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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恶毒女配要上位(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风琉璃的夏天
刘嫂子有些受宠若惊,“举手之劳而已,妹子你太客气了……”
有了皂角,衣服上的泥点子很快就被搓洗干净了,阮初微把皂角还给她,“刘嫂子,我用好了……”
女人们陆陆续续洗好衣服,就要回家,阮初微叫住了她们,“各位姐姐,我有话要说,能不能请你们等一下?”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搞不明白阮初微这是要干嘛,就停下脚步看看她到底要说什么。
阮初微有些不好意思地开口,“各位姐姐,先前我不懂事,言语上对你们多有冒犯,也做了不少糊涂事,为此我心里头感到十分愧疚,今天趁这个机会,跟你们说声对不起,还请你们原谅我……”
似乎没料到阮初微是跟她们道歉,而且看着很是真诚,面对这种情况,大家有些不知如何是好。
还是刘嫂子先反应过来,“诶,妹子年纪小不懂事,做错事也情有可原,况且都过去了,我们不会跟你计较的……”
“就是就是……都过去了……”有了刘嫂子带头,其她人也纷纷开口附和。
这群女人对阮初微没有恶意,只是先前阮初微的行为有些过分,她们才离得远远的不想搭理她,如今阮初微都真心向她们道歉了,她们也不会揪着不放。
“那真是太好了……各位姐姐,明儿中午若是得空的话,去我家里坐坐吧,微微在家里准备些茶果招待你们……”阮初微笑着邀请她们。
“那怎么好意思?”女人们下意识就要拒绝。
“要的要的,各位姐姐们就给我一个面子吧……”
阮初微都这么说了,女人们不好再推辞,就点头答应了。





快穿之恶毒女配要上位(h) 猎户的娇蛮妻(13)
第二日一大早,阮初微就早起进厨房准备,材料已经提前一晚备下了,萝卜、芋头、腊肉、马蹄(粉)、糯米(粉)、面粉、红(白)糖……
阮初微先将材料洗干净切碎,马蹄粉加水搅拌制成米浆,随后蒸熟再趁热与红糖白糖揉均匀,切成长方形条状放入锅内蒸制,煎得两面都变成金黄色,如此就完成了一道马蹄糕。
随后,阮初微又开始制作萝卜糕、芋头糕等,她在原本的世界里是个不折不扣的“吃货”,虽然平时工作很忙,但是一闲下来,就会进厨房各种捣鼓,可以说下厨就是她最大的兴趣,而且她尤其热衷于制作各种茶果点心,也会当成下午茶带到公司跟同事分享。
阮初微的速度很快,很快就完成了茶果的制作,最后,再泡上一壶清热解暑的菊花茶,一切就大功告成了。
而这时候,刘嫂子一行人也过来了,“妹子,我们来串门了……”
听到动静,阮初微从厨房走出来,“各位姐姐,快进来坐吧……”
将她们安置在外屋,阮初微返回厨房将糕点给端出来,“各位姐姐快趁热吃吧,微微手艺不好,还请你们不要嫌弃……”她笑着开口。
萝卜糕、芋头糕、马蹄糕……各式各样的糕点卖相致,看着就让人胃口大开。
这些女人平时很少吃什么茶果,一来这东西做起来有些麻烦,又不顶肚;二来她们认为吃茶果是城里人的一种消遣,她们乡下不兴这些;
一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还是刘家嫂子笑着开口,“妹子这说的是哪里话?这些茶果看着就很好吃,嫂子就不跟妹子你客气了……”
说完,刘家嫂子夹起一块萝卜糕品尝,软糯可口,带着一股清香,“妹子这手艺好生厉害,做的比镇上最有名的茶果铺都要好吃……”她夸赞道。
刘家嫂子这话虽说有夸大的成分,不过却也是实实在在地佩服阮初微做茶果的手艺。其她女人也好奇地用筷子夹起茶果尝试,随后议论纷纷,言语中都是对阮初微的赞叹:
“果真很好吃,阮家妹妹好厉害……”
“是啊是啊,我吃过镇上茶果铺卖的茶果,没有阮家妹妹做的好吃……”
“等会儿我要向阮家妹妹请教一下,回去做给我家孩子吃……”
……
女人之间的友谊其实很容易建立,只要有共同的话题就能聊下去,而且村里的女人大多善良纯朴,没什么坏心眼,阮初微也很乐意跟她们处好关系,因此很快她们就打成一片了。
屋子里一片欢声笑语,而这个时候,有个不速之客过来了,“哟,这是聊什么呢,这么开心?”
一个有些尖锐的女声传来,阮初微抬起头一看,就见一个女人倚在自家的院门旁,女人颇有几分姿色,只是脸上的刻薄让人看着很不喜。
这个女人是住在村头的徐寡妇,从隔壁村嫁过来,丈夫为人老实,靠在镇上卖灯笼为生,叁年前得了一场重病去世,就留下她一人。
村里人可怜她年纪轻轻就没了丈夫,而且又没有子女,因此平时对她也很照顾。只是徐寡妇却是个不安分的,仗着自己有几分姿色,老是暗地里勾引村里的男人,因此村里的女人都很不待见她。
一群女人本来是在笑着的,见到她,个个都没了好脸色。
“初微啊,你这也太没礼貌了,按理你应该叫我嫂子,我这个嫂子都站在你家院门口了,也不晓得请我进去坐坐?”徐寡妇的话语中尽是指责。
阮初微虽然也不待见她,但面子上还是要做的,“徐家嫂子,快进来坐吧……”
“呀,这茶果瞧着挺好吃的……”徐寡妇也没等阮初微开口,就自顾自地吃起来了。
一连吃了好几块,徐寡妇还不忘点评,“勉强还是能吃的,不过跟镇上茶果铺做的还是有些差距,初微啊,你以后可要多琢磨琢磨……”
不请自来,居然还敢嫌弃自己做的东西不好吃?阮初微的脸色不由得也变得不好看起来,而一旁看不惯徐寡妇的一个女人忍不住发火了:
“既然觉得不好吃那就别吃啊,还吃那么多,真是没见过你这么厚脸皮的女人……”
“我吃多少关你什么事?再说了,我这是替她尝味道,她该感谢我才是……”
一番厚脸皮的话让众人都惊呆了。
“那真是感谢徐家嫂子了,我的手艺不好,做不出什么好东西能招待你,就不留嫂子你了……”阮初微直接发出了逐客令。
“得得得,既然你们都不待见我,我也没必要留下碍你们的眼……”说完,她转身离开,还故意撞了阮初微一下。
“什么人啊这是……”站在阮初微身旁的一个女人不满地开口。




快穿之恶毒女配要上位(h) 猎户的娇蛮妻(14)
晚上,阮初微跟阮春生聊起了白天的事,阮春生听到徐寡妇的名字,皱了皱眉,“那个女人不是个好的,以后你见着她离远一点就是……”
阮初微很少见到阮春生的脸上出现这么明显的厌恶的情绪,也不知道徐寡妇做了什么令他如此讨厌,不会是勾引他了吧?阮初微暗暗猜测。不过见阮春生一副不愿多说的样子,阮初微就没有问,只是将徐寡妇加入了自己心里的“黑名单”。
这日,阮初微照旧去河边洗衣服,遇到了刘家嫂子她们,笑着开口打招呼,只是刘家嫂子似乎有些魂不守舍的,阮初微接连叫了她好几声她才反应过来。
“刘家嫂子,你这是怎么了?”阮初微担忧地开口问道。
“没事,我就是昨晚没睡好……”刘家嫂子笑着开口。
“阿姐,还说没事呢,昨晚我可是听到你和刘大哥吵架了,肯定又是因为徐寡妇吧?”旁边一个女人忍不住开口。
说话的女人叫赵娘子,就住在刘家嫂子隔壁,和刘家嫂子的感情很好。
“阿姐,好端端的怎么和刘大哥吵架了?是不是那个女人又出来闹幺蛾子了?你不妨说来听听,我们也好帮忙给你出主意……”另外一个女人一脸关心地开口。
刘家嫂子在村里的人缘很好,平常乐于助人,听到她和刘木匠吵架了,这群女人就有心想要帮忙。
刘家嫂子苦笑一声,“这事儿说来话长……”
原来昨日刘家嫂子有事回了娘家一趟,傍晚才回来,却发现自家厨房里的蔬菜瓜果少了,这倒无所谓,最关键的是放在里屋的银钱也少了,刘家嫂子大惊,以为家里遭贼了,问了刘木匠,结果他却支支吾吾地说借给徐寡妇了。
刘家嫂子气愤不已,说得好听是借,就没见她还过,这会子还被她拿走了一大半银钱,那些银钱都是刘木匠辛辛苦苦赚回来的,她存着还准备过段时间将自家的屋子翻新一下,这被徐寡妇“借”走了哪还能回来?为此刘家大嫂和刘木匠吵起来了,气得一夜都没睡。
赵娘子一脸愤愤不平,“阿姐,徐寡妇太过分了,怎么能这么欺负人呢?”
“就是,阿姐,你和刘大哥就是太老实了,徐寡妇才会这么欺负你们,这钱可是你和刘大哥的辛苦钱,得问她拿回来才行……”
“阿姐要是一个人不敢去,我们陪你一起上她家讨回钱……”
女人们七嘴八舌地讨论着。
“我知道你们是好心为我,只是徐寡妇的夫君毕竟是因我家相公才会出事的,我们夫妻俩对不起她啊……”刘家嫂子愁眉苦脸的。
闻言,一群女人都沉默了。
当初徐寡妇一家和刘木匠一家还是挺交好的,刘木匠的手艺很好,后来被镇上一户人家看中,请他去做短工,而徐寡妇的夫君靠卖灯笼为生,那段时间他的生意不好,正为生计发愁,听到刘木匠在镇上接了活,就自告奋勇要跟着去帮忙,刘木匠很爽快地同意了。
两人在那户人家做了大半个月,走的时候主人家付给了他们丰厚的酬劳,两人高高兴兴地下就要回家,结果走到半路遇到劫匪了,刘木匠有学习过功夫,应对得了劫匪,而徐寡妇的夫君文弱又不会功夫,敌不过劫匪反被推进了水里。
好在有好心人路过救了他们二人,而徐寡妇的夫君在水里待得过久,肺部入了水被伤到了,但好好休养一段时间还是能好的,只是不知为何病情反反复复不见好转,最后竟然重病卧床不起,没过多久就死了。
因着这事,刘木匠一直觉得很对不起徐寡妇,因此每回徐寡妇上门找他帮忙,他都不会拒绝。而刘家嫂子对她也是能忍就忍,只是久了,难对徐寡妇的行为感到厌烦。
“可是就算如此,这些年阿姐你们对她已经够仁至义尽了,该还的都还了,她还想怎样?”赵娘子闷闷开口,实在是看不下去徐寡妇如此欺负刘家嫂子一家。
刘家嫂子一脸抱歉地看着她们,“累得你们为我操心了,对不起,不过这事儿我和夫君会想办法解决的……”
刘家嫂子都这么说了,大家也不好再说什么。
阮初微却是若有所思:这事儿发生在叁年前,当时她年纪还小,但也是知道的,而且她那时候好奇,在徐寡妇的夫君被背回家之后,还跟着她娘去看过,那时候徐寡妇的夫君虽说虚弱了点,但气色看着也没有很差,而且为他诊治的大夫也说他的身体再休养一段时间就没事,但最后他却死了,怎么想都觉得奇怪。
阮初微觉得这中间肯定有问题,看来得查一下才行……




快穿之恶毒女配要上位(h) 猎户的娇蛮妻(15)
这日,阮初微在院子里晾衣服,却听到不远处传来了争吵声,朝着声音传来的发现看过去,就看到一户人家前围了不少人,好像是刘嫂子家?
阮初微急忙走过去看,这才知道徐寡妇又上门闹事了。本来因为前几日她借钱一事,刘家嫂子就和刘木匠吵起来了,后来夫妻俩冷静下来谈了一会儿,刘木匠也认识到自己的错误,正打算找徐寡妇拿回那笔钱,还没等刘木匠夫妇上门,徐寡妇就又过来借钱了!
这下子连刘木匠也忍无可忍,夫妻俩跟她吵起来。
“徐寡妇,你上回从我们家拿走的钱还没还回来,现在又来上门要钱了,你到底还要不要脸?”刘嫂子一脸愤怒地看着她。
“是,我承认我上回是问刘大哥借钱了,可我那也是没办法才借的,而且我又没说不还,况且这回我急需用钱,你再借我一回又怎么了?”徐寡妇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你不要太过分!我家夫君是好心才借给你,但这并不代表你可以无底线地向我们索取,钱我们是不会再借的,也麻烦你把上回拿走的钱还回来!”刘嫂子掷地有声。
徐寡妇见要不到钱,干脆耍起了无赖,“钱我是不会还的,你又没借据,而且也没人看到我去你家拿钱,再说了,没有那笔钱你们家又不是活不下去,我凭什么要还?”
一番厚脸皮的言论让围观的村民都忍不住开始声讨她,然而徐寡妇却是丝毫不在意,一副无赖到底的样子。
“徐寡妇!”刘木匠一脸悲愤地看着她,“你做人可要讲点良心!这些年我们老刘家对你如何,村里的人可都是有目共睹,但凡有什么好东西,我都主动分给你一份,你上门找我帮忙,无论多难的事情我都替你做到了,从不推辞,可你又是怎么做的?不仅不感恩,还害得我的妻儿受尽委屈,这还有天理吗?”
徐寡妇没想到一向老实巴交很好欺负的刘木匠也会说出这样一番话来,而且还让她无可辩驳,围观的村民对她也是指指点点的满是指责,没办法,她只得拿出女人“一哭二闹叁上吊”的戏码,一屁股坐在地上干嚎起来
“当家的,你怎么这么狠心啊,丢下我一个弱女子就走了,当初你若是没跟着他跑了那一趟,就不会被他害死,我也就不会被这对狼心狗肺的夫妇欺负了……”
刘家夫妇看她这副做派,脸色简直是难堪到极点。
徐寡妇见了,更是变本加厉地哭嚎,“当家的,你若是泉下有知,就带走我吧,得我孤零零地在世上被人这样欺负……”
她卖力地哭着,而阮初微也挤开人群站到她面前,“徐寡妇,你确定你家夫君是被刘大哥害死的?”
刚才他们争吵,阮初微也插不上嘴,现在徐寡妇提到她夫君是怎么死的,那阮初微可就有话说了。
徐寡妇擦了擦脸上不存在的泪水,怒瞪着她,“你什么意思?当初我相公跟着他去干活,路遇劫匪受伤不治而死,村里的人可都是知道的,这难道不是他害的吗?”
“没错,你家夫君的确是间接因刘大哥而受伤,可却不是因为他而死的啊……”阮初微的语气意味深长。
刘嫂子有些疑惑地看着她,阮初微给了她一个安抚的眼神,“我找到那个大夫了……”
没头没尾的一句话让大家都摸不着头脑,而徐寡妇听了,脸上却闪过了一丝慌张。
“当初你的夫君落水被好心人背回来,可是立马就请了镇上医术最好的大夫为他诊治,大夫说好好休养一段时间就没事,还留下了药方,本来按照药方去抓药,你的夫君是会好的,可你却嫌药太贵,擅自停了药,我问过大夫了,若是服药不够剂量,是会留下病根的……”
说到这里,阮初微看向围观的村民,“不知大家还记不记得,当初徐寡妇夫君的身体在“养好”之后,有一段时间总是咳嗽不断,而且跟人说没几句话就喘不上气的样子?”
村民回忆了一下,纷纷点头表示有印象。
“这就是病根了……因为这个病根,徐寡妇的夫君虚弱至极,之后又不小心感染了风寒,对本就虚弱不已的身体更是雪上加霜,导致他重病卧床不起,最后没能熬过去,去世了……这才是徐寡妇夫君的真正死因……徐寡妇,我说得对吗?”阮初微看着脸色仓惶的徐寡妇。
阮初微说完,围观的众人均是一脸不可思议,一个女人怎么能恶毒到这个地步?害死自己的夫君不仅不知悔改,还赖到别人身上?而且这人还是同村的,想想都觉得害怕。
一旁的刘嫂子看着阮初微,声音带着说不出的颤抖,“妹子,你刚才说的,都是真的吗?”
“刘大哥,刘大嫂,初微刚才所言,字字句句都是真的,绝无半句虚言,那位大夫就是证人……”阮初微一字一句认真地回答他们。
“相公,你听到了吗?不是你害死她夫君的,从今往后,你就再也不用为此事愧疚了……”刘嫂子眼眶含泪。
“太好了……太好了……”刘木匠太过激动了,嘴里只会不断重复这叁个字。




快穿之恶毒女配要上位(h) 猎户的娇蛮妻(16)
即使到了这个时候,徐寡妇仍在垂死挣扎,“你少污蔑我了,我和夫君感情那么好,又怎会那么恶毒做出这种事情?阮初微,你和他们夫妇俩走得近,这根本就是你为他们夫妇俩想出的推脱之词!”
阮初微看着她,似笑非笑,“这是非得逼我把话说清楚吗?当初替你夫君诊治的那位大夫,可是镇上回春堂的李大夫,李大夫的名声大家都知道,妙手仁心,从不说谎,而且他每诊治一个病人,都会留下脉案记录,就是为了方便日后查验,可要我把李大夫带来跟你对质?”
回春堂里面的李大夫可是出了名的医术高明,而且有口皆碑,这些村民自然是信得过他的。因此,他们看徐寡妇的目光,更是充满了谴责。
“另外,我还查到徐寡妇那段时间经常出现在“吉祥赌场”,想来你给你夫君断药省下来的钱,都用到赌场去了,而且你是赌场的老熟客,赌场老板是认得你的,更何况你在赌场欠下了许多笔债,到现在都没还清呢,要不要我顺便把赌场老板也请过来?你欠了赌场那么多钱,想来赌场老板应该很乐意过来作证……”
“怎么会有这样的女人,赌钱赌到丈夫的性命都没了……”
“就是就是,而且还死不悔改,栽赃嫁祸到刘木匠夫妇身上……”
“太恶毒了,不行,我要去跟村长说,把她送官法办……”
……
徐寡妇的脸色一寸寸灰败下去:完了,一切都完了……
发生了这么恶劣的事情,阮父身为村长自然不会不知道,他匆匆赶来,一脸严肃,跟村民讨论应该如何处置徐寡妇。
“爹,我们听听看刘大哥他们怎么说吧……”阮初微开口道。
毕竟当事人是刘木匠夫妇,要如何处置徐寡妇,也得问过他们的意见。
于是,众人把目光看向刘木匠夫妇俩。
夫妇俩对视了一眼,刘木匠沉声开口,“村长,各位村民,很感谢你们为我们夫妻打抱不平,关于对徐寡妇的处置,我们夫妻俩觉得,没有必要送官法办,把她逐出村子,永世不得回来就好……”
纵然这些年徐寡妇做了许多不好的事,还害得他们夫妇为她夫君的死愧疚不安多年,刘木匠还是不忍心看着她死,但是又无法原谅她,想来想去,最好的处置方式就是将她逐出村子,至于以后她过得怎么样,与他们夫妇俩再无关系。
虽然觉得这样的惩罚方式太过便宜了徐寡妇,不过刘木匠夫妇都这么说了,他们也不好再说什么。
而阮初微也觉得把她逐出村是对她最好的惩罚,这方圆几里就这么大,哪个村子发生了什么事情,附近的几个村子很快都会知道,徐寡妇害死自己的夫君、嫁祸同村的人加上烂赌,这样的人肯定没有村子愿意接纳她,加上她又欠了那么多赌债,她以后的日子可想而知。
于是当天,徐寡妇的名字就从村里的人口登记册上被划掉,她本人连带着行李也被村民给扔出去。
阮初微帮了刘木匠夫妇俩洗刷冤屈,他们激动得跪下给她道谢,“刘大哥,刘嫂子,你们这是在干什么?快起来……”阮初微被他们跪自己的举动吓了一跳,连忙就要拉他们起来。
“妹子,你帮了我们一家那么大忙,我实在是不知道怎么感谢你,只有跪下磕头才能表示自己的感激……”说着,刘木匠重重磕了个头,刘嫂子也跟着磕头。
阮初微急急开口,“刘大哥,刘嫂子,你们不用这样的,咱们都是同村的人,互帮互助是应该的,而且你们平时也帮了我不少,我怎么受得起?”
夫妇俩站起身,刘嫂子拉着阮初微的手,“妹子,你受得起的,若不是你,我们一家还不知要受徐寡妇多久的气呢,如今真相大白,查出她的夫君不是被我夫君害死的,这都是多亏你啊……”说着,刘嫂子激动得眼眶发红。
“妹子,你就是我们老刘家的大恩人,以后你遇到什么事情都可以来找我帮忙,我必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刘木匠许下了承诺。
“刘大哥,刘嫂子,你们太客气了……”
原本剧情里,刘木匠夫妇被徐寡妇害得是家破人亡,到死都不知道自己是被冤枉的,他们夫妇俩都是好人,阮初微自然不忍心见到他们一家被徐寡妇迫害,如今徐寡妇得到她应有的惩罚,也算是皆大欢喜了。




快穿之恶毒女配要上位(h) 猎户的娇蛮妻(17)(h)
这日傍晚,阮初微正在自家厨房炒菜,听到外头院子里传来重物落地的声音,她走出去一看,是阮春生回来了。
阮初微还没来得及露出欣喜的笑容,就被他脸上、身上的血迹吓了一跳,“怎么这么多血?你哪里受伤了?”她紧张兮兮地上下打量着他。
“我没事,这些血都是捕猎物的时候沾上的……”阮春生开口解释。
他的神还算不错,就是头发有些乱,身上的衣服也灰扑扑的,但这几天在山上忙着捕猎,哪还顾得及打理形象?阮初微知道他没有受伤,就已经很高兴了。
阮初微拉着他的手进屋,“这几天在山上肯定很辛苦吧?快过来洗把脸吃饭,饭后再洗个舒服的热水澡……”
阮春生洗了把脸就出来吃饭,桌上摆着热乎乎的叁菜一汤,“先喝口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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