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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高启明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吹牛者
因而他向难民们宣布,凡是要在屺姆岛上避难的,都必须签下文约,当他三年的长工,否则立刻离开寨子自便。
外面的种种混乱和恐怖景象,在鹿文渊等人的蓄意渲染下在营地里变得活灵活现――他专门选拔了一批本地土著:选有孩子有老人要赡养的。以每人每天多配发五片救济用红薯米粉饼干为诱饵,要他们在难民中间散布谣言,搞舆论导向。顺便还搜集难民中的言论。
难民们早就精疲力竭,又被满天飞的各种恐怖消息吓得不轻,在拒绝签约当长工就要没饭吃,赶出去的威胁之下,鹿文渊的书房里很快就堆满了盖满手指印的文书。
对于绝大多数不识字的百姓来说,文书上到底写了什么只有天知道,至于少数识字的读书人:包括屡试不第的童生、打算盘的掌柜伙计、算命先生等等,在“优待读书人”的幌子下已经被单独甄别出来了,集中住到一所长屋内看管使用。这一方面是为了防止这些人在难民中胡说八道,另一方面日益扩大的难民营也确实需要他们的读写能力。鹿文渊要他们帮办书稿。管理账目给他们稍微好一点的待遇。于是他们便死心塌地的为鹿老爷祸害起其他人来了。
接着他又派出许多难民:都是有家累的。给他们每人若干干粮,让他们去黄县各处宣传拉人头,凡是能够带回一个难民的,都给予一片救济饼干作为奖励。于是这些人便拼命的干了起来:屺姆岛这里有粮食,有安全保障的消息很快就在黄县地界传开了。许多原本已经避难在寨子和县城里的百姓因为手中无粮,只能乞讨为生。听说屺姆岛上有粮食配发,纷纷起身上路向屺姆岛而来了。
很快,岛上聚集的难民就超过了四千人。鹿文渊决定即刻开始第一批转运工作,为后续的难民腾出地方。
他即刻发出暗语电报:“开饭!”
随着这道电报的发出,发电机行动的序幕也随之拉开。
在电报的召唤之下,第一批输送船团从台湾高雄出发了。
第一次特别输送护航队由五艘h800和谐轮组成,由一等炮舰驭风、扬波两舰护航,编队指挥官为驭风号舰长海军少校乐琳,向屺姆岛行驶。
编队出港后取道台湾海峡东侧,借助黑潮北上,当天的平均航速8节,只用了不到二天就走完了全程,于29日日暮时分抵达屺姆岛。
鹿文渊因为运出难民多少事关他的声誉,船一到港口,顾不得和乐琳多做寒暄,便特意到几艘h800船上去巡视了一番。
运输难民的h800都经过专门的改造,以便尽可能的在保证存活率的情况下多运输人口。钟博士曾经提出过一个用集装箱“笼运”人口的方案:尽管有种种优点,但是最终还是因为“人口集装箱”堆放在甲板上重心偏高,安全性不能保证而遭到的否决,最后依然采取传统的甲板下舱室运输的模式。为了充分利用空间,一部分船舱内安装了双层铺位。
大致算起来,加上吊铺每个难民可以占用大概1.2平方米,虽然算不上宽敞,但是较之于二战期间驱逐舰上的水兵人均1平方米来说也已经是相当不错了。
舱室的地板上,铺满了捆扎好的干草――这是御寒措施。
“有点不够,在陆地上可都给他们生火。”鹿文渊看了看干草的厚度。
“越往南走越暖和,问题不是很大。”乐琳说道“再说实在不行我们还有备用的干草。多加几捆就是了。”
乐琳给他看了船舱里堆积的成捆的干草“都是在台湾开荒就地收割来得。用完一个波次就卸下来堆肥。保证每次都是干干净净的来运人。”
“我看难民身上的破衣烂衫也可以堆肥……”
“那倒没必要――再破也都是棉麻制品,洗干净了造纸就是。洗衣服的水拿来堆肥……”
“靠,你是不是准确调到企划院去。”
因为舱室里会塞满了难民。为了向这些地方输送新鲜空气,在甲板上安装了通风筒,在船头方向安装了科技部开发的无动力风机来收集空气,然后通过一个布制的导管输送到船舱内――只要保证通风,就可以大大减低大量人员在长途航海中的死亡率和患病率。
在船的侧舷,还有一些伸出船舷外的滑槽,这是为难民舱室安装的滑槽式厕所,屎尿粪便直接排入大海,保证舱室内的空气质量和避免卫生污染。
最后,还专门为孕妇和携带婴幼儿的妇女单独开辟出空间较大的舱室,以保证婴幼儿的存活率。
h800型为载重800吨,实际标准排水量1200吨。按照黑奴贸易的运输模式,大概每2吨排水量可以运输一个奴隶,代价是死亡率极高。眼下元老院急需人口,当然不能承担如此的死亡率。因而装运量要少一些。
不论从屺姆岛航渡到济州岛还是高雄,或者高雄到香港、临高,航渡距离都比较短,即使遇到风向海况都不理想的状态,最长航渡时间亦不会超过一周,因而食物和淡水的携带量可以尽量压缩,而多装人员。
每人每天的伙食供应为每天相当于1400大卡的救济饼干,每天再供应1.5升开水供饮用。根据卫生部门的计算,这个供应量可以维持难民安全的抵达高雄。
进过精密的计算运载量、货物种类和货物体积,最终联勤总部做出的运输方案是每艘h800装运400人。不论男女老幼。
转运是在凌晨天刚刚亮的时候,由手持棍棒和上刺刀的步枪的步兵连封锁整个营区,随后接着分发早饭的时候由管营头目宣布要将他们送往浙江“屯田”――台湾当时是蛮荒之地,别说山东百姓根本就没听说过,就是听说过也知道那里不是什么好去处。相比之下江浙到底是富庶之地,说去当地垦荒,阻力要小很多。
从营房到栈桥还有一大批从临高运来的宣传人员。一个个都是满脸看着就喜兴的中年妇女,热情洋溢的打着招呼扶老携幼,还颠来倒去的用不大熟练官话说:“到了浙江那边就好啦!饭敞开吃,管够!大伙卖力气饿不死人!主家是好人啊!”
在半强制半哄骗的状态下,因为长期被控制饮食而精神涣散,几乎完全是木然的难民被人指引到登船的舷梯上去。第一批难民二千人登上了五艘h800货船。(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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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高启明 第二百七十六节 云升观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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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道长站在“云升观”的“大殿”上――说是“大殿”实际只是三开间的瓦房而已。不过在这鲁南的农村,也算是非常整齐规整的房屋了――俯视着院子中虔诚的望着他的芸芸众生。嘴角露出一丝笑容。
大殿上只设了三清像,按照新道教的理念是“不设偶像”的,但是张应宸考虑到眼下不宜太特立独行,惊世骇俗,引来地方缙绅和官吏的注意,所以依然以传统天师道形象出现为好。
云升观本身很小,因为庄家的鼎力支持已经扩建了不少。土地除了庄家“捐助”一些,大多是张应宸自己收买的,虽说荒年买地比较容易,但是庄家在期间也出力很多――张应宸深感要在大明活动地方缙绅的支持实在太重要了。
因为地面不平靖,道观里也庄家的几位老爷建议张应宸应该赶快把道观“山寨化”。鲁南地区天灾频繁,到处是流民和土匪,规模稍大的村落、寨子都在赶着修寨墙,练乡勇。云升观尽管距大店庄不过四五里路,到底也是孤处野外,原本是个没人要的破院子,现在聚集了几百户难民,又成了新道教的堂口,已经成了一个有吸引力的目标了。
张应宸觉得庄家的几位老爷说得有理,反正他现在手头有得是人力――除了大量的教徒可以用,他手头还有足够的粮食,足以招募到大量愿意卖力气换饭吃的难民――立刻动手修起土围子来。
钱财也不或缺,尽管他谢绝了庄家的捐助,又免除教徒的“香仪银”。南无量教门在当地瓦解之后,其名下的教产除了浮财和一部分不动产被马畏三占据之外,大部分不动产都落到了道长手里。他把一部分不动产出售给庄家,获得了好几百两银子几百石粮食。
甚至建筑材料也没让他费心:荒年有的是被抛弃的村落,张应宸便发动难民去拆房子,砖块、石头。木材,乃至土坯砖。一概不拉的运回来,很快就在云升观周围修起一道周长五百米的围墙,围墙外面又挖掘了一道壕沟。四周修起了角楼,俨然是一座土寨子了。
张应宸为了紧紧抓住“慈善”二字做招牌。庄家举办的善堂“慈济堂”亦设在道观中,以此来确保和庄家建立紧密关系之外,还有淡化自身会道门色彩的用意。
慈济堂现在就设在正殿的左右厢房内,张应宸对善堂的组织和人事一概不过问:毕竟出钱出粮出关系的是庄家,他感兴趣的只是难民而已。
难民都住在云升观外,土围子之内。按照张应宸的设计图纸,庄家用土坯砖和稻草建造了成排的难民营式的长屋。专门用来收容难民。负责看护照顾难民的都是张应宸属下的教徒。
张应宸对教徒控制极严,不许他们向难民传教,只向教徒宣扬访贫问苦是“莫大功德”和“海上仙圣度人”的教义,以免引来大明和元老院双方的猜忌。
当然,他的教徒们自身就有许多沦为难民,食不果腹,衣不蔽体。张应宸同时也通过小组长分发救济口粮和被服帮助他们过冬,但是不加以收容外送。这批前无量教徒的可靠性他现在还不敢担保。万一运到济州或者台湾闹出什么事端来对他和他的新道教都严重的不利。
张应宸缓步从台阶上走了下来――上午的看诊已经结束了――他现在继续每天在云升观看诊半天。因为药效如神,又对穷苦人分文不取,声名愈发大了。聚集在院子里的难民、教徒和办事人员纷纷给让开一条路来。张应宸面带悲天悯人的微笑。不时的稽首还礼,有时候还要和人说几句话。
一些教徒看到他走过来,纷纷跪下,有的狂呼他的名字,也有的冲上前来企图摸一摸他的衣服,场面一度有点混乱。张应宸知道,有教徒甚至企图买通贴身服侍他的道童,企图弄一点他的洗脸水或者旧衣服之类的东西当药引。他不得不在各小组组长的教义学习会议上痛批这一做法,斥为“妖魔”。
他在明清等几个亲信的簇拥下终于出了正院,往后院走去:后院有三进。是新道教的办事机构和他的下榻办公之处。也是元老院在鲁南地区的神经中枢。
盗泉子道长在这里办成了几件他一直想办而没办成的事情,其中之一就是终于凑到了足够的人数开设了一个道生培训班,过去为了争取几个道生名额而被人不断排挤和鄙夷的道长这次终于扬眉吐气:有了足够的知名度和庞大的难民人口,他终于按照自己的审美趣味和选择标准挑选了五十名俊秀的少年男女作为道生。
后院沿着围墙修筑了成排的房屋:那是道生们的宿舍和教室。这会正是中午,因为食堂还没盖,道生们三三两两的分散在院中。端着碗蹲着站着吃饭。
饭食很简单,甚至艰苦:救济口粮加菜干煮成的糊糊,但是对道生们来说就是无上的美食了,一个个吸溜吸溜的喝得对味。每个道生穿得都是在本地采购土布,请教徒女眷制作的短道服,很多是用旧衣服拆洗改装的――没有显示太多的临高特色。
张应宸没有走近道生们,生怕引起道生们的“围观”。最近他发觉自己身上的“个人崇拜”色彩愈发浓厚了,对此他深感忧虑。
这批道生,他以自己的第一批弟子明清等人作为教师,先传授给他们基本的读写计算能力,然后再教习教义――所谓的教习教义,就是背诵他亲自编撰的小册子:《道藏入门》、《道藏问答》和《要经汇集》。他时间有限,所以采用以背为主,每天再用一节课时间加以讲解灌输。只是最要紧的音乐课程无人讲授:盗泉子虽然对道教音乐很有研究,奈何无论是乐器还是歌唱都是苦手水准。
“这批上好的璞玉,不能留在这里,环境太险恶了。万一被糟蹋太可惜了。”他看了好一会正在院子里活动的道生们,不觉有点痴了。
“道长……”明清小声的提醒道。
“嗯?!哦。”张应宸回过神来,咳嗽了一声,继续沿着甬道往自己的下榻院子而去。
院子里新盖几间瓦房,专供他个人和几名亲信弟子居住起居使用。平日里张应宸合药也在此地。不过随着起威的货运道路渐渐熟悉,从香港运来的中成药渐渐多了,他个人制药的压力也就小了许多。
他回到自己的住所,罗春端上一碗清茶,他一口气喝了半碗。屋子里收拾的整洁雅静。一看就是经过精心打扫的。他感觉很是满意:有女人和没有女人到底是不一样的。
罗赛春――张应宸嫌她名字太过江湖气,将赛字去了,如今叫罗春――默默的侍立在旁。罗春自从在“法会”上被他的“法力”收服,彻底的对道长死心塌地。张应宸很了解这类女子的心理,一旦摧毁了她们心中的心理支柱,世界观、人生观、道德观就会被彻底推倒重来,很容易被重新塑造人格。而他张应宸在这上面好歹也是看过不少心理和实践方面的书籍的。经过一阶段的悉心调教之后,效果斐然,虽然张应宸还不是对她百分之百的放心,但是起码也有八成的信任。
等事情告一段落,就把她送回临高去“净化”加“再教育”一番,道长寻思着,以后就是合格的新道教的专业宗教人士了。
罗春屏息凝气的站在“真人”身旁,随时听候他的吩咐。现在既已改换门庭,对这位法力无边的“真人”敬畏有加,近乎崇拜。平日只敢以婢仆自居,悉心服侍“真人”起居。为得是求真人大发慈悲,为胡柒儿做法念经,度化灵魂到“大海另一边的仙山神界”去。胡柒儿虽然和她并无血缘关系,但是她在世上别无亲人,仅有的徒弟亦是至亲之人。
张应宸对罗春恩威并用,尽量笼络:罗春长期担任南无量教的内法堂圣女,对教门中的事情所知甚详。他要在鲁南展开更大规模的行动从当地教门手中争夺地盘,罗春就是他的引路人。
他并不信任马畏三――虽说马畏三对他有求必应,但是他把持大批教产,对他敬而远之的态度令他很不快。召开小组长会议的时候,马畏三或者借故不来,或者就派个副组长过来充数,显然对他充满了戒心。
“反正把你弄掉也是举手之劳!”张应宸暗暗想。只要和小叶说一声,明天晚上就不会有马畏三这个人了。然而他还是下不了这个决心:尽管这高层很不得人心,但是现在小组长、副组长大多和马畏三共事很久,贸然干掉他未免让他们有兔死狐悲之感。
“罗春,你觉得马组长这个人怎么样?”张应宸放下茶碗,慢悠悠的问道。
“回禀真人:马畏三持信不坚,有才无德。”
她虽然是卖解女子出身,到底也混迹教门高层多年,出口并不俚俗。(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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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高启明 第二百七十七节路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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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根深蒂固。--./--./我恐怕一叶落而众位组长悲秋啊。”道长拽起了文。
罗春笑了,这是一种服从的笑容:“真人过虑了,诸位信众只有满心称愿的,哪里会悲秋呢。这大树平日里不能遮风挡雨,只逼着大伙施肥浇水,叶子掉光了才好。”
张应宸点点头:“原来如此。”
罗春说马畏三的在沂州干得种种不法事,总坛也并非全然不知。但是他事总坛和教主万分虔诚,每月递解的香仪银和各种供奉又异常优厚,所以一直被视为“能人”。
但是下面的教民就颇有烦言了,特别是原来的香主们,大多是对他敢怒不敢言:马畏三是当地的土霸,杀死几个人灭某人一家不算什么――他也不是没干过。
“真人若是愿意除去他为民除害,众位组长和信众们只怕要敲锣打鼓呢。”
罗春这番话公私双方的意思都有。马畏三的确不是好人,而她把胡柒儿之死的全部仇恨都转移到了马畏三的头上,对马怀恨在心。因而张应宸一露出要对马动手的意思,她边毫不犹豫的撺掇起来。
张应宸没有说话,马畏三在本地教门中名声很坏他是知道的,罗春的这番话让他下了除去他的决心。目前他急需钱财:沂州这边的盘子的活动经费依靠宗教办和民政人民委员会的拨款已经远远不够了,眼下主要是靠他自筹。干掉马畏三。就能得到一大笔钱财:根据罗春和其他人提供的情报,马畏三的庄子里至少有一万两银子和上千石粮食的窖藏。更别说他名下还占有大量的土地和其他各种不动产
看来要麻烦小叶了。他这么想着。明清来报:“起威镖局王大爷来拜。”
“快请!”张应宸立马来了精神。他几天前已经接到电报,临高将派来一位元老到杭州站,负责鲁南和浙北两路的难民转运工作。
为了工作方便起见,这位元老将以起威镖局的外柜掌柜的名义出现。
张应宸暗暗揣度来得元老是谁,王是大姓,元老中姓王的人不少,不知道是哪一个?
罗春赶紧回避了出去――长期在领导身边工作,这点悟性还是有得。这也是为什么道长对罗春颇为满意的原因之一。相比之下小闵的悟性就差得多了。
只见走进来一个年轻的壮汉,穿着一套起威镖局的“号坎”――最近起威正在推行“企业文化”。其中就有推行员工穿着统一“店服”的内容。
张应宸对全体元老并不是很熟悉,只是大概的知道这位是工业口的元老。而他对工业口的元老最为陌生,因而只能微笑着迎上去。
“天王盖地虎!”
“宝塔镇河妖!”
两个人的手紧紧的握在一起:“同志,可把你盼来了!”道长大力握手做热情洋溢状。
来人微笑着也跟着大力一握,道长不由的双眉紧蹙,幸好对方及时松了手。道长不由得暗中赞叹:好一条精壮的汉子。
只见来人身高一米八十,长着一张圆脸,下巴上蓄着毛楂楂的胡子。肤色黝黑,一双手即大又厚实,指间全是老茧。显然是常年工作在工业第一线的元老。
来人正是王瑞相。他在工业口干了二年,早过枪玩过炮,觉得在临高的生活还是太过无趣,这次发动机行动。他即是山东人,又在江南地区长期生活过,因而申请外派“动一下”。
在他的不懈努力之下,王瑞相终于获准参加情报局的外派培训,回到自己的故乡来了。
王瑞相不是东三府人。因而没有去被派去屺姆岛,而是到了鲁南协助道长活动。在杭州和沂州之间来回奔波,的确需要一个年轻力壮的人来担任。
当下分宾主坐定,明清送上茶水。张应宸摒退左右密谈起来。
王瑞相到沂州的任务是商讨在沂州的难民转运工作。
“组织上有什么安排?”张应宸赶紧问道。自从试验性的转运走第一批难民之后,他手中已经收容了差不多一千五百人。因为不知道何时可以开始转运和转运目的地,收容难民的工作已经暂时缓了下来:目前只收容孤儿和带孩子的难民。
王瑞相说道:“刘委员要我们尽快转运鲁南和苏北的难民到台湾。现在那里很缺人。要搞建设。”
“难民没问题,现在可以说满地都是。要多少有多少。就是不好转运啊。”张应宸颇为为难。
第一批难民是前往屺姆岛的,路线是沿着沂水北上。走一小段陆路,再顺着巨洋水到莱州湾了,最后到屺坶岛。
明代的黄河因为从淮安入海,所以沂水当时是可以通航的,而且当年鲁南水灾,各条河流的水位很高。张应宸租用了一批船只。将难民和沿途补给用的救济口粮装在船上运送。在不通水路的地方就派人组织难民徒步行军。
因为沿途状况不明,张应宸只实验性的组织了大约二百名难民:男女老幼都有――毕竟真正开始大规模转运的时候不可能全是壮丁的。另外再派出二十名年轻可靠,又善于应对的教徒沿途照应。起威也派出了几个趟子手。一路走过去倒还顺利,只是旅途上的状况验证了他的猜想:安全性可以保证,官府对难民不闻不问,只要不闹事,完全是一副任其自生自灭的态度。一般的土匪不是这么多人的对手。但是路上几乎找不到可以补给和休息的村镇,所有的村镇县城对这样成群结伙移动的难民都拒之门外,不许他们停留。就是弄些水喝都要大费唇舌。难民们只能在野外露宿,年老体弱的受不起这样的风餐露宿,路上病死了好几个。
粮食价格很高而且很难买到。除非沿途定点供应粮食,否则只靠难民随身带粮是没法走完全程的。
而且难民身上有了足够的粮食,路上不免就有潜逃的事情发生。虽然教徒们沿路仔细看守,路上还是逃走了十几人,加上路上病故的,总亡失率将近10%。
“……综合看起来,还是走水路好,粮食运输方便,难民也好管理。不管是逃亡还是病死,都要少很多。”张应宸说道。
王瑞相对这些地名都没概念,张应宸在桌子上打开一副“绝密”级别的地图,正是山东的大比例地图。将路线一一指示给他看。
“要在沿路逐一设点,太难为起威了――他们不可能有这么多人手和资金。如果由我自己干,更难以办到。”盗泉子说道,“要是时间多二年,我把新道教的网络扩展出去了,说不定还行。现在只有发动机前指统一布局才行。”
王瑞相摇头:“很难。”他看了看地图,叫了声:“日!”把道长吓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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