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门商女:种田撩夫两手忙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二分之一
第五百三十八章 留不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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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宁冷静的面孔让沈安叶无地自容。
“宁儿,对不起。”沈安叶泪光闪烁。
但他知道今天的事是他的父母一手造成的,他没有资格在宁儿面前落泪。
“沈安叶,你走吧,我也不在这里了。”曲宁冷漠地说道。
没有怒气,没有感情,平淡但是疏远的语调像这世上最尖锐的利器,刺入沈安叶的心。
宁儿来京城是因为他,到头来他却连一个安身立命之所都给不了她。
“宁儿,这里是你的家。”
沈安叶想回头就把这房契拿来,他很后悔,当时为何想到布置庭院,就没想到把房契给宁儿呢
“不必。”曲宁回道,短短两个字却是那般坚决。
沈安叶熟知曲宁的性子,她怕是一刻都待不下去了,她是那般说走就走的急脾气。
“宁儿,至少让顾四留在你身边吧。”
曲宁冷笑,“免了。”多了一个字都不愿多说。
“宁儿。”
“送客!”曲宁一声高喊。
门口候着的丫鬟小厮闻言一哆嗦,客是谁啊沈公子还是曲姑娘
这两人他们谁都不敢送啊,几个人几乎是挤靠在一起,惶恐地看向顾四。
顾四叹了声气,进门道:“公子,不若我们先回府吧”
沈安叶闭上双眼,木然地点了点头,再睁眼时,曲宁已经背过身去,甚至看他一眼都是多余。
“宁”沈安叶终于没叫出口,转身离去,两行清泪顺着脸颊流下。爱我电子书
这个世界不好,不是人人平等的,嫁娶这等本该随心所欲的事都要受制于人,一点都不好。
曲宁抽了把鼻子,打开衣橱收拾衣物。
可气的是,几乎每件衣物都沾染了沈安叶的气息。
她闭上眼睛不去看,胡乱地抱出几件衣裳扔进包袱里,系好。
背起包袱曲宁便往外走,丫鬟小厮瞧得心慌,不敢上前。
眼看曲宁要迈出大门了,领头的壮着胆子跑上前,低头问:“曲姑娘,您这是要去哪里”
“京城这么大,自有我容身之地。”曲宁丢下一句话,抬脚走了。
领头的怕沈安叶怪罪他没看住曲宁,又怕说多了惹曲宁烦,两相权衡之下,偷偷跟在曲宁身后。
这样一来,曲宁不会发现他,知道她去了何处也有法子向沈公子交差。
领头的一拍脑袋,但觉自己是这世上最机敏的下人。
京城很大,要租一间房子简直易如反掌,曲宁出门溜达没一会儿就找到了落脚处。
那领头的躲在角落里,见曲宁交了租金进了屋,再等了一小会儿,见曲宁开始进进出出地收拾屋子,方放了心。
他抬头好好确认了一下此处的位置,蹑手蹑脚地回头跑了。
从朱门胡同出来,沈安叶并没有回家,他漫无目的地在京城中逛。
“爷,您放心得下曲姑娘吗她不会留在那里了。”顾四忍不住说道。
沈安叶苦笑,“连你也知道,宁儿是不会留在那里了。”
顾四长长地叹气,“谁人不知道曲姑娘那急切的性子。”
“我留不住她。”沈安叶说得那般凄切,可他又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她走,他承受不住那样的画面。
与其那般,还不如他先走,待知道了宁儿的新住处,再前去寻她。
第五百三十九章 天下奇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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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府,樊高算着有两日没见曲宁了,心里痒得慌。
那种感觉就像心里住进了一只小猫用尾巴瘙他痒,曲宁就是那只调皮的小猫。
又像是广袤的大地上的一根狗尾巴草,被春风拂得想上天。
自然,他是那狗尾巴草,而曲宁就如那温柔的春风。
前两日书局没开门,樊高不信今日还不开,于是迈着稳当的步子出了门。
“卖香喽,卖香喽,京城最好闻的香,香飘万里,沁人心脾,最好闻的香。”
一个挑着担子的卖香人,边走边吆喝。
几乎与他并齐的是个卖老鼠药的,很是瞧不上他的样子,“一个贩夫走卒,拽什么文有本事当教书先生去”
“这叫格律,你懂什么”卖香的甚是得意地斜了他一眼,喊得更高昂了。
卖老鼠药的哼了一声,谁不会啊在心里合计了一番,也叫喊起来。
“老鼠药,老鼠药,哪里的老鼠都能药,南来的,北往的,五灵山,齐岗的。”(地名)
“粗俗!”卖香的嘲笑道,接着哈哈大笑。
“呵,你不俗,我且看是你卖的香多,还是我这老鼠药卖得多。”卖老鼠药的自信地抬着头。
家家户户可以不点香,却少不得这老鼠药。
“比就比,我就不信了,我这天下第一香卖不过你那老鼠药。”卖香的不甘示弱。
樊高本来无意逗留,但听这两人一番话语来往,只觉甚是有趣,就站在一旁看热闹。
卖香的瞧见樊高,忙上前笑道:“小爷可要买香我这香。”笔趣阁88
“天下第一。”樊高接道,“我都听见了,不过,你是在吹牛,小爷不信!”
说罢,折扇一开,撇头望向别处,样子甚是高傲。
这折扇也是刚寻来的,他端详过别人,手里握把折扇显得成熟有魅力。想必宁儿会喜欢,那花架子不是也拿了把折扇装样子吗
他寻了把更好的,扇边镶金,薄薄的一层,扇面是前朝某隐居的书画大师真迹,当真是价值连城,世间罕有。
这下轮到卖老鼠药的大笑了,“对,他那破香不买也罢,倒是我这老鼠药小爷必用得着。”
说完看了眼跟在他身后的岳茅。
岳茅讨厌这脏不拉几的玩意儿,挥手赶他:“一边儿去,别膈应人。”
卖老鼠药的笑笑,很客气道:“是是。”说罢继续往前走了,边走边唱和方才编的顺口溜。
那卖香的却不舍弃,道:“小爷,我这香可有奇效,最适合姑娘。”
一说姑娘,樊高就想起了曲宁,他回过脸来看他,“怎的个奇效”
卖香的笑了,“姑娘没有不喜欢的,不仅喜欢这香,还很容易喜欢上送香的人。”
樊高见他笑得猥琐,一脚踹上去,他的宁儿高洁美丽,他岂会买些**香之类的下流香药来迷惑她
“小爷误会了,误会了。”卖香的站稳后急忙解释。
“我这香味道好闻,清新沁人,熏后会有淡淡的清香留在身上,清雅无比,深得小姐姑娘的喜欢。”
“谁要是得了这上好的香,可不是得感谢送香的人吗”卖香的说到这,又笑了。
樊高皱皱眉头,总觉得他笑起来特别猥琐。
第五百四十章 她不领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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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爷,不若我点一支您闻闻”卖香那人放下担子,拿出一根香点燃了。
果真他所言非虚,樊高料想宁儿定然会喜欢,忽略了那张猥琐的脸,道:“买了。”
樊公子一出手,必不是三根两根。
岳茅拿钱买下了所有,包括卖香的那根扁担,还有盛香的两个筐子。
卖香的掂着钱,眼睛喜成了一条缝,看着樊高腰背挺直走在前头,后面岳茅被压弯了腰。
来到书局,樊高见到书局开门了,非常高兴。
正要往前奔去,想起这样会让宁儿觉得他不够稳重,便放慢了步子,摇着扇子,迈了进去。
曲宁心情糟糕得很,见到客人也是勉强笑笑。
曲宁对他从来不甚热情,但见这般笑,樊高心里也很满足了。
他端着架子环视了书局一圈,道:“宁儿,不,曲姑娘!”
“你这里是书局,但是少了样东西。”樊高收起折扇。
曲宁看向他,但见他表情严肃,像是有正事要说的样子,便道:“愿闻其详。”
“少了些许香气。”樊高打量着四周,“书香书香,有了书,不可少了香。”
书香本指放置了芸香草的书籍打开之后散发出的清香,让樊高这般一说,曲宁道:“改日我去买些芸香草回来。”
“买那东西作甚我这就有现成的。”说完,朝外看了一眼,岳茅会意,忙拿了香上前点燃。
“怎么样香不香”樊高眼里闪着亮光,像是一个亟待曲宁夸奖的孩子。
曲宁嗅了嗅,点头道:“香而不冲,甚是清雅。”书香
樊高想起那卖香人的话,没有哪个女子是不喜欢的,便问曲宁:“那你喜欢吗”
“喜欢。”曲宁回道。
她回答得简洁,只因她无心情与他周旋,他愿意点几根香就点吧,这香闻起来并不让人厌烦。
没想到那猥琐汉子说得都是真的,樊高一高兴,忘了端好的架子,俯身问曲宁道:“那你点燃这香的时候,会想起我吗”
曲宁一怔,这才抬头看见了岳茅身边的扁担和筐子。原来他不是心血来潮买了几根,他是买了两筐!
“我没有熏香的习惯,你拿回去吧。”曲宁道。
“我是特意买来给你的,你竟这般不领情。”樊高急了,折扇丢在一旁,眉头紧紧蹙起。
全然不是方才那温雅的公子了,又恢复了那急躁孤高的样子。
曲宁看向他,默然道:“我为何要领你的情”
曲宁对他从不热情,却总笑眯眯的,从不会冷下脸说这般冷漠的话,樊高面子上挂不住,气红了眼睛。
“曲宁,你别不识好歹!”他梗着脖子,“小爷肯讨你欢心,那是你的福气!”
樊高居高临下地看着曲宁,一副唯我独尊的架势。
“我就是这般有眼无珠,无福消受樊公子给的福气,您请回吧!”
曲宁低下头,继续手里的漫画,在她走投无路的时候,还好可以画画,来纾解心头那堆积成山的郁结。
樊高的尊严被曲宁三两句话踩在脚下,他握紧拳头,红着眼睛道:“我真生气了!”
曲宁全然没有之前哄孩子那般好兴致,头都懒得抬,淡然道:“谁不是呢”
农门商女:种田撩夫两手忙第五百四十一章 某人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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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茅等在外面瑟瑟发抖,小爷发脾气不是小事,哪次不得把天捅个窟窿
曲姑娘不知道,偏偏一个劲地拿话噎他,且看他这样子,怕是。
岳茅还没想完呢,只见曲宁手里的画稿出现在了樊高手中,他高高举着,曲宁冷冷地看着他。
“还给我。”曲宁眼神淡漠,并没有任何惧怕他的神情。
樊高气扁了嘴,两腮微微鼓起,他瞪着曲宁,尽管十分生气,目光却并不狠厉。
“曲宁,你跟我道歉!”
曲宁冷哼,“你送我东西我不要,还是我的错了”
“可不就是你的错!那可是小爷我送的!你敢不要”
樊高的声调拔得很高,手里的画稿已经被攥得皱的不成样子。
曲宁撇了眼那本画稿,那是她多日的心血,她无力再去与樊高争吵,伸手道:“还给我。”
“你做梦!”樊高踮起脚尖,举得更高了,“除非你跟我道歉。”
“曲姑娘,你给小爷磕个头认个错儿就得了。”
岳茅站在门口,双腿打着颤,倒是一副要跪下了的模样。
自家小爷多傲气的人啊,他一旦动了气,那可万万不可再被冲撞,得顺着他来,千依百顺方才可能管用。
磕头认错曲宁看了樊高一眼,不仅不认错,反而坐下了,不去看他,只看着门外愣神。
这日子当真是灰暗啊,先头被沈家玩弄于股掌之上落荒而逃,本想来书局画画漫画静静心,却又遇着这魔头。
“曲宁!”樊高一声大喝。90看看小说
曲宁懒得抬头,在听见纸片被撕碎的声响之后,破碎了的纸片纷纷扬扬飘洒下来,落在了曲宁的身上,桌上,地上。
她多日的心血,她聊以慰藉的漫画,就这么被毁了。就如她的心一般,被轻易地撕碎,碎得彻底,怎么都粘不起来了。
曲宁不想哭,眼泪却不受她的控制,一滴一滴滴下来,没有一点声响。
她的泪晶莹透明,静静地滑落,曲宁端坐在桌前一动不动,既不去看那破碎的画册,也不抬手拭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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