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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高启明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吹牛者
为了防止周围有人监视泄露了风声,虽然事先已经做了预先清场工作,粘杆处的人还是等她交完了待洗得衣服往城里去得当口将其口鼻掩了,直接塞进一乘小轿中往城里而去。(未完待续。。)





临高启明 第二百零五节 迟来的警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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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丁妈,你这是何苦呢,”庄浩仁一脸悲悯的看着被两个壮汉挟持在中间的仆妇,她的头发已经散了,脸肿了起来,嘴角还留着血痕。
“你好歹也当过‘姑娘’,满身绫罗绸缎,吃香喝辣。如今沦落到给人当粗作娘姨,吃口残羹剩饭而已。何必这么忠心耿耿?”庄浩仁抬起她的下巴,“我现在还是讲点江湖道义的,不然叫人直接把你剥光了吊在屋梁上服侍你怎么样?你大约觉得自己以前当过院子里的姑娘,挨盐水鞭子、跪铁链是家常便饭,受得起――不见得哦,我这位陈兄弟从前就是行院里吃饭,专门整治不听话姑娘的――任你三贞九烈,到他手里都得变成"dang fu""yin wa"!”
仆妇咬着牙只不肯说话,庄浩仁眼角一斜,一个干瘦干瘦,形容猥琐的男人笑着凑了过来,他手中捧着一只盒子,将盒子放在仆妇的眼前的桌子上,郑重其事的开锁,揭开盖子。里面黑黝黝的全是各式刑具,虽然尺寸不大,但是一个个面目狰狞,闪着黑黝黝的邪光。
“怎么样?小丁妈,你的身子可还娇嫩的很,何必吃这样的苦头?”庄浩仁小声说着,一只手在她的脖颈后面抚摸着,轻触碰下她的耳根,让她的身子一阵颤抖,“现在后悔还来得及。”他一示意,有人又捧来一锭白花花的银子,足足有五十两。
“怎么样?不用太费心思了吧。”庄浩仁的嘴都凑到了她的脖颈后面,
“认出来了?”钱水协问道。
“是。已经确认就是郝元!”赵通抑制不住心中的兴奋之情,“船上的仆妇从写生画和照片上都指认了他!”
“太好了!马上行动!”
庄浩仁一走。特侦队和粘杆处的人员就立刻进入战斗部署――绑架船上的人是有时间限制的,一旦仆妇没有按时回船,郝元必然会立刻逃走。所以钱水协已经提前下达了命令:全体整装待发,只要一得到确切的消息就立刻发动袭击。
“船上的人,不许放跑一个。”钱水协全身披挂起来,“企图逃走者格杀勿论!郝元要尽量活捉,抓不到也要留尸体!”
从临高已经发来了执委会的最新命令,即使抓不到郝元只能当场击毙。也要设法留下尸体送往临高做法医学检测。
浮雕铸紫诚记三个字的玻璃灯罩下,绛烛高烧。蜡烛亦是广州紫诚记所处,价格是市面上最好蜡烛的三倍。然而烧起来亮,又没有臭味,成了达官贵人们趋之若鹜的家居用品。“芳菲细雨舟”做得是有钱人的买卖,这等新奇好用的物件自然也是不惜重金置办。
烛台下,郝元正在秉笔疾书――此时天光尚亮。但是船舱中面积狭小,为了隐蔽外界的目光,他的居舱的窗户又用竹帘幔起,因而舱室里十分昏暗。即使是大白天,要读书写字必须点蜡烛。
他在这船上已经潜伏了十来天了。船,是他手下的董三出面出重金租下的。吩咐船上的众人。只要好好伺候就是,其他一概不用过问。
这十多天,郝元的心情一直有些低落,西华的叛变和行动的失败给了他很大的打击。
他到杭州来之后遭遇到这样明显的失败还是第一次。特别是西华的叛变,使得他精心准备的偷袭完璧书坊。继而造成杭州大火,嫁祸给赵引弓。进而迫使髡贼的势力退出杭州的计划完全破产了。
然而这还不是他最受打击的事情――尽管他没有参与对山庄的攻击,但是山庄外发生的一切他很快就知道了。精心筹备好几个月的行动,轻而易举的就被几次射击化解。这些髡贼果然和师父说得一样拥有最强大的力量。
因而接下来他一点也不敢懈怠,按照师父当年教他的法子,立刻在城区潜伏下来,用信使和交通站和其他人保持着联系。
虽然他身边一个手下人都没有,但是杭州城里城外的一举一动,组织的情况他都掌握的清清楚楚。
郝元不敢远避外走,他的组织拉起了不过二年多,虽然有了一批心腹骨干,但是组织尚不严密,一旦自己离开杭州,就无法切实的掌握整个组织,时间一长就会有溃散变质的可能。
他选择在西湖上的画舫里潜伏是经过精心考虑的,画舫游船向来是官府不过问的地方,只要给够钱财,娼家的嘴足够紧。西湖是在杭州城外,不管是联络组织,获得情报还是万一危急时候逃走都很方便。
可是,这么躲下去,如何才能开辟下一步的行动呢?
和石翁的合作已经结束,曹光九毙命,北京来得三个镖师也灭了口,关系算是干净利落的被掐断了。但是赵引弓现在的反扑也十分强烈,大有不把他消灭就不收手的意思――莫非对方已经嗅出了什么味道?
最近贾乐又被捕――这多少有些出乎意料又在意料之中,最近组织里已经有不少人被暗杀被绑架,但大多数是基层人员,无碍大局。贾乐是第一个比较要紧的人物。
但是贾乐的被捕对他和对整个组织来说都没有什么威胁,她不知道多少组织的秘密,也不知道郝元和其他首脑的藏身地点。
然而他对贾乐十分的惋惜――她很聪颖,又是他亲自教导的。在心里,他已经把她作为自己的徒弟。
贾乐被捕的消息传来的时候,他一度起过要设法营救她的念头,然而他想起师父曾经说过:一旦这些“澳洲人”知道了他的存在,会毫不留情的动用一切手段来消灭他。
“这个时候生存下来才是最要紧的。只有活着,你才有机会教育更多的人。要隐忍。”
退一步说,眼下他也没有能力去营救贾乐。他唯一能做得,只是静候机会。
他写完给李大李二等人的信件,将信件密封好,等明日小丁妈出去采买的时候再送出去。写信久了,不免有些疲惫,便站起身来,往外舱而去。
外舱是作为贵客起居之用,地方不大,布置却很精美。中间是一只小方桌,媚颜儿正坐在桌边,专心致志的剥着莲子。
因为船上并不宴饮,夏天又实在炎热,所以她往日里的繁复的行头都没有穿戴,只穿着湖色的裙子,外面罩着一件麻纱的比甲,一头乌发只松松的结了一个髻,插着一支珠簪。
“又在做冰碗了?”郝元笑着在窗边的榻上坐下,“不嫌费事?”
冰碗。小碗里放几块敲碎的熟水冰,在冰块上放上鲜藕片、鲜莲子、鲜核桃……浇上淡薄的糖汁。吃起来清甜爽口,是船上应季的一味小吃。
冰碗说起简单,实则准备物料很费功夫。属于典型的耗功夫吃点意思的富贵人家的玩意。
“天气热,你又天天闷在船上,怕您没没胃口,这个又清凉又开胃,吃了暑气一消呢。”媚颜儿笑道。
郝元哈哈一笑,不以为意――他虽然来大明的时间不久,但是见识却不浅。知道娼门这种温存体贴的小意儿。自然不会被此迷惑。
“我倒还好,也不过十来天而已,你们天天在船上,也不觉得闷得慌?”
“奴婢们就是在水上过活,过惯了,反倒觉得这水上自由自在呢。”媚颜儿笑道,“何况在这西湖里也方便。”
“这杭州果然是江南首善之地。你这船上更是洞天福地,”郝元笑道,“虽然天气这么热,夏天却还能有冰。”
媚颜儿一边低着头剥莲子,一边说道,“你们这些大爷哪里知道这里头的烦难。做冰碗的冰不是冰窖里打得河冰――那吃了要闹肚子的。冬天就要找地方,得有大院子的,用专门的干净的木盒子,装了熟水,再盖起来放在院子里过夜冻冰,盒子还不能大,不然结不了冰。冻好了,再送到冰窖里去存着。等到了夏天再取出来。这冰又小,还得用大块的冰镇着才不会化水。小小的一碗,折腾多少功夫。”她抬头看了看外面,又说,“小丁妈还不回来,娘还等着她买得王家园子的冬瓜做冬瓜盅呢。”
“哦?做个冬瓜盅还到指定的地方买冬瓜?”
“怎么不是,这冬瓜盅最吃功夫,也得好冬瓜才行。老了不行,嫩了也不行。”媚颜儿挥了挥有点酸痛的手,“她要再不回来,就来不及收拾了……”
郝元心中一怔,媚颜儿二次说小丁妈“还不回来”,小丁妈平日上岸采买办事,来去均没有定时的说法,所以平日里也不在意。但是现在媚颜儿既然说了“还不回来”,说明小丁妈今天去办事所花时间已经大大超过了以前……
还没等他的念头转过来,船艏响起了哗啦的水声,船夫惊叫道:“你们是――”话音未落,已经生生被人截断。
郝元瞬间从抽出腰间的匕首,另一只手从木榻下抽出一支双眼短火铳,不问青红皂白,就向船头的舱门一枪轰了过去。




临高启明 第二百零六节 元老院的宋提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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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着已经旧得不像样的那身从旧时空带来的牛仔裤和蓝色运动服,肩膀上挂着双鞋带系在一起的假冒强人3515作战靴,光着脚的苏菀疲惫的摘下头上的破草帽,随手丢进大海,步履拖沓的沿着舷梯走下船。
“西班牙妓女”这条船便捷是便捷,就是船实在太小,把个苏菀折腾得一路上翻江倒海,整个航行过程中她都是躺在床铺上哼哼。
“首长您好,我是高雄市招待处工作人员,欢迎首长莅临本地指导工作。”
一个穿着的,中气十足的年轻人大声报名敬礼说道――为每一位出入高雄的首长迎来送往,这是他的工作内容之一。
对年轻的归化民工作人员来说,他见过的首长已经有过不少――女元老也来过,所以他对元老的新鲜感早就没了,不过苏菀的出现还是让他被吓了一跳。
这女首长真是高得吓人!他暗暗吃惊,世上还有这么高得女子!
苏菀身高一米八,这个身高别说是土著或者归化民,就是算在男元老中也都是少有的高度。可是体重只有59公斤。由此带来的就是她成为了身材最差的女元老――当然是热衷于丰乳肥臀的宅男们评的。
“不客气,不客气。”苏菀有气无力的摆了摆手,“我快要累死了,有车吗?”
“车子已经为您准备好了,”归化民干部的目光落在她**着的一双脚上,又吓了一跳。这女人的脚比魏元老还大!还有甩在肩膀上的那双鞋,更是和小船一样。
“怎么,没见过女人啊。”苏菀看着这小伙子一脸诧异的看着自己。不满的说道。
“啊,没有,没有。”工作人员吓了一跳,“意图调戏女元老”这罪名得恐怕要灭门啊。不过他心里又有点委屈:我哪里有这个心思了?他赶紧招呼,“车已经准备好了。请您上车吧。”
“我的行李怎么办?”
“行李我们会送到招待所去得。”
她上了一辆双轮“东风”公务马车,这马车送到高雄已经有一段时间了,在亚热带的高温下使用过度又缺少保养。不免有些破旧,车身和油布车棚已经被太阳和雨水折腾的褪了色。有的地方还难看的打着“补丁”。座垫上的席套绽开了边又仔细的缝补过,看上去着实有些寒碜。
没有元老主持的欢迎仪式。没有检阅,没有欢迎的乐队,也没有随车警卫,骑马跨刀的日本治安军。灰溜溜的直接被个小办事员送上马车就走。让她心里有些不平衡起来:在临高的时候起码出入的时候会有警员和学生向她敬礼,“这算怎么一码事?”她有些愤愤的想,“我好歹也是高级警务人员。”
作为国家警察中为数不多的元老警务人员,苏菀的存在感低得可怜――她的职业注定了她大部分时间都在案发现场、解剖室、实验室和教室里度过。即使在临高,认识她的人也没几个。不过她这身高穿上一身黑色警察制服只要一出现,足够给人留下深刻的印象。
她的脸型倒还算标准,皮肤也比较白净。适当打扮一下的话颇有吸引力。只是一双目光经常游移不定又尖锐的小眼睛总是无分男女老幼的打量着每一个她所看见人暴露在外的皮肤。放下来可以垂到腰间的黑发时而随意的披散开时而梳成辫子垂在左胸前,细细的脖颈上总是挂着一副黑框眼镜。一双时而涂着红指甲时而涂着银指甲的小手则经常不自觉的撑着她的尖下巴。
对于后世的法医们而言她是帝国的宋慈宋提刑,更是如同木匠之于鲁班一样的祖师爷和“近现代法医学和刑侦事业的奠基人”。她的大小不一。神态各异的大理石和青铜胸像矗立在中央警察大学法医系和其他各种法医机构的前厅里,注视着后来者们。她所著的十几本专著全部是该专业理论课程的权威之作,她的头像还被镌刻在专门发给法医工作者的勋章上。头像的下方是她的名言:为死者言,为生者权。
不过在旧时空,苏菀不过是一个水平很一般,还因为误检而丢了工作,绝望之际赌气独身参与穿越的某西北地区三线县城的法医而已。
千倾地一棵苗,在法医学领域,她这个正牌法医自然比人的大夫和兽的医生来得专业,因而就和其他旧时空基本没啥前途的元老一样,在新时空身居高位。被授予国家警察法医中心主任,国家警察地区指挥的警衔――相当于军队中的中校。
马车在石子铺就的道路上颠簸前进着。高雄毕竟不是临高,道路条件有限也没有小火车可坐,马车走得又慢又颠簸,让本来就已经被晕船搞得筋疲力尽的苏菀感觉自己是不是要交代在这里了――相对起死来,她可更不想被埋在翠岗以外的地方。在揪着衣领和辫子硬抗了一路后,马车停在了被称为“科幻味十足”的高雄招待所的中心高脚屋前。
苏菀跳下车,好一阵眩晕以后才站稳了身子,门口的哨兵见了马车和她的装扮,知道这就是最近要来的“女首长”,连忙举枪敬礼:“首长好!”
苏菀举起右手很勉强的回了一个礼,忘记自己没穿制服,更光着脚丫。低着头打了个哈欠:“谁来扶我一把。”
哨兵不敢怠慢,赶紧招呼一声,两个在附近小屋里休息的士兵赶紧跑了出来,连忙上来扶住苏菀的胳膊。苏菀的个子实在太高了,就算两名哨兵按照本时空的标准已经是彪形大汉也依然显得矮了不少,虽然她很瘦也着实把这两个士兵压得够呛――何况还要登上几十层台阶,费了不少劲才将她送进屋坐下。
这屋子是圆形的,里面的布置秉承的是元老们一贯的简洁风格,中间是一个半圆形的服务台,靠着墙壁是藤编的长椅和与之配套的矮桌,此外就是墙边立着的柜子了。
瘫在长藤椅里好一阵迷糊后苏菀终于恢复了过来,等她觉得自己的脑袋和眼睛恢复正常以后,两名穿着短袖夏季女仆制服的服务员已经站在她的面前了。苏菀抬头一看才猛然意识到自己披头散发光着脚的样子实在太不体面有失元老的王八之气,赶紧下意识的往椅子里面缩了一下,不过这小椅子对于身高一米八的苏菀着实委屈了一点,就算往里缩也缩不进多少。
苏菀到底还是意识到自己失态了,于是赶忙收住了脸上的疲惫和麻木,重新浮出了那种女法医的冷傲和犀利:“嗯,同志,你们是?”
“报告首长:这里是办公厅高雄特别市招待所,专供首长居住休养的住处。我们是这里的服务员。魏首长办公室的秘书已经给我们下达了指示要我们安排好的您的生活。我们这就安排您的房间,请您稍事休息。如果有什么需要的话传唤我们就是。”一个女仆开口说道。
“好,送我去房间吧。”
“首长请跟我来。”
打开房门一看,苏菀顿时瞪大了眼睛:这招待所真是够“奇幻”或者“科幻”的。招待所位于在山脚下一片稀疏的高大树林中。背山面海,既通风又遮阳。她站得地方是中心的大型的圆顶高脚屋,四面环绕着敞开式走廊,以这个圆形高脚屋为中心,四面分两层错落有致的环绕着一座座馒头形的小型高脚屋。这些高脚屋全部用绳编的索桥与中心的大高脚屋连接。
这简直就是星战里小矮人部落嘛!太tmd**了!苏菀心中感叹道,难怪大家都说外派的元老全是不用一隔一的**分子――都**出花来了:“不晓得魏八尺渊他们是怎么**的,应该去契卡参丫的一本。”
两名女仆扶着还有点头晕的苏菀走过颤巍巍的索桥,打开了一座小屋的房门。
“这就是您的房间了,您的行李已经送来了。要洗澡的话要到中央大厅。”
“多谢啦。好了你们去忙你们的吧,我要休息一会了。”苏菀很高兴地了进去,发现这里其实和旧时空的快捷旅馆有些类似,只是房间宽敞得多,装修极其简约,但是全木的构造也别有一番风味,
眼见着屋子中间有一张大床,已经完全铺设好了。苏菀也不顾脚底各种脏了,把军靴往地上一丢,外套一甩就咚地一头栽倒在床上,一如在旧时空下班回家和在临高的住处一般撕扯着西里呼噜把裙子内裤胸罩什么脱了丢在一边,拉开被子钻了进去。
“哪里都没有床上舒服果然是真理啊。”她笑嘻嘻地望着天花板嘟囔着,伸展着四肢享受着粗糙的棉布床单和高级澜草席摩擦皮肤带来的欣悦感,完全没有在意自己是在裸睡。
“不知道专程叫我来解剖的大体是何方神圣。”苏菀愉快的翻了一个身,想起了自己的任务。没过一分钟,她就睡着了。(未完待续。。)




临高启明 第二百零七节 续元老院的宋提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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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正午都过了。苏菀的肚子一阵叫唤,她欣喜的发现自己消失已久的食欲又回来了。
“我要大吃一顿!”苏菀伸了个懒腰,揭开被子,一骨碌爬了起来,赤条条的光脚站在地上。
从平躺到直立,地心引力使得已经满涨的膀胱一阵酸胀。苏菀对放在床头柜格子里的木制皮革条人字拖视若无睹,光着脚丫大步的往房间一边的小门奔去。
在抽水马桶上放松括约肌,享受着排泄带来的快感,苏菀不由自主的发出一声满足的"shen yin"。在初步解决了生理压力之后,她坐在马桶上打量了下这洗手间,不管是装修还是卫浴设备都不比自己在临高购置的公寓差。而且由于布置的十分精心,由铁纱窗保护着的气窗敞开着,送入大自然的凉风,一株盆栽的绿色盆栽放在墙角。
“真腐败!腐败!”苏菀光着身子在马桶上义愤填膺的说道。
在洗手间冲了个澡,用毛巾拧着湿漉漉的头发回到卧室里,打磨光洁的本色木制地板给踩在上面很舒服。她看了看乱丢了一地的衣服,这才想起自己的行李还没打开。
招待处的归化民干部说行李会放在房门口。苏菀毫不在意的拉开了卧室的门,外面顿时响起了一声惊叫。一名身穿警察制服佩戴蓝色领章的女归化民从走廊上的长凳上跳了起来,吃惊的掩住了自己的嘴巴。
“叫什么叫,我又不是老虎!立正!”苏菀一手叉腰,丁字步一站,挺胸吼道,一面及时掩住自己胸前的“荷包蛋”。
“报……报……告……”对方被这又高又大。还光着身子的“首长”吓得魂不附体。不过她被训练得对口令有充分的条件反射,几乎是立刻站起来举手敬礼,“报告地区指挥同志,高雄警察局……政治保卫股政治保卫见习协理员姚玉兰向您报到!”
“稍息,把我的箱子提进来。”
“是。是。”姚玉兰惊魂未定,不敢多看女首长白得耀眼的身子,垂着头把放在走廊里的两个箱子提进了房间。
“你出去,我换件衣服!”苏菀厉声命令道。
姚玉兰赶紧溜了出去。苏菀这才慢吞吞的打开箱子,穿上衣服。
箱子里有一套国家警察的夏季制服――所谓夏季制服无非就是件棉麻混纺料短袖小西服开领衬衫,配宽松棉布裙。她慢条斯理的系上斜跨式皮革武装带:真正的牛皮。配着铜制的皮带头,系上之后走起路上咯吱作响,再挂上一柄指挥刀的话十分拉风,唯一令人不满的天气一潮湿就会散发出臭味了,不过对苏菀来说这根本不算什么缺点。
不过对苏菀来说这种棉布制服实在缺少暴力的美感,首先不怎么挺括。其次上面省略了几乎所有的制服装饰:要不是还有肩章、领章和武装带,简直看不出这是一件制服。她也没有拉风的马靴可以穿――当然,在临高的大多数时间里,穿马靴是一种自虐行为。
“这帽子,土帽的嗜好。”苏菀叹息的拿起女式制帽,一顶黑色无檐圆盘形软帽,配有白色的牙线。办公厅从紫珍斋订制的珐琅帽徽倒还算闪闪发亮。“就算现阶段不做大檐帽,起码也弄个船形帽什么的……”她嘀咕着把帽子戴好。
在元老院的国家暴力机器里,警察和政治保卫局人员穿用同一种款式的黑色制服。这倒不是为了炫酷或者刻意模仿,而是出于简化供应和低下的纺织业印染水平所决定的。区别是警察佩戴领花,而政治保卫局人员佩戴蓝色领章。
最后,她从箱子里取出枪套,挂在腰间。制作精致的皮套里塞满了卫生纸――苏菀嫌手枪总挂在腰里太重,而且她的日常工作也根本用不上手枪,干脆就只带个枪套。
“有这破玩意来个军刀多好!”苏菀不无遗憾的摸了摸枪套。
她自我设计的形象是黑色翻领警服、船形帽、武装带、马靴,腰间悬挂一柄黑鞘战刀。手持长柄马鞭――使人很容易就联想到了那些凶残的纳粹集中营女看守或者影视剧里渣滓洞的女特务之类的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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