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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十四孟琴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未知
见我回答肯定、语气含怒,他笑了,笑着揽住我的腰。我拍开他的手,他一怔,怔后不由分说将我拽进怀里,额头贴上我的。
我本欲挣扎,却因对上他柔情似水的眸子时做了逃兵,非旦未拒,反而跌进他的温柔中失了神。
“你平安回来,真好。”他喃喃轻语,指腹轻抚我的脸颊,阳刚的湿热气息喷洒在我脸上,令人有过那一瞬的恍惚。
他是真的担心我,从眼神中便可看出。眼睛是心灵的窗户,它不会说谎。我沉默了,片刻后握住他的手歉意说道,“对不起,让你担心了,我未曾想会被激流卷入下游。”能活着再与他相见,的确该感谢“德亲王”。
稍稍拉开些我二人之间的距离,他幽深的眸子里除去温柔还荡漾着一波春水,那是珍惜的光泽,怕会因微游而失去我。
“扑嗵”我的心于这一刻漏跳了节拍,面对他的温柔全身一燥,脸颊也热了起来,忙推抵他胸膛将距离拉扯开来,岔开话题,问道,“刺客是‘金罗’余孽吗?”
闻言,他敛去柔情、收起笑意,拧蹙双眉。见状,我心一凛,一面轻抚脸颊、一面追问,“是否?”
他点了头,低沉着嗓音回道,“余孽只逮住一人,此人嘴硬,不论供、利诱或严刑拷打均撬不开他的口。”
我放下抚颊之手撑在榻上,蹙眉望着忧心的他。一日撬不开口均得不到有关余孽的情报,这是件棘手的事情。敌暗、我明,十分危险!“皇上的意思是?”半晌,我续问。
“那余孽自尽未遂,现由三人轮班看守,我瞧皇上的意思是不从他口中探出消息誓不罢休。”他眉头拧锁成一只鼓包,性感的唇瓣抿动了一下。
我点首未语,给不了他任何实质性的建议与帮助。有可能探出口风的法子均已试,看来“金罗”余孽是“王八吃称坨”铁了心要为“金罗王”报仇血恨!
我二人均默下,各自垂睫,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良久,他抬首舒出口气,展开双臂对我说道,“宽衣。”
晓得他要睡了,我伸手解开他的衣裳,除去外衣时忽然顿住,迅速看向身下软榻,再看回他面,这是微游,并非烈府,一间帐篷、一张榻,我二人要如何睡?
看出我的心思,他嘴角翘起邪气的弧度,自行脱掉靴子爬上榻。见状,我轰他下塌不是、留他入眠也不是,干巴巴跪坐瞅着他。
“又不是未一起睡过,躺下。”他躺在榻内,侧着身子单手支额,别一只手在软榻上拍打,边拍唇边笑容边扩散的暧昧有色。
我未动,抿起唇瓣。睡是睡过,但那只限于他梦游的时候,如今我二人均清醒,怎么睡?
见我不动,他长臂一伸抓住我放在膝上的手,随即一个使力将我朝他拽去。我惊呼前扑,不偏不倚扑进他怀里。怕我跑,我一入怀他立即揽住我的腰,并抬起一条腿勾压住我的身子。
现下姿势除去“暧昧”我想不出还有别的词语可形容,他近在咫尺的俊脸令我又羞又气,急道,“你这是做何?”
“睡觉。”吐出两字,他率先闭起了眼睛。
我瞪着他张了几下嘴未发出声音,扭动身子,他不给机会,不仅手臂收紧了,就连压在我身上的腿也沉了几分。挣不开,我遂将头向后移拉开些距离令彼此能够呼吸。不敢阖目,经上次佯装,让我晓得他也有狡猾的一面。警惕观察,唯恐一放松戒备他便会堵住我的口!
他丝毫没有我的紧张,呼吸渐渐均匀平稳,直至手臂与腿因入睡而减小了力气。
见状,我这才轻舒口气,没好气的伸指在他胸口上戳了一下。心放下,困意也随之找上门来。我打了个哈欠,疲倦地阖起双目,不多时,进入梦乡……
睡得正熟,平静的心忽起燥动,不知怎地觉得很热,似乎正有什么在身体上攀爬,每攀爬一下均会令体温有所高升。似睡非醒间我嘤咛了一声,不由自主扭起身子欲摆脱热源。只是,这热源仿佛长了眼睛紧随不放,不给我半刻解脱。
好热!实在受不了这钻心的热度,我从睡眠中醒来,迷迷糊糊张开眼睛。帐内昏暗,瞧什么都是模糊的,隐约间似有一团黑物伏在胸前。我下意识摸去,当摸到时也娇喘着溢出了呻吟,“啊……”我懂得为何觉得热了,那是烈明野在作祟,他不睡觉反而趴在我身上捣鬼!“你,你怎能这样对我?!”我大声质问,声音却听起来软绵绵的没什么力度,就连推搡的双手也气力不足。
他不理会我的质问,扣住我的双手腕将其压在榻上,口舌未闲。
“啊……”我全身似过电般酥麻,燥热感嘭然增生!“烈明野,你给我住口!”又羞又气,颤抖着嗓音喝制,欲抬腿将他踹开。他用两条腿夹住我不给机会,含住我的耳垂儿。
“嗯……”我不争气的半眯双目,头脑也因他的含吮与炽热的呼吸产生大面积空白。
他越来越放肆,当他抚摸上我的身体时我即刻从空白中找回自己。肌肤与他长有茧子的掌心缓缓摩擦,引发我一阵又一阵的颤栗,呼吸也有所急快。意识到他用佯装再次欺骗了我,我用力挣扎,甚至压低声音破口大骂,“烈明野,你混蛋!”
他喘息着堵住我的口,趁我开口之际欲探舌进来。我飞快地咬紧牙关,将他火热的舌阻截在外。
无法进入,他吻了吻我的唇,继而将缠绵的吻洒落在我的颈间,咬住我耳垂儿沙哑着嗓音气息不稳地说道,“凌筱落,我想要你,我忍了很久……”
此言一出我顿觉浑身一颤,惊愕地瞠大眸子,心儿跳快节拍,脸颊上的温度赴向高点。愕然片刻,猛地失声而呼,“我不想要!”
“我想要你……我想要你……”他磨蹭着我的脸颊、磨蹭着我的颈窝,沙哑的声音透出压抑、渴望。
我快被他疯了,用力摇头,急切制止,“我没有这方面的需求,你……唔……”话说至此无法继续,他堵住了我的唇,此次因我来不及收口而成功将舌探入。
当舌与舌缠绕在一起时我头脑轰然雪白,呼吸为之一屏,双眸大张,一时间张着嘴忘记闭阖,门户大开被他吃尽了便宜。
他逮住我的疏忽迸发出热情,点燃火焰!我本意拒绝,但在事情的发展中忘了原意,身体背叛了我……
翻云覆雨,他占有了我,释放激情后怀着愉悦睡去。我呆呆的望着他近在咫尺的满足睡脸,不敢相信自己拒绝了11个月的欢爱竟在方才的缠绵中一举崩溃瓦解!
双手抱头,滚出他的怀抱,我该拒绝的,为何结果却偏偏违背了初衷?我该生气、该怨恨他强要了我,但为何明明有此想法却偏偏恨不起来?我后悔自己未能坚持到最后,更后悔给了他明正言顺的理由,为何后悔中又掺混杂质?那杂质竟令人尝到一丝丝的甜意!
甜意?自己竟冒出此想法,我当即“啪、啪、啪”用力拍头,老天,我一定是疯了,疯得不清!一阵阵的燥热s动令我急喘了呼吸,单手握拳按压住心口,防止那剧烈跳动的心脏冲破胸膛!
身后是烈明野均匀的呼吸与温暖的体温,那是我被吃干抹净的证据,是不争的事实!我咬住唇瓣、闭紧双目,心,止不住的颤抖砰跳!
翌日,我佯装未醒,听着烈明野自行起床着衣的声音。睁不开眼,无法面对激情之后的他,更不敢看他的眼睛。
他抚摸着我的脸颊,在我额头落下一吻后低笑着离开了帐篷。待脚步声远去,我颤抖着睫毛睁开眼睛,下意识抚向被他亲过的地方,暖暖的、热热的,残留着他的味道……
意识到自己又失了神,我猛地从床上坐起。薄被下滑,清晨的凉意令我浑身一刺。俯首看向身子,那深深浅浅的吻痕烙在肌肤上甚是醒目!脸颊烧红,飞快地抓起薄被遮盖住身体,昨夜云雨涌入脑海,令我羞呼着倒回软榻以被蒙头。昨夜的烈明野温柔与狂野并存,虽然久不经床事令我有些疼,但他却不急不燥,相较于11个月前的粗暴完全判若两人,让人无法将其联想!
他……心里究竟是怎样想的?他占有的是我吗?还是那陪伴他十几年的凌筱落?不知不觉中我又乱了思绪,掀起薄被露出头来。我不懂他的心,更不懂自己的,我为何要在乎他占有的是谁?这,对我重要吗?
木然呆望帐顶,有人走进也混然不知,直至软榻沉了一下、直至有道笑声响起时我才回神。朝声源看去,只见穆柳絮掩唇笑,并伸出食指轻戳我l露在外的肩头,坏兮兮调侃,“明野真不懂怜香惜玉,这么深的印子怕是需几日才可消去。”
闻言,我脸涨红,羞窘难当,忙用薄被蒙住头。被她看见欢爱的证据,没脸见人了!
她揪下薄被令我露出脸来,以指尖轻点我鼻头,笑道,“男欢女爱乃人之常情,更何况苍炽也即满周岁……”说至此未再继续,笑得越发令人羞臊。
“穆姐姐!”我嗔怪低斥。
“好好好,我不说了,快起床穿衣,该用膳了。”她敛起笑容,一本正经地说道,说完“噗嗤”一乐,起身跑出了帐篷。帐外,隐约可闻她笑。
我从鼻子里喷出一股气,恼火的掀被着衣,边着衣边碎碎念,我之所以被人取笑,全是烈明野的错!
用过早膳,我与穆柳絮在附近的稀疏林子里溜达散步,皇上与庄妃在林外的花丛中捕蝶嬉戏,将士留守保护安全。
我收回远望的目光看向穆柳絮,一个疑问一直缠绕在心头不晓得该不该问,每每欲言却又咽回。
“想说什么?”她停下脚步与我正视。
“我……”犹豫了一下,终还是问出口,“穆姐姐,你与娘娘的关系不好吗?”
闻言,她一怔,面色略微起了变化,“为何这样问?”
“你入宫次数少之又少,娘娘失去小皇子大病一场时也未见你入宫探望。”我望着她的眼睛道出心中久悬的疑问,按理说就算庄妃入宫也不该与亲人之间如此隔阂。若非庄妃大病她未去探望,我矣不会认为她姐妹之间不合。
我的话似乎戳中要害,只见她暗淡了眸色、别首向前,我静静地跟在身后未再追问。默默而缓慢地走着,她半晌后才作出回答,“并非我姐妹之间感情不好,只是见到娘娘便好似看到了‘德亲王’,我不想见。”
此言一出我脚步顿停,间隔两秒后继续,困惑道,“我不懂你的意思。”
她一面前行、一面悲伤的叹了口气,幽幽地说道,“娘娘与‘德亲王’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人人均将他二人看作天造地设的一对,均认为他们会结成连理,可谁又知娘娘未能所愿嫁作王妃反而被宣入宫中成为皇上的女人。在我眼中娘娘与‘德亲王’早已合为一体不分彼此,若非‘德亲王’残忍,我又何需淡漠了姐妹之情?”说完,她停下脚步,仰首望天,哽咽。
她语罢,我似被雷劈般定在原地再也无法向前。震惊,怎么也想不到缠绕在心头的疑惑会牵引出巨大的情感纠葛!“德亲王”与庄妃曾是一对,皇上夺走了“德亲王”所爱,老天,从三位当事人身上根本看不出来!他三人将君、臣、妃之间的关系扮演、掩饰的太好了!“那……娘娘甘愿入宫吗?‘德亲王’他……”我上前一步续问,惊高不下。
“娘娘自杀未遂,‘德亲王’得知娘娘要入宫时当即晕了过去,醒来后笑着将娘娘拱手送给皇上……”
冷意蔓延遍布全身,我无法发出声音,只能将眼睛瞠圆张大,脑中时尔刺白、时尔漆黑。
自古帝王横刀夺爱之事屡见不鲜,而身为臣子者唯有眼睁睁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成为那一汪宫水中的渺茫一滴。能做何?难道要为了儿女私情置族人性命于不顾?以“德亲王”的心性他断然不会这样做!
“娘娘17岁入宫,5年的宫廷生活改变了她,她再也不是那个纯真烂漫、无愁无虑的少女了。”说至此,穆柳絮转过身哀伤的看着我,续言,“娘娘身怀龙种时曾两次遇害,幸得你解救方才保住性命与腹中胎儿,但后宫汹涌,与其被别的妃子加害不如自己动手,所以,娘娘为令皇上对她有愧,对她加倍宠爱,故尔亲手害死了自己的孩子!”说至此,她落下痛心之泪,双目阖起,唇瓣颤抖不已。
我内心震撼,但面上的表情却是呆板的。庄妃的所作所为令我忆起了中国历史上唯一的一位女皇帝武则天,她也是亲手害死自己的孩子以博圣庞!真实的历史,架空的历史,这两个女人竟是如此相像!
武则天野心勃勃终成大业,那么庄妃呢?她处心积虑难道只为母仪天下这样简单?由清至浊,庄妃便是活生生立在眼前的好例子!后宫宛若染缸,缸中只有墨,何来朱?
“德亲王”竟晕,实令人无法相信,他对庄妃是真有如此之深的感情?还是做做样子给皇上看?我不是他,只能径自猜想,无法得知根本。
穆柳絮阖目许久重启双眸,眼中盈闪泪花。她转身拭泪,举步向前。我没了声音,垂下头去,怀着一颗惊愕尚余的心跟在身后。林中,一度陷入沉寂……
近午时分我二人走出林子,庄妃愉快的笑声传入耳朵。看去,只见她与一只停落在手指上的粉蝶嬉戏。她的笑容是那样甜美,实难相象掩藏在笑容下的那颗曾经万念俱寂的赴死之心!
皇上大笑着揽住她的腰,俯首吻住她的唇,羞得粉蝶飞离庄妃玉指振翅远去。
远望这一幕,我忽然间觉得皇上与庄妃都很可怜。有得必有失,原来在这架空的虚拟世界中也有着如此之多的故事,悲喜参半,无人能够得到十足的快乐,更无人可以笑到最后……
脚步声临近,我转首右望,外出巡视的烈明野与“德亲王”归来,一前一后的走着。目光先扫过“德亲王”,他好似未看见皇上与庄妃亲吻一般,嘴角噙着惯有的似笑非笑。目光后调与烈明野碰触在一起,在他眼中瞧见了荡漾开来的柔暖笑意。我脸一红,忙垂下睫毛别开了视线。
皇上、庄妃在左,烈明野、“德亲王”在右,我与穆柳絮夹在中间,在这春暖花开的盎然季节,故事中至关重要的人物均已到齐!
第五十三章 奇峰对手!!
我与“德亲王”归营有三日,穆柳絮的身子已调养好,只是“金罗”余孽宁死不开口,故尔拖延了微游行程。
亥时,巡视交班后的烈明野回了帐篷,洗漱完毕倒在榻上仰望帐顶,眉头紧锁,双目半眯,仍为撬不开口犯愁。
我擦了脸,拧干布巾搭在架上,一面褪去外衣、一面爬上床,跪坐在他腿旁。瞅着他闷闷不乐我心里也犯堵,遂拍拍他的腿,唤道,“少爷。”
“嗯?”他应了声,目光未离帐顶。
“我有个法子能让余孽开口。”我音落,他怔了一下,随即弹坐起身看向我,双目迸s喜光,“快说!”
“明日你去找‘鱼尾草’,草如其名。此物喜光、色绿,初春滋长、初夏枯亡,现下正是生命力最旺盛之时。‘鱼尾草’一般生长于山坡或山中,朝阳的地方均可见。你采它回来将其碾碎,将草汁混和在水中亲自端给余孽服下,服下此草汁者只会对端药之人产生幻觉,这幻觉会令他将你当作他最想保护的人,我想那受保护者便是将余孽组织起来的领头人!”我一口气说了许多,越说他眼睛张得越大,面上也浮露出惊讶,听完后也未见有个反应。见状,我推了一下他的腿,问道,“听清楚没有?”
他没有言语,点了下头,瞳孔微微闪跃,惊奇显露。
“别犯愁了,明日照我说的做,保准你可为皇上探出最真实可靠的消息。”我一面说着、一面解开发绳散下头发,“鱼尾草”这种植物我是在草湖的医书上看见的,当时一眼便被它名字吸引,故尔将有资料一一看过,还向草湖称赞过它奇特的迷幻药效。本是一时兴趣翻阅医书,却不想在今日能够派上用场!
我躺下了,他还瞅着我瞧,瞧得我躺而复坐,不解道,“还不睡?”
“你是我见过最特别的女子、你懂得比任何一位女子都多,甚至更比男子。”他瞅着我半晌迸出这样一句,我闻后当即笑了出来未多作解释,躺回。
他俯身朝我压来,见状,我当即翻身滚向榻内,斥道,“不许再碰我,否则你便出去睡!”
见状,他嘴角抽动了一下,随即躺在我原先的位置上瞅着我,幽怨的问道,“抱着睡也不行吗?”
“不行!自己睡自己的!”我回答的斩钉截铁,若抱了说不定还要被吃干抹净,我才没那么傻!况且,他在我身上印下的吻痕至今未消。
见我这般坚定没有商量的余地,他撇了下唇,闷闷地哼了声,背过身去不再言语。
“你……”我欲言又止,他这般模样忽然间令我有种罪恶感,好似不答应他抱着睡便是犯了天大过错。这感觉令人觉得莫名其妙,没有道理!
想归想,我未抛弃自己的立场,将枕头塞在彼此之间当作屏障,侧躺下身枕着手臂。心道,对他宽容一次便是放纵一分,傻瓜才做!
本以为“井水不犯河水”,不想翌日醒来却躺在他温暖的怀里,而塞在中间的枕头不翼而飞!枕头是用来防君子的,而他,显然不是……
午后,我睡醒一觉揉着眼睛坐起身来,揉罢抻一抻懒腰又躺了回去,懒洋洋的不想起。
急促喜悦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我在榻上翻个身面朝帐帘。帘掀,烈明野的笑脸映入视野,见到我,他快步走来,于榻旁落坐,并道,“‘鱼尾草’非常管用,那余孽招了!如你所说,他将我当成了最想保护的人!他们一行共268人,以‘金罗’皇子为首,目地便是刺杀我与皇上,为报那灭国之仇!而且,我还从他口中套出意外消息!你晓得吗,原来他们早已投靠了‘乌国’!”
招供在我意料之中,但投靠“乌国”却是大大的出乎意料!我从榻上爬起,惊喜交加的说道,“如此甚好,可早做准备!”
“没错!”他点首,将我抱个满怀,难掩拨去乌云的喜悦,动情说道,“凌筱落,若不是你奇思妙想,我不晓得还要为撬不开口而烦恼多久。”说完,高兴的在我额头上亲了一下。
我低呼着推开动手动脚的他,红着脸说道,“这不算奇思妙想,我只是……”说至此顿住,脑中燃起一盏长明灯。
“只是什么?”他不解,追问。
“我只是从草湖的医书中得知‘鱼尾草’具有迷幻攻效,故尔要你采来对付嘴硬的余孽。”这是个好机会,我可用此来动摇他排斥草湖的心。
闻言,他面上笑容即刻僵住,随即一点一点收起笑脸,直至沉了面色、垂了嘴角,那眼神仿佛在训斥我为何不早点讲清。
“认识这么久你也该对草湖改观了,我与他成为朋友,更从他的医书中得到对你有帮助的东西,这不是一件好事吗?他自小游历山河,见多识广,与他交友百利而无一害。人活在世,多一个朋友总比多一个敌人要好,每个人都有需要帮助的时候,你说呢?”我平心而论、诚恳而言,语罢以温和的目光凝望着他,望他莫再钻牛角尖。
他定定的瞅着我,抿唇不语,眸色一点点幽深沉下。对视片刻,他未发一言的离开了帐篷。
望着摇摆不定的帐帘,我颓废的倒回床榻,很失望,该说的均已说,还是不行吗?

清晨,烈明野洗漱完毕拽住了欲擦脸的我,欲言又止。见状,我直起身子不解道,“想说什么?”
“我……”他半垂着睫毛,有点尴尬,松开拽住我的手。“我”字之后没有下文,只对我点了下头,外加一个“嗯”字便出了帐篷。
他一大清早的诡异言行令人脑懵,我攥着布巾追出帐帘,似看怪物般瞅着他远去的背影,舌随心动,纳闷道,“什么毛病,到底想说什么?”
揣着不解之情洗漱用膳,膳罢一道闪光劈闪入脑令我怔愣当场!我懂烈明野言行怪异的意思了,他是接受了草湖,只是不好意思当面对我说,故尔才以“嗯”当作回答!
老天,他的回答太迷幻,真当我是神仙事事百通吗?若我未想到这一层呢?他会否事后变卦?想至此,我离开膳帐朝拔营的他跑去,跑至跟前停下,学着他的样子点了头,并“嗯”声作为晓意后的回复。
见我懂了,他有些别扭的别开脸,低声催促,“快去准备,该进城了。”
“嗯!”我笑应,转至他面前去瞧他的眼睛,在他眼里不再有排斥,而是想通后的释怀,真好!

撬出消息、毁尸灭迹,我等离开“朝阳”郊外朝城内进发。烈明野、“德亲王”以骑代步分守于马车两侧;我、穆柳絮、皇上、庄妃坐在车内。皇上和庄妃时尔的暧昧令我与穆柳絮阵阵尴尬、浑身都不自在,遂以观景为借口退了出去。
坐在车外,呼吸着清新空气,花香迎风扑鼻,驱赶了不自在还一片惬意。道路宽广,人流穿梭,道路两旁生长着笔直的白杨,透过白杨之间的宽大缝隙可见树后是一片广阔的油菜花田,金色花儿沐浴在暖阳下越发绽放耀眼,如妙曼少女般随风翩舞。
那一望无际的油菜花令我忆起了曾去四川旅游,乘兴而去、乘兴而归,只是回来没有两个月便发生了5。12地震,死伤惨重!在这架空的古代,今日乃4月20,不晓得与遥远的未来是否为同一日?若是,那再过不久便是地震一周年的纪念了……想至此,心头难免哀愁,电视里转播的惨景于脑海中一一闪过。
时间过得好快,不知不觉中我已来到古代将近一年,光y弹指间,终切身体会其意。
发顶有异,唤回我的思绪,一面抚上头顶、一面朝右侧仰首望去,只见烈明野坐直了身子端详着我。从手感上判断似一朵花,我带着狐疑将它取下托在掌心。一小缀洁白入目,我微微一愣,愣后看向道路两旁,原来在我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时已走过白杨、迎来槐香!那一株株槐花吊坠着,好似一串串成熟饱满的葡萄,雪白一片,清香怡人!
“很漂亮!”左侧传来穆柳絮的低赞,我未将目光从槐花上移开,附和说道,“是啊,已是槐香时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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