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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高启明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吹牛者
搞情报要钱,而且还是大量的钱。不能用流通券。得用大把的银子或者能够换成银子的货物。现在白银是“外汇”的身份,必须一事一报的申请,手续很麻烦。
江山锲而不舍的谈了下去:“黑龙会组织是个民间的组织。由穿越集团体制下的民间资本出资去大陆上各处设点布局,情报局只派遣关键性的人员在其中潜伏指挥。甚至可以考虑就地招募大陆上的情报和行动人员……”
他谈了十几分钟关于这个黑龙会的组织体系和运用模式。马千瞩这才开口:
“你考虑过由临高的哪些资本家来当黑龙会的出资人了?”
黑龙会的官督民办的思路是不错,问题是驻外站是穿越集团的产业,可以靠着执委会的一纸命令进行合作。而民间资本家,他们唯一的想法就是逐利,没有足够的利润,谁会来冒这个风险参加什么黑龙会!
“我考虑好了,一个是林全安的全福行。林全安是靠了为我们负担大宗采购而发家的。现在我们的供应体系渐渐完善,对外贸易体系也建立起来了,他靠着早期的垄断性供应商的地位获取利润的日子迟早要结束,必然会选择转型。”江山已经做过调研,林全安最近从穿越集团得到的订单正在减少,利润也小了许多。当然,他从本地快速扩大的人口中获得了一部分利润补偿,但是总体上处于下降的趋势。
江山认为:林全安现在正急于寻找新得商业出路。和他合作是很有可能的。
“林全安在海南各地已经有了广泛的商业联系,但是海南的市场很小,很多原本由他采购的物资也变成由我们自己直接获取,所以他有走出去到大陆上发展的意图。”
“嗯。”马千瞩来了点兴趣,“说下去。”
“林全安之所以迟迟未动,主要是因为他觉得大陆上他缺少靠山。毕竟他的发家是靠着我们,而且我们还为他的商业发展提供了保驾护航的作用。一旦到了大陆上就脱离了临高的势力,他对此没有信心。
“所以我准备利用他这个心理,让他充分感到我们没有忘记他,我们的利益和他捆绑在一起,而且,会有一个强大的组织在幕后支持他,林全安就会愿意成为黑龙会的一员了。”
“很好。”马千瞩简单的评论道,“还有呢。”
“当然是润世堂了。”
“你把临高的资本家一网打尽了。”
“是,”江山说,“卫生部的刘三有过一个备忘录,是关于以润世堂为依托,建立大明的‘屈臣氏’连锁药店的事宜。
“润世堂的东家杨世祥正在投资搞中成药的机械化生产,而且他的大部分产品也是依托大陆进行销售的,扩大在大陆上的投资是他原本就有的意图,我们只是利用这个意图……”
“咳,”马千瞩咳嗽了一声:“杨世祥在大陆原本就有自己的商业网络,他对我们的依赖性不如林全安那么大。你要他冒风险参加黑龙会搞对大明的情报工作有没有可能性?”
“可能性一半对一半。”江山坦然说,“一开始不需要让他知道,我们只利用他的分支机构作为掩护――直接安插情报人员到他的机构里去。等到他见识了我们情报机构的能力之后再告诉他。”
这样当然也可以。不过润世堂和林全安的全福行不一样。全副行对穿越集团的意义只剩下一个样板;润世堂却相当于穿越集团的子公司。而且杨世祥和刘三在大明准备走得是连锁药店的路线。要是一家出了纰漏就会全军覆没。且不说杨世祥的态度会怎么样,就是刘三和在润世堂投资的卫生部也得暴跳如雷。
“这事情,你一定要和刘三、卫生部还有商业部沟通好。”马千瞩提醒他。
“是,如果他们不同意的话,我们就暂缓润世堂的方案。”江山说,“用黑龙会体系我们能减少很大的投资,一部分可以由这些资本家来承担……”
另外一部分自然就是我们来承担了。马千瞩想,说了半天还是要回到关键问题上了。
他说:“好吧,你写个方案,再把预算估计一下送上来。”
马千瞩关照候闻永:这几天凡是收到的关于对外情报局的文件全部优先送到他的桌子上。候闻永已经荣升为国务卿秘书。他为自己年纪轻轻就能当上“师爷”级别的职务感到高兴,但是又很尴尬,因为他很快就发现,各部门的秘书几乎全是年轻的女性。每次召开秘书会议的时候,他就成为“万红当中一点绿”。
“然后你去一次殖民贸易部大院,请他们的次官来一趟。”马千瞩吩咐,“嗯,不要到政务院大院来,到办公厅休息室去。”
他想:对方虽然是次官,毕竟也是和自己平级部门的次官,双方没有隶属关系,直接叫到这里来显得自己太跋扈了。风评会很不好。
殖民及贸易长官至今还没有选出来。按照《共同纲领》九执委全是政务官,需要由元老院选举产生的,但是里面的好几位到现在还没产生,这些职位要不是无人问津要不就是窥觊的人太多,元老院开了若干次全会还没解决。
于是有志于这些业务的人员就走了事务官路线,执委以下的职务是任命制的,司凯德就走了这条路线,很顺利的当上了殖民及贸易部的办公室主任――目前来说等于是该部的次官了,而且实际代行着该部的大部分行政权力。
司凯德学得是雷达专业――这地方有几台雷达,不过要造出雷达很有难度。什么叫“屠龙之术”他立刻就明白了,到目前为止他的全部专业经历就是为穿越集团仅有的几台雷达做维护保养工作。
马千瞩知道这个人。此人在政治上是个寡头主义者,反对议会民主,和北美分舵的首脑人物钱家兄弟势不两立,还把单良称为“肥皂箱上的野心家”。马千瞩觉得此人在殖民和贸易事务部当官正合适:这个部的工作太普世太民主的人是干不了的,但是赤裸裸的宣扬种/族/屠/杀之类的人物也不合适――他们太极端了,时刻都想表达自己对理想的忠诚,不知道很多事情是要分阶段进行的。
他在自己的办公桌上摆上“离开中”的牌子――这种牌子有两种颜色,一种是绿色,意思是十五分钟以内的短期离开,一种是黄色,表明离开时间可能长达一小时。以免有人空等。
马千瞩下了楼,从办公楼的后院开门出去――这里有一名土著警卫。他亮出自己的通行证,警卫仔细的核对了照片和他的面孔,接着在登记本上写下了他离去的时间和通行证号码。
他看着这个警卫黝黑的面孔,一丝不苟的按照警卫规章笨拙的抄写着阿拉伯数字,心想:我们这套制度还真得贯彻下去了,既然人可以改造,社会也能改造。
“您的通行证,首长。”警卫来了一个立正,拉开了后院的门。
“谢谢。”马千瞩收起通行证,缓步走了出去。
打开后门是一道长长的露天夹道,直通执委会办公厅所在的院子。各个机关大院之间的夹道可以使各部门的人员不出大门就直接在彼此的建筑之间走动,便于保卫和出入控制。
夹道里没有人,非常的安静。马千瞩甚至能听到鸟叫的声音。这种鸟鸣在百仞城附近已经愈来愈少能听到了,邻近工业区的机器的轰鸣和浓烟赶走了这里的鸟类和动物。
鸟鸣的却如此欢快,对了,临高的春天已经到了。这地方毕竟是亚热带,冬天即短暂又不明显,树叶不会枯萎,花儿四时开放,中午的时候,你总是可以穿着衬衣甚至汗衫到处跑。马千瞩喜欢四季分明的地方,可以感受到植物荣枯,四季更替的岁月流逝……
他把手插在口袋里。回想起最近财政总监部送来得关于财政体制、税务制度和会计制度的几项制度建设的文件。还有五道口财金会议上裔凡、陈策等人的谈话内容,他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压力正在向他涌来。
这种压力别人很难理解,甚至不会理解――财经制度,这不是堂堂正正的制度建设么?正如有人说的那样:没有会计和财政体系,难道倒退回物物交换的体制?
不,不是这样的。马千瞩心想,这是一场路线斗争。
简单的说就是工程师和会计师的冲突,是两种不同的发展思路的路线斗争。
会计师着急要搞财务,用经济指标来控制社会,用管企业的方式来管企业。工程师则打算用复杂的一套技术指标来尽快扩张工业。
马千瞩认为会计师的思路只适合单个企业,而且还是那种随时能够在多个供应商,多个物流商,多个出售方式中切换的企业。这样的企业才能以资金为中心进行管理。
他在自己的秘密备忘录中写道:
……在临高的现行经济状态下,以裔凡等人的这种思路是没有意义的。资金在不同的供应商――即其他工厂的生产工艺――那里完全不能等同使用。无法线性地用一种指标去换另一种指标。即流通券不是真正的通货,工业化产品在这个世界上没有成熟的市场可以随便应用微观经济学。所以市场化是不成立的。必须用复杂指标,即技术核心控制。只有大路化的技术,成熟的技术,也就是可以开放给土著经营的技术,才能走纯资金控制路线。
高技术永远不走市场。因为本身价值无法市场化衡量,这时候就必须走工程师核心路线才合理。计划经济必须在核心产业保持,用垄断利润来弥补开发成本,用技术优越性来对付微观效率损失。
但是,从一个政府的角度来说,很难否定货币、会计、审计和核算的作用。甚至可以说,没有这套体制,现代政府就无法运转,包括现代政府运作最起码的财政预算和决算。所以,该如何在其中取得平衡是件很关键的事情。
他想,自己应该找程栋谈谈,他对自己的理论应该能够明白。当然了,程栋现在也支持裔凡这伙人的方案――这是很自然的,这套方案一旦得到通过,财经部门的权力就会呈几何级数的上涨,人是不可能抵制住这种诱惑的。
他忽然想了起来,最近财政总监部送到执委会秘书处的文件里有一件是关于添加“专职银行警卫人员”的请示报告。这份报告毫不起眼,放在一堆事务性报告中。按照程序,只要在执委会上通过,再到元老院常务会上三读通过,这事就算成了。
哈!马千瞩想,你是要想搞财政部特情局。这事能不能作为筹码?他马上否决了自己的想法――筹码太小了,财政部特勤局这么个机构能和影响全局的权力相提并论?





临高启明 第四十一节 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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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节 合作
不过,这事可以作为提醒其他执委,特别是企划院总裁邬德的警钟。一旦采用了“裔凡-陈策”体制,企划院作为计委的直接后身所受到的影响他当然是预见得到的。
马千瞩在夹道的终点拉响了门铃,包着铁皮的门上立刻出现一个窗口,里面露出一双警觉的眼睛。
“通行证。”
他把通行证递过去。
几分钟之后,门开了,警卫来了个立正敬礼:“您好,首长。”
“好,好。”他含糊的说了几声,收回了通行证,随口问:“萧子山在吗?”
“在。”
马千瞩看了下院子里的青砖小楼。萧子山的办公室就在二楼的顶端。他要是从窗户里看下来就能看到自己――照他的一贯做法,肯定要和自己来应酬应酬。想到这里,他紧走几步赶紧脱离这个视线区。
办公厅休息室就在办公厅的后院。萧子山让李潇侣搞了个景观设计,造了一座敞轩式的假古建,四面移栽了好些花木――眼下茉莉开得正盛,雪白的小花满枝,芳香袭人。
这是个类似茶馆的地方,屋子里很敞亮,里面有藤制的座椅,很象马千瞩去过的苏州杭州的茶馆。清风习习,是个休息谈话的好地方。不过这里没有服务员,茶闲的等了几分钟之后,司凯德才匆匆赶来。
“你好,国务卿。”他打了个招呼,其实他和马千瞩不大熟悉,只在执委会扩大会议上见过几次。
“叫我马千瞩好了,司凯德同志。”
“好。”司凯德点头。这个人大概三十上下,身高175,体型相当标准,长着大众脸。按照政保总局的政治鉴定此人是个沙文主义者,仇英仇美,理想是建立殖民帝国,在有生之年进入第三次产业革命。就这最后一点来说,马千瞩认为他和自己还是由共同语言的。
马千瞩把对外情报局设点的方案向他做了介绍。
“……江山的想法是现在在大陆上的布局布点,基本上还是要搞情报和商贸一肩挑的体制。这样可以最大限度的提高人、财、物的使用效率,避免重复建设。”
“您是说,类似广州站的模式。”
“大致是这样。不过这类站点可能达不到广州站这样的规模。”
“投资和经营由殖民贸易部负责,同时负责情报人员的支援工作,是这样的意思吗?”
“当然。”马千瞩点头,“不过我要纠正一点,严格的说投资都是由企划院和财政总监部提供的。”他闻到了一种要讨价还价的气味,迅速的打掉了这种可能性。
“是,”司凯德点头,“我的意思是,如果要我们的部门负责经营活动,那么在这些站点的选点上就会有商业性的考虑。而不是单纯性的出于获取情报考虑。有的地点情报局认为有重要的意义,有必要布设常驻点,但是从商业考虑这些地点可能无法获得足够的利润,甚至连维持站点本身运作的利润都赚不到。”
“如果有这样的地点,就由情报局单独负责。”马千瞩很干脆。
“这样的话我同意合作。不过我希望情报局提供一个他们希望布点的列表,这样部里可以进行一次综合性的评估。”
“没有问题。”马千瞩说,“我会告诉江山来找你的――这个地点列表你必须保密。”
“当然,”司凯德说,“我正在起草一个增加驻外站的报告。既然情报局也有这方面的考虑,我们就可以和情报局联合起草这个报告。”
“这事情你可以和江山慢慢的讨论。”马千瞩漫不经心的说,“你们的布点打算怎么安排?”
司凯德咧嘴一笑:“大规模布点的事情,商业部、轻工业部也着急,他们都想拓展大陆市场。”
马千瞩知道,这是因为最近白银的储备正在不断下降中,穿越集团最大的财源:雷州糖的榨季还没开始。而工业化的消耗却是一分钟也不停止的。作为主要赚取“外汇”的部门:商业部和轻工业部,他们的焦急是可想而知的。
“我们讨论下来,首先是在江南布点――南京、扬州、苏州和杭州。这四个地方最有商业价值,我们的高质量工业品会很有市场,福建最好也能搞一二个点。”
福建是重要的外销瓷产地,克拉克瓷大多出在这个地区,还有就是本地丰富的茶叶资源,二者都是重要的外销货源。就穿越集团自己的需求来说,高岭土和茶叶是很需要的资源。
其次是北京和张家口。
“张家口?从山西老财手里抠出钱来,很不容易。”
“张家口是蒙古货的交易重镇,皮货和马匹,难道执委会不想要。”
当然想要。皮货可以用来转口――欧洲人对皮货的热情极高,至于马匹,穿越集团最缺得就是这个。别看农委会的一干人对蒙古马很瞧不上,嫌肩高低,嫌体格小,但是这种马耐粗饲,能搞上几百匹当畜力也是相当好的,起码比慢吞吞的牛好用。再说军队对马匹也有极强烈的需求――张柏林已经抱怨过无数次了:用代畜输卒拉炮是一种野蛮落后的军事体制。
“蒙古货怎么运?从张家口到关内的任何一个出海口,这个距离不近。”
“这就要情报部门想办法,第一要搞定镇军的将领,由他们出面搞手续,不然马匹根本不能上路,其次就是要在北方沿海地区搞一个出海口,就近把从北方交易到的货物装上船。”
“考虑到的布点就这些了?”
“是,江南地区的商业布点可以更密集一些,比如镇江、上海也可以布点,不过暂时就先这些吧。点太多了投入就不够了。”
“很好。”马千瞩在笔记本上记下要点。
司凯德不知道这“很好”是赞许他的工作做得好,还是表示“就到这里”,他咳嗽了一声:
“除了大陆之外,我提议在澳门也设置一个点。”
“澳门有个叫……”
“黄顺隆。”司凯德提醒他,“这个人是我们在澳门的代理商。但是此人做生意不很积极,他的业务无非是坐地收赃,倒卖违禁品而已。现在对我们来说价值愈来愈小了――他满足不了临高的胃口。我们需要一个能够直接面对葡萄牙人的销售窗口。”
“不是有了个李华梅在代理。”
“这个人,”司凯德说,“很可疑。您应该知道她恐怕靠不住。”
“要是这样可以考虑设一个。”
“最后就是在越南的设点。”他说,“一开始设在北圻,这里是我们的大米和煤炭的来源地。设立一个贸易站是非常有必要的。”有了贸易站自然就有情报工作。
“在北圻设点是件大事。恐怕要各部协同才行。北朝未必能允许。我们要做好军事斗争的准备。”
“先试探试探如何?”司凯德早就在筹划这件事情了,上次雷州的常师德还专程回临高就这个问题和他讨论过:雷州站和广州站准备成立对越贸易公司,除了在鸿基采煤,同时还搞贸易活动。
在北圻搞个商站货行不难,只要有钱赚,北越的小朝廷还是欢迎的大家来做生意的――很多大明商人已经在当地有了货栈商行。难得是在鸿基的煤矿开采。这事情就比较棘手了。很难想象北越小朝廷会对一伙奇怪的海外之人挖煤的举动不闻不问
司凯德的算盘是如果马千瞩不反对,自己先小规模的在鸿基搞一下。反正手头有人力物力可以调用。
“这事还是要提交到执委会讨论一下。牵涉到对外关系问题。”马千瞩说,“北圻可不是东南亚土酋。军队也有几十万。现在闹僵了关系,恐怕我们也不容易对付。”
几天后,关于情报局和殖民贸易部在大陆联合布点的提案在执委会获得了通过,随后在元老院常委会三读通过。至于北圻的布点,执委会和元老院“原则通过”,同意可以派遣小规模的队伍进行试探性的布局――前提是“尽量不发生军事冲突”。
司凯德觉得很憋屈――殖民应该是血淋淋的才对,没有大炮火枪的奏乐怎么能称得上“殖民开发”。
“我们对越南人都要畏首畏尾啦。”他在自己的办公室里发着牢骚,随后拿起电话来,“接组织处……对,组织处吗?我殖民贸易部办公室,我要调几个人的档案……不,调动手续暂时不办……对,第一个叫贝凯……”
李炎盯着显微镜下的菌丝――这是农委会的生物试验室。里面挤着七八个人,一群学分子生物学,干细胞之类21世界前沿科学的博士硕士都在黄大山的领导下研究各种实用菌种。这是学生物的人两个选择中的一个,另一个选择是去卫生部的生物试验室,那里专门和病毒疫苗打交道。
他在板夹上写下自己的观测结果――这种活计即无聊又枯燥,好在他也习惯了。按部就班的搞计划已经成了他生活的一部分。
李炎把显微镜交给别人,走出了这间已经变得拥挤的实验室。从空气浊热的实验室走到外面只觉得空气无比的新鲜。他深深的呼吸了一口――相比其他地方,农庄这里的空气还是不错。
他已经接到了调令,明天就上对外情报局去干活了,老是在图书馆里干检索和治疗翻译这样的活计也是在太没有挑战性了。他习惯于枯燥的工作,可不等于习惯于简单的工作。情报工作正合他的脾胃。
李炎不打算当什么007,也不想当m,他想当得是办公室里的计划人员。最好是培训人员。专门讲授各种阴谋诡计和陷阱,还有他心爱的ied――尽管这东西有没有使用的可能性还存疑。
几天后,第一届派遣人员培训班开班了。之所以说是第一届,是因为这个班的学员与众不同――全部是有志于献身于情报或者贸易工作的元老。他们都是主动递交申请,要求到大陆第一线去工作的人。
这批人有十几个,高矮胖瘦各不相同,除了一点――他们都是男性。倒不是没有女人提交申请,颇有几位女士愿意投身这一高危工作。但是情报部门分析之后认为女人到大明控制区里活动的范围不大,除非她能甘于混迹下层社会,或者和pipe小姐一样豁出去当交际花。
幸好穿越集团里的女性几乎全有男友或者丈夫,使得江山避免了面对企图打入崇祯身边或者皇太极多尔衮身边准备通过宫闱斗争潜伏到敌人床上的优秀女特工人员。这是他一直感到担忧的。余下几个坚持的积极分子在于鄂水指出赴大陆搞情报活动的即将面对的种种生活上的不便之后也都撤退了。
“别说女生,我看这些男人到时候都说不定要吃不消这个苦。”于鄂水翘着二郎腿,“大家都以为是和广州雷州那么闲情逸致,丫鬟小老婆佣人围着转――哪有这么便宜的事。”
“这我得抗议,我们在雷州开发的初期日子过得还是非常苦的!”谌天雄反对把广州雷州扯到一起的提法,开发广州的难度在他看来比雷州小多了,广州有高举高大官人这个有钱有势的地头蛇帮忙镇场办事,雷州可是自己一伙人披荆斩棘的,担惊受怕的开发起来的。这两者哪有可比性?别得不说,雷州站的所谓“享用”也就是大家提前搞了几个女人而已,和广州一干人的生活水准完全不能同日而语。
“好了,我们来看看要不要淘汰掉谁。”江山对李炎说――后者刚刚被提升为大明处副处长,兼情报培训主任。这个主任头衔是情报局自己搞出来的,组织处只承认大明处副处长这个职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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