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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高启明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吹牛者
“魏主任说赴澄迈的慰问团很快就要来了。评功也开始了――这会吸引住士兵们的很大一部分注意力的。”
吉普车在坑坑洼洼的驿路上跑着,单道谦的俘虏施工队的公路还没有修到澄迈。外面下起了雨,雨水在风挡玻璃上狂泻奔流,风又把雨水旋进了车内。把他的军服打湿了。何鸣一个人坐在吉普车的后座上。雨点在车棚上的溅落声密集的几乎听不清了。他透过窗户看了看外面,流淌的雨水使得外面的景物一片模糊。他对开车的司机说:“开慢点!”
“是,司令员同志。”
他闭起了眼睛,看似在闭目养神,实则内心有点波动。
几天来已经从马袅传来了不好的消息:风闻有元老对他的作战行动有异议,认为劳师糜饷,战果却不尽如人意,要在元老院发动对他的弹劾。这个传闻,使得已经回到的马袅基地的元老军官们起了很大的议论。很多人起了怨言。
何鸣并不在意这样的言论――仗毕竟已经打赢了,争论的无非是成果的大小。他个人对自己的荣誉问题并非十分看重,毕竟他已经是陆军人民委员,再升迁也不可能升到更高的位置上了。而且以他相信自己的资历威望和平日里的为人处事足够挫败任何对他的不良意图。
军队现在的首要任务是迅速对全岛实施占领,他想,必须马上开始行动以充分利用这次大捷的余威。想到这里,他把刚才的一点不快丢到脑后。想着回到马袅之后要做些什么,派遣哪些人去组织警备连。
兴建中的陆军基地一片龙腾虎跃的情景,从澄迈返回来的部队经过几天的休整已经恢复了日常的训练。官兵们打了一个大胜仗,士气高昂。
今天他们没有正式的出***,而是下达了一条命令“整理军容!”
大家立刻知道,要有大人物从百仞过来检阅市场军队了。
于是所有的人都忙了起来。打扫营房卫生,擦玻璃,清理***场……然后是无穷无尽的个人内务。擦拭枪支武器;洗刷缝补修缮旗帜的――旗帜虽然是战前才制做得,但是一场大战之后早就破损不堪了;军官和士官们将自己的军刀擦亮,营里的皮匠和铁匠忙得不可开交,他们修缮军刀、鞋子和各种装具。
连参战的民兵和民伕也在奉命收拾自己的仪容外表。理发、剃须,洗澡,洗涤缝补衣服,民兵和民伕受宠若惊――他们原以为自己只是去干活的人,没料到元老首长们也要“检阅”他们。大家都在传说,说检阅之后会发给丰厚的奖励。
杨增在自己的宿舍里理了发,剃了胡子。换上了全新的制服。这制服是他今年新领得,一直没舍得穿。这次检阅的时候他就拿了出来。出征时候穿得衣服已经破烂不堪了,他已经把旧制服给后勤处,领了新的被服券。很多人都领有了新的制服,他却不着急――因为他听营长无意中说过,很快就要换新款式的制服了――要比现在的考究。
勤务兵魏大荣正在给他收拾武装带和作战靴。魏大荣是个孩子模样的年轻人。他坐在小板凳上,仔细的给靴子涂油,还用碎瓦片的碾成的粉末打磨武装带上的金属件,使之看上去闪闪发亮。
“连长!不知道谁会来检阅我们?”
“不知道,大约是执委会的人吧。”杨增身为陆军军官,对穿越集团的政体了解的多一些,“我想大概会有文首长。”
“文首长是新的皇上吗?”
“不是――”杨增漫不经心的笑了,“当然不是,澳洲人的皇上在澳洲呢,文首长的头衔叫‘主席’。”
“主席是什么官?知府?参将?”
杨增想不出应该是多大的官。不过他是盗匪出身,在大陆上存身不住才逃到海南来得,见识比一般人多些,“我想大约是大学士之类吧。”
魏大荣还是不大满意,因为他不知道大学士是什么。
“……好比宰相!”杨增终于想出了一个合适的解释。
“是这样。”勤务兵算是稍微明白了点,“你的靴子好了。”
杨增穿上靴子,束好武装带,勤务兵给他挂上指挥刀。军官宿舍有穿衣镜,他在镜子里仔细的看了下自己,感觉非常的威武。想到当年自己在苟二庄园里拿着火绳枪看守寨门才不过是三年前的事情,如今却觉得和上辈子事情一样遥远。
“挂星星吧。”魏大荣拿来一个木盒子。
盒子里装得是新近的颁发的勋章标志。为了增强军人和工作人员的荣誉感,元老院进行了招标制订勋章体系的工作。按照这个体系制作补发了一批勋章和勋略。
杨增得到的勋章比较简单:国防服役章――军种标志下飞翔的龙。这是授予在军队按期服役,听从命令,服从指挥,忠诚而完美的完成服役任务的军事人员的,差不多服役满一年的人都能得到。然后是晋升尉官纪念章的勋略:青铜底板上一颗银星。然后是优秀服役嘉奖章:用于嘉奖战斗和训练中的优秀成就,不能获得三等军功章的较小功勋者克获得嘉奖章。勋略为红色底板上的军种暗花。
……
“连长,你的勋章真多。”看着挂在胸前的勋略,魏大荣羡慕的说。他只有一个入伍培训章而已,论军衔才是二等兵。
“都是一般的纪念章。”杨增说,“只要好好***也能有得了。”在他眼里这些获得勋章里最有价值的是平定临高纪念章,虽然只是纪念章,却代表了资历――只有那些最早为澳洲人服役作战的军人才有可能得到:参加过攻占苟家庄和临高剿匪战斗的人员。杨增是前一场战斗中的俘虏,不过他很快就成了后一场战斗的战士了。
不过杨增知道,他很快就要获得一枚真正的不同反响的勋章了。营长已经和他谈过话,将他***为二等军功获得者。
***之后若无异议就肯定能获得了,而且这次获得军功章意义不同反响。是在全军胜利大检阅之后授予的,荣誉远远高于平日里的二等军功。
当了连长,有了军功,然后就是一步一步地往上爬了。他想到了自己的营长――也许用不了多久,自己也会当营长了。
杨增把手里的指挥刀链子弄得哗啦哗啦的,有些心花怒放,他看着自己的轻步兵绶带,把它小心的拉了拉整齐。接着又把军官左轮枪抽出来仔细的看了看插回枪套里。
“怎么样?”
“您的模样真威武!”魏大荣由衷的称赞道。
“嗯。”杨增再看了一遍自己的模样,“告诉连军士长,下午我要检查营房卫生!叫他一定要打扫干净。”
第二天,整个马袅大营就好象一个全新出炉的硬币般闪闪发亮一尘不染。静候着慰问团的到来。
五个营在马袅基地的大***场上列队。随着军号的声音,一个一个的连队,刺刀和招展的军旗运动着,按照军官们的命令按照一定的间隔列成队形。每个连队前都有新缝制的军旗,旗幡在风中展示着各式各样奇怪的图案。炮兵的炮车,连车轮都擦得干干净净,整齐的排列的,一门门打磨的发亮的大炮展开着。所有的人都穿着洗刷修饰一新的制服,士兵们的武装带和绑腿束得紧得不能再紧。军官们佩戴着全部的勋章,戴着新发的白手套,指挥刀的刀鞘上的铜饰件擦得雪亮。
每个军官和士兵都觉得自己的渺小,觉得自己是这人海中的沙粒而已。同时又感觉到自己力量,感到自己是这个威力无比的巨大整体中的一员。
何鸣、东门吹雨、魏爱文、潘达等人眺望着远处,按照电话里的通知,慰问团将在上午十点抵达马袅。
“来了,来了。”随着一个传令兵的赶来,一阵低低的私语声传了开来。
慰问团的成员们乘坐的农用车离得远远得就停了下来,在场地上官兵们看到一群人向这里走来。
何鸣知道,来得是执委会主席文德嗣,中央政务院总理马千瞩,制造总监展无涯和一群人民委员和部长们。整个慰问团的级别非常之高。
他看到文德嗣等人已经到了离开第一个方阵不到十米的检阅台,他立刻迎了上去。这时候,东门吹雨在他身后发出“立正!”的口令声。
如同雨点洒过,方阵发出一声整齐的声音,犹如波浪卷过。
何鸣走到文德嗣面前,敬了个礼:
“元老院代表!”何鸣大声的吼道,“请您检阅部队!野战军司令员何鸣!”
文德嗣举手还礼。然后在他的陪同下走到了第一营的侧翼,一营的号手吹奏起进行曲来。文德嗣微微举手示意,然后向着营长和士兵们说了几句勉励慰问的话。第1步兵营的大声的呼喊起来:“为元老院人民服务!”接着是有节奏的呼喊声,连续的,犹如巨浪一般,从演习场的一端传到另外一端。
杨增站在自己的连队前面。他从来没有这样的骄傲和自豪过。他能感觉到这个队伍里每个人所感到的同样情绪――忘我精神,骄傲的感到自己集体的力量强大,对于创建这支军队的人物的热烈的崇拜。
元老们走到杨增的连队前,王洛宾似乎记得眼前这个军官――当初他是最好的米尼步枪射手。
“这是――”
“杨增。”何鸣介绍道,“步兵第1营的轻步兵连连长。”
“你的枪法很准啊!”
“是!”他紧张的几乎说不出话来了。
文德嗣问:“他有立功吗?”
“评了二等功。”
“真是一条好汉。”文德嗣说了一句,慢慢的又往前走去了。
杨增感到一种巨大的幸福感笼罩在他的心头,让他头晕眼花。此时就算现在要他一个人端着步枪去冲击上千的敌人,他也会毫不犹豫的去做。
随着文德嗣等人的行进,欢呼声从一个连队到一个连队,军号吹奏着,军鼓敲打着。声音越来越响亮,汇合成震耳欲聋的呼吼声。
士兵们看着首长们,许多人是第一次在近距离的看到半神一般的首长们,他们长得都很高大,穿着最普通的制服,没有武装带,没有靴子,也没有勋章和任何的荣誉标记。他们是这样的简朴,脸上带着严肃或者宽容的神情,向官兵们挥手点头致意。士兵们被一种发自心底的爱戴攥在了心:首长们掌握着无穷无尽的财富,拥有着鬼神之力,但是他们的仪表穿着却不像一个官老爷,甚至不像一个有钱人。这种简朴和平易的力量使得士兵们一个个感到狂喜和亲切,不由自主的发出一阵阵愈来愈响亮的欢呼声。
接着元老们来到了民兵和民伕的队列前,这里的队列虽然没有军队整齐,但是爱戴之情依然使得他们发出毫不逊色的巨大欢呼声。
文德嗣站住了脚步,向无数个在他看来几乎没有任何区别的黝黑的农夫面孔举手致意:
“同志们辛苦了!”
演习场上爆发出一阵震耳欲聋的欢呼,这欢呼声不如军队那么整齐,却包含了无与伦比的热情。许多人在队伍中失声痛哭起来--这是他们几十年的人生中从来没有得到过的尊重。而不仅仅是作为一个百姓被迫来服苦役。
文德嗣最后说:“你们大家,每一位同志,我代表元老院,代表全体人民,诚心诚意的为你们所做的一切表示感谢。”
他看着演习场上的人们:
“你们获得了元老院和人民授予你们的军旗,你们无愧于军旗的荣誉和使命。”





临高启明 第一百零九节 海一般的关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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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九节 海一般的关怀
现场颁发了勋章,除了颁发给作战人员一二三等功勋章之外,除了野战军官兵外,另有参与战斗的民兵十五人获得二三等功勋章。
所有参战人员和参与后勤服务的军民均获第一次反围剿胜利纪念章。而在澄迈参战的人员和后勤人员另外得到“澄迈会战胜利纪念章”。
勋章颁发结束之后,全军以营方队进行了分列式。在掷弹兵进行曲的笛声中,五个营和民兵列队通过检阅的土台。全体欢呼三声。
阅兵仪式结束之后,何鸣将全体慰问团成员引入了军官小食堂。这里是专门供高级军官用餐的地方,桌上有台布,有***,窗户上挂着遮阳的百叶窗,房屋四角和中间都放着大冰桶,徐徐的冒着白色的凉气。一走进去就感觉很舒适。
勤务兵们早就准备好了热毛巾和凉茶。
“你这里不错嘛。”文德嗣一屁股做了下来,擦着满头的汗水,检阅部队固然威风凛凛,但是穿得整整齐齐的在太阳下肃立,走来走去,还要保持着最威严的姿态,这活也着实不轻松。文德嗣想到自己过去看红场阅兵录像的时候,苏共领导人们一个个七老八十的还在寒风里一站几个小时。
“这是高级军官的食堂,也是我们的会议室。”何鸣在军营里避免说“元老军官”这个词,他认为在土著军官日渐增多的情况下,不断的提醒后者注意到这一区别是不明智的。
一会勤务兵们就端上了午饭――这里和穿越集团的所有食堂一样采用分餐制度。每人一个木盘子,里面有饭、菜和汤。
饭是糙米饭,菜肴有蔬菜、对虾天妇罗、清炒海蛏子,海带豆腐汤,最后是几个炸肉丸。焦香扑鼻。
桌子的中间是一个个长方形的木盘子,里面装满了碎冰,上面排满了各种生鱼片。
“全是海里找得东西,”展无涯叹了一口气,“我总觉得我们在饮食习惯上在向***人靠拢。”说着他取了四五片生鱼片。
马袅这里的渔业相当的发达,农业委员会在这里设立了第二个渔业收购和加工厂,利用这里的盐处理海产品。最近这里又修了一所大型煤气冷库专门用来储存生鲜海产品,供应非常充分。
还有许多***带地区的水果装满了盘子,最多的是菠萝蜜,然后是菠萝、香蕉还有芒果。
饮料是椰子汁和格瓦斯,不供应酒类――除了格瓦斯和还没开始生产的啤酒之外。
“今天有肉丸啊。”看着喷香的炸丸子,有人很是兴奋的拿起胡椒盐往上面洒着吃了起来,一边吃还一遍啧啧称好。
“什么熏肠、肉丸之类的东西,你最好不要知道它是什么做得。”文德嗣嘀咕了一声,他吃了一个肉丸,香料的味道很浓,还点有牛肉的味道。
不用说,这肯定是战场上回收来的死牛死马做得的。他虽然没有亲临一线,战利品清单可是看到过的。上面连缴获多少死牛死马都写得清清楚楚――显然都来改善伙食用了。
“下午是什么活动?”王洛宾边吃边问。
文德嗣说:“分发慰问包――这个事情不用我们做,包裹都送到了仓库了。由军官按人头发出去就是了。我们得去一次医院,搞个慰问活动。”
“伤员有多少?”
卫生部的代表何平说:“我们自己的伤员极少,需要住院治疗的不到三十人。不过俘虏中的重伤员很多,有近四百,医院都快塞满了。”
“给俘虏也发点慰问品,当然东西要简单点,一人给条鱼干做晚上的加餐好了――你们这里有鱼干吧?”
“有,我们这里很多。”东门吹雨说。
“先借用四百条鱼干。”文德嗣又想了一下,“让潘潘准备好dv,下午多拍点素材。”
下午进行了医院慰问。事后关于此事《临高时报?公开发行版》上刊登了一篇名为《海一般的关怀》的文章:
“庆祝我们伟大政权胜利的***阅兵结束之后,慰问团一行在马袅基地的食堂内用了简单的午餐。
午餐的材料全部是马袅的伏波军干部战士用自己的双手生产出来的。文德嗣、马千瞩、王洛宾、展无涯等领导同志们一边享用着简朴的午餐,一边赞叹着伏波军贯彻元老院“开战生产运动,减轻人民负担”光辉指示,亲手生产出来的食品的美味。
就餐途中,文主席关怀的问起伏波军伤员的情况。
“他们的情况都很稳定。”何总司令说道,“伤员得到了良好的照顾,正在康复中。”
文主席提出下午要去慰问伤员,向他们分发包含着元老院和人民深情厚谊的慰问品。何总司令说:您上午检阅部队已经辛苦了,下午就由其他领导同志去吧。
“我们来到这里,就是为了慰问伏波军的战士们的,与他们曾经的艰苦战斗相比,我们上午的一点辛苦算得了什么呢?”他爽朗的笑着说,“我们还是尽快吃完午饭,早早得去慰问伤员同志们,不要耽误了他们下午的休息。”
何总司令和大家听到这样的话语,纷纷感动的说不出话来。大家都为有这样一位平易近人,在百忙中关怀的着每一位普通战士的统帅感到自豪。
马袅陆海军医院里,一片安静祥和的气氛。
这是一座全新的医院。在一片荒芜的空地上,以高效高质著称的工程总公司只用了三个月就将它建造起来。现在,医院里安装着最新的澳洲来的医学设备,由许多经过精心培训的医护人员在其中服务。
伤员们用完了让他们尽快恢复健康的饱含着丰富营养的午餐,正准备休息,这时候,一个声音传来:“元老院慰问团来了!”
犹如春雨降临了干旱的大地,在战斗中负伤的官兵们激动的支撑起身体。
“不要起身,要好好的休息。”马国务卿亲切的将一位激动的在床上坐起身子的伤员扶到靠枕上。
他询问医护人员,一共有多少伤员,他们的伤势怎么样?
得到了回答之后他环视了一下病房,这是蕴含着他的深切关怀的病房。当初,兴建马袅陆海军医院的文件正是在马国务卿主张建设的,他还亲自在设计图纸上作了标识和修改。
他环视一下房间,面带满意的微笑说:“病床置备得很好,还添加了置备饭桌翻板。”
他说着,仔细察看病床上的小饭桌。
他时而弯下腰察看,时而退一步瞧瞧,突然问,饭桌是不是显得高一些。
医护人员还没注意到那一点,未能立即回答。这时,他向一位快要痊愈的伤员说:“饭桌使用起来还方便吗?”
这位伤员坐起身子,把两臂放在桌上,还前后左右地动动身子以后说,不觉得高。
随行人员把伤员的坐高和饭桌的高度对比一下,然后说:看样子还算合适。
可是,马千瞩同志以沉思的神色左右打量饭桌的高度,轻轻地摇了摇头。
干部们不知他为什么那样摇头,有些疑惑不解地站在那里。
他说,要考虑到伤员的身高是不同的。这位伤员的身材比较高大,但是那些身材矮小的干部战士呢?要考虑到他们的方便。干部战士们奉公受伤,已经作出了很大的牺牲,我们更要无微不至的关怀他们的健康和生活起居。
医护人员想到,亲爱的马千瞩同志像好***心的母亲一样为了让所有来这儿的人们康复而费心,都激动得喉咙梗塞。
马袅陆海军医院的每个房间里都洋溢着元老们对人民的热爱和无微不至的关怀。
担任制造总监的展无涯同志立刻表示:回去之后就对病床进行改进,增加可以调节的机构,让每一个伤病员都能在最舒畅的环境中愉快的康复。
“事情虽然小,但是我们的战士都是政权的瑰宝,一时半会也不能忽视。”他这样说道。
随后,慰问团向在战斗中光荣负伤的伤员分发了慰问品。慰问品虽然简单,却饱含着元老院和人民的深情厚意。这般重如泰山的恩典犹如太阳般照射到每个伤病员的心中。
一位胳膊骨折的战士打着厚厚的石膏,吃饭穿衣都需要护士的帮助。当这个充满了元老院和人民关怀的慰问包送到他的床头的时候,他竟然能够自己用手接过了沉甸甸的慰问包。
走到休息室的时候,马千瞩同志忽然询问:另外几间大楼里住得伤员为什么不去分发慰问品?
“那里住得,都是来侵犯我们的敌人俘虏。”医院的负责人说。
“这样的话,也应当给他们一些慰问品。”
周围的人感到惊讶。
自古至今的历史中,受伤的俘虏最终总是难逃一死。但是在临高,他们却得到了最好的救治。
有人不理解的说道:“他们是敌人,是企图来残害临高人民的敌人。我们救治他们让他们活命已经是最大的恩典了。”
“即使是曾经敌人,现在放下了武器归顺了我们,也要一视同仁的对待。”马千瞩同志说,“这样才能充分的表现我们的包容天下的广阔胸怀。”
随行的人员无不被元老们如此宽广的胸怀而折服。
……”
现实其实没有如此的戏剧性,慰问团对俘虏伤员的视察只进行了十五分钟左右。做了一个简单的讲话。这个讲话确实打动了很多人的心,使他们感激万分,却不是什么晚上加餐给条鱼干之类的事情。
马千瞩讲话的核心是出路问题。他许诺,所有的伤员一旦康复之后,澳宋政权都会录用,给予一份工作,让他们能够养家活口。
前些日子,马千瞩已经从何平的汇报中得知,大约有三分之一的入院的官军伤员都会落下不同程度的残疾。没有残疾的俘虏,康复后直接打发到劳工队去服役,但是落下残疾的人,在古代是很难存活的。当时愿意出来当兵的人,大多是家中贫穷难以存活的人,残废了回去也是死路一条。
他就是在这方面入手来打动了俘虏们的心。让他们充分的感受到新旧社会的不同之处。使得这批伤员俘虏后来成为最坚决的新社会的拥护者。
视察结束之后,马千瞩问医院的临时负责人:“死亡率怎么样?”他对医院的救治效率非常感兴趣。
“很低。只要能及时救治的,基本上都能活命。应该说抗生素和破伤风血清两大法宝救了很多人的命。”随着卫生队回到马袅的宁静海说,“不过破伤风血清的有效率还不高,有的批次有效率低,有的就高。综合算起来大概在70%左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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