔,把我爹葬了吧。”君远归说的很无力,也显得有些无助。

    旬二的身体抖了一下,他张了张口,没有说出话。不管他现在投靠了谁,君与同都是他追随了三十年的人。只是时代在变,他无法再追随了。三十年,君与同想要一个说法,旬二也无法忘却曾经的峥嵘。

    君远归抬头看向旬二,说道:“二叔,没人怪你。”

    旬二心中一惊,看着君远归。

    君远归站起了身,说道:“我走了,二叔,你要将我爹安葬好。”

    人的改变,往往只在一瞬间。就在刚才君远归还悲痛万分,现在则看不出丝毫的悲痛。

    旬二站住不动了,他没想到君远归会瞬间成长,也没想到这个他看着长大的人会在他心中种下一根刺,让他时时刻刻都不要忘了自己参与了杀死君九爷。不过想想也是,君远归必定是要回来复仇的,他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参与到这件事中的人。

    “我要出城。”君远归走到了旬二耳边说道。他现在的思绪清晰无比,知道自己现在最需要做的就是离开天都。现在再想一想父亲说过的话,每



第一卷 骑马倚斜桥,满楼红袖招 第七十章 弟子
    “他妈的!”夏观猛地一踢脚,将一把椅子踢飞。椅子撞到柱子上,瞬间撞的稀巴烂。“他妈的!哪个该死的惹了商冲古!老子查出来弄死他妈的这个王八蛋!他妈的!把天给老子捅下来了!”

    “大人。”

    “他妈的有话说有屁放。”夏观愤怒地吼着,完全不是刚才喝茶的气度。

    “跟商冲古对剑的人查出来了。”

    “你他妈的快说!”

    “是东锦宫的五档头,叶红袖。”

    “我去你他妈的!”夏观怒极,一脚踢飞了大门。高一丈的红门大门直接飞到了前院屋顶,砸下了大片的瓦。

    “大人,咱现在怎么办……”下属战战兢兢地问道,生怕大人一个不注意将脚踢到自己身上,到时候自己怕是要当场死亡。

    夏观气的双眼发红,这个快六十的老人像是一个要杀人的暴徒。“怎么办他妈的通知东锦宫!通知御林军!通知计相院!这个锅还能我们自己背了!都他妈的一个跑不了!东锦宫自己惹的事,让他们自己擦屁股!我们就他妈的一个监测部门,他们去惹商冲古,关我们屁事!快他妈的去办!”

    “那大人……咱怎么往上汇报……”

    “这还用我说”夏观顿时瞪向了属下,通红的双眼真的犹如地狱判官。

    “是是是,属下明白,立刻去办!”其实到底该怎么做,这位属下也不清楚,只能按照以往的经验照去做,当务之急还是不要触大人的霉头才是,要不然大人真的会一脚踢上来。

    夏观现在是急得发疯,心里也是慌的没有个着落。这件事往上汇报说是御龙院发现了商冲古的剑,并且拦截了他的剑,只是没有拦住,并立刻通知了相关部门一同处理。要仅仅是这番说辞的话,自己的乌纱帽就掉定了。

    御龙院就任由飞剑在天都上空飞来飞去,在圣上头顶乱飞那要御龙院干什么要他来当这个院长干什么是不是下次有剑飞到了圣上眼前,自己也拦了,只不过是没拦住更何况,他根本没敢拦商冲古的剑。

    留给夏观的时间不多了,他需要立刻往上汇报,否则就可能不是丢掉乌纱帽这么简单了。这样的事,可不是他能够藏得住的。

    “他妈的!”夏观又是一脚踢飞了另一扇门,一甩袖子向着外面疾走出去。

    ……

    宁静的东锦宫,突然变得肃杀起来。各处都立着东锦卫,却没有一个人的说话声。气氛凝固到了极点,仿佛处处都是出鞘的刀。东锦宫还从没有这么戒备过。

    东锦宫的书房有一间密室,密室中有一个垂直的洞口,深不见底。移开洞口刻着符文的石板,逼人的寒气可以立刻充满密室。洞口不断往下,温度不断降低。三十丈后,元气的流转都会受到影响,再往下,专门修行火炎之类的三境修行者都难以继续支撑。整个洞深三百丈,底下是一处石室,透着幽白的光。四境之下,无法在此处存活。

    笛明月点住了叶红袖身上主要的经脉,直接截断了元气流转。他指尖凝聚了大量的元气,像是万斤钢铁砸成的小巧刀片,切入叶红袖的肌肤,将残留在其中的一道道剑气挑出来。

    这是一个漫长复杂的过程,直到笛明月挑出了最后一道剑气,他紧绷的神经放松下来,一股久违的虚弱感随之涌了上来。

    “跟你说过了,不要惹商冲古。”笛明月的声音有些冷淡。

    “嘿嘿,二哥生什么气啊!不就是引了商冲古那个匹夫出了一剑,有什么大不了的。”叶红袖嘻嘻哈哈的样子,仿佛自己根本没有受什么伤。而他受的伤,在没有精通医术的修行者全力救治下,足够让他修为全废,最好的结果仅是保住一条命。

    “商冲古,真的会杀了你。”笛明月冷声说道。

    “下次,他就杀不了了。”叶红袖躺在一块特质的寒玉床上,看着漆黑的上空,目光变得深邃。他比谁都清楚那一剑到底是什么样子,他也比谁都清楚该怎么应对那一剑。

    笛明月调整了一下呼吸,恢复了往常的模样,平和说道:“没有一个月,你不用想下这冰魄床了。



第七十一章 非修行不可
    东锦宫以雷霆之势肃清天都地下江湖的事情迅速传遍了大街小巷,上到八十岁的糊涂老大爷,下到三岁的黄口小儿,都能说上两句别人都不知道的内情。然而,真正知道内情的人都缄口不言。

    在如此的大事之下,瓜柳胡同有无数条疯狗相互咬杀,最后近百条牲畜惨烈死亡的事情就显得微不足道了,顶多被好事者变成个鬼怪故事,应了鱼龙街死去的亡魂。

    那天胡然失踪后,宁独强行洞观了整个天都的元气,庞大的信息量导致自己的脑海几乎炸裂,血管受不了压迫直接破裂,血从鼻孔流出。他来不及去处理滴落在地上的血,后来被一只狗舔到,继而引发了这桩外人看起来非常诡异恐怖的事情。这次还好,被鱼龙街这件大事给掩盖了过去。倘若以后被有心的人发现,那就是要命的事。不能流血这个问题无法解决,宁独始终都处在未知的危险中。

    登楼之后,已经过去了三天,宁独一直待在家里养伤。

    五月的午后已经非常热,葡萄藤下的阴凉就显得格外怡人。宁独躺在藤椅上,额头上覆着冰凉的毛巾。胡然在一旁打井水,换洗着刚才少爷头上拿下来的毛巾。

    “少爷,你这头疼怎么也不见好呢这都敷了三天了。”

    “还不是因为你”

    纵使这样躺着,努力让自己不去想事情,只是单纯地休息,头上的血管也在突突地向外鼓胀。强行洞观所留下来的后遗症实在是太大了,恐怕得歇上十天半个月才行。

    从踏入天都的那一刻起,宁独就在记天都的元气流转,但也不是能够真的洞观到所有的元气。因为他太熟悉胡然,太熟悉那股气,才能找到对方。换成是别人,他把脑袋看炸了都找不到。以后这样的事,他是不会再干了。这次没死,已经是侥幸了。

    “少爷,你说你找我找的头疼了,这事情不能怪我的。”

    “换毛巾!”宁独懒得跟胡然斗嘴。

    “哦。”胡然立刻给少爷换上了新的冰凉毛巾。毕竟是她惹下的事情,差点让少爷丢了命,少爷说两句就说两句好了。

    先是强行洞观天都的元气,再强撑着跟角兜死斗了一场,在完全透支的情况下又面对了叶红袖的一剑,也就宁独这副天天被两个老混蛋从一个山头踢飞到另一个山头的身体才能承受的住。即便仰仗着这具身体让人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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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舌的恢复速度,宁独现在也没有完全恢复。随着受得伤越来越重,他发现自身恢复的速度越来越慢,以后也不能轻易地受伤才行。

    感受着毛巾传来的冰凉,宁独的头痛缓解了一些,无数事情就不由自主地冒出来。那一天,实在是发生了太多的事,每一件事情都需要他去细细地反思,他也需要别人来帮助自己解决发现的问题。

    宁独睁开了眼,看着层叠的葡萄叶,自语道:“还是得去找商教习,找胖子才行。”

    “少爷,明天再去也不迟。”

    宁独坐了起来,拿开了头上的毛巾,说道:“晚上吃清淡的,我去青藤园。”

    “哦。”

    “你,别再乱跑!”宁独警告道。

    “知道了,少爷——”胡然又小声嘟囔了一句。“这句话你这三天里都说了好几百遍了,我又不可能整天待在家里嘛!”

    ……

    商冲古等了宁独三天,下午终于见到了对方。

    “伤好了”

    “好的差不多了。”

    “计相院怎么样”

    “三境,毫无抵抗能力。”

    “所以你就立刻想出了让我去救你的法子”商冲古笑道。

    从计相院出来,宁独就一直在思考一个问题:面对毫无还手之力的对手时应该怎么办。想了一路,他也只想出一个办法,那就是让商冲古来救自己,所以也就有了冲上天的弹指剑。

    青藤园原本就离鱼龙街不远,商冲古立刻感知到了弹指剑,并且感知到了一把强大的剑。几乎是在瞬间,他就出剑了。

    事情证明,宁独赌的没有错,他那类似于烟花求救的方法也没有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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