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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红[大叔攻大叔受]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七世有幸
攻当然知道他在针对自己,脸色冷了下来:“摊开来说,我的私生活于公不犯法,于私也轮不到你来置喙。”
儿子:“以前我不置喙,是因为您以前没这么荒唐。”
攻从前虽然小情人不断,但从不带进公司,也不给他们任何插手公司事务的机会。这次多半触及了儿子的底线。
攻冷笑一声站起来,走到儿子面前。两人一般高挑,但攻商场博弈了几十年的气势压过了儿子一头。儿子咬紧牙关,不甘示弱地直视着他。
攻的女儿长得像攻,儿子却更像他早逝的原配。攻对着这张脸总是说不出重话,憋着火叹了口气:“滚吧。”
儿子面无表情地转身出门,去伦敦广场喂鸽子了。
攻不得不把丢给儿子的担子再捡回来,很是忙碌了一阵。
攻心情欠佳,想把气撒在受头上又舍不得,只好拿受的养子开刀。
养子写的企划书,攻自己没空看,就转手丢给了一个下属:“你,负责挑错儿,挑不出不准下班。”
这天受半夜惊醒,听见屋里微弱的动静,推门一看,养子还趴在电脑前机械地敲字。
受打了个哈欠,想起攻让养子写的企划书:“还没写完呢?”
养子:“打回重写。”
受:“还会打回,说明老总挺上心的。”
养子顶着一双黑眼圈转过来:“他就是把我当劳工吧。”
受:“别闹了,他会缺你这么个劳工?”
养子:“你知道他打回了多少遍吗?”
受:“多少遍?”
养子:“二十遍。”
受:“……”
受去找攻问:“老总啊,我儿子是不是朽木不可雕啊?他可能真不是那块料,我也想开了,要不你就别浪宝贵时间了。”
攻一听,火了。
攻:“我帮你教儿子,你还怪我管太严了?”
受:“不不不我绝对不是这个意思。”
攻:“你心里就是这么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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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百口莫辩,突然发现攻最近有点暴躁。
攻:“我上次是不是说得太婉转了?你儿子长成这样,你有很大责任。你老是强硬不起来,在不该心软的时候一个劲儿心软,才放任他越走越歪!”
受:“……您批评得对。”
攻愈发恼怒:“你除了套话会不会讲一句别的?心里在怎么编排我?”
受被逼到狗急跳墙:“你说的都对!我一直觉得养他是对不起他!”
攻哑火了。
受抹了把汗:“但我怎么会怪你?我心里……我心里……”
攻在受那张咸鱼脸上第一次看见了明显的情绪波动,那是一种从不剖白自己的人头一次尝试剖白时的苦恼。
攻一下子冷静了下来。
受:“我上次在酒吧看见你的样子,就知道你也是有烦恼的。最近你……很忙,我就想着,不好拿我教坏的孩子再来浪你的时间。”
攻听明白了。受早就看出了他这儿也有父子矛盾。
攻苦笑了一下:“我原配去世时,两个孩子还很小。我那时就想过,首先不再留下其他后代了,其次给他们找个温柔的后妈——那会儿我还是认真考虑过婚姻的。结果,我看走了眼,让一个女人有了接近和伤害他们的机会。”
受没料到攻会突然把家丑抖落给自己,一时不知该如何反应。
攻:“我发现后立即赶走了那女人,但两个孩子还是留下了心理阴影。那之后我就死了再婚的心,找的情人无论男女,一律不带进家门了。”
受终于找到了台词:“这是为了孩子好。”
攻:“真要为了孩子好,我就该清心寡欲做个和尚,像你这样。”
受:“……”
攻:“但是,我没觉得对不起儿子女儿——我把他们养大,给他们的都是最好的,操了不知多少心。没有父母是完美的,我这样的都不自责,你有什么好自责的?”
受一怔。
攻说这么多,居然是为了开导自己。
攻:“你儿子被我打回二十遍都没放弃,这已经是进步了。如何教他是我该考虑的事情,你脑子里可以琢磨点别的。”
受:“比如?”
攻:“比如你自己的人生。”
第十二章
受对自己的人生当然不存任何指望了,攻却略微做过一番设想。
攻的私心里一直盼着看看受穿回戏服,变回那副顾盼神飞、蛊惑人心的样子。起初纯粹是出于个人癖好,如今则多了为受着想的成分。
但人生不是换装游戏,受也不是任人摆布的npc。不管出于何种目的,攻都不想替对方做这个决定。
无论如何,有备无患总没有坏处。攻不声不响地托了个关系,销毁了受档案里的曾用名记录。
黑历史清干净了,攻又把目光投向了现今的影视圈。
之前由于厌恶这圈子的风气,攻一直不愿往里面掺和。但以受的年纪,如果将来想作为新人拿角色,唯一的可能就是带资进组。
既然未来存在着这个可能性,攻就计划着先投点小钱探个路,试试这滩水的深浅——他虽然做得起赔本生意,但并不想当冤大头,商人秉性使然,加入游戏当然是冲着赢面去的。
一天下班后,攻将受带去参加了一个聚会。
攻事先没解释是什么聚会,也没让受如何打扮。所以受一身咸鱼装扮到了地方,才发现全是影视圈的人。
受顿时进入了应激状态,手脚发冷汗毛倒竖,如履薄冰地观察着周围的面孔。
片刻后他才想明白,担心是多余的:二十年来,圈里混的不是成了大佬就是已被淘汰出局,四周早已换成了一批新人。即使有旧识,多半也忘记了自己。
话虽如此,当攻上前去与人攀谈时,受还是浑身不自在地落在了后面,转身装作去替攻拿饮料。
就是在这转身之际,受跟一个熟人打了照面。
此人是当年与他同居过三年的那个导演。
当初不入流的小导演钻营这么多年,也混成半个人物了,此刻正挽着自己的妻子。
对方起初还不确定是受,但四目相对的一瞬间,受的神情变化过于诚实,让他也骤然煞白了脸色。
导演刚入行的时候,心里还是有点儿理想主义的。这份奢侈的理想主义让他跟受相爱了三年,还养了儿子。
但他的心在那次经济危机里经历了一次大清洗,他觉得自己成熟了,拥抱现实了。
那个时候,导演以为受也同时成熟了。他甚至暗中猜想,受跟自己是有这个默契的——否则当自己周旋于各位的大佬面前讨投资时,受为何一直陪在身边呢?
后来果然有财团大佬看上了受。
小艺人爬一爬床,是很正常的事。导演觉得受已经做好觉悟了,他会去跟那大佬睡一晚,或者很多晚,为自己换来翻身的机会。
他很快发现自己想多了。
受带着一身伤痕回来时,导演在家门里对他下跪了。在导演心里,自己是对人生下跪了。下跪的导演绝望而沉痛:“我救不了你,你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求你走吧,我真的没有办法……”
受低头看了他片刻,一句话也没说,踉跄着转身走了。
那天之后,受彻底消失,不留任何踪迹。
导演成功地跟一个有门路的女人结了婚,还生了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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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头长了,导演甚至会怀疑受只是一场梦,一个被青春的荷尔蒙与荒诞的梦想催生的幻影。
这早已死去的幻影又阴魂不散地回来了。
导演比受更惊慌。
导演立即找了个理由将受单独拉到一边,不尴不尬地叙了几句旧,受心不在焉地应了。
青春的荷尔蒙与荒诞的梦想催生的美人老了,被生活腌成了一条咸鱼。
导演心中生出了一种难以言喻的鄙薄:为什么要出现呢?为什么要将我记忆中仅存的一点美好都彻底毁掉呢?
在导演眼中,受显然是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导演:“你也看见了,我已经结婚了,孩子还很小……他们都不知道我的过去……混到今天确实挺不容易的,我知道你也肯定有困难,这样吧,咱们就都讲讲情义。”
导演摸出一张支票递给他。
这段话的中心思想是:“拿着封口滚得越远越好。”
受盯着支票看了几秒,笑了。
主要是觉得这世界很幽默,大家都很喜欢给自己递支票。
要说受心里不存怨恨,那是不可能的。
但这么多年过去了,说什么都晚了。退一万步讲,今日如果重提当年的事,杀敌一千自损八百,自己的平静生活也要被打碎。
但受当然也不愿意让导演顺心。
为了膈应他,受死皮赖脸地屈指一弹那支票:“老板,诚意不够啊。”
导演:“……”
受才不管他怎么看自己,漫天要价,狠狠讹了一笔。
与此同时,跟人谈生意的攻发现受已经消失很久了。
攻突然想到他有可能是被谁认出来了,怕他遇到难堪,连忙四下找他。
于是攻寻到角落时,正好看见受皮笑肉不笑地从一个人手里接过一张支票。
这一幕如此熟悉,攻心头无名火起。
谁啊?凭什么学我给钱啊?
攻并不知道这导演当初扮演的角色,因为受从未提起过。
于是攻衣角带风地走了过去,通身翻涌着王霸之气,看也不看导演,直接质问受:“这是哪位?”
受:“……”
这种捉奸在床的即视感,让受和导演同时震惊了。
导演看了看总裁,又看了看受,那眼神的内涵非常丰富,包括了“你果然是这种人”“那你当年装什么”以及“你都这样了咋还能傍大款”等层次各异的鄙夷。
受一颗刀枪不入的咸鱼心,终于还是被他的眼神刺成了筛子,涌出了新鲜的血肉。
受惨淡地说:“熟人。”一边自暴自弃地把支票塞进了口袋。
攻的念头转得飞快。
熟人为什么要给钱?是可怜受吗?那受为什么要?联想到当初受对空白支票的处理,攻不觉得受会接受任何“熟人”的支援。加上受明显不对劲的表情,攻隐约猜到这“熟人”跟受有着更深的瓜葛。
攻又多看了导演一眼。
这一眼洞穿了他脸上的恼怒、恐惧与鄙夷,阅人无数的攻一下子懂了。
不管这人对受干过什么,反正不是好事。
攻几乎是下意识地想替受找回场子。
受现在需要一个金光灿烂的大款给他撑场吗?并不需要,只会让对方联想得更为龌龊不堪。
所以在这个长达数秒的停顿过后,攻突然变魔术般变脸了。
攻慢吞吞地拉起了受的手。
受:“……”
攻握着他的手讨好地摇了摇,近乎谄媚地说:“别生我气啊,我这不是担心你迷路吗,找过来的时候有点急了。”
导演和受再次同时目瞪口呆。
受:“不敢,不敢。”
攻:“看吧,我就知道你生气了。”
受:“……”
攻委委屈屈地拍了拍受:“我走,我这就走了,你玩够了别忘了回家哦。”
受呆若木鸡地望着他离开了。
攻越走越远,一直到快要消失在人群中时,才背对着他潇洒地挥了挥手,那意思是“不用谢”。
第十三章
受还是很自觉的,攻没走出多远就被他追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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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这么快就跟熟人叙完旧了?”
受:“叙完了叙完了。”
攻看了他一眼,见他神情掩饰不住地黯然,想多问几句,又怕戳他痛处,便另想了个办法。
攻:“你好像不太舒服,这儿没什么事了,你可以早点回家。”
受确实不想继续待在这个地方,打了声招呼就提前离开了。
攻不太放心受,转身就打了通电话,派了个人远远跟着受,汇报他的动向。接着又偷偷兜回那导演附近,举起手机拍了张照,发给女秘书:“帮我查查这个人,重点查二十年前。”
女秘书:“有姓名吗?”
攻:“没有,大概率是影视圈的某人,剩下的自己想办法。”
女秘书:“……”
攻很快到了汇报,受出门之后转进了一家银行,把支票兑现了。
攻:“兑了多少钱?”
下属:“……没看清,好像挺多的。”
攻心中暗爽。受对那来头不明的野鸡果然不客气,自己跟野鸡还是有待遇差别的。
下属:“然后他又进了间酒吧,现在正在一个人喝酒。”
这明摆着是借酒浇愁了。攻想了想,对受的酒量没什么印象:“那你看着点,别让他喝出事。他走时再汇报一声。”
过了一个多小时,攻这边的聚会都散场了,受还在喝。
攻开始有点担心,但又觉得受这么大个人了,自己没什么立场管他。只好先让司机开回家。
车开到半路上,女秘书发来了信息。调查结果包括了那导演的姓名、籍贯、学历背景,以及出道至今的所有作品,附带每部作品的演职人员表。
攻从最早的短片往后翻,很快在演职人员表里看见了受的原名。这导演的早期作品,几乎每部都有受的参与。
攻上网去挨个搜查,片刻后还真的找到了一张花絮照。照片看上去很有年头了,那导演一脸愣头青模样坐在片场,旁边站着同样青春年少的受。两人同时扭头咧嘴看镜头,嘴角是相似的弧度。
并没有任何肢体或眼神接触,但不知为何,就是散发着“一对儿”的气息。
攻:“……掉头。”
车子开到了酒吧。
攻进去找人,发现受早就醉了。受的醉相很安静,趴在桌子上睡得人畜无害。跟着他的下属怕有小偷,不远不近地守在旁边站岗。
攻拍拍下属:“辛苦了。”走到桌边看着沉睡的受,内心一瞬间上演了很多小黄片的开头。
攻尽量正直地弯腰拍了拍受:“醒醒,回家再睡。”
受呼呼大睡。
攻俯身抬起他的一条胳膊,想把他架起来,受却瑟缩了一下,口中含糊地哼哼了一句什么。
攻没听清楚,又使了点劲儿,受开始发抖。攻将耳朵凑近过去,这回听清了,受说的是“烫”。
自己身上会烫吗?
攻心里咯噔一声,怀疑受发烧了,用手背探了一下受的额头,温度却很正常。
攻皱了皱眉,伸手想把人抱走,然而一旁的下属尽职尽责地抢先一步背起了受:“老总,去哪里?”
攻:“……送我车上吧。”
受趴在下属背上时倒是安静得很。下属把受塞到后座就走了,司机问攻去哪里。
攻与自己的良心大斗三百回合,成功战胜了良心:“去我家。”
受全程都酣睡如猪,但车子停下后,攻一抱他,他又开始发抖。
攻疑惑了。
攻想了想,转而拜托司机:“帮我背他进去。”
司机一换手,受又很配合。
攻在内心吐血。
攻心想:这是只防备我一个啊。平时还看不出来,原来这才是这家伙的真实想法。
司机把受放到客房床上,走了。
攻站在床边盯着受看了半晌,伸手去解他的外套。手指一碰到受,受就瑟缩着想躲。
攻试了几次,失去了耐心,猛一使力扒下了他的外套,又强行抬起他的双腿,把鞋袜和长裤扯了。
受露着两条光溜溜的腿,将自己蜷成一团。
攻一看见那双腿就忍不了了,拉开他的胳膊要脱他里衣。
受突然睁开了眼睛。
那双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攻,视线焦点却没对上。攻的动作僵了僵,就看见对方近乎面无表情地流下了两行泪。
攻:“……”
攻被扫兴了。所有旖旎都被这眼泪冲刷走了,眼前的景象不剩丝毫情趣,仿佛自己是强上的禽兽。
攻觉得心很累,叹了口气,给人把被子盖上了。
如果是怕所有人也就罢了,为什么偏偏只怕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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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帮他这么多,到头来居然被当成唯一的恶人。
攻满心憋屈,转身要离开,又觉得咽不下这口窝囊气。
攻站在原地想了几秒,突然心生一计。
第二天早晨,受尽全力撑开眼皮,因为宿醉而头痛欲裂。
受迷蒙地打了个哈欠,突然觉得身上有点不对。
他挣扎着坐起来,低头一看,身上不知何时被换上了一件丝绸睡衣,而自己的衣物零散地躺在地上。身下的床单也一片凌乱,仿佛遭遇过一番灾难性的蹂躏。
受如遭雷击,僵硬地一点一点转过头。
攻侧卧在一旁,不知醒来了多久,正玩味地看着自己。
受:“……”
攻也穿着一身睡袍,袍带特意系得很低,不动声色秀了把胸肌,一脸“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的飨足。
受原本就突突作痛的脑袋这下子要炸了。
他拼命回想昨晚走进酒吧后发生了什么,却一无所获。
攻将他的神色看得分明,掐准时机笑了:“昨晚你可真热情。”
受一下子脸色惨白,神情中满是难以置信。
攻:“我只想让你留宿一晚,没想到你一个劲儿扒着我不放,想走都不让。”
受依旧将信将疑。
攻:“还强吻了我呢,一股酒味儿。”
受眼前一阵阵发黑,开始考虑立即去世。
“啧啧,后来我就却之不恭了。”攻火上浇油,“你嘴里还一直叫呢,叫什么来着……好像是叫烫?”
受猛然把脸埋进双手。
攻终于撕开了他的咸鱼面具,激动中隐隐带着不安:“那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受慢吞吞搓了把脸,嘶哑地说:“对不住。”
攻并不想听这个,又添了一把火:“别不好意思嘛,喜欢我就直说啊。”
受:“……对不住。”
攻:“不用客气,我又没吃亏。以后我会好好对你的……”
他一句调笑还没说完,受抬起了头。
攻的笑容渐渐消失。
眼前之人的脸色灰败如死。
受一身不吭,下床去穿自己的衣服,手抖得半天系不上扣子。这反应已经完全超出了攻的预期,攻的笑容维持不住了。
受穿上裤子就躬着背往外走,那模样活像是要把自己当成一堆垃圾自动清扫了。
攻终于知道慌了。
攻:“等等。”
受站住了。
攻深吸了一口气:“骗你的。”
受:“……”
攻:“昨晚啥也没发生,你自己感受一下。”
受的三魂七魄缓缓归位,这才想到感受一下某个部位。果然什么也没发生。
攻:“你根本没缠着我,你道什么歉啊?”
然而受的脸色并未有丝毫好转。他张了张口,似乎想说句什么,却又半途放弃了,头也不回地滚了出去。
攻知道玩笑开大了,没好意思拦,但心里依旧很疑惑。
这天攻照常去公司,却发现受没来上班。
攻郁闷地望着窗外抽烟。受一直以来表现得脸皮厚如城墙,何况又没有真的受欺负,为何反应激烈成这样?
女儿来办公室找他,一进门就不悦地说:“爸你不是戒烟了吗?”
攻心不在焉地掐了烟:“不好意思。”
话音刚落,攻愣住了。
你不是戒烟了吗?——不好意思。
喜欢我就直说啊。——对不起。
“对不起”是默认的意思?
攻简直不敢相信,自己一直千方百计想让对方动心,却在不知情的时候已经成功了。
他还没来得及欢喜,就想到了一个更严重的问题。
所以今天早上,受是把自己的谎言当真了,为了“趁醉缠着攻”而道歉吗?
可是为何要道歉?难道喜欢自己在他心中是什么不应该的事情吗?攻毕竟当了一辈子天之骄子,很难把自己放到受的位置上,体会对方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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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攻依旧没明白受为什么要喊烫。
攻脸上忽喜忽忧,女儿看得莫名其妙:“你没事吧?”
攻回过神:“找我有什么事?”
女儿:“哦,我刚才听说你那个前任助理突然辞职了,想来问问……”
攻大惊。
第十四章
受失魂落魄地回了家,关上门后往门板上重重一靠,闭上眼吁了口气。
受一睁眼,看见了养子。
受吓了一跳:“你怎么没去上班?”
养子脸色铁青:“这就是你要说的话?”
受这才想到摸出口袋里的手机,发现它不知何时没电关机了,顿时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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