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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肉香四溢 (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白橘黑枳
察觉到这屋的主人归来,林知意微微抬眼,看站在门口的男子一动不动,正觉着奇怪,他提步迈入屋内。
“你想问群芳院的什么事?”二人回归到合作的位置时,连空气中都不复存在暧昧。
“群芳院的徐意,还有群芳院的金主。”林知意问的金主,自然不会是背后操控的陈璟,而是来来往往流连于温柔乡的官员嫖客,此刻,她并未同司裴赫透露陈璟和群芳院的关系,若是鲁莽透露,司裴赫定会对自己有所怀疑,她得耐心。
“徐意,”司裴赫重复念了一次这个名字,略一思索,想起那日妮卢法尔传来的密信,“她和那嫖客,应该已经送到肖贞府中了。”妮卢法尔只是把徐意的相好送到群芳院,并没有看到后来的肖贞把人带走的情景,她把自己的猜测写入信中,让司裴赫知晓。
司裴赫知晓此事,并未觉得有什么不妥之处。
可现在,面对林知意的提问,他觉得有些事出了差错。
“你只是看到这叁人有暗病,却漏了最重要的一条信息,”林知意将那鼻烟壶放在他桌上,冷静地看向愣在原地的司裴赫,然后缓缓说道,“暗病,它可能会暗藏某种信息,比如,徐意还有和谁接触,又比如,肖贞和谁有接触。”它是一张网,飞扑的昆虫终将连成一条线索,最后,是落入网的蜘蛛发觉了猎物,将他们吞入腹中。
“你的意思是……”饶是司裴赫再怎么聪明,此刻也不会立即想到什么好法子。
“让你的人盯好群芳院,有任何姑娘和客人生了怪病,都要记录下来,”她走到司裴赫跟前,抬手,用食指戳了戳他胸口,“做得好的话,你的人,可以得到不少职位。”她手中没有筹码,可是她给的诱饵极其肥美,司裴赫不会不心动。
司裴赫正想问她,她是怎么知道群芳院这件事的时候,她率先开口,问道:“你认不认识制香的师傅?”一件事暂且解决了,另一件事同样也得司裴赫解决。
“制香?”他低头,握住她方才戳自己胸口的手指,手如柔夷,肤如凝脂,这一双未曾做过重活累活的手,似乎也带着一点幽香。
她怎么能这么香?
司裴赫暗想,似乎每一次,都能嗅到她身上的香味。
不知道她用的什么熏香,梳头水用的什么味道的,反正就是一股沁人心脾的香味,像一根勾着他心窝的手指,若有若无地勾着他。
“对,制香,我想找人,制一种香。”林知意在这件事上没有什么好隐瞒的,她便同他直接了当这样说。
“制香之人……”司裴赫想起了一人,却又心生坏心思,“有是有,就是你。”他叹了一口气,上下打量了她一下。
“可能进不去。”他促狭一笑,却又不道出缘由。
“进不去?”林知意了然,“我知道在哪了。”说罢,她便推开他,想要往外走。
却被他忙拉进怀中:“不是,你怎么不问我在哪?”林知意从不往他想的方向走,令他再度懊恼,这次的问句中,似乎带了一种不甘心。
“你说我不能去的地方,”林知意感觉到他的鼻息吐在自己的脖子上,热而痒,她微微缩了缩脖子,“思来想去,估计是你们波斯人的妓院吧。”方才司裴赫打量自己的眼神,再加上他的笑容,她猜了个大概。
讶于林知意洞察力的司裴赫,没有注意到她小小的动作,她稍稍一用力,便从他的怀中挣脱出来:“如何?可是我说的地方?”她抬眼看着司裴赫的脸,露出狡黠的笑容,这笑容让司裴赫微失神。
“不错。”虽然不甘心,可他必须得承认,林知意的洞察力惊人,他的一字一句,一言一行,都被她尽收眼中,从那一次闹市射马开始,她就用她那双平静的眼审视着自己。
唯一一次见到她眼中的情绪波动,只有那次……
他回过神来:“的确是那里,只是你为什么要找这样的人?”司裴赫故意引她说话,有时候他并不是想知道她口中的答案,只是喜欢看她一字一句说话时的模样,似乎他问的问题越多,她能留在自己身边越久。
只是面前的人,并不喜欢拖泥带水,甚至于目前而言,她也只是把司裴赫视作一个外人,一个须得防备,不能放下警戒的外人。
“说吧,要怎样,才能见到他?”林知意有意避开他的话题,这种刻意,让提问的人心口一紧,他已然明了,林知意并不想告诉他。
“你拿着这玉佩,去醉生梦,就说找妮卢法尔。”他似乎找不到理由继续留住他,暗自叹气,继而从怀中取出一枚玉佩,让她去找人,花柳之地,就算她一介女流,他相信,按她的机灵,她定能想法子进去。
她接过玉佩,见此玉通透干净,知道是佳品,林知意只得轻声说道:“多谢。待我用完后,立马还给你。”她拿来鼻烟壶哄他,他又丢了个玉佩给自己,一去一来,又欠了人情,她总觉得这司裴赫的性情古怪,可待人也能称得上“真诚”二字。
******
“姑……公子……您真要进去看看?”打扮成小厮模样的寒酥和向露,陪着打扮成公子模样的林知意站在醉生梦的门口,寒酥忍不住压低声音问道,开口却险些出错。
“来都来了,哪有走的道理?”林知意安慰道,前世扮作男儿去思辨馆辩论驳斥他人,今生扮作男儿……到了这热闹的醉生梦,她却是两种心境。
思辨馆是言语交锋,以语言化作利刃,博古引今断当今时事。
醉生梦是香气袭人,以歌舞美色化作蛛网,一颦一笑皆是美人刀子。
“哟,这位爷,看着倒是面生。”从中走出一女子,年纪稍大,像是管事的老鸨子,脸上堆满了笑容,这是梁安人,看样子醉生梦倒是会做生意,迎客的都是本土人,接地气。
“爷今儿个要不来我们这小店看看?待会儿我们这儿的姑娘可要唱曲儿了,保证您喜欢。”她的架势,热情却又不过分,讨好却又不俗气。
“好。”说罢,林知意便走入了醉生梦,一入楼中,便能见到舞姬们身着华丽的服饰,在酒客身边翩翩起舞,笑声阵阵。
那老鸨刚想问林知意在哪就坐时,只见面前俊俏的男子从怀中掏出一枚玉佩压低了声音同她说道:“我想见——妮卢法尔。”
那玉佩上的狮头张嘴咆哮,她见了那玉佩,脸色一变,再也不是刚才迎客的笑容,略有些谨慎:“公子稍等。”她将林知意主仆叁人带到楼上房中,随即离去。
高楼之上,能见城中无尽繁华。
低头,是灯火辉煌。
抬首,是星河漫天。
可就是这样的地方,埋着无数女子腐朽的青春年华。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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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肉香四溢 (H) 章七十九.生辰【伍】
章七十九.生辰【伍】
醉生梦里的姑娘们热烈奔放,像是一团团火焰,将客人围在其中,笑容与舞姿迸发出惊艳的火花,谁不喜欢美丽的事物,林知意听楼下的笑声与喝彩声,忍不住想,群芳院又是怎样的景色呢?
约莫是琴声悦耳,解语花般的女子安静地斟酒,不时轻声说两句话,然后展露得体而大方的笑容。
也就是在这种沉思中,妮卢法尔推门而入,傲慢的姿态让人有一种“她不是出自烟花之地”的错觉,高洁冷傲,不带一丝温暖,连笑容都不带任何温度。
“在下妮卢法尔,不知公子,不对,是姑娘,有何事?”她眼神犀利,一眼便能看出林知意男装之下的女儿身,方才老鸨匆匆前去找她,说有人拿着七皇子的玉佩前来找她,她感到惊讶,却未变脸色,仍然镇定地前来。一推开门,便是一长相稚嫩的小公子哥坐在椅子上,再细看两眼,她发觉此人并不是什么公子哥,反倒是一个——小姑娘?
她想起不久前,鲁雅曾对她抱怨过的一林姓女子。
琢磨着,应该就是此人。而她还不确定,不敢贸然开口。
“姑娘眼神真好,即使如此,我们二人便不用多说什么,听司裴赫说,你们这群芳院有一制香高人,便特来拜访。”林知意见妮卢法尔如此机警,便不隐瞒来此处的缘由,甚至还使了个眼色给向露,让她从袖中取出一个沉甸甸的袋子。
“小小心意不成敬意,还望姑娘收下。”林知意客套地同妮卢法尔说道。
妮卢法尔却装作并没有看到那袋东西,只疏离地说道:“七皇子吩咐的事情,妮卢法尔不会不听,姑娘这袋东西,还是收回去吧。”
向露刚想将袋子塞进她手中,闻言,立马停在原地,看林知意的态度。
那林知意见妮卢法尔如此淡定,生硬的话语拒绝自己的示好,她也不怒,眼神示意向露将袋子放在桌上:“你这楼热闹得很,我很喜欢,这些就当是我感谢她们为汴州带来无尽笑声的谢礼吧。”
闻言,妮卢法尔又想起那日鲁雅的话“那林姑娘可真是有厉害手段,七皇子似乎对她有些意思”,她当时以为林姑娘是生得好看,所以能暂且勾住七皇子,现在看来,并不是如此。
林姑娘生得好看不假,可她的手段更加厉害。
话语里夸的是醉生梦,其实也是夸她调教有方,甚至她有一种感觉——林知意想拉拢的,不仅是她,更是整个醉生梦。
“还请姑娘随我来,那制香之人不在此楼。”妮卢法尔做了个“请”的手势,她身边的侍女将那袋金叶子收了起来。
******
移步醉生梦花园中,四面高楼起,园内清池小山,花木掩映于朱栏曲楹间,风景宜人。
越往后走,热闹声越小。
能听见水声阵阵,林知意这才发觉醉生梦是依着护城河的。
再上楼,往高处走,却没有前厅的热闹声了,有人弹着不知名的曲子,旋律中难掩悲伤。
“罗克珊娜。”妮卢法尔在门外低声唤道。
屋内却迟迟未有响应,妮卢法尔示意林知意叁人在此等候,自己推门而入。
不知二人在屋内交流了什么,等妮卢法尔再次开门时,她才让林知意进入屋内,又制止了同样想要进入的向露和寒酥:“你去把这两位姑娘带去休息一会儿。”她吩咐自己的侍女。
向露向林知意投去一个疑问的眼神,她不放心让林知意孤身一人。
林知意给了她一个安慰的笑容:“你去吧,我即刻就来。”
说罢,妮卢法尔合上房门。
这房间里只点了一根蜡烛,暗得很,窗户大开,风吹得烛火摇曳,不仔细看,是看不到有人在屋内坐着的,此人席地而坐,似是闭目养神,有人进入她也不多看一眼。
“罗克珊娜,这是……”妮卢法尔不知如何向罗克珊娜介绍林知意。
“唤我知意便好,”林知意出声道,她脱下鞋履,走到罗克珊娜正坐的地毯旁,问道,“我可否坐下?”她照着他们的习惯,赤足站在地上,询问着面前这人的意见。
罗克珊娜一身黑衣,面无表情,开口,像是带着一句叹息:“坐吧。”她同意她进入自己的领地。
“多谢。”林知意倒也不挑剔,同她一起坐在地上。
在前厅做事的人,看了太多梁安人的事迹,早就习惯容忍他们的无礼,记得刚开始的时候,醉生梦都不设椅子,想着是遵循波斯人的习惯,坐在地毯上。结果第一天刚开业,就被一群纨绔子弟闹了个翻天覆地。
于是他们学聪明了,处处遵循梁安人的生活方式来服侍他们。
妮卢法尔再怎么傲气,也不得不因此事低下了头。
此刻,见林知意的礼节,她不知为何心中有些触动,随即退去。
二人在静谧的屋中,气氛有些凝结。
“此次前来,是……”林知意刚想表明自己的来由,却被罗克珊娜打断了话语。
“七皇子和你什么关系?”罗克珊娜毫不犹豫问道,她的脸上仍旧是没有表情,依着烛光,林知意看到她左脸脸颊上有一块深红色的印迹,说话的时候,那印迹会随着肌肉的扯动而有移动。
虽然让她坐下了,但林知意还是能感觉到罗克珊娜对自己抱有怀疑态度,甚至可以说,她并不接纳自己。
“他有些生意在我手里。”林知意轻声说道,简单几字,透露的信息量却不小。
“看来你就是坏了七皇子好事的人。”罗克珊娜睁眼看向她,眼中的有怒意,话语里也没有透露多少善意。
“不错,”林知意点头,将对方给自己安的罪名坐实了,“不过,我今日拜托你的事,说不定也能助他成功。”她的语气愈发漫不经心,罗克珊娜的情绪越是外泄,她就越是镇定与淡然。
“所以啊,你要不听我说说,我的来由?”林知意笑得灿烂。
有些人,能体会到她动作细节里的真诚。
却不能看到她灿烂笑容中的一点笑意。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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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肉香四溢 (H) 章八十.生辰【陆】
章八十.生辰【陆】
“少爷,”说话的正是萧濯尘的小厮引泉,生辰前一晚,萧濯尘看着那一张姗姗来迟的帖子,久久不语,引泉见四公子不说话,便提醒道,“这些日子蚊虫较多,可要焚些艾草驱虫?”他已看到不少蚊虫绕着萧濯尘非飞舞,而他浑然不知。
“不必,”他将那帖子放入自己的书架上,“我马上去歇息了。”
忽的低头,发觉手臂上有了几个小红点,估计是自己刚才看帖子时,给蚊子叮咬的,他肤白,蚊虫叮咬后格外明显。
想到那帖子上的话语,蚊虫叮咬的瘙痒又被欢欣的心情给盖了下去。
上面写的,不过是林家知意参加他的宴席。
寥寥数语,却拂去了他心中几日的苦闷。
引泉本准备退去,萧濯尘又叫住了他:“引泉,你明日记得帮我把那个盒子取回来。”
“是是是,少爷这几日天天提醒,引泉可不敢忘,不过少爷,那盒子里到底装的什么呀?您这么挂心。”引泉被他勾起好奇,忍不住问道。
熟料萧濯尘竟闭口不谈,挥手让他退去了。
他不敢让旁人知晓自己的心思。
不知不觉,已到萧濯尘生辰当天,这日清晨,待他梳洗完毕,便到前厅院中,仆役们早已设好了天地香烛,祝香之后,便是焚纸敬茶,待这些规矩完成了,他还得去父母跟前行跪拜之礼。
繁琐的礼节是马虎不得的,兄长那边却知道他只想和好友一聚,便免了他的礼,让他快快去宴席上,这让他连连朝兄长们拱手道:“多谢大哥二哥叁哥,放我一马。”
萧家几个少爷笑道:“你这脖子快伸到宴席上了,快去吧,可别来烦我们了。”
他这才匆匆离去。
因着都是同辈,他的宴席并不像上次萧衍那般,设男女两处,而是设于同一厅中,座次的排定也并不严谨,主座之位,萧濯尘留给了父母二人,虽然母亲同他再叁保证她和父亲绝不会来打扰他们,可他这么多年来的礼教习惯仍让他给父母二人留了主座,自己则在主座旁设位。而往日里同他感情最深的林家叁人和俞南星,他自然设在离自己较近的位置,其余人则按序齿顺位。
最先到的,是俞南星,他今日着装素雅,显然是不想夺了寿星之光,挑云伴他而来,双手捧着一个不小的盒子交予了登记记录的奴仆后便站于一旁,萧俞二人闲聊片刻,便听见一句“濯尘,生辰吉乐”,这洪亮的嗓音,不是林峄南,又是谁?
萧濯尘忙向外看去,俞南星见他此举,不由得心中“咯噔”一下。
那林家叁人一齐走来,居中的是林江北,左侧是林峄南,右侧是林知意,和俞南星一样,他们这叁人的打扮也趋于“朴素”二字,只是后面的仆役捧着的礼盒,样子极为“奢华”。
林峄南是个热闹人儿,见到萧濯尘,便快步上前:“濯尘,生辰吉乐,我今天送你的东西,你肯定喜欢。”
他向来直爽,见到萧濯尘,更是喜上眉梢:“啧,你这衣服好看是好看,就是感觉不能和我练剑啊。”
的确,今日的萧濯尘,暗玉紫的新袍上绣的是卷云纹,金线压脚却不露奢靡之气,只因这衣服颜色低调,因而不显奢靡。
萧濯尘倒是好说话,听闻林峄南练剑的话语,他也不生气,反倒说道:“你我二人练剑前,我去换一身不就行了?”他不拂林峄南练剑之意。
“那行,就这么说定了啊!”林峄南这才肯放过他,萧濯尘见林知意款款而来,刚想跟她说话,不曾想到,站在一旁的俞南星出了声。
“知意,今日日头大,快进厅来。”俞南星像是同她玩笑,还招手让她快点进来。
此番举动引得林江北忍不住打趣:“怎么,你眼里就只有她?连她身边的大哥都忘了?”林江北伶牙俐齿,而俞南星却不多承让。
“怎么?你也和姑娘一般细皮嫩肉?毒日头晒不得,要我多加关照?”
二人你一句我一句,萧濯尘倒是插不进嘴了。
只能看着林知意一步步走来,听着林江北和俞南星二人的玩笑,忍不住露齿笑二人的幼稚,她眼在另外二人身上来回流连,却未曾看自己一眼。
心又是一沉。
“萧哥哥,”待她走到跟前,喜笑盈腮,祝贺他道,“生辰吉乐。”他又像是被高高抛起的石子,总归是找回了几分笑意。
待宾客来齐,众人归座,宴席才正式开始。
没有长者在场,来客也少了几分拘谨,玩笑话是一个接一个,笑声盈厅,特别是那几个嘴皮子利索的,愣是停不下来。
林知意并不是唯一的女宾,萧濯尘的友人不乏带姐妹来的,厅中坐着四五个姑娘,大家年龄都相仿,偶尔也会接上一两句话。
只是有些嘴上没把门的,竟在此处开起了荤段子,令女宾们噤了声,沉默了好一阵。
林知意看了那几人一眼,仪表堂堂的公子哥话语里对女子的轻视,让她有些恶心,明明一场热闹的宴席,被他们搅弄得少了几分兴致。
还是萧濯尘这个主人,出声禁止了他们的行为。
什么哪个姑娘的身子像锦缎,哪个姑娘的声音婉转。
像是炫耀一般,这样的话语却显得他们轻浮无知。
林知意意味深长地看了萧濯尘一眼,他还是太过天真,不知哪些人应当交好,哪些人应当拒绝。
“知意,可是甚至不舒服?”见林知意脸色不大好,坐她一旁的俞南星低声问道。
“无妨,只是厅里污浊之气让我有些头痛。”林知意同样低声说道,他们二人的交流只有他们能听到,而听闻林知意的话语之后,俞南星同她相视一笑,明了她的言外之意。
从萧濯尘的视角来看,二人低语轻笑,似乎极为热闹,又似乎在他面前筑起了一道高墙,他无法逾越的高墙。
明明那日,她轻吻了自己的脸颊,让他欣喜若狂,可为什么到今日,她对他不再似原来那般亲近?
是他会错了意?
今日宴席上的菜肴都是他最喜欢的,可现在看到这幅场景,他只觉得口中无味,咀嚼的是枯树叶草。
引泉在一旁问道:“四少爷,可要念礼单?”
萧濯尘这才回过神来,他想,干脆听听礼单转移注意力,便说:“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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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肉香四溢 (H) 章八十一.生辰【柒】
章八十一.生辰【柒】
引泉会意,不过片刻,便有一人上前念礼单,因着都是熟人,偶有念到稀奇玩意儿,那送礼之人便还举手示意,动作夸张,引人发笑。萧濯尘的好友,哪一个不是非富即贵的公子哥儿,送出的东西也都不是俗物。只是送礼不单单是博贵重博新奇,更要博一份情谊。
萧濯尘心不在焉地听着,眼睛却不时扫到林知意身上,他有些紧张,琢磨着她到底会送什么给自己,往年她挑的东西都是好的,就是一眼能看出,她只是纯粹地送礼,并不在意收礼人的心情。
他突然想起多年前,她送的,是自己写的一幅字,当时她刚刚开始练习书法,写了的纸不下千百张,临近自己的生辰,她实在淘不到新奇玩意儿了,就直接了当问他:“濯尘哥哥,你到底想要什么呀?”满脸无辜的模样,让他觉得实在好笑,看她纠结的小脸,反而心中莫名有一种满足感。
他也不是爱为难别人的人,当下便说:“那就送你练得最好的字给我吧!”可这话,又偏偏为难了这个不爱练字的小姑娘,闻言,她的眉头锁得更深了:练字好难呀。
然而林知意也不是知难而退的人,她发觉自己没有哪一个字练得好,便想着“旁观者清”这个道理,问凝雨:“凝雨你觉得,我哪个字写得特别好?”
凝雨支支吾吾了半天,还是说了实话:“姑娘您这……哪一个字都不好。”她说完,便看见林知意垮了脸,继而不服输抬头,又问寒酥同样的问题。
寒酥倒是直接:“姑娘,您这哪个字都不好,不如这些日子就练几个字,肯定能写好的!”
林知意闻言,觉得很有道理,笑眯眯地捧了一把碎银子给寒酥:“说得好,那你觉得我写哪几个字给濯尘哥哥好?”
寒酥忙接下碎银子,朝凝雨使眼色,让她赶紧说几句,也讨点赏钱,于是凝雨立即给了个答案给林知意:“姑娘,要不,就写萧公子的名字吧!”
林知意一听,觉得凝雨说得也有道理,又捧了一把碎银子给她,大方说道:“行了,你们也别在这里候着了,拿了钱跟他们玩去吧!”其实她是不想给别人看到自己练字的样子,歪歪扭扭的字,她也不好意思给别人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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