扛着AK闯大明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行者寒寒
日!本官都把人科尔沁灭了族了,你祖仇清怕不是傻了吗就不怕晚上给你一刀子吗
“大人,卑职是真心中意那位姑娘,卑职不能眼睁睁看着她落入……还望大人成全!”祖仇清很少如此恳求,但如今却显得如此卑微。
一夜情也能有真爱吗
刘鸿渐摇了摇头,还是低估了古代男人对第一次的看重呀!
嗯,还是太年轻!不过祖仇清是他千户所的骨干,向来不求人,见状刘鸿渐也有些为难。
“那女子身在何处随本官去看看。”毕竟是自己的心腹,刘鸿渐还是心有不忍决定去看看。
沈yang城内的牢狱十分的宽敞,但与锦衣卫的诏狱一般恶臭、阴森、脏乱。
事实上近十年,这牢狱之内关押的犯人至少有半数是汉人,而且大部分都是被野猪皮和黄台极俘虏而不肯降的汉人。
这些汉人将官在这牢狱内受尽屈辱,最后慷慨赴义。
只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如今挤的满满当当的犯人却是曾经的上位者,也算是一种讽刺了。
由于事出仓促,王元霸未来得及把女俘分出来,刘鸿渐在最边上的一间牢房见到了科尔沁的小玉儿。
小玉儿早已没了数月前的华贵,脸上脏兮兮的头发乱糟糟的,一身脏衣服已经无法掩盖隆起的腹部,但饶是如此其手脚仍然被绑缚,就连口中也塞着破布。
这王元霸虽然粗犷,但执行其军令来还真是不打折扣,竟然连孕妇都不得放过。
“都回避一下,本官要单独问话!小祖你也先退下。”刘鸿渐挥挥手,除却端着akm的牛大棒槌和懂盟古语的阔端外,其余人等都暂退。
牛大棒槌扯出了小玉儿口中的破布,这女子抬头看了一眼刘鸿渐沉默不语,她知道接下来将要面对的命运,还能说些什么呢
成王败寇而已。
“还识得本官吗”刘鸿渐背着手站在边上道。
“小女子认得,若不是大人,半年前小女子便已死去。”小玉儿目色平淡似乎已经失去求生的。
“你可知接下来将要面对的是什么吗”
“知道。”小玉儿仍旧十分淡然。
“你恨本官吗”
“恨我只恨生在了科尔沁。”大明重男轻女,盟古更甚,她只是想活下去,可却无法掌控自己的命运,只能跟随部落随波逐流。
“你腹中的胎儿是谁的”刘鸿渐终于问出了终极目的,他断然不会允许自己部下喜当爹。
“数月前小女子曾被俘于大人军中,那时……”小玉儿欲言又止,突然想起那位虽不善言辞但却对她很温柔的大明将官来。
“哼,本官怎么知道你说的真假,本官听闻你与那多尔衮……”刘鸿渐瞥了一眼不远处多尔衮的牢房,发现这厮还在瞪着自己。
“回大人,断然不可能,多尔衮有隐疾。”小玉儿瞥了一眼多尔
第433章 大金锭子
“姓曹的曹尼玛吗你丫是不是脑袋被驴踢了,本官那么忙哪里有空谁都去见”刘鸿渐最近觉得某些将官智商余额严重不足。
“大人,这人叫曹三喜,是个商人,身家颇巨,您一定不会后悔的。”吴炳豪仍旧继续说道。
吴炳豪说的有鼻子有眼,刘鸿渐皱了皱眉头决定还是去看看,于是让吴炳豪前头带路,牛大棒槌和阔端一左一右跟在后头。
沈yang城面积不小,中间是皇城,西北是建奴王侯居住区,西南是商贾富人区,东城则是平民区。
吴炳豪带着刘鸿渐穿过中街,在城西南的一座豪华的酒楼边停下。
“大人请进,他就在里头。”吴炳豪走进这酒楼里装饰最华美的包房旁道。
刘鸿渐并未有动作,牛大棒槌端着枪先推门而入,把里头年约五十上下的老头吓了一跳。
“公爷大驾光临,曹某人不胜荣幸,大人请坐!”曹三喜到底是经历过风浪,只沉吟了一下便赶紧迎了上去。
“你好大的派头,竟然连本官的部下都能说服,说吧,找本官何事”刘鸿渐不假辞色,自顾自的坐在了主座上。
他又不是一年前的愣头青,吴炳豪身为大明的参将,不可能为了一个商人几次三番的说好话让他去见。
商人,巨商,想笼络他的部下,只有一个招式,那便是钱,刘鸿渐说完便瞪了吴炳豪一眼。
几句话说的吴炳豪低下了头,到底是年轻人,刘鸿渐心中暗道不妙。
看来他对这些手下还是太枉纵了,慈不掌兵,慈不掌兵呀!
“呵呵,公爷言重了,公爷率大明义师收复辽东,让我等远离建奴之蹂躏,鄙人也是出于仰慕,并略表些心意以报大明将士之恩。”
见伎俩被戳穿,曹三喜赶紧赔笑道。
“鄙人在辽东做些酿酒生意,虽有些盈利然辽东毕竟地广人稀,如今辽东光复,皆为大明疆土,鄙人希望能将酒馆开到咱关内去,苦于没有门路,只得希求大人能帮衬则个。”
没有刘鸿渐的命令,曹三喜也不敢坐下,只得拱手弯腰施礼道。
刘鸿渐感觉有点无厘头,这是在拜码头吗
咱大明那是法治社会,你个卖酒的,如果没有干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大可以去关内开你的馆子,为啥死乞白赖的非要找本官
莫非……他卖假酒
“大人,鄙人并不会让大人白帮这个忙,此屋中有一壶鄙人珍藏的好酒,已经窖藏了二十六年,大人可以去尝尝鲜。”
曹三喜表情神秘,指着豪华包间左手边的一间边房道。
“有好酒拿过来便是,你还让本官自己去取吗”刘鸿渐怒了,这老家伙怕不是脑子有毛病吧!
“大人勿怒,您且去看看便知!”曹三喜也是一脸无奈,似乎情报有误,不是传说大明这位崛起的新秀是个手眼通天、才高八斗、聪明绝顶的人物吗
这……看起来不像呀!
刘鸿渐觉得这老家伙是在挑战他的极限,但人家礼贤下士,他决定再给这人一个机会。
刘鸿渐起身轻轻推开房门的一条缝,见里面没人便走了进去,牛大棒槌和阔端随即一左一右守在了门口。
小小的房间里头摆放着一张精致的小床,床上的铺盖也叠的十分整齐,看样子这家酒楼不太正规呀,这分明就是为了满足某些顾客特殊要求而为之的。
床边一张精致的枣木桌子上放着一小坛子酒,酒旁盖着一块红布,鼓鼓囊囊的不知盖着些什么。
刘鸿渐好奇的掀开了红布的一角,眼睛都瞪大了。
乖乖的隆地洞——
姓曹的这是要贿赂本官!
只见红布之下一排排摆放整整齐齐的,赫然便是大金锭子!
金锭子中央还塞着一碟子银票,刘鸿渐随手拿起数了数,一张一万两,足足有十张。
这老家伙出手倒是十分阔绰,酿酒真的这般挣钱吗
第434章 腐化问题(第三更,打赏加更)
“大人,房内有银票十万两,黄金五千两,是草民的一点心意。”曹三喜被喜怒无常的刘鸿渐给吓坏了,赶紧自报了账目。
“什么白银十万两黄金五千两,莫说是没有,就算是有,本官也绝不会受贿,你这刁民是想让本官知法犯法吗”
刘鸿渐坐回了凳子翘着二郎腿道。
曹三喜被睁眼说瞎话的刘鸿渐给搞蒙了,那黄金和银票是自己亲自监督放在桌子上的,何以这面前的大人要说谎
但刘鸿渐明面上毕竟是大明的国公爷,身份地位差距巨大,曹三喜也不敢反驳,只得亲自去屋子里查勘。
牛大棒槌这次倒是没有拦他,曹三喜刚进得屋子便嗷了一嗓子。
天呐!本老爷的金子呢银票呢
曹三喜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桌子上空空如也,还真是只剩下一块红布。
莫非是这年轻人将银子藏起来了好等我离去后来取曹三喜眉头微皱心中暗道。
于是乎曹三喜弯腰在小小床上来回翻寻,连床底下都没有放过。
可这屋子本就不大,适合藏银子的地方也不多,但曹三喜找来找去遍寻不着。
他甚至有些怀疑,怀疑是刘鸿渐把银票拿走了。
可银票能拿走,那金子呢
足足五十大锭金子,好几百斤重,怎么拿
片刻之后曹三喜不得不相信,那金子和银票不翼而飞了!
准是这酒店的小二给偷偷掉包了,他记得先前因为尿急出了一次恭。
或者是自己的竞争对手故意给自己使坏,因为店小二图财也不至于将酒也掉包。
但怀疑归怀疑,该面对的还是得面对,曹三喜满头大汗的从屋子里出来,扑通一声便跪倒在了刘鸿渐面前。
“此是误会,一定是被这酒家的人给掉了包,大人恕罪!
草民改日定当摆酒席补过,大人恕罪呀!”曹三喜急的汗都淌了下来。
传闻这安国公才高八斗学富五车是不是真的不知道,但杀人如麻那绝对不是假的。
君不见京城高官人头滚滚,君不闻山xi富商一朝团灭。
君不见山海关外血流成河,君不闻离离草原残阳如血。
“哼,本官还有要事此番且饶了你,简直是莫名其妙!”刘鸿渐也不多留直接佯装怒气冲冲的推门走人。
虽然不知这曹三喜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但人家并没犯什么罪,何况自己还拿了他十几万两银子,刘鸿渐也不好直接开撸。
但出了酒楼的门儿,刘鸿渐便真的发怒了。
“吴炳豪!”刘鸿渐皱着眉头道。
“卑职在。”吴炳豪仿佛知道刘鸿渐为何而怒,弯腰行礼头都没敢抬。
“命沈yang城内所有游击将军以上将官衙门内见我!”说完刘鸿渐翻身上马而去。
从古至今贪污腐化行为屡禁不止,那些个朝廷里的官老爷们贪,他可以杀之而后快,毕竟杀个文官儿并不会造成太重的后果。
可军队是什么
军队是一个国家之所以屹立不倒的保证,是面对不臣之属的利刃,是大明万千百姓的盾牌!
哪儿都能贪,哪儿都能杀,唯有军队不能乱!
一个文官杀了,就算接替者是个次点的也无伤大雅,但是驻守边疆的武将呢!
也换个次一点的吗
那可是关于一城百姓之安慰、关乎大明之安危的军队呀!
在自己眼皮子底下竟敢行此猫腻,刘鸿渐当然是怒不可遏,必须遏止住这不正之风!
刘鸿渐在沈yang城衙门内才坐了没多久,城内外的大明驻军将官便陆续前来,宽敞的府衙里只参将便来了五个。
最近也没什么战事,包括黄得功在内,大部分将官都不知督师大人究竟为何突然把他们喊来。
但见督师大人面色不悦,也都是不敢冒头询问。
“本官问你们,近日来都有谁收过外人的银子!”都是跟着他刀里来火里去的下属,刘鸿渐直接开门见山。
刘鸿渐刚说完,数个将官便脸色变了变,但没人出头,所有人仍旧不言语。
“我只给你们一次机会,收了银子的自动站出来,倘若让我查出来……都回老家种红薯去吧!”刘鸿渐话锋一转一巴掌拍在桌子上。
也
第435章 狡兔三窟
“来人!凡是收了银子的,拉出去各打二十军棍!就在城中心那块空地上!”刘鸿渐怒斥一声,军中监刑官陈平随即从衙门外带着兵士前来。
刑罚算不得重,毕竟都是为大明流过血的弟兄,但在城中心、在大庭广众之下行刑,那就是另一番惩罚了。
军中决不能容忍贪腐,也决不能容忍受贿,刘鸿渐无法保证朝臣们不贪、无法保证奸商们不行贿,但起码军队里一定要干净。
想想吧,一个帝王勒紧裤腰带供应出来的军队,怎么好意思去拿着这银子塞到自己腰包
皇帝自己都吃萝卜咸菜干儿,把省出来的银子供应你吃饱,该是多么无耻的人才能办出这等事。
以前暂且不管,现在不行!
凡是军中之事,迟发、欠发、不发军饷,贪腐、行贿者,零容忍!
这次网开一面,是最后一次,刘鸿渐心中暗道。
“你们记住,这是第一次,下不为例,法不容情,莫怪本官没有提醒。”刘鸿渐起身便欲离去。
“谢大人宽恕,卑职若再犯,甘愿受死!”吴炳豪被刘鸿渐几句话骂的抬不起头来。
这些个将官基本都是刘鸿渐一手提拔,恩同再造,说实话,以目前朝廷给边军和京营将士们的月俸来说,已经足以在大明过上差不多的日子。
毕竟将士们在军营中本来就是管吃管住的,自从督师大人掌权,饷银提升了不说,上官也从未再克扣过军饷,兵士们的饷银已经足够养活一家人。
可他们呢真是给督师大人长脸了。
几个将官额头触地跟着吴炳豪附和,头都没脸抬起来。
“大人,陛下的病情……如何了”黄得功跟了出来,走在刘鸿渐身后低声问道。
那日除却崇祯寝殿边上的几个侍卫以及吴、陆二人外,崇祯的真实情况并未宣告,以至于就连黄得功在内都蒙在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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