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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高启明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吹牛者
会议上大家对俱乐部和整个穿越集团存在的问题做了汇总,同时决定下阶段俱乐部的活动方针。学法学的人在逻辑思维和表达能力上都较至于常人要强,整个会议上没有什么废话,很快就把议题讨论完毕。
方针决定:法学俱乐部要继续坚定不移的高举“纯学术”的旗帜。坚持“民意优先”,坚持“依法办事”的原则。大家还决定,利用这次大会上通过的《社团法》的机会,加强法学俱乐部的组织建设,增强凝聚力。
会议的最后的议题是“分糖果”――到对司法系统的位置的瓜分。马甲作为仲裁庭代表,穿越集团司法界的最高领导人,对司法系统的构架和人事安排拥有决定权。而整个法学俱乐部的人巴望这一天已经很久了。
马甲对此事非常的慎重,只是在会议上许诺,每个人都可以在这个系统里分一杯羹。但是在“分糖果”之前,他要求大家先对基本上还是白纸的司法系统做出一个规划方案,包括采用什么法系、审判的方式、如何架构等等――得把房子造起来之后再决定房子里住什么人。
“大家回去先讨论一二天,星期四之前把方案拿出来一起讨论。”马甲说,“这样我才能赶在下周一把方案提交到执委会去,再报元老院批准。最后就是人事安排了。大家可带点劲啊!”
“好嘞!”众人带着兴奋的神情答应着,准备散去。有人已经在相约到农场咖啡馆去边喝饮料边谈事了。马家把姬信叫住了,把他带到一旁。
“常师德和独孤求婚这两件案子就交给你了。”
姬信犹豫了下:“上面对这件事情什么态度?”
“态度很暧昧,领导总得意思是不要闹大。”马甲说,“但是普通元老和一部分执委恐怕不这么看。”
“我明白了。”姬信点点头,“这事情就交给我吧。”
“看你的了。”马甲之所以选择姬信,第一是因为他人缘好,便于和人沟通;其次他年龄比较大,办事相对老成持重,考虑问题全面,在这种纷乱如麻的局面中容易把持得住。最后他为人正直,不会打太多自己的小算盘,避免了人为的添乱。不管是独孤求婚还是常师德的案子,想从中捞取好处的大有人在。
马甲向姬信转交了两个卷宗,常师德的很薄,独孤求婚的就比较厚。姬信知道,从这材料的厚薄上就知道哪件事情比较难办。
“常师德现在在办公厅第一招待所,独孤求婚在陆军俱乐部,”马甲说,“你随时可以找他们谈话,只要没睡觉肯定会见你。”他暗示这两个人已经被软禁了。
接着他得到了海关大楼里的一个房间来办理这件事情。姬信回了趟宿舍,把自己的睡袋和个人用品带到了办公室。
姬信很清楚,常师德的事情可大可小,要替他开脱并不难。最要紧的是领导和干部们的意思,对常师德的态度是“保”。开过大会之后群众的怨气消退不少,采取一点技术性手段让常师德顺利过关不会引起多大的争议。
难点在独孤求婚上,独孤求婚的发动警察队“镇暴”事件,事情本身不大,姬信也根本不相信某些人所说的:独孤求婚有所谓的“政变”企图。相反,他认为独孤求婚对穿越集团的忠诚是毋庸置疑的――只是这忠诚的表达方式触动了穿越众内心的最大恐惧:有人利用体制内归属自己指挥的土著力量来威胁其他穿越众。
穿越者要建立自己的帝国,土著是必须利用的力量:他们将会构成军队和行政体系的主体。
原本就大家就对如何控制土著中的精英的忠诚而感到忧虑,现在忽然冒出来有人为了权力直接利用土著来对付统治的可能性――幸亏这次警察队还没有明白过来就被打发回去了,否则其对土著的心理影响恐怕非常的巨大,要是迄今为止土著们视若神明的穿越众们在土著警察的棍棒下四散奔逃,穿越集团恐怕就要威信扫地了。
从这点来看,独孤求婚的行为的确属于“性质极其恶劣”。要求严惩并不为过。
严惩独孤求婚并不难――没有人认为他干得好,干得对,最轻的看法也是认为他缺少头脑。撤职、查办,终身不得担任公职等等都好说,也不会有人为他叫屈。但是姬信知道此事背后的水很深。
“独孤求婚事件”不是一个独立的事件,而是整个“女仆革命”中的一环。姬信没有参加当晚的游行――他讨厌这样的事情,但是很多迹象表明:法学俱乐部在这件事情上并不干净,马甲和单良一起发动游行看起来偶然事件,或许是必然事件?――单良不过是当了个触发雷管。
除了法学俱乐部之外,还有多少人在这次革命的背后活动?他把手支撑在桌子上思考着,似乎看到了一个个浮动的人脸。再联想到“女仆革命”中执委们的表现,姬信有点明白了。
姬信把上了蜡封的卷宗打开,把里面的材料研究了好几遍。卷宗里有政保总署的讯问材料:包括对当时在场的每个土著警察的讯问、对警备连连长李亚阳的讯问、北炜和薛子良递交的报告,还有冉耀和独孤求婚几次谈话的记录。最后还有一份独孤求婚亲笔的手令,内容是要李亚阳集合警备连准备出动。
其中的土著警察的供述材料更是让姬信倒吸一口冷气:有多名警察都提及到独孤求婚要警察打开枪库,带上米尼步枪进城。
不管带枪的企图是什么,光未经许可指示土著带枪进城这条就够置独孤求婚于死地了。姬信想,现在就算要扣一个独孤求婚“意图政变”的帽子也不难。
独孤求婚的政治前途完蛋了。这点毋庸置疑。姬信想,问题是马甲的说过的话,“总得意思是不要闹大”,“但是普通元老和一部分执委恐怕不这么看。”
综合起来看就是在朝野都有一股潜流,想拿独孤求婚意图进入百仞城做文章。而领导层中的大多数希望事情就此了解。
他决定先去找独孤求婚谈谈。
独孤求婚的警察队被北炜、薛子良拦截,返回派出所之后的第二天,冉耀就带着慕敏和几个人来到派出所,在关起门来谈了五分钟话之后,面色发白的独孤求婚就被带走了。他的手枪被收缴了。随后宣布由慕敏暂时负责东门市派出所的工作,从军政学校调来一批新的学警。原来东门市派出所里警察全部被带走送到了政保总署的学习班营地里――政治保卫总署的人将对他们进行逐一谈话,以弄清当晚到底发生了什么,独孤求婚在土著警察中说过些什么话。
当天被带走的还有李亚阳,他被政保总署从警备连连部带走问话12小时,后来又给放了出来。
独孤求婚在陆军俱乐部的一间屋子里,看上去气色还不错。他被带到陆军俱乐部之后一直软禁着,开全体大会他没能去,但是会议纪要每天都送到他的房间来,也投了票――他的政治权力还没有被剥夺。
看到姬信来拜访他,独孤求婚依然是一副满不在乎的模样:
“你是辩护律师?”他一挥手,“我没罪,不需要辩护!”
姬信淡淡一笑:“我不是律师,是法官。”
独孤求婚不大明白的看着他。姬信简单的做了自我介绍,并且把大会通过的决议通知他。





临高启明 第三百四十四节 陌生的号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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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四十四节 陌生的号码
“一群混蛋!”独孤求婚咬牙切齿道,“我这全是为了穿越集团,这伙打着民主旗号的叛徒!穿越集团迟早要完蛋在他们手里!”
姬信待到独孤求婚的情绪稳定一点了,请他把当晚的情况谈一谈。
“没什么好谈得,我和冉耀说过好几次了。”独孤求婚说,“我就是为了保卫执委会才想到带队进去镇暴的。”说到这里他又激动起来,“马督公为全体穿越众呕心沥血,一群翘着脚丫说闲话的人为了几个女人还要闹事,到底是穿越大业要紧还是他们的生殖器要紧?这还有没有天理了?”
姬信想,这独孤一天到晚把马千瞩带在嘴上,实在是件很不妙的事情。他咳嗽了一声,提醒他:“还是说你的自己的事情吧,别人的事情就不要提了。”
但是这提醒显然没有奏效。独孤求婚依然三句话不离马千瞩,这让姬信暗暗叫苦,这不是在充分的给反马势力提供炮弹么?这独孤求婚缺心眼缺得厉害。
他下意识的看了下四周,这里会不会布置有窃听设备?但是仔细想冉耀恐怕没这个胆子――窃听穿越众的谈话,被揭发出来就是重大政治事件,谁碰上谁完蛋。冉耀绝对不会碰这个高压线,他也没这个必要。
再说这里是陆军俱乐部,陆军一贯是马千瞩影响深厚的地方,独孤求婚和陆军的关系也不浅,陆军不可能允许在自己的地盘上发生这种事情。
姬信只好不管这些,着重询问当天发生的事情。
“我说过好多遍了,你可以看材料――冉耀肯定把材料交给你了。”
“我知道。但是我想重新听你说一遍。”姬信说,“再说一次,什么细节都不要落下。”
“好吧。”
于是独孤求婚又把当天的事情说了一遍。姬信听得很仔细――总得来说,没有什么和材料有出入的地方,只是在提及“有人打来电话”的时候他打断了独孤求婚。
“这么说你是接到电话才知道游行的事情的?”
“当然,我在城外睡觉。我是外围警备司令,每天都睡在派出所随时准备应对紧急情况没想到保卫的是这么一群混蛋……”独孤求婚又开始发牢骚了。
姬信问:“电话是谁打来得?”
“有很多人打来电话。”独孤求婚满不在乎的说,“都乱套了,来了好几个电话。有打手机的,也有打我的办公室电话的。”他一口气说了好几个人名,有姬信知道的,有他不知道的――他逐一询问了这几个人的身份。最后他问:
“是谁告诉你:有人在围攻执委会?”
“每个电话说得都是这事情――”
“不对,”姬信提醒他,“你刚才提到的一个人说的是‘示威游行’。”姬信说,“你再好好回忆下,每个人在电话里说得具体是什么?”
“这有什么区别?”
“区别可大了。”姬信说。围攻执委会和到执委会去示威游行,似乎说得是一件事,但是当时听起来紧急程度完全不同。
在姬信的提醒下,独孤求婚努力的回忆每个电话里的内容,事情过去好些日子了,再要回忆起来的确有难度,但是他有一点可以肯定,的确有一个电话他不知道是谁打来的。
“肯定不是我认识的人,”独孤求婚很是肯定。
“号码是谁得?”
“不知道是谁得,很陌生。”
“号码还有吗?”
“在我手机上,我的手机被电信停机了,连和人聊天都不行,无聊死了。呸!”独孤求婚愤愤不平。
姬信稍稍放心,如果手机被扣,很多环节上都可能造成证据灭失,很难查清了。现在政保总署没有扣押手机,起码说明冉耀在这件事情上是清白的。姬信原来已经打算好了,如果政保总署真得在这个事件里捣鬼,就算马甲不同意他也要发动群众把政保总署“打个稀巴烂”――他什么也不怕。
独孤求婚把手机翻给他看,姬信把当天这一时间段里的来电号码全部抄了下来。
显然,这个不知道是谁打来的电话有重大嫌疑。虽然独孤求婚无法肯定“围攻执委会”就是这个电话说的。
姬信决定从这方面着手,把事情调查一番,掌握更多的资料。
临走之前,他再次提醒独孤求婚:“把前后脉络理一理,答辩的时候谈你自己的事情就好。”姬信忽然把声音压到耳语的地步,“再不要提督公了!”
独孤求婚一愣,随即恍然大悟的点点头。他有点懊悔的说:“我真糊涂!现在都上材料了!”
姬信带着谈话笔录离开了陆军俱乐部,他直接到了临高电信,要求见李运兴。
在李运兴的办公室里,姬信出示了自己负责审理独孤求婚案件的委任书,要求李运兴配合调查。
“没问题。”李运兴满口答应,“靠,独孤求婚这小子真是昏了头,听说他原本还要接管电信大楼,卡断通讯?这简直就是目无法纪么!”
姬信奇怪,这是李亚阳的供述材料里提到的。当事人只有独孤求婚和李亚阳知道。这个案子的全部材料现在还处于保密状态,李运兴怎么会知道的?
“李亚阳说得吧?”姬信故意做出一副轻描淡写的样子,“他也被连累苦了。”
“百仞城里满街都在说这事。李亚阳是谁?”李运兴饶有兴趣地说,“还有人被牵连进去?”
“满街都在传这事情?”姬信吃了一惊。
“没错,我也是听人说的。”李运兴对此事看来很有兴趣,连连打听有什么内幕没有。
“暂时还没有。”姬信含糊其辞,把抄下来的号码递给他,“能不能帮我查查这些号码都是谁得?”
“这个不需要我查吧?”李运兴说,“你没有内部电话簿吗?每个人的手机号全都能查得到。”
“你帮我查查,比较有公信力。这是要拿到质询会上去的证据。”
“小事一桩。”说着他关照一个土著办事员去查核买个号码的持有人是谁。
姬信又要求:能不能查一下事件发生时段独孤求婚的手机上来往过的号码、具体时间和通话时间。他生怕独孤求婚的手机上的记录会有遗漏或者给他删除了什么。
“好吧。”李运兴点点头,“不过你得出个手续给我。”
“这是仲裁庭的搜查令。”为了便于调查,马甲事先为他准备好了若干空白的法律文书,全部盖过章了,直接填写日期和缘由,再加上他的个人签字就能用了。
“好家伙,仲裁庭真是手脚快啊,连搜查令都有了。”李运兴象个稀罕物一样的把搜查令拿过去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随后他打了个内线电话给绍宗,关照立即从服务器里调取独孤求婚的通话资料。
十五分钟之后绍宗带来了材料。
“没有遗漏吧?”李运兴知道这事情非同小可,不敢轻视,又追问了一句。
“全部都在了,这是电脑里直接打印出来的。”绍宗说,“听说要作证据的,要不然还真不开这打印机呢。”
“太谢谢了。”姬信说,“能不能给我张桌子,我要核对一下。”
李运兴关照给他一个办公室。姬信拿着这份打印件加上土著办事员送来的号码持有人名单逐一进行核对。
电话上的记录和服务器上的记录是吻合的,号码持有人名单上几乎全是独孤的朋友、同事、熟人。姬信看到只有一个号码上是没有人名的,只简单的写了一个“公用号码”。
他把号码拿去问李运兴,李运兴告诉他:百仞城里有好几处地方有公用的小灵通电话――穿越集团的人工接线电话是无法接通手机的,为了便于联络,就专门设置了这样的公用手机,用链条拴在专门的箱子里,不过平时很少有人用。
“有几个地方有?”
“执委会大院里有一个,食堂有一个,公共娱乐室有一个,还有一个在示范农庄里的咖啡馆。”
“执委会大院?!”姬信喊了出来。
“对,在执委会机要通讯室里。”李运兴奇怪的看了他一眼。
“哦,”姬信想不大可能是这个号码,机要通讯室必然有一套严格的使用登记制度。如果有人要捣鬼就不会去用。
“这个号码是公共娱乐室里的。”李运兴说,“不用查电话簿我都知道。”
“谢谢了。”姬信赶紧告辞出来。他立刻去了一次公共娱乐室。
公共娱乐室是百仞城内专供全体穿越众娱乐的地方,内部结构类似于网吧和图飘天文学、打游戏用的电脑,有ps3、xbox360、psp等各种游戏机,电视机和dvd、音响、卡拉ok之类的娱乐装备。这是穿越众在平日里来得最多的地方。
公用手机就设在角落里,这里有一台摇臂电话,一部装在塑料保护套里用链条栓在墙壁上的小灵通赫然在目。




临高启明 第三百四十五节 质询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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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四十五节 质询会
当晚有人在这里给独孤求婚打过一个电话。虽然独孤求婚不能肯定就是这个电话对他说“围攻执委会”,但是姬信认为这个陌生的电话最为可疑。
不过,从这手机保护套的肮脏程度来看,想从上面提取到有用的指纹是痴心妄想,再者就算提取到了也没有意义――这里人来人往,流动性极强。
但是这部电话的存在让姬信确信了一点:独孤求婚不是无辜的,但是他扮演了一个可悲的角色。
姬信询问当晚值班的穿越众,大概有哪些人来过公共娱乐室。值班员拿出了公共娱乐室的设备使用的登记簿。上面可以查到当晚来这里娱乐的人。但是值班的人告诉他,不玩娱乐设备的人不需要登记,出入也很随意。
至于谁打过电话,值班的人根本想不起来。打电话不需要交费,谁也不会有兴趣去注意公用电话。
这人干得还挺利落。姬信想。没有必要再追查下去是谁打得电话。就算能查到具体是谁,此人也可以矢口否认,再者,打电话告诉独孤求婚“有人在围攻执委会”也不犯法。
他最后去了警备连连部,拜会了李亚阳。
李亚阳对他提到当晚的事情似乎还是心有余悸,显然在政保总署度过的12小时不好受。一开始他不愿意再多说什么,直到姬信拿出自己的授权书他才开口。
“独孤把我害惨了!”李亚阳在自己的办公室里抱怨,“我被翻来覆去的问了差不多一整天。差点把我搞成精神病。”他叹了口气,“我的前途堪忧啊。”
“这你可就错了。”姬信说,“现在不过是调查阶段应该有的程序。你坚持原则,拒不出动部队,以后肯定能飞黄腾达了。”
“但愿吧。”李亚阳说,“你想问啥?我都和政保总署的人说过一百遍了,就差说我那晚穿什么颜色的内裤了。”
“肯定不是粉红色。”姬信开了句玩笑,“说说当晚的事情吧。”
李亚阳于是又把当晚的事情说了一遍。姬信早就把他的供述材料看得烂熟,边听边在心里核对――没有什么疑点。
最后他问:“当晚的情况,除了和政保总署的人说过之外,你还向谁说过?”
“没有,”李亚阳坚决的摇摇头,“你是第二个。政保署当时关照过我:在事情没结束之前这一切不能在外面说。”
姬信点点头,李亚阳没有说,独孤求婚那里没人可以说,政保总署的材料又是保密的。与他们即不熟悉,又和本事件毫不相干的李运兴却知道,而且还说“到处在传”!
姬信回到办公室里,根据调查来得资料写了一份翔实的调查报告。由于没有关键性的证据,他决定在报告里不写任何结论或者推测性结论,只把自己调查的结果如实的罗列出来――事实本身会说话。
他找到马甲,把材料交给他。马甲看完了材料,问:“你打算怎么办?”
“先抄送给全体执委。”姬信说,“然后是出席质询会的所有元老。”
“靠,报纸办成这样,和空谈还有什么两样!”单良猛得把《临高时报内部版》猛得拍在桌子上。
丁丁最近已经把《临高时报》和原先的《内部通讯》合并起来,办成一报两版。公开版是针对土著发行的,内部版则面对穿越众。内部版属于秘密等级,每天只发行一百份,而且不许流出百仞城。
内部版刊登的,主要是关于穿越集团体制、未来方向的探讨性理论文章,外加政府公报,时事新闻之类的东西。也刊登一些娱乐内容。
让单良生气的版面上是一篇长篇连载的报告文学,题目叫《糖业战争》,内容是雷州站如何在徐闻打败原来的“海义堂”的,其中颇有些惊心动魄的情节。不知道是谁的手笔,写得跌宕起伏,扣人心弦,还每天必然留下个“扣子”。
这篇报道显然是雷州站在本地搞公关的结果。单良最生气的就是这点,报纸明明是舆论监督的工具,现在居然沦为为利益集团涂脂抹粉的工具。单良不知道雷州站当年开拓地盘的具体经过,但是他很自然的认为这里面的有很多虚构和夸大的成分。
“雷州站的确也不容易。表表自己的功也不算什么。”成默说。他最近经常刻意接近单良,已经成了他身边的好友之一了。
“但是这样一来,舆论就会偏向常师德,他的所作所为不就有了依据?”单良对此很是不满意。
“错误是错误,功劳是功劳,不能混为一谈。我们在质询会上只要坚持这点就好。”成默出谋划策道,“揪住他的挪用公款问题,要他说个明白。”
“嗯!”单良在这次全体大会上被选入常务委员会,算是一个小小的收获,虽然自己的几个动议没有通过,但是游行示威权被争取到确实是一个很大的胜利。单良清楚的意识到,搞议会斗争,自己绝对不是现在的这伙当权派的对手,只有“民意”的大旗才能产生一定的威慑效果。
“常师德只是一个代表,整个驻外站系统里,类似的腐败不会少。”成默说,“乘着这个机会,要求做一次彻底的清查整顿!”
“对,他们随心所欲的使用公共财产的状况不能这样继续下去了!”单良想到会议前后广州-雷州站的人员在临高频繁活动,很是可疑。忽然他起了疑心,这伙人会不会是在搞贿赂,收买执委和元老们?
他把这个疑虑向成默说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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