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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高启明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吹牛者
“至于这种外派的情报机构,个人以为最好最好不要形成公开的连锁或者分号的模式,避免一个机构暴露之后被株连着一网打尽。”江山说,这点上他对起威镖局的大连锁体系是有看法的。但是这个看法不说也罢。现阶段他们还需要起威的帮助,以后他准备逐渐自己建立一个体系――或者正如于鄂水所说的“黑龙会”一类。
“至于人员的管理,我们可以借鉴赵曼熊搞得侦查网体系。”江山说。赵曼熊在对外情报局正式成立之后发来了一个备忘录,对政治保卫总局在临高周边县设立的对敌侦察网的事情进行了通报和相关说明,并且表示这一资源“可以以某种方式共享”。
江山对于这一行为虽然有所不满,但是现在他兵微将寡,没有半点业绩,只好忍气吞声。再者执委会给他的指示上明确说过:对海南岛本岛的情报工作不用投入太多精力。而且政保总局眼下只把侦察网布置到临高附近的几个县,没有大规模的铺开。在这上和政保总局去争执是没有意义的。何况他在许多方面还要依赖政保总局提供专业指导和业务合作。这个侦察网的组织结构就是从政保总局办公室主任午木那里搞来的,对方还非常热情的表示愿意在情报人员培训上提供师资的支援。
侦察网在每一区域设侦察指导员1人,下属2个至4个侦察小组,每组3人,1人为组长,当发展到5人时,即分为两组。指导员与指导员之间不发生横向联系,组长与组长之间也不发生横向联系,实行垂直的按级报告和指导。侦察指导员指挥全区侦察工作,搜集各组长的报告经由交通站将情报反馈过来。
江山接着谈到了情报工作中的“第二类工作”。即采用暗线操作,针对的是涉密信息和不确定事件,比如打入敌人政权核心的潜伏特务之类。他们的价值相对比较高。这种暗线人员采取交通员单线模式直接联络。不与当地的侦察网发生任何联系。
“深海潜伏的人员我个人觉得没什么价值。”谌天雄毫不客气的直接反对,“我们推倒大明最多也就是十几年的事情,何必搞什么深度潜伏?我们掌握崇祯怎么想,他往奏折上批什么对我们没多少意义。”
“起码可以掌握对手的战略动向。”
“这我不否认,但是要达到这个水平花费的成本和收益相比未免太不相称了。”谌天雄提醒江山,“我们对大明的体系几乎是一无所知,穿越众更是和古人没有一点的相似之处,要打入敌人内部,还要混上高层、核心,简直就是异想天开。就算有哪个元老发了疯要去卧底,我也要反对――这是送死。”
林佰光咳嗽了一声:“送死不至于,打入敌人内部还是有价值的。当然混到高层恐怕不大可能。个人认为:不用太刻意的去需找打入敌人内部的机会,有合适的机会就不要放弃。有几个混入敌人体系的潜伏特务或者关系还是有用的。”他提醒道,“比如我们的唐僧计划。这个方案的前期准备已经完成了。”
“唐僧计划难点就在于让一个现代人去冒充大明官员的难点太多了。等于要把这个人重新进行教育和塑造,”谌天雄说,“万一失败,损失惨重。”
“唐僧计划还在继续实施中吗?”江山在成堆的档案中看到过这个行动方案,里面收集的材料很丰富。有北炜写得参谋旅行的专题报告,有雷州站的各种社情调研,但是没有下文。
“理论上说,唐僧计划从来没有取消过,”谌天雄说,“问题是谁去当冒名顶替的土匪?”
“是啊,而且按照上面的计划,第一个五年计划结束之后,雷州就要收入囊中,再去冒充这个知府有点多余了。”





临高启明 第三十九节 于鄂水的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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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节 于鄂水的研究
江山倒是兴致勃勃:“我觉得如果我们能占住这个知府的位置,可以设法提前让他调转到其他岗位上去。花钱运动一下把他调到南京或者***的中央部门去。不是说东林党里不少人卖官鬻爵也干得很起劲,给钱就能办事吗?”
“还是那句话,谁去?”谌天雄摇头,“按理说安插这么个人是有益无害,但是元老里根本挑不出这么一号人来。”
“危险性很大吗?”
“这个危险性是基于任何元老都没本事扮演一个合格的大明官员。一出场立刻就要露陷。不谈最明显的口音和外貌问题,一个大明知识分子的基本素质,元老们就没人具备。”林佰光有点遗憾的摇头,“这不是靠几个月的恶补就能学得会的。这个机会其实很不错……”
“要是我大清就好了,捐官班子满地跑,什么烂人都能当官。”王鼎说。
林佰光说,“我提议选择一名信得过的土著去冒充雷州支付。这是唐僧计划能成功的唯一可能。”
“土著信得过么?会不会当官当迷糊了,把我们给出卖了谋个真正的官帽子。其他倒不怕,就怕在他幕后遥控的元老遭殃。距离远了我们救人都来不及。”
“那他自己的罪名也够大了。”林佰光说,“我觉得还是能掌握住他的。只要大家动动脑筋,还是有办法想得。这事情于鄂水当初很有兴趣,我建议你不妨找他来谈谈。”
“这事情非常难,”于鄂水老生常谈,“最理想的状态是我们找一个元老来当知府,不过我研究了下,就算从现在培养起来,这个人又聪明学习刻苦,没有二三年工夫也办不成。”
他在大图书馆里负责历史资料检索汇编,事情不多。空闲的时候对唐僧计划花了不少精力研究其可行性――与其说于鄂水真得想推动这个计划,不如说纯属是一种休闲型的研究工作,类似于过去架空“一个现代人如何在大明当官”这样的议题。越研究越觉得有兴趣,感觉就好像过去写论文搞课题一样。而且他还有个最大的好处,就是他正生活在大明,临高这地方虽然科举不盛,好歹也是出过一个进士若干举人,外加还一批秀才。科举正活生生的存在在自己身边,用不着一个劲的揣摩书上是怎么说得,还要考据真伪。
除了翻史料,他还走访了一批临高县的科举人物,向他们请教科举方面的种种知识。包括县里的几个秀才、举人,县学里的王教谕,甚至刘大霖也接见了他一次――刘大霖不知道他打得算盘,以为这澳洲年轻人“心向教化”,有心要参加科举,顿时大为激赏,不仅大谈自己的科举见闻,还说了许多做八股文,写试帖诗的技巧,还***了几位当代写“白帖子”的高手的闱墨***他临帖。
“殿试的时候,卷子要写得大、光、圆为好,一笔好字胜过一篇好文章。”刘大霖对他谆谆教诲,“殿试说是皇上亲试,实际以主考荐卷为准,皇上只是御笔点个名次。殿试须臾之间就要决定名次,谁来看你的文章?主考荐卷第一就是看书法。”
最后刘大霖又拿出几本刚从广州买来的闱卷文集,谈了一番最近几次科举场中的文风变化,以及他对朝廷取士时候的文章倾向。
这番学问虽然对于鄂水的研究没什么用处,但是让他极为佩服――果然猜题押题这种事情是古已有之的。
不过这么一来,于鄂水对一个现代人能当大明的官员这个想法基本上是绝望了。
“……我们的这个冒牌知府,他不需要经过科举――这还好点,但是起码要懂科举的道道。比如八股文的撰写和好坏评判,如果这个都不懂,在处理府里的学务的时候就会露陷;其次是能写诗。”于鄂水说,“我不知道我们这五百多号人里有谁会写真正的古诗词的,但是作为一个通过科举上来的人,诗词水平不高是正常的,根本不会就奇怪了――科举考试除了八股文就得写试帖诗,你不会写诗,又不懂格律音韵,旁人对你的科名是怎么来得要打几个问号了!”
众人的心已经直往下坠了。什么八股文,试帖诗,这些东西不用说也和天书一样。
“……然后我不得不说书法问题了。”于鄂水的脸上泛着奇怪的笑容,一副知识分子摆难题的洋洋得意的摸样,“现代***多养成了用电脑做文字处理的习惯,现在写钢笔字铅笔字已经是七歪八扭了,再写毛笔字恐怕连店里学生意的小伙计都不如。还得练字――另外,凡是经过科举的人都会写白帖子,这得另外练。”
“你这么一说岂不是根本没指望?!”王鼎说。
谌天雄是一副“原本就是这样”的表情点头说:“要不是这些问题,当初怎么会停顿下来?”
“问题还多着呢!还有个口音。我们大家普遍习惯说普通话――这种普通话是以现代***话为基准的,而现代***话又是在清代的***话基础上发展出来的。清代***话是怎么来得呢?”于鄂水来了个神秘的微笑,“主要是明代***的原住民加上八旗和他们带来入关的大批辽东陈军汉人,这三者之间的口音混合而成的。”
“你的意思是说,我们的口音和鞑子比较有共同点?”江山大惊失色。
“严格的是和辽东的陈军汉人相似,”于鄂水说,“当然,这两种语言不是一回事,相似度也不见得很高,但是里面的确是有相似的地方。”
“口音问题我觉得可以改,不会太难。”林佰光说,“我现在就能说大明的官话了――和现代南京话差不多,如果有心学不难,三四个月足够了。再说口音问题不算太大的漏洞,广州雷州两地都没出过纰漏。”
“口音问题是相对最容易解决的,当官的学会官话,大体也能混得过去了。”于鄂水说,“但是前面两点,很难。尤其是第一点。”
“还有两年,突击培养一下应该可以吧。”
“按照刘大霖和本县的秀才们的说法,一个人从开蒙起步,到能考取秀才的水平,大概需要十年功夫。当然能不能考中还得看运气。考秀才的难度比考硕士研究生要难多了。”于鄂水说,“虽然冒牌知府不需要去直接考科举,但是要熟读十三经,还要达到对八股、诗词略通的水平,恐怕有得要三四年功夫――前提是此人得够刻苦,还要有学习的兴趣。”
“归纳下来就是,元老是不可能当这个冒牌知府的。”江山说,“你想说得是不是这个意思?”
“我没这么说,如果有人愿意刻苦学习,他又足够聪明的话,也许二年也能搞定。起码临高还有人能够讲授这些知识。”于鄂水说,“冒牌知府有个好处,就是出身籍贯这套东西全是现成的,用不着另外做。而且古代没有照片,冒名顶替很容易。”
“足够聪明的人很多,愿意刻苦学习的人恐怕是没有。”江山很清楚,这伙元老要他们“三更灯火五更鸡”的刻苦学习什么《十三经》、八股文、练书法,还不如要他们下乡去当农技员。起码有人鞍前马后的奉承,说不定还能搞上个小地主家的女儿之类。
“看来真要实施唐僧计划的话,只有土著能选用了。”林佰光知道于鄂水这通高论虽然有卖弄自己的研究成果之嫌,但是道理还是完全正确的。
江山说:“土著人员要有这点本事,还得忠心耿耿,这个人选――”他面露难色。
“有一个人,你可以考虑看看。”于鄂水说,“张兴教。这个人的档案你可以调阅了看看。”
“谢谢了。”江山说,“我们对外情报局有意向大陆上派遣情报人员,事实上也有不少元老愿意出外勤,但是经你这么一说,反而有点犹豫了。”
“我知道,”于鄂水点头说,“我的建议是,派出元老可以,但是最好不要混官员这个身份,除非是混在荒僻的远州恶军,否则一旦应酬起当地缙绅很容易露陷――缙绅一般都通着省里和朝廷,就算不是举报,寻常家信里当笑话逸闻说说都可能带来麻烦。”
“这么说来外派人员还是要走广州雷州的路线,当商人之类?”
“商人、和尚、道士都可以。地主也凑合。冒充知识分子,想抄袭毛主席诗词或者纳兰性德词来当文人诗豪的想法还是趁早丢开的好――凡是有这种想法的人一律都不能出外勤。”于鄂水对此似乎深恶痛绝,“对所有擅自侵占古人知识产权的现象必须严厉打击!所有使用这类材料必须得到大图书馆的认可!否则就是剽窃!”
众人不知道于鄂水为何对此深恶痛绝,一时愕然。
谁也不知道于鄂水前些日子向某秀才请教科举知识的时候出了个不大部小的糗事。这家秀才是乡下的小门小户之家,没有太多礼防上的讲究,无意间便让他看到了自家的女儿。于鄂水颇为心动。于鄂水便乘机吟诵一首袁枚的词,来表现自己的“才情”。对方的表现不是“五体投地”也不是“激赏万分”,而是表现的很诧异――原来早就有穿越众剽窃了袁子才的这首词来这里献过殷勤了。
一想到这事,于鄂水就咬牙切齿,当然这番心思不能向别人说。只是一个劲的写知识产权备忘录提醒执委会,对古人的知识产权要严加控制,不能随意供元老使用。所有明末以来的诗词、文章、著作必须先申请才能使用……
江山开玩笑的说:“幸好这是明末,能抄袭的就剩下清代文人了,清代诗人词人能抄袭的不多……”他接着咳嗽了一声:“我看,我们得自己搞个培训班来培训情报人员。不仅包括土著,也包括愿意出外勤的元老们。”
“这个主意我很赞同。”于鄂水说,“特别是元老,长相、举止、生活习惯和语言都与大明的土著相差太多,没有一定的培训冒冒失失的出外勤很容易出事。到时候就不比广州雷州两站了,那是近在咫尺,出了什么事情二三天时间临高就能开始营救活动。到了大陆上一旦出事就只能靠他自己了。别说什么北镇抚司或者东厂了,就算是关到县里的大牢里就够元老脱几层皮了!”
“于研究员,你对明代社会情况掌握这么多,不如到对外情报局来供职怎么样?你可是我们这里的大明问题专家。”江山说,心想自己这边的总局职位大多是空缺的,于鄂水要来得话让他当大明处的处长也够格了。万一他喜欢轻松点的,不如设个情报人员培训中心让他当主任。至于级别可以套用兼任大明处副处长这个职位来解决。
“当兼职的顾问没问题,全职的不干。”于鄂水一口回绝。他在大图书馆里混得舒舒服服的,除了完成指派的任务之外时间几乎完全由自己支配,正好干自己感兴趣的研究工作。才懒得上这样的实体性工作的衙门来埋头文牍之中,“要有什么史料方面的问题,随时欢迎来电,我一定尽力解答――这也是我的工作嘛。”
没能拉来这个战力,江山略感失望。于鄂水大概知道他的心思,说:“我有个人选,他很想到情报战线上来干活。你有兴趣没有?”
“当然,我现在就是缺人手――”江山还有半句话没说,特别缺愿意坐办公室的人手。
“这个人你肯定满意,”于鄂水说,“此人对情报工作非常感兴趣,在我们那负责文献检索和翻译工作,顺便也在农业部帮忙养养细菌。这人最喜欢的业余活动就是翻译研究各种制造陷阱和ied的资料,还亲身到博铺的靶场去试验过几次。办事的计划性很强。”
“叫什么名字?我去向组织处调他。”
“名字叫李炎,干细胞生物学博士,”于鄂水说,“此人对情报工作曾经写过一个备忘录。你要愿意可以看看,不过这个备忘录应该是针对军事情报的,和你们这里不对路。”
“哦,是不是k/bw/290322.77号备忘录?”
“我不记得了编号了。”于鄂水摇头,“我还写过一个评论,不赞成他的想法――他的那套东西就是克隆美军的体制――要这么搞我们这会就破产了……将来或许可以。”
接着,大家又就下一步的布点进行了讨论。情报系统的大陆布点涉及到穿越集团未来的战略布局,眼下还没有就这个问题得出定论来。不过,消灭刘香、郑芝龙,寻机占领大陆沿岸的重要战略地点,打通大陆沿海交通线这些大致已经形成了共识。
“如果要干掉刘香、郑芝龙,就得设法到福建去布点。这样才能有效的掌握郑芝龙的动向。”于鄂水说,“郑芝龙的老巢是在安平,他现在有了合法身份,对安平的经营不遗余力,安平有他的大量产业和宗族,另外一个就是中左所了。最好能在福建的漳州、泉州这一带设立情报站,时刻打探郑芝龙和李魁奇的动向。”
至于广东这块,大家一致认为不需要再花多少力气,广州、雷州两站经营的已经很到位了。加上起威镖局的产业覆盖,不需要再投入多少人力物力,把情报和贸易的关系理顺就好。
至于澳门,大家认为此处应该设一个据点。不仅用来收集葡萄牙人的情报,还能得到许多郑芝龙的消息――葡萄牙人和郑芝龙的关系很紧密。这个据点即可以作为对外贸易的窗口也能用来收集情报,一举两得。
“我们应该把重点放在江南――或者说叫长三角地区。”江山说,“这里必然是集团占据珠江三角洲之后的第二个重点目标。”
江南丰富的物产、广阔的市场、充沛的劳动力还有已经初步成型的资本主义式的手工工场是比这个时空的珠三角更优越的一块根据地。元老院一直有人鼓吹“取江南定天下”。把江南作为主要攻略目标的呼声不断。
“不管元老院或者执委会到底准备什么时候取江南,我们都要从江南获得资源和市场,所以在这里布点绝对是有必要的。”
“不仅可以兼顾商贸,还能顺便收集各种情报,一举多得。”王鼎说得眼睛发光,“谁要能去江南当站长简直是大大的美差啊。”他遗憾的想到了自己已经破灭的宏图。
“这地方各部门恐怕都想插手,”谌天雄说,“德隆银行也想在江南插一脚吸收存款,搞金融业。”
江山摇头:“德隆银行最好是单独成系统,不和情报部门和商贸部门混为一体。搞成单独的一条线。”




临高启明 第四十节 黑龙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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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节 黑龙会
“江南的话,无非是是南京、苏州、扬州和松江这几块地方。”于鄂水说,“其实松江的布点可以选择在上海县,松江本身是个工农业城市,虽然出大量的布,在商业航运上的价值没有上海县这个港口来得大。”
“北京呢?”
江山说:“北京的话德隆银行肯定会去布点。严茗还打着吸纳贪官和太监的赃款的生意。我们情报局也该去开个小买卖什么的,打听朝廷第一手消息。”
“辽东这块我们不应该忘记。”林佰光的眼睛里冒出奇异的光芒,“完全听凭李洛由居中不是很稳妥,再说此人未必能完全信任。我们派人直接在当地掌握第一手材料。如果有必要,搞个商站也是应该得。”
“到辽东去长期驻扎不得剃头留辫子,没人愿意的。”
“先派个人去看看也好,不一定要常驻。”江山想,是不是能常驻还得打个大大的问号。
计较已定,江山把会议上谈得问题整理了一份资料去向马千瞩汇报。
马千瞩看完报告之后之后又问了几个问题,随后他说:
“你要充实人员我没意见,你去找组织处看看有多少人愿意调到情报局任职的。还有,组织处最近出了一个文件,关于各部门机构定编的,你先看看,撰写一个编制表出来。”
“是,我一会就去。”江山知道马国务卿是个讲究“苏维埃式的同志礼节”的领导,喜欢简短干脆的回答和利落的表情。
“人员编制不仅有元老的,还有土著人员也要定编。”马千瞩说,“这个问题你们多商量,这里面牵涉到明年的财政预算问题――明年开始,所有的行政机构都要有预算和决算,你心里有个数。”
“明白!”江山利落的点了下头,“有几件事情还想请示一下。”
“说吧。”
“我在提交的情报活动方案里提到的‘官督民办’的收集思路,还有在大陆上设点,”他说,“这都牵扯到和殖民贸易部的业务关系怎么处理的问题。”
虽然情报人员可以使用各种掩护,商人毕竟是最常见最容易的掩护身份,而且能就此建立起大陆的商业网点,一举两得。
“这事我还得和殖民贸易部的次官商量一下。”马千瞩说,“既然是双方受益,新开设的商业站点应该由他们投资才合适,你们搞情报不过是顺带的事情。”
“是,我也是这么想的。”江山见督公准确的找出了他话里的关键部分,还表示赞成,很是高兴。
“至于要不要派人去辽东,我个人的意见是没有必要。既然有李洛由当我们中间商,何必再派一个元老去?多此一举嘛。后金一共就这么大的盘子,轻轻一砸就稀巴烂了,我们管皇太极多尔衮大玉儿小玉儿想什么呢。”
“我觉得摸清辽东的情况对将来的征服辽东的军事行动还是有一定的意义的。”江山说,“我的想法是效法日本浪人的活动,对辽东的地理、天气、城寨、商业、人口之类的基本情报进行搜集,为将来采取军事行动和全面肃清提供情报支持。长期来看用不着派元老去,但是前期应该派个元老过去坐镇指挥一下。”
“如果你觉得有这个必要,又有哪个元老愿意剃头冒这个险,我也不反对――免得有人说我们不尊重民意。”马千瞩表示无所谓,“不过去得人要经过组织处核准,有些特殊技能的人才不能去。”
“好得。”江山一阵发冷。他有个不能说出来的感觉:马督公看元老其实和看土著没什么两样。
“外派的情报站,”江山继续汇报,“除了和殖民贸易部合作的驻外站之外,我还打算另外成立一个单独的系统,我称为‘黑龙会’系统。”
马千瞩做出一副不感兴趣的摸样:不管你是黑龙会还是白龙会,要不红花会,江山的来意他很清楚,无非就是要经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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