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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你的鞋掉了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三杯两盏





王妃,你的鞋掉了 第二百一十六章 随口一说,你别当真,逗你玩
司牵闻言噎住,乾陵悦则五味杂陈。
人的本能让她为他明目张胆的偏袒雀跃,但想到长远的计划与必然的分离,这种偏袒却成了另一种折磨。
即便不能确认他的真心,但她也不希望辜负他当下的示好。
“公主若没有其他事,还请留我们二人独处。”项天礼似乎压根没注意到两个女人的小心思,干巴巴地垂眉下逐客令。
堂堂一朝公主,总不能死皮赖脸地非要他过去,亲自上门已然磨光了脸皮,纵然她豁得出去,西凉王可丢不起这个人。
因此项天礼话音落后,司牵再不愿,也只能冷哼一声拂袖离去,临走时还不忘狠狠瞪乾陵悦一眼,瞪得后者莫名其妙。
早先途中遇到的那个可怜兮兮的小姑娘不知所踪,眼前只有一个骄横跋扈的恶魔。
“她原来就这样吗?”她吞下茶,瞥了项天礼一眼,灵光一现,“你与她何时相识?”
终究是逃不过这致命的问题,他微咳一声,先是看向绿竹,与他默契并不深的人背脊僵直,立刻如实回答,“王爷与公主相识有些年了。”
“哦。”她颔首表示了然,抿唇未再说话。
陡然袭来的沉默令空气窒息,本来还呆呆的绿竹忽的悄然提了一口气,眼神无助地在两人之间来回,好像说了不该说的。
“那来时你一言未发,装的还挺像。”忍了又忍,乾陵悦还是开口,倒不是追究,只是不知他为何隐瞒,这种事早点说清楚,不就少了很多麻烦吗。
项天礼眼神有几分躲闪,“没有必要。”
她“嗯”了一声,缓缓点头,没再继续。
空气又是一阵寂静,绿竹慢慢往外挪,低声道,“奴婢添点茶。”
“听闻宫中茶类齐全,我与她一同。”她跟着起身,不给男人张嘴的机会,率先开门走出去。
绿竹手足无措地来回张望,完了完了,好像闯祸了。
本意是让他们独处,兴许能和解。
“绿竹,走吧。”远远传来王妃的唤声,她只好疾步跟上。
一路上沉默无言。
乾陵悦脸上一派淡然,读不出喜怒哀乐。
惶然跟在后头的绿竹叠着双手,垂头跟了好一会儿,才低声道,“王妃,您莫要生气,王爷不做声也有他的理由。”
她身为下人,即便与主子再亲近,也不可僭越,因此话也只能点到为止,多的不便再言。
“这有什么值得生气的。”她淡淡回答,神色未变,似乎真的不在意。
拿不准她话中真假,小丫鬟只能瑟缩着继续察言观色。
茶类皆保管在茶室,这茶室竟然有一个小偏殿那么大,乾陵悦一进门便惊得睁大眼,环视一周,喃喃,“七国的茶叶都在这里了吧。”
“虽然算不上,但也差不多。”这声音陡然响起,她惊讶之色敛了敛。
司马抬脚踏进茶室,挥手屏退随侍左右的下人,褪去街市上的吊儿郎当,从容停驻在她身侧,“父王爱茶,因此大臣们便竭尽所能满足他的喜好。”
“君臣一心,是好事。”她神色恢复如常,视线扫过各种品名。
“也不见得,他们以为父王时日无多,想趁最后加官进爵,可惜王妃医术了得,让他们希望落空了。”提到这事,他仍然神色平静,似乎与他无关。
乾陵悦没来由浮上无奈与心疼,本就老来得子,现下王上身体抱恙,恢复之日遥遥无期,司马司牵兄妹又孤家寡人,无后继位。
也难怪西凉王日夜忧虑,一定要给他们找个好人家。
“古往今来,王室从来都是如此新旧交替,也不是稀奇事了。”她慨然一声,迈开脚步往里走。
见她没有赶走自己的意思,司马眼底跃上轻松,脚步轻快地跟上,刚要开口,便听到她冷冷的声音,“别说话。”
“好。”他脱口而出。
远远跟着的绿竹还有些恍惚,尽管过了这么些日子,她还是没能习惯司马王子的身份。
“你有话问我?”比喋喋不休更扰人的是望眼欲穿的求知眼神,快被盯出一个洞的人不得不停下脚步发问。
他跟着急刹,几乎与她贴在一起,识趣地后退一步,“父王的话你不要放在心上,亦不必理会,我很珍惜你这个朋友的。”
猜到他说的事与这有关,她眼神暗了暗,直白回应,“我并未较真,你也不必时时刻刻介怀,既然把我当朋友,就如朋友一般大方相处,不用小心翼翼。”
话似乎说开,又似乎蒙上了一层愈发朦胧的纱,说得失不必介怀,但做出来的却是谨慎回避。
无意戳穿她的司马乖顺地“嗯”了一声,正儿八经地道谢,“不管如何,还是谢谢你救治我父王。”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行医治病,是她的本职。
简单的交流后,两人默契地避开隔膜,营造微妙的平衡气氛,如同朋友你一言我一语,分明谨慎,却故作放松。
作为旁观者的绿竹并未看清,只远远看到二人似和乐融融地交谈着,脸色沉重下来。
茶室一番畅谈后,乾陵悦与司马见面的频率时间逐渐多了起来,每当项天礼被司牵强制叫出去的时候,司马便出现在门口。
左右无聊的人便与他闲聊,谈天谈地,谈风土人情,谈人心冷暖,谈到两人关系无形中拉近,真的成为朋友。
这日乾陵悦正与司马笑谈,门“哐”地一声被大力打开,两人笑容交谈声戛然而止,项天礼沉着脸坐在两人中间,“王子最近好闲心。”
“父王卧病在床,无意在外惹是生非,正巧王妃一人寡淡无趣,便来做个伴。”司马只是看上去傻,说出来的话却针锋相对,笑里藏刀。
无可辩驳的人闷声未说话,司马又接着问道,“王爷与我王姐聊得如何?”
“本王并非去找她闲聊。”他脸色更沉,反驳着。
“王姐从小便被父王骂不务正业,既然不是闲聊,什么重要的国事不能与王妃或者我讨论呢?”司马慢悠悠地接话,“更何况父王只是卧病,并非不省人事。”
看着不正经,问话却犀利直接,这点倒是让乾陵悦刮目相看,不由偷偷对他竖起大拇指。
得到赞扬的人脖子扬得比鹅还高,目光灼灼地盯着项天礼,不满他将她一人放在这里的行为,“王爷,多少人对王妃求而不得,您若不珍惜,不如放她一条生路?”
嗯?在场的除了司马都是一脸问号。
乾陵悦内心“啧啧”两声,腹诽着,我看你是飘了,胆子有点大。
果不其然,项天礼脸立刻沉下,紧盯着他,“王妃清誉岂是你能玩笑儿戏的?”
不等司马回答,腹诽完的人也立刻跟上,“王子,我们有言在先。”
见她防自己跟防贼似的,司马苦笑一声,回前言,“只是出于朋友的关心愤懑而已。”
也不知她信了与否,表情倒是好看了许多。
全然被忽视的项天礼终于忍不住开口,“王子,您该回了。”
从知书达理的王爷到不留情面一心赶人的冷面人,只需要一个王子加一个公主。
乾陵悦莫名有些好笑,顶着他要杀人的视线将司马送到门口,毫无眼力见的人还在殷切叮嘱着,“若王爷为难您,直接告诉我便是。”
背后默默看着的人淡然接了一句,“若王子再骚扰你,直接告诉我便是。”
“王爷,他只是嘴上逞能,你和他较真干什么。”回过头的人不由得劝了一句,暂且放下令人忧虑的选择。
“哼。”他的回答只是一声冷哼。
因着这么一闹,之后项天礼与乾陵悦可谓形影不离,她去哪里,他便跟到哪里,即便被司牵叫过去,也会强迫她在外等着。
被安置在门外石凳上的人望着大门敞开的屋内,项天礼的视线时不时投过来,两人视线不经意撞上,她默默移开。
他日益增加的占有欲令她难以自洽,从前总会幻想,现在真的身处其中,才知无奈。
不过现在,她的答案已经渐渐清晰。
“王妃,王妃最在意的还是您。”不知绿竹是否察觉到什么,低声在她耳边道,带着蛊惑意味。
“只是现在在意的是我罢了。”她弯弯嘴角,释然地回答。
“在意”这种字眼,实在宽容。
绿竹一听便着急了,“奴婢在王府这么久,还是头一次见王爷无法自持,您该给他多一些信任。”
每次她和项天礼吵架,小丫鬟比他们还着急,恨不能吵架冷战下一秒便和好。
这样的小丫鬟有点可爱,她多少有些不舍。
“说起来,长婵妃人也不错,虽然背后身份明显了一些,但到目前为止没有背叛王爷,对下人也情同姐妹。”乾陵悦岔开话题,说到她最满意的一个侧妃。
绿竹眼睛瞪得更大,此刻脑子灵活无比,“王妃,奴婢只跟着您,您在哪里奴婢在哪里。”
“这说的什么话,你的卖身契可是签在了王府。”她面上还是笑呵呵的,“我只是随口一说,你别当真,逗你玩的。”
玩笑三连,往往透露着真心话,只可惜彼时的绿竹未领会真意。




王妃,你的鞋掉了 第二百一十七章 就很秃然
乾陵悦万万没有想到西凉王贼心不死,她看着眼前门窗紧闭的寝殿,有些无语地询问一旁同样一脸懵的司马,“这是西凉王的意思?”
“大概。”司马也不知如何反应,颇有几分尴尬地挠挠头,知她不喜欢这样的安排,略带小心地道歉,“父王他只是比较急切……”
“不必了。”她抬手止住他的话,分外无力,为自己先前的动摇感到可笑,扫视一圈,找到纸笔,在他惊讶的眼神中“刷刷”写下几行字,随后拍在他胸口。
司马缩着下巴,看着那张纸,“这是?”
“西凉王的病情已经有所好转,之后按照这方子治疗便可,”她擦擦手,起身拍拍他的肩,“你好自为之。”
大步流星走到门前,扯了扯,没有反应,看来从外面上锁了,她无奈瘪嘴,回头看着他,“有办法吗?”
还沉浸在方子里的人茫然抬头,看向门锁,摇摇头。
看来得等人发现了。
前一秒还这么想着,下一秒便有人在外暴力踹门。
“哐——”并不经踹的木门哗啦倒地,惊得她连连后退两步,不由得发出“乖乖”的惊呼,抬眼看向来人,项天礼脸色阴沉,大踏步走进来,一把握住她的手腕,不由分说往外带。
“王爷,您这是怎么了?”这人怎么突然这么大反应,怪让人害怕的。
“今日便启程回北楚。”他冷冰冰地回答,不给她多问的机会,回头瞪了司马一眼,“若是再纠缠她,本王必然要你悔恨终生。”
乾陵悦惊讶地睁大眼,左右环顾一圈,被他强行带出去一段距离后才回过神追问,“你不是和司牵公主还有约定吗?这就回去了?”
“此乃西凉国的国事,我一个外人,为何参与。”他态度一反从前,言辞犀利严肃,动了真格。
这令她有几分意外,忙追问,“那先皇之死……”
“回去再调查。”他意已决,任何询问都无法动摇。
被他一路带回落脚的寝殿,绿竹已经拾好行李,见他们进来忙站起身,神色中有担忧,更多的是激动,“王爷、王妃。”
“走。”项天礼的命令言简意赅。
“这是不是太着急了。”状况外的乾陵悦呆呆地看着绿竹抱着行李跟随他们身后,嫌她太慢似的,项天礼直接横抱起她,一副强盗拐人的样子。
项天礼语气绷得很紧,不容置喙,“不着急。”
她的心思不难猜,再加上绿竹转告他的那些细节,瞬间便猜到她那愚蠢的打算,在和司牵说清楚后便要来找她,谁知道遍寻不着。
打听下才寻到这里,一看到门外大锁,他立刻火冒三丈。
被扔到马车上,乾陵悦脑子还是嗡嗡的,扒拉一下脸颊上的碎发,看疯子似的看向他,“项天礼,你突然怎么了?”
“我只是受够了。”他声音很沉,绿竹和项畏识趣地远离马车。
“受够了?”她都还没有说出这种话,他是哪里来的大脸?要不是为了他父皇的死因,她恐怕也不至于来这么个鬼地方。
见她没有意识到自己的情绪,项天礼回头盯着她,“你尽心思想找到父皇去世真相,就是为了尽早摆脱本王,好回到你那个世界,是吗?”
她歪着头,一脸无辜且坦荡,“是啊。”
“你就一点都不喜欢本王?”他问得严肃认真。
并不擅长撒谎的人眼珠子转了转,犹犹豫豫地回答,“有那么一点?”
本来还在发火的人瞬间怔住,良久长叹一口气,似乎拿她没办法,敛去面上戾气,平静下来后才问,“那本书里,说下一个中秋月圆,便是你最后一次机会?”
不知他突然提及此事的用意,她点点头,“嗯。”
随后便听到王爷道,“下年中秋前,你不得踏出王府半步,与本王同寝而眠,随本王上朝,那期间会将你放在皇姐那儿。”
突如其来的监视令她措手不及,睁大眼瞪着他,“你不能如此自私。”
“如果连本王所爱都留不住,本王何苦为王。”他已经下定决心,冷着脸不给她商量余地,沉默任马车赶路。
乾陵悦思维短暂停滞,伸手捏了捏他的脸,“你突然发什么疯?不是当初说好了不会强迫我吗?”
“就当本王没说过。”他毁诺毁得理直气壮,不由分说。
接下来赶路的几日,她才真正明白什么叫形影不离,除了如厕,两人几乎没有分开过,一旦她反抗,项天礼便直接点她的穴,让她动弹不得。
被迫听话的人逐渐习惯与他同寝同食,成功抵达北楚,听闻王爷王妃回来,王府下人早早候在外面,车帘才刚撩开,底下等着的一众人便高声开口,尽是喜气。
乾陵悦被吓了一跳,瞪着眼看了一圈,人群中榕妃与长婵妃格外引人注目,一个衣着鲜艳,一个则美艳动人。
一段时日不见,司空长婵似乎更加让人垂涎了。
正想着,司空长婵便走上前,笑吟吟地望着她,“王妃,你可算回来了。”
在场的人只有她对乾陵悦算是真心实意的微笑,她无视项天礼在车下伸出的手,提着裙摆跳下车,姐俩好地握着司空长婵的手,眼睛弯起来。
“王爷一路上都念叨你,现在可算见着了。”
一语说得话中两人皆是惊讶之色,王爷本人嘴唇动了动要反驳,被她狠狠掐了一下手背,不得已住嘴。
而司空长婵在短暂愣神后浮现出惊喜,克制地没有走上去,打趣着,“劳王爷挂念,臣妾一切安好。”
丝毫不给面子的人板着脸,“不必了。”
全然是透明人的榕妃暗自握紧拳,不悦他们三人和谐的关系,却又无可奈何,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司空长婵背影,做出决定。
他的冷漠并未打断乾陵悦与司空长婵交流的热情,两人挽着手一路往里走,前者故意压低声音,“你看他那副样子,其实喜欢你喜欢得不得了。”
司空长婵惊讶神色更加明显,有些不相信地偏头,“王妃,这玩笑可不能乱开。”
“我怎么会乱开玩笑呢?”她脸色晦暗不明。




王妃,你的鞋掉了 第二百一十八章 为再见做准备
她仔细想过了,让项天礼放过自己的方法只有一个——待他移情别恋。
而她要为他的移情别恋进程助力一把。
“王妃,这一趟远行,你们是不是发生了什么?”心思灵敏的司空长婵立刻察觉到不对,满脸担忧地询问。
这发问令她扬扬眉,歪头满脸无辜,“没有。”
引来司空长婵的观望思索。
没有回流火居,直接跟着司空长婵去了婵礼苑,进门之前她抬头看了一眼那三个大字的牌匾,喃喃道,“你是真的喜欢王爷吧?”
走在前面的人似乎没有听清,皱眉“嗯?”了一声,乾陵悦立刻扬起惯有的微笑,摇头表示没什么。
但司空长婵却住了脚,回头看了一眼苑外停驻的项天礼,有几分犹豫,“任王爷站在外面可以吗?”
“不管他。”说是这么说,她还是回头不耐烦地喊了一句,“我在长婵这里坐一坐,又不会跑。”
这话并不能安慰到他,他仍然跟一尊佛似的,甚至直接在一旁的石桌落座,大手一挥吩咐项畏,“将公务搬到这里来。”
恭依从命的项畏立刻颔首离开。
震惊到的乾陵悦微微睁大眼,不可置信地,“你是认真的吗?”
“在确定你不能回去之前,我不会放你走的。”项天礼的态度也十分坚决。
不知他吃错什么药,她只好回过头,继续想方设法怂恿司空长婵,后者一脸玩味地盯着她,“我看王爷眼里心里都是姐姐你啊。”
“回来路上惹他生气了,防贼似的防我呢。”不肯承认的人不满撇嘴,哼了一声,拉着她往里走。
司空长婵不置可否,嘴角却微微勾起,有意无意地与她聊起在西凉的事,“此次流放,王妃应该吃了不少苦头吧。”
“苦头倒没有。”她细想一下,没有什么特别困苦的事,唯一让人头疼的就是先皇真凶线索断在了西凉。
他们走得匆忙,也没来得及细究西凉王与这有何关系,冥冥之中怕是放过了一条线索。
好烦躁。她越想越气,恶向胆边生,扫了一眼外面的项天礼,更加压低声音,“长婵,你和我说实话。”
“什么?”司空长婵也配合地低声。
“是不是皇上杀了先皇?”这欺上瞒下的大罪如此轻巧从她嘴里说出,惊得长婵一时间没有回过神来,呆呆地看着她。
半晌后才猛地反应过来,上前捂住她的嘴巴,“王妃,这话可不能乱说。”
扒开她的手,乾陵悦没有丝毫害怕,大喇喇地直接道,“虽然不知道皇上派你来的原因,却必然有阻止王爷寻找真相的任务,你实话与我说,待我弄清,王爷便是你一人的了。”
破罐子破摔的人豁出去,尽数将底牌亮出,她不能在这里继续待下去了,不然会越发舍不得这王府,这王府里的人,而这些原本并不属于她。
“王妃,您可是受了什么刺激?”状况外的司空长婵有些不可置信,瞪大眼追问。
“我已知道皇上便是凶手,只是证人横死,”她抿唇,“只要你告诉我皇上这么做的动机,以及先皇去世真相,我便即刻消失,永不回来。”
她严肃的脸色不像是开玩笑,原本还当笑话的人逐渐敛神色,盯着她,“此乃泄密大罪,恕我不能开口。”
“你去和皇上商量,便说王爷已然知晓,若想他江山稳固,尽快如实告知。”急于摆脱这一切的人说话失了分寸,带了点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威胁和急切。
对她印象颇好的人迟疑地看着她,没有作声。
乾陵悦再接再厉,“我看得出你是真心喜欢王爷,可你的身份若不明朗,王爷与皇上的隔阂不消散,你便注定得不到他的真情。”
这话一针见血,直击她的心事,司空长婵越发动摇。
从进府开始,她的目的就丧失,虽然旁人眼中的项天礼冷酷刻薄,但在她心里便是天神般的存在,自小的爱慕已然让她的服从深入骨髓。
曾几何时她也在动摇是否该继续为皇上卖命,可为了能继续留在王爷身边,她不得不服从。
眼前突然出现这么一个巨大的机会,无疑是个挑战。
她的沉思给了乾陵悦勇气,她握紧她的手,言辞恳切,“妹妹,幸福要努力争取,这么好的机会丢了可就没有了。”
“兹事体大,我需要与皇上商量。”司空长婵最终还是软下态度,躲避着她迫切的眼神。
“行,后日我再来找你,务必做好决定。”医馆还有一大堆事要叮嘱,她分外抓紧时间,三言两语结束对话后起身告辞,走到婵礼苑外石桌边,盯着项天礼,“随我出去一趟。”
不能单独行动,但带着他总可以了吧。
除了不让她单独外出,对她几乎言听计从的人立刻跟上,负手站在她身后,抬头看着敖月医馆四个大字,怎么看怎么刺眼,语气也不好了起来。
“这就是你一定要来的地方?”没想到一回来就急匆匆地要见这旧友,怎么不见她对自己这么积极?
“是,我说了你不喜欢可以不来。”懒得管他的情绪,她大步走进去,二当家正在为病人看病。
看到这一幕的乾陵悦惊讶地眼珠子都快掉出来,等他忙完手里的事后才道,“二当家什么时候会看病了?”
“在王妃流放这段时间,我还是学了点东西的,不能总绑着你在医馆吧。”他不置可否地扬眉,并不当回事。
“我有点事要叮嘱你。”无视项天礼铁青的脸色,她招招手,示意二当家跟着她进房间。
二当家撇嘴,故意看了项天礼一眼,笑了笑。
屋内乾陵悦毫不避讳地拿出万能健身包,在他惊讶疑惑的神情中逐一往外拿各种消耗品,以及保质期还算新鲜的药品。
等桌子上堆满之后,二当家才缓缓出声,“这都是什么?”
“药,以后你都用得着。”她波澜不惊,还在往外拿,“多囤一点,之后就要靠你自己了,药方我也准备了一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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