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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皇妃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未知
色无戒感觉他的手在微微颤抖,只道:“这可是你自己说的。我可要松了。”他虽是这么说,手上却是使劲向上拉。重山虽然不把生死放在眼中,但如今身悬半空,掉下山谷须有一段时间,这段时间当真是世上最可怕的事情,想想也觉害怕,听了色无戒的话,心里作用便感觉他真的松手了,心中不免有些害怕,可嘴里却依然很硬,只道:“松手就是。”
色无戒道:“好吧。”手上用劲,将重山又提回了突出岩石之上。重山回过神来,知道自己死里逃生,心里想到感谢之辞,嘴里却怎么也说不出来,只望着他。色无戒道:“你可千万别谢我。我这人最经不起别人谢了,或许我呆会再把你扔下去也不一定。”重山听了,心道:“他哪里当真肯救我,一定是另有阴谋。”色无戒十之八九猜到他想什么,只道:“你伤的这么重,向上爬固然不行,若想爬下山去,恐怕也没这么容易。你想怎么办?还是永远坐在这岩石上做神仙?若是你肯求我,也许我会背你上去。”重山听他语出嘲讽,怒道:“你走你的,何必再来羞我?”
色无戒道:“你当真不怕死?”重山道:“谁不怕死?但忍辱活着,不如早死算了。”转头不理。心想:“打又打他不过,求又不肯求他,恐怕我当真要在这石头上练神仙术了?”想到这里,忽然感觉手上一热,色无戒握住他负在自己背上,只道:“你自己抱好了,我只有一双手。”说完便向上爬去。
重山万万也想不到他会救自己,只呆呆的出神,色无戒背着他已经向上爬出数丈。重山此时回神道:“你为什么要救我?”色无戒道:“没有为什么?”重山更是不明所以,道:“不知道为什么,又为什么要救我?”色无戒摇了摇头,道:“你哪那么多废话,你不用用力气向上爬当然轻松,我可没功夫跟你瞎扯。”
重山气道:“谁让你救我了,我可没有求你,你到底有什么意图?”色无戒不免好笑道:“你以为你是谁啊?长得如此难看又臭,又不是一帮之主,也不是什么长老,更不是一坛护法,我救你有什么好处?你如果要死,只要松手就死,何必抱得我这么紧,我先声明,绝不会第二次救你。”
两人对话的同时,又向上爬了数丈。重山听了他的一番言语,也觉非常有理,原先极听不惯他咄咄人的言语,如今却甚是喜欢。又爬了数丈,眼见峭臂就到尽头,重山忽心生邪念:“他虽救了我,但马上就要对本帮不利。我重山当真受了他一点恩惠,就不顾本帮的安危?”想到这里,忽然伸手到他腰间,心道:“只要我这么一捏,他力气全无,必然会掉下山去,到时我们同归于尽,也不算我重山恩将仇报。”想到这里,脸上突然罩上了一层紫气,正欲捏了下去,忽听色无戒道:“你心里是不是在感激我啊?那倒不用了,你看……”向上一指。
重山收回了手,朝着他指的方向一望,却不知他指的是什么。色无戒道:“再过几丈就到了,你也该亲力亲为了,别老想我背着你,你若是个美妙女子,我自然不用说,可惜……总之今天算我倒霉。”色无戒见他不讲话,又道:“怎么?你还想赖着我啊?”重山哪里忍得下这口气,如今他半分力气都没有,别说向上爬了,就算原地爬回,也有所为难,但他性子一起来,便不顾自己的生死,心道:“我当真以为你安着好心了,还不是想制我于死地。”左手抓住旁边一块突出的岩石,一使劲从色无戒背上爬了过去。
他只支持片刻,还没爬动一步,便已支持不住,眼见就要掉下崖去,突然背上一紧,又被色无戒抓住背心,以为他要将自己摔下去,挥拳便向他胸口打去。色无戒猛憋一口气,左手一抓,双脚一蹬,身体猛向上飞去。他双脚连踏,就好似一条灵狐,跃过了山峰最险的地方,到了安全的地带。
重山吓得呆了,迟迟的不肯回过神来。色无戒坐在地上,总算松了一口气,看着他的模样,不由的大笑开来。重山一惊回神,见自己的手掌还按在他的胸口,赶忙收了回来。色无戒道:“你到现在还怀疑我吗?真不知你心里想的什么?”重山实想不到色无戒为何会救自己的理由,只觉不可相信,道:“你到底有什么阴谋?要怎么折磨我就痛痛快快的来吧,做这么多无用的东西干什么?”
第219章
色无戒见他一个老顽固,便不想理他,抬起头来,看了看脚下,又看了看山峰。回雁峰北面之所以奇险,是因为从山腰到山顶中间隔着数十丈悬崖峭壁,陡峭异常,常人根本无法逾越,从北面把守山脚和山腰,但要把守山顶,必须从其他三面上山。色无戒如今过了危险地带,身处一块极大的岩石之上,抬头上望,也觉并不陡峭,如今好似身体毅立在万丈山崖,当真好似神仙。他不由的大叫了一声,声震四野,久久不散,震得重山耳鼓嗡嗡作响,伤及平衡耳膜,便要晕了过去。
色无戒叫声甫毕,便向山顶冲去。重山叫道:“站住!”色无戒转过身来,只道:“你不用担心,呆会就会有人来抬你上去的,我要先走一步,不能带着你一起去了。”重山摔得腿骨断了,行动不便,道:“你到底是什么人,是不是想对我帮不利?”色无戒道:“我要对你帮不利,就不会冒险救你,你放心好了。”转头欲走,忽听山顶呼声响起,数百个乞丐只冲下来。原来色无戒刚才的一声大叫,惊动了山顶的的乞丐。只过片刻,这些乞丐,就已经将色无戒围在了当中。
色无戒对着重山道:“又让我动手,你快叫他们让开。”重山本来恼怒不能阻拦色无戒,心灰意懒,只觉无言面见众兄弟,就准备爬到悬崖边一死了之。如今见到来了救兵,不由的大喜道:“快将这小子拿下,他武功高强,你们可要小心了。”几个弟子认识重山,过来相扶。重山嚷着道:“不要管我,快布人墙阵法,将他下山去。”
众乞丐一听,互说相呼喝靠拢,将色无戒围在垓心,距离越缩越小。色无戒本来以为重山会帮助自己,没想到他却如此相待,不由的气道:“你知恩不途报也倒罢了,却过河拆桥,刚才哭着喊着求我救你,你到底要不要脸?”色无戒只是一气,随口胡说而已。重山在众乞丐面前,又怎么忍得下这口气,道:“你含血喷人,我哪里有求你救我!”色无戒道:“你看你半死不活的,若不是你哭着求我救你,怎么还能好好的坐在这里,早就摔得粉身碎骨了。”
重山听着似欲喷出火来,不知哪来的力气使他突然站起身,走到悬崖边道:“好,我不要你救。”倒头便栽了下去。色无戒本来口没遮拦,没想到激得重山要跳崖,心中也是过意不去,便欲过去相救。群丐见到重山这个举动,也是大吃一惊,见色无戒一动,以为他要反抗,顿时乱g向他打去。色无戒招架尚且不及,哪里救得旁人。就是此时,忽见一人跃到崖边,说道:“重山兄。”挥手下抓,正好抓住重山的左脚,将他提了上来。
重山两次死里逃生,呆呆还不知是在做梦。那人见他没事,也便放心。色无戒听那声音,已经认出他就是谷生烟,不由的道:“是你……”谷生烟也看到了色无戒,赶忙道:“大家助手,是自己人。”群丐一听,将信将疑,渐渐的退到了一边。重山回过神来,听到“自己人”三字,也不由的吃了一惊,道:“原来你们两人认识?”
谷生烟道:“他曾救过我的性命。”色无戒见到谷生烟,免去了一番恶斗,心里高兴的道:“区区小事,难得谷舵主还记在心里。”转头向重山一看。他本无他意,可重山心里却想:“他一定是笑我恩将仇报。”谷生烟问及事情,色无戒便说了,与救重山的原因也说清楚,不再冤枉他哭着相求才救,只因佩服他是条汉子。重山听见他还了自己清白,心中也是宽了,对他的救命之恩必竟有些感激,听得谷生烟说都是自己人,也觉自己太无礼,遂报拳道:“恕老丐糊涂,请少侠不要见怪。”色无戒赶忙回礼,道:“色无戒言语轻佻,得罪重前辈,还请多包涵。”两人都是相对一笑。忽见谷生烟脸上罩上了一层为难的颜色,色无戒不由的道:“情况怎么样了,我们上去看看。”乞知谷生烟果断道:“不行!”见众人在侧,引得色无戒来到群丐的视线范围之外。
色无戒见他如此鬼祟,问道:“什么事情?不妨直说。”谷生烟叹了一口气道:“你怎么还敢来回雁峰,你当真不要命了?”色无戒听着糊涂,道:“谷大哥此话怎讲?”谷生烟捶了自己胸口一拳,道:“本来今天见到你,必然要跟你拼个你死我活,只不过你曾两次救我性命,我谷生烟又乞是个忘恩负义之人。但若因此不追究,我又如何对得起帮中兄弟。就当我今天没有见过你,你走吧!”
色无戒忙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我跟你无怨无仇,你为什么要跟我拼命?”实是想不通,前几日还曾见面,怎么今天又会反目成仇。谷生烟道:“你自己心里最清楚不过了,我劝你还是快快离开这里,老李和护法们都在这里,你一定会没命的。以后你见到我,也不必再提以前的事情,要么我谷生烟死在你的手里,要么你束手就擒,交给我帮执法长老发落,你好自为之吧。”转身欲走。色无戒又拦道:“什么我心里最清楚了,我一点都不清楚,还请告之。”
谷生烟看似愤怒的样子,本来已经极是容忍了,听色无戒这么说话,顿时气炸开来,道:“你别不知好歹,你再不识相,别怪我动手了。”色无戒越听越是糊涂,忽然哈哈大笑起来,坐在了一边。谷生烟见他笑得奇怪,只道:“你笑什么?”色无戒道:“我刚才救了重乞丐的命,他不但不谢我,反而要制我于死地,恐怕你也不例外。你要怎样?尽管动手好了。”
谷生烟听着有气,道:“你当我是什么人了?我一再忍让,你别欺人太甚。”色无戒一路上峰,跟丐帮中人交手一个多时辰,心中早已好不耐烦,只道:“我欺人太甚又怎样?你又奈我何?”站起身来,向山顶跑去。
谷生烟喝道:“站住,再不站住,我可要动手了。”色无戒视若不闻,转眼已经跑出数丈。谷生烟大气,提起追去,左手在右掌边一推,手中木g脱手,只朝色无戒刺去。色无戒听得身后有风声,转身抓过木g,一使劲将木g折为两断。谷生烟中攻直进,朝他胸口打去。
色无戒左手牵引,右手反击他胸口,谷生烟只觉胸口热血沸痛,差点吐出血来,心知他已经手下留情,否则自己早就没命。可想起色无戒与丐帮之间的血海深仇,他这点微末恩惠,便显得别有他意了。遂手下毫不留情。
色无戒实不知什么事情,使的他如此恨自己,眼见他招招都是致命招式,似乎非制自己于死地不可,越斗越气,一个重手掌将他击倒在地,以断木g抵在他的胸口,道:“你服不服?”谷生烟“呸”了一声,道:“要杀便杀,要我服你,门也没有?”
色无戒已知他是个不怕死的硬骨头了,只道:“好,你要不要性命,只要你好好的回答我的话,或许可捡一条命。”谷生烟怒目而视,一点也没有畏惧之意,只道:“你杀我丐帮中人何止一个,多我一个又算什么?反正你与丐帮结下了梁子,就算今日让你逃了,也总有一天会被抓了回来。”
色无戒更加莫名奇妙,道:“我何时杀过你们丐帮中人?”谷生烟有气道:“敢做不敢当,即然不承认,还多说什么,干脆杀了我。”色无戒心想其中一定有什么隐情,将木g扔下山去,道:“我不杀你,你起来吧。”谷生烟知非敌手,转身就走。色无戒道:“且慢!”谷生烟道:“你还要怎样?”
色无戒道:“必竟我救过你两次性命,我想问你一件事?”他救谷生烟之时,并没有想到要他报答,但今日情景,恐怕不用此招,谷生烟怎么样也不会跟他讲实话的了。谷生烟一开始就是感激色无戒,所以才会支开众人,把他带到这里,独自跟他讲话,心里念着他救过自己,劝他下山。没想到一言不合,动起手来,听他重提旧事,怒气消了一些,道:“你要问什么?”
色无戒道:“你就当我不承认也好,当我什么事情也不知道也好,请你告诉我,你为什么把我当作仇人,我到底哪里得罪了你们。”谷生烟又自有气,只不过有言再先,才强自忍住,把种种情由都说了一遍,色无戒知道了事情的真像,反而松了一口气,心道:“其实早该想到了。”
第220章
原来吕d宾和夜闻君早色无戒一日来到回雁峰,其间丐帮发生大事,代帮主春泥带领半数丐帮众人前往查知事情的真相,留下铁拐李四仙,东白金等三坛护法留守回雁峰。此时红巾教三魔王和富裘道人又各带一路人马来援,丐帮拼命抵抗,见到吕d宾和夜闻君回来,自然高兴不已。铁拐李问及张果等人,吕d宾竟泣声泪下,不作一声。经铁拐李一再询问,吕d宾才讲明事情,从沧水铺被山西四怪引到三堂街遇到明教魔头,再到张果老遇害等事说了一遍,只是自己推脱罪名,把杀死张果老等人的罪名都安到了色无戒身上。
汉钟离跟色无戒结义兄弟,不肯相信,道:‘无戒兄弟为什么要这么做?’吕d宾说色无戒是红巾鬼一伙,又皆之夜闻君顾着吕d宾的名声,只唯唯点头,谁又会想到吕d宾在说谎,自然相信了一切。汉钟离更是嚷着拜错了兄弟,要将色无戒碎尸万段,替张果老等人报仇。吕d宾见j计得逞,高兴不已,只怕夜闻君会把真相说出去,又多次做了她的思想工作,夜闻君正处在爱情甜蜜之中,自然什么都听吕d宾的话了。
谷生烟道:“吕大仙说你是红巾鬼的人,我怎么也不相信,虽不知道你为什么要杀害张大仙等人,但你我已是敌非友。我今日宁愿受良心的遣责放了你,你就此走吧。”色无戒反而变得镇定,心道:“吕d宾那个j险小人,做出这事来并不奇怪。”只道:“谷大哥,如果我跟你说张果老等人不是我杀的,你会不会相信?”
谷生烟一怔,道种:“什么?”色无戒道:“我料你也不会相信,不过为了证明我的清白,我就更不能下山去了。”谷生烟一开始就不相信色无戒会杀死张果老等人,只因事情是从吕d宾嘴里讲出,才不得不信,听了色无戒的话,似乎真相并非如此,只是一愣,道:“你的意思是说吕大仙撒谎。”色无戒点了点头,道:“他不仅撒谎,这事明明就是他做的。”谷生烟全身一震,哪里肯信,又待发作,忽听嗤的一声,一道绿烟升上天空,知是丐帮的讯号,于是赶到那边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一个弟子指着北面天空道:“舵主快看。”谷生烟抬头一看,只见一只只白色的大鸟展翅飞过悬崖,只降落在北面最顶峰上。那大鸟落在山顶之上,卸下了一双翅膀,原来并非真鸟,而是红巾教太神营的人制作的大风筝,将人送上峰顶。
色无戒看了,心道:“当真聪明之极,竟然能想得出这个办法。”旁边两队“一”字形的大雁飞过峰顶,转身回飞,当真是回雁峰。谷生烟大吃一惊,眼见太神营的人已有大半落到峰顶之上,情势非常紧急,大叫道:“快s下他们。”群丐无弓箭在手,纷纷捡起地上的石头,向着大风筝扔了过去,只可惜离得太远,无法扔到。谷生烟遂调集人马,向峰顶追去。他万万没想到红巾教会想出这个办法,只以为回雁峰如此之险,除非长了翅膀,否则根本不可能越过,没想到他们当真长了翅膀,他退守峰顶,那等于是失职了。
色无戒正欲跟上,忽听重山对留下来照顾自己的两个乞丐道:“快背我上去,我要亲眼看看发生了什么事。”两丐不敢违背,一丐蹲下身来,便把他背在背上。色无戒心想:“如今受吕d宾欺骗,不但我那结义大哥,恐怕整个丐帮都以为我是杀害张果老的凶手,无论我如何解释,他们定不肯听,只要一见我的面,肯定会大打出手,我得乔装改扮一下才行。”拦住重山道:“重大哥,你脚上有伤,还是别去瞧这热闹的好。”重山道:“重某就算死,也要手刃几个明教逆贼。”色无戒道:“重大哥的心情,我非常了解,不如就让我替你孝劳。”重山一愣,心道:“这事又如何能孝劳?”忽觉腰间一软,已被色无戒点住了x道。
重山一怒,道:“你要干什么?”色无戒点x速度之快,着实非凡,旁边两丐还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已被他反手虚指点出,身便不能动弹。色无戒道:“重大哥伤势不轻,可不能动怒,我只是想借你的衣服一用。”重山道:“什么意思?”色无戒笑着上前,已开始解下他的衣服。
重山大怒,又不知说些什么,只道:“你干什么?”色无戒给自己穿上,又撕下其他二丐的衣袖,绑在头顶之上,只露出半个脸来。他想找些泥土把半个脸也涂黑,可山地上都是坚硬的石头,哪里来的泥土。忽生一计,撕下另一丐的衣服,使出火焰掌法,将衣服燃着。衣服转眼成灰,他就将灰涂满整个脸宠。重山见他空手挥掌,便能将衣服烧着,不由的目瞪口呆,更是不知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色无戒转过脸来,道:“重大哥不用担心,待小弟前去看个究竟,回去跟你通报。”转身向山顶跑去。重山想拦,怎奈身体越动越麻,到最后只趴倒在地上。
只过片刻,色无戒已经跑到山顶,一站在最高山岩上,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四顾眺望,简直有一种一览众山小的感觉,当真说不出的受用。整个回雁峰一收眼底,就好似俯看地图一般,每一个细节,无不淋淋在目。色无戒正享受着这至高无上的感觉之时,忽听脚下呼声震天,太神营的人从北面山峰冲下,顿时将丐帮冲作数断,各自为战,惨叫连天。明教四将本来被围南峰,数次突围都惨败而回,仅经太神营的这数百人一冲,顿时冲破重围,其余教人聚首。太神营的人占据有利地势,左冲右撞,丐帮的人不由的向中心聚拢。以至明教从四面围上,将他们围在了垓心。
色无戒万想不到,依地势之利,取胜如此之速,不由的一呆,似乎有所领悟。当到了山底时,只见明教众握着钢刀,步步近,丐帮也是怒目已视,只待当中有一人动上了手,便会一发而不可收拾,血满山底不可。忽听右前方人群之中呼呼三记掌声,劲道之足,着实惊人,色无戒慢慢的靠近,只见郑魔王平胸击出,与一人对了三掌之后以内力相抗。那人身材微胖,看他面目原来是丐八仙汉钟离。色无戒差点叫出声来,眼见着两人脸色由白变青,汗水不断从额头上滴落,显是士均力敌,不相伯仲。郑魔王一方,史珪,关弼,富裘以及神五营五明子都在其侧。汉钟离一方,铁拐李在旁打坐,脸上汗水不断落下,已受内伤。何仙姑和蓝采和以内力替她疗伤。旁边五坛护法以东白金为中心,依据东南西北四面而坐,白衣飘扬,内力范围之内,无人能进。当中缺了中黄土护法,却不知人在何处。
转头看郑魔王与汉钟离时,两人的脸色更为难看,众人无不心知肚明,两人已是骑虎南下,不得不行。若当中任何一人稍弱一点,便有性命危险,或任何一人从中相助,事情也会闹到不可收拾的地步。所以不仅郑魔王与汉钟离精神高度聚中,连双方人马也都是严阵以待,不容对方从中作梗。就在这一触即发的时候,忽听西边有一声音道:“哈哈,郑魔王恐怕要输给臭乞丐了,我该帮哪一方才好呢?哈哈,当然是帮自己人了。”
众人听这声音无不大惊,抬头看时,只见一个白发老头从拥挤的人群中跳跃而来,每跳一步,身体就近了一丈。他哈哈大笑,挥掌便向汉钟离侧面击去。色无戒心道:“不好,义兄有危险。”他本来不想暴露身份,至此也是无可耐烦。右手挥掌,凭空向那人打了过去。
铁拐李由于跟郑魔王比拼内力先输一筹,差点性命不保,幸好汉钟离从中相救,才有空坐下打坐。他见那白发人向汉钟离忽施偷袭,一口疗伤的真气吐露出来,挥铁拐向那人迎面击去。那人身在半空,不能躲闪,眼见就要撞在他的铁拐之上,突然间迎面有一股极大的劲力压来,竟将他震出丈许,就此吐出一口血来,倒地不起。
铁拐李自知自己的铁拐并没有碰到他的身体,怎么会将他打出,不敢掉以轻心,只倒是魔教妖人的诡计,拄着铁拐瞪视着他。一群明教众挤到那人身边,大呼“陈十四公”,悲伤不已。铁拐李一愣,突觉身体左侧劲声呼呼,挥拐一挡,当的一声,与关弼的金锏相交,只觉手臂有些麻目,脚下多是碎石,差点摔倒。
关弼的眼中似欲喷出火来,道:“你杀死了陈十四公,我要跟你偿命。”金锏直刺横砍,招招狠辣。铁拐李受了内伤,功夫只是以前的一半,只接得几招,就已是气喘喘吁吁,到此他还不知陈十四到底怎么会死的,只觉莫名奇妙,道:“你瞧清楚了,我的铁拐根本没有打到他,怎么会把他打死。”
第221章
关弼金锏击他下盘,道:“你定是施了诡计,不然凭你这个瘸子,如何能一杖打死了他,我要替他报仇。”铁拐李本来有气,见他攻自己下盘,又骂自己瘸子,更是怒不可遏,懒得解释,更是想灭灭他们的威风,道:“别说一个陈十四,我恨不得将你们这群妖孽尽数杀死。”单脚拄地,另一腿顺势扫踢他中盘,同时铁拐搂头打下。关弼欲避他来踢,铁拐已在头顶,来不及躲闪,心道:“这瘸子果真厉害,我关弼命休矣。”斜里一双铜锤击在铁拐之上。关弼知道史珪从中相助,金锏直刺。
铁拐李被铜锤击的双手发麻,身体只往后退,铁拐格开他的金锏,右掌击他胸口。关弼大吃一惊,没想到铁拐李还能如此勇猛,无计可施之中,左手反掌向下,向来掌击去。眼见着两人又要以内力相拼,势必闹到郑魔王和汉钟离一样的地步,两人双掌一触即开,竟是连击三掌,都是震得眼前金星直冒。
史珪呼呼大叫,左锤击铁拐李下盘,右锤击他前部。眼见铁拐李命在倾刻,一双铜锤却停在原地不能进前,两条白色的绸带好似两条白蛇一般,将双锤牵牵的缠住了,便听一女子的声音道:“哼,想以二敌一,暗中偷袭吗?”史珪万万没不想到两条薄薄的绸带,竟有如此力量,转头看时,只见一白衣女郎腾空飞近,双手乱挥,绸带好似飘起了满天白雪,弄得自己眼花缭乱,不由的双锤向上格扫,乞知所碰之处柔软之极,竟不受力,绸带打在自己身上,却是极疼难忍,史珪身体笨重,被弄得手忙脚乱,连连后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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