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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恶毒女配要上位(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风琉璃的夏天
“不用了,你有心了……”阮初微拉着柳梦涵就要绕过他。
谁知刘老叁却是厚着脸皮不肯放她们走,“别啊,你们两个女孩子毕竟不安全,还是我送你们回去吧……”
“有你在才更不安全……”柳梦涵大声呛回去。
“不用理他,我们走……”阮初微冷冷开口。
一再被拒绝,刘老叁有点生气了,这条路上就只有他们叁人,一时间他色向胆边生,“别急着走啊,既然遇见了就陪哥哥好好玩一玩……”
说着,他的手就要抓向她们二人,两人略显惊慌地躲开,然而柳梦涵还是被他抓住了一只袖子,她挣扎不掉,情急之下恶狠狠地咬向他的手臂。
“啊!你这个疯婆子,快放开我……”刘老叁痛极了,下意识伸出另外一只手就要打她,阮初微见状,将他的手反拧至身后,抬腿狠狠踢向他的膝弯。
刘老叁跪倒在地上,神色扭曲而痛苦,而柳梦涵总算是肯放开他的手了。看着他一脸狼狈样,柳梦涵故作凶狠地开口,“哼!看你下次还敢不敢来招惹我们!”
刘老叁咬牙开口,“你们给我等着!下次再让我遇到你们,定要让你们好看!”
柳梦涵还想说什么,就被阮初微拉着走了,“走吧,不用理这种人!”
回到家里,柳梦涵才有些后怕地开口,“姐姐,你说他会不会来报复我们?”
阮初微拍了拍她的手,“不用担心,他被我们教训了一顿,这几天不敢再来招惹我们,至于以后……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总会让他吃到苦头的……”
如此,柳梦涵才安心。
* * * * * * * * * *
果然如阮初微所言,这几日刘老叁都没有再露面,只是他这人不记教训,没过多久就又开始不安分了。
这日,柳梦涵刚走出院门口,就发现刘老叁鬼鬼祟祟地躲在不远处,目光一直盯着自己这边,她本想过去喝斥他,想了想,转身回去把这事儿告诉阮初微。
“你说他躲在不远处朝我们这边看?”阮初微的表情有些严肃。
“是啊,而且他那样子看着就不安好心,姐姐,我们应该怎么办才好?”柳梦涵开口问她。
阮初微思索了一会儿,“暂时不要轻举妄动,先观察他几日,看看情况再说……”
一连好几天,刘老叁都躲在不远处盯着阮春生家,却不知他早已被发现了,而阮初微心里也慢慢有了一个计策。
这日一早,阮春生又去镇上打短工了,明天傍晚才回来,家里就剩下阮初微和柳梦涵二人。
冬日天色黑得快,两人早早就上床休息,等到万籁俱寂之时,就见有个人鬼鬼祟祟地靠近阮春生家,绕到屋后,左右观看了一下没人,他就翻过围墙跳进去。
那人似乎对阮春生家很熟悉,熟门熟路地走向后院的主屋,他在窗户纸上戳了一个洞,从怀里摸出一根迷香,点燃伸进洞里,过了好一会儿,确认屋里的人已经昏死过去,他才打开主屋的门走进去。
黑暗中依稀能看到床上有一处隆起,那人摸索着走过去,迫不及待掀开被子,结果被子底下哪有人?只是枕头而已。
这时,屋里的灯突然亮起来,他一惊,下意识转身要跑,就见阮初微不知从哪里出现,拿着一盆东西泼向他!
“啊!!我的眼睛!”那人惨叫一声,头上身上都是白色的粉末,捂着自己的眼睛一直在叫痛。
而一旁的柳梦涵则是抄起棍子痛殴他,一边打一边大声呼喊,“来人啊,进贼了,快过来帮忙!”
附近的村民被惊醒,急忙赶过来看发生了什么事,就见一个身形偏瘦的男人被柳梦涵打得满地打滚,身上白色的粉末掉落在地上,看着似乎是面粉。
这时,有一个村民依稀辨别出那人的面容,“这不是刘老叁吗?”
想到刘老叁的德行,众人不用问都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肯定是趁着阮春生不在家,上门想要玷污阮初微和柳梦涵的清白!
在场的村民皆是良善之人,最讨厌那些干偷鸡摸狗之事的人,尤其是刘老叁这种调戏良家妇女的混混,有几个村民忍不住上前踹了他好几脚。





快穿之恶毒女配要上位(h) 猎户的娇蛮妻(23)
刘老叁痛得趴在地上起不来,阮初微开口解释了一番,“各位叔叔伯伯婶婶,我家相公今日去镇上干活儿,明日才回来,家里就剩我和柳妹妹二人,这个贼人趁这个机会,潜入我家,意图玷污我们二人的清白,幸亏我们有防范,不然可真要让他给得逞了……”
说着,阮初微作出一副心有余悸的样子。
在场的村民听了,个个义愤填膺,“春生媳妇,此恶人竟敢如此胆大包天,我看不如送官吧……”
“就是,把他关到大牢里去,让他受受教训才行……”
“阮家妹子,你放心,我们陪你去向县老爷告状……”
“我也去……”
……
阮初微一脸真诚地开口,“初微在此谢过各位了……”
现在太晚了,县衙都关门了,于是众人商议了一番,把刘老叁捆起来关进村里的祠堂,等明日一早再送他去镇上见官。
第二天,阮初微、柳梦涵以及村民押着刘老叁去镇上见官,村民作为人证,迷香作为物证,最后刘老叁被县令定了一个强奸未遂的罪名,被重打二十大板,然后关进大牢里。
回去的路上,柳梦涵有些不满地开口,“姐姐,只把他打了二十大板然后关入牢里,这个惩罚也太轻了……”
阮初微笑着开口,“县老爷也是按照律法来执行,如今他也算是得到惩罚了……”
“照我说,像他那样的人,就应该关在牢里一辈子,省得出来再祸害我们……”柳梦涵气鼓鼓地开口。
“你放心,看守监牢的衙差脾气都不是很好,以刘老叁的性子,估计他在监牢的日子肯定会不好过,什么时候能出来都说不定呢……”阮初微一脸意味深长。
正如阮初微所言,刘老叁在牢里也是个不安分的,之前他被关进监牢好几次,仗着监牢的头儿和他相熟,经常找底下的衙差麻烦,那些衙差早就看他不顺眼了。
如今那人调走了,其中一个衙差被提拔上来,新仇加上旧恨,新任监牢的头儿把他和一个死刑犯关在一块,那个死刑犯可是穷凶极恶之徒,没过多久,就听牢里传出来说刘老叁被死刑犯给废了一条腿,就连命根子也被废了,以后就算出来了,也是个废人一个,再也蹦哒不起来。
这当中,既有刘老叁自己作死的原因,也有阮初微利用系统助力的缘故,虽然花了不少积分,不过却很值得。当然,那都是之后的事了。
傍晚的时候,阮春生从镇上回来,在村民口中得知自家昨晚发生的事,他吃了一惊,总算是明白了阮初微这几天有些反常的原因,只是她也太大胆了……
回到家后,阮春生问起来了这事,“……为什么不告诉我?”他没有向阮初微生气的意思,就是觉得很担心,万一发生了什么可如何是好?
阮初微却是笑眯眯地开口,“你放心,我是做了万全准备的,而且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嘛……人家也是不想你担心,你就原谅我一回嘛,好不好……”她扯着他的袖子,语气带着撒娇的意味。
这是阮初微惯常用的招数,和阮春生相处久了,她发现他虽看着沉默寡言而且经常面无表情,却是个面冷心热的人,而且心里是很吃自己撒娇这一套的。
虽说自己瞒着他是不想他担心,但这事儿总归是自己做得不对,自己自然要哄好他。
果然,阮春生的语气很快就软化下来,“下次不许再瞒着我……”
“我知道啦……夫君真好……”她踮起脚尖吻了他一下。
看着自家小妻子亮晶晶的眼神,阮春生没说什么,耳尖却是红了。
* * * * * * * * * *
隔日,几人刚用完早膳不久,就有人前来敲门。
初时以为是村民,结果打开门,却是不认识的一个中年男子以及一个青年男子,看他们的衣着打扮,似乎家世不俗。
“你们是……?”阮春生一脸疑惑地看着他们。
青年男子笑着开口,“这位公子,我姓陈,是镇上陈氏绣庄的少当家,站在我身边的这位是镇上柳氏米庄的柳老爷,听闻公子家前些时候留了一位柳姑娘,我们就是来找她的……”
柳老爷?和柳梦涵同一个姓氏,莫不是她的亲人?
阮春生正犹豫着要不要让他们进来,身后就传来了阮初微的声音,“相公,是谁前来拜访?”
站在门口的两人越过阮春生,看到站在不远处的阮初微以及……柳梦涵。
青年眼睛一亮,“涵妹妹,总算是找到你了……”
而柳梦涵看到他们二人,脸上的神色就变得有些慌张。




快穿之恶毒女配要上位(h) 猎户的娇蛮妻(24)
“二位请坐……”
阮春生将他们请进正厅坐下,阮初微给他们倒上了茶。
柳梦涵紧紧跟在阮初微身侧,一脸防备地看着坐在对面的二人。
陈恪颇有些无奈地开口,“涵妹妹,你不用如此防着我和伯父,我们不会对你做什么的……”
“那你们来干什么?难道不是来带我回去?”柳梦涵的内心还是有些抗拒的。
柳父听了,有些不悦地板起脸,“你都出来这么久了,也该胡闹够了吧?还不快拾拾跟我们回去?”
柳梦涵毫不犹豫地拒绝了,“我不要!回去之后,你肯定又要逼我嫁给陈哥哥……”
“女孩子长大了总要嫁人,更何况你陈哥哥一表人才,又有能力,而且待你又好,你嫁给他是多好的一件事,为什么不愿意?”柳父拧着眉头看她。
“可我对他只有兄妹之情……陈哥哥,你帮我劝一劝我爹好不好,我还不想那么快嫁人……”柳梦涵把求助的目光看向坐在斜对面的陈恪。
被她那样看着,陈恪一下子心软了,“伯父,您先别生气,这件事说来是我的错,涵妹妹的年纪还小,而且自小与我以兄妹相称,如今乍然要与我成亲,她一时半会接受不了也是正常的,是我心急了,没考虑到这一点……”
柳父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都十六了,还小?寻常女子像她这样的年纪,手里都抱着个奶娃娃了,若是再拖下去,她该成老姑娘了,这回我必须要带她回去跟你成婚……”说到后面,柳父的语气很坚决。
“爹……”柳梦涵不悦地跺了跺脚。
这时,阮初微笑着开口,“柳老爷,陈公子,不知可否容我说几句?”
柳老爷放缓了语气,“阮家娘子请说……”
“柳老爷,梦涵是您的女儿,她的性子如何您比我更了解,她就是个天真浪漫的小女孩,有些小孩子心性,于男女感情一事上还未开窍,诚如陈公子所言,两人自幼一起长大,青梅竹马,而梦涵也把他当成最亲近的哥哥,现在两人却要成婚,一下子从兄妹关系转换成夫妻关系,梦涵难会觉得惶恐不安,这才作出离家出走的过激行为……”
阮初微顿了顿,接着开口,“当然,我说这话并不是要替她辩解,更没有任何要指责您的意思,我只是觉得,或许您和陈公子可以再给梦涵一些时间,左右她现在刚满十六,哪怕晚一点成婚,也不妨事的……”
闻言,柳老爷陷入了沉思,而陈恪却是觉得阮初微说得不错,“柳伯父,侄儿觉得倒不如就像阮娘子说的那样,咱们先把婚期往后延一延,这段时间就让我和涵妹妹培养感情,成婚一事总得让她心甘情愿才是……”
想了想,柳老爷妥协了,“罢了,你们都这么说,那就这样吧,就是不知这丫头同不同意……”
于是,所有人把目光放在她身上,想知道她的看法。
柳梦涵也在认真地思考这个提议,她爹的脾气她了解,肯定不会允许退掉这门婚事的,现在这样已经是他最大的让步了,而且说到底是自己有错在先,累得她爹和陈哥哥因自己离家出走而担心不已,想必他们这段时间也很不好过,这让自己愧疚不已,而且陈哥哥这么好,也不跟自己生气,自己是狠不下心再说退婚的事,那就暂且先这样,至于之后的事,再说吧。
“好吧……我同意……”最终,柳梦涵也妥协了。
叁人就此事达成一致,柳老爷就让柳梦涵拾一下东西跟他回去,临别的时候,柳梦涵一脸依依不舍,“姐姐,我回去了,等过段时间我会回来村里看你的……”
“阮娘子,今日多谢你了,若是以后得空的话,你和你家夫君可以来镇上,柳府随时欢迎你们……”
“是啊,阮娘子,陈府也很欢迎你们,我定会好好招待你们,保证让你们宾至如归……”陈恪笑着开口。
“柳老爷和陈公子客气了……梦涵,回去之后要好好听话,可不要再任性了,等改日我再和你姐夫去镇上看你……”阮初微握着她的手,一脸亲昵。
“我知道了……姐姐,姐夫,我走了……”
“我送你们……”一旁的阮春生沉声开口。
于是,夫妇二人将他们送到村口,看着他们坐上马车,才转身回村。




快穿之恶毒女配要上位(h) 猎户的娇蛮妻(25)(h)
时间过得飞快,很快就到了除夕这一日。一大早的,阮初微就跟着阮春生去镇上采买年货,镇上有一条长长的年货街,每年十二月十五开放,直到过了正月十五才关闭。不过年货街在除夕这一日就只开放半天,到了下午那些摊贩就要摊回去吃年夜饭。
前几日阮春生已经把年货买得差不多了,就只缺一副贴大门的春联,阮初微提出要跟他一起去逛一逛。
走入年货街,周围熙熙囔囔的,个个脸上都带着笑意,手上提着大包小包的年货。阮春生拉着阮初微慢慢往里走,现在时间还早,不着急回去。
走到一处卖春联的摊子前,两人挑选了一副寓意很好的春联,阮初微眼尖看到不远处有摊贩在卖桔子树,等付完钱,她就拉着阮春生往那边去,“我们买盆桔子树回家里放着吧……”
摊贩见到他们,很热情地迎上前来介绍自家的桔子树有多么好,多么好养活,最后,两人买了两盆桔子树。
又逛了一会儿,买了一些其他东西,两人就雇了一辆牛车拉着桔子树回村。
回去之后,两人把桔子树一左一右放在扶手椅旁,随后阮春生就到门口贴春联去了。
等过了中午,夫妇二人以及村里其他的人都要去祠堂跪拜,作为一村之长,阮父需要站出来发言,他说了许久,直到阮初微跪得腿都要发麻了,才总算结束发言。
回到家,阮初微就投入厨房开始置办年夜饭,阮春生在一旁打下手,夫妇二人通力合作,很快就置办出一桌丰盛的年夜饭。
夜幕降临,家家户户都在吃年夜饭,外面不时有欢声笑语飘进屋子里,阮初微举起酒杯,一脸笑意盈盈,“相公,新年快乐,希望新的一年我们的日子越过越好……”
阮春生跟她碰杯,仰头喝尽杯里的酒,“新年快乐……”
除夕夜还有守岁的习俗,只是今晚阮初微贪杯,加上她不胜酒力,整个人已经有些晕晕乎乎的,阮春生只得将她抱回床上睡觉。
喝了酒之后的阮初微尤其缠人,搂着他的脖子娇娇软软地撒娇,“嘻嘻……相公……”
边喊,女人边吻上他的薄唇,柔软的娇躯也紧贴着他不住地磨蹭。男人被她蹭得小腹发紧,索性不再忍耐,一把将她压入床榻之中,衣物被抛出床帐外,两人赤裸着交缠在一起。
“唔……我要……相公……快给我吃你的大棒子嘛……”女人扭动着小屁股,湿漉漉的粉穴磨蹭着男人的胯下。
看着她这副主动求欢的浪荡模样,男人哪里还忍得住,骂了一句粗口,就将硬挺的性器对着女人的粉穴,“噗嗤”一声长驱直入。
“啊哈……好胀……”女人惊呼出声,花穴下意识紧紧缩起来,穴壁自发挤压着男人的性器。
男人被夹得倒抽了一口冷气,“好紧……”他缓了一会儿,这才挺动腰臀在她的蜜穴内缓缓抽插起来。
阮春生用着九浅一深的方式温柔地进出着,圆润的龟头画着圈儿顶蹭着敏感的花心,一波波蜜液汩汩流淌而出,发出了羞人的水泽声。
然而女人却是有些不满男人此刻慢吞吞的动作,嘴里娇声催促着,“啊哈……相公……你好慢哦……快一点嘛……”她一边说,一边不知羞地用胸乳贴着他光裸的胸膛磨蹭。
本来体谅她今晚喝了酒,想要温柔一点,结果她却是不满了,既然如此,他就不客气了。
于是,阮春生猛地加快速度,在她体内大开大合地地肏弄起来。
“啊哈……好快……嗯啊……再快一点……相公……”
阮初微欢快地叫出声,花穴蠕动着紧紧吸绞男人的棒身,穴里的嫩肉团团包裹住,拉扯着它往里更深入。
男人在她紧窄的花穴里狂抽猛捣,肉棒破开层层迭迭嫩肉的阻拦,直直捣向女人的花心深处,力度之大,甚至将女人平坦的小腹给顶出了一个可怖的形状。
抽出之时,肉棒还带出了穴内的粉嫩媚肉,随着男人的一个深捣又被肏回去。
“唔唔……好舒服……好爽……啊哈……相公……”女人两条修长白皙的大腿被男人架在手臂上,粉嫩的腿心处含着一根如婴儿手臂般粗长的紫红色性器,响亮的肉体拍打声回荡在这方逼仄的空间中,爱液飞溅而出,将两人的下腹乃至身下的床褥染得湿滑不堪。
粗长的性器牢牢占据着女人窄小的花径,狰狞的棒身和娇嫩的穴壁严丝合缝地紧紧贴合在一起,女人甚至能感受到棒身上跳动着的青筋。
“嗯啊……不行了……夫君……啊哈……不要了……”过多的激情逼出了女人的泪水,女人只觉得小腹酸胀难耐,隐隐有种快要决堤的感觉。
在女人即将攀登上高潮之际,男人恶狠狠地肏干了数十下,关大开,一股股浓稠的液射满女人的宫房。
一整个晚上,男人也不知道要了她多少回,阮初微隐约记得男人在射出最后一波液前,说了一句“给我生个孩子”,随后灼烫的浓就又灌入她的子宫,而她扛不住地昏睡过去。




快穿之恶毒女配要上位(h) 猎户的娇蛮妻(完结)
正月初一这日,一大早的阮初微就被外头的鞭炮声吵醒了。昨晚夫妻俩闹得很晚才睡,这会子她的眼睛还有些酸涩,转过头一看,很难得的阮春生也还在睡觉,阮初微觉得有些惊奇,平时这个点他已经起来了,许是想多睡一会儿吧……
阮初微在床上胡思乱想着,觉得一阵困意上涌,迷迷糊糊地又睡过去了。等她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外头的太阳都升得老高了,阮春生也不在她身边,隐隐还能听到前厅有说话声,有人来拜年了。
阮初微赶忙起身洗漱,来到前厅的时候,只有阮春生一人,拜年那人已经走了,桌上放着两对柑。
之后,阮春生就留在家里待客,阮初微去村民家拜年,一整天下来,来的人和去的人都差不多了。
第二日是大年初二,夫妇俩带着许多年货回娘家,阮父阮母见到他们小俩口,笑得合不拢嘴。
阮春生待在前厅和阮家叁个大老爷们聊天,阮初微就去厨房给阮母打下手,热热闹闹地用过午膳,夫妇俩又坐了一会儿才告辞回去。
等过了年初叁,年就基本过完了,不过年初八镇上有庙会可以逛,正月十五晚还有花灯可以看,两人只去逛了庙会,正月十五则是待在家里包元宵,元宵寓意“团团圆圆”,在那一日,家家户户都是要吃上一碗的。
过完新年,大家又要去干活儿了,二月里是春耕的季节,村里家家户户都要去田地播种农作物,其实阮春生也有两块田地的,只是他多年以来靠打猎为生,就把那两块田地给荒废了。
现在他的想法变了,不能白白浪了那两块田地,用来种点菜,这样等到秋天的时候就能吃到自家种的新鲜的蔬菜。
阮春生把他的想法跟阮初微说了,阮初微也很同意,于是第二日,夫妇俩就去镇上买菜种子,回去之后,阮春生就扛着一把锄头去田地开荒,阮初微也去帮忙。
两块田地荒废多年,都生满了杂草,夫妇俩用了整整一天的时间,才总算把杂草给除掉。
接下来,就是把买来的菜种子播种在田地上,每日浇水施肥除杂草。现在,阮春生除了上山打猎之外,还多了耕田地的任务,阮初微怕他忙不过来,因此每日都要去田地给他帮忙。
结果没过多久,阮初微就怀孕了,阮春生高兴不已,让她在家里好好养胎,不许她再去田地。后来又不安心把她一个人留在家里,因此白日里阮春生把她送回娘家,让阮母照顾着,等到晚上再把她接回来。
时至六月,天气正是炎热的时候,阮初微睡了午觉起来,想着田地里耕耘的阮春生,就出门看他去了。
她撑着一把伞遮挡太阳,隔得远远的,就看到阮春生在田地里挥汗如雨,身上的衣服都湿透了。
走近了点,阮初微开口喊道,“相公……”
阮春生抬起头一看,就见阮初微站在不远处,小腹微微隆着,眼带笑意。
他放下锄头向她走过去,看着她微微汗湿的脸,皱起了眉头,“天气这么热,怎么跑这儿来了?”
“还说我呢,你自己不也出了一头汗?”说着,阮初微拿出帕子,踮起脚尖就要给他擦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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