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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高启明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吹牛者
“不了,等首长吃好了我再吃一点就是了,董首长说过,要保持好身材,晚饭要少吃。”说罢嫣然一笑。
“呵呵,你听董薇薇瞎掰呢,你们又不会营养过剩……”说着目光不由自主的落在杨珉胸前那一对撑得衣服鼓涨涨的双峰上。
杨珉感到了他灼热的目光。心中暗喜,却故作羞怯的低下头:“首长说得是。”她故意岔开话题。“这是润世堂做得药酒,是刘首长亲自下得方子。办公厅特供首长们用得,最是滋补强身……”说着用热切的目光注视着杨欣武。
拗不过这期盼的目光和“波涛汹涌”,杨元老还是喝了一小杯,酒味醇厚,并不辛辣,喝下去之后只觉一股暖意从丹田升起,运行周身,四肢八骸都觉得通泰舒畅。
“首长酒味可好?”
“好好,刘三有一手。”
“谁说不是,我们在学校里,也经常喝他配得汤药呢。我去端个菜……”说着她转身出去,杨元老的目光落在她被黑裙包裹着扭动的臀部上――意外的也很丰满。
不一会,杨珉从厨房里端来一个盘子,上面加着保温盖。
打开盖子,却一盘烤牡蛎――这是下午才出水的新鲜牡蛎。海中牛奶的香味顿时弥漫在空气中。
吴南海这几天发现杨欣武的气色明显好转,在茶社的时间大幅度缩短,神情也比过去活络的多,不由得暗暗诧异,不知道萧子山用了何种心理治疗手段。不过转天有个陌生面孔的女仆拿着杨欣武签字的副卡来买东西,他就恍然大悟了。初晴还特意捅了下吴南海,小声说道:“好大。”
“真是才见旧人哭,便闻新人笑啊。”吴南海摇了摇脑袋。别看他对此一脸漠不关心的模样,其实心里一直打着自己的小九九。林小雅案子正式见报前,在仅限元老和归化民高层阅读的《每周要闻》中已经有了报道,其细节丰富程度远比区区一千字的通稿来得多。吴南海原本还不以为意,然而茶社里的各路人马暗中活动让他很快意识到这个案子不比寻常。吴南海又找来那一期的《临高时报》和《每周要闻》对比着仔细阅读了好几遍,再结合这些日子来的所见所闻,知道案子虽小,却是小中见大,企图用这个案子做文章的人不在少数。
吴南海当天晚上在临睡前仔细的将前后因果都考虑了一番,为此还特意研究了仲裁庭送来供元老审议的几部法律的草案,觉得这事自己也可以搀和一把。
很显然,不管杨元老目前对新人有多大的新鲜劲,杨继红的先发优势是很明显的,所谓先入为主,在元老院“苦难的行军”中来到临高的归化民,不论是自愿还是被迫的,都是元老心目中的“老的”,地位和后来的“新的”是完全不同的。杨继红不但是女仆学校的一期生,目前还怀孕了,尽管元老院没就元老的继承问题出台过细节法规,但是自古以来长子为贵,尽管杨继红的孩子不可能是嫡长子,但是作为杨欣武的头生子,地位自然也与众不同。
不论从感情还是面子出发,杨欣武都不会轻易抛弃杨继红。在这件事上出手帮忙,必然能博取杨元老的极大好感。
杨元老大致是一个没有派系的“酱油元老”,而且平时也从不参加宅党之类自称“酱油元老代表”的社团活动。如果能把他拉过来成为自己的基本盘,对自己未来的政治谋算有很大好处。
吴南海现在已经不稀罕简单的“人望”了。宅党的崛起和钱水廷的当选打乱了他默默养望,然后通过元老院议长这个位置进入执委会的布置。
如果自己要在下次选举前进入执委会,要尽快建立起自己的政治基本盘。在他看来,杨元老是个相当合适的人物:他是教育口人士,教育口上上下下都说得上话;d日前他又在金融行业工作,和“五道口”派系有明显的交集。最后,以他在芳草地任教这个优势,十年二十年之后,门生遍布天下,也是一种政治资源。
出手相助对自己毫无损害,亦不需要多大的付出。不论成与不成,杨元老都会感激自己的仗义。而且在广大元老中间,亦能树立起自己的“仁爱”之形象。比之目前执委会里不是铁血当道就是民主横行,再不就是达尔文社会主义者,“仁爱”方面堪称空白。“为政之道,宽严相济”。目前元老院是草创阶段,为政严猛刚苛,将来势必要走“宽仁”的路线。
不过,如何出手相助呢?他自己不便做出头鸟――这样也未免太过扎眼,吴南海决定,要找一个站在前台的人摇旗呐喊,自己扮演主要支持者的角色。这样即能显示自己的作为,又不至于引起某些人的注意。
吴南海考虑了几天。决定找姬信做这个出头鸟。首先他已经旗帜鲜明的当了“保护土著权益”的出头鸟,不在乎再当一回,而且当得名正言顺。其次他和杨欣武一样,也在教育口工作,有天然的共同性,出来说事合情合理。
姬信自从鼓捣出一个“土著权益保护协会”的社团之后,长期是“一人社团”。要不是潘潘同情他的理念,向丁丁游说,定期让他在《启明星》上发些理论文章之外,简直一点存在感都没有。久而久之,他就成了一个“被遗忘的人”,窝在芳草地里的当教师,空闲的时候主要活动就是参加法学会的会议,也参加一些法律法规的编撰工作。因而在农庄茶社里经常可以看到他。
这天晚上,吴南海瞅准法学会散会,姬信还没离开的机会,邀请他去包厢“谈谈”。
“找我有什么事?”姬信和吴南海不熟――他和农业口的人几乎毫无交集。
吴南海点点头,让送茶来得女服务员退下去,关好门。
“我想谈谈杨欣武的事,或者说,杨继红的那件案子。”
姬信点点头,没有露出太惊讶的表情:“这案子本身没什么疑难点。”
“当然当然,单就案情本身来说确实没什么谈得。不过接下来的法律问题你不觉得值得思考吗?”
姬信虽然是有些理想主义,但是好歹在d日前已经混迹社会十多年的人,听到这话,立刻谨慎起来。(未完待续。。)





临高启明 第二百五十六节 各怀鬼胎(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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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法律问题?”
吴南海心想,坏了,自己这样故作深沉的设问,引起了对方的怀疑和警觉。这样不好,应该在不经意的讨论中去引导对方才行。
他立刻恢复了自己在农委会、元老院会议上那种平和宽厚的笑容:“我的意思是,这个案子虽然没有牵扯到元老,至少也是元老最亲近的归化民,法律上的意义不可低估。”
姬信没有说话。前几天他刚刚去参加过法学会的一个会议,会上讨论的主要内容就是对杨继红案的审理问题:诉讼流程,适用法律以及定罪、量刑的各方面的专业讨论。不过在会上他并没有发表太多的看法。在他看来,杨继红案有更深层次的东西,而不是简单的讨论如何审问的问题。
吴南海见他没有露出拒人千里之外的表情,便继续说了下去:
“你知道,法律问题我不是太懂,不过杨欣武――我不知道你和他熟不熟,自打杨继红的事情出了之后,天天泡在我这里垂头丧气借酒浇愁,原本一个阳光的大好青年弄得颓废不堪。出于同志的友情和对顾客的负责态度,实话说我有点担心……杨继红这件事,怎么说都是‘其情可悯’。她这样一个孤苦伶仃的女孩子,在我们这里当女仆――说白了就是以身事人,已经很可怜了。现在怀着杨元老的孩子,又成了嫌疑犯被拘押。虽然她只是一个归化民,但是好歹也是两条性命。不管从哪个角度看。我们都应该发扬人道主义精神――我个人也觉得可以对她网开一面。”
这番话说得即真挚又动人,配合老吴那一张宽仁有爱的面孔,说服力是相当强得。
然而姬信脸上却露出了奇妙的表情。吴南海觉得有些不妥了,但是话已经说出来了,不能吞回去,他只好继续按照原有的思路说了下去:
“你看,这事情的核心还是土著的身份和权利问题,只要能够给予足够的法律方面的援助,我相信还是……”
姬信点点头。开口打断了他的话:“你是想建议我为杨继红当辩护律师吗?”
一瞬间,吴南海觉得微微有些狼狈,但是目的既已被看穿。徒劳的掩饰毫无作用,他只得点头:“是这样的。”似乎是为了解释自己的建议,“虽然她是土著归化民,到底关系到二条性命。还有元老的骨血。真落到符有地的手里――唉,真是不敢想象啊。我自己都觉得于心不忍。”
姬信说:“落到符有地那里总不至于,不过女仆制度本身是反动和不人道的。我很不赞成。”
“没错,我也不赞成这种奴隶制复古。所以我希望你能用你的法律知识救一救她。”吴南海端起茶杯,“一样的天一样的脸。”
这是一句旧时空的歌词,现在被姬信用作土著权益保护协会的口号。姬信闻听沉默了半响,这才说:
“这件事我是责无旁贷的,既然办了这个协会。哪怕是我的一人协会,我也要一条道走到黑――身体力行。不过。最近的事态让我觉得案子有点复杂……”他沉吟片刻说,“你是这几天来第三个向我提出这个建议的人了。”
这回轮到吴南海露出吃惊的表情了,他不禁问道:“还有谁?”
“一个是杨元老本人。”姬信若有所思,“还有一个我不熟悉的女元老。”
“女元老?!”
“是的,”姬信仰起头,挠了挠下巴,“我想不起她叫什么名字了,姓程吧。”
“程咏昕?”
“对,是叫这个名字。”姬信点头,“她也来和我谈过这事,还和我谈了土著妇女权益保护的问题――感觉还是挺有想法的一个人,要不是她自己说明,我还以为她是女王派来得的呢。”
“哦,”吴南海不置可否。她来搀和一脚做什么?吴南海意识到这里面有问题,上次萧子山特意打来电话要查谁和杨欣武和哪些元老谈过话的时候,他就从茶社的招待消费记录本上看到过程咏昕这个名字。而且,女服务员也说过,看到过程咏昕进入过杨欣武的包厢。杨元老还特意多点了咖啡。
吴南海有些后悔自己搀和这件事了。不过事已至此也不能再退缩了。他半开玩笑的说道:
“我这个人就是爱多管闲事,见不得同志们心情郁闷。影响我做生意。再说我马上也是要当爸爸的人了――当奶爸的人见不得小孩子受苦。别说杨继红的娃是元老的血脉,就算不是,看在没出世的孩子面上,也该设法救助她一下才是。”
“不过这案子的确有点挠头,我看过材料了。事实清楚,证据充分,要做无罪辩护怕是有难度,大约只能从‘人道主义’的角度来发挥了。”
吴南海原本觉得自己已经掌握了解决本案的“奇货”,但是目前的状况他决定暂时不抛出来,免得让姬信对自己的过度热心产生疑惑。
“这个就多靠你费心了。大伙到这个时空来图啥?不久图个人上人的滋味么。**娃的事,关键是关乎杨元老的面子,也关乎众多酱油元老的面子,还要请法律口的诸位处理好啊。”
“我尽力而为吧。”
送走了姬信之后,吴南海悄悄的回到“帐房”――也就是茶社的“经理处”办公室。茶社的规模日渐扩大,初晴现在已经很少亲自上前台招呼客人了。主要是在“帐房”里“抓总”。当初她专门自修了简单的商业会计,现在茶社的账目和经营全是由她亲自掌管。
尽管不清楚这个程咏昕到底葫芦里卖得什么药,但是上次办公厅查询之后他已经开始留意起这个神秘的女人,让初晴和女服务生们重点注意她的动向。
“相公,你怎么了?有事?”初晴见他进来之后面色阴晴不定,关切的问道。
“没什么,”吴南海摇了摇头,“你现在手头忙么?”
“不忙,那两个女孩子很聪明,我已经教会她茶社的记账法了,让我轻松不少了呢……”
生意非常之好,好到当初向德隆贷得款提前了三分之二的时间就已经全部还清了。业务繁忙之后,“帐房”已经升格为“经理处”。初晴因为三个月前已经被检查出怀孕了,为此初晴和吴南海商量,要从女仆学校买来了二个财会成绩比较好的女仆学员,安排在“经理处”负责茶社的财务账目和行政工作。
吴南海原本想从茶社的资深女服务员中提拔,但是初晴觉得茶社里的女服务员现在都已经是脱了籍的归化民,她不放心,坚持从女仆学校买身上背着绝契的学员。
吴南海觉得这样不大好――但是初晴认为这样才好:“这样我才放心,方便我教导管束。不然打也打不得,骂也骂不得,不好管。再说将来若是做得好,再给她们脱籍就是了。做不好,就贬下去当服务员。恩威并用才能管束好她们。”
吴南海拗不过老婆,只好答应了。
“你帮我做一件事。要悄悄的。”吴南海压低了声音,关照初晴对杨案发生以来茶社所有关于程咏昕的消费记录都进行了一番梳理。
“……她哪些日子来得,待了多久,消费过什么,坐哪张桌子,有哪些人和她同坐过一张桌子、一个包厢的,你都整理出来,单独登记好交给我――你亲自做。”
“好的,相公。”初晴有些迷惑,不过她向来不多问元老们之间的事情。
茶社的账册十分复杂,全部收藏在茶社帐房内的一间上锁的小屋子里。钥匙只有吴南海和初晴有。在其中的一排黑漆的文件柜里按日期收存元老访问和消费记录。借助卡片索引,可以很容易的找到每个元老的消费记录,包括他们点单的内容、消费的金额、座位号或者包厢号,也能查到同来的归化民。
账本并不包括谈话的内容,这是绝对犯忌的,吴南海还不至于利令智昏到这个地步,但是仅仅哪些人和哪些人坐过一张桌子,进过一间包厢,就足够推论出很多情况了。
初晴整理的材料第二天他就看到了。吴南海看了这些日子来她在茶社里的消费记录,不觉吃了一惊。从记录上看,程咏昕这些日子以来几乎每天都到茶社来,频繁的和一些人会面。仅仅和杨继红案有明显联系的,就有慕敏、萨琳娜、苏莞和杨欣武,还有潘潘和其他一些人。
吴南海拿着铅笔在白纸上勾画着:慕敏、萨琳娜、苏莞三人都是国家警察的成员,是案件的直接承办人员,潘潘是文宣部门,这四个人的共同点是都是女人。
三个女人一台戏,现在还要加上程咏昕和慕敏,五个女人,还全是元老,聚在一起想干什么?吴南海迟疑了半响,从上锁的抽屉里拿出小灵通,拨了个号码:
“萧主任吗?我是南海啊,有件事想向你汇报一下――”(未完待续。。)




临高启明 第二百五十七节 各怀鬼胎(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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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信从茶社回来之后,觉得这事情蹊跷的很。自从他搞了个“土著保护协会”之后,就成了个众元老避之不及的“怪人”,除了法学会的一干人因为专业的关系,不时还请他参加会议之外,他成了一个几乎没有社会活动和私人往来的人。这样反倒让他觉得可以自由自在的发挥,无需顾忌任何人的感受了。
最近却连着有三个他原本不熟悉的人来找他,要他为杨继红案辩护――除了杨欣武之外,另二个根本就是局外人――就算是不问世事的终极酱油元老姬信也知道这里头不简单。
不过他还是接了这个案子。在他看来,不管他们有什么样的目的,既然提供辩护律师是仲裁庭编写的《刑事申诉法草案》规定的法律程序,那么还是要有人去做。与其交给一个三心二意,纯粹应付的法学会元老,不如他来做――起码他会尽心竭力。
姬信平时不住元老宿舍区,而是在芳草地教育园内一个僻静的角落的一间单人宿舍。一般人很难找到。他在这里过着离群索居的生活,连个女仆都没有,吃饭直接在食堂解决。办公厅为他雇佣了一个钟点工女仆,每天来给他打扫一次房间,顺便为他换洗衣服床单。
打开房门,屋子里一股冰冷的气味,房间不大,一张单人床,靠墙是简陋的板式书架,一个铁制保险箱是所有元老住所和办公室的标准配置。靠窗放着一张写字台,桌子上除了一个像框之外就是成堆的书籍和文件。几乎把整张桌子淹没了。
桌子上的材料大多牵扯到林小雅案。移交过来的法律文书除了国家警察关于此案的全部侦察材料之外,还有法学会几次会议的会议讨论纪要、几个法学会骨干用仲裁庭内部备忘录形式散发的自己关于此事的看法和论述、以及各种法律文本:不仅包括旧时空的中国法律,还包括了美国、德国、日本和台湾的法律文本。当然也少不了大图书馆出版的古汉语和白话文对照版的《大明律》、《大诰》和相关的研究论文、专著。
姬信打开窗户,把桌子上茶杯里的隔夜茶水倒在窗外。目光掠过桌面,他忽然愣住了:有人进过他的房间!
以他房间里的简单程度来说,是根本看不出有没有人进来过得,但是他的桌子看似混乱,其实堆放都有规律。现在却明显有了移动的痕迹,而放在他案头的像框,更是移动了位置,似乎有人拿起来看过。
房间是有本地制造的挂锁的,他刚才开门进来也没觉得锁已经被破坏了。除了他之外,芳草地的保卫科和他的钟点工都有钥匙,随时可以开门进来。不过行政科那把钥匙是备份。一般不会取用;而钟点工知道自己的要求,打扫房间的时候从来不动书桌上的东西。
这屋子里也没什么要紧的东西,除了卧具就是一些换洗的衣物,大图书馆出版的书籍,贵重要紧的私人物品不是放在元老宿舍区的宿舍里就是存在办公厅的寄存库里的。
至于说够得上秘级的文件材料,那是照例要锁到保险箱里――政治保卫局和办公厅会经常会来经常性组织突击检查。违反《保密条例》人的id照例要在内部bbs上“悬首示众”。还会在《启明星》杂志上被点名。
桌子上这些东西。虽然牵扯到旧时空的材料,但这些全是经过真理办公室删改过重新出版的东西,即使有土著看到了也没有太大的关系。
是谁,为了什么,又是怎么进了他的房间的?
“死掉一个林小雅,抓了一个杨继红,急得上窜下跳的看来不止一个杨欣武么。”
姬信的脑海里正寻思着。忽然抽屉里的小灵通电话铃响了起来――这真是件稀罕事,他的小灵通很少会被人呼叫,有时候一二个月都不会有人打进来。
“是姬先生吗?”电话里传来一个娇媚的女声。略略发嗲的声音,让他立刻想起了此人是谁。
“你是――”
“对,你的耳朵真好,我是程咏昕。”电话里传来吃吃的笑声,“姬先生最近有空吗?”
“有,什么事?”
“方便的话明天来大图书馆一起喝茶吧。我扫花以待。”
“还是为了杨继红的案子吗?”
“瞧您说得。除了杨继红的案子之外我们就没什么其他的可谈了吗?我还会为你介绍一个新朋友,我想你会觉得不虚此行的。”
姬信的好奇心顿时被激发起来了:这些人到底在唱哪一出?他决定去看看再说。至于这次入室案,他决定暂不报告,先看看形势。
“程程宝贝,你真得觉得这样做合适?”潘潘在程咏昕的办公室里问道。
潘潘这些日子以来和程咏昕的友情日渐升温,进入了起腻的阶段――在闺蜜这方面,倒是中外不分家――潘潘虽然已经搬回了宿舍。却渐渐的夜宿不归起来。她经常到程咏昕的宿舍里过夜,两个人喝着小酒彻夜畅谈。丁丁对此无可奈何――潘潘开始变得会“作”起来了。过去吸引他的那个曾经爽朗利落,大方快乐的美国女孩变得尖酸刻薄,满腹牢骚。他们之间甚至开始无法沟通。虽然两人还经常发生性关系,但是星空下整晚的谈论人生、理想和文艺的美好时光已经变成了过去式。
“为什么不合适呢?”程咏昕反问道。
“这样对杨继红也好,对死去的林小雅也好,还有那些女仆们,都是一种人身侮辱。彻底的否定了她们的人格呀。”
“彻底否定她们人格的不是我,是一贯光荣伟大正确的元老院。”程咏昕冷笑道,“这些绝契,女仆制度还有贩卖奴隶可都是元老院制定出来的政策。我们只是钻下他们的空子而已。”
“作为女人,通过贬低女权来挽救一个女人,真是够讽刺的。”
“呵呵,就是要这个效果。反差。过去女元老们没有意识到她们的性别地位有多低,只是沉浸在‘我也是元老’的心理幻觉中。很多人大概已经默认了自己是‘第二性’了,但是这个案子会提醒她们第二性意味着什么。”
潘潘若有所思。
“潘潘宝贝,你的政治嗅觉太低了。想想看,一旦这个我们的这个辩护理由在法庭上抛出,会有什么结果?”
“那杨肯定能够从中脱身,只是叫她的主人赔一笔钱给办公厅就可以了。甚至她都无需背负杀人的罪名。”
“宾果!然后呢?”
“然后?”潘潘脸上露出了疑惑的神情。
“除非法学会的那帮人准备自己打自己的耳光,否定他们一天到晚吹得震天响的‘依法治国’――所以他们会捏着鼻子认账按照我的计划走。不过后续元老院里一定会很热闹:一心解救自己女仆的杨元老和一帮把元老超公民地位看得无比重视的元老会弹冠相庆;而法学会肯定会强烈反弹。至于女元老们,不用杜雯上窜下跳――兔死狐悲,杨继红、林小雅虽然是土著,可到底也是女人。你觉得她们会怎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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