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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肉香四溢 (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白橘黑枳
她宛若一只折翅小鸟,在囚笼里挣扎,却连笼子都无法撼动。
那些使蛮劲的壮汉把她的头发在手中一卷,徐意便只能吃痛地被人扯着头发,昔日擦着香油的乌亮黑发早已变得如一堆枯草,那群芳院中的一朵娇花早已被蛀虫爬满。
连“肖大人饶命”这五字都无法吐出,便被带去了。
肖贞冷冷地看着那被拖走的女子,上齿咬着下唇,牙齿似要深深插入唇肉。
——未完待续——
橘枳:21年没考上,22年再来
暂时的话还是会更新,到冲刺期的话应该就停更了
咋说呢,上一年挺努力的了,但是有一科没过线是真的让我难受
不过难受归难受,调整好心态了
再来一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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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肉香四溢 (H) 番外二.江上扁舟停画桨【壹】(萧濯尘前世番外)
番外二.江上扁舟停画桨【壹】(萧濯尘前世番外)
永安四十八年,陈政和寿辰那日,特地请了林家进宫,一来是为了看看林家的文状元,二来是为了小施恩惠,让林家记得,天子脚下,唯有帝皇之恩,方能保家族富贵。
说起来,陈政和对林家并没有什么印象,只因林家世代从商,未曾有人踏入官场,商贾之人虽是富贵之家,但无名无爵,不是什么显赫家世,皇帝自是不会费心记住林家。
如今,林家长子林江北夺得文状元之名,既让朝堂上下惊叹其文采而心生警惕,也有官员对林江北动起了心思,若自家女儿能嫁给林江北,荣华与富贵定是享不完的。官员打起了各种心思,皇子们也不例外,蠢蠢欲动,若是能将这位文状元收于麾下,定能给自己的夺嫡之路增加一条捷径。这场宴会,个人怀揣着个人的心思,也只有林知意心中既是惊喜又是担忧,她只在书院里听过贵家小姐说起宫墙内的事,现如今她也能进那一道道宫门,走入宫中看看了。
圣旨送入林府,全家上下谢过传旨的公公,便将圣旨从公公手中接过,只是这圣旨在林家人心中宛若烫手山芋,林江北虽猜到皇帝的叁分心思,却依旧心中不安。
木秀于林,风必摧之。
如今他盛名在外,步入官场,稍有不慎,便会使全家倾覆。
他的心思,萧濯尘怎会不知晓,知道了林家即将进宫参加皇帝寿宴,便立即令人备马,急匆匆地进了林府,预备同他的好兄弟好好说叨此事。
萧濯尘因父亲的关系,常常参加宫中宴会,有人在黄沙漫天的边疆之外浴血奋战,亦有人在金碧辉煌的皇宫里短兵相接,就是因为见多了见惯了,他才会如此厌恶官场,如此厌恶宫中。
萧家显赫,祖辈皆是重臣,却独独生了他这么一个“异类”,宁愿孑然一身荡舟江上,也不想被庙堂礼制束缚。可奈何,家族二字是一座大山,重重地压在他的肩上,母亲虽疼爱他,却也不得不在父亲的压力下要求他去考取功名,做官、娶妻、生子,延续萧家的荣华富贵。
万人如舟,皆待开桨。
他不能停下。
在书院的日子里,他遇到了知心好友林江北,林江北出生商贾之家,家中富裕,可仍头悬梁锥刺股,想要读出个功名。他羡慕林江北的身世,家中父母对他要求不苛刻,他腰缠万贯随时可以离家在外面闯荡一番。再看那林家的二子,活泼好动却不失风骨,着实有趣。那林家小妹,懵懂无知,同他们一道嬉戏打闹,实在可爱。
没有家世束缚,没有家族重压。
林江北的身世,让萧濯尘羡慕不已。
永安四十七年春,桃林之聚,他多饮了几杯酒,躺在那桃树枝头,嗅香花,醒醉酒,便忍不住发牢骚道:“什么功名,什么官位,都是虚妄!不如归隐山林,肆意快活!”
好在周围皆是知己,否则被旁人听去,只怕又会闹起风云。
谁料在一旁看他们热闹的林知意忍不住板着个脸斥责道:“享了荣华富贵便说出这种胡话来?你既享得这种富贵,定是要还的,怎能自个儿撇个一干二净,宛若未受过家族庇佑?”听闻林知意的斥责,桃枝上的他翻了个身,倒仔细琢磨起面前的小丫头来。
往日里从未听过她说出这种话,今儿个听了个新鲜不说,一番话语更像是一股疾风,扫过他心里的枯草,心中有些痒痒的,可又顿时清明了许多。
家族庇佑,子孙偿还。
原来如此。
不是家族为重山,而是他享过的乐事最后都会变成重山压在他的肩上。
他曾抛千金只为买到自己喜欢的骏马佩剑,他曾在熏着暖香的屋内吃着山珍海味,他曾裹着薄却暖的狐皮大氅在高楼饮酒作诗,一切的一切,都是由前人打下的基础给予他的。
骏马佩剑,暖香香片,狐皮大氅,哪一件是他自己挣来的。
他想停画桨,观景致,早已是奢望。
连归隐山林,做个凡夫俗子,也只是虚妄。
这一日,萧濯尘似是想明白了什么,回府之后,将自己关在书房,房内的烛火不知到了几时才熄灭,春日的暖风让人昏昏欲睡,暗香盈袖,唯独烛火与书陪他共度漫漫长夜。
******
“老爷,您看,濯尘近日很是用功呢。”这日,萧夫人忽然提起此事,萧濯尘似乎是收了心,闲暇之时,也不再征友命朋,游山玩水。说起来,萧家的几个儿子,哪一个是凡夫俗子,生在钟鸣鼎食之家,耳里听的是丝竹管弦之乐,眼前看的是四书五经之理,只有萧濯尘,让萧夫人最为担忧。萧家四郎,若天上皎月,可偏偏心性不定,令人叹惋。
萧衍亦是觉得萧濯尘收了心,日日在屋内念书写字,似是明白了什么。
他抚过桌上的端石醉翁砚:“确实有长进,把这砚台给他送过去吧。”这方砚台乍一看不怎么显眼,可是仔细瞧,砚堂平阔,斜通砚池,池中的醉翁稍有醉意,捧书斜卧,酒盅置地,醉翁酣畅自得,快活之状全浮于砚台纸上。
******
送砚台的小厮得了赏钱,喜上眉梢,嘴里不住地吐出美言美语,萧濯尘无心听他讨好自己,便挥挥手让他下去了。
萧濯尘在府里出手最阔绰,赏人的银钱往往是别的府邸公子赏钱的好几倍,这样一来,有人便会忍不住在外炫耀,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萧濯尘万万没有想到,自己的大方,会惹来祸患。
往日里在萧濯尘身边的小公子哥们分成了两派,一派素日里与萧濯尘游山玩水,可也只有个“玩”字,富贵人家的纨绔子弟,香车宝马竞豪奢,却只是个庸碌之辈。这派人,见少了花钱的金主萧濯尘,便日日写帖子劝他出来快活快活。
另一派,见好友收心读书,便只是偶尔写写帖子,同他讲讲外面发生的趣事,得了什么稀奇玩意儿,便差人送来,让他赏玩。丝毫不提及让他出门之事。
亲疏远近便瞬间拉开,萧濯尘不再看那些只称得上“狐朋狗友”之人的帖子。
他虽有心念书,却仍不醉于官场,朝堂阴暗,他无力改写,只能暗自下定决心,绝不同旁人同流合污,两袖清风。
读书的日子过得飞快,教学的师傅也连连夸他有长进,已是夏日,萧夫人见萧濯尘用功读书,又加上他的生辰,便特地发了帖子,邀请汴州城里的年轻公子与姑娘们来萧府一聚。
萧濯尘再见到林知意时,却发觉眼前的姑娘变得有些胆怯与不善言。似是为了避嫌,她连见到他们几个人,也都只是打声招呼,继而匆匆离去。
男女的席位不在同一处,他们二人打了个照面,便没有过多的言语。
席上人多热闹,他在男席上同好友们吟诗作对时,没有想到那春日里咄咄逼人教训他的小姑娘,看着玉盘盛珍馐,味同嚼蜡,不多言语。
也只有当天夜里,小厮同他报各家贺礼名单的时候,念到“林家”时,他微微一愣神,然而名单只有写林家,并没有详细到每件物品出自何人,他只能听着小厮念单子,自己暗自琢磨,哪一件是她送的。
暗自猜测的人,徒劳伤神。
同他玩笑打闹的姑娘,早就在风言风语中,变得收敛且含蓄。
满园的春色关不住,园外的人,心中早已一片荒芜。
再见面时,是永安四十八年,林家进宫贺寿的那天。
他听闻皇帝圣旨到了林家,知道宫中之人如饿狼猛虎,便扔下书本匆匆赶往林家。
同林江北细细叮嘱些什么的时候,见林知意下学归来,便从怀中取出一木盒,故作不在意地说道:“喏,进宫的簪子,戴这个吧。”
簪子价格不菲,而他的真心,千金难换。
木盒里写的一张字条,他放进去的时候心中砰砰跳,既是担心她发现了自己的心思,又担心她对此事太过木讷发觉不了。
也许是那日,他在桃树枝头,见她发丝上的桃花瓣,因她放声大笑身子一颠一颠,花瓣便摇落在地,他的心,也像花瓣一样,被她摇晃。
当晚,他心中一直记挂桃林中她说的话语,夜不能寐。
翻来覆去不知过了多久,终于迷迷糊糊进入梦中,却看见她,被自己顶撞的动作弄得有些发抖,二人于桃林中,她发梢的花瓣,被他顶弄的动作撞得掉下地。
二人交缠于桃林中的一块石板上,石板光洁,月光静静地倾泻,萧濯尘没有想到自己会梦到这样的场景,见身下的女子面容潮红,手腕绕在他颈后,他挺进的时候,手臂会不时碰到他的肩膀,不知道为何,她碰到他的时候,都让他心中又麻又痒,而交合处的温热与湿润,让他既心动又难受。
身下的人,低低呻吟,让他忍不住去吻那发出呻吟声的唇,想要占据,想要她再大声一点。
一切出自本能,一切出自天性。
朱唇紧贴,粉脸依偎,星眼朦胧。
睡时朦朦胧,醒时昏昏然。
萧濯尘醒来时,发觉自己身下的湿腻,一时间羞耻与懵懂同时产生,他起身喝了一大杯冷茶,茶水入喉,让他稍稍冷静了一点,却又更加混沌……他什么时候对她有了这般情愫?
若是停不了画桨,那能否,与她共舟江上?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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橘枳:前世番外有刀,有!刀!
前世糖里掺刀,现世就不会有刀了姐妹们!!
以后有肉的不限免啦,谢谢各位支持哦




重生之肉香四溢 (H) 番外二.江上扁舟停画桨【贰】(萧濯尘前世番外)
番外二.?江上扁舟停画桨【贰】(萧濯尘前世番外)
谁都不知,萧濯尘心中何时怀揣了一个姑娘,连萧濯尘自己,亦是不知。然而他并未表露自己的心意,虽然他是尚书令之子,长相不俗,可他此刻却觉得自己还未够格去袒露自己的情思,他尚未考取功名,依仗的还是祖辈的荫蔽。若是真要表明心思,怎能以这样的身份呢?
萧濯尘便将此事隐瞒了下来,他想,不着急,等明年科考,他定会夺得头筹,届时他再求娶,喜上加喜,是极好的。
也就是这样的愿望,成了他的支柱,为了不扰乱自己,他将一切宴会活动全部推了,林家递过两叁次帖子,也被他拒了。日子还长,一切结束了,他想见多少次,都是有机会的。
他是这样想的。
事与愿违,这四个字谱写了他的后半生。他想的,他愿的,他求的,全部违背,故事的发展从不如他所愿。
科考结束的那一天,林家双子和俞南星约他登楼饮酒,他期盼已久,满面春风见好友,却发觉林知意并未到场,不知为何,他心中突然有了一丝不安。然而他仍冷静自持,入座饮酒,好友到场,他不能拂了他们的意。
酒过叁巡,众人微醺,林江北这才从怀中掏出一个物件,脸上却没有多少喜色,萧濯尘定睛一看,登时背上起了一层冷汗,那正是永安四十八年,他赠与她的那根宝钗,莫非,林知意未发觉,林江北发觉了?
萧濯尘稍稍慌神,酒盅被打翻,酒香四溢,他恍然未觉,只在琢磨如何同林江北、林峄南二人开口,要知道,林家二子待自己的妹妹可是极好,贸然道明心意,只怕好友也难饶。熟料,林江北的一句话,让他再也无法冷静下去。
“五皇子拾到此物,今日交于我。”林江北道,他手中的珠钗瞬间变得如同毒蝎。连萧濯尘也被珠钗上的珠宝晃了眼,见众人微愣,林江北继而道,“他说,心仪知意,想要求娶。”
白日惊雷,炸得萧濯尘的手微微颤抖。
“他何时拾到此物的?”俞南星皱眉,按常理来说,五皇子陈璟仅仅和林知意有一面之缘,他们二人怎会在又有交集,钗环这样的私密物品又怎会落入他手中。
林江北将那根宝钗置于桌上:“他未同我说。”眼中的疑虑未打消半分,此事非同小可,他还未来得及问林知意。而他又担忧,会问出什么惊人的消息来。
这一年来他踏入官场步步为营,面对夺嫡之争,他尽量避开。可若是自家人掺和到其中,和皇子有了不该有的感情,覆水难收,他们家定会陷入这场无妄之争,无论是谁夺了位,林家都难以保全。
一瞬间,酒桌上的众人愁云满面,全然没有了方才推杯换盏时的欢愉。
众人担忧林知意不慎踏入泥坑。
而萧濯尘面色惨白,更是心中一紧。
自己的心思没被发现,又有旁人对林知意起了心思,而这人,还是皇帝的儿子,他哪里争得过。若是林知意对陈璟也同样有意,他更加没有了筹码。
他此刻辨别不出陈璟是一片真心,还是另有图谋,只觉自己像是坠入冰河,上不去触手可及的冰面,身上只能感觉到冷,继而是被河水吞没的沉重。
女子的钗环乃是贴身物品,平白无故给皇子捡了,若是给好事之人听了,定会添油加醋地再描述一番,到时候,清白二字可是无法说清了。
“那你如何想?”半晌,俞南星问道,他停杯投箸,似是无心再吞咽任何食物下去。
“此事……我已难以抉择……”林江北握紧那宝钗,心中没了打算。
桌上几人皆是无言,方才的热闹荡然无存,萧濯尘像是被抽走了魂似的,低头不语,出考场时的意气风发也不复存在。
陈璟给林家出了一个难题。
钗环归还,看着像是说他尊重林知意的想法。其实是一种变性的威胁,无声地警告林江北:无论你们的选择如何,我都会迎娶林知意。
******
萧濯尘回府后,整个人都有些恍惚,心中堵了胸口似乎堵了一块是石头,上不去,下不来,有些气闷。萧夫人问他怎么喝了这么多酒的时候,他的脸就像扎彩铺里的纸人脸,麻纸一层又一层,最后被浆糊封住了嘴,双唇无法张开,睁着眼,却没有任何生气。
他其实有很多话想说出来,想跑去林家问林知意的心思,想去父亲书房里求娶林知意,想告诉林江北——我已对你小妹心生爱慕,甚至想像儿时同母亲撒娇一般,求着心爱的玩具那样,抓着母亲的衣摆道:“母亲,我就喜欢她,求求您了。”
然而他一句话也说不出,天旋地转,醉倒在床上,把手里的醒酒汤洒了一身。
“唉……这孩子,是得找个能照顾他的人了。”喝醉的人,没有听见母亲离去掩门时的那句叹息。
谨慎的态度,与一步步退缩,终会斩断一切。
没过多久,林家的“喜事”传遍了汴州,五皇子陈璟有意求娶林家知意,恰好在此时太后身体抱恙,需要喜事来冲喜,于是,婚事很快定了下来。
至此,萧濯尘已知,自己是再也无缘了。
林家的喜事之后,萧家也迎来了萧濯尘的喜事。
杏榜之上,第一名的萧濯尘惊艳众人,谁也没有想到,萧家的四公子真考出了个名堂来,不凡的身世再加上他的才华,他也成了众人眼中的“佳婿”。邀请的帖子如同雪花一般飞入萧家,萧夫人看着满桌的帖子,脸上的笑意像是要溢出来似的,如今让她一直操心的儿子终于有了出头之日,她既可以松一口气,却又同时为另一件事操心起来——萧濯尘的婚事。
她深知自己这个儿子的脾性,找儿媳得找一个能降得住他的。
然而萧夫人以为自己对儿子了如指掌,其实她对萧濯尘一无所知。
萧濯尘确实需要一个能降住他的人,可若这人不是他喜欢的人,就算严刑拷打,他也不会听那人半句话。
所以说,要找的,并不是能管住萧濯尘的姑娘,而应该找萧濯尘喜欢的姑娘。
正是这种误解,让萧夫人万万没想到,自己精挑细选的儿媳,会成为一把火,把萧家烧得,灰也不剩。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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橘枳:明天应该会把这一章修改抓虫一下,然后增加内容
毕设弄完啦,我毕业啦!
感谢各位没把鸽子王的书给丢出书架




重生之肉香四溢 (H) 番外二.江上扁舟停画桨【叁】(萧濯尘前世番外)
番外二. 江上扁舟停画桨【叁】(萧濯尘前世番外)
新婚一夜,柳银霜几乎要咬碎一口牙,她何时受过这样的羞辱,新嫁娘孤零零地躺了一夜,她的夫君不知去了何处。
萧濯尘不愿碰她,心中藏着事,越是躲着藏着,就越是容易露馅,他的秘密终被柳银霜窥见。她是官宦人家的贵小姐,家宅深处那些不可告人的秘密,她总会发现,就像她当年,看见自己的父亲在柴房里顶弄着一个嘤嘤啼哭的女子,嘴里不干净的话语几乎让她吐出来。
她从未想过,自己的父亲,堂堂户部尚书,会有这么不为人知的一面。
那女子肤白赛雪,泪珠划过香腮,更惹人怜爱。
她父亲掐着那女子的脖子,让她窒息,让她流泪。
癫狂的父亲,像是野兽。
欲望上头,唯有兽性。
她唯独没看到父亲对女子的怜惜,她以为男人的爱与欲望,是凶猛的,是激进的,是狠辣的。
可是当看到萧濯尘的时候,他不徐不疾的语调,待人宽和的态度,骑着高头大马在长街上总会避让妇人。
一切都是那么与众不同,他像是春风,和煦且温暖。
然而大婚那日,他眼底的低落与失望,让她彻底醒悟,这春风般的人,大概只会在遇到他的春天时,展现那样的风采。
柳银霜开始嫉妒,嫉妒他身边的丫鬟,嫉妒他的家人。她不容许,不容许自己的夫君对旁人那般耐心宽和。
然而真正的嫉妒,还是看到那一杯茶。
那杯茶的浮沫都未撇干净,茶色也一般,她知道萧濯尘喜欢品茶,若是茶的品质不佳,他是定然不会喝下的。想到这,柳银霜便忍不住露出了一丝嘲讽的笑容——五皇妃的烹茶手艺太过稚嫩,萧濯尘只怕会面露笑容,将那杯茶放在桌面,再也不碰它。
熟料,萧濯尘接过茶盅,看向这杯称得上“劣质”的茶水,微微一笑,道了句:“谢过五皇妃。”便一饮而尽,脸上的笑容未曾更改,甚至……笑意更深,宛若饮到金风玉露。
“咚”,茶盏放置桌上发出一声闷响,她觉得那是一种警告,柳银霜看向萧濯尘,窥探到他的秘密。
他怎么能?
他怎么能?
一而再再而叁地羞辱她?
原来她视若春风的夫君,将旁人的妻子当做自己的春天。
她擅长烹茶,可从未在他面前烹过,因为担心自己的手艺不能博得萧濯尘的欢心,所以她从不碰茶具,烹茶的事全然交给下人来做。原来她的担忧到头来只是她的主观臆想,因为她的丈夫丝毫没有把心思放在她的身上。
比起看到父亲的兽性,窥探到夫君的秘密,让柳银霜更为愤怒。
她用审视的目光看着林知意,在书院的时候举止平庸,现在在这种场合,也不怎么起眼,不知为何,她突然想起父亲和那娇弱女子的云雨之景,只是二人的脸换成了萧濯尘与林知意。
你是柳家的女儿,你是萧家的媳妇,不能在此时被打倒。
柳银霜心中慢慢生起一计。
她在深宅中看了太多女人的心机,不是排山倒海的压迫,而是绵里藏针的阴冷,耳濡目染,自能学会。
******
皇子接连倒台,皇上龙体欠安,群臣举荐,太子逼宫,再到后面陈璟坐上龙椅,没有人能想到这其中,有许多女子参与,包括柳银霜。
陈璟登基,对臣子可谓是毫不客气,他是一个笑意盈盈的笑面虎,先帝在时他与世无争宽和待人,待他称帝,他斩草除根毫不留情。他走上帝位的台阶,每一个阶梯都流着鲜血。
柳家扶持太子,其罪当诛,株连的人里面却少了柳银霜,他令人换了个同她身形差不多的女子替她上了刑场。
行刑后,菜市口的血水冲洗了叁天才算冲干净。
而柳银霜呢?
柳家血流成河的同时,她给萧濯尘正正地戴了一顶绿帽子。
柳银霜为了报复萧濯尘,勾搭上了陈璟,既然萧濯尘觊觎五皇子妃,她为何不能搭上五皇子?
然而越是接触陈璟,她越是害怕,却越不敢表现出来。
在床笫之事上,陈璟有施暴的偏好,掐她打她是常事,而她不敢不从。
从她那日赤裸着身子出现在他的床上开始,她便是一只虫,作茧自缚,将自己束缚在陈璟的手中。
看到她身下的血迹,陈璟微愣,继而咬上她的脖颈:“如何?你家夫君这般没有能耐?”温热的唇贴上脖子的那刻,她心中一阵发麻,很快尖利的牙齿嵌入皮肤,痛感之中,下身被阴茎不断挺入,又稍有快意,她从不反抗这种暴力,这让陈璟很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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