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色皇妃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未知
那女子便是东白没金护法,她见到史珪的狼狈样,忍不住扑郝一笑,史珪一见,不由的心旷神怡,道:“好娘们,迷得我眼都花了,是不是对我有意思?”东白金恨他言语轻佻,左手横扫,绸带随着向史珪横扫而去。史珪左手绕一圈圈,将绸带缠在手中,右锤快速击向东白金的胸口,道:“小心了,别给伤着。”
东白金不慌不忙,右手绸带竟向铜锤上迎去,史珪洋洋得意,大笑道:“好你个小娘子,也太自不量力了。”一言甫毕,忽听当的一声,绸带似有无穷劲力,震得自己手臂酸麻,不由的吃惊不已。他却不知东白金的绸带正是以柔克钢,对手力道越强,反击回去的力道就越厉害。史珪还没明白这一点,东白金挥绸带当胸击来,他左手被擒,不能躲闪,竟使出铁板桥功夫,身体竟自后仰,躲了开去。他如此身形,还能使出这功夫来,不由的让人佩服。可这正中了东白金的计,他绸带下垂,击他胸口。史珪使出铁板桥功夫的时候已自后悔,知道她必会使出之招,急忙间没有拆解的招式,只得挥右锤挡在胸口。绸带击在铜锤之上,史珪扑地便倒,身上纵是肥r,也是奇痛难当,竟是一时站不起来,他的样子,引得东白金掩嘴而笑,竟不进攻。忽听旁边唉哟一声,铁拐李终是气力有尽,不及关弼的金锏,被他击中胸部,倒在地上,关弼趋机跃近扶起史珪,东白金扶起铁拐李,忙道:“如何?”
铁拐李有气道:“卑鄙的招式!”关弼哈哈一笑,道:“这叫做兵不厌诈,你怎么蠢的要命,想活抓我,还中了我的计,又能怪得了谁。”铁拐李气得讲不出话来。原来关弼与铁拐李激斗,兀自不下。关弼心中有气,见他已被郑魔王打得重伤,却还能硬接自己近百招,自己却有所不敌,只觉面子过不去,遂想出一计,假装卖个破绽,去避铁拐李铁拐的虚招。铁拐李大喜,右手便去抓他腰间要害,心想:“只要腰间x道被抓,你便是任人鱼r,以一魔王挟制魔教。”乞知捏他腰间的时候,竟是好似石头一般坚硬,不由的大吃一惊。而后腿上一痛,被金锏扫倒。败后还不知他的腰间为何如此,只到他从腰间拿出石头来,才知中了计,气得说不出话来。
关弼将石头扔在地上,哈哈大笑,见史珪输的狼狈,道:“史老弟,你怎么如此不济,是不是想娶个乞丐当老婆,自己也去延街乞讨啊。”东白金脚上一红,她身为丐帮八袋护法,平时哪里有人敢在她面前讲轻薄的言语,听了关弼的话,便欲攻向他。乞知史珪抢在前头,左锤击他胸口,道:“胡说八道什么?我要打的你说不出话来。”
关弼挥金锏挡开,道:“史老弟,你怎么如此不知好歹,有了意中人,就不要兄弟了。”关弼只是嘲笑,却不还击,在双方人众之中游走,史珪却也奈何不得他。急的连连叫嚷:“快闭上你那张臭嘴。”关弼笑声突停,想起陈十四,赶忙以手做停,跃到陈十四身边,探他鼻息已无,胸口却还有心跳。史珪急的抢过来,道:“陈十四公怎么样了?”关弼摇了摇头。
史珪哇哇大叫:“想不到两年没见,刚见面他就死了,气死我了,气死我了,是那个铁瘸子伤了他,我要替他报仇。”铁拐李被金锏击得实是难以站起身来,但心中有气,应道:“不错,是我干的,你要如何?”史珪已经冲着过来,挥锤击去。东白金闪身护在铁拐李身前,道:“你想怎样?”史珪见到她的俏脸,不由的一怔,脚下一停,竟不知做些什么。
忽听身后传来大笑之声,一人接着一人,却有三人之多。史珪以为那人是在笑他,转头挥锤,不管那人是谁,便是一击横扫千军,当胸扫去。斜里又是绸带击来,将铜锤击来,史珪大气:“又干你什么事了?”只见身前绑着三人,都是乞丐横样。
色无戒认得三人,左侧一人少了一条手臂,是丐帮污衣派葛龙头,右侧的是静衣派攀龙头,当中的竟是执法长老。身后有三人各自扣住一人腰间x道,恐防他们震断绳子逃走,不由的心道:“这三人竟能将静污龙头和执法长法擒住,武功当真不可小看。”那个陈十四公是被他的掌力击得飞出,他自认为凭空一掌,乞能将他打死,心中也觉奇怪,听明教众叫那人为陈十四公,那这三人自然是五将之中的朱言,吴邦、吕师囊了。
明教这次大举进攻回雁峰,就是为了救明教四将,如今见他们平安无事,众人都是说不出的高兴,吱吱唔唔,竟是当着众人含碜起来。执法长老失手被擒,不想成为丐帮的累赘,只想一死了之,只恨腰间x道被拿,全身软弱无力,别说反抗,就算自尽的力气也没有了,不由的气道:“我计某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要杀便杀,若不是丐帮有事,代帮主先行离去,你们这群妖孽,乞能这么容易逃脱,不用说,那一定也是你们安排的计谋了。”
朱言气道:“你这个臭叫化,落到我们的手里还敢这么嚣张,信不信我一掌毙了你。”计长老瞪了他一眼,道:“最好是这样,否则你会后悔。”朱言道:“省的麻烦,我这就毙了你。”旁里吴邦拦道:“朱兄弟,他如今已经落入我们的手中,是生是死又有什么分别,他在激你杀了他,哪里有那么偏宜的事情?”朱言会意,哈哈大笑。
吕师囊道:“朱兄弟,吴兄弟,这位执法长老一路把我们上回雁绝峰,也算是英雄了得,若不是三魔王来救,我四军兵马终究不免粮尽力竭而死。被困其间,他没有用言语侮辱,我们又怎么可以用言语相激。”吕师囊在五将排行第二,他即这么说,吴邦和朱言自然听从。
史珪上前道:“话是没错,只是陈十四公死在臭瘸子手中,这仇不得不保,师囊该说怎么样?”史珪本以为吕师囊必会大呼血债血偿,乞知他却哈哈大笑起来,一脸茫然,问关弼道:“关老弟,他们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关弼也是不知,见朱言和吴邦也大笑不止,又想起陈十四公呼吸虽无,心跳尚有,心想:“莫非陈十四公没事?”
史珪越想越急,嚷道:“你们这是怎么了?看着陈十四公被打死,却还笑得出来?”吕师囊知道其中的原因,束来听说三魔史珪脾气暴躁,便想逗他一逗,故作悲哀的表情,道:“十四公好可怜,被围回雁峰七天七夜,滴水未进,生命已是垂危,否则铁拐李一拐又如何能将他打死。”史珪听了,喃喃的竟欲掉下泪来。朱吴两人知道吕师囊的用意,也只摇头道:“可怜,可惜。”
史珪怒不可遏,欺身到计长老身边,道:“是你们这群臭乞丐害死十四公,我先杀了你,再跟李瘸子报仇。”右锤朝执法长老的额头击落,执长老无力反抗,闭目待死。忽听吕师囊道:“慢着!”只想笑出声来。史珪不解的问道:“此人害死十四公,留着他又有何用?”吕师囊正欲说:“十四公虽死了,不过吕某有一门武功,能让人起死回生,史魔王肯信不肯信?”乞知计长老抢先道:“装神弄鬼,骗得了
绝色皇妃 第 48 部分
虽死了,不过吕某有一门武功,能让人起死回生,史魔王肯信不肯信?”乞知计长老抢先道:“装神弄鬼,骗得了别人,骗不了我计某人。”史珪急道:“你说什么?”
第222章
计长老道:“好好的一个活人,却硬说他死了,想以此来嫁祸我们丐帮吗?”史珪道:“你说十四公还活着?”可明明见到十四公一动不动,嘴角边还残留着血迹,哪里肯信,只以为他在戏弄自己,气道:“胡说八道,十四公明明死了,你却说他还活着,除非你能将他救活,否则我击碎你的脑袋。”不但史珪不明白,连丐帮众人也是一头雾水。而铁拐李和色无戒却最是清楚不过了,十四公绝不可能就此会死,但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却也是着磨不透,又不能上前一查究竟,只能干瞪眼了。
计长老包围回雁峰的时候,也曾看到过陈十四突然暴毙的情景,此初非常起惊,吕师囊等人又大哭大嚷着:“十四公,你一生英雄了得,每次遇到凶险都能反险为夷,这群臭乞丐害得你做了饿死鬼,做兄弟的真是对不起你。”计长老心道:“难道贼众已是粮绝,陈十四是饿死的。”静污两派龙头在旁道:“一定是贼众的阴谋,我们只当没有听见,不要理会他们,免得中了他们的计。”
计长老点了点头,心知有理,乞知朱言大叫道:“臭乞丐别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你若不信可以上来亲自查看一下,是否属实。”葛龙头只怕计长老当真会相信了他们的话,在他耳边道:“小心有诈,贼众死了一个少一个,对我们丐帮有百利无一害。”
吴邦见葛龙头在音计长老耳边窃窃私语,便道:“计长老侠心为怀,识英雄重英雄,十四公常在面前夸奖,只奈各为其主,身不由己。如今他就这么死了,为免要铺尸荒野,为鸟兽识其皮r,做兄弟的不能保他全尸,实无面目见他于九泉,就请计长老看在神交知己的份上,带十四公的尸体下去好好安葬,红巾教必感其恩德,永远不忘。”一番话说得当真是至情至理,葛龙头见计长老已有所动,知不能劝,便大嚷道:“红巾教逆贼,休得在这里妖言惑众,我丐帮与邪教势不两立,别自以为是了。”
吕师囊冷笑道:“计长老若是贪生怕死,大可以派两个小喽罗上来查看一下真假?”计长老被其一激,再不听从葛龙头之劝,入得山去。葛龙头只怪计长老糊涂,遂招集帮众在山路上候着,只要计长老有什么不测,便攻上将逆贼灭了。
计长老走到身边,见陈十四面无颜色,当真就像死了一样,一探他鼻息脉博都无,相信他已死了,不由的觉得可惜,朱言伤心道:“你看,我们没有骗你吧。”计长老道:“计某也素闻陈十四的威名,这就带他下山好好安葬。”吕师囊等人激动道:“计长老大仁大义,令我等佩服。”
计长老遂协陈十四的尸体下山,乞知路旁有帮众在拷打来的野猪,香气四溢,那陈十四竟然跃将起来,好了过来。只见他餐涎欲滴大笑道:“闻得这么香,味道一定很好。”抢上前去,扒下一块r来便吃,旁边的乞丐大吃一惊,各挥g棒上前夹攻,都被他一一打倒。计长老心知中计,只觉又怒又是后悔,怕他有什么阴谋,在旁注意着他的一举一动,只怕引起s动,正中贼教之计,遂劝止帮众不可乱动,只见陈十四托起那一只烤猪,大笑着向山上跑去,道:“多谢叫化们的大礼了,陈十四不胜感激。”一溜烟的上了峰。
众人无不诧异,却不知他们的用意是什么,难不成就是下山抢一头烤猪不成。纷纷跑向山脚。陈十四回到山峰,大笑道:“兄弟们,看我拿什么回来了?”嘴里还嚼着一大块。吕师囊等人无不变色,道:“十四公,你怎么老是记得吃,却坏了我们的大事。”
陈十四边吃边道:“什么?什么大事?吃东西不是大事吗?”吕师囊无耐,想讲又不想讲。陈十四突道:“我还没问你们呢,我好好的在睡觉,怎么到了山下,是不是臭乞丐攻上来,将我抓了去,若有烤猪吃,那么多抓几次也无妨啊。”
计长老等人听他自己说在睡觉,不由的大奇,计长老道:“我明明看到他已经死了,睡觉的人哪里会是这样?”
只听吕师囊大嚷道:“你一旦饿了,睡觉就像个死人,不用消耗食物,免得当真饿死,这门功夫除了兄弟几人,别人哪里知道。我本盼着丐帮送你下山,想你必能明白我的用意,趋机逃走,想办法救我们逃困,没想到你一见到吃的,脑袋就像个傻子。”
陈十四明白过来,只觉过意不去,又觉委屈道:“师囊兄,你不是不知道我陈十四除了爱睡就是爱吃,你事先又没跟我说过,谁想到一睡醒就到了山下,谁又想到你让我做些什么,我又不是神仙,不可能一掐指就能算出来,那也怪不得我,你说是不是?”前面说得快要哭了出来,后面突然一笑,津津有味的吃着东西,不住称赞道:“唉呀,臭叫化烤的东西原来并不臭,还挺香的,你们吃不吃,我一个人恐怕能吃十天半月了,不用再饿死了。”
吕师囊也知陈十四年老心稚,他人年老,骂他不行,更不能已军法处制,只叹了一口气,哪里还吃的下东西。陈十四偷偷的瞧着他们,一会儿装作无辜,一会儿得意之极,真不知他心里想些什么。计长老明白了一切,也不由的哈哈大笑,只道:“我当真糊涂,幸好没酿成大祸。”吕师囊等将也知丐帮不会再受骗,再说也想不到好的办法,只能坐以待毙,过一天算一天。
计长老听了史珪的话,心想:“看来他果真不知其中的原由。”见史珪毫无心机,心生一计,便道:“我有办法将十四公救活?”史珪大喜道:“你的话当真?”计长老道:“是真是假,一试便知,若我不能将他救活,你就一锤葬了我。”
史珪说不出的高兴,赶忙松了他的绑,道:“那你就快救。”计长老道:“要救他不难,只怕有人会不让我救。”史珪大嚷着道:“谁敢这么说,我先葬了他。”吕师囊本来想逗逗史珪,没想到让计长老装了空子,忙劝道:“史魔王,不用这姓计的救,吕某自有办法。你看着吧。”说完便欲向陈十四走近。
计长老见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忙道:“看到了没有,我刚才还说什么来着。”史珪见吕师囊刚才欲哭无泪,伤心之极样子,哪里相信他能救活陈十四,虽想不透他为什么要阻止有人救陈十四,但人命关天,乞容儿戏,忙道:“师囊老弟,不是我不相信你,计长老既然能救,就让他试试,若救不了,他也说任我处置了。”
吕师囊想:“陈十四并没有死,何必让姓计的j计得逞。”正欲再说,计长老抢先道:“罢了,罢了,既然这么多人阻拦,我也懒得救,杀了我吧。”史珪盼他相救陈十四,自然不敢动怒,忙道:“谁要从中作梗,就是跟我做对。”关弼虽也瞧不清楚其中的原由,不过见吕师囊多加阻拦,定有内情,也劝史珪不可鲁莽,可这时的史魔王哪里肯听,众人劝说都是无用。
丐帮众人想不明白,计长老为什么要救一个逆贼头子。色无戒早已趋着别人不注意,绕到陈十四身前,左右一查探,顿时明白其中的原因,见计长老制敌在先,使别人无话可说,不由的佩服:“都说计长老智勇双全,果真名不虚传。”
计长老道:“那好,只要我救了陈十四,你就得放了我和两位龙头!”史珪竟想也不想,连连点头,只奈郑魔王和汉钟离正在对掌,这里没一个人管得了史珪。计长老从丐帮中拿来一小块已经烤好的野味放在手上,走到陈十四身边,将手掌趋到他的鼻边,而后凑嘴在他耳边轻声道:“十四公,起来吃绝顶美食了,晚了可就被抢光了。”
众人无不张大了耳朵,想听他讲些什么,却哪里听得到,忽见陈十四跃将起来,餐涎四散,神采弈弈的道:“在哪里,在哪里?快给我,谁敢跟我抢。”不知情者大惊,心想:“计长老原来有此能耐。”史珪哈哈大笑,扑上前去抱住陈十四道:“十四公,你看我是谁,你要什么,快跟我说,我看谁敢跟你抢。”陈十四瘦小的身子被他搂的几乎透不过气来,吱吱唔唔的道:“我要绝顶美食,你能给我吗?”史珪一愣,道:“十四公,你真会开玩笑。”而后又握住计长老的手连声称谢,计长老强忍笑容,没想到史珪竟蠢到这个地步,只道:“你答应我的……”还没说完,史珪已连连道:“算数,算数。”忙将两个龙头也松绑放了。
陈十四见身边哪里有绝顶美食,不由的气道:“绝顶美食呢,在哪里,刚才是谁说的。”吕师囊怒眼责道:“十四公,你怎么老是记得吃,你又坏了大事了。”陈十四不知发生了什么事,道:“又坏大事了。”心想走为上策,忽然腾空而去,众人想拦也拦不住。
第223章
丐帮那边询问计长老怎么能将死人救活,计长老将实情说了,惹得众人捧腹大笑,更有的脱口而出道:“哈哈,计长老足智多谋,那小老头也太蠢笨了。”语声突停,啪啪啪数声,只觉两颊极痛,还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只吐出一口血来,却是陈十四听人背后说他,以极快的轻功跃到那人身边,以极快的手法打了他六记耳光,这来不影去不踪的轻功,恐怕只有蛇行术能于之一较高下,周围数千人,也只有色无戒一人看清楚他的动作。
史珪见陈十四死而复活,乐得合不拢嘴,见丐帮的人都哈哈大笑,也不知在笑些什么,只随着大笑开来。吕师囊等人都被笑的面目无光,忙将事情的真像说给史珪听,史珪明白了一切,又气又怒,哇哇大叫,一时间无气可撒,见汉钟离正在与郑魔王对掌,挥锤便向汉钟离背心打去。
他这一锤出打的好生出人意料,众人一惊,笑声突停,都是大叫开来。色无戒心想:“这一锤下去,汉钟离固然必死无疑,恐郑魔王也会受牵连至死。”脚下晃动,已从人群中窜上前去,左手使一招擒龙在手,托住史珪的手腕向外一格,右手便从他的手臂一直滑到手心。每滑动一寸,史珪的劲力便消失大半,最后只觉双手酸麻难当,铜锤竟不由的掉在了地上。
丐帮为救汉钟离然,红巾教为救郑魔王,竟是片刻之中大乱,十几位高手大打出手,竟没有一人注意到色无戒已将危险化解。色无戒之所以打扮怪异,就是不想让人知道身份,只奈情势所,也顾不得那许多,见众人只管打斗,浑没注意到自己,乐得高兴,又偷偷的退到了边上。
郑魔王和汉钟离的脸色渐渐变黑,连喘气都非常紧慎,功力相若,眼见的四周大乱,也是紧张不已。却不知有一人被打飞过来,正好撞在两人的手上,两人再是支持不住,软倒在地上。本来以内力相拼之时遭到旁人s挠,很是危险之极,可两人已经累的精疲力竭,被人一撞,反而替他们捡回了一条命。
两边的人见到这样,也都是惊恐不已,不约而同的罢手,各自扶起一人,用内力替他疗伤。两边人刚才还在拼命撕杀,如今相隔虽不过一丈距离,却都无他念,只想把人救活。丐帮帮众和红巾教众也都罢手,紧张的看着,有的甚至挨在了一起。
过的片刻,汉钟离和郑魔王的脸色渐渐有所好转,头顶微微冒出热气,到得后来,竟像蒸笼一样,一股浓烟从头发间冒将出来,替他疗伤的众人也都热汗直冒,只过了半个时辰,才将两人的性命从鬼门关拉了回来,好在两人都算中年,否则即使救活,恐怕也活不了几天。郑汉两人相互望一眼,各自运劲为攻,其余人也累的不行,打坐行功。
两边的人看到这里,不知该打好还是该和好,手上虽握着刀枪g棒,却哪一个敢先动手。忽听郑魔王哈哈大笑起来,道:“你是汉钟离,你我不分上下,来来,再来比试比试。”汉钟离不由的大吃一惊:“就这片刻功夫,难道他已经恢复了功力,我又如何会是对手?”可见对手叫嚣,乞有退怯之理,勉强站起身来,乞知站不太稳,随地便倒,幸好铁拐李等人将他扶起。
郑魔王自然也不可能这么快功夫恢复功力,他只是保住了性命,内力暂时间已经尽失,只是心中好胜起来,不肯在人面前服输,眼见汉钟离一个踉跄,已不能站住身子,不由的又是大笑开来,乞知脚下虚浮,差点摔倒,史珪等人赶忙相扶,道:“郑魔王,怎么样了?”郑魔王太过得意,未免一口气提不上来,待得喘过气来,才道:“没事,没事。”
东白金恨史珪出手鲁莽,差点害死两人,不由的道:“史魔头,你也算是江湖中成名的人物,怎么却也使背后偷袭的手段,难道就不怕江湖中人耻笑吗?”她言辞犀利,史珪也知是自己太过冲动,没能想到后果,但他也要强自辨道:“我又没叫他背对着我,是他自己要背对着我,我又能怎样?”虽然强辨,语气已是怯了。东白金毫不示弱,道:“暗施偷袭就是不对,强辞夺理又属何益。”史珪无言以对,本以为关弼等人会替自己说话,乞知他们在旁一声不吭,不由的气愤添膺,他哪里知道,关弼等人也是埋怨他差点害死郑魔王,害得众人耗费真力替她疗伤。不由的叫道:“强辞夺理又怎样?我就是要偷袭。”说完挥铜锤又朝汉钟离击去。
东白金道:“好不要脸。”左掌卸去,绸带迎面打去。史珪知道不是她的对手,赶忙退后数步,道:“好男不跟女斗。”东白金不理,绸带依然着着进,史珪左格右挡,钢何以能制柔,只觉处处制肘,原先得心应手,令对手闻风丧胆的双锤,如今却变成了自己的累赘一样,眼见绸带击来,挥锤挡时只觉软绵绵,手上却被震得发麻,身上被绸带击中,也是钻心刺骨的痛,只连连道:“臭婆娘,你别不知好歹,我都说了不跟你斗,你这样死缠着我算什么?”
东白金听到“臭婆娘”三字,更加气急,她长相美妙,平凡男子看到她,无不脸红心痒,她被人称惯了美貌如仙,倾城倾国,耳听着史珪左一口臭婆娘,右一口丑八怪,心中恼怒非常,出手更加用劲,使得史珪连吃苦头不说,还是狼狈之极,众人见了,忍不住想笑,可在这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时刻,却又有哪一个敢笑出声来,只怕有人一笑出,众人无不随着发笑,这样恶斗就不能继续下去了。
两边人马纷纷给史珪和东白金让出道来,两人激斗的范围也是越来越大,可在东白金绸带的包围下,史珪依然无处可逃。史珪看着她微现怒意的脸,别有一番滋味,只被迷得神魂颠倒,忍不住也开起玩笑道:“臭三八,你老是缠着我不放,是不是想让我负责,我又没对你做过什么,只是讲讲话而已,用不着跟我拼命吧?”
东白金白净的脸上升起了两片红晕,啐道:“死胖子,还在那里胡说八道,我要给你好看。”史珪道:“大家有目共睹我是不是胡说。”忽见绸带夺胸而来,他知用铜锤去挡得不到好处,于是伸左手去抓。乞知脚下一紧,已被绸带缠住,还不知如何拆解,绸带一拉,脚下失重摔了一个跟头,只觉全身都痛。
东白金挥绸带迎面击下,史珪侧身一避,眼前石头竟被绸带击碎,石子纷飞,砸的他极是疼痛,连眼睛也睁不开来,而后双手一紧,又被绸带缠住,他无计可施,竟连双锤也扔掉不顾,站起身来便逃,东白金道:“不准走,得向我道歉,不然我要杀了你。”一路追赶,史珪头也不回,逃下山去,东白金也追着没了影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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