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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高启明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吹牛者
“……法学会的意见是,元老院不是不需要控制生活秘书。而是要控制得更隐秘。吃相好看一些。因而没有必要再迫使所有的生活秘书签绝契,毕竟元老院的国家未来并不是一个奴隶制帝国,专门为元老搞一种特殊的奴隶制度似乎没有必要。其次,在约束力上也存在法理上的悖论。
“首先目前绝契在法理上是依照《大明律》,现在元老院已经半公开地割据了,只是还没全面战争和大明翻脸而已,对生活秘书这种核心归化民来说,大明律根本没有威慑力;其次。对临高集团自己的法律制度来说,奴隶制的确可以存在一段时间。但是女仆作为和元老最近的归化民,其实不宜再烙上奴婢的身份,因为事实上她们的生活水平和政治影响都高于一般归化民,如果从法律上地位反而低于一般归化民,这个说不通;第三,并不是所有元老的秘书和归化民出身的老婆都是奴婢――勋素济的老婆刘美兰就不是嘛――可见生活秘书和老婆从最开始就没有规定必须是奴婢的。这样元老配偶之间就无法交往了:比如某元老只有分配的生活秘书,某人却有明媒正娶的土著老婆,一同带着参加晚宴怎么安排?毫无疑问,身份上的区别会使得女人们必定会自己分出嫡庶的区别,不利于团结。
“所以,法学会的看法是,生活秘书不再需要签署绝契,在身份也不再是奴隶。她们应该是属于办公厅编制内的工作人员。由办公厅派出为元老服务。和元老之间没有民事关系……”
“等等,我打断下,没有民事关系的话生活秘书和元老生育的子女算什么?”萧子山问道。
“按照‘**’生育子女处理。也就是说在法律上视作元老的非婚生子女。”
“这里我解释下。”马甲站了起来,“萧主任你恐怕也很清楚,元老们的理想大多是人种博物馆之类的,所以要元老一夫一妻制是肯定是不太现实的。我国自古以来的一夫一妻多妾制比较靠谱。但是,从我们的建国理念和工业化社会的发展历程看,多妻妾的婚姻制度是不可取的,所以我们未来的婚姻法等法律中势必会以法律条款的形式来肯定一夫一妻制,废除纳妾制度,取消妾的法律地位。在这一状态下,元老自己公然建立纳妾制度,规定妾和庶子的法律地位不但与法律精神相违背,也起不到一个表率作用。”
“要元老一夫一妻?你肯定他们能接受?”萧子山表示怀疑。他可太了解元老们的“雄心壮志”了,
“法律上的一夫一妻和现实是两回事。21世纪都是一夫一妻,可并不妨碍有人保养情妇达几十人之多。还弄个iso管理。”马甲说道,“有钱人只要有精力能供养的起,愿意保养多少情妇都没关系。但是这些情妇是没有法律地位的,和包养人之间也不构成任何民事关系。”
法学会的思路就是引入这个“事实存在,但是法律不承认”的概念,生活秘书或者其他什么名目的女人在元老身边大致可以归为“妾”,但是她们和元老本人不构成民事关系,这样元老一旦去世,身后的继承问题就可以大幅度简化,因为这些女人自己和元老本人不构成民事关系,除了按照元老遗嘱安排一定的遗产馈赠之外,直接被排除出了遗产分配的继承人。一旦双方要解除关系,因为双方没有民事关系,也就不存在财产分割之类的问题。
萧子山已经明白了,这么一来不但元老想要多少女人都可以,而且腻味了直接可以换人,无非是支付一些“分手费”而已,用不着考虑任何麻烦的法律手续。
比起用旧社会规定繁琐的“妻”“妾”的分别,规定她们各自享受的地位和财产,现代法律还是真体贴人――不,是有钱人。
“安熙同志你可以继续了。”
“好。”安熙一直毕恭毕敬的等着萧子山和马甲把话说完,这时候才继续发挥,“生活秘书大致可以归为妾,但生活秘书并不因为她们的‘**’关系比元老正妻之外的其他女人在民事地位上高或者低,而且这只是在元老的体系下。在归化民体系中,生活秘书和其他归化民――且不论是不是元老的正妻――在法律地位上是平等的,也有其他归化民所有的一切权利。这是明确生活秘书的法律和政治地位。绝大多数生活秘书除了家政之外,也有自己的工作技能,可以出去工作,也可以有收入、补贴、职称评级等。这是提高了生活秘书的经济地位。”
“至于元老和生活秘书的子嗣,虽然生活秘书不具有法律和民事地位,但是只要子嗣为元老所承认,即按照非婚生子女论处。在我们的制定的民法体系中,非婚生和婚生子女享有同等的权利。这样,所有元老的子嗣至少在理论上是处在同一条起跑线上的。至于某些元老喜欢明确的嫡庶之分也没关系,毕竟元老的财产和席位如何继承还是在元老个人手中的。”
“关于对生活秘书的监督和管理,法学会认为,在元老身边生活,并与元老发生经常性性关系的的所有的非正妻的女性都应该列入生活秘书的范畴。她们的档案由归办公厅管理。通过行政手段、纪律和保密制度来约束和监控生活秘书。生活秘书举凡外出、消费、通行、通信、探亲、会客等,按纪律和保密制度等相关规定向办公厅报备或者由办公厅检查、监督,办公厅则在监督和轻微处罚等一般性问题上尊重生活秘书所属元老本人的意见作为惯例。”
“你这是要我们办公厅当敬事房呀。”萧子山摇着头调侃道。
“有何不可?”马甲说道,“元老身边无小事,元老的性生活也是大事。从这点来说你的责任很重大咧。”
安熙继续说道:“关于生活秘书和元老之间的离异问题,元老有主动分手的权力这是毋庸置疑的。至于生活秘书方面,法学会的建议是有辞退,也就是和元老分手的权利,但是设置较大障碍。”(未完待续。。)





临高启明 第二百七十一节 法律地位和民事关系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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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我们的婚姻法和‘新道德’势必要按照旧时空的理念,不会提倡‘从一而终’,而是会赋予人民‘婚姻自由,婚姻自主’的权力,作为元老显然不宜带头享受特例――这是立牌坊做表率的需求,也是构造法制社会,依法治国的基础。
“其次元老本来就很少,受传统观念的影响和现实中的顾忌,应该很少会有生活秘书真的会提出和元老分手的事情。如果元老虐待生活秘书,实在过不下去了,或者生活秘书确定想要新生活新感情,也得开个口子给条路,不然很容易闹出血案来,至少也会闹个鸡犬不宁。最后还要考虑到元老身边吐故纳新,否则元老的后宫就会愈来愈庞大――把一大群元老不感兴趣的女人强留在身边。浪费资源不说搞不好还会出现桃色事件。综合以上考虑,生活和元老之间应该有‘离异’的权力,也就是说,双方随时都可以提出解除‘**’的关系。”
萧子山暗暗点头:法学会考虑的很全面。果然法律是体现统治阶级利益。
“明确这一权利可以完全抹掉生活秘书人身自由受到控制、或者是元老奴隶的印象,吃相变得好看很多,至于她们解除关系之后的去向和言论可以通过‘脱密期’来控制。”
萧子山想到:有位接受女仆问题征询的元老曾经提出过这个“脱密期”,大致来说是规定生活秘书解除关系之后,要有25-30年的脱密期。期间得继续留在临高,不能出行、不能结婚,通信和交友受到监管。当然更没有受采访和出版的权利,工作和住所则由办公厅负责安排,打发到一个偏僻的地方养老去;还要双倍赔偿元老院为其支付的在生活秘书学校时期的食宿和教育费用,分期偿还。因为欠债导致信用受损,在生活、购物、消费、信贷等方面都受到各种限制。他的意见是通过这两条,能吓住99%的要分手的生活秘书,即使还没吓住。也能确保控制住生活秘书使其不会造成什么损害。
他摇了摇头:“这个脱密期太残酷了,简直是让退役的生活秘书守一辈子活寡的节奏,坐大牢――无非是软禁。”他喝了一大口茶。“要是类比的话,和皇帝寡妇住冷宫、德川将军的妻妾落饰出家住尼姑庵有什么区别,”
“不,我们法学会制定脱密期不是这样处理的。”马甲笑着说道。“要真这样。我们比大明和一切封建社会都不如了――只有皇帝的女人才明文不许再嫁,皇帝只有一个,我们男性元老可有小五百人,浪费这么多适龄的女子会被雷劈的。再者,干脆把她们软禁起来也就算了,不许结婚却又准许她们在临高自由活动,那简直是鼓励偷情。小安,你继续说吧。”
安熙继续说道:
法学会的建议是脱密期为一年。一年之内不许结婚,不许离开临高。一年之后即按普通归化民一样可以就业生活。但是。除此之外有一个终身的保密期,所有解除关系的生活秘书都要立下“血判”,发誓不以任何形式透露任何有关元老生活工作的细节,不能接受任何采访不能出版此类书籍,也不得私下撰写相关的日记、笔记等等等等。
这个限制不仅对男性元老的生活秘书有效,对离职的所有的元老生活秘书也有效。可以视作一个“职业条例”。
“……如果违反誓言,就按照违背《保密法》处置。”马甲补充说,“当然她们不管到哪里,都会列入政治保卫总局的监视名单。”
“我们有保密法吗?”萧子山有些疑惑,他好像没见过。
“会有得,会有得。”
“要是已经和元老有子女怎么办?子女归谁?”
“归元老院。”马甲泰然道,“元老的子女当然是元老院的孩子,可不是谁是他的母亲就有资格抚育的。”
萧子山深以为然。
“你的这个脱密期的规定也可以放在元老和归化民妻子的离婚案中。”
“是得,在我们的法律里,元老的生活秘书和归化民妻子在民事地位上平等的――元老院统治下的社会人人平等可不是白说的。”
至于解约金依然是存在的――考虑到办公厅为生活秘书的培训是支付了额外的费用的,所以每个生活秘书上岗前都要和办公厅签署五年的服务合同,服务合同满了再离开的就不需要支付了。至于元老提出解约则不需要支付,毕竟元老每选一个生活秘书,都要按照等级向办公厅支付“培训费”。
这样一来,生活秘书受到“政治压迫、经济剥削、人身控制”的程度就大为减轻,元老院吃相大为好看,更加伟光正了。
“那些大洋马怎么办呢?”
“她们暂时是非国民,法律当然不考虑她们的问题。”马甲轻松的说道,“暂时就按照奴隶处理好了。何况现在人数也很少,是稀缺商品,还没有必要专门考虑她们的出路。”
“好吧,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萧子山说,“如果一方提出解除关系,一方不同意怎么办?”
“我觉得起码在最近二三十年内生活秘书主动要求辞职的凤毛麟角,倒是元老喜新厌旧的抛弃生活秘书的比率和数量都会逐年大幅度上升。如果真有这种情况,我想女仆要求解约会很难,元老很容易――无非是打个申请报告而已。”马甲说,“元老大规模的抛弃生活秘书,就算没有相关制度,这样的事情也终究会发生,办公厅想来也会拿出一个办法来安排退役的生活秘书们。元老们还不至于连换掉个不满意的生活秘书的权利都没有了,更不会接受七出三不去之类的传统来作茧自缚的。给办公厅提交一个报告或者申请,上面写上一些一般化的理由罢了,办公厅自然是准予申请。我想也不大可能否决:那样的话,按元老院里某些人的说法,还不如直接一刀砍了自己的生活秘书更省事。”
萧子山点着头,看着自己的笔记本,上面罗列着他记录下来的要点:“考虑的很全面了,我个人的看法是生活秘书这个职务要保留,与元老的关系要明确――接受过生活秘书的职业培训,而且和元老有‘**’关系。至于元老被推倒的一夜情或者勾搭上的行政女文员之类的人不列入生活秘书,这些人的问题由元老自己解决。”
“这个也好,不过你这么说得话似乎我们的元老很饥渴。”
“我这么说自然是有理由的。”萧子山心想,你是不知道还是装作不知道元老的“推倒”事迹?虽然不算普遍也不是罕见了。
“从长远看,生活秘书这种福利体制维持一代人就够了,到了二代,他们就自然而然的按照上位者的游戏规则去处理男女关系了。毕竟生活秘书是带有我们这个时代社会和经济背景的,毋须当作祖宗家法保留下去。”马甲笑着说,“这也算是我们元老院的福利吧。”
“如果大家对福利都满意就好了。”
“得陇望蜀,人之本性。要人人满意,那是不可能的。”马甲借机进言,“咱们是蛋糕不够大,才会一出一出的闹幺蛾子。不然五百个元老每人都弄上个深宅大院,养上几十上百个生活秘书,谁还有心事搞花样?”
安熙见马甲和萧子山越坐越近,声音也越来越低,赶紧借口收拾幻灯片退了出去。
“也是,元老的居住条件也太苦了点――比旧时空都不如。”
“所以我的想法是尽快给元老加生活福利。”马甲继续说。
“住房现在很难啊,你一人一个大府邸,咱们临高总共才多大的绿区……”
“住房不要紧啊,精神和物资享受这二块是不是升下级?”
“你的意思是――”萧子山脑子里转过好几个念头,马上明白了,“是关于文艺方向的专业班?”
“是的。同志们一天到晚工作,回家除了和女仆那个那个之外,好歹也得有点精神文化方面的享受吧。”马甲说,“现在除了看片就是看书,要么下棋打牌……太缺少文化活动了,文宣部的几个专业团体都是面向归化民的――太乡土,太群众了,咱们是不是也来点高雅艺术之类的。”
“咱们缺专业人才啊……”
“有啊,柳水心算一个,其实能吹拉弹唱的还有好几位,如今都赋闲干杂差,虽然大小是个官,总不如干本职工作开心。咱们基本盘也不小了,开几个专业文艺班弄两个文工团,花费不大,反而有利于同志们团结――要是真觉得费用紧张,还可以叫元老赞助,他们肯定会踊跃出钱出力的。”
“可以考虑――你这是有备而来啊。”
“呵呵,既然给你看破了我也就不藏着掖着了。的确有人找我来谈过。”马甲说,“不过,这事投入少见效快。办起来了之后能够团结大多数,打击一小撮别有用心分子。”(未完待续。。)




临高启明 第二百七十二节 宿舍夜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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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哼,敬事房总管这个光荣的职务就算了。()”萧子山在办公室里连喝了几茶缸子浓茶,翻来覆去的研究了半天法学会的文件,从一堆拗口的词汇语句中大致弄明白了法学会的意见。
办公厅对元老的生活应该是越少搀和越好,要是按照萧子山的想法,最好连生活秘书培训这事也和自己毫不相干才好。不过暂时这个福利制度还甩不掉。
不管怎么样,马甲所谓只要有经常性性关系的都要列入生活秘书这件事他是绝对不能同意的,先不说管理的工作量,光是认定什么叫“经常性性关系”都会很困难――难道还要专门组织一个评审小组么?至于生活秘书的管理,他决定也不沾手:谁家的鸟儿谁家喂,办公厅可担不起这个责任。“外出、消费、通行、通信、探亲、会客……”什么报备、监督这些都是元老的家务事,还是应该由元老自己管理,办公厅即没有义务也没有责任去管理。不然真闹出什么桃色事件来就成了办公厅的责任了。
不过,要是真提出两者彻底脱钩,一天到晚喊“元老权力不容忽视”的那伙人又要借机生事。
“看来生活秘书归办公厅管理这事还是脱不了手。”萧子山看着被他涂抹点改斑斑驳驳的方案文件,决定有关生活秘书的管理:办公厅只培训入职和退职安排,再就是一个“挂档子”,列入名册以备查考。其他细节**务一概由元老自理。
至于生活秘身。萧子山决定明确:“只有签署生活秘书合同,与元老**的才能叫生活秘书,列入办公厅的名册。元老自己推到的,自己在外包养的,一概不算。除非元老同意接纳她,办理相关手续才能将其列入生活秘书的名册。”
“住一起又不结婚的,叫生活秘书;至于不**的那种,想干啥就干啥,爱叫啥叫啥。俺们办公厅就管不着了。”萧子山理清楚思路,总结了一下。
总结完了之后他把一应文件都锁进保险柜,然后去了李潇侣的宿舍。
李潇侣买得是一楼的中户套型。就她和她母亲曹顺花两个人住,后来又添了一个女仆李柒柒,只好在客厅里搭铺睡觉――萧子山几次提出要不要换个套型,李潇侣一直不同意。
“你当办公厅主任。别人都没有换房的。你先给自己睡过的女人换房,这可是政治污点……”
李潇侣很喜欢用这种**不清的词汇来描述两人的关系,每次都让萧子山起鸡皮疙瘩。
他在李家的门口轻轻的敲敲门,门几乎立刻就开了。门后闪出李柒柒的一张小脸。
李柒柒长得小巧玲珑,细眉细眼的,看上去就是乖巧可爱型的――和李潇侣略略有些相似――她的评级也是a。不仅因为长相可爱,更多的是她是出身大户人家的丫头,女红烹调甚至保养家具古董都懂一点。李潇侣特意买来了做家务――这让曹大妈很不满意。认为是女儿要逼她“退居二线”。为此很闹了几次别扭。萧子山不得不出面做工作,表示曹大妈现在主持元老伙食团工作已经很忙碌了。回家再做饭实在太累,有个女仆在家里料理家务,母女两才能“安心外出工作”。
“首长,您来啦。”李柒柒悄声说着,身子往后一缩,让出通道来,并不把门大开,以免光线泄露到屋外的走廊里,萧子山闪进房门,身后的门已经悄悄的关上了。
玄关里已经摆好了一双他的专用拖鞋。李柒柒蹲下身去,帮他脱鞋换鞋。
客厅里只亮着一盏很暗的小灯,大窗户的窗帘拉得严严实实的。曹顺花的房门已经关着了,李潇侣的房门虚掩着,露出一抹黄色的光线。
“首长小心走。”李柒柒压低了声音,不大的客厅里因为架了一张铺,挤得满当当的。“老太太已经睡了,首长在房间里等您呢。”
昏暗的灯光,女仆故意压低的声音和外面的万籁俱寂,都给萧子山一种在“偷情”的感觉。他默默的走进李潇侣的房间,她已经洗过澡了,穿着睡衣,散着头发,也没戴眼镜,一个人歪在墙边的藤沙发上看书。
“又是这么晚才来。开会?”。
“开会结束又考虑了很久。”萧子山解开扣子,李柒柒给他脱下外套,递上室内穿得便服,“伤脑筋。”
“还在为女仆学校的事情烦呐?”李潇侣看着李柒柒殷勤服侍他,“肯定是人言汹汹。”
“哪倒还不至于,改制的方案还是保密的,不过我觉得一旦公布少不得又要费一番口水。”萧子山接过李柒柒递来的热毛巾,擦了一把,“百姓百心,哪能个个都满意。”
说着他一屁股坐在李潇侣身边,身子往后一靠,长长的吐出一口气来。
“给首长端茶来。”李潇侣吩咐道。
“这就来。”李柒柒转身从厨房端来茶,说是茶,其实里面是一杯加了肉桂粉的热牛奶。不冷不热,正好温口。
“每次喝都是不冷不热,正正好好。你到底是怎么弄得?”
“柒柒可是有秘诀的,”李潇侣微微一笑,“到底是大户人家出来的,全挂子伺候人的本事――你很该叫她去女仆学校当个老师。比你们弄些形体舞蹈教育的来得贴心。”
李柒柒赶紧说道:“奴婢……我……算哪牌面上的人,教别人是不敢的。一点微末的伎俩,让首长生活的舒服满意奴婢……我就满足了。”她两次改口,说不出的别扭。
李潇侣说:“你瞧,把这孩子别扭的,其实我倒是挺喜欢当地主婆的……”说着噗嗤一笑。
萧子山干笑了二声,李柒柒见二位首长似乎有私房话要说,赶紧说了句:“我去给首长烧洗澡水了”,说着收拾了牛奶杯子退了出去,顺手把房门关上。
“来吧,和我说说,你们的会都说啥了?我给你参谋参谋。”
这不是萧子山第一次和她谈工作上的事情,李潇侣看问题颇有见地,有时候能让人换一种思路,耳目一新;关键是她平日里堪称守口如瓶,在外面一句多余的话不说,从不参与任何呼朋引类的社交活动。
萧子山轻声说起今天有关女仆地位和女仆学校的会议,他虽然没有带文件,但是基本的要点都翻来覆去过好几十次了,因而记得十分清楚。李潇侣听得很仔细,听完他的设想之后她眨巴了下眼睛,
“这事情,我觉得你操之过急了。”李潇侣小声说,“女仆这东西是新鲜事物,大家还没享受够呢,你急吼吼的要改制,大家心里肯定有意见……”
“其实也没改什么,无非是不签卖身契了――”
“你真是得,有人就是喜欢这个调调呀。”李潇侣半开玩笑的说,“现在大家都做出一副人人平等的模样,不许女仆自称奴婢,还要叫首长,其实呢,不少人心里也蛮想女仆能跪下来叫一声老爷、小姐什么的,享受下封建剥削阶级的待遇――我就挺喜欢她自称奴婢的,象看琼瑶片、《红楼梦》似得……”
“你这是什么爱好,说说可以,可别当真。影响形象。”
“知道,知道。”李潇侣说着身子忽然靠了过来,柔声道,“老爷你不喜欢?奴婢原来以为老爷也喜欢呢,既然老爷不喜欢,奴婢改还不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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