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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主内,我主外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洒家爱喝酒

    周乐平说没有。

    大皇妃点点她鼻尖,“撒谎,我一问到她你就不说话,这不是吵架是什么”

    “真的没有吵架。”她抿着茶,入喉后皱眉,“怎么是酸的”

    上茶的宫女愁着一张脸,茶叶是新的,茶也是刚泡的,怎么会酸呢

    大皇妃站出来解释道,“不是茶酸,是你心里酸吧,我听说老五把在花船上相好的女人带回家了,是不是真有这回事”

    周乐平放下杯子摇摇头,“不是,人是我带回来的,也不是带回来,就是碰巧遇到救了回来,救回来之后才知道原委。”

    妤夫人抬起头看她,“我儿不是那种喜新厌旧之人,跟那姑娘之间,多半只是个误会。”

    周乐平故作大方道,“便不是误会也没什么,我能管得住他的人还能管得住他的心顺其自然吧。”

    大皇妃跟妤夫人相视一笑,也都不再多说什么。

    圣人招待他国来使在前殿用餐,祝观良跟单甯分坐两侧,云轻跟其他来使依次而坐,外面雪纷纷,殿内酒正温,这阵子所有人都被各种各样的大事小事缠的焦头烂额,一放松下来,酒多喝两杯,看着气氛正好,祝观良叫单甯出去,表情看着十分沉重。

    单甯喝了不少,说话有些大舌头,“怎么了愁眉苦脸的有什么事要哥哥帮你的”

    “半年前江繁的那个案子你还记得吗”

    “江繁”单甯想了想,一拍脑袋道,“啊,记得,我还是总督办来着,嗐!我没办过什么大案子,这个应该是最大的了,那之后我一连做了好几天噩梦,对了,你怎么忽然提起这件事怎么了”

    祝观良道,“江繁的案子当初是大理寺跟刑部一起查的,钦差是皇上的人,因涉案赈灾银数目重大,所以才派你做总督察督办此案,关于这件案子,你还记不记得什么细节,譬如江繁的为人,谁给他这么大的胆子敢碰赈灾银,这之类的你还记得吗”

    单甯酒醒了一半儿,认真起来,“你怎么忽然问这些这件事都过去这么久了,为什么忽然提起来”

    “因为忽然觉得这个案子仍有疑点,且还不少,恐怕没那么简单。”

    单甯摇摇头,“这案子当时不是证据确凿吗江繁自己都亲口承认了,别的一些细节......这个过去了这么久,就算有我也记不得了,对了,刑部不应该有卷宗吗你去查查应该就清楚了。”

    祝观良拂落肩头的雪,叹气,“刑部,大理寺跟吏部我都去过了,江繁的案子好像商量好的一样,连卷宗都一模一样。”

    单甯心头跳了跳,“你为什么忽然要翻旧案查,可是有什么事跟这个案子有关”

    祝观良也没打算瞒着他,就把事情的前因后果都跟他说了一遍。

    单甯听后,酒彻底醒了,“不对啊,怎么可能有活口留下就算足不出户,府中下人故意隐瞒,也不可能从没有人见过她们,吏部那些人也都不是吃干饭的,怎么能连这种小事都弄错”

    “所以我说这件事还有疑点,吏部侍郎曾是你的门生吧我若是没记错,当初他是由你举荐比坐上今天的位置上的吧。”




第367章 那我们就耗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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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单甯点点头,“是,当时他就是个穷酸书生,进京赶考落得个身无分文的下场,我见他可怜,就让他入府做了个文书,也没什么事,权当我做善事了,可没想到他竟有些才华,后来居然真的高中,一路高升做了如今的吏部侍郎。”

    说到这儿又不禁后背一凉,“老五啊,你有事不妨直说,你这样我心里没底,后脊发凉心慌的不行。”

    正说着,姜轼从里面出来,他双颊泛红,一只手捶着胸口一只手扶墙,一副要呕又呕不出来的样子,出得殿门看见祝观良跟单甯一愣,正准备扭头离开,单甯叫住他,“怎么喝了这么多也没个奴才搀着,你去哪儿”

    “臣喝多了想吐,两位殿下慢聊,我......”他捂着嘴,含混道,“我忍不住了。”

    他一个人跌跌撞撞的从殿内出来,身边没有奴才,外面下了雪,地上又滑,单甯正好酒醒了,就过去搀他,“你再摔了,罢了罢了,我同你去吧。”

    祝观良望着两人互相搀扶离开的背影敛了眉,叫两个太监跟上去看顾着,自己又转身回去了。

    回到席上,云轻一直看着他,那眼神分明是有话要说,端起酒杯隔空对他一举,云轻也举杯向他,喝完一杯酒,云轻还是盯住他不放,祝观良只当没看见,继续吃他的酒。

    对面丞相大人也在看他,表情是欲言又止的,他拧住两条眉毛,望向殿外风雪,蓦的又站起来。

    身后跟着个小太监,一手提着灯笼一手举着伞,小跑着追上他,问他要去哪儿,他没回话,接过灯笼让人回去,匆匆赶到瑞春宫,看见亭子里站着一个人,正踮着脚尖伸手去够纷纷扬扬的雪花,他扔了灯笼,两步上前,从身后抱住她,脸埋在毛绒绒的围脖上,长出了口气。

    周乐平弓起腰,脚还垫着没放下来,脚脖子酸的撑不住,一下从他怀里滑出去。

    祝观良把她捞起来,再重新紧紧抱住,“冷不冷”

    “你不是在前面吃酒吗怎么跑这儿来了”

    “问你冷不冷”摸到她的手,送到唇边哈口气,搓了搓,搓热了,放在手心里捂着,“想见你就过来了。”

    周乐平在他怀里转个身,用脚尖踢踢他,“放开我,好好说话。”

    “不放。”

    “那你松点儿,勒的我腰疼!”她不满抱怨,腰快断了一般,这个姿势真是别扭又难受。

    祝观良稍稍把她松开一点,咬开围脖,在她脖子上亲了一口,“我们回家吧。”

    周乐平脖子痒痒的,往后缩了缩,捂住他的嘴,“宴席还没结束呢,大皇妃都还没走呢,我都不急你急什么”

    “急。”他迫切去寻她的唇,“很急。”

    他在她唇上啄了下,得逞了,拉着她的手就往回走,外面风雪更急,他半搂着她帮她挡风,遇见来寻他的太监,接过判遮住周乐平,让太监去回话,就说周乐平身子不舒服,他们就先回去了。

    周乐平出声抗议,“我没有不舒服,我好的很,凭什么拿我做借口。”

    “咱们两个一起离开,说我不舒服你不觉得怪吗”

    “有什么怪的”

    “你说呢”

    周乐平看着他,祝观良目光灼灼,很明显是话里有话,她视线顺势向下,也不知是被风吹的还是怎么,脸跟耳朵红的通透,竟十分好看。51笔趣阁

    “不够回家看。”

    周乐平被他一拽回过神来,龇着牙道,“祝观良你能不能有点儿人性”

    “我还不够有人性”他挥手打发太监离开,附在她耳边小声叨咕了一句什么。

    周乐平脸更红了,伸手就给了他一拳,“你敢!”

    “现在知道什么才是没人性了”

    她安静下来,乖乖被他牵着走,等上了马车,出了宫,脸上呆呆的表情才有所缓解,“你这一天一夜都去哪儿了”

    “大理寺,刑部,吏部,挨个儿跑了一遍。”

    “因为玉娇的案子”她佯装不经意道,“查出什么眉目了吗”

    他道,“有一些。”又盯着她笑,“因为玉娇的事你对我好像怨念深重,这不像你,按理说你这么大公无私,该不会为了这种小事斤斤计较才对。”

    她端坐着,看起来端庄又稳重自持,“我不是斤斤计较,只是好奇而已,日子太无聊了,遇上这么大个案子,当然要多上心了。”

    “是吗”

    “不然你以为呢”

    马车在风雪中徐徐前进,周乐平很想装作什么都不在意,但越是这样想她就越是放不下,于是时不时就看祝观良一眼,看又什么都不说,就更显得欲盖弥彰了。

    祝观良目的明确,一到家就直奔卧房,但是周乐平心里有疙瘩,就不情不愿的,又是推又是挡,就是不让他得逞。

    祝观良又不能真的跟她动手,就当闹着玩儿似的那么乱,就算占了上风也因为不敢用力而屡屡被她逃脱,几回合下来,他不得已喘着气停下来,眼里的火险些喷薄而出,“我不想弄伤你,你乖一点,过来。”

    “我们先聊聊天,你跟我说说案子的事,我想听。”

    “不耽误,一边来一边说也行。”

    周乐平卷起袖子亮出拳头,“那我们就耗着。”

    祝观良无奈苦笑,捏捏眉心,在屋内嗅了嗅,“我怎么好像闻到了一股醋味儿是不是谁家醋坛子打翻了”

    “你少来!”

    “你为什么就这么想知道这件事的原委真的是好奇”

    “当然!”

    祝观良摇摇头,走到桌边倒杯凉茶灌下肚,“真的不是因为玉娇”啧啧两声,“同样都是女人,你看看人家,举起来梨花带雨,笑起来灿若桃花,你再看看你,撒娇属于百年一遇,别的女人是春水,你就是冬冰,我费大劲把你捂化一点,转头你就又冻上了。”

    周乐平肃起眉毛,“她那么好你去找她,猴急猴急的拉着我往房里钻什么不怕被我冻死”

    他摇摇头,长长叹气,“没办法,谁让我好这口咱俩一冷一热简直绝配。”



第368章 你终于来看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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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人最容易被甜言蜜语迷惑,谁不喜欢听好听的话呢周乐平算得上是比较冷静理智的女人,但也禁不住被他甜言蜜语般的攻势,只微微一慌神的功夫,人转瞬就落到一个温暖怀中。

    祝观良的脸在眼前放大,现在翻身是来不及了,她抿着唇微微笑,“你就这么想啊”

    “今天席上云轻一直在看我,大约是不满今天跟你说话被我打断,反正你们也没可能,以后少搭理他,我看他那样儿怪可怜,不见就不会想,我不管他是什么念头,横竖我是当真了,看着他我心里就不舒服。”

    “我怎么闻着这么酸呢谁的醋坛子打翻了”

    她以牙还牙的劲儿让祝观良好笑,在她鼻尖一刮,又道,“解药我给他了,从今往后你对他也没什么可担心的了,以后也少在我面前提他,我不爱听。”

    祝观良从不吝啬于表达自己的心意,但周乐平相对来说就比较含蓄了,她是不愿意说,甚至有时候不愿意承认自己是那样想的,嫉妒,吃醋,这些都是不好的情绪,她本能觉得这些都是不该有的。

    但又有谁能够真的自如掌控自己的情绪呢再不愿意说也还是会泄露出来,只这一点就足够祝观良瘟的了。

    妤夫人很大皇妃疯了许久也没等来周乐平,着人去找,回来后道,“方才值夜的人说五殿下来过了,带着五皇妃走了,像是......出宫了。”

    大皇妃捂嘴窃笑,“以前觉得老五是个稳重的,现在才知道是没遇上那个人,您看,这不是有他着急的时候么,前面席还不到一半,这就走了,这也太......”

    妤夫人哼了声,“本宫就怕他尝到了甜头就松不开手,万一今后成了瘾可怎么好”

    大皇妃安慰,“您就放心吧,周乐平是个稳重的,两个人一个贪点儿,一个冷点儿,万事都有分寸,不会的。”

    但妤夫人还是忧心,她生的儿子她太了解了,一个周乐平就让他撒不开手,那等今后要纳妃了,还不定出什么幺蛾子呢,他不愿意做的事谁都逼迫不来,儿子大了翅膀硬了,将来要是闹起来,那可怎么好。

    而此时她那翅膀硬了的儿子正捂着眼睛抽气,这不上不下的关口,把人架空在这儿,进也不是退也不是,难受的他说不出话来。

    周乐平抱歉的看着他,腿从他肩头放下来,“你没事吧我......我不是故意的,我也没想到顺脚就踢过去了,你手拿开我看看青了没”

    祝观良把手拿开,那一脚力气不小,他手拿下来就是个乌眼青,罪魁祸首很想忍住,但实在是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出来。

    祝观良在她肚子上挠两下,“你还笑,我明天还要上朝,你让我顶着个乌眼青去”

    她哈哈笑,笑的肚子疼,“我又不是故意的,是脚不听使唤,谁让你非要拉我腿的,你快去,外头水缸里砸两块儿冰敷着,不然明天真没法儿见人了。”

    “不成,天大的事也等结束了再说。”这次刻意避开了她膝盖,怕另一只眼也没法儿见人。

    朝中不少官员都有妻管严的毛病,这不稀奇,但家里的事,彼此心知肚明就行了,也没人刻意拿这个去开玩笑,毕竟都是读书人,都要面子,在外还是得硬气起来的。来看书吧

    早上临上朝时祝观良对着镜子惆怅了好一阵,后来叫长明拿来个眼罩,遮住被一脚踢青的那只眼,若无其事上朝去了。

    他今日造型独特,不少人上来问候,他都统一作答,说家里新近养了只猫儿,他想跟猫儿亲近,但是不得要领被猫抓烂了眼皮,因为伤口骇人,又敷了药,所以需要戴个眼罩遮一遮。

    众人听后恍然大悟,养猫的传授经验,没养猫的默默感叹,只有单甯笑的别有深意,“你一向不喜欢猫猫狗狗的,嫌它们掉毛,怎么忽然养猫了”

    “看着可爱便养了。”

    “是吗”单甯打量着他,“眼罩摘下来我看看抓的厉不厉害。”

    祝观良一把握住他的手,“有这功夫不如多干点儿正事,昨天话没同你说完,江繁的事需得再查查。”

    单甯点点头,“老五,你信哥哥吗”

    祝观良很实诚的摇摇头,“不信。”

    “那就信哥哥一次。”单甯在他肩上拍两下,“这件事你就别管了,都交给我,我会处理好的。”

    江繁的案子虽然单甯是总督办,不过也就是起个监察作用,其实办事的还是底下的人,他到地方,看着人杀了,写个结案的折子呈上去这件事就算这么了了,并不完全算是由他经手。

    当初这件案子匆匆忙忙的了结了,因为证据确凿,也就没人再去追究背后是否另有什么隐情,他查过卷宗,把当时所有所涉案件的官员都串在一起考虑这整件事,最后结果出人意料。

    “若是有什么需要帮忙的,我随时都在。”

    单甯哈哈笑,“我知道,不过在这之前你还是先跟你家的猫好好儿处理一下关系吧,养猫的有几个没被猫抓过的,但是像你这么严重的可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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