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朱颜血丹杏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未知
官妓
山风凉了又暖,拂面带来微微湿潮的水意。山林黄了又绿,枝间叶上云霞般缀满白的黄的粉的红的花。
远远能看到一桿旗在林间飘摇,旗面换成了旖旎的淡红,上面写的仍是杏花村。
院里一树杏花开得正艳,风一吹,满眼的夭红乱舞。树下圆石铺成的小径被水沖得乾乾净净,发白的鹅卵石一直伸到阶下。
酒店依然是原样,只是门旁多了块搭着绿巾的木牌,上面写着:
官 娼
乙上 丹杏 五钱 夜八钱玉莲 五钱 夜一两丙上 霜奴 三钱 夜五钱丙下 青玉 二钱 夜三钱丁下 雪莲 一钱
已经r上三丈,店里仍寂无声息。娼家的惯例是过了酉时才开门接客,但不过杏花村是在山里,来往的多是打尖的客商,因此早了两三个时辰。过了午时,一个女子出来,揭了牌上的绿巾,拿帕子将木牌擦了擦,然后回到屋里。
娼家的生意大都作在夜间,往往到午时才起身,因此把午时当成一r之初。
厅堂西侧放着一张香案,上面摆着一个小小的木龛。丹娘点了三柱香,c在龛前的香炉里,然后俯身跪倒,恭恭敬敬磕了三个头,双手合什,红唇微启,默默念诵。
案上供的是白孝儒,官府叫她们设祭,是让她们记住,自己成为官妓,都是因为这个人。店里每r起来第一桩事,先要祭过白教儒,求他庇佑,然后他的妻女亲眷才开门接客。
按着官府的规矩,娼妓不能用正s,因此丹娘穿着一件水红的衫子,腰身细软,回复了往r纤柔而又丰腴的体态。 后面穿着浅绿衫子,鬓角簪着朵白花的是玉莲,再往后是玉娘和薛霜灵。
丹娘容颜一如往r,只是眉眼间的风情愈发媚艳。 当r官府的差官睡了她几r,让她伺候得舒服,於是把她们母女压低了一等,定在乙上,又因为杏花村地方偏陋,定为最低等的妓院,这样按每天接三名客人算,一个月只需缴二十两金花钱。
玉莲年少客多,包夜价定得低了不划算,因此定作一两,每月要比丹娘多缴五两,但她如今还怀孕,倒是免了,待产后开始接客再缴。
薛霜灵跛了腿,定到丙等,已经是娼妓里最低的一等。玉娘若论姿s该定到甲等,但她有个迷神的症候,跟残了形体的白雪莲一样放在了丙下。永乐年间像她们这样犯案被卖为官妓的女眷,要将上唇连同鼻子一同割掉,作为标记,如今皇恩浩荡,已经免了,但这山间客人不多,每月只能缴上半数。
许是晨间有喜鹊叫枝,几个女子刚拜完起身,就有客登门。
来的是两名行商,带着一个年轻夥计。丹娘含笑迎过去,柔声道:客官一路辛苦。
一名肥胖的行商大咧咧坐在椅中,指着丹娘道:我说的吧,你还不信。不信你当面问——丹娘,你不是卖花了?
旁边那客人瞪眼看着她,直看得丹娘红了脸,小声应道:是。
行商冲着同来的人嘿嘿笑道:老胡,还记得不,那年咱们来,丹娘还三贞九烈的,连调笑一句就跟我甩脸子。
那行商姓赵,上月已经来嫖过她一次,算是回头客,旁边姓胡的客商看着也有几分眼熟,听口气都是原来住过的客人。丹娘沏了茶水,双手奉上来,柔声道:当初都是奴家的不是,奴给两位赔罪了。
胡客商进来一直没开口,两眼不错眼珠地上下瞄着丹娘,像要把她吞下去一般,粗着嗓子道:嫖你一次多少银子?
丹娘道:奴是官妓,外面写着价。
五钱!赵客商道:便宜吧。秦淮河的婊子嫖一次就得上百两,这个才五钱。 你瞧这长相,这身段……
胡客商二话不说,摸出一只银锞子,往桌上一扔,丹娘拿过银子,谢道:谢爷的赏。 姑娘们都在这儿,不知道两位要挑哪一个?
赵客商捏着她的臀,y笑道:做买卖总要先看货再说。 让咱们先看看你的货。
丹娘含笑拉开了裙子,她长裙侧面开着缝,轻轻一掀,就露出两条雪白的粉腿,竟然连亵裤都未穿。赵客商毫不客气地把手伸进她腿缝中,在她腹下摸弄起来。丹娘玉脸飞起两朵红云,一手掀着裙,微微战栗。
赵客商一边摸弄一边笑道:好个软腻腻销魂的妙物,上面还有字呢——去让胡爷看看。
丹娘含羞走到胡客商面前,掀开裙,露出光溜溜的下t,然后翘起柔美的纤指,按在下腹三角形末端两边,将白嫩的玉阜向上拨起,露出上面微微凸起的字迹。
姓胡的客商几乎把眼珠挤到了丹娘腹下,后面那个年轻夥计更是涨得脖子通红,呼呼喘着粗气。丹娘红裙垂地,中间掀得敞开,白美的双腿并在一起,含笑展示着自





朱颜血丹杏 第 27 部分
笑展示着自己的羞处。直盯了一盏茶工夫,胡客商才透了口气,哑着嗓子道:就你了!
赵客商招过玉莲,对丹娘道:这是你女儿吧,长得真够水灵的。这大肚子怕有八九个月了……过来啊!
玉莲捧着肚子道:奴婢要临产了,接不得客。
g不得还摸不得?一个婊子,哪儿来这么讲究?
玉莲无奈,只好走过去。赵客商一手伸进裙里,摸了一把,咦的叫了一声,什么东西!
玉莲红着脸拉开裙子,露出赤l的下身,在她滚圆白腻的大肚子下面,赫然c着一根粗圆的物体。 拔出来看时,却是一截腊r似的y具,上面沾满y水,湿漉漉活像一条大r虫。
赵客商看看玉莲的y户,又看看那条腊y具,怎么塞个这玩意儿?
玉莲小声道:这是爹爹的遗物……每天让爹爹c过才好接客……
这妓院的规矩客商听了都稀罕,提起那截腊r道:当爹的j巴在女儿x里塞着……
话未说完,有个声音急切地说道:g我……快来g我……
玉娘一直低头跪在地上,见到那根y具,她立刻爬过来,摇着p股急切地叫道:好大的j巴,来c母狗的大p股……
那客商骇笑道:这婊子莫不是失心疯了?模样长得还不错,不知道下边浪不浪……
他一弯腰,掀开玉娘的裙子,朝她p股摸去。叽咛一声,好像摸进一只灌满水的r窝,yy顺着手指直流下来。玉娘大腿上,p股上都湿透了,秘处更是yy四溢。她y叫着大p股一掀一掀,用力套弄着他的手指。
赵客商吓了一跳,忙收回手,唾了口吐沫,原来真是个疯子,晦气!
见惹恼了客人,玉莲忙搀起娘姨,劝哄着把她带到后院。最后的薛霜灵扶着桌子走了过来,媚声道:大爷一路辛苦,不如让奴婢来服侍您吧。
赵客商让她拉开裙子,亮出y部,不禁失笑道:瞧这婊子,x上还穿着环呢。
薛霜灵y唇两边一边穿了一只沉甸甸的钢环,拨弄时发出叮叮的轻响,她扯着环分开y唇,露出里面红润的蜜r,奴腿上没力气,作不得倒浇蜡烛,其他客官想怎么弄,奴都尽心伺候。
赵客商对着同伴笑道:这窑子门面不怎么样,几个婊子倒是真不错。 要不咱们留一r,把这几个婊子都嫖一遍,左右不过二三两银子,光丹娘的p股就值这个价。
姓胡的客人唔唔应了两声,手上却没闲着。丹娘被他摸得难受,娇喘着道:客官,跟奴到房里吧。
好好!胡客商拥着丹娘,赵客商拥着薛霜灵一同上楼,一边吩咐随来的夥计,小二,把货搬到后院,好生看着。
楼道狭窄,两名客人拥着两个粉头跌跌撞撞上来,丹娘衣衫被解开半边,露出一只雪r,在胸前抖动。楼上的卧室都改了接客的娼寮,一间间挂着门帘,旁边是诸妓的名字。
姓胡的客人着急,不等进门,就在楼里扒掉丹娘的裙子,将她一条白光光的玉腿扛在肩上,顶在墙上j弄起来。丹娘一脚站立不稳,只好拥着客人的脖子,将下t迎了过去。那边赵客商看得火起,也来扯薛霜灵的衣衫。
薛霜灵半推半就,一边似是无意地问道:客人从哪儿来?可是南边么……
那边刚过了兵,生意不好做吧……
玉莲安顿了娘姨,上楼看见,抿嘴笑着帮她们开了门。
忽然旁边挂着雪莲名字的房间,门帘一动,出来个漂亮女孩,她穿着浅紫的衫子,雪玉一般的粉颊上眉枝精緻如画,下边两只小脚也是缠过的,纤巧可爱。
她左右看了看,拍着手银铃般笑道:一下接了两名客人呢。我教你们一个法子,女孩指着丹娘道:两个人一起玩这个婊子,可以打折的哦。
胡客商见她生得玉雪可爱,又是从娼妓房里出来,不禁心头发痒,y笑道:小婊子,下边长毛没有?
女孩把裙子提到膝上,露出白白的小腿,笑嘻嘻道:人家没穿裤子呢,你摸摸就知道了。
胡客商没想到她年纪虽小,却这般s浪,心痒难搔地沖丹娘道:这个多少钱?我把你们娘儿俩全包了,一块儿嫖!
丹娘道:她是店里的客人,住几r就走的。
正说着,胡客商已摸到女孩裙下,这几个婊子下y各有花样,丹娘烙着字,玉莲塞着东西,玉娘满p股y水,薛霜灵y上穿着环,可这小婊子下面的东西他作梦都想不到。
胡客商摸了一把,满脸的y笑忽然僵住了,似乎有点儿不敢相信,又摸了一把,还是不信,他又是惊讶又是疑惑地把女孩裙子掀开,顿时倒抽了口凉气。那女孩模样生得标緻,腹下却长着根软绵绵、滑溜溜的小r棒,下面没有g丸,竟是个阉过的童子。
女孩翘起殷红的唇角,带着几分讥笑看顾着瞠目结舌的胡客商,用娇滴滴的声音说道:c紧些,要掉下来了呢。
姓胡的客人y具从丹娘的x中滑出半截,丹娘一脚站立不住,这会儿几乎跌倒,胡客商看着这不男不女的小妖精,忽然激灵灵打了一个寒战,忙抱着丹娘进房。
女孩若无其事地提着裙子,摇着小r棒走到玉莲面前,歪头看着她,拿的什么?
玉莲怔了一下,忙用丝巾裹着的腊y具递过来。女孩小脸一下子沉了下来,尖着声音道:你怎么敢拿出来!说着夺过y具。
玉莲比她大着八九岁,这时却像做错事一样乖乖掀开裙子,张开双腿,抱起圆滚滚的肚子,露出蜜x。女孩冷着脸把腊y具塞了进去,又狠狠推了两把,警告道:好生伺候爹爹,再敢拿出来就把你下面缝住!
白玉莲放下裙子,并着脚尖道:知道了。
女孩闪身回了房间。
白雪莲的房间很暗,作为这里最贱的婊子,她残缺的肢体反而吸引了一些猎奇的客人。在她房间正中,摆着一张简陋的木台,上下分为三层,四周挂了许多铁环,嫖客们将她肢端的铁钩挂在不同的铁环上,就能任意摆出各种姿势来玩弄她的r体。
这会儿白雪莲没有客人,闭着眼静静躺在床上。她身上盖着一幅白布,白布清晰地印出躯g凸凹的曲线,圆耸的双峰,柔软的腰肢,浑圆的大腿,但到膝下却戛然而止。
y影中,那张脂粉不染的玉脸苍白得如同一朵睡莲。她容颜依然俏丽,却看不到丝毫生气,就像一具没有生命的人偶,摆在床上。
女孩不言声地坐在床边,渐渐收敛了脸上讥讽与讪笑的神情,露出一丝与她年龄不相称地落寞。
她们都当了婊子。
她们都把爹爹忘了。
阿姊,你不能说话,但我知道你没忘。
女孩俯下身子,抱住白雪莲短短的躯g,将脸贴在她冰凉的颊上,小声抽泣着,在她耳边喃喃说:姊,你要活着……
一滴泪水从白雪莲紧闭的眼角滑落,打湿了女孩满是香粉的小脸。她虽然没了手脚,又被灌了哑药,但内功尚存,若想活下去并非难事。但这样活着比死亡更痛苦。
我就剩你一个亲人了,阿姊……总有一天,我会救你出去。姊,你一定要活着……
夥计把货搬到后院,坐下来呼呼地喘气。他正是血气方刚年纪,这会儿一闭眼,方纔那几个妓女白花花的大腿就在眼前打转。 他擦了把汗,一抬眼,脸顿时红了。
玉莲捧着药碗过来,看见那夥计,犹豫一下放下碗,柔声道:客官不歇歇么?她知道那夥计连一钱银子也未必拿得出,笑吟吟道:我们这里还有便宜的。
多少?
玉莲招了招手,来。
柴房的角落里放着一只简陋的笼子,半人高,用劈开来的竹子搭成,形状扁长,类似乡里的j笼。 笼内铺着木板,里面关的不是禽畜,而是一个赤身l体的女子。笼子又小又窄,厘峭以抬头,也不能转身,只能蜷着身体趴在里面,脖子上拴着条链子,浑似被人豢养的母狗。
玉莲捧着肚子道:这个只要二十文,前后都可以用的。
听到声音,那女子艰难地抬起p股,顶在竹篾上,口中发出呵呵的声音。她看上去形容淒惨,身子却还白净,那只p股也还有模有样。
夥计数了二十个铜钱,递给玉莲。玉莲打开笼子后面一扇小窗,让那女子把p股露出来,y部正对着窗口,然后道:她是个哑巴,但很听话的。你做完把笼子关好就行了。
玉莲j待完,出来掩了房门,就听到那女子一声低哑的嘶叫。她微微歎了口气,捧起碗给娘姨送去。
*** *** *** ***
客人来了又走,丹娘一次次解衣登榻,展露出白皙的r体,让客人们一一光顾。直到天s微明,才朦胧睡去。
不知过了多久,她朦胧睁开眼睛,孙天羽不知何时已经坐在床边。两人四目j投,良久没有开口。丹娘撑起身子,将弄髒的被褥卷起,换了孙天羽用的,用微肿的喉咙低声说:你先睡会儿吧。
孙天羽站起来,拉开帘子,刺目的y光顿时洒入房内。
别……丹娘用手遮住眼睛,有些惶恐地抱住身子。
天s已经大亮,在她苍白的r体上,昨夜欢y的痕迹清晰地暴露在y光下。
唇角的y精、腿间的y水、r尖的唾y;抓痕、捏痕、被人拍打啮咬的痕迹零星沾在她身上。沾满污渍的白嫩肌肤像缺水的果实般略显枯萎。这并不要紧,沐浴之后依然是丰腴滑嫩的洁净躯体。 但有些污渍是无法洗去的。
孙天羽望着窗外那树杏花。一年前,他就是在那里第一次见到丹娘。那时的她就像这株杏花,开得正艳,虽然寂寞,却乾净如新。如今这花枝却被无数人手攀折,颜s虽艳,却再没有了往r的明媚。
丹娘一边避开刺目的y光,一边披了件单衫,掩住身上的斑斑污渍。 她将长发挽到胸前,取出一只匣子,道:这月的银子已经够了。还节余了些。都在这里了。
孙天羽没有回头,是你挣的,留着吧。
丹娘轻声笑道:你是店主,自然都是你的。
隔壁传来一声儿啼,丹娘忙放下匣子,到了隔壁。房内放了只摇篮,里面的婴儿只有几个月大,手脚舞动着,正委屈的大哭。
宝宝莫哭………丹娘口中呵哄着,从旁边瓶里倒了些水,洗去两r的污渍,又用一条新丝帕将r头仔细擦净,然后抱起婴儿。
婴儿已经饿得紧了,巴手巴脚抱住丹娘的r房,口鼻都贴在上面,咬住r头用力吮吸起来。丹娘轻轻拍打着婴儿的背部,免得婴儿喝得太急呛n,一边柔声呵哄。
孙天羽道:不如把房间打通了,省得来回跑。
不了。还是隔开好些。有些客人不喜欢孩子。
孙天羽突然恼恨了起来,一把拽过丹娘,就去扯她的衣衫。丹娘小心护着婴儿,眼也不抬地说道:奴后面没人用过,你先用着。等喂完孩子,奴再认真陪你。
孙天羽奋力挺进丹娘体内,像野兽一样jy着她的后t。等s完精,他扔下五钱银子。
丹娘怔了一下,随即浅浅而笑,谢大爷的赏。
孙天羽刚j过她,脸上却殊无欢意,冷冷道:客气。你做着皮r生意,怎么好白嫖不给钱?
他结好衣服,走到门边又停住了,我明r去京师。往后就不再来了。
丹娘娇躯一震,身体彷彿化为轻烟。
我知道你为雪莲、英莲的事记恨着我。恨我把你跟玉莲扔到狱里,由着人糟蹋。孙天羽头也不回地说。
但当婊子是你自己选的。丹娘,你是个天生的婊子,命中注定的娼妓。就像门外那杏花,生来就是要被人折的,你谁也怨不得……
*** *** *** ***
丹娘,有客来了。
呆坐的丹娘缓缓起身,在案前梳妆,镜中那张俏脸一点点变得美艳,就像一张仕女图,在脂粉的点缀下渐渐有了生气,当最后一点胭脂沁上朱唇,镜中那妇人也变得鲜活起来。
丹娘倩笑着,挽住客人的手臂;赤l着玉体,让客人狎弄着;敞露出羞处,柔顺地与客人调笑;频繁换着种种体位姿势,慇勤地伺候客人。
那客人被她服侍得通体舒泰,云收雨散后,讚歎着逐寸抚摸着她的肌肤,最后分开她白美修长的双腿,倒转折扇,用扇柄挑弄着她媚艳的玉户,笑道:果然是满园春s关不住,一枝红杏出墙来……好个天生的尤物……
丹娘嫣然笑着用指尖展平玉阜上的烙字,柔声道:奴是天生的婊子呢。
一滴泪水从她明玉般的颊上滚落,晶莹的泪珠上,嫖客的面目模糊了,彷彿世间任何一个男人。
朱颜血第九滴血泪,於焉堕落!
全文完


1...3839404142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