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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高启明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吹牛者
这番说辞合情合理,如果是平时说不定就会蒙混过去。午木已经给命令将苟布里叫来,在审讯室隔壁的一间秘密房间里辨认被捕者。他马上就辨认出:此人就是赖大。
侦查员打开“通缉名录”,在第二页就赫然看到了赖大的名字。后面还注明“一级”。
“可逮到一条大鱼了。”武鸣立刻打电话汇报给午木。
午木很是满意,抓住赖大虽然没什么实际意义,但是如果能就此把脱逃在外的苟二父子抓获,穿越集团的“无所不能”的威望就能更上一层楼。
“很好。”午木简短的说,“你干得很好。”
“为元老和人民服务,主任!”
“好了,你可以继续服务了。过十分钟会给你送来一份文件,你必须按照上面的提纲把他的嘴给撬开。”
“明白,主任!”
午木放下电话,赖大即已就擒,苟承绚很有可能也在临高或者澄迈活动。他马上起草命令,下令在临高和澄迈进行搜捕。
搜捕当然没有抓到苟承绚――他不但不在临高或者澄迈,连岌岌可危的琼山也不在,苟承绚知道官兵完全靠不住,海南全岛沦陷只是时间问题了,他早就逃之夭夭回到大陆上去了。
赖大在审讯中吐露了一切;包括苟承绚在广州的活动拉;拢黄家共同对付髡贼的企图……他还供出苟二的父亲苟循礼就在临高。
但是不管如何的拷问,赖大都说不出苟循礼的具体下落――只知道是在“山里”。
“山里!”午木心想这顶个屁用。临高的山地面积很大,而且和邻县、黎区更是山连山,山里植被茂密,杂树蒿草非常密集,剿匪的时候还好说――大股土匪总要下山找吃得,抓苟循礼这么几个人就很难了。他随时随地可以逃到儋州去休整,到时候再回到临高来。
穿越集团不是绝对抓不住他,实在是抓他花费的成本和收益有些不成比例,所以一直没有作为一个“专案”来搞。
午木觉得有点失望,眼见再也没什么好问的,关照将他押起来等候处置。
“报告主任,”武鸣说,“赖大要求能不能见见初晴。”
“初晴?”午木已经从口供中知道了赖大之所以会失手被擒,和他一直思慕初晴有很大的关系。
如果见一见能够供出更多实质性,有价值的情报的话,他的确会去设法,但是现在,赖大的情报早就被榨干,让他见初晴没有任何价值而且只会惹起风波――万一这小妞旧情未了,岂不是给吴南海找不愉快?吴南海不痛快了肯定会迁怒到政保总局的身上。非常的不妥当。
“不行。”午木整理了下审讯报告,他心里已经了主意:赖大这个人已经没用了,还是让他尽快消失为好。否则他与初晴曾有婚约这事情,将会演变成一件很不愉快的事情。
想到这里,他正色对武鸣说:“关于赖大的审问记录,全部交到我这里来汇总。另外,这次审问的内容要完全保密,明白吗?”
“是!”武鸣虽然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看首长的神情很是严厉,知道里面必然有什么惊天秘密,顿时非常的紧张:“我一定做好保密工作,主任!”
“是啊,我相信你会做得很好。”午木说,“我现在恭喜你获得周处长签署的嘉奖令。”
“为元老和人民服务!”武鸣“啪”的来了一个立正。
武鸣走了之后,午木把材料梳理了一遍。他考虑再三,抽掉了赖大供述的关于和初晴曾有婚约的供词,重新整理了一份供词。随后打了个电话给赵曼熊。
“……是的,是的,我已经抽掉了。原始件销毁吗?”午木在电话里问道。
“原始审讯记录要保存归档。不然万一要翻老账就说不清你到底抽掉了什么内容。”电话的那一端传来了指示。
“是的,我明白了。”
赖大在第二天被转送到仲裁庭特别法院,作为“战犯”起诉。





临高启明 第一百二十一节 挺进支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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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一节 挺进支队
要对“战犯”进行起诉是法学俱乐部的几个人提出来的。当然背后的主谋是马甲。
尽管法学俱乐部把持的仲裁庭不遗余力地推行“依法治国”的思路,大量的制订――或者不如说抄袭――各种法规发条,同时积极宣传、鼓励老百姓打官司。但是目前为止,他们的司法业务还是很少。
对于不过十来万人口的临高来说,除了东门市的简易法庭有较多的治安和商业上的小案子可以业务吃饱之外,另外三个法庭冷冷清清,一周也轮不到一次案子。法官们除了跟着编撰法律法条之外基本上就无事可做。经常被各部门借调去干行政或者其他事情。
无事可做是一种危险的信号,马甲对此感到担心。而且人员借调太多之后,慢慢得人心就会散掉。
得给一点刺激,让他们有点活干!马甲心想。但是仲裁庭的业务量是没法凭空变出来得。仲裁庭里最忙碌的部门显然是***保卫总局,但是这个部门本质上是***的,他不愿也不能去插手。
司法系统缺少重要的,能够吸引人眼球的行动。澄迈大捷之后马甲的全部思路就转到了“战犯”问题上了。
对于很多元老来说,“战犯”问题本身就是脱裤子放屁的无聊行为――人都抓到了,要杀要剐要暴菊都得悉听尊便,审战犯也有什么意义?再者又按照哪部法律、哪个条约呢?弄到最后无非又是自说自话自导自演的一场戏而已。
但是马甲的主张在元老院还是得到了大多数元老的支持。“一切依法律办事”有时候虽然失之于矫情、僵化,乃至可笑,但比起少数人口含天宪随便可以抓人来说是进步得多的制度。
马甲的“审战犯”的事情就这么决定下来了。组建了特别战犯法庭,指定了起诉检察官和辩护律师。
当然了,从公平性角度来说这是很荒谬的――本时空没有任何国际条约,也没有国际法。大明政府也从来没有了结、承认、签署、参加任何这一类的玩意。
所谓的“战犯审判”,无非是穿越集团要将新得社会秩序强加到这个时空的一种做法。但是这个思路在法学俱乐部内部也有不同的看法。
如果真得按照旧时空的国际法和国际条约,穿越集团在和官兵的作战中犯下的战争罪行一点不少。袁秋实在战俘营绞死几十名俘虏,大规模的奴役俘虏……
这些事情,要说触犯了“战争罪”也是够得上格的。所以一部分持有反对意见的元老认为搞什么“战犯”纯粹是自找麻烦,自缚手脚。
在这样的置疑下,元老院常委会召开了一次听证会,就“战犯审理”的必要性和合理性进行了一次听证。
听证的目的当然不是谈“是否公平”,而是“是否合理”。
“所谓战争罪,”马甲在元老院的常委会听证会上用一句话就打消了元老们的顾虑,“这是失败者才会有的罪名。”
马甲同时还阐述:对“战犯”进行审判,并非简单的恐吓、报复之类,更多得是占据道德制高点,宣扬本方的“***性”。这在意识形态领域是非常要紧的事情。
于是战犯审判便大张旗鼓的干了起来。
这时候执委会和元老院的注意力已经转向了其他地方。确切的说,是转向了整个海南岛。
占领海南全岛的计划,在魏爱文的建议下变成了“夏季觉醒”――春季觉醒的结果太糟糕,遭到了许多人一致的反对,作为让步就应景式的改成了“夏季”。
在总参的调整下,阅兵之后休整数日的陆军开始执行“夏季觉醒”计划。
“夏醒”动用的兵力四个营,分为东西两个***支队。
西支队以步兵第三营为基干,加强若***、工、辎和医护队,目标是占据儋州,将临高政权的控制区“紫区”扩大到儋州-昌化边界。
东支队的目标大得多,按照总参的计划第一期扩张要向东完成占领澄迈、琼山、定安和文昌四个县。以步兵第一营、第五营、第六营为基干组成。
这四个县和临高一样,是官府在海南统治的基础,开发早,人口多,统治基础也较为深厚。拿下这几个县,也等于宣告了大明统治在临高的彻底崩溃。
至于南部的州县,人口稀少,一个县的在籍的男女老幼不过几千人,很多县的县令长期空缺无人担任,大明的统治完全是象征性的。什么时候摘取都可以。
每个支队除了军事人员,还有刘牧州亲自挑选的县工作队。每个工作队除了元老之外,还有土著干部若干人,就地展开工作,接收县政。
占领海南全岛的第一期行动非常顺利,堪称“传檄而定”。陆军在海军的支援下进行了一次“武装大***”。沿路的村寨迎风而降,儋州第一个陷落――其实陆军没打算攻城,还是打算先安营扎寨,再软硬兼施的迫使城里的官儿听从他们的指挥,总而言之还是慢火煮青蛙的思路。但是城里的官儿却主动开城投降了。如此顺利让负责向西拓展的步兵三营营长余志潜大感意外。原来他还以为城里的官儿会闭门不出,让自己费一番手脚。
儋州知州极富气节的自杀了。这个上任不到半年的进士老爷没有再做任何为元老们添加俘虏的作战行动――他知道这一切是徒劳,非常干脆利落的服毒自尽了。
投降是儋州典史主持的。他和城内的士绅们一起战战兢兢的在城门口迎候着西支队的到来。
西支队经过休整补充,军容士气较之于澄迈之战前还要高。
信是儋州的典史送来的。此人和临高典史孙瑞伍一样,对当这种远州恶军的灾官的前途已经绝望,虽然不至于公然投敌,但是存着很大的观望心态。所以即不自杀也不逃走,以护印为名留在城里主持投降事宜。如果髡贼能够长期待下去,他一点也不反对改换门庭为这伙澳洲人服务。
“原来还以为得住在城外,没想到这么顺利就进城了。”
支队长余志潜趾高气扬的对儋州工作队的队长刘易晓说。
“越便宜的事情越没好事。”这位工作队队长阴沉着面孔说,“谁知道这伙官儿暗中打得什么主意?我看要警惕!”
知州自杀这事是典史说得,天知道知是真的死了还是另有一计?刘易晓认为必须保持充分的警惕,以免为敌人所趁。
照规矩,除了少数接管城防和要害部门的小队伍之外,军队主力不进城――这可不是为了仁义、不扰民之类的原因,而是卫生部门对当地城镇的卫生状况严重的不放心。在没有对城镇进行必要的防疫消毒处理之前,军队一般不进入人口密集的地区,以免染上疫病。
但是在城门口迎接的士绅们来说却是大松了一口气――果然“秋毫无犯”这四个字澳洲人当得起!
刘易晓客气了几句,便随着典史和士绅们来到州衙。 儋州比临高人口略多,市面也稍微繁荣一点。但是此时街道上空荡荡的,没有行人。衙门外稀稀拉拉的集中着十几个衙役书办之类的人物在站班伺候,神情木然。
衙门很破,看上去还不如旧时空某些仿古建筑,刘易晓进去看了看,院子里停着一具棺材――这就是已经自杀的知州。
“打开!”他命令道。
死人是没什么好看得,之所以要看是为了确认知州真得死了。刘易晓从挎包里抽出一本本子,这是对外情报局编撰的“儋州基本情况汇编”。第一分册就是衙门里的大小官吏的简历还有照片。
照片是用远焦镜头拍摄的,虽然不甚清晰但是五官面貌还是辨认的出来的,棺材里的死人虽然以为服毒的关系,面目扭曲,但是看得出确系一人。
刘易晓叹息着点了点头:勇敢的人总是受尊敬的。
“好好的装殓起来。”他说,“知州的眷属还在城里吗?”
“在,在。”典史小心翼翼的说着,窥探着他的表情,“都在后衙。老爷要不要去看看……”
“不必了。告诉他们不要自杀!”刘易晓对知州的家眷没兴趣,“速准备一条船,送二十两银子奠仪。让他们带着棺材离开就是。”
“老爷的恩典,他们一定没齿难忘的……”
刘易晓不耐烦的点点头,又问了几个问题。城里的衙役和书办大多逃散了――他们在临高的所作所为早就传到了这里,胥吏们深怕也落到临高的同僚们一样的下场,早就卷着细软逃走了。
刘易晓命令工作队里的土著干部进入县衙,一面接收档案文件,一面清点库房。各处房屋一一贴上封条以备随后慢慢清理。
儋州的库房损失很大,几天前就有壮班头子带着几十个民壮和其他衙役抢了县里的银库,现在银库里空荡荡的什么也没剩下,其他装细软的罚脏库等多少也有损失。但是粮库和盐库没有损失。




临高启明 第一百二十二节 儋州的新政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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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二节 儋州的新政权
刘易晓转了一圈之后,选定了城内朝天宫作为驻所。西支队则在城外安营立寨子。海南州县的老城多半卑小,缺少基础设施,卫生条件差,不利于开发建设,所以民政人民委员会在具体的开发建设上,是秉承临高模式,亦就是说,另选地点建筑新城。先期作为行政和军事驻屯中心,渐次吸引商户,慢慢得形成新得城市中心。
儋州工作队在朝天宫安顿下来之后,刘易晓马上让主持投降工作的儋州典史殷承世来汇报工作。
“卑职……卑职……殷承世……”随着院子里的报名声,一个当地仆人一路小跑的将手本送上。
手本相当于个人的履历,能了解此人的基本状况。刘易晓在讲座中听过,也学过如何来看手本。他打开手本看了看,又随手翻开手边的《换算手册》把手本上的干支年换算成公元,知道此人已经五十八岁了。
殷承世的籍贯是北直隶人士,科名是“拔贡”――显然,若不是拔贡他不会这么老也不会沦落到天涯海角来当个小小的典史。
五十八岁的老人,在远离家乡的荒蛮之地当个小官,虽然能捞点钱,代价是随时把自己这把骨头丢在此地,想来也算是够惨得了。难怪孙瑞伍这些当地的小官对大明毫无感情可言。
“请殷老爷进来。”
殷承世小心翼翼的走了进来,他即然已经是卖身投靠,自然要把诚意做到十二万分。典史是“未入流”,官服上没有补子,但是一身官袍依然是洗濯的整整齐齐的穿着。
“卑职殷承世叩见大人。”他说着,很熟练的跪下来磕头。
刘易晓已经习惯了本时空土著的磕头习惯,但是如此一个老头子给他磕头他还是有点不安:“起来吧,我们不兴这套。”
“是,是,谢大人。”殷承世小心翼翼的站了起来,献上礼单。
礼单是儋州缙绅大户们合送得:十口猪、一百只鸡、一百匹本地棉布和二十匹丝绸。外加五十石糙米。
刘易晓点了点头,关照由专人接收。仔细的打量了下这位第一个主动投降的大明官员。殷承世看上去老得和七八十岁一样,不过动作还算灵活――本时空的土著人士一过五十看上去就垂垂老矣,只是没想到他有这么老。
殷承世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新上司。他此时心态很复杂,他不想为大明殉节,又生怕这新来得异族统治者看不上自己的投效,更害怕他们怀疑他的投诚带有欺骗的性质――那就立刻要一刀两断了。
这伙澳洲人虽然不算嗜杀,但是一旦要杀人就毫不手软的名声他是听说过得。
“城里的官儿就你一个了?”
“是,大人。”殷承世听他问起本城的事务,心里稍稍安定了。既然要问话就不会随便杀人。
儋州城里的官员原有四位,不过长期处于不满员的状态,知州自杀之后就只剩下他一个孤家寡人了。至于他本人,在儋州担任典史已经五年多了。对当地的情况很熟悉。
刘易晓问了当地的户口、钱粮和地方势力的情况。殷承世都一一作了禀告,他对当地的情况非常熟悉,基本上是问一答十。让刘易晓很是满意。别得不说,这样通晓当地政务的水平就比一般的官儿强得多了。
看来这倒是个人才――适当的留用当地愿意投效的官吏是刘牧州制订的既定方针,特别是在没有足够的新干部接替他们之前。另外,也可以给其他地方官做个表率。
“你当这个典史出息一定不错了。”
“这个……这个……”殷承世面目扭曲,以为是要榨他的油水了。典史这种官的确很能捞好处,“小人确实多少是有点好处的,不过亦不敢过分……”他看了一眼刘易晓,心里嘀咕着不知道要备多重的礼物才能让他满意?他袖子里倒是带了一张礼单。此时赶紧拿了出来。
“这是小人的一点小小意思,不成敬意,还请大人笑纳。”
礼单上最有价值的是一百两白银,还有布匹、绸缎之类,就海南这个地方来说,能拿出一百两银子来行贿,这位典史平日里聚敛的功夫还真不算太差。
“你的敛财的本事不错。”
这话犹如晴天霹雳一般,让殷承世顿时软了下去――他还以为这伙澳洲人要演“青天大老爷”的把戏,要用他的人头收买人心,顿时吓得他连连磕头求饶。
“你得礼我是不收得,你一把年纪了,到这里当个小官图得不就是点钱财吗?”刘易晓很是宽宏大量的说道。
其实他心里很是痛恨――刘易晓对贪官最为憎恨,有一种见一个杀一个的豪情。但是杀人不能解决问题这点基本道理还是明白得。
眼下正是用人之际,不能失去这个非常了解当地情况的地方官的帮助。
“是,是,卑职罪该万死……”
“那是对大明罪该万死,我们可管不着。”刘易晓说,“我们澳宋政权一贯讲究‘一分为二’的态度。你过去犯下的种种罪行是大明造成的,你也算是个受害者。”
殷承世闹不明白自己这贪污分子怎么成了“受害者”了,但是澳洲人怎么说他就怎么认了。连声称“是”。
“……但是以后你为澳宋办事,就容不得你这样胡来了,你可明白!”
“卑职明白,卑职明白!”
“好了,礼你拿回去就是。我不要。我现在任命你为儋州总联络员兼儋州善后局副局长。一应和本地土著打交道的事情,我都会通过你进行。你要切实把事情办好――不许借机勒索生事。”
“卑职绝计不敢,”殷承世作出痛心疾首的模样,“卑职一定痛改前非,尽心竭力为澳宋皇上效力!”
“你将衙门里没跑得衙役书办们都召集起来,我有事情要办。”
当下将儋州州衙里的大印拿来,刘易晓关照立刻出安民告示,要城内及四乡缙绅百姓不必惊慌,各安本业。
收拢了基本的办事人员之后,刘易晓关照人在朝天宫的院子里现场办案:儋州的州狱还有刑房的班房里拘押着上百人。这批人要经快清理掉。
他随身带来了原先临高县衙内的刑房里的几名留用人员会同办案。将拘押的人员做了一个清理。仲裁庭的法学研究办公室专门就接收当地政权之后如何清理案件和监狱进行过专项的调研,期间还专门请了王兆敏和刑房的留用人员作为顾问,对其中的许多关节、弊端都有了较为深入的研究,最后编撰了专门的手册供接收人员使用。
这本手册对接收政权之后如何处理案件、在押犯人处置做了详细的规定。一般来说,农民***或者改朝换代时的攻城陷地,落城之后都把“尽释囚犯”作为一种“仁政”来做。不过按照现代的眼光来看这种做法很难说妥当。
不管一个政权如何黑暗,司法如何的***,监狱里关押的不可能全是被冤枉的好人,必然有许多真正的犯罪分子,有的甚至可以说是穷凶极恶的罪犯。
不问青红皂白的一概释放一时间很解气很轻松,结果就是治安大乱,造成大量的社会不安定因素。即使在旧时空也是不乏其例的。
刘易晓在留用人员的帮助下,很快就把案卷和囚犯情况一一理出头绪。
欠税欠租、各种“证人”之类的一概就地释放;确系是犯罪分子的,按照临高的例子,成立一个劳改队,这个劳改队在城内重新择地安置――监狱内的环境过于恶劣,只会白白的消耗宝贵的人力。
有人喊冤的案件重新处理也不难。几乎所有的冤假错案并不能瞒住行内人――连外行都未必瞒得住。不能翻案的主要因素还是存在有利益和人际关系的纠缠。现在一下子改天换地,这些关系不复存在就很容易理清头绪了。
这样花了不到一天时间,就把最要紧的狱政清理干净了――古人对地方官的理刑能力非常看重,认为是评价地方官吏能力的重要指标。工作队一接手政权就处理此事有形象加分的作用。
儋州城内的民情渐渐平静下来,刘易晓知道自己的初步工作已经见了成效,他于是将殷承世叫来,要他列出名单――刘易晓马上要召开“第一次儋州***协商会议”。
“各村都要派人来,还有就是县里的大户缙绅,每户都要出一个人来参加会议。”刘易晓关照总联络员殷承世,“善后局的委员要大户们来担任。这是造福乡梓的事情,不许缺席。”
“是,卑职明白!”殷承世很是积极,
通过召开***协商会议,先在基层村落确立起“联络员”制度,通过这个制度,保证初步的对基层的控制和政令传达。
征丁、征粮、派差,并非简单的强制性勒索,而是将统治意志迅速灌输到基层的最有效的方法。通过这几个措施迅速从当地掌握一大批的人口和钱粮供工作队来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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