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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为养殖大户后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方便面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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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娘子,我的手指要废了,弹不了琴给你听了。”
周纾刚得知自家的茶园又被祁有望的猪糟蹋了,还没想好处理的办法,这猪的主人便登门造访了。
她依稀记得祁家当家昨日才回来,本以为祁有望会被拘在家中出不来的才是,没想到她今日便过来了,而且一见了面就可怜兮兮地跟向她告状。
看着祁有望递过来的“爪子”,周纾抬手轻轻拉着她的手指,左翻右翻打量了片刻,发现依旧很是纤瘦细长,除了一层茧子外,并无瘀青。
她忍不住打趣道:“怎么就废了,可是受刑了?”
“比受刑还难受,我娘昨日一回来,就逮着我要我练琴,我弹了八首曲子,足足八首!”
“那说明祁四郎荒废了课业?”
祁有望见周纾并不站在自己这边,顿时嘟起了嘴:“小娘子骗人,那日明明说我弹得好听的,如今又说我荒废了课业。”
周纾一噎,她可不曾直面地夸过祁有望弹得好,只是她也习惯了祁有望爱像个孩子一样撒娇,又喜欢强词夺理,并未当真。
她吩咐朱珠:“去将我房中的药油拿出来。”
朱珠快步返回周纾的房中,没会儿便拿了一个小瓷瓶过来给她,她打开嗅了嗅,道:“是这个。这药油有散瘀的功效,祁四郎每日涂抹之,或许有效。”
祁有望好奇地看着她将小瓷瓶递了过来,也不忸怩,接过小瓷瓶后便迅速地倒了一些出来搓手。
周纾见她这般糟蹋药油,太阳穴突突地跳了下,忍不住抓住她的手,道:“不是这般涂抹的,要揉痛处才能散瘀、消肿止痛。”
说着食指并中指,夹住祁有望的一根手指,由内拉至外,重复三遍,最后揉捏指头,让药油尽量被吸。
祁有望呆呆地看着她,心头随着她的动作又痒了起来,仿佛她按摩的不是自己的手指,而是那颗心。
作者有话要说:旺旺:娘子,我娘虐待我。
舒舒:哪儿疼,给你呼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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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氏:……感觉被人利用了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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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交锋
祁有望静静地看着周纾,说不清楚这一刻到底是因为周纾的样貌而神魂颠倒,还是因为自己只是憧憬她身上有那种后世的独立、坚韧不拔的女强人特性,所以才会想靠近她。
或许两者都有。
“小娘子怎会有这些药油?”
“采茶时往往需要将独芽轻轻摘下而又不能损坏芽叶,也不能动作太大毁了别的茶叶,所以只能拿指尖来采摘,采一阵子,这指尖就会发疼。”周纾轻描淡写地说着。
祁有望按住周纾的手,挑起她的拇指与食指,发现确实有些粗砺,可以想象得到她这指尖得受多少罪。
“你是周家小娘子,本不必做这些粗活的。”祁有望怜惜道。
周纾莞尔,回道:“祁四郎身为祁家四郎,本也不必亲自去养猪的。”
说罢,她也没有了动作,心里却想着这人到底何时才会放开自己的手。
祁有望长这么大,最经常握着或被握的是方氏、朱老嬷的手,而她们的手因年纪,已不复年轻时的嫩滑,故而周纾的手是她亲近过的人里,最柔软的。
她不着痕迹地捏了捏手中的柔荑,而后才放开。
周纾便这般眼睁睁地看着她吃自己的豆腐,心想着,若非怀疑这人是女儿身,就这举动,她怕是要剁了这人的手!
“嘿嘿!”祁有望朝周纾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那两排整齐又白的口牙险些闪瞎周纾的眼。
周纾盯着她,想知道这人的脸皮是什么做的,竟这般厚!良久,她默不作声地拿水洗干净手上沾染的药油,又拿巾帕擦了遍。
“祁四郎今年十七了?”
祁有望虽然不明白她为何这么问,但是耿直地答道:“对!”
虽然从觉醒了记忆那方面说,她应该已经二十二了,但是不知是否是她这十七年来的记忆占据了主导地位,以至于她的心性比起前世要跳脱了不少,而且这并非是她所能控制的。
这便好像一个成人穿越成一两岁的婴孩,尽管拥有成人的记忆,却总是控制不住想尿床一样。
“十七岁也快到了说亲的年纪了吧?”周纾眼帘一掀,眼尾微微上扬,扔出了一个祁有望需要斟酌才能回答的问题。
岂料祁有望想也没想:“十七岁便到说亲的年纪,那小娘子何以还未说亲?”
祁有望反将周纾一军,周纾后悔不该试探,她好气又好笑地看着祁有望,心里琢磨着这人肯定是在装傻,不然这手段也太高明了些。
“家父身子不好,周家家业唯有我能打理,我若是嫁了人,劳累的便只有家父。我不忍他劳累,只能舍掉儿女情长了。”
周纾这一番话倒有八分是真心话,祁有望心中感慨她的不易,又道:“若令尊的身体好转呢?小娘子是否便不会插手周家家业?”
这个问题无异于要周纾表露自己的野心,她在斟酌了片刻后,决定赌一把,道:“即使家父的身体并无大碍,我依旧会替他分忧;即使我有兄弟姐妹,我也想尽我所能。”
尽她所能做什么?或许是从旁辅助她爹,又或许是想方设法夺得属于她的那部分家业。
周纾暴露自己的野心的同时也在观察祁有望,她想知道,知道自己的为人之后,祁有望会如何看待自己。
祁有望笑道:“所以小娘子未说亲并非是受环境所迫,而是因为小娘子不想说亲。同样的,我也不想因为到了该说亲的年纪便说亲,在这一点上,我们一拍即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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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纾心头微微震撼。说不清楚是因为祁有望的这番话,还是因为祁有望能说出这番话。
这或许是她第二次认识祁有望。
水榭里静谧了小会儿,周纾敛了自己的情绪,眼神深邃不见底,道:“祁四郎似乎很笃定‘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不会发生在你的身上?”
祁有望顺着她的话一想,顿时有种头皮发麻的感觉,表情古怪了起来:“还真别说,以我爹的为人,即使他不乐意管束我,但是也总会为我说亲的!就拿三哥来说,他平日最不耐烦见到三哥,可最近都悄悄地让我娘替他留意好对象了呢!”
她把话题扯回祁家的内宅后,周纾秉着“不随意打听人家的家事”的原则,没有插话。
而祁有望却十分忧愁,从周家离去后,便去问她嬷嬷:“嬷嬷,爹会为我说亲吗?”
方氏不知她为什么忽然开始关心这件事,她将人打发出去,问:“春哥儿这是想说亲了?”
“不想。”祁有望道。
方氏道:“我还当你遇到了动心的人。”
祁有望面上一派天真:“嬷嬷,我是该讨娘子呢,还是找男娘子?”
方氏回想了一下,这十七年来无人教过祁有望关于情爱相关的事情,甚至也没人告诉她,她未来的终身大事该如何解决。
方氏之所以认为祁有望的亲娘对孩子的事不上心,也全因她从未考虑过将来有一日,孩子问出这个问题时,该如何回答。
方氏没有回答祁有望,而是道:“若有一日你遇上了想嫁的人,嬷嬷会尽力替你遮挡风雨。”
方氏这话的意思是,假如祁有望想恢复女儿身,届时要面临的狂风暴雨,她也会替她尽可能地挡下。
祁有望若有所思,到最后也不纠结这件事了,毕竟她向来都是随遇而安的性子。
——
在家中待了数日,又跟着祁忱去祭祀了祖先,每天无所事事的祁有望早已经不耐烦在家中多待,便准备回别庄去看她的猪崽们。
祁三郎得知,在她上马车时便也跟着上去。
“三哥,你干嘛?”祁有望疑惑地看着他。
“阿嬷老夸你养的猪好吃,我还没见过你养的猪呢,过去瞧一瞧,怎么,怕我克死你的猪?”祁三郎问。
“我怕什么?是三哥你自己怕吧!不然你怎么老提这事?”
祁三郎一噎,心情很是复杂。
他娘因生了他而亡故,爹沉浸在丧妻的哀痛之中,连他都不愿意多瞧。家中仆役都说他是不祥之人,都不想靠近他,幼年时若非有乳母以及两位兄长的照顾,他怕是早就被遗弃了。
若仅仅是因为这样,他安然地接受自己的命运便是,可偏偏他的继母生了一个儿子,而这个儿子从出生起便被认为自带祥瑞,他的阿嬷更担心继母照顾不好“他”,所以抱到身边去亲自抚养。
因为这个自带祥瑞的四弟的出现,让众人再次记起他的不祥来,而他们兄弟被人提及时,往往会将他们拿来对比。
他也很不甘心,若祁有望只是一个平凡的孩子倒也罢了,为什么要带着祥瑞,为什么能得到阿嬷、爹娘的疼爱?
连看都不愿意看他一眼的爹,为“他”起名“有望”,比起长兄“有光”,二哥“有文”,他的“有德”显得是那么的微不足道。就像是爹将光宗耀祖的希望寄托在长兄身上,又对祁有望寄予厚望,而对他,只希望他有才德?
所以他嫉妒祁有望,嫉妒“他”明明只是继室生的,却能得到大家的宠爱。嫉妒得久了,他自己也累,所以只好带着这种嫉妒逃到别庄去,只有这样,他才不会因为祁有望的存在而受伤。
可偏偏祁有望对他与对旁人无异,似乎从未畏惧过他的不祥。正如此时,他已经接受了自己的“不祥”,而祁有望却厌烦他总是认为自己不祥。
“真是讨厌。”祁三郎想。
——
虽然祁三郎是自说自话地上了祁有望的马车,可后者并没有驱逐他,反而跟他得瑟起了自己的猪崽们。
“我挑猪崽的目光是一流的,所以挑到的都是乖巧温顺,又多肉的猪崽。”
祁三郎冷笑,道:“既然这般温顺,为何前些日子还听说它们将人家的茶园给糟蹋了?”
祁有望顿了下,不以为然:“它们那是到了叛逆期。”
“什么‘叛逆期’?”
“就是最不听话的时候。”
祁三郎明白了:“就是你这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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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有望以牙还牙:“就是三哥决定搬到别庄住那时候那样。”
祁三郎讥笑道:“你这般乖巧,怎么不安分待在家中,也要跑去别庄住?”
“我那是有正事要做。”
二人针锋相对直到马车停在了别庄门口。
祁三郎这是第一次来这处别庄,这儿毕竟是吴氏的嫁妆,他来这儿名不正言不顺。
朱老嬷出来接人,发现他来了,微微吃惊,不过也没有任何的失礼之处,询问了他似乎打算在这儿过夜后,便给他安排了房间。
等他歇息好了再出门时,祁有望已经去看猪了,于是他在仆人的指引下来到了生机闲园。
远远地他便看见了祁有望活蹦乱跳的不知道在做些什么——同样是坐马车来的,才走了十几里路,他就骨头散架似的需要歇息,怎么祁有望力就这么旺盛?
祁三郎觉得自己更加嫉妒祁有望了。
忽然,一道粉色的身影撞入他的眼中,他看着那个拿着纸鹞的身影轻快地往祁有望那边跑去,忍不住也跟了过去。
——
“祁老四你看我的纸鹞!”陈见娇找到祁有望,脸上是盖不住的喜色。
她的纸鹞是一只绿色的鸟儿,祁有望问:“这是什么鸟?”
“燕子。”
旁人会寻思为何燕子是绿色的,可是祁有望的想法显然与众不同:“绿色的燕子纸鹞很稀奇,比那黑乎乎的纸鹞要好看!”
陈见娇道:“我也觉得纸鹞黑色不好看,所以让人涂成了绿色!”
祁三郎:“……”
祁有望跟陈见娇都发现了靠近的祁三郎,前者喊他:“三哥,你歇息好了?”
“嗯。”祁三郎淡淡地应了声,目光落在陈见娇的身上。
陈见娇因他的目光而略有羞意,躲到了祁有望的身后去,悄声问:“祁老四,这是你三哥啊?你们长得怎么一点都不像?”
比起眉清目秀的祁有望,脸窄长、棱角分明、眉毛浓密的祁三郎似乎更符合眼下众人对于美男子的审美标准。但是在陈见娇看来,还是祁有望更加赏心悦目些。
祁三郎听见她的话,讥讽道:“我们当然不像,他跟我不是同一个娘生的。”
说完,他不知是想到了什么,嘴唇紧紧地抿着。
陈见娇隐约记起祁有望是继室生的,那么祁三郎是谁生的,结果显而易见。虽然祁三郎说话有点冲,但是她认为是自己犯傻在先,便没有计较,而是推测道:“那你一定像令尊,而祁老四像他娘。”
祁有望在边上点头:“没错!”
陈见娇想了想,问他:“你要跟我们一起放纸鹞吗?”
祁三郎没有说话,他不清楚陈见娇能这么坦然地面对他,是否是因为不晓得他的身世,如果知道他是个不祥之人,她是否会跟他年幼时那些玩伴一样,远离他?
他抬起的手停在了半空,不知道又想到了些什么,拒绝道:“这是孩子玩的,我不玩。”
作者有话要说:嬷嬷:春哥儿想说亲了?
旺旺:不想!
没过多久——
旺旺:嬷嬷,我要跟舒舒成亲。
嬷嬷:说好的不想说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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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留宿
最终祁三郎也没跟陈见娇去放纸鹞,但是他远远地站在一边看她放飞纸鹞。看看天上的纸鹞,再看陈见娇脸上的笑容,内心微微触动。
回了别庄,他默不作声地来到正在打算盘的祁有望身旁,默默地看了一会儿,发现祁有望的珠算能力实在是太差了,以至于她常常还得再在纸上重新算一遍。
祁三郎看不懂祁有望在纸上算些什么,他道:“这些年你没学算术?”
祁有望吓了一跳,算盘都被她打乱了。
“你怎么走路没声音的?也不知道喊人,可把我吓着了。”
祁三郎嫌弃道:“胆小如鼠,比女子还不如。”
“你歧视谁呢!明明是你不打招呼,还怪到女子身上去了?”
祁三郎咧了咧嘴,一脸嘲讽:“说你算术太差呢,扯哪儿去?”
祁有望哼了哼:“我算术一点都不差,我只是不怎么会用珠算而已!”
“那你这是在算什么?”
“算我养猪的支账目呀!虽然有人帮我算,但是我身为生机闲园的老板,焉能不知具体账目?”
祁有望说完,祁三郎也没说话。过了会儿,他又忍不住问:“方才那小娘子跟你是什么关系?”
“陈姐儿吗?她是周小娘子的表妹,跟我是朋友。”祁有望说完,像是察觉到了什么,“三哥,你……”
祁三郎冷着一张脸:“担心你们走得太近,坏了人家小娘子的名声,故有此一问罢了。”
“我们光天化日之下堂堂正正地往来,怎会坏了名声?”
祁三郎没打算继续跟她掰扯下去,起身准备离去,祁有望不明白他为何突然来打听陈见娇的事情,也没理他。
他走了两步,又回头问:“她常常来寻你玩?”
“算不上经常,周家的茶叶就在边上,一般周小娘子过来的时候,她便会在。”祁有望说完,眼睛忽然一亮,卷起账本就往外跑。
她真是傻了,自己一个人为了琢磨记账方式而弄得两眼昏花,眼下不正好有个可以教她如何造账簿的好老师嘛,她何必舍近求远呢!
祁有望跑去跑找周纾,只是周纾有些忙,除了李员外之外,还有别的茶商对周家的春茶也十分感兴趣,便定了日子到这儿来视察,周纾正忙着招呼他们。
好在有许多事情李管事可以代办,周纾将众多茶商交给李管事招呼后,终于得以缓一口气。只是还未歇下,便看见祁有望蹦蹦跳跳地跑来了。
“小娘子,你教我造账簿可好?”祁有望向来都不知道委婉为何物,直接开门见山地道。
周纾微微一笑,拒绝道:“不好。”
祁有望似乎并不愿意相信周纾会拒绝她,她追问:“为何不好?”
周纾好笑道:“祁家难道无人可以帮祁四郎造账簿?”
“我要是事事都交予旁人办,当个甩手掌柜,哪天我将全部身家都赔进去了怕是也不清楚呢!”她又问,“我不懂造账簿,心里唯一能想得到的就数小娘子了。小娘子为何不肯教我?”
周纾嗔道:“少戴高帽,我近来事务繁忙,还真的无暇教你造账簿。”
祁有望看了一眼外头那些茶商,心里有底了,她也不再纠缠,而是道:“小娘子今年的春茶看来卖得很好。”
茶亭茶山的春茶在李员外的推动下,在信州城的春茶市确实获得了不小的口碑。
然而周纾的脸上并无喜意,周家的春茶能获得如此口碑的也只有茶亭茶山的春茶,别的茶园所产春茶皆是与往年一样,只有中小茶商贪图便宜才买。
故而将别的茶园的春茶都卖完,也不过是填平了这三年来投入到新茶园的账目罢了,只有茶亭茶山的春茶能为周家带来一丝利润。
周纾不会为这一点利润而沾沾自喜,她要考虑的是更加长远的事情。
“茶亭茶山的春茶卖得好,但是别的春茶照眼下的卖出去的数量来看,来年还是会有不少需要低价处理的旧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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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价处理掉去年的旧茶也可以为周家获得一小部分利润,只是对周家茶叶的口碑却始终无法得到提升,若非必然,周纾实在是不想这么做。
祁有望道:“小娘子知道屠户是如何卖猪肉的吗?”
周纾好奇地看着她,想知道她又有什么奇妙的想法。
“猪身上的肉按照区域来分有十一种,什么猪颈肉、里脊肉、五花肉、前后腿肉……还有猪下水等。一般百姓最爱吃五花肉,卖也是卖得最快的,卖到最后,总是会剩一些零碎的料,如猪下水等。所以为了提高效率和尽量将一只猪都卖完,屠户们往往会捆绑消。也就是买一斤五花肉会搭配一些猪下水……”
周纾听明白了:“你的意思是,让我卖茶亭茶山的春茶时,混杂着别处的春茶卖出去?”
祁有望道:“极品茶与普通茶混在一起卖只会拉低极品茶的档次,怎能混在一起卖呢?”
周纾不过是想看看祁有望是否是那种投机取巧之人,看来是她多虑了,这可是一位尝出茶叶味道不对都要维权半天的耿直主儿。
“我的意思是,你给茶亭茶山的春茶起一条名字,再将别的茶园所产的春茶另外起一条名字,凡是买别的春茶数十斤,便买茶亭茶山的春茶时,便可优惠些。”祁有望想起后世的那些营销手段,觉得用在这儿也没什么不妥的。
“若我是茶商,我要面向的客人肯定不只有权贵、富户,还有许多普通老百姓也需要吃茶的,买了那些普通春茶,并不会影响我的买卖,我反而还能用低一些的价格买进极品春茶,何乐而不为呢?”
周纾认真地思索这个办法的可实施性,实际上以前的她也考虑过这种方法,只是周家的茶叶并无特别的卖点,所以这种想法只能搁置下来。
如今茶亭茶山的茶叶便是卖点,她确实可以利用茶亭茶山的春茶,带动别的春茶的销量。
“看来是我眼拙了,竟不知祁四郎原来做买卖也是一把好手。”周纾笑盈盈地说道,夸奖祁有望也是真心实意的。
祁有望借坡下驴:“小娘子,我给你提了个好主意,你能不能教我造账簿?”
周纾笑骂:“你倒是一点都不肯吃亏。行吧,若我不教你,倒显得我薄情寡义了。只是眼下我确实没时间,不若改日得了空,我再教你。”
祁有望也不急于这一时,高兴道:“一言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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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纾与周员外经过一番商讨,认为给茶亭茶山的茶叶另起一条名字是很不错的选择。
因为茶亭茶山的茶与信州普通的茶叶有着很显著的区别,可以说是一种新创制的茶叶,若想要让人熟记这种茶,必须要起一条朗朗上口又高端大气上档次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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