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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高启明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吹牛者
“?”
“刘帮主为什么白天要送400人登岸?”阿拉贡内斯一直对白天中国海盗把400人送上岸去的事情很不理解。在他看来这样的行动纯属送死。
“让澳洲人打个胜仗。”李丝雅说,“他们虽然自称是澳洲来得,可也没否认自己的是中国人后裔。中国人打了胜仗都要喝酒作乐。”
“我们西班牙人也一样。”
“喝酒作乐之后就不会那么警惕了。”
“为了让他们丧失警惕,就把400人送去送死?上帝!”
“花400个皮阿斯特就能得到这样的结果,你觉得不合算?”李丝雅望了一眼阿拉贡内斯,和中国人比,光会一个劲的做人肉烧烤的西班牙人好像修道院里的处女一样。连可爱的意大利人都知道做大事的人不应受任何道德准则的束缚,只需考虑效果是否有利,不必考虑手段是否有害。更绝的是,这些炮灰居然以为他们是为诸彩老服务的,诸彩老这个笨蛋恐怕日后要头疼死了,想到这点她就觉得很妙。
阿拉贡内斯很吃惊海盗头子能够毫不犹豫的把自己的同胞当成消耗品。而眼前这个女人居然只计算招募他们的时候花了多少银钱。在内心他无比鄙视。不过,异教徒的生死与他没有相干,拯救灵魂的事情,该由教士们来操心――而他阿拉贡内斯是最不乐意和教士们打交道的人了。
他忽然想起,眼前这个女人有一半的葡萄牙血统:“李船长,你还是基督的羔羊么?”
“我经常去教堂,和您去得一样多。”李丝雅带着揶揄的笑容回答道。
“有舢板!”负责观察的人推了一把薛子良。
“继续观察!”从刚才船只开始转向博铺方向,薛子良就知道事情不妙,这次海上攻击可能马上就要开始了。
“好多舢板!”观察的人惊呼起来,“密密麻麻,数不清――”
薛子良一把夺下望远镜,镜头里的场面真是蔚为壮观,不下三十条舢板正在海面上向博铺前进,大船在后跟进。
250米……
200米……
镜头里已经看得见打着赤膊,嘴里叼着刀子的海盗,薛子良甚至觉得连他们的狞笑都看清到了。
“向博铺报告,快!”
“报――报告――队长,”正在呼叫的队员忽然惊恐万状,“电话不通!”
月亮沉了下去,水天又变得漆黑一团,薛子良还没听到博铺有警报的声音――不知道烽火台上值班哨看到了这个情况没有,看到舢板离港口愈来愈近,他拽过一条sks,朝着最近的舢板开了一枪。
“砰!”寂静的夜晚,枪声特别的清脆,一发的曳光弹划破夜空,快得象流星一样,在这电光火石的瞬间,小艇上似乎有个人影晃动了一下就倒下了。
早就有点昏昏欲睡的李迪听到枪响,打了个激灵――自己差点睡着了!他赶紧抓起望远镜朝枪声响起的方向看去,调节了好一会,忽然海面上的舢板和船只都变得清晰可辨。他吓得差点没一屁股坐地上,连滚带爬的跑到烽火台上的值班室,里面有一台手摇式报警器,猛得摇动起来。





临高启明 第一百三十五节 博铺之战(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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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五节 博铺之战(一)
凄厉的尖叫声顿时充斥着夜空,早就入睡的人们被惊醒。这是他们第一次被这样的警报惊醒。
怎么回事?白天胜利的欢呼和午夜凄厉的警报之间的落差显然太大,许多人一时还没反应过来。
各个高音喇叭里出来了陈海阳的吼叫声:“敌袭,敌袭!”
海军在接到薛子良的报告之后已经把戒备等级从黄色提高到橙色,所有战斗人员集结起来进入各要点,同时派出了巡逻队向一些可能被渗透的地点进行巡逻。
枪声使得橙色马上变成了红色。战斗状态!
“海滩遇袭,所有人员到港口办公室前集合!”
“海滩遇袭,所有人员到港口办公室前集合!”冷清的营地里立即骚动了起来。各个宿舍和营房里都奔出了衣冠不整的人士。
街上到处是三两成群的人在向烽火台下狂奔。脚步声和着高音喇叭使气氛空前的紧张。
办公室门口,马千瞩正在最后发布命令。
“……你们8个,先上炮台帮忙开炮,王瑞相,你带几个灭火机去码头,防止敌人纵火破坏,林深河负责尽快把火炮运过去,不管用什么办法,要快!其他人员由邬德负责立即武装起来,把守各要点,港口戒严。对了,通知百仞城和沿线全部进入戒备。对讲机全都保持开通。好,现在,出发!”
通信中心接到博铺遇袭的警报后,立即中断了军事频道外的所以通讯频道,保证了军事频道的传输需求。席亚洲命令教导营全体集合进入戒备。
“通知车库备车!准备搭载增援。”席亚洲正对着对讲机吼叫,忽然听到车库方向一阵轰鸣,一辆农用车上装满了人,正疾驰上路。
“这tmd是谁!”
“好像是独孤吧?一色的黑装备,肯定是工商执法队了!”
“谁允许他用车的?”席亚洲要抓狂了。他最恨自己乱来的人。而且这么黑灯瞎火的,虽然不过12公里路,但是万一敌人在公路上闹点啥小手脚――谁也不能保证沿线的三座炮楼是铜墙铁壁。
独孤求婚一听到频道里的遇袭消息就带着人在东门附近四处找人,他的工商执法队早就吃饱了晚饭作鸟兽散,一时间喊不齐全,于是看见男的就立刻拉住,塞給他一把砍刀,要他立刻在工商所大楼前集合。然而此时多数人已回宿舍睡觉,在东门这边游荡的人加上他自己,也就10来个。
赶紧把工商所库房里的私货拿出来,这些东西当初他可是死皮赖脸才从计委搞来的,当然计委肯給他的一个原因是这类装备是通过他的渠道才搞来的。
一队穿着黑色防刺服的队员站在工商所前的院子里,独孤求婚是同样着装。平头,眉骨突出,目光冷峻。
“同志们!”他一脸严肃的冲着这十来个还带着睡意的男人说道,“博铺被敌人袭击了,那是我们的重要基地和根本,现在,我们去保卫圣船,保卫穿越大业!”
“我们宿舍里有枪,我去拿一下……”有人提出要拿枪。
按照第一次反围剿之后的戒备方案,每个宿舍里都至少配有一支武器,平时用来操练,紧急的时候就可以迅速武装起来。
“来不及了!”独孤求婚一脸严肃,“穿越大业在危急中,现在,出发!让这个时空的人看看这个曾经让人闻风丧胆的名字!”
他转身向门外走去,身后立刻跟上了十名队员,他们的背后印着红色的两个大字。
他对刚刚爬起床拖着一支5连发猎枪赶来的东门吹雨道:“东门,这边就交给你了!”
“你放心好了。”东门被独孤那狂热严肃的眼神吓了一跳,他不会是激动过度失心疯了吧?
东门吹雨拳打脚踢的把躲在宿舍里的警察们都給叫了起来,要他们准备好腰刀和盾牌准备肉搏。这时候慕敏也提着支手枪匆忙的赶来了,明朗一脸不满的跟在后面――难得老婆下班没事,好早点休息,谈谈人生,说说理想和感情问题……
“你带着警察戒备,我去屋顶看看。”说着东门就爬上工商所大楼的屋顶,往海滩望去。可惜什么都没看到,不过听说前边情况不太好。嘴上忍不住嘟囔起来:“一帮自已为是的家伙,要是按作战预案早做准备,也不之至于现在如此被动。几乎每次敌军来袭完全是仓促应战。一定成攻,不表代次次成攻。”
月光穿过树林在熄灭篝火的营地中投下斑驳的阴影,没有任何光亮的帐篷中传来几声被刻意压低的咳嗽声,尽管已经放轻脚步,巡逻的脚步声还是显得愈发的响亮。滩头那边传来隐约的枪声。
小民就是命苦啊,放哨不算,橙色警报一出,又得带着兄弟们去巡逻。这乌漆墨黑的夜晚,要真和敌人打交手战,谭明还真有点腿抖。
这时,前面营地一角的树丛中传来轻微的噼啪声,听起来像是树枝被踩断的声音。谭明直起上半身,打了打手势,向在阴影中埋伏的弟兄们示意那里有问题,就带领着4个海兵以尽最大可能的轻手轻脚的姿势向那边摸去。
一张卷头发高鼻子的赫然出现在我面前!树丛长脸了!
“靠!”他抬起手就是一枪。
“嘭!”随着巨大的一声响,海盗的刚发出一半的大喊被扼杀在喉咙中,他也顺势蹿进最近的工事,脱离己方的射击线。身后,营地中和树丛中的枪声一下子都爆发出来,子弹在树丛中发出嗖嗖的声音,还几颗子弹在身边溅起泥土。海盗们高叫着从树丛中跳出来,冲向营地。3个土人手下已做鸟兽散,现抓的壮丁就是不管用啊。剩下一个也扬面躺在地上,也不知道是被谁打中,就当是海盗打的吧。
哆哆嗦嗦的给手枪装上子弹,对着海盗群开了一枪,虽然没打中,但是已经稳定了许多。射击,装弹,射击……营地中的子弹拖着红光海盗飞去,瞬间让谭明有了种看烟火的感觉。
海盗对临高角的第一次渗透很快就被打退了,半自动步枪的火力显然不是他们所能承受的,但是这并没有减轻穿越军的压力。港湾里的火光一闪,斯卡伯罗伯爵夫人号开火了,炮弹呼啸着落在临高角的边缘的海水里,溅起一排水柱。
“快,撤退!”对讲机里传来的李海平的声音,他是营地的总指挥。
几个穿越者带着海兵扭头就跑,整个临高角都在这艘大船的炮火射程之内,继续坚守等于送死。
阿拉贡内斯借助炮口的火光,满意得看到几十个人在逃跑。登陆的海盗正从树丛里冲出来追杀。火枪再厉害,能有这24磅的大炮强大么?阿拉贡内斯志得意满的下令划艇继续前进,船身与临高角保持平行的状态,不断的喷吐着火光和浓烟。
正在混乱的当口,一道雪亮的光芒如同利剑一般从烽火台上劈了下来,在海面上逡巡数次之后,牢牢的盯住了西班牙大帆船。
斯卡伯罗伯爵夫人号在灯柱下缓缓移动,犹如一位雍容华贵的贵妇人。
“开炮!”李迪顾不得欣赏。
炮台上的12磅大炮轰鸣,炮弹落入斯卡伯罗伯爵夫人号旁溅起浪花。随即沿岸已经完成的炮台和刚才临时拉到岸边的大炮都相继开火。
“上帝!这是魔鬼的妖术!”当雪亮的光芒牢牢的攥住西班牙大帆船的时候,阿拉贡内斯发出了绝望的吼叫,如同卡斯蒂利亚夏日般最灼热的阳光怎么会在午夜亮起,有几个水手因为试图寻找光源而被照瞎了眼睛,在甲板上痛苦的打滚。
“把教士叫上来!”他吼叫着。
船上当然没有什么教士,但是有个叫岗萨雷斯的老兵,会背圣经,还会給人画十字治病,算是船上唯一的宗教“人才”了。
这位西班牙“神棍”被从底舱叫了出来,显然他对自己的信仰并不是太有信心,从胸口哆哆嗦嗦的摸出一个十字架来,还没等开始念经文,一枚12磅炮弹击中了甲板,碎片横飞,几个水手惨叫着倒下了,岗萨雷斯立马就消失不见了。
似乎是为了平息恐惧,斯卡伯罗伯爵夫人号的大炮都开始轰击,炮弹击中的石块炸裂出许多碎片,在空中飞舞,这种碎片比炮弹更吓人。临高角上沿着海岸线的阵地都被放弃了,海盗们虽然在第一次战斗中死伤惨重,这会又不顾生死的涌了上来。
“距离100米,霰弹!”黑暗中听到林深河在土垒上的喊叫。
“轰”火光一闪,一门12磅山地榴弹炮喷出长长的火舌和几百个小铁球,被后坐力推着跳跃着从土垒上翻倒下去。已经踏上海滩的海盗们顷刻间倒下来一半,
“快,拖上去。”
临时炮手们赶紧把摔到土垒内侧的山地榴扶起来,七手八脚的往上推。这种炮的耐用性果然不是盖得,火炮完整无缺。
“75米,双份霰弹!”
营地四周的炮楼的探照灯全部打开了,这些舞台用、城市装饰用探照灯虽然比不上防空,但是亮度和照射距离也足够骇人了,把海盗们照射的头晕眼花,从土垒上不断发射出来的双份霰弹犹如死亡之网,在人群中收获着性命。临高角上的海盗再一次溃逃了,一些人逃到岸边跳水逃生,期望爬上船只,另一些人慌不择路的冲了临近的红树林里。营地里的炮火也随即跟了过来,枝叶在子弹和炮弹的摧残下四散横飞。




临高启明 第一百三十六节 博铺之战(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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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六节 博铺之战(二)
独孤求婚的农用车在黑夜里在简易公路上飙车到70公里,一路上喇叭狂鸣。车上众人都吓得半死,生怕没在战斗中当烈士,先成了交通事故的受害者。没过几分钟只见前面探照灯的光白色的光柱到处乱晃,夜幕中不时喷射出火光和四周晃动的黑色人影。再加上尖叫的警报声和密集的枪炮声,让人想起二战老电影。
刚冲到营地入口,只见蒙德身穿海魂衫,外套防刺背心,手提一支sks拼命挥着手
“快去码头,敌人在码头那边登陆了!”
独孤求婚调转车头,正要开动,只见一个左手提着五连发,右手拽着一把工兵斧的壮汉跑了过来,身后跟着十来个衣衫凌乱的人,只见有的提枪,有的抱着灭火机,都要来搭车,独孤一挥手道,上来上来,顿时小小的农用车上挤上了二十多人,忽听有人惨叫,原来灭火机砸脚了。
“轻伤不下火线,兄弟忍一下吧。”王瑞相猛拍驾驶室的顶棚,“快开,快艇码头!”
快艇码头这边早已交上火。为了表彰北美分舵从美国运来大量军火,他们从夏威夷拐骗来的游艇就成了其私宅,除了住着钱家兄弟两家,还住着个房客周韦森。这船有100来吨,因为是游艇,各种生活设施齐备,住着宽敞舒适,一直是大伙羡慕的对象。没想到因为和四艘渔轮靠泊得太近,成了首当其冲的目标,几艘舢板弄错了目标,竟把攻击对象对准了这里。一时间弓箭、抬枪噼里啪啦的直向艇上招呼,好好的一艘雪白的游艇竟被打得伤痕累累。
一艘舢板靠了过来,似乎是准备跳帮。周韦森趴在出入舱口,脑袋上顶着个原品m35盔,拿着12号霰弹枪一阵乱射,把个舢板上打得没了站着的人。驾驶舱里钱水协也用莫辛-纳甘m44乱放,他虽然有个自己组装的山寨瞄准镜,但现在黑灯瞎火的,除了借着火光和探照灯的光芒瞄准之外,基本就是看着船影乱射。海盗们毫不示弱,抬枪、2磅炮和火绳枪噼里啪啦的打过来。驾驶舱的玻璃一块一块的被打得粉碎。钱水协心急如焚,虽然住在艇上的自家兄弟的老婆女儿、周韦森从夏威夷勾搭来得委内瑞拉辣妹在总部发出黄色警报的时候就被送到更安全些的营地宿舍去了,他们手里的武器弹药也堪称充足,但是艇上三个男人对抗几十号海盗,还是让人胆寒。整个港口到处是光柱、火焰和枪炮声,哪里都看不到自己人,心里寒意直冒――不会就此光荣吧?
正在疑神疑鬼间,只见舢板上亮起了火光,十几个火把一齐抛了过来,钱水廷眼看火把丢在后面的木甲板上烧了起来,危急万分,丢下手中的sks,从腰间拔出支点40口径的sigp229手枪,操起灭火器正要冲出去灭火,被周韦森一把拖住,喊道:“我去!你要完了大嫂和贝贝怎么办?”
“这时候还扯什么淡!”钱水廷眼看后甲板的火已经烧了起来,正要把奋力冲出去,忽然黑夜里冲出一辆黄色农用车,车上跳下二十多个大汉,朝着围攻游艇的舢板乱一阵乱射,海盗们猝不及防,纷纷落水,剩下的也赶紧掉头划船逃去,几个人从车上拖下灭火机,一阵狂喷,把甲板的火給灭了。
三个人惊魂未定,见来人有一多半都是统一着黑衣,防刺背心头盔一应俱全,以为是执委会的什么精锐部队特意来营救,感动的差点热泪盈眶,正想说点什么,却见领头的一挥手:“你们也操家伙,他们是冲渔轮去的!”
钱家兄弟知道此时正是危急存亡关头,赶紧跟上,钱水协见来人多半手持砍刀,深怕火力不够,忙下到舱里,把自己的私货莫辛-纳甘m44步枪拿了三四支,又抓了几包子弹分給众人。好在大家在军训的时候各种步枪的射击都练过,也不至于当长矛使。
路上又汇合了白羽带的一门炮和十来个人,他们也是来增援海滩的,防止敌人对船只进行破坏。
游艇离开渔轮停泊的栈桥不过百来米,沿路的海滩上已经倒伏了不少尸体和伤员,一座掩护码头的沙袋炮垒上已经没了人,炮身翻倒在地。大家愈发觉得触目惊心。海面上,许多条舢板已把最外一艘渔轮包围,上面影影绰绰都是晃动的人影。独孤求婚正要开枪,被身边的蒙德拦下。
“你干什么?船上没我们的人的!”
“你一开枪,船上的许多设备就完了!”蒙德急道。
“白刃战。”王瑞相拔出腰间的工兵斧,正要冲出去。
“敌人过来了!”
舢板上的敌人发现了这股增援的人马,十来条舢板纷纷抢滩,上面密密麻麻的下来许多海盗。趁着火光,看得出他们面色黝黑,身材瘦小,斜眼露着凶光,嘴里叼着匕首,手里拿马来式的弯刀。
“先不要打枪!”独孤求婚按住旁边正准备射击的人。
“我们要打歼灭战,不要放他们回去。”他冷冷的说,说着,就把头盔上防护面罩拉了下来,整理了一下城管防刺衣。
“嘟”哨子声吹响了,几十号人按照军训时候教得组成的方阵,分三个方向,3个小方阵,向敌人压了过去了。
敌人仿佛不太慌张,看的出都是训练有素的战士,他们霍霍的抽出战刀,仿佛在说:近战,我们不怕你。
独孤求婚看到这得意的一笑,心想:蠢才,谁跟你近战,不开枪,是怕你们卧倒隐蔽,浪费子弹。
50米,40米,30米,越来越近,对方狰狞的面孔都看见了。
近到20米了,一挥手,前排的战士迅速向左右分开,隐蔽在人墙后面的12磅山地榴露出了乌黑的炮口。
那一瞬间,能清楚的看到对方的表情:惊愕,他们的表情好像在说:太卑鄙了!!!!
敌人惊愕的表情维持不到1秒,“轰”12磅山地榴发出怒吼,里面装填的双份霰弹总重24磅的小铁球象暴风雨一样的扫过去。
烟幕弥漫,阵阵的惨叫,烟幕散去后,对方近50人的人群,勉强站着大概剩下不到10个,几个人用听不懂的语言尖叫着向海边跑去,跳水逃命了。
用榴弹炮直接发射的霰弹在远距离上很快就丧失动能,射程超过100米就意义不大了。但是在20米的距离上简直就是无敌。
“漂亮!”独孤求婚简直要手舞足蹈了。
“双份霰弹!”白羽吼着,临时找来的炮手虽然手忙脚乱,但是还是在5分钟内完成了第二次装填。
这一次射击的是海边的舢板,霰弹扫过海面,有几艘舢板甚至开始下沉,更多的只是死气沉沉的漂浮着而已,上面已经没了活人。
趁敌人胆魄未定的情况下,王瑞相和独孤求婚两个,一个手持板斧,一个提着砍刀,身先士卒的冲了上去,身后一群人如同吃了药一般,嗷嗷怪叫着涌了过去,开始了激烈的夺船肉搏战。
四艘渔轮是一字排开在栈桥边的,原本海盗们很快就占领了最外面的一艘,拖缆已经系好。但是机械收放的铁锚链他们收不了,又砍不断,只能靠人力起锚,耽误了拖船的时间。
王瑞相拿着工兵斧一路砍杀,所向披靡。血花乱飞,跟在后面的人犹如看一场廉价的恐怖片。其实他根本不懂什么套路,纯粹是仗着自己人高马大,浑身防护差不多刀枪不入:城管专用的防刺服,外罩多层本地棉布的战袍,头戴摩托车头盔,屠夫用的防护手套……简直就满清的重装甲铁帽子兵,铁片般的刀具根本伤害不了他。
转瞬间,栈桥上的海盗就被清理干净,没死的也赶紧跳了海,又被后面追上来的人用五连发和霰弹枪乱射。独孤求婚见王瑞相大出风头,心有不忿,紧赶几步,想第一个跳上渔轮的甲板杀个痛快,没料到这船的缆绳已断,黑灯瞎火的船位偏差很大,他一跃而起,前脚踏上甲板,身体却失去了平衡,噗通一声落入海水之中。
这边渔轮甲板上的海盗用弓箭乱射,又投掷短柄标枪,许多都打中了穿越众,但是没有一支完全刺穿他们的防护。王瑞相因为冲杀在最前面,战袍上如同刺猬一般,他不断射击,由于距离极近,海盗们又挤作一团,每枪都至少击中一人。子弹打完后左轮枪来不及装弹,一个海盗挥刀砍了过来正中他的胳膊上,令他胳膊一麻,手枪脱手,王瑞相怒吼一声,一斧砍断了对手手腕。另一个用短柄标枪刺他的胸口,被他闪过,海盗站立不稳几乎扑倒面前。王瑞相一脚把他踹倒,脚下的钢底战斗靴朝这马来海盗的太阳穴上飞起一脚,踢得此人的颈椎错位,当场毙命。
从驾驶楼后面又跳出一个海盗,肩上斜挂着个游泳圈,不知道是不是打算作为战利品,王瑞相狞笑着刚想送他上路,此人的脑袋忽然飞了出去,脖子里污血狂喷,搞得王瑞相一头一脸,头盔里什么都看不见了。
“他妈的。”他咒骂一声,用战袍的袖子擦了下有机玻璃面罩,见独孤求婚捧着刀,一脸独孤求败的神情,只是浑身上下水淋淋的――原来他落水之后从侧面爬上甲板,连砍了几个人,最后把这个的脑袋也砍了。
“好刀,卖我军品的人没有撒谎。”独孤求婚一脸寂寞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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