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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高启明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吹牛者
如果说对欧洲商人目前元老院是出超的话,那么元老院对大明,则完全处于入超的状态。
毫无疑问,目前临高向广东出口的商品,除了一小部分是来自东南亚的转口货之外,其余都是自己制造的工业品,而从大明进口的货物,几乎全是工业原料和农产品――初级产品。单从双方的交易商品的种类和利润来看,临高-广东的贸易简直是典型的“后殖民主义贸易体系”,剪刀差大得惊人。
问题是,临高正在建设的工业体系和新社会体系,对初级产品的胃口实在太大,大到完全吞噬了剪刀差带来的巨额利润。
临高的工业产能相对还比较小,自身需求过大。拿不出足够的产能来生产出口廉价消费品,而大明的市场需求又很畸形,总体需求偏小。这都限制了对大明出口的进一步拓展。总得来说,广州站的营收增长已经变得后续乏力了。
“要再扩大进出口的规模吗?”郭逸表示担心,“现在差不多已经到了极限,如果不能在广州直接设厂生产,恐怕很难再有大得拓展空间了。”
不在当地设厂,就意味着商品和生产原料依然要千里迢迢的双向运输,也就无法进一步的降低生产成本。
“当然,当然。轻工业企业的扩散到广东来这件事是肯定要办得,但不是现在。”司凯德点头,“你也知道,现在各部门都是24小时轮班工作,就这样下达的生产任务还排不过来,要再额外制造机器设备是办不到的。”
“那还有什么增长点呢?”郭逸问道。无烟工业这块利润丰厚:紫明楼的利润率是所有元老院直辖企业中最高的,但是这种企业没法遍地开花――消费群体是固定的。
“食盐。”
郭逸有些不以为然。诚然,食盐是元老院最初的主要资金来源,当初,正是通过夺取马袅的盐场,打开了大宗商品出口的渠道,获得了稳定的经济收入。到现在,临高的食盐出口还是财政总监部的一块主要收入。
由于食盐贸易是归专卖局管理,和临高打交道的盐商也是直接去临高交易的。广州站只是代办一些零星业务,所以他对整个食盐贸易所知甚少。
就目前来说,临高销售的食盐全系si盐,利润是相当可观的。但是苦于销售渠道不广。目前除了海南之外只局限于广东本省进行销售。也有一部分流入广西境内。不巧的是海南海北两地由于自然条件适合,晒盐场非常多,si盐的竞争也很ji烈。
第二次反围剿胜利之后,海军乘胜实际控制了琼州海峡,将雷州半岛等海峡沿岸地区纳入了势力范围,实质上控制了海南海北两个广东的主要产盐区。这样一来,控制广东的食盐产销就成为可能。
从几个月前开始,殖民和贸易部将食盐的销售作为增加出口的一个重要的突破口。在经过一番调查之后,决定向广西和福建大规模的出口。这两个地方都是缺盐省份,si盐贩运原本就很猖獗。打入这二个市场很容易获取高额利润。
“我们的食盐质量比其他地方好太多了。”司凯德说道,“食盐的利润很高的。而且现在我们拥有的盐场可不止马袅一个了。”
按照财政总监部的测算,一旦渠道打开,利用现有的盐场设施,即可保证每年三十万两的收入。如果进一步改进各个盐场,增加人工和设备,开发新得盐场,食盐上年收入百万两也不是梦想。
旧中国历史上著名的天津久大精盐厂,以五万元银元为股本,二千亩盐田作为生产设施,采用现代制盐法,日产精盐5吨,每年获利达到五六十多万元,当初的五万元资本,每年能发1万到1万5的股息。利润十分可观。
设在马袅的制盐厂的生产水平和技术,较之于1911年的久大精盐厂还要先进一些。生产出来的食盐和苏打质量很高。
殖民和贸易部的意见是,在广州设立食盐销售中心,将海南岛和雷州的盐运到这里来销售。通过广州的口岸优势扩散到整个广东和福建。
受限于马袅制盐厂的生产规模,不可能对所有控制下的盐场出品的海盐进行精制再加工,但是这样也可以拉开产品的距离。
“你知道的财政部下的所谓专卖局,不过是个空架子,只有一个元老负责而已。具体在广州的销售还是由广州站来负责执行。”
郭逸说道:“不过设在广州的话,这么公然批发si盐恐怕有点太过了。再说食盐要很大的仓库――瞒不了人的。”
“可以设在香港岛上或者更近一些的岛屿上。官府管不着也不敢管。你这里只管收钱开票。si盐贩子拿着票到香港提货――直接装船运走,我们还可以代办物流……”
“官府和其他si盐贩子怎么办?他们恐怕不会就这么心甘情愿的离场吧。”
司凯德xiong有成竹:“si盐贩子没有问题,他们是我们的客户和分销渠道,不是我们的敌人。我们只要控制了盐场,由不得他们不听话――不然切断了货源他还贩屁个si盐。要是遇到不听话的刺头,直接咔嚓了就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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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高启明 第二百二十七节 租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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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官府方面,道理是一样的。由于元老院实际控制了广东的大部分盐场,官盐的供给还要仰赖于元老院。只要元老院切断盐的供给,官府也得屈服既然他们没有能力保卫盐场,就只能接受元老院的条件。
“要这样我们还不如直接把广东的官盐销售全部包下来当包税人怎么样?”郭逸建议道,“这样所有的盐务就控制在我们手里了。我们自己就是官盐。”
“现在还不是时候,”司凯德摇头,“在广东我们还不够一手遮天。大明的食盐专卖已经有一个很大的既得利益集团。我们包税,要么就得承担这里利益集团的要得的所有好处,要么就是彻底把他们踢开。”
前者花销太大;后者在还缺少足够的控制力的情况下只会给自己招来过多的敌人目前元老院对广东的基本政策还是以稳定为主。
司凯德已经物sè了一个人物来为他们的新买卖充当代理人。此人就是最早和元老院做买卖的徐闻的盐商:刘纲。
刘纲在雷州长期经营si盐贩卖他在当地的si盐贩子中只是一个中等户。一直和盐场村有来往,直到苟家强占了盐场村才断了这条渠道。自从盐场村归了澳洲人,他就和元老搭上关系,靠着销售质量优异的“临高盐”,刘纲发了大财,成了雷州地区举足轻重的大盐贩。
虽然他靠着元老院发了大财,但是他和元老院之间的关系比较疏远。元老院过去一直没有把他作为重点客户来进行培养,双方只是很简单的买卖关系。和许许多多到临高来贩卖商品的客商没什么两样。
之所以没有对刘纲进行“培养”,倒也不是殖民贸易部的刻意疏远,主要是考虑到si盐贩卖是一件非常复杂的事情,需要极为复杂的关系网络。si盐贩卖在中国历史上长期是一个黑白交织,含混不清的灰sè社会现象。官府、盐商、si盐贩之间有着纠缠不清的复杂关系远不是研究专著和论文能够理得明白的。
殖民和贸易部了避免重新整合的麻烦,采取了只供货,不管渠道的营销思路。
但是这一模式下·利润显然难以得到提高。刘纲的自身实力不够,在复杂的si盐贩卖网络下无法拓展出足够广阔的空间。
而司凯德也正要从盐业上开创新得财源,双方一拍即合。决定合作将销售网络拓展到整个两广和福建。
唯独表示异议的是马袅盐业联合体表示以目前的劳动力状况,他们很难如此大幅度的“增产报国”。除非给予更多的支持:从人力到设备·而不是把更多的盐田收归旗下。对盐业联合体来说,他们的盐田已经够多了,多到很多都不能高效率的生产。
即使是低效率的生产,即使暂停了莺歌海的新盐田开发计划,企划院控制下的琼州海峡沿岸的各个盐业仓库和盐场里也积存着差不多足够12个月使用的海盐库存:化工用和食用都在内。司凯德就是拿这个做文章,认为完全可以把库存降到6月之内。
为此,刘纲已经将自己的家室、伙计以及从盐业中得来的全部财富一股脑的搬迁到广州来·准备大干一场。
刘纲虽然过去没有和元老院有过深度合作,但是他就在徐闻,对澳洲人的实力了解的很清楚。也知道澳洲人的图谋极大。眼看着他们的势力愈来愈大。现在能够成为澳洲人的合作伙伴,未来的“钱途”不可估量。所以他的劲头非常的大,司凯德的殖民贸易部其实一文钱的投入都没有,初始的基建投资全部是刘纲拿出来的。
郭逸默默的听着他的介绍,显然,这位刘纲是他未来要指挥的商业买办之一。或许可称之为新时代的买办。如果说高举、李洛由这样的大洋商“买办”**xing还要强一些·那么孙可成、刘纲这样的买办就是纯依附xing的了。他们的产业名义上是**的,其实一举一动都在元老院的控制之下。
“这是这位刘老板的个人资料。”司凯德打开随身的密码公文包,取出一个文件袋。
郭逸看了看此人的材料。三十多岁的一个壮汉:照片上的脸上杀气腾腾显然·当个si盐贩很不容易,家中有个老母唯知吃斋念佛,老婆郑氏,膝下一子刘小官。后面还开列着他的奴仆、伙计的名单和简单介绍。
“现在他老娘和儿子都在徐闻,处于我们的直接控制下。”司凯德说道,“我们没要求他把儿子老娘搬家到临高去,反正现在徐闻也差不多就是我们的天下了。
“说到雷州,唐僧计划搞了没有?”郭逸忽然想到了这个一度很热门的计划。
“要明年才开始正式实施。”司凯德作为执委会成员,对这一机密的进度掌握的比较清楚,他压低了声音说道·“听说情报口的人已经在培训了,是归化民。”
“可我觉得意义不大···…”郭逸的想法代表了不少一度对此很热衷的元老的态度,现在的雷州,处于临高的全面辐射之下,徐闻、海康两县正在逐步“琼州化”。元老院对整个雷州半岛的控制正在增强。
“没错,但是直接掌握一个官儿也是不坏的选择·既然我们已经搭上了复社,和火炮专家有了交情,何必仅仅让他局限在雷州呢?大可调到其他地方去。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能派上用处。”司凯德说道,“就算派不上用处,我们的投入也不大。”
郭逸表示对执委会的“高瞻远瞩由衷的钦佩”。司凯德笑道:“你就别拍马屁了。我们还是来谈谈广东的粮食问题吧。”
郭逸汇报了目前在广东搜集粮食的状况。
广东在明末还是粮食输出省份,每年有相当多的商品粮输出到福建福建长期以来就是缺粮的省份。但是由于经济作物的广泛种植,粮食自给率已经下降了很多。
不过,要筹集粮食,广东依然是元老院最方便的货源地从珠三角和周边地区搜集的粮食运到香港基地进行加工又有便捷的水路可以利用。
企划院、殖民贸易部、农委会和对外情报局联合在广东搞了一个专门的粮食工作小组,由广州站牵头负责实施,郭逸最近的主要工作之一就是搞粮食。
征集粮食不是靠现银购买按照穿越集团对粮食的需求,根本不可能凑出这么一大笔银子来,而且如此规模的收购粮食也会造成广东的粮食价格暴涨。
粮食工作小组在本地搜集粮食的方式却是“征粮”或者说:征收“合理负担”。
珠江口战役之后,伏bo军的威名已经在珠江三角洲如雷贯耳、其扫dàng、经过的各个乡镇都被勒索过“合理负担”。“合理负担”并不是一次xing的勒索,而是长期的“税收”负责征收的,就是郭逸的广州站。
尽管军伏bo军已经退走,但是髡贼的战舰就在珠江口海域巡航这是人人都知道的事实。
大昌米行的广州分号,现在就是元老院设在广州的税收机关。各个乡镇接到林佰光手下的情报人员秘密送去的“通知单”之后,在规定的时日之前把核定的“合理负担”如数缴纳到米行内。
征收的不止有稻米,还有杂粮、经济作物和生丝,亦可以缴纳银钱德隆广州分行代收。
具体视当地状况而言。
除此之外,在被伏bo军攻克扫dàng过的珠江沿岸的大小乡镇里,出现了一家拿着那些在珠江口战役中消灭掉的乡绅地主的地契和租由来收租的租栈。
所谓租栈就是收租代理店。在清代非常发达,亦称“田店”。一般的中小地主或者居城地主,因为在当地势力有限,土地也不多,在农村收租遇到强项的佃户,往往收不到租或者收租打折扣。于是就渐渐出现了一种行业:地方上有势力,和官府有勾结的人物出头开办租栈,专门承揽地主的收租事宜。从中收取少量的手续费。
这种做法类似于缴纳税赋中的“包揽户”,只不过是针对佃户,而不是官府。
租栈的出现便利了中小地主,在清代中期之后变得日益流行。渐渐得甚至喧宾夺主的代理一切土地租佃、税赋乃至买卖事务,反而地主本人不能再插手,只能坐收地租。以至于佃户只知道自己的土地属于某某栈,不知道自己的地主姓甚名谁。
这次,粮食工作小组就提前让租栈出现在大明的时空了。一番紧锣密鼓的筹备之后,由海南各县抽来得若干旧“粮差”们相继到来。以这批粮差为业务骨干,配合一部分其他归化民,组成了全面管理这批土地的“万/盛/号”租栈。
土地的所有者被全部改为“袁老元”,实际由企划院代管。住址在琼州府临高百仞村正是当年临高为穿越众们单独搞得一个行政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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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高启明 第二百二十八节 东南亚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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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批地契的过户手续由对外情报局负责伪造,留用的各州县衙门的书吏中很有一批作假文书,假地契的高手。伪造之后送到广东,由林佰光手下的人员安排若干人假冒的“原田主”一一到各县衙门办理了正式过户手续。当地官府大致也知道是怎么回事,大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反正这些土地已经是无主的了,想吞没没这个胆,当青天大老爷又犯不上,不如转给澳洲人还能收些税赋和个人的好处。
尽管有人提出让本地的代理人成为“地主”,然后再出面收租。但是对外情报局认为布置这些当地代理人不容易,不宜让他们过早的高调亮相。另外,此事势必会造成一定的民间冲突,造成某些不良影响,不如使用一个可以随时抛弃的掩护面具。
万/盛/号的出现破坏了许多当地农民占有土地的梦想――从珠江口战役之后到现在差不多有一年的时间,这些田地都被当成无主地被种上了粮食,眼看快要秋收了,忽然冒出来得“地主”让这些土地的临时“主人”们措手不及。
没有地契,就意味着没有土地所有权,也意味着并不存在没有正式的租佃关系,农民在上面开荒种地是“非法”,地主可以毫不客气的赶走他们而独占收获,他们一年的辛苦和投入就等于是白费了――就是告到官府也没有用。
不过这突然冒出来的“租栈”总算吃相不是太难看――毕竟土地还是要有人种得,天地会暂时还没有精力管到广东这边来;而澳洲人的名气也不能弄臭了。所以他们的要求很简单,双方补充签订租佃合同,对半分成。土地的租税由地主承担。
这样的条件谈不上优越,但是相对于原本可能会白白忙活一年的农民来说,也算是不坏的结果了。勉强也就接受了。
但是整体看来。不管是征收合理负担还是万/盛租栈的收租,能够得到的粮食相当有限。
当初在珠江口战役中出于收买人心的考虑,勒索的合理负担是比较轻得,除了少数抵抗较为激烈的乡镇之外,很多是象征性的。即使那些被课以较大负担的乡镇。也出于“不祸及穷人”的思路,额度依然较低。
“……我们测算下来,这两笔收入总共能够累积征收二万石上下,另外还有大约可以折合为二万两的经济作物和现银。”郭逸说道,“还没有收齐,不过数字相差不会很大。”
“不太够。”司凯德评论道。
“当然不够,所以收购粮食的事情企划院有没有一个准主意了?”
市面上的粮食有的是。林佰光提供的数字:如果敞开收购,弄三四十万石粮食是没问题的。当然,归根结底的问题是要有银子。
即使收购二十万石,按照目前的行情也得十五万两白银,而随着收购行动的开展,米价会不断上涨。尽管有夏粮的补充和秋粮即将上市的降价因素,但是整体的价格还是会有所上涨。最终的平均收购价可能会达到每石一两。
要财政总监部拿出这么一大笔银子显然是不可能的。所以一开始企划院对是否现金收购粮食犹豫不决――寄希望于从荷兰人从东南亚运来更为便宜的粮食。但是荷兰人在夏季结束前因为受台风的影响。一般不派船只前往中国沿海地区。
至于派往东南亚的商团,完全是探索的性质。收购大批的粮食。需要再产地有完善的当地商业网络。东南亚当地是否存在这样可以合作的商业网络,大家心里都没底――尽管大图书馆的史料研究员们一口咬定说是有得。
如果要等到夏季结束之后,发动机行动一开始。时间上就显得相当仓促。联勤总部驻香港的发动机行动前指送来未来12个月的粮食供应状况预测,指出目前在香港的粮食储备依然处于警戒线水平。
“所以阿德这次下了决心了,还是要在当地收购粮食。”司凯德说道,“计划是十万石现粮。”
企划院给粮食广东工作小组下达的指示是“少量多批”,避免大批量一次性购入过多粮食以免造成市场价格的上涨幅度太快。
“货款呢?从哪里走?”郭逸对此十分关心,广州站属下的各家企业和广州站本身都在德隆开有账户。账目的数字不小――不过这些钱大多是要很快支付出去的。要弄十万两银子出来不是件容易事。
司凯德说:“从德隆贷款。”
具体来说:收购资金用大昌的名义向德隆广州分行的贷款。大昌以收购的粮食为抵押,向德隆广州分行贷款十万两银子。为期六个月。
德隆在广州的分行既然已经正式运作起来,利用其吸纳的存款进行周转也就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了――如果全靠财政总监部的拨款,以目前极度紧张的银根来说是难以维系的。这个时候德隆的信贷作用就体现出来了。
这等于是在向广东的富户们借钱买粮。不过这与一般的信贷不同。买入的粮实际是被被元老院本身消耗掉的:大昌实际只是一个名义,大昌不可能通过粮食贸易本身来获取利润来偿还本金和利息。作为最终的债务人,企划院将使用临高的工业品或者转口贸易产品来偿还这笔贷款。
这一安排是建立在临高的工业制成品销售能够满足这一额外需求的前提下的。等于在未来的半年内,临高要额外提供价值十万两银子的工业产品,而广州站要额外销售十万两银子。因而郭逸对未来的归还问题非常担心:尽管德隆和大昌是左手到右手的关系,但是德隆吸纳的存款可是实实在在的从广州地方上弄来的。一旦在生产、销售环节上出现一点问题,势必会造成连锁反应。
郭逸很清楚,企划院没法把希望寄托在弄回来的人力身上――那十多万人口一下子是变不出产值来得,最多能先用来修路什么的没技术的体力活。他们打得算盘,无非是从山东、济州搞到的战利品。特别是登州的战利品。据说每年登州的饷银要消耗八十万两。这么多年来军队发饷、公私用度、商人贩运,在当地积存下来的公私财富都不会是小数字。当年孔有德纵横登莱就掠夺了大量的战利品。至于济州岛,多少应该也能挤出点油水来――当地的牛马众多,也是很不错的财富。
二艘悬挂着启明星旗,摸样稍稍怪异的大型广船正在海面上乘风破浪的航行。说它怪异,是因为这艘船的桅杆上装上中国帆船上没有的斜衍帆――这种帆在当时的欧洲船上也是不存在的,它要到18世纪才出现。在传统的中国式硬帆上加装这一系统,是元老院造船厂的最新的改进。
这二艘排水量超过200吨的广船全是铁力木制造的,非常坚固。它们原本是诸彩老手下的海盗船,投奔临高之后由于原主人希望保留这艘船,就作为投资编入了东南亚公司的船队。
说是东南亚公司的商船队,实则大多数时间是在近海受海军的指挥充当运输船,跑远洋贸易的时候屈指可数――出于安全、风信和资金的考虑,元老院组建的东南亚公司前往菲律宾、摩鹿加群岛、暹罗等地的航行每年只进行一次。其主要目的与其说是为了进行贸易,不如说是维持贸易网络和打探商业信息。
由于是商船,所以临高造船厂对东南亚公司属下的船只改造相对简单,最主要的改进是安装了舵轮系统,在结构上没有太大改变,也没有安装太多的火炮和武器。只安装了二门68磅的卡隆炮用来自卫。尽管这是公司的商船,但是按照元老院的相关法律,所有海上船只的水手都隶属于海军管辖,随时可以征调加入战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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