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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肉香四溢 (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白橘黑枳
“是。”她退下。
屋内只剩下向露和她面面相觑,向露不懂这宅中之事,低头不语。
“向露,这下我得麻烦你一件事。”她对着向露又细细吩咐了下去,向露听她说的话,先是面露不解,继而有些无奈,最后才得令,也离开了。
不知道为何,突然有点想念在俞家山庄的日子。
汴州城内的一滩浑水她也参与搅弄,原本是没有多少疲惫的,可去了俞家山庄,歇息了些日子,再来这风云诡谲的汴州城内,觉得一身倦意。
******
林老爷,林淮终于从外回来了,他此次亲自去四处考察,离家都有半年之久,回来的时候林府前的车马队伍极长不说,连四周的百姓都来看林家的盛况,林知意虽是笑着在府邸前迎候父亲,却在心中暗自叹了一句“太奢华了”,许久未见林家如此热闹的景象,她半是激动,半是心慌。当年未曾细细思考过,林家富贵滔天,必然会有人视它为眼中钉肉中刺,也必然会有人对家中财富觊觎。
她和林夫人携手站在门前说着话,谭怜和宋明妤二人作为客人,也面带笑容在一旁迎候。
林淮下马,他相貌堂堂,见到妻儿在门口,连走入府中的步伐也快了许多。因舟车劳顿,此刻他的脸上也略有疲惫之色,林夫人赶忙迎了上去,松月递上了一块热帕子,林夫人接过,给他擦了擦脸,忙问道:“老爷,一路上可还好吧?饿了吧?”
林知意跟随其后,手却有些发抖,连眼泪都要夺眶而出,当年她刚刚登上后位,却接到了府邸的消息——林父病重,她伏在陈璟脚下,揪着他的衣摆求他,让自己回家看父亲一眼,磕头磕得额头都撞出了一层青紫色,陈璟才应允了,却又要求她华服归家,待她回到林府,林淮只看了她一眼,什么话都没有说,就咽了气。
她是飞蛾扑火,却将全家人都赔了进去。
林知意见到林淮就要跪下,弄得林淮赶紧搀住了她:“这孩子,怎么了?”
她泪如雨下:“女儿,想爹爹了。”万般思念的人到了眼前,她终是绷不住的,只是这场景,被萧府的人看见了,转身就同萧濯尘说了此事,萧濯尘微愣,将手中的笔放下,这是后话,暂且不谈。
再说这林老爷回府,家中上下都热闹了起来,丫鬟婆子们脸上都是掩盖不住的喜气,连那玉珠都在后面探头探脑,十分好奇:“姐姐们,姐姐们,为什么大家都这么高兴啊?”
有丫鬟同她小声说道:“林老爷回府,总会赏下人,我们也就跟着一起沾沾光。”
更何况,林老爷此次还带了一批奇珍异宝回来,她们也想开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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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老爷回府,自家人团聚也极有排场,特地按宴席来摆,菜式更加丰富多样。
桌上,林老爷刚刚问完林峄南和林江北的学业,又问了下林知意在远山书院的事,他其实对林知意并没有什么过高的要求,只希望她能年年岁岁平安健康,所以他也不多过问林知意学业上的事,更多的,是问她平时可吃到什么好吃的,看到什么好玩的了。林知意都一一回答,后又想起俞家山庄一事,她道:“前些日子在俞家山庄住了些时日,倒是看到好玩的了。”
林淮刚想细问她的时候,谭怜举杯,温婉且乖巧说道:“姨夫,今日姨夫回府,实属喜事,还请吃怜儿一杯酒。”她实在看不过去林家人的热闹,于是特意在此时打岔,敬了一杯酒。
林夫人看了谭怜一眼,想起那日管家的话,心中一紧,面上仍旧保持着笑容,只是举箸的手,微抖了一下。
恰好,这时玉珠捧了汤碗进来,林夫人心中更是有些难受,她知道这是玉鹃的妹妹,小姑娘才不过十岁,虽说活泼,却小小年纪来到家中做奴仆,心中实在不好受。
“玉珠,这汤碗太烫了,你年纪小,别弄这些了,去凝雨姐姐那儿拿了赏赐就下去玩吧。”林知意拿过帕子轻轻擦拭自己的嘴角,跟她身边摆汤碗的玉珠说道。
寒酥闻言,赶紧替玉珠取过了盘子,替她上汤,那玉鹃立即谢了恩,退了出去。
林老爷颇为感触地说道:“知意长大了。”他的女儿长大了,也会体贴旁人了。
谭怜刚刚把话头拉到她那边,又被林知意这么一番话拉了回去,当下就有些不大高兴,不怎么说话了,闷头扒饭。
林知意也不骄傲,只是谦虚道:“父亲,您可不知道,这是玉鹃的妹妹,玉珠。”她像是不经意般,看了谭怜一眼。
谭怜当下脸色一变。
——未完待续——
橘枳:抱歉,感冒了挺长一段时间,再加上上课和备考的事时间不怎么充裕,所以这么久没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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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肉香四溢 (H) 章六十五.苦肉计【肆】
章六十五.苦肉计【肆】
谭怜听闻玉鹃的名字,心头一跳,她怎么也没有想到刚刚那个端汤碗的丫鬟是被她赶出去的玉鹃的妹妹,玉鹃被逐出门,适逢她心中郁结难解的时候,她草草打发了人家出去,也没同林夫人说个缘由,本以为是无关紧要的小事,却没想到还能牵扯出玉珠来,当下便有点心慌。
然而林夫人与林老爷并未多问此事,只是吩咐了婆子,说小丫鬟还小,有些重活就别让她干了。
谭怜这会子机灵了,忙说:“姨母,既然这样,不如把玉珠分到我院子里去吧,我那院子里缺个丫鬟。”说是机灵,其实不然,她反应快,这事不假。可在这时说这话,反而有点像是在诉苦——自己院子里少了人,林夫人却一直没有安排人过去。
她只想讨个乖,却没往深处思考,反而是宋明妤反应极快,扭头以旁人看不到的清她面容的姿势,瞪了谭怜一眼,继而把话题接过:“妹妹,这玉珠看着也怪乖巧的,不如送我那儿去,可好?”
林峄南悠悠看向他的这位在家中“小住”的姨母,心生疑惑,他向来大大咧咧,今儿个倒也不藏着掖着了,先同林知意夹了块狮子头放入她碗中,继而直截了当问道:“姨母这次和表妹来汴州,已有数月了吧?”怎么院子里还少人?还得从林家要多少奴仆过去?
宋明妤和谭怜更是万万没有想到林峄南会突然问这一出,当场怔住,宋明妤持调羹的手往下一坠,同瓷碗发出“铛”的一声,在膳厅里动静不小。
宋明妤尴尬一笑:“确实如此。”她还想说什么,林江北接过了林峄南的话头。
“怎么姨母和表妹前来汴州这么长时间了,姨夫还没寄书信过来问个平安呢?”
若说林峄南是快言快语心直口快的洒脱。
那么林江北则是处处打着机锋的深沉。
林江北早有疑惑,却也未问个明白,今日林峄南无心之问倒给了他一个机会,让他能好好问一番。
谭怜脸上挂不住笑容了,嘴角下抑,心中不满。
宋明妤竭力保持最后一分理智与随和,道:“我同他有了争执,一气之下才把怜儿带来了汴州,是妹妹不好,未曾顾及姐姐一家,原是说着小住一番,怎料就住了这么久。给姐姐添麻烦了。”说完,她泫然欲泣,眼角微红。
“峄南,江北!”林夫人见妹妹受了委屈现在才说,立即呵斥了两个小辈,起身,去安抚宋明妤,再怎么样,宋明妤始终是她的妹妹,她在夫家受了委屈,自是难受痛苦,宋明妤一副活脱脱受气弱者模样,旁边的谭怜还有模有样地跟着学,也低声抽泣。
林知意吃着狮子头,食不知味,林老爷见状,也不知如何是好,立即把林江北林峄南带到了自己的书房里去,看样子是准备给这两个小子一顿教训。
好演技,林知意感叹。
不知为何,想起了那戏台上的男人,戏里戏外,台上台下,他似乎演技也极其精湛。
剩下半个狮子头,她实在吃不下了。
宛若一出闹剧在膳厅里上演。
她知道大哥二哥都是慧眼识心之人,对宋明妤和谭怜的长期居住自是有疑问,今日也就打开天窗说亮话,问了这一番话语。
宋明妤倒好,借题发挥,直接把自己最柔弱的一面展现出来,谭怜也是跟着学。
她心中冷笑,将手中的瓷碗轻轻推到桌沿,那碗身子一点点往外跑,她指尖稍稍用力,一推,那瓷碗站不稳了,便坠到了地面。
“砰”的一声,把膳厅里的剩余人吓了一大跳,众人也都把目光投到了她身上。
凝雨忙上前问道:“姑娘,有没有事?碎片可有伤到自己?”她俯身下去,欲去捡那碎瓷片和看林知意的情况。
林知意制止了她的动作,朝离她最远的一个丫鬟令道:“你来,收拾了。”
凝雨刚想说“姑娘我来就行”,却发觉林知意朝她轻轻摇了摇头,立即反应过来,机灵地说:“姑娘,那丫鬟离这儿太远了,我这收拾收拾,也快。”
是啊,离得太远了,怎么会在满地狼藉之时,想到最远的人呢。正在安慰宋明妤的林夫人,似乎明白了什么,她放在宋明妤背上的手,慢慢地收了回来,仿佛被针扎了一样。
林知意满意地笑了起来:“那你小心,别伤了手。”她伸手,寒酥立即扶她起来,“去书房看看。”
方才父亲定然动了怒,这下两个哥哥肯定是要受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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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未到走到书房门口,林知意就听到林淮在书房内斥责道:“你们两个小子,皮痒了是吧?那是你母亲的妹妹,你们怎能拂了她的面子,让你母亲为难!”
那两小子此刻跪在林老爷面前,低头,也不说话。
林淮怒道:“哑了?不会说话了?”他看到书房角落的架子上的鸡毛掸子,疾步走去,取了那鸡毛掸子就准备打这两个儿子。
林知意听到了里面的动静,面露急色,只往书房里冲,推了门,冲到两个哥哥后面,也跪了下来:“爹爹,你要打就打我吧!”自她长大,就开始喊父亲母亲,现在突然像儿时那样喊林淮爹爹,让林淮扬起的手落了下来。
林淮知道林知意是有意护着林江北和林峄南,对着这小女儿是生不起气来的,让寒酥把林知意带下去,他脸色极差,看得出来心情并不好:“知意,这与你无关,寒酥,带姑娘下去。”寒酥闻言,怎敢迟疑,上去预备搀扶林知意起来。
那林知意更是倔,朝地面“咚咚”磕了两个响头,这架势就令在场的几人都露出惊愕的表情,那林淮看了,更是心疼不已,从这孩子出生以来,就养得金贵,要什么有什么,几乎要将她放在手心里呵护,现在唯一的女儿跪在地上磕头求情,让林淮几乎喘不上气来。
那林知意磕了头,直着上身看着林淮,一字一句道:“爹爹,女儿有话要同您说。”她并不顾忌兄长在场,“姨母此番前来,居心不良。”林知意并不含糊,说此话时神情凝重,不像是玩笑话。
“你说什么?”林江北此刻也是十分惊讶,刚刚林知意跪下求情的时候,他是悔恨怜惜,而林知意后续的话语,让他情绪复杂。
“爹爹,娘亲性情纯善不会多想,但爹爹细想,若是姨母同姨夫有了争执,为何不先回宋家哭诉,反而千里迢迢来到汴州。”她冷静说道,林知意此刻脸上多了一份与她年龄不符的沉稳,若是不揭发她们二人,她深知之后会有怎样的变故。
林淮闻言,缓缓道:“这……”仔细想来,不无道理,宋家在江南,谭家也同在江南,宋明婕与丈夫有争执,定会先回娘家哭诉。想起那年,林淮同宋明妤起了龃龉,宋明妤当场气得就要松月拾掇行李回江南,还是林淮轻言细语哄了大半月,二人才重归于好。
娘家,是一个女人在婆家受气后,最后一道有力的保障,受了委屈,不回娘家哭诉,反而千里迢迢来到汴州,这事越琢磨,越没了道理。
见叁人眉间疑色越浓,林知意又道:“父亲有所不知,前些日子我去挑珠宝首饰,听到了一事,这事虽然不过是伙计闲暇之时口中说出的话语,可仔细思量,让女儿心生疑惑。
“他们所说何事?”
“江南德瑞堂的大房二房闹着分家。”她道。
江南宋家的德瑞堂,照理来说,与嫁到汴州来的林夫人——宋明婕已无半点关系,林家也不该插手此事,可林淮闻言,眉心一跳,大房二房以前关系算得上和睦,为何会突然闹分家,宋家内斗,暗自透露了一个信号,宋老爷子怕是身体不好。
既然宋老爷子身体不大好,为何宋明妤未到跟前服侍,反而来了汴州。方才席间的一番话,又是从何说起呢。
思及到这,林淮把那鸡毛掸子往书桌上一扔,哼了一声,继而说道:“你们两个先起来,快把妹妹扶起来,地上凉。”
林峄南,林江北二人,这才有机会站了起来。大概是许久没有跪在地上,二人的膝盖都有点酸疼了,把林知意扶起来了,他们二人倒开始给自己揉膝盖起来了,那林知意,仿佛什么事都没有:“爹爹,您车马劳顿,还是先歇息吧。”
林淮见状,立刻挥手道:“罢了罢了,都回去歇着吧。”
叁人离开书房,林淮却没有要休息的意思,手指在桌上“哒哒”敲了两声,这是他思考时惯有的动作,刚刚林知意的话,让他陷入了沉思。
宋家,谭家,林家。
——未完待续——
橘枳:好久不见呀各位,马上要考试了我来更新我不要命了(不是)
嗐,更完这篇我就去背书!!!
吸一吸好运气,希望考场上所有的题都会,都下笔如有神!!!
考完之后应该会有点时间更新啦,慢慢来慢慢来,我都不大记得以前的剧情了,梳理梳理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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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肉香四溢 (H) 章六十六.苦肉计【伍】
章六十六.苦肉计【伍】
兄妹叁人出了书房,林江北愁眉紧锁,林峄南却如同虎口脱险般后怕地拍拍胸口:“知意,若不是你来救场,只怕今日我和大哥的膝盖骨都得碎咯。”
林知意看自家兄长的模样,虽然心中有不安,却强压这种情绪,同他玩笑道:“哦?那你可得好好谢谢你的救命恩人了。”
远在江南的宋家,她没有办法伸手触及,于现在而言,她还是那么渺小,只能在这汴州搅弄风云。
想到她想要击溃的人,使出了苦肉计,眼看是落了下风,其实并非这样。甚至有可能,他的苦肉计会助他平步青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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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中。
思及俞鹤年从太监手中取过帕子,擦了擦额角的汗,同陈政和道:“陛下,五皇子现在已无恙,只是仍需用汤要调理。”陈政和那时才松了一口气。
陈政和手中拨动一串檀木佛珠,佛珠在他手中转得飞快,表示他此刻心气不顺,一旁伺候的人连大气都不敢出,皇子遇刺,此事非同小可,虽然陈璟并不是个得宠的皇子,可这次刺杀如同给帝皇一个耳光,刺客未将皇帝放在眼里。陈政和的怒,两分在陈璟,八分在自己。
林知意琢磨,陈政和并不会罢休,而是要彻查此事,包括陈璟查的那件贪墨案。
陈璟以伤为理由,将自己撇得干干净净。在众人眼中,他是出城做了一件吃亏不讨好的事,其实不然。
陈璟若是想以退为进,以受伤作为隐匿的理由,那么林知意定不会如他所愿。
陈政和的气还未消,连宜妃求见也回绝了,吃了闭门羹的宜妃却在回宫路上笑了,只是夜色浓,宫灯未能照到她在暗处的笑脸。
本就是去做做样子,又怎想真的见到这“无能”男人,想到他满是褶皱的身躯,带着一股子陈年的味道,明明没什么本事却愣是要在自己身上逞雄风的模样,处处都让她恶心。
予她千万恩宠又如何,是她受了种种耻辱之后得来的,她应得的东西。
又想到今日,自己佯装担心,远远地在门外看了一眼陈璟的模样,年轻,壮实,因受伤而痛苦地皱眉都能荡起她心中的涟漪。
她身在宫中,对皇子之间的那些猫腻了如指掌,太子好男色,二皇子生性残暴,都是些中看不中用的人罢了,唯独五皇子陈璟,谦谦君子,一身正气,同她见过的男人不同。
若是往日,白韵定会亲手做了羹汤,站在陈政和所在的宫殿门口等待着他的传唤,可今日她挂心陈璟,实在没有什么心思去等一个阴晴不定的老男人。她未曾料到,今日的敷衍,会是她失宠的开端。
宫外,司裴赫从探子手上得来密报,他安插的眼线的确聪明,连白韵今日未曾入殿之事也细心写下,看到这行文字,他让鲁雅进屋:“鲁雅,让扎莱做好准备。”
鲁雅脸上露出难色:“七皇子,您明知道扎莱对您……”他想对司裴赫说出扎莱的心声,可是司裴赫却无情打断了他的话语。
“鲁雅。”他呵斥道,“你在教我做事?”他也不是木头,扎莱对他的情意他能感受到,而一颗棋子的感情,于棋手而言,不值得一提。
当年,扎莱主动请缨,既然她选择了这条路,那么她回不了头。
所有人都是。
鲁雅只得低头:“是,属下知错。”他却在离开的时候,忍不住问道:“七皇子,若是林姑娘是扎莱,您又会作何选择?”
司裴赫一愣,继而看到被关上的门,刚刚的疑问,让他想到了那日情动时分的场景,她多情,也无情,彼此利用之后,她如同旁人一样冷眼旁观,动情时热情的话语最终会变成冷淡而简短的对白。
若她是扎莱,她不会自己做棋子,她会利用自己的一切优势,让自己成为棋手,她与扎莱不同,与许多人都不同,想到这,他将手中探子的密报放入油灯的火舌上,任火舌吞没了那张写满了宫闱秘事的纸张。
林知意并不会成为谁,她只会是她自己。
扎莱对自己有情,那她呢?
想到她的模样,司裴赫却没了答案。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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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肉香四溢 (H) 章六十七.神女【壹】
章六十七.神女【壹】
梁安汴州,居于平原,却雨水充沛,河道宛如整座都城的血管,遍布四处,大部分进入汴州的货物,都靠水路,河面是扬着白帆的货船,河边是挑着担子的商贩,还有一大清早在岸边预备好卸货的劳力。
“咚咚咚”,原处一只小舟缓缓向码头游来,因着水面雾气极大,所以只能隐约看见小舟上面站有一人,舟上鼓声响亮,却和往日听到的鼓声有所不同,随着那小舟靠近,那鼓声愈发激烈。
在码头边歇息或吃着早饭的人,闻声而起,见那河面,破雾气而来的小舟,舟上一女子击鼓而来,那面小鼓用油彩涂刷,极为艳丽,女子面上戴着一层面纱,看不清相貌,只是在雾中的身形就让人浮想联翩,腰肢柔软,击鼓时微微下压,细腰的弧度令众人惊叹,然而还未等那舟靠岸,俶尔河面上生起一阵大风,吹得众人迷了眼,等那风一停,雾气散了,那小舟,那美人,也像是同雾气一样散去了。
恰巧这日,有一才子在此处画下了这幅景象,而这轶事也很快传进了宫中,陈政和听下人煞有介事地说了此话,更是心中起了一丝好奇,那幅画,也虽此事入了宫。
只是画者情急,画上的墨涂得太过浓重,而美人反而颜色清淡,愣是要仔细寻觅才能看到画上美人,腰间的鼓衬得女子腰肢愈发纤细,而那面上的纱,又让人心痒难耐,想要挑开那层纱,看看这女子有多动人。
陈政和的心思,几乎全扑到寻这女子上了。
随雾而来,雾散则消,女子的出场就不同凡物,宛若天上的仙女,有呼风唤雨的本事,此事传着传着,也不知从何处变了个味,说此女乃西域神女,得知,得天下。陈政和本是对此女存了叁分好奇,听了这话,叁分也变成了七分。他已得了天下,只是贪婪二字早已刻入他骨,梁安国之外,更广阔的地域,他又能否得到呢?
陈璟本想着自己硬生生挨了一刀,几乎要丧命的一刀,能让皇上震怒,继而彻查贪墨案之事,从而给太子或是二哥一击,谁料到突然出来一个什么河上神女,让陈政和退了怒意不说,心思也都飘到神女身上了。
他闻言,顿时怒火攻心,汤药没咽下去,反而带了一口鲜血吐了出来,药气连着血气,旁边的侍女赶紧上前为他擦拭嘴角的鲜血,陈璟不知是谁和自己对着干,青筋凸起,怒意上头,他怎么也平息不了自己的怒火,他连忙让自己的暗卫传令到群芳院,让她们把神女一事彻查出来。
到底是谁,敢拦自己的路。
秦蓉蓉知道陈璟受伤,更是流了几日泪,几次叁番向传信的暗卫请示去照顾陈璟,那暗卫倒也晓得变通,只同她说道:“姑娘,五皇子需要您,可群芳院更需要您啊。”这话,才让她留在了群芳院。
可是群芳院忙活了好些日子,都没有从任何地方打探到消息,神女一事,愣是没了线索。
就在她们没有线索一筹莫展之时,陈璟怒火攻心,彻底病倒了,而陈政和,一次都没有问过他的这个五儿子。
因为,他得到了神女的线索。他亲眼看见了神女。
十五这日,他本想同宜妃用过晚膳后,去皇后宫中歇下,谁料在去往皇后的延福宫的路上,突然见到了一极为奇异的景象。
“陛下,宜妃娘娘这几日似乎身子不太好,您为何不今晚就留在宜妃那儿呢?”陈政和最为亲近的太监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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