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穿越重生

临高启明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吹牛者
火箭越飞越高,瞬间在夜色中的爆炸。
宛如巨雷振荡天空,鲜红的、雪亮的火焰四射迸散,交相辉映,这是这个时空的人们从未见过的穿越者的的烟火盛典。地面上的人们情不自禁的发出欢呼和掌声。
不仅是整个百仞城,县城和博铺的居民也都看到了这临高地面上前所未有的壮观一幕。许多已经睡下的居民纷纷从屋子里跑出来看这难得的西洋镜。
林深河和他身后的炮兵小组的同事们没有欢呼也没有鼓掌,但是他们同样兴奋。火箭终于被证明是可以使用得。
“有效射高多少?”林深河问
“最高的有550米。”
“能实用么?”
“可以,不过按说明书射高2500米才对。”
绚烂的烟火表演的真实目的是对炮兵小组刚刚试制出来的火箭进行的一次测试。当然为了配合除夕的气氛,在弹头里加了些掺有金属粉的燃烧药。





临高启明 第一百四十六节 送温暖
www.telexh .com,最快更新临高启明最新章节!
第一百四十六节 送温暖
电影和烟火把除夕夜晚的气氛推到了高潮,电影院里接着又放了一本香港贺岁喜剧,此时或近或远得都传来了鞭炮的声音。马千瞩已经无意再看电影,起身出去,他还有事情要做。
走到外面,邬德已经带着七八个劳工推着独轮车等待着,接着萧子山等人也来了。执委会的几位经常出头露面的委员分头去“送温暖”。
随着穿越集团的摊子越铺越大,在很多方面都必须实用当地人,使他们保持对穿越集团的忠诚就成了件非常要紧的事情。执委会大体分了下工,分头去各个地方进行慰问工作。
王洛滨去得是盐场村,給在那里坚持搞盐场农民讲习所的杜雯和驻盐场村的小分队带些年货去,顺便也把在新军中服役的盐场村的子弟的军饷、慰问金和信件带去。去大美村的是熊卜佑和杨宝贵,給大美村的村民送去了一车盐和十几桶鱼作为慰问品,大美村在未来将作为农业部的一个重要畜牧基地,杨宝贵去踏勘一下当地的环境。这二股都是白天出发,晚上就回来的。
马千瞩去得是医院。那里收治着在博铺战斗中受重伤的三十多个伤员。
百仞总医院里灯火通明,马千瞩进去一看,发现所有的医生,包括兽医杨宝贵同志在内全部在医院内,没有一个去看电影或者游逛的,心里特别感动。赶紧跑进值班室,握住时袅仁的手:
“辛苦了,时大夫!”
时袅仁淬不及防,吓了一跳,一看是马千瞩来了,赶紧说:“马委员辛苦!这么晚了还到医院来视察?”
“我是来探望伤病员的。”说着,劳工们已经把各种慰问品搬运进来。
“执委会考虑的很周到。”时袅仁本来还想提醒下执委会,现在看起来,执委会想得还挺全面,“你这一来,对伤员的情绪稳定有很好的作用。”
“怎么?有情绪?”
“我不是报了伤员情况么,有十个人是肯定残废了。”时袅仁摇了下铃铛,外面进来一个低眉顺眼的女子,穿着卫生部护士的浅蓝色布护士服,无檐圆形软帽,胸口是蓝色的蛇缠橄榄木徽章――卫生部门决定不用红十字作为标记,这里有太浓的宗教意味,改用卫生组织的标记。护士服选用蓝色则是考虑到民俗,免得刺激伤员――吊唁才穿全白的呢。
“給马委员沏茶。”
女子低声应了一声,出去了,不多会給马千瞩端来了一杯热茶。
“这是谁?不象分配給你的卫校学员么。”马千瞩还是很有警惕性的,眼前这个女人年龄在三十五六岁,这点年龄的女性都是被分到公社的劳工部门去的。
“这是吴南海的女人。”时袅仁不经意的说,“她还有个女儿。现在还在农庄里。我把这女人要来得时候,这家伙还不肯給!”
“什么?”马千瞩惊讶的下巴都快掉下来了,吴南海他很熟悉:胖乎乎,慈眉善目,是个标准的好人,居然搞母女双雕?果然人不可貌相。
时袅仁见他满脸惊讶,意识到他会错意了,忙解释道:“是从吴南海的农业部门要来得,就是几个月前吴南海叫张兴教从苟家庄捡回来的一对母女。”
“噢,是她们。”不说的话他都忘记了。仔细看了一眼这个女护士,虽然身材单薄,眉眼倒也清秀。
“现在住院部里,有新军的伤员17人,劳工伤员8人,有10个人是肯定残废了。”时袅仁说,“这些人情绪很差。还有个小战士,一直哭着说为什么要救他,不干脆当场給他一刀。”
“为什么?残得很厉害?”马千瞩觉得很奇怪。
“是个炮兵,半边脸严重烧伤,破相破得很厉害。”时袅仁叹了口气,“我们这里没人搞整形的――”
马千瞩点点头。
“残废的都有这样的情绪,没了腿没了胳膊的,都说以后的日子怎么过,真不如干脆死了痛快――”
“残废的,当然有我们养起来,这还有什么话好说的?”马千瞩一脸慨然。
“问题是他们不知道,”时袅仁喝了口茶,“督公,象这样的政策待遇,为什么事先不和大家说明白呢?多影响士气。”
马千瞩有些惭愧:“没遇到的时候,都想不起来。”
“还好你们想得周全。”时袅仁松了口气,“正好你来了,我也一事不劳二主了,我们的药品问题,得尽快解决。”
“你有什么要求,说吧,年后开计划会的时候一并解决。”
“实话说现在本地能决的东西太少了。这么下去医疗水平很难维持。”时袅仁说。
到目前为止,他们只能解决蒸馏水、医用酒精、棉布绷带和脱脂棉的供应。棉布绷带严格的说只是代用品,并不能和纱布相提并论,脱脂棉还是上次李迪做硝化棉的时候顺带做了一批。
“这些东西叫工业部门去搞根本不合适,他们对医用产品完全没概念。我们需要建立一个归口在卫生部管理的医药用品厂。”
“行!”马千瞩知道这要求很合理,痛快的答应了。
“还有就是玻璃器材问题。”时袅仁说,“制药厂会需要大量的玻璃器材做为生产药品用的器材。希望到时候执委会能够多給卫生部倾斜――我知道玻璃以后是我们的敛财项目,但是如果能量产现代抗菌素的话,杀伤力比玻璃杯和镜子都要强太多了。”
“你说什么?量产抗菌素?”马千瞩激动起来,在这个时空里有了青霉素,就象和有了原子弹一样。有了这个,穿越众就有无可比拟的医疗优势,可以用现代医疗手段渗透和改造社会的各个层次。当年西方传教士到不发达地区传教,所用的手段无非是两个:教育和医疗。效果是非常明显的。
“没错,抗菌素。”时袅仁肯定的说,“卫生部有许多菌种,但是现在条件有限,还不能大规模的培养量产。”他仿佛看出了马千瞩的想法,“其实不光是抗生素,还有很多药品的制造也不难,到时候我们来个医药下乡活动――”
“不错,不错,群众缺医少药,他们也最需要这个!”马千瞩兴奋的站了起来,忽然意识到自己忘记了本来的目的,“走,带我去看望下伤病员吧。”
马千瞩依次走几个病房,卫生部虽然身在17世纪,条件简陋,但是整个医院的建设真是一点都不含糊,医院是是二层的环形结构楼房,中间有个露天的中庭,中庭里铺设了青砖,还有长椅,病人可以在这里晒太阳,透透新鲜空气。住院部设在后面的楼里,地面上全部铺着木地板,洗刷得干干净净,墙壁用白色的石灰涂得雪白,病房是四人一间,而且比较奢侈的是每间病房里都有电灯照明――这是为了便于照顾和观察。
马千瞩先慰问了轻伤员,給他们送了慰问品,也没什么特殊的东西,毕竟这里即没有罐头也没有保健品,连糖果都没有。送得是盐票和大米票,用个红纸包着。伤员们拿了都喜笑颜开,他们虽然受了伤,好歹大难不死,又没缺胳膊少腿,在这里好吃好喝的住着,有“首长”的大夫看病,还有年轻的“护士”照料,细心周到,真是給个地主干都不换。
残废病员的区域就显得死气沉沉了,马千瞩給大家发了红包,却看到病床上的人个个面色黯淡,许久才有人吭气道:“谢谢首长们的善心,給俺们治伤,又请人好吃好喝的照料。等俺们能动弹了,马上就走――”
“走?”马千瞩一愣,马上明白这些残废的伤员以为自己发的红包是遣散费。不由得心中五味杂陈。莫叫英雄流血又流泪,这些人也许不是英雄,却是为了穿越集团的才受得伤落下了残废。他举起双手,大声说:
“大家不要胡思乱想,”马千瞩满面诚恳地说,“你们为穿越集团受了伤,落下了残废,穿越集团就养活你们一辈子!不仅是养活你们,还要让你们活得光光彩彩的!”
几个伤员听到他这么说,眼神稍稍一亮,又黯淡下去,那个半边脸包着布的小战士说:“我的脸都坏了,以后有谁还愿意嫁给俺?”
“有得,一定会有得。”马千瞩斩钉截铁的说,“真要找不到愿意的,給你买个黄花闺女当媳妇!”
说完这话他自己都觉得自己太禽兽了。要是小杜在非飞起撩裆腿不可。
“真得?不骗人?!”
“我们穿越众说话,什么时候骗过人?”马千瞩气很粗,“不光是你,所有残废的兄弟,都給你们娶上老婆,盖上房子,过上好日子,说话算话。”看到大家还有些疑惑,他干脆来了个赌咒:“如若不是,天诛地灭!”
“俺的手还是好的,不用你们养活,給找个能做着干的活就成!”有人说了。
“我虽然只是一只胳膊,赶个车什么的也行的。”
……
众伤员七嘴八舌的表达着自己不吃闲饭的决心,气氛热烈起来。这让马千瞩心中一阵激动:多好的同志啊,果然劳动人民的心灵是最美的。不过怎么安排残废军人工作的问题还没有定案,自己也不便乱说,便赶紧又举手说:“大家的意见,我们都会考虑,一定能让大家的过上安稳日子。你们现在唯一要做得就是安心养病,穿越众和人民是不会忘记你们的。”
邬德带着几个人从计委那里领到了送温暖用的东西。他心里早有打算,公社里的人多,自然不能家家都走到,但是去哪些人家他是早想好的了:那些光棍和外地来的,无家无业,举目无亲,过年对他们来说就分外凄凉了。
单身宿舍里,多数人还没有睡觉,他们还延续着“守岁”的习惯,在屋子里点着油灯,喝点小酒,不时侧耳倾听着远处的鞭炮声,邬德的出现让大家感到惊讶,想不到这除夕年尾,万家团聚的时候这位公社的最高官长会来宿舍看他们,连已经睡下得人也被人叫了起来。
邬德看到林兴也在,这个副社长也是个举目无亲的光棍,他今天特意换了一身新衣,床边还贴了张年画,倒有些过年的意味,笑着说:“你这里倒还有点过年的意思。”
“小人十四岁就出来扛活了,”林兴笑着说,“苦中作乐罢了。没个家,也得自己当自己有个家。”
“好,说得好。没家也得当自己有个家。”邬德看着这群睁着惊讶的眼睛望着他的公社社员和劳工们,“大家既然都在百仞公社讨生活,这里就是大家的家了。来,我们喝一杯。”说着把随身带来的酒坛子打开,“都满上,大家一起喝一碗。”
酒是从外面送来的糯米黄酒,入口味甜,度数不高。对邬德来说完全不在话下,酒一下肚,原本有些拘谨的劳工们也都渐渐活跃起来。邬德乘势把带来的各种慰问品都发給大家,其实并没有什么好东西,不过是些槟榔、小鱼干、晒的地瓜条、葵花籽之类的东西。不过即使这样也已经让大家够感动的了。除夕夜里,短毛大首长还能来看望他们这些苦哈哈的扛活的粗汉,不说送吃得,光这面子也够!給地主扛活的时候哪有这样体面的事情。
从集体宿舍出来,他又带着人去了有老人和小孩的家庭,給各家各户送上一张5公斤的米票,一张一匹布的布票――按规定社员的老人和孩子不能派工的是不享受食堂伙食的,虽然劳工可以按照赡养关系获得额外的工分补偿,但是日子总是过得要比普通人要紧张。
“林兴,你说那些孩子多,孩子又小的家庭,吃得饱么?”邬德走完最后一家,在回来的路上问。
“能吃饱,就是吃得差一点。”林兴很坦率。
“噢?一个社员一天的工分券应该不够买这么多粮食的吧――”
“顿顿吃干米饭自然是不行的,但是每家有自留地,种些红薯什么的,搭着吃,也够了。”
“这样还是太苦了。”邬德觉得这样对劳工们还是过于苛刻了。
“不苦啊,”林兴有点奇怪,“种红薯用不了什么劳力的,三四个月就能收不少,过去大家都是吃了上顿没下顿的,红薯稀饭就算好伙食了。”
“孩子太瘦了。”邬德叹了口气。




临高启明 第一百四十七节 夜谈
www.telexh .com,最快更新临高启明最新章节!
第一百四十七节 夜谈
林兴一时间没闹明白邬德首长是什么意思。瘦,这不是很自然的事情么?只有财主、大官才胖,老百姓历来都是瘦子。孩子瘦些也没什么奇怪的。
邬德想得却不是这个,他从刚才看到的这些孩子身上感受到了一种紧迫感――这些孩子的身体素质实在堪忧。他主管劳动力事务,对劳工的身体素质再清楚不过,大多数刚招来的劳工,虽然力气不小,又吃苦能干,实际都是以透支生命力为代价的――他们本身的身体素质根本不足以满足这样繁重的劳动。所以他在伙食供应上总是尽量从优,很大的程度也是为了让这些长期慢性营养不良的劳工们能健壮起来。
现在,成年人是健壮起来了,儿童又在走营养不良的老路,这样下去国民的体质不就始终提高不了了吗?
联想到最近招募来的士兵的素质也是够差的,如果未来要和以蛮力之勇著称的野猪皮们战斗,这样的身板他还真有点担心。
邬德觉得,现在的食物配给制度可以在年后完全取消,彻底采用货币分配制度――不过这要看金融财政部门打算采用什么用的货币政策了。程栋最近一直在做调查,年后将会推行全面的货币改革制度,到时候用工制度和民政制度也会做一些改进。
回到自己在公社的屋子――他的住所在百仞公社大院里,是套间,外面一间是办公室,里面是一间卧室。墙壁刷得雪白,还贴了一张《人民海军保卫祖国海疆》的招贴画,上面的037型反潜护卫艇是他当年服役过的船型,看着就很有亲切感。
自己什么时候能回海军去服务呢,公社书记真不好当啊。
屋子里初雨没有睡觉,还坐在那里等他。见他回来,赶紧过来又是打水给他洗漱又是沏茶的。见他有些疲乏,赶紧跪下来为他脱鞋洗脚。这封建社会的女性这点还是不错的,邬德过去还有点不习惯这样的服侍,现在却习以为常了。
给他换了一双草编拖鞋之后,初雨小声问:“老爷要吃点宵夜么?”
“不用了,太麻烦。”邬德知道食堂里的宵夜无非就是些稀饭咸鱼而已,他一点兴趣也没有,还是找个机会约上几个人去打猎吧。听社员们说过,高山岭上能打到野猪和鹿。野猪他没兴趣,鹿肉不错,而且那地方野鸡、野兔也不会少。北美来的几个好像都是狩猎爱好者,就约他们去。
想到打猎就想到了枪,自己的二支枪也好久没擦了,现在他还不想睡觉,干脆擦下枪好了。办公室里有个开会用的桌子,他开了电灯,在灯光下把自己的54手枪和56半都放在桌子上拆开,零件都放在一个纸盘里,然后从随身的挎包里拿出56半的小油壶和一小团棉纱,开始保养武器了。
冬天的海南,夜晚的温度也宜人的18度上下,海风微微吹拂,很清凉――几个月来临高滴雨未下,空气湿度也小了不少。
上岸的时候两支枪都在海水里泡过,海南湿气大,56半有八成新,除了第一次反围剿的时候拿出来过之外一直密封保存在枪袋里,所以状况不错。54是老枪,跟了他十几年了,现在已经隐隐的泛出黄锈来了。
正如某个革命导师所说:要象爱护自己的眼睛一样爱护武器。这话一点不假,武器不随时保持在良好状态,那么使用时就要付出血的代价。邬德想起自己过去的一位弟兄,就是在抓捕逃犯时,手枪因为锈蚀不能发射,牺牲了。
退出两个54弹夹里的子弹,用瑞士刀上的小起子顶开弹夹底的卡笋,让弹夹弹簧也晒晒太阳,否则弹簧锈了,弹夹也就废了。至于子弹,51式手枪弹是钢壳弹,锈了也报废了,现在的子弹比钻石还贵。
初雨坐在他身边,呆呆的看他擦拭着武器,默不作声,眼睛却在忽闪忽闪的,一副饶有兴趣的模样。
“你也喜欢?”
“奴才不敢――”
“跟你说多少遍了,不要说‘奴才’,我们这里不兴这个――”邬德说着端详了下子弹。
“嗯,初雨觉得这物件很精致,好像巧手匠人做得的首饰一样。”
把手枪零件比作首饰,还真是新奇,邬德觉得有趣。
“这是杀人的利器,一枪打在人身上命就没了。”
初雨没显露出害怕的神情:“不能杀人还叫什么利器呢?”
“说得好。”邬德笑着说,心里有些警觉,这妮子为什么对枪这么有兴趣?看来以后要多加注意武器的保管了。
“老爷教初雨打枪好吗?”
邬德惊得差点把子弹失手掉地上了。
“你一个女孩子家,学这个做什么?”
“很威风呀,就好像那些女首长一样。而且你睡觉了我好在旁边保护你。出门在外,你看不到的地方我帮你看着,有人要乱动就开枪打他。”
邬德哈哈大笑起来:“你要当我的警卫员?”
“当丫环当警卫员什么都好。”
邬德想这女孩子还真得非赖上他不可了。要说他对着一个少女一点想法也没有那是自欺欺人,他毕竟也是壮年男人,有正常的生理需求。
四眼相对,正在徘徊斗争的暧昧中。院子里忽然响起了人声:
“阿德在吗?阿德在吗?”
初雨愤愤得冲着外面看了一眼,转身迎了出去。过了片刻,她回来禀报:“是陆军的人来见老爷,见不见?”
“当然见。”邬德想我们现在还没到可以对自己的兄弟摆架子的地步。不过他有些奇怪,除了陆军的几个头子,他对陆军并不熟悉,为什么要来找他呢?
自顾自的继续擦子弹,外面传来声音:“阿德在擦拭武器啊。”
抬起头,从屋外来了个二十多的小伙子。
“嗯,根据条令,武器要定期保养的。”邬德干着手里的活,有一句没一句的回道。
“我叫魏爱文,”来人说到,“要帮忙吗?”
“你教导营的一连连长吧?”
“没错,没错。”
“好啊,坐吧。”邬德说。
魏爱文在身边坐下,从他坐下的姿势看,肯定在部队呆过。
魏爱文拿过56半,熟练的从枪托里掏出随枪附件,取下通条装好枪管刷,从油壶里蘸点油,开始通起枪管来。
“好了,保养完毕。”随着稀里哗啦一阵,一支56半出现在艾文手里,20发子弹也擦得干干净净,码在一边。
“你这56半是新枪吧,虽然不是新开油封,可是好象从来没用过,对了,这枪校过吗?”他举起枪,往窗外的远处瞄着。
“校过的,好长时间没打过了。”他回一句。
“不过,你手里的短家伙倒是经常用的嘛。”
“老兄眼光毒啊,怎么看出来的?说说。”邬德来了兴趣。
“这还不简单,你的54手枪,烤蓝都快磨光了,还有那照门也磨得亮光光的,枪把子上还缠了那么多电工胶布,不经常用哪来这些。”
“好眼光!”邬德赞上一句,把最后一颗子弹压进弹夹,装好,把枪插进腋下的尼龙枪套里。
“你这枪套不是制式的嘛。”
“嗯,花100块网上买的,本来是装马老二大黑星气狗的,不过再凑合也比那牛皮套子好,再说,咱什么时候给左撇子配过枪套啊。”
“哈哈哈……
有了心爱的武器作为谈资,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气氛热络起来。
“除夕夜你跑我这里来不是特意来帮我擦枪的吧?”邬德开门见山。
“嘿嘿,”魏爱文讪讪的笑了笑,“我是来开后门的。”
邬德不解:“开后门?”
魏爱文这才吐露真言,原来陆军眼红海军的生活享受,也想自己搞个腐败基地。自从席亚洲因为在吴南海农庄休养时“疑似”偷吃了里面的两只鸭子被驱逐之后,示范农庄里陆军已经成为过街老鼠,所以眼下只能积极活动筹建自己的陆军俱乐部。选址和材料都已经找好,设计施工方面也和梅晚谈妥了。现在就是缺少人手,希望邬德派些劳动力给他们。当然,这种帮忙是私下的――执委会眼下是不会为这样的非继续工程调配人力资源的。
“说到劳动力,难道你们陆军会缺人?”邬德严重的表示怀疑,陆军眼下可有四百多人。而且都是训练过的士兵,组织性、协调性比他这里的劳工强多了。
“还不是席胖子!”魏爱文咬牙切齿道。看来席亚洲的罪行还不止偷吃鸭子这么简单。
原来席亚洲在远征百图的时候为了躲避徒步行军,用让部队给吴南海干活为代价换来了农庄的马,他自己倒是威风凛凛的骑着“阿澜驰”臭屁了一回,现在整个教导营除了执勤训练的人之外,都给拉到农庄上去给吴南海挖沟去了。闹得陆军连劳力都派不出。
1...7980818283...1107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