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棘王冠(高H调教,1V1)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喵叽喵
太无趣了,这个场景,每一天都是一样的。一张床,一个恶魔,一个女人,没有任何有意义的话语,恶魔不知疲惫的趴在女人身上进进出出。
魔尊也注意到了她的失神,“阿狸,专心一点。”他经常边肏她边这么说。
有一天,不知道是被困在魔界的第几天或者第几个月,他回寝宫以后,并没有拎着她就扔到床上去。
寝宫中凭空出现了考究的楠木茶几,紫砂茶具,茶几上放着一个致的雕花木盒子。
魔尊将她抱在怀里,打开那盒子,“南国铺子的糕点,你小时候就喜欢吃这个吧?”
她低下头一看,九种什锦糕点,致无方,有云片糕,有绿豆糕,有藕丝糖,还有桃片……糕点啊,点心啊她孩提时候很喜欢,母亲每次都会差家里下人帮她去买,她最喜欢南国铺子,当然,这些东西她十四岁以后就再没有吃过了。
“想吃吗?”他问她,添上两杯普洱。
吃?
她从进入魔界以来,没有吃过任何东西,除了他的体液。她快忘记了,咀嚼食物什么感觉,食糜滑过食道又是什么感觉。
他眼中的期待那么明显,就算又是戏耍她又能怎么样呢?阿狸缓缓点点头,“回御尊,想。”
他闻言勾起一个微笑,捏起一块云片糕放在手心,将热茶递给她,“你还喜欢吃点心的时候配普洱茶。”
是啊,他果真什么都知道。这些幼年时的习惯,她自己都快忘了。
她轻轻呷一口茶,没喝出什么味道,又不动声色的喝了一口,依然是无味的。
魔尊没察觉这异样,将手里的云片糕抵到她嘴边去,她乖乖的低下头,小鸟一样啄他手心里的点心。
还是没有味道,像在嚼蜡。
她丧失味觉了。
魔尊在这一刻终于有所察觉,停止了喂她的动作,一双黄金瞳难以置信的看着她,眸色越来越深。
他的情绪也一天一天叫她愈发看不懂。阿狸不明白他究竟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她乖的要命,不多说话,也没有任何反抗,白天跪着,夜里也跪着被奸淫,跪跪跪,永远都是跪着,仿佛天生就没有长膝盖一样。
魔尊开始热衷于提起一些以前的事,企图刺激她。
有一天,他拿来那支小竹笔,阿狸亲手为长生削的那一只,当时,少年还用刻刀在笔杆子上刻了歪歪扭扭的“长生”两个字。秋日里,长生坐在院子里的凳子上,嘴里叼着一根草,用那支笔学写字,练字,把行楷写的和阿狸一样漂亮,他极爱惜那笔。
魔尊却用那支小竹笔插她的小穴。
那一天,她终于嗬一声哭出来,多久没有哭过了,她不记得。她哭的不住,抽噎着眼泪一直流,浸湿了枕头,魔尊定定的,泪眼朦胧中,她看见他双眼中闪过一丝晦暗。
但也没有什么用,他把小竹笔扔到一边,唇舌吃她的眼泪,仍然凶猛的肏干她。
白天依然是罚跪,甚至她的行动范围更小了,只能在寝宫和寝宫门外三步以内的地方走动。
这一天,她又果不其然的失神,一声雏鸟的啼叫拉回了她的思绪。
一只刚出生的鸟儿停落在她膝盖上,通体灰褐色,绒绒的一小团,冲着她稚嫩的啼叫。
四下无人,她忍不住捧起那可爱的小绒球,雏鸟不叫了,淡黄色的爪子紧紧扒着她的手指。
她仔细观察起那鸟儿来,骤然,她发觉了,这雏鸟是一只乌鸦。准确的说,是渡鸦。
小渡鸦冲着她扑棱翅膀,又忽然低下头,从漆黑的喙里反呕出什么东西,落在她手上——
一颗沾着粘液的种子。
雏鸟随即消失。
————————
渡鸦上分,魔尊继续降分
荆棘王冠(高H调教,1V1) 要求
这一天,她终于强迫自己没有在疯狂的性爱中晕过去。
他看起来心情不错,她想,千百次的鼓起勇气,她磕磕绊绊的问他,是不是可以让她白天在魔宫里走动,哪怕一小会儿也好,不要再跪一天了。
“可以。”魔尊不假思索的同意了。
阿狸惊诧的抬起头,本以为会面临无数的折辱惩戒,谁知这准许来的如此轻易,一时让她怀疑他是否有什么作弄她的后招。
魔尊眸光深沉,“阿狸,我并不稀罕跪拜,因为这太轻易了……”
忽然语塞,他伸出手,轻轻抚摸她的发顶,“做个聪明孩子……睡吧。”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开始抱着她一起睡觉,神魔不是不需要睡眠吗?起初阿狸还是纳闷的,但这一丝丝疑惑完全不足以支撑起她主动询问他的勇气。于是每天早上,她醒来时会看见他的睡颜,那样平静安稳,有时,他的眼珠也会无意识的转动,好像任何一个普通人类进入梦乡的样子。
他也会做梦吗?阿狸想。
如果做梦,又梦见什么呢?那成千上万被恶魔屠杀的无辜人类漂浮的亡灵吗?
能自由活动以后,白天,她便在魔宫到处游荡,避开那些婢女的耳目,溜到庭院里去。
魔宫的庭院种植着直通天空的巨树,这些树木靠地脉流淌的魔力维持生命,因此也有感知的能力,她一走进去,那些沙沙作响的树叶骤然安静下来。
巨树的枝桠缓缓低垂下来,向她行礼。
阿狸下意识回礼,左顾右盼的看四下无人,才从怀中捏出那颗种子。
她隐隐能猜到这种子是渡鸦给她的,但是为什么是一颗种子,她也不明白,这几天,她仔细观察,越发觉得这种子不是人间的作物,它像是会呼吸,表皮一起一伏的,好像里面住了一个沉睡的灵。
她蹲下身,快速的在巨树下刨了一个小坑,把种子埋进去。做完这一切,她又迅速的离开庭院,出于一种直觉,她觉得这件事应该瞒着魔尊,无论是种子来源于渡鸦,还是她偷偷种下种子这件事。
往后的日子,就像心里有了一个小小的牵挂,甚至就算在床上和魔尊缠在一起的时候,她也会不住的想,那种子种出来到底是什么呢?
她逐渐恨不得每天都在庭院里盯着,可是这样一定会引起御尊的怀疑,于是她每天只装作不经意的路过庭院两次,一次进去看看,另一次只用余光偷瞄。
大概过了三四天,终于一天早上,她避开别人去了庭院,那埋下种子的地方,长了一个小小的芽。
阿狸忍不住蹲下细看,就在她看到那嫩芽的一瞬间,心弦一动,仿佛一滴水滴到干涸龟裂的大地上,缓缓的渗透下去,她发自内心的微笑起来。
这颗小芽只有两片锯齿形的叶子,是珐琅一般的蓝色,异常的娇嫩脆弱,她都不敢伸手去碰,小芽也在轻轻的呼吸,两片叶子时而舒展,时而卷曲。
从庭院回寝宫的路上,她第一次感觉到血液在身体里奔涌,进入魔界以来,有时她怀疑自己是不是已经被魔尊制作成了行尸走肉的玩偶,这一刻她终于感受到活着。
阿狸也明白了渡鸦的心意,这种子是什么并不重要。她拥有它才是最重要的。
似乎是为了满足她的期待一般,日子过得飞快,每一天的意义好像只是为了去庭院看那两眼,其他时间,其他人和事,仿佛都只是为了那两眼不得不捱过去的磋磨而已。
终于有一天,那细弱的植物在头顶结出了一个花苞,花苞通体莹白,闪烁着点点荧光,花苞相对于纤细柔软的颈有些太硕大了,头重脚轻,压的它颠三倒四微微颤抖,阿狸怕它折断,找了些细细的树枝撑起它的头部。
到底是什么花啊?开出来是什么样子?期待越来越浓厚,一颗心都飞扑到那幼嫩的花苞上去,阿狸没注意到魔尊狠狠贯穿她时深沉的眼睛。
这一天,魔尊差了婢女为她抬来一个髹朱饰黑的长形漆盒,魔尊并不在,她也没有打开盒子的兴趣,一直等到夜晚魔尊出现。
见她没有开盒,魔尊微微皱眉,一言不发走过去,打开那盒子。
是一把通体墨色的七弦瑶琴,琴头刻着一朵小小的白花,是茉莉花。
阿狸微微颤抖起来,她知道那琴的雁足上,还刻着两个字,一个“羽”字,一个“微”字,这琴是她十三岁生辰时寄羽送她的礼物,是一把传承几代人的名琴,她到后爱不释手,心里感念寄羽的情谊,遂偷偷在雁足上刻下了两人的名字。
“你喜欢抚琴,所以我找来了你的琴。”魔尊回头看着她,下垂的睫毛遮住黄金双瞳的眸光,“你为我演奏一曲吧。”
无数的折辱她都可以忍受,但是寄羽是这中间不能触碰的禁忌。
“这是寄羽的琴,不是我的。”她听见自己的声音,没有恐惧的颤抖,没有磕磕绊绊,那样平静而坚定。
“这有什么关系么?”魔尊眯起双眼,“谁的琴并不重要,就用这把琴,我命令你现在为我演奏。”
颈上的项圈灼烧起来,她不由自主跪下去,神智却比任何时候都要清楚,忍着脖子上的灼痛,轻轻摇了摇头。
“很好。”魔尊竟点点头,神色淡漠,“那你将永远不能抚琴。”
他右手结成火刃,一掌劈在琴上,一声爆响,七弦崩裂,瑶琴碎成木屑,阿狸仍是跪着,看着那承载着记忆的琴被彻底毁坏。
“阿狸,”他居高临下俯视她,“给你一条忠告,学着用心讨好我,是你目前最重要的事。”
讨好么?她想,可惜这条她不会。跪可以,身心都被玩弄也可以,不反抗不逃跑都可以,讨好,她做不到。只因她从未讨好过任何人。
魔尊将她抱起,又是一夜要她命似的折腾。
第二天醒来,她浑身散架一般,下床都困难,魔尊没有拿魔力治愈她的身体,她勉强走出寝殿,只见婢女们行色匆匆,每个人都神情肃穆,似被无形的恐惧笼罩着。
发生了什么事?
她想问,人人却都避开她,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她突然想起自己仍有召唤神魔的权利。
“渡鸦!”
她呼唤,赤瞳乌鸦却并没有出现,她又叫了几次,依然得不到回应。
“冥楼!冥楼!”
过了片刻,冥楼悠悠的出现在她面前。
“发生了什么?渡鸦呢?”她强装镇定。
冥楼看着她的目光异常复杂,过了好一会儿,才缓缓地说,“渡鸦违背了御尊的意志,所以御尊降下了惩罚。”
如同身体被恐惧的水草紧紧缠住,吸进肺里的空气都是冷的,她颤声道,“什么惩罚?”
冥楼淡色的双眸闪出一丝残忍的恨意,直直地盯着她,“拜阿狸小姐所赐,御尊方才砍掉了他的一只脚,至于现在要砍哪个部位,我也不知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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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星塔
冥楼带她瞬移进这通天高塔的最顶层,在她还因瞬移天旋地转之际,冥楼冲王座上的魔尊微一晗首,便消失不见。
塔的穹顶很高,藻井正中盘着一条黑鳞小龙,正缓缓吐出雾气,随着雾气弥漫,穹顶凿刻的星座线发出悠悠的莹蓝光,照亮了整个空间。
可只有一处,仿佛吸光的黑洞一般,无法被光芒覆盖,那是这空间的正中,层层阶梯托起高高的王座,魔尊头戴一顶黑曜石王冠,整个人遁形于黑暗中。
他缓缓睁开眼,黄金双瞳在黑暗中显露,阿狸这一次清晰的看清了那眸子里的情绪,同时,她也看见了魔尊王座下那一滩血迹。血迹中,是被连根拔起,践踏破碎的蓝色幼苗。
真可惜,她永远不知道那到底是什么样的花了。
“你杀了渡鸦吗?”阿狸的声音在空旷的高塔内激起回音。
“我为什么要杀他?就为了这点事?”魔尊的声音如此冷清,“他违背我的意愿,我只是照例略施惩戒而已。”
略施惩戒就是砍了一只脚吗?
阿狸觉得窒息,罪恶感和彻骨的疲惫淹没了她,又一次,无辜的人因为和她有牵连而遭殃,到底什么时候是个头啊,他到底要什么?她什么都愿意给他,只要他停止这莫名的疯狂。
魔尊缓缓从王座上坐起,一步一步走下王座下层层金石铺就的阶梯,“阿狸,你难道没发现吗?我对你已经足够仁慈,这事你也有份,但我舍不得对你用刑,因为那样你会痛,所以我只能双倍的惩罚渡鸦,他失去了一只脚,一半也是你的功劳。”
“……我到底做了什么让你不满意?”她颤声质问他,“你说的,你的要求,我全都照做,你那样的凌辱,我也没有违背过你,你到底想要什么呀?”
“全都照做?”他一字一顿重复她的话,“我让你对我用心,你呢?阿狸,你就像一个刚出生的婴儿一样,什么东西都能飞快地吸引你的注意力,让你把我抛诸脑后,我……”
说不下去了,他的威严和骄傲不允许他说下去,嘲讽的一笑,他沉声道,“渡鸦体察灵魂的能力很强,刚才,他告诉我,他在寝殿门口看见你跪着,感应到你的灵魂已经黯淡,可能撑不下去了……所以才想了这么个法子,想让你在魔界有一点希望。”
在魔界,魔尊的意志就是绝对的律法,王可以用他的意志审判任何人,这是镌刻在魔界每一个恶魔灵魂中的契约,数万年来,魔尊的意志绝对公正威严,人类女孩的出现让他的天平开始摇摆,赤瞳乌鸦敏锐的注意到这一点,在那女孩无法坚持的时候偷偷给她一点企盼,是它作为恶魔仅有的善意,即使这违背了魔尊孤立女孩的初衷。
为了行事隐秘,他派遣渡鸦一族中最幼小魔力最低微的雏鸟送去种子,可事情还是不可避地被魔尊发觉了。
“要么你亲自杀了那雏鸟,要么你自己受刑。”魔尊给乌鸦两个选择,没有任何犹豫,渡鸦选择了后者,只因他不仅仅是王座下的法柱,还是魔兽一族的庇护人,族长怎么可以在关键时刻抛弃族人?渡鸦自嘲的笑了,两万年来,无数次战斗到将死之际,它支离破碎的身体被魔尊慷慨的修复,一只脚而已,命都是属于王的,有何所惧?
乌鸦的血还留在地上,逐渐发黑,魔尊面无表情看了一眼,血迹随之消失,地板光洁如新。
“真有趣,”魔尊看向阿狸,“如果渡鸦说的是真的,原来你在我身边,灵魂就会黯淡,我竟这么让你厌恶,怪不得一颗种子都能把你的心勾走。”
“……我的心曾经完全属于长生,”她终于抬眸看他,没有丝毫惧色,“曾经,你要什么我都愿意给你……就算我没有,我也愿意尽一切努力为你赚取,我为你献上我的命,只是可悲的是,我没能换回来你……你还是死了,在那座桥下,永远也醒不过来了……”
魔尊闻言瞳孔震动,一把掐住她的脖子将她单薄的身体摁在墙上,“我说过我就是长生,回你的话。”
她冲他笑了,一个无比迷人娇媚的笑,是她在人间做不出来的那种媚笑,带着一丝嘲弄的淫邪,“我不。”
他看着这不自量力的人类,“阿狸,我承认,我心里有你。但是我已经对你丧失了耐心,在人间的时候,冥楼他们企图拿你摆布我,好让我回魔界,后来,伽蓝也拿你挑衅我,今天,渡鸦也因你违背我,甚至,你自己都拿你胁迫我……我从没被任何一个生灵,任何一件事如此牵动过心绪,现在,我命令你回你的话,否则我不能保证对你做出什么事来。”
阿狸仍旧是娇笑着,“你想做的一切都可以对我做,我没有什么害怕的。”
“是吗?”他双瞳与她对视,“阿狸,你太天真。你以为你遭受足够多的痛苦了吗?那是因为我对你的仁慈,你并没见识过真正的恐怖。”
他单手突然覆盖住她的头顶,“我能做的事超出你的想象,比如,我可以使你灵肉分离,肉体制成我的性爱玩偶,灵魂封印在器皿中,一遍一遍循环你这一生最痛苦的记忆。”
“你最痛苦的记忆是什么,让我来猜一猜,”他面孔开始狰狞扭曲,“是十四岁被抄家那一天,是你弟弟被蛇咬死的时候,还是……李寄羽被杀,你知道吗?你喜欢的男人真的很弱,我一击就杀了他。”
她眼里渐渐涌出雾气,却依然是笑着,声音甜美娇软,神色逐渐癫狂,“你猜错了,我刚才告诉你了啊……我最痛苦的记忆,是长生死在桥下的那一刻。我这一生,只有那一刻,丧失了继续活下去的勇气。”
“你知道最可悲的是什么吗?他死以后,我才逐渐发现我深爱他,这种爱到底是哪一种,我自己竟然也分不清了,是我太蠢了,太懦弱……不敢看清自己,也没看清他,谢谢你告诉我他也是爱我的……我竟然拥有过这么珍贵的东西,足够令我怀念。”
在这一刻,她终于看清了所有,一刀斩断所有不切实际的痴心妄想,情感的纷争和纠结简直就是一场笑话,回想曾经,她竟然有些诧异了,这么简单的道理怎么到现在才明白。
“御尊,你要一个玩偶是吗?一心一意对你,注意力只放在你身上,永远讨好你……你要的是这个吗?”她吐息如兰,缓缓跪下,轻轻吻他的手指,张嘴含住那指尖,舌尖温柔的抚弄吮吸。
魔尊一怔,她从未有一刻如此这般,主动挑逗起他的情欲,呼吸开始逐渐粗重,他不由爱抚她跪下时柔顺的乌发,一路到那天鹅一样的细颈,向下探索。
“一切如您所愿。”她柔声道,小猫般蜷起来,双手恋恋不舍拉着他的衣袂,魔尊俯下身,她便搂着他的腰,钻进他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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渡鸦对魔尊的背叛出于他对魔尊和魔界的忠诚,以及对阿狸一丁点的善意。jio能不能长回来全看魔尊的心情。
魔尊也察觉到了阿狸灵魂出问题了,所以才有试图挽救的送点心,送琴的憨憨行为。
部下们对于魔尊来说就是工具人,和趁手的烧火棍子没区别,魔尊只对伽蓝有一点不同,在伽蓝那一章“淫棍中的淫棍”有提到,伽蓝对他的背叛足以当场就处决(参考炮灰那罗),但是他没有,让伽蓝受刑一千年,没让他死,原因后面剧情会有解释。
阿狸真的是从“我自闭了”,到“我想开了”。
荆棘王冠(高H调教,1V1) 潜行
阿狸攀在他身上,细细亲吻他线条锋利的下颌。
她的眼神中尽是甘之如饴的沉迷,媚态横生,在他耳边用潮湿的气音说想要他。
“好乖,阿狸像一只小猫一样。”
捞起她的身体,他抱着这只小猫坐在王座上,使她坐在他腿上,面对着他。
“阿狸,你喜欢我吗?”这一次,魔尊要好好看着她的表情。
她淡淡抿着唇,眼睛里乍泄出发自内心的爱慕与崇拜,那是凡人对神明的渴求,阿狸说她喜欢他,胜过喜欢这世间的一切。
“只要您不背弃我,我一定不背弃您。”
魔尊骤然觉得隐隐惶恐,原来被爱也会使人在某个时刻乍现一种自卑,热烈的背面是内心的狼藉,可他是王啊,他是魔界的至尊,他一定是值得的,值得一个普普通通人类小姑娘的真心。
“如果你喜欢我,那你就是我的妻子了。”阿狸脖子上的项圈解开,重新化为那顶象征王权的王冠,魔尊将王冠别在她的发顶,却仍然觉得这是不够的,原来魔界的王拥有的东西也没有那么多,不过是王权、力量、财富、寿命,这些东西他自己都不稀罕,又怎么配得上他挚爱的高贵的妻子呢?
“我所拥有的所有东西都分给你一半,如果你觉得这还不够的话,尽管向我要,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我不需要那些,我有御尊啊。”她抱紧他,头依依贴在他胸膛上。
后来的几天是繁花似锦的,魔尊从未那样轻松愉快,她像是一刻也离不开他似的,白天也要跟在他身边,眼睛一炸也不眨的盯着他和部下们说话的样子,那样熨帖的帮他整理头发,把王冠戴好,冲着他微笑,晚上欢爱的时候会一直叫他的名字,在天亮之前不停的说还要,要一直要他。
他恨不得把她吃到肚子里去。
冥楼问他是否还要继续攻打人间,开启魔界之门后,恶魔们从东海向陆地推进,现在沿海的城市和村落已经尽数被推平。魔尊浑不在意的摆摆手,不用继续了,他得到他想要的了,何必做着多余的事,于是恶魔的军队一夜之间从人间尽数消失。
他从未有一次征伐是半途而废的,这次却开始的荒唐,停止的更是草率,人类的君王中有商纣王,周幽王这样昏君,这次他也做了昏君。
做昏君让他感觉很好。
他要把这事告诉她,魔尊想。她应该会高兴的。
推开寝殿的门,魔尊看见阿狸坐在那床沿上,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早上他离开的时候,她就这么坐着,姿势都没有任何变化,连那发丝似乎都一动不动。
看见他进来,阿狸就像身上的某个开关被打开一般,又变成了活泼灵动的少女,一阵风似的冲到他面前,仰着头娇笑的看着他。
魔尊笑着捏了捏她的小脸。却又在与此同时的一瞬间,便感知了这房间里所有的信息,事实让他心里一顿。
在他早上离开房间那一瞬间,她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变成一种毫无感情的木然,一整个上午,她都坐在床上,一个木头人一般,没有丝毫的动作,甚至没有眨眼。
可阿狸现在看着自己的眼睛是那么真诚,仿佛一切的情绪都被他的一举一动所牵扯,爱或被爱是这个世界上最直白的两件事,每个人都能清楚的分辨自己是否被珍爱。
他按下这诡异的不适,还是像往常一样抱起阿狸,她叽叽喳喳缠着他,问他今天都做了什么,要他一一都说出来,像是那种等待着夫君的妻子。魔尊说着话,而阿狸拖着腮帮子坐在一边,听的那么认真,时而像一只小鸟一样赞同的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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