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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高启明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吹牛者
市井亦有传言说这曹雪芹其实就是文主席的化名,这文主席等人都是澳洲官宦之后,只是因为政斗失败才不得不乘桴浮于海,故在归旧国的海上文主席写出了这部传世巨作,当然这都是戏说,不可当真。
袁舒知对《红楼梦》极为痴迷,书都快给他翻烂了,每每当他读到作者“满纸荒唐言,一把辛酸泪。都云作者痴,谁解其中味?”的自述诗时,眼睛总是忍不住要泛些泪花,至于读到“好一似食尽鸟投林,落了片白茫茫大地真干净。”等诗句时早就泪满衣襟。每当此时,若是明女在旁,总是会问上一问:“阿公为什么要哭啊。”
袁舒知忙擦擦泪水,笑着对明女说:“明女乖,阿公不哭,只是这书味道涩了些,读着辣眼睛。”
“阿公骗人,书哪有味道?!”
“明女还小,不知道,长大了就明白了,哎,不过阿公有时真是希望你永远不长大,可以天天那么开心,这大人的世界呐,哎,好了不说这些了,阿公带你到院子里骑马玩好么?!”
“好!好!骑马啦”,说着明女和袁舒知来到了院子中,又是一副祖孙乐。
在这段时间里,因为袁舒知没事不是逗孩子玩,就是看《红楼梦》,因此多年以后这老孔竟然成为了澳宋第一批红学研究者,他努力考证着作者其实就是文主席,而林黛玉则是迫害文主席等人的澳洲权相奥巴马的女儿奥蜜雪……
此时的考试院,公考的阅卷工作正在紧张的进行。行测题全部由芳草地来得学生批改这些玩意批起来他们顺手。而且也容易发现错谬。
为了防止出现批改错误的情况。还专门采用专人复核的模式。以将批改差错率降到最低。
至于申论的评分,因为这属于主观题,受阅卷人的主观意识的影响很大。特别是阅卷人中即有芳草地出身的归化民干部,也有从旧文人投诚过来的干部。双方的阅历、人生观和审美趣味都有莫大不同。
了防止双方任何一方故意罢斥对方阵营的人,或者偏袒自己这边的人,张允幂采取的是交叉批卷,同一份卷子归化民干部批一次,旧文人投诚干部批一次。双方若是评分数相差太多则由他这个主考官亲自来批。这时,一份卷子在双方考官之间引起了极大的争议。
这卷子首先是是读书不成的读书人出身的旧归化民干部披阅。一看满纸这半文半白就来气,什么玩意!心里不喜道:“这样的文字,都说的是些甚么话!半文半白文理不通,真是狗屁文字!”当下打了个30分。
然后归化民干部阅卷后,拍案叫好,这么好的卷子竟让那群酸子批出了30分,真是有辱斯文,不行,我不能让如此大才遗漏于野,吾现既食宋粟就该进一进为宋择才的本分,此卷当定在70以上。
这样悬殊的分数出来后。卷子便送到了两边吵开了,归化民那骂对方酸子措大,会几句鸡呼者也的了不起!打压群众;旧文人这边骂对方粗胚,鸡米花的“鸡”四种写法都不会就敢大放厥词!这种狗屁文章还打70分,真是粗坯之间心心相印,互为包庇。于是这官司打到了张允幂这。
张允幂一看卷子,这卷子文言并不深奥,要说精妙自然是谈不上的以她所受的语文教育来看这文章的行文用句着实拙劣十之**个不得意的童生的作品。但是写得还算深入浅出。至于内容观点,在旧文人中这见识也算出类拔萃了,特别是什么”圣船之下无私党“之类的话真是把马屁拍的是极为好的。
张允幂考虑再三,将卷子评定为了60分。为了让大家领会她的意思,她作了解释:
首先文章立论“正”,这申论虽然撰文水平不高,但是观点正确,逻辑清楚,符合元老院一贯的政治观点。在政治上就是合格的。





临高启明 二百九十二节 放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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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治合格之后,再看其行文立论,应该说颇有可圈可点之处。分析立论颇有新意一般的旧文人难有这样的见识。应该是略有“澳学”修养的人所作。这样的人本身就是“积极要求进步”,应该在评分上有所倾斜。
至于说缺点,无非是撰文本省的水平有限,其中还有些错别字和病句,但是文理通顺,即使文化水平较低的人也能看的明白。所以文理文辞无需太过计较。
张允幂最后严厉批评了归化民干部,告诉了他们人不能因为自己的好恶而去评判某些事物,越是面对这样的情况就越越要秉持公心。同时也对旧文人投诚干部说,大家都是澳洲官吏,要精诚团结,因为工作争论可以有,我元老院支持“百花齐放百家争鸣”,但是上升到人身攻击就不好了,什么“鸡”有四种写法,她也不知道!于是各打五十大板这事也就过去了。
刘翔等人对第一次公务员考试也很重视:虽然这次公务员考试应该算是“地方公务员考试”,但是考虑到元老院很快就会迁都到广州,这批公务员中大概有不少也会被简拔到中央省部,所以在选拔的时候还是要首先考虑政治上的“可靠性”问题。
不过查阅这些报名者的个人资料发现,这可靠性倒也无甚值得担忧的。来考试的1899人中,有前明秀才功名的只有27人,只略超过考生总人数的1%。秀才以上的举人进士一个都没有。
原本在招考前,临高的元老院里还一本正经的爆发过一场激烈的争论,即明朝的举人、进士可不可以参加公务员招考,许多人从纯洁队伍的角度表示绝对不允许此类人“混入革命队伍”。
还混入革命队伍呢!刘翔心想,人主动要和你划清界限!
不过划清界限也好,虽然少了“举人”、“进士”投髡,轰动效应是没有了,宣传口肯定不满意,但是在元老院那里却是少了无穷的口舌纷争。
从报名资料看,参加公考的,主要是社学、私塾出身的“童生”,也有读过几年书,已经从事各项营生的小商贩、伙计、工匠等等。总体来看基本上是市民阶层,亦有近郊农户。出身赤贫者很少,大多属于城市中下阶层这也印证了读书是需要本钱的这句话。
虽说他们都有一定的文化,但是考虑到考生除了极少数人之外,大多数都无“澳学”底子,虽说行测的题目并不是很“现代”,但是对许多一声埋首经书时文的读书人来说,依然如同天书相仿。刘翔估计,能把题目做对的,大概都是靠蒙。
为了尽可能的选拔出人才,在判卷中并不简单的判断对错给分,还要对各卷进行分类筛选。数学、逻辑类题目得分高的考生单独拿出来这些人即使其他部分得分较低也不要紧。对很多考生来说,行测的得分就基本决定了他们是否会进入面试甚至被录取。当然,如果考生的申论写得太差,基本上就意味着这类考生不大可能进入行政管理岗了
袁舒知不知道自己考试吉凶如何,不过他如今的心情倒也坦荡自己已经是五十出头的人,时日无多。考不取就准备在茶居里当账房,过过安稳日子了。
眼瞅着澳洲人公布的新历的年关将至,袁舒知忙着帮忙盘账,曾卷也每日出去要账。这一日正是年末,账目已经清过。袁舒知吃过早饭事情不多,便在账房里拿起《红楼梦》看起来,
突然发现街上一阵骚动,诸多学子急急忙忙往贡院方向赶。
“快,快走,首长快要放榜了。”
一声既出,群情鼎沸,考生蒙一个个涨红了脸,或是期待或是忐忑,茶居里原有不少人在洗漱用早点,此刻还没吃完的也迫不及待的起身加入人流中,一大群人往外奔去。
忽然曾卷气喘吁吁的跑了进来,然后把袁舒知桌上的茶水一饮而尽,顺了口气后曾卷大声说道:“老……老……袁!放榜了!!!”听到“放榜了”三个字,袁舒知立马跳了起来,忙说:“曾小哥当真?!莫要戏耍某也!”
“当然当真!今天是12月30日!我今刚刚出门就听人说澳宋科举放榜了,于是就立马跑回来和你说,我们一起去看看吧,我一人承受不来啊!”
“好!好!好!某当和曾小哥同去!”
袁舒知和曾卷两人立刻出了门往贡院方向去。贡院所在的大石街上已是喧嚣沸腾,放榜处更是被围的人山人海,来得不仅有考生和家眷,许多看热闹的闲人也涌了过来,大家都想看看这澳洲人的第一回科举发榜到底是如何一个“澳洲景”!亦有不少家中适龄女儿的小康之家的家长,亦在门口伺机而动,看着有没有哪个“新科澳洲进士”才貌了得,好拉了去做女婿。
放榜的地方就在贡院外的照壁上,这就是过去贡院发案张贴名单的地方。刘翔为体现除旧迎新,特意让人连夜搭建了一个彩棚。时间还没到,张贴录取名单的彩棚前面已经挤满了学子考生,一个个为了抢个好位置你拥我挤的。曾卷他们来的晚,只好在外围。
所幸尚未张榜,学子书声倒也没有太多失态的,只不过有的学子双手合十,嘴里念叨着什么,仔细听似乎是求神佛保佑的话。
“吱呀”
贡院准时在巳时时分大开中门,只见里面出来四名身穿澳洲“干部服”的归化民,两人手中白色的宽幅纸,另两人却一人扛着梯子,另一人提着糨糊刷子。在门外等待的人群不由暗暗失望:这澳洲人的仪注也太过简陋了!不说放炮鼓吹,好歹也得有个仪式吧。就这么四个小吏拿出来贴墙上了事?
虽说如此,众人还是立刻分开一条路。让四个干部到墙边,竖起梯子将榜文张贴。
只见一张白地黑字的名单徐徐展开,却是白底黑字这榜单大伙还是头一回见,虽说贡院乡试的发榜不比考进士那么考究,好歹也是红榜。哪有一张大白纸就贴出来的?这也算大宋遗风?众人虽说不解,但是这功名利禄动人心,莫说是白纸黑字,便是白底红字众考生也不在乎。
干部刚一撤走,人群呼啦一下便都涌到榜单下。
大家这才看清这榜单和大明的不同,以弯弯曲曲的大食数的考号为前导,下面是考生名字、报考岗位、本岗位报考名次。有研究过章程的闲人便解释说,这是笔试通过名单,接下来还要面试,犹如会试中式,还要过殿试一般。
很快人群就开始沸腾起来了,大喜大悲的声音此起彼伏,有人喜出望外的高喊“我中了,我中了,”抓起身边人的肩膀也不管认识不认识就是一阵猛烈摇晃,有人潸然泪下大喊:“不,这不是真的”之类的话,哭天抢地泪洒衣襟……
袁舒知年级大了,挤不过那群年轻人,只好让曾卷一人挤进去看,曾卷挤进人群后,却也在外围挤不进去了。他踮起脚尖伸着脖子,仔仔细细的在榜文中寻找自己的名字和考生号,榜单才看了一半,却发现了袁舒知的名字,当即大喊道:
“老袁……有你的……”
却见榜文上写着:环卫局行政管理岗:袁舒知,行测41,申论位列本岗位笔试第一。
还没来得及报出分数,曾卷被人挤到了一边,他个子矮小,被人一挤几乎喘不过气来,他急的说不出话来,袁舒知在外头愈发捉急了,大叫:“曾老弟!你告诉某啊!中是没中?!”
曾卷用尽力气,从喉咙底发声道:“他么!老袁你中了!行测申论60!环卫局岗位第一名!”
轰!现场听到“第一名”的人都炸了!这人该多厉害啊!环卫局岗位第一!,这差不多就是铁定能入选的了!部分低分但上榜者庆幸不是和这位祖宗一个岗位,另一部分落榜者攥了攥拳头,下定决心一定要拜访下这位高手讨教一二,以便来年再战!
“中了!中了!我中了,大家快看,1269号,就是我的!”袁舒知拍着巴掌仰天大笑,
激动的脸色通红,就像回到了18岁一样,脸上因大笑而挤成一团的沟壑仿佛都充满了活力。他顾不得周围人多拥挤,大声吟诵起来。
龙在沙滩被虾戏,虎落平阳被犬欺。
虎伏深山听风啸,龙卧浅滩等海潮。
海到尽头天做岸,山登绝顶我为峰。
如日东山能在起,大鹏展翅恨天低。
谁无虎落平阳日,待我风山再起时。
……
袁舒知语无伦次的吟诵这诗不诗词,文不文的句子,一副天下风云出我辈的模样,眉梢间全是喜色。曾卷这时那有闲情听他说那些,从头看到尾,又从尾看到头,却始终看不到自己的考号和名字。不由着急起来。生怕自己离得远了看差了。便不顾一切的往里面钻,一直钻到榜文下面,从头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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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高启明 二百九十三节 跌宕起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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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看下来依旧没有!曾卷心焦似火。他原本对考上的把握极大,没想到上面却没有自己的名字。他强定心神,心道老袁都考上了,我也一定没问题,他继续搜寻着可是一张榜单来来回回被他看了好几遍,他的名字号码依然渺无踪迹,不由的怅然若失。
袁舒知大快胸意,发泄了一番。他定了定神,脑子立刻从馄混沌恢复到了清醒,在此时此刻他下了个决心:那就是一定要在澳洲殿试中好好表现,不枉自己下的如此苦功夫!
正想着,瞥见曾卷从人群里挤了出来,一脸垂头丧气的样子,不由一愣,随后反应过来,难道曾小哥没上榜?不可能啊,他的髡学造诣比我还高,怎么可能落榜?暗骂自己没颜色,怎么光顾着高兴,曾小哥可是帮了我不少,这不是得意忘形了么,正想着怎么好言安慰一番,人群开始一阵骚动。
原来这“髡发秀才”胡子明亦同着几个好友来看榜。他自忖自己必是中的。果然,在榜文的第一排就看到了自己的名字:胡子明,综治办科员岗,行测32,申论80。
这个分数在榜上考生名列前茅,更是本岗位第一。胡子明得意非凡,一帮昔日的同窗好友纷纷上前道贺,此前因为“会来事”入了澳洲人的法眼,现在考试成绩又名列前茅,已是隐隐有众人之首的意思,一起参加考试的十几位学子书生把他围在中间,犹如众星拱月一般。
“哼,果然是富在深山有远亲,穷在闹市无人闻!”袁舒知暗暗鄙夷,他自己之前就饱尝了各种人情冷暖,最是看不惯这种嘴脸!
“咦,这不是蜡烛店的阿卷吗?你也来参加考试啊?”站在胡子明旁边的一位绿衫少年看见曾卷站在不远处,喊了一嗓子,一群人都随着声音望过去,有不认识曾卷的颌首点头示意,有看见他穿的普通,又是一脸颓唐,料想他榜上无名,便表现的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曾卷以前在学社比较要好的同学,此时走过来一脸喜色的问道:“阿卷你中了吗?我吊榜尾进啦,好险啊!”这人平时就大大咧咧,此时没发现曾卷脸色不对。
胡子明身旁的绿衫男阴阳怪气道:“想必以阿卷对髡学的造诣,寄然系不在话下的啦!”一口纯正的广东新话腔调,袁舒知差点没听懂。此人在社学时和曾卷有过一段龇龌,他老早就瞥见曾卷,观察了很有一会,此时看他颓废的样子十有**是落榜了,心中更加笃定,就想当着众人面狠狠奚落他一番。
“咳咳……各位同年,天色渐晒,就不要站在这里了,改天我做东请各位吃饭哈!”袁舒知假意咳嗽了几声,出来解围,说着随便拱了拱手,就想先带着曾卷离开这里。
那个早先发话的学子怎么可能就这么轻而易举放他们离开,眼珠一转,对身边同伴很随意的说道:“阿卷应该系拔得头筹啦,我等以后怕系高攀不起咯!”曾卷听了这话,脸瞬间黑掉,已经到了发作边缘,简直欺人太甚,刚想冲上去给他一拳,也算是出出胸中郁闷之气,袁舒知老来稳重些,抓住他的手连连使眼色,他上下打量着这位三角眼,脸上几颗青春痘耀眼夺目,头蘸花,身披绿纹褂子,腰缀翡翠,穿戴略显浮夸的学子,估计家里有点薄产和背景,以他见识,不难猜出这人和曾小哥不对路。
“这不系上器偷书的那个谁……那个好像姓袁来着,对,就系你!”绿衫男回忆了一会,大声说道,好像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俗话说骂人不揭短,袁舒知再好的脾气脸色也瞬间撂下,胡子明此前一直在旁边看戏,眼见双方剑拔弩张,连忙出来打圆场。
“诸位都是来赴考的学子,胸中自有沟壑,何必争一时之长短,在这贡院文风圣地,动粗岂不贻笑大方,还望诸位能给我胡某一个面子,放下前嫌可好?袁兄大才,我等岂可随意置喙!”说着竟朝着袁舒知和曾卷拱手,90度作揖,态度十分端正,但眼底的轻视却掩藏的很好!
绿褂男拱手笑道:“胡兄说的系,不知这两位大才考中了没有呀!啊哈哈哈哈哈!”
袁舒知仰天眯着眼,慢条斯理的说道:“某不才,蒙元老院不弃,舔为红榜中之人!”说着还掸了掸长衫,颇有扬眉吐气之感,众人一愣,胡子明随即笑脸说道:“恭喜恭喜!”
绿褂男不甘心,又追问道:“那曾卷呢?”
“呃……”袁舒知刚想说曾卷是送他来考试的,就听见前面有人喊:又有榜单出来了!”
“哈哈哈,我看曾卷系没上榜的啦!”绿衫男嚣张的声音再度响起。
这次曾卷和袁舒知却都没搭理他,因为他们看见又有两名卫士捧着红绸榜单出来,这次的榜单明显比上一张薄很多,曾卷眼睛一亮还有未出的名单!等卫士把榜单贴好,众人再度聚集在公告栏下,仔细寻找自己的名字。
这榜单上的名字比第一张的少很多,拢共才30名,众人很快就看出来了,这张榜单上的人的成绩比第一张要高一些,虽然不过几分之差。有人转悲为喜,有人大失所望,这时一声刺耳的笑声想起:
“哈哈哈,我说的没错吧,曾卷系没上榜滴啦!”绿衫男幸灾乐祸,袁舒知晃眼间瞥见他取笑的时候似乎轻轻松了口气。
“一群见不得别人比自己好的二货!”袁舒知心中暗暗鄙夷。
榜单上照旧没有曾卷的名字,却出现了吴的名字。行测61,申论81。笔试排名第15名。
曾卷这次倒是没什么表情,他此刻已经冷静下来了。吴学长和自己一样,也是熟读澳洲书的,虽说他的作文能力必然比自己强。但是自己有李子玉送的复习资料,迎考更有针对性。就说这《申论二百题真解》,全广州也没几本!自己潜心研读,成绩至少不会太低。他仔细回忆自己的考试:行测的把握很大许多题目他都是在复习资料上做过的或者是以前在“澳书”上看到过的,要说有重大失分,只有申论了。
但是自己的申论也是练过多次的。澳洲人的出题并不刁钻古怪。自己作文也是按照《申论二百题》上的路数分析撰写的,应该说四平八稳,纵然得不到高分,60以上亦不是问题。
没理由他的考卷会,他在等,等着验证自己的判断,等着狠狠扇那帮人的脸。
果然,不多一会,第三张榜出来了,三张榜单整整齐齐的排列在一起,而最后一张,上面只有3个名字,曾卷的名字赫然就在其中,还排在了第一位!
行测79,申论80,税务局税源管理岗第一,公考笔试总分第一!
这下顿时轰动了,总分第一这不就是“会元”了?!不要说会试,便是乡试的头名“解元”也是不得了的人物了。
榜上的“曾卷”二字,犹如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的抽在了对曾卷冷嘲热讽的绿衫男等人脸上。
总成绩第一名啪……啪……,还特别响亮!
绿褂男像吃了死孩子一样,瞪大眼睛看着榜单,仿佛想把字看化掉才算完。
“这……这不可能,这肯定是胡乱错批卷子!”绿衫男歇斯底里。
“贤弟慎言,当心祸从口出!”胡子明出言提醒。
其实也只是绿衫男难以承受这个事实罢了,都知道澳洲人向来以严谨效率著称,此等重要的“抡才大典”,都有一套严格的防作弊规定和流程,更加不可能犯下改错卷子这样的低级错误!没看澳洲人连收卷子都不用本地人,而是临高调过来的学生!
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人的天性向来是看上不看下,刚才还一脸高高在上的众人,瞬间个个脸上充满“友谊”的笑容,这时已经没人去理会绿褂男了,纷纷上前来道贺。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虽然他们表现的太现实,但该有的礼节还是做足了,以后是要和他们共事的,搞好同僚之间的关系,曾卷不会不明白,这点情商还是有的!
袁舒知也替曾卷高兴,曾小哥熟读髡学,高中案首也是情理之中,说了几句吉祥话,突然来了一群家丁,带着新郎官礼服,为首的管家模样的人上前抱拳,问道:“这位可是曾家小哥?”
曾卷点了点头,拱手还礼,“正是在下,不知兄台有何贵干?”
“还请曾小哥和我们走一趟,来呀,给曾小哥换上吉服!”
“你们……你们这是要干嘛?”曾卷一头雾水,只见来得人个个面带笑容,并无凶横之色。曾卷并不担心人身安全,也没人敢在澳洲人眼皮底下作奸犯科,只是这是在作甚?他心中疑惑,然而不管他问什么,这几个家丁只是满口“恭喜大爷高中”,只簇拥着要他把衣服穿上。
袁舒知忽然一拍大腿:“榜下捉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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