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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棘王冠(高H调教,1V1)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喵叽喵
不想再想这事,魔尊拽起阿狸,大步走在街上,两人均是沉默无语。
“林泌她……很厉害吗?我看到那个天机门的人对她毕恭毕敬的。”阿狸不动声色的打听起林泌的事。
魔尊眼角瞥她一眼,还是淡淡开口道,“她在这一代人类中,算是极有天赋的,但实力还有进的空间,目前倒是可以和我座下较弱的法柱一战。”
不愧是阿姐啊,阿狸下意识地抚摸自己微微隆起的小腹,阿姐可以靠实力与神魔一战,而自己,苟活在恶魔手中,是生是死,半点不由自己做主。
似乎看穿了她的想法,魔尊眯起眼睛,那双黄金瞳发出的光也更为凛冽,“你阿姐是不错,但离人类有史以来最强的异能者还差的远。”
“那人类有史以来最强的是谁?”阿狸被勾起了兴趣。
“伏羲氏。”魔尊直视前方,似乎在回忆起很早以前的画面,“那是六千年前的事,那时候,还没有多少人类,伏羲氏一个人解开了七道封锁,找到了人间通往魔界的大门,只身闯入魔界,向我发起挑战。”
“我刚开始是不愿意应战的,觉得只是一个人类而已,不用自己出手。伽蓝代我迎战,他们两个斗了整整叁天叁夜,最后,伏羲氏一剑击败了伽蓝。伽蓝是我座下第一法柱,他输了,我只好应战。”
“但我和伏羲氏彼此都心知肚明,虽然他是人类中的翘楚,但根本没有赢我的可能,当时我也被他激起了战斗的兴趣,所以做出了退让,十招之内,只要他能对我肉身造成哪怕一丝一毫的伤害,就算他赢,只要他赢了,我就帮他实现叁件事。”
“所以他赢了吗?”阿狸问道。
魔尊深深看她一样,伸出右手,手背对着阿狸,“你看到了什么?”
阿狸细细凝神一看,才发现魔尊右手的手腕上,有一道非常细的淡粉色划痕。
“这就是伏羲氏留下来的。”魔尊道,“到第九招的时候,他就已经不行了,整个人破破烂烂躺在血泊里,我本就无意杀他,因此第十招的时候并没有使全力,也就是这一点,被他抓住了破绽,他使了一个诈,很简单,但却很有用的小花招,我一时被迷惑,他趁机用匕首在我的手腕上留下了这么一道。”
“……这也算伤吗?”不管怎么看,阿狸都觉得这完全只是一个划痕而已,甚至没有破皮。
“确实不能算伤,”魔尊回了手,“但是这不是伏羲氏的错,是因为他的兵器不好,因此没能伤到我,最终,我还是判定伏羲氏赢了,我为他治愈了所有伤口,并送给他了一件真正趁手的法宝——”
阿狸想起来了,在东海的时候,魔尊提起过这件事,魔尊将至尊魔刀送给了伏羲氏,当时阿狸还在疑惑,为什么人类的始祖会接受魔尊的兵器,现在她完全明白了。
“所以后来,你将那刀封印在了东海,而不是回,因为你认为它属于伏羲氏,而不是魔界。”阿狸道。
“是的,”魔尊点点头,“那刀对我来说没用,我不要它的力量,它只有在伏羲氏手里才能体现出价值,后来我听说伏羲氏在人间所向披靡,我想这刀定然也助力不少。不过这事最生气的是伽蓝,”魔尊微微一笑,“伽蓝一直以为我要把魔刀赐给他,谁知道半途杀出来一个人类,击败了他还拿走了魔刀,他有大概一千年的时间都因为这事非常郁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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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棘王冠(高H调教,1V1) 再无伤心事
伏羲氏得胜后,向魔尊提出的第一个条件,是请求他治愈自己在人间病入膏肓,无药可医的妻子,这也是他单枪匹马闯入魔界最初的目的。
因手臂上浅浅的那一道划痕,魔尊对伏羲氏颇有几分欣赏,“你可以留在魔界,成为我座下的法柱,”至尊魔王提出了诱人的条件,“我有方法让你长生不老,成为叁界之中仅次于我的强大存在。”
伏羲氏摇摇头,“不啦!”他笑,“我妻子在人间等我,我要回到她身边去。”
当年,对于伏羲氏的选择,魔尊只觉鄙夷不屑,看来他始终是个目光短浅的人类罢了。如今这当口,他看着阿狸,想起了过去这一段回忆,却忽然明白了伏羲氏的话。
无论是他把阿狸困在自己身边,还是伏羲氏放弃优渥的条件回到妻子身边,其实并无很大分别。
我真的变弱了。魔尊想。
阿狸的思绪还沉浸在看到林泌的感慨之中,她知道阿姐很厉害,阿姐过的很好,这就足够了。姐弟叁个总不能个个倒霉,一个死,一个半死不活,好歹还有林泌,她想,林泌活得肆意张扬,走了那么多地方,看过那么多风景,算是替她和林着活过了。
一桩心愿终于了结,心里骤然轻松了不少,这种轻松不是那种大石头搬开似的畅快,既无爽利,亦无愉快可言,似乎只是一种骤然之间的抽离感,提醒着她,一件心心念念的事情结束了,至于未来还能有什么事让她牵挂,阿狸却是迷茫而麻木的。
我会斩断你所有多余的情感。阿狸忽然想到魔尊说过的这句话,他真的做到了,且这一次,他显然比之前聪明的多,毕竟,实现愿望也是消灭愿望的一种方式。
就在此时,晴朗的天空,却毫无预兆的飘起了细雨。
一滴润软的雨丝飘在阿狸的嘴唇上,又轻又甜,阿狸眯起眼睛,真好啊,她很久没见过下雨了。
魔尊悄无声息的支起一个结界,将两人周围的雨滴都弹开。
阿狸于是瞬间觉得无趣,她扯了一下他的衣袂,“我不想要结界。”
魔尊一眨眼,那透明的结界又完全消失了。
阿狸撇下魔尊,怔怔地走到雨中,她尽力地仰起头,想看清那些雨滴的来处,真奇怪,很多稀松平常的事情,都是在完全失去以后才能明白它们的珍贵之处,比如能够品尝食物的味道,能够看到晴朗的天空,能够让微风吹起衣袂,或者能够在下雨时,缓缓踱步在小巷里。
雨下的并不大,一层一层渐渐使她衣物潮湿,鬓角的碎发也贴在脸上,银色的雨丝降临到大地,化作一条直线,是降落到肌肤上的流星。
此时,她心中前所未有的放空,似乎一切困扰她的现实,魔尊也好,孩子也好,都凭空消失了,白茫茫空无一物,天地间再无半点伤心事。
她闭上眼睛,轻轻勾起一个自己都未察觉的浅笑。
魔尊眼看着阿狸的灵魂,那些本已经停滞的裂纹瞬间疯长,只一瞬,金色的裂纹就已经完全布满了她的灵魂,她仿佛一个将碎未碎的瓷娃娃,手指只要一戳,就能瞬间崩裂成千万碎片,四散飞舞,融入到天地之中。
那一瞬间,心里某一个角落,残存的清醒声音告诉魔尊,他留不住她了。
到底为什么?震悚填满了他的心,他已经尽力去实现她的心愿了啊!她还有什么不满意的,为什么就是不愿意好起来呢?
“阿狸!!!”他大声唤她,将她的思绪从漂浮的臆想中拉出来,阿狸回过神,看着魔尊也在雨中,双眼中尽是惊慌,紧紧攥着她的手。
只短短一瞬,居然仿佛很多年没见过他一般,有一种重逢的释然。
“你怎么了?慌什么?”她竟冲他悠悠一笑,仿佛他是个什么故人似的。
“阿狸,阿狸……”魔尊紧紧抱住她,将她的头按在自己肩上,即使是这样抱着她,她温热的呼吸拂过他的肩头,心中的慌乱依然没有丝毫的缓解。“阿狸,你别走好吗?你要待在我身边啊……”
“我不走,我陪着你的……”她柔软的身体任由他双臂裹得越来越紧,声音闷闷的。
不,不是这样的,你自己都不明白,我就要留不住你了。
一定有什么办法的,快想出办法来!
蓦地,魔尊紧紧握住阿狸的双肩,将她从自己怀中捞出,强迫她和自己对视,“阿狸,你是不是很羡慕林泌,羡慕她有异能,是不是?”
他问的又急又快,热切的看着她,阿狸感到这问题莫名其妙,但却还是如实点点头,“是。”
“你不用羡慕她,你听我说,你我已经结魄,所以,我所拥有的一切,你都可以有,你是魔界至高无上的王妃,我将我拥有的资质也复制给了你,只是你还未进行修炼,只要你愿意修习,总有一天会成为和我比肩的存在。”
阿狸眸中的光微微一闪,却又迅速黯淡下去,和他比肩的存在,这句话确实非常诱人,她不就是因为实在太弱,才被他玩弄于股掌,毫无还手之力么?可转念一想,吃一堑长一智,这可能又是什么戏耍她的手段罢了,虽然不明白为什么他会告诉她这件事,但想来,目的也绝不会是教她拥有力量。
“你不信?”魔尊双眸含冰,看来他在她这里信誉实在堪忧,“我可以证明给你看。”
他也仰起头,看了看这纷飞的雨丝。
“你的力量虽未觉醒,但仍可以做很多事,比如——你可以让这雨停下来。”
他是在说笑么?阿狸瞪大了眼睛,又听见魔尊在她耳边轻轻言语,“魔道之法,本质是对地脉力量的运用,你和我一样拥有地脉,你也是魔道的主宰,不要想着怎么去调动力量,要想着这是你与生俱来的东西,只要你想发生,世界的运行就会因为你的想法而改变。一切都是自然而然。”
只要你想,真正去想,改变就会发生。
阿狸看着这雨,她其实并没有特别想让雨停下来,但是如果真如魔尊所说,她倒是希望做另一件事。
她伸出双手,我想……
刹那间,她自己能感受到,魔力从身体各处源源不断的涌出,四散到周围被雨幕包围的空间。
在她周身,那些下坠的雨珠纷纷刹住,悬停在半空中,成了一颗颗透明的圆润宝石,光滑的弧面反射出无数阿狸的身影,阿狸本就只是浅尝辄止的一试,并未意料到真的可行,从未体验过的奇妙喜悦使她如同第一次摆弄拨浪鼓一般的孩童一样,展露出天真无邪的笑颜,这一笑,魔力松懈,雨珠失去了控制,又哗啦啦撒了她一身。
“好玩么?”没预料到阿狸的让雨停下来是这么一个停法,魔尊问得不露声色。
“嗯。”阿狸一顿,还是诚实地点点头。
“那你想修炼吗?”
……
下章准备久违的吃个肉嘻嘻嘻




荆棘王冠(高H调教,1V1) 引诱(微H)
自从修炼以来,阿狸再没能成功的引发魔力。仿佛她的天赋,在第一次引发魔力时就消耗殆尽似的。
“我说了很多遍,魔道之法,如风吹水,自然成纹,你功利心太重,这是无法引发的关键所在。”
魔尊紧皱眉头,表情比以往任何时候都严厉,被他那么一瞪,阿狸仿佛又回到了六七岁时的童年时光,被鬓须银白的古板老先生训斥一般,瑟缩羞愧的低下了头。
是啊,怎么练了这么久,一点成效都没有,再没有在雨中那日魔力涌出身体的感觉。难道他是在骗她吗?阿狸冥思苦想,又觉得不像,她练的不顺这件事,魔尊似乎比她还着急,他时常围着她,一遍一遍给她示范——
他将金色回路围绕在手中,空气被分隔开,产生了鱼鳞一样的波纹。
“看明白了吗?”魔尊又问,这句话,这些天他大概每天都问上十多次。
阿狸犹豫着,还是摇摇头,他到底想让她看明白什么啊,为什么她什么都看不见?
“啧!”魔尊不耐的瞥她,“这有什么看不明白的?这不是明明白白摆就在你眼前吗?”
“……我知道在我眼前,但是我就是不明白你是怎么做到的……”
“我说了啊,这事就是自然而然的……”
又是一轮无效的对话。很显然,他不是个好老师,阿狸也不是个好学生。
终于有一天,两人都再也无法忍受这毫无进展的修炼,魔尊斜乜阿狸两眼,目光逐渐落到她已经明显隆起的肚子上。
就在阿狸还不明所以之时,他盯着她的双眼,慢条斯理的褪下自己的长袍。
“咱们来换个法子。”
他步步紧逼,高大健硕的赤裸身体直将阿狸往墙角胁迫,硕大粗壮的性器半伏在腿间,已经渐渐开始抬头,蓄势待发。
阿狸难以置信的仰头看他,自从结魄以后,两人再没有亲近过,他对她发过誓的啊,再也不强迫她,现在又是为什么?
魔尊的手已经捏住她小巧的下巴,钢铁一样的双臂紧紧箍住她的腰,因她细微的挣扎,性器和衣料相互磨擦,双腿间的性器一瞬间硬得发疼,他胸膛剧烈起伏起来。
“不想要,就推开我。用你自己的力量。”
含着一口水似的,那声音暧昧又淫靡,双臂也裹她裹得越来越紧,硬邦邦的性器直往她柔软的大腿上戳。
自然而然,自然而然……如同反复念什么魔咒一般,阿狸试图把力量聚集到手心去推他肌肉分明的胸膛,然而魔尊企图侵犯她的动作是那样的强硬逼真,记忆中那些恐怖的片段涌上脑海,魔力没涌出来,她的眼泪倒是先飙出几滴。
“哭什么?”他大手拭掉那眼泪,声音仍是威严的,“只要你想,魔力便会引发。如果没有引发,只能说明你不想。还是说……其实你也想要我?”
听了这话,阿狸更羞愤难当,耳朵尖都泛出莹红,两个小手攥成粉拳,只卯足了劲,往他胸膛上打去。
真是不痛不痒,魔尊嘴角勾起,单手攥住她两个细白的手腕,另一手缓缓抚摸她隆起的腹部。
“你这么打可没用,想想看,要是我得手,这孩子大概也是保不住的。”
阴恻恻的,他不是在说笑,他是真的想要侵犯她,且他也并不想要这个孩子。阿狸心中震悚,周身僵直冰冷,她咽下口水,因骤然的恐惧而大脑一片空白。
思玉又在她肚子里翻滚着不安起来,她的万分惊惧顺着经脉一路传递到阿狸心里。
她不许任何人伤她的孩子,哪怕是这孩子的父亲也不可以。
“我才不想要你呢!”她怒叱,那一瞬间,阿狸自己都没明白发生了什么,只感觉双手掌心一热,猛地向魔尊胸前推去,不可思议的,他竟真的被她推开,向后趔趄了两步,鎏金的双瞳中闪出刹那间的错愕。
阿狸胸膛剧烈的起伏,还未从那一推中回过神来,她震惊的看了一眼自己的双手,又怔然看向魔尊,只见他胸口处,两个发红的掌印,魔尊也低头瞟了一眼自己的胸膛,那印记便瞬间消失了。
原来她也可以伤到他。
“不错。”他微微点头,语气淡淡的,下垂的睫毛遮住眼睛,看不出什么情绪。
阿狸惊魂未定,脱口而出,“你疯了?为了这么一件事,难道想害死自己的孩子吗?”
“她是和我同阶的恶魔,在你身体里就像扎根一样,死不了的。”
“可你说过再不强迫我。”
“刚才是做戏。”
“你……”阿狸哑口无言,他的解释必然无法让她满意,可待她想责怪他几句时,又发觉确实没有什么实质上的可责怪的地方。她终于憋红了小脸,半晌,才憋出一句——
“你……你真的不可理喻!”
魔尊无声地一笑,双眼轻描淡写地俯视她,又指了指自己胯间依然挺直的性器,“阿狸,我真的很想要你,可以吗?”
“不行!”她毫不犹豫地一口回绝,他疯了吗?他那话儿,以往恨不得将她捅穿似的,如今肚子里还有个孩子,怎么能干那种事?
“你放心,我有分寸,绝不会伤到孩子。”
“那也不行!”阿狸头摇得像个拨浪鼓,怎么就讨价还价起来,他不明白拒绝是什么意思吗?
片刻。
“阿狸,我请求你,帮帮我,真的很难受。”他声音低沉下去,呼气粗重,热烈的看着她,眼神能把她整个点燃一般,大手牵起她的手,一路引着,往那胯间的凶器上抚去。
掌心被烫的一抖,圆硕的龟头结实坚韧的触感,提醒着阿狸曾经被这东西凌辱的往事,她心中羞愤交加,恨不得以头抢地,可饱受调教的阴户处,却隐隐一热,渗出一点水意来。
“你如今修炼魔道,与我结合,绝对事半功倍,大有裨益。”他在她耳边细细吹气,如同蛇吐着信子一般,恐吓着她也引诱着她。
高铁上悄咪咪更一章,害怕别人看到,不敢写太露骨,下章吃肥肉。




荆棘王冠(高H调教,1V1) 鱼水(H)
“你也想要的,但你不说,你从来就是个口是心非的人。”魔尊炙热的手心顺着隆起的小腹下滑,不轻不重的捏了阿狸一把,怀里的人一缩,浑身僵直起来。
他双眼燃烧起欲火,温热而密实的吻顺着羊脂玉一般的颈间向阿狸肩头滑去。
“我……我才不想。”阿狸被吻的一声闷哼,眼眶又红了一圈,魔尊轻笑一声,鼻息的热气喷在她圆润的肩头,“对,你不想……你就当好心帮帮我,我不肏你。”
魔尊箍住她的腰,忙不迭胡乱扯去她衣物,粗糙的指尖着火一般抚摸她娇嫩柔软的身体,滚烫的亲吻吮吸恨不得直接将她吞下去,他使劲浑身解数撩拨阿狸的情欲,很快,阿狸便在理智与粘稠的欲望中挣扎,一寸一寸沦陷。
魔尊弯了弯唇,还没等阿狸适应,便伸手将她按倒在卧榻上,极具侵略性的压上去,湿滑柔韧的舌头卷住她鲜嫩的丁香小舌,勾缠吮吸。
“够了……够了”她被吻的喘息不匀,支着手便要推开他,魔尊一手掌握住她莹白饱满的雪乳,细细端详,浅粉的乳尖因他的注视而挺立,“好像长大了一点,是怀孕的原因么?”
“我说了够了!”阿狸奋力一挣,浑身发抖,又哪里挣得开?魔尊身形一顿,忽然俯下身去, 细细闻她双乳间淡淡的奶香味儿。
“我说过的,只要你想,就可以推开我。如果你推不开,只能说明你不想。”他一口含住她的乳,敏感的乳头被撕咬搅弄,如同是什么美味珍馐被啃咬一般,刺痛和酥麻从胸前一波波的荡开,阿狸头晕目眩,倒吸一口凉气,私处开始不受控的羞怯的抽缩,从小腹往下,全身的肌肤紧绷绷的。
他胯间的硬物已经因为兴奋而微微弹跳,肉棒上盘绕着微凸的血管和青筋,两个沉甸甸的囊坠在下方,散发着雄性的气息。
阿狸被这侵略感十足的场景刺激到了,只觉眼睛一灼,又回想起曾倍受凌辱的时光,她抗拒的别过头去,不想再看他第二眼。
不看就不看吧。魔尊按下心中的不满,索性捏着她的腰,将她翻过身去,使她趴在床塌上,为避压着肚子,又在她胸前垫了两个枕头,将她整个人垫高起来。这么一通折腾,他心里仍觉得不快,灵机一动,扯下一块床帏,不由分说的蒙住了她的眼睛。
“你做什么?”阿狸眼前一黑,心中更增惊惧。
“你不想看我,那就别看了。”他在她耳边热热的吹气,嘴角泄出一丝笑意,语气万分促狭。
视线被遮蔽,阿狸不由一颤,紧紧抱住怀里的枕头,魔尊嘴角一讥,也不说话,两只大手覆在她浑圆挺翘的臀瓣上,揉捏搓弄,那滚烫硕大的巨物,便冲着紧闭的两腿之间挤去。
阿狸被那物的温度烫的惊哼一声,魔尊嘲弄的一笑,“怕什么,说了不肏你。”他巨物缓缓插入腿缝,柱身毫不留情的刮过被淫水浸泡的润泽花瓣,因肉棒的极缓慢的反复磨擦,淫水被沟的一路流到股间,整个大腿内侧娇软的肌肤,一片黏滑的光泽。
“阿狸流了好多水……腿也好棒。”魔尊加快抽插的动作,温热的呼吸喷在她后颈,阿狸浑身战栗,难堪得心胸发紧。视觉被完全遮蔽后,全身的感官都集中到了下体,无法忽视的触感让她难以自持的后仰起脖颈。魔尊似乎是故意的,每次插入腿缝时,圆硕上翘的龟头都会刮过羞怯的小阴蒂,细细碾磨几下,直到那里被刺激到充血,挺立着如同一颗石榴一般,她压抑不住,逐渐发出颤抖的呻吟声。
魔尊狠狠一刺,这一次,他上翘的角度使圆润的顶端戳到了穴口,敏感的穴口立刻畏惧又期待的缩起来,吮吸含住硕大的柱身,阿狸惶急的一喘,魔尊也闷哼一声,艰难的调整角度,克制着肉棒不要插进去。
“你下面在亲我。”他长吁出一口气,随即言语揶揄她,阿狸气的发抖,抱着枕头的双臂裹的更紧了,“……你能不能快点……”她小脸埋在枕头里,声音发闷,见她这样,魔尊也不在说了,他下方的肉具已然硬得发痛,充血的快要爆炸一般,他并紧她的双腿,肉棒在她双腿之间,摁着肥嫩的阴唇,高速的抽插起来。
阿狸的低吟声被枕头吸,只有粉粉的手指脚趾难受的蜷缩在一起。
魔尊本性中的暴戾被激活,再也难以忍耐,每一次肉棒滑过穴口的时候,那销魂的小洞都在引诱他狠狠插进去,但他不能食言,除非……
思量到此,他一手绕到前方,五指拨弄挑逗阿狸的阴户,她早已湿的厉害,不用他怎么劲揉捏,掌心便都是湿润的银丝。
“别弄了,别再弄了……”
阿狸最怕魔尊用手指玩弄她,他太熟悉她的身体了,粗糙的指腹每一次都极有技巧的抚弄过她最迫切希望被触碰的地方,一直不间断的将她推向情欲的高点。
穴口被肉棒不停的磨擦,阴户又被手指玩弄,眼前的黑暗遮蔽了视觉也渐渐遮蔽了羞耻心,阿狸呻吟出声,身体如同被拨弄的琴弦一般荡漾起来。
“让我进去好不好?我有分寸,不会伤到你。”魔尊两指分开嫩滑的阴唇,指尖探入那窄小的穴口,阿狸,阿狸,他不住唤她的名字,渴望得到她一点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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