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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肉香四溢 (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白橘黑枳
他无法料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只想拼尽全力去握住他想拥有的那个人。
一想到萧濯尘惊愕的表情,他便觉得自己卑鄙可耻。然而他咬牙,将卑劣的心死死藏着,唯恐他人窥探到。
止不住的咳嗽,使他落了几滴泪。
是为友谊破裂而流?
还是为自己的卑劣而流?
他不知道。
也不想知道。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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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肉香四溢 (H) 章八十四.予你予礼(叁)【小肉】
章八十四.予你予礼(叁)
朱户被推开,寒酥当即露出喜色:“姑娘,雨停了。”昨夜下了一整夜的雨,寒酥还担忧今日能否赴约,还好天公作美,总算放晴。见丫鬟婆子们已在外面洒扫被雨敲打落地的桂花与树枝枝丫,便忍不住道,“可惜那些桂花,被打湿在地上。”
“就你嘴馋。”林知意知道寒酥不是那悲春伤秋之人,见桂花垂落一地,定然不是心疼那花苞,许是想起了桂花做的点心,便哀叹起来。
果然,不出她所料,寒酥当下便接了一句:“姑娘也知道,东厨的钱嬷嬷做的桂花糕最香了,用的也是院子里的桂花,这蔫了的花没被她做成桂花糕,多可惜。”
“今年夏季雨水多,钱嬷嬷怕是只能用陈年的桂花了。”凝雨从外面进来,听闻她们二人的讨论,便接话道,“寒酥还挑嘴,陈年桂花做出来的桂花糕她反而不那么馋了。”
凝雨端着水盆,见向露拘谨站在一旁,便同她说道:“向露,桂花糕你可爱吃?”
向露向来是不插手林知意日常的梳洗打扮的,所以她直愣愣站在一旁,不出声,此刻听凝雨询问自己,回道:“我不爱甜食。”以前在军中,哪有什么甜食零嘴吃,能吃饱饭上战场足以,于是回到京中,她也抛弃了当姑娘时贪嘴的习惯。逢林知意主仆几人吃零嘴时,她往往在一旁拘谨地喝着茶。
“向露你爱吃什么,去院子里同婆子们说。”林知意挑着钗环,不甚在意地说道,“个人口味不同,你同我一同住着,吃不惯的食物别勉强自己。”向露虽然忠心,却仍带着一丝谨慎,生怕自己做错了什么引得林知意不快。
其实她自己也知道,林知意十分宽容,对她是更加宽容,哪怕那次她无力在刺客刺杀中救她,她回来之后也没有责罚自己。作为护卫,她那次的错误已经称得上是失职,而林知意并不在意。仿佛生死并不能威胁到她,向露不知道,林知意为何有这么大的勇气,直面迫害与死亡。
在战场上,面对无情的刀剑,她也会害怕。
然而比起刀剑的凌厉之光,她更畏惧林知意的不怒自威。
所以林知意给她的一切,她都当做是恩赐,于是她应道:“好的,姑娘。”
******
“公子,林姑娘到了。”挑云手执一盘洗好的桃子,将沉甸甸的盘子放置在桌上。
虽是郊外庄子,楼台亭阁仍是建得十分雅致,暖厅、花厅、书阁一应俱全,又因着庄子临近湖泊,俞家人便在湖上建了一别致的水榭,分为一二两层,既可观景,又可乘凉,俞鹤年题字“皱水榭”,素日聚会时,年轻一辈常在此处相聚。
俞南星站在水榭二层,低头见风吹皱了水面,他眉心一跳,却狠下心来,让挑云去请林知意过来,并让他屏退众人,不必在此处伺候。若是萧濯尘来了,挑云一人带他前来,引泉让人陪着吃桃子去。
该狠下的心,必须得狠。
“南星哥哥。”等林知意一入内,挑云便把门合上,林知意毫不在意挑云的动作。
“来,知意,吃桃子。”他露出温柔的笑容,拿起盘中的小刀,刀锋划过桃皮,汁水便流了出来,溢出桃子的香气。
林知意坐于圈椅,见俞南星脸色并不好,问道:“南星哥哥,你的病?”
“无碍。”桃皮被他削了一长串,桃肉却也被他削了不少,看得出来,他往日里并不做这些事。
“南星哥哥,你这桃子皮可真厚啊,还是我来吧。”她忍不住打趣道,见俞南星虽然脸色不好,却精神不错,便主动请缨,伸手示意他把小刀给自己。
“脏的。”他并不打算把刀递给她,那么柔嫩的手,是做不得这些事的,他不愿给她。
“削桃子而已,我来就行。”说罢,她便去拿那刀子,俞南星被她这动作弄得一闪,不小心,刀锋划破了指尖,鲜血当即染红了桃皮,沁入桃肉。
“你受伤了。”林知意发觉自己的动作导致俞南星划破了手指,立即让他放下刀和桃,见那创口不大,却渗出血,当下便将他的手指指尖含入口中,舌尖柔软,舔舐着他的伤口,血的腥味掺着蜜桃的甜味,手指还有蜜桃的汁水,被她一并舔走。
俞南星抿唇,眸色深了几分,继而哑声问道:“你会这样对濯尘吗?”
她往后稍仰,将他的手指滑出:“你说什么?”
“我问你,你会对萧濯尘这样吗?”他固执地重复那个问题,“你送了他,醉生梦制的香,对不对?”俞家的药房是他的耳目,他怎会不知道,某一日她步入了醉生梦。
“是。”林知意发觉俞南星的失态,“南星哥,你是不是不舒服?”当迭字音节掉队了一个,便是她疏远旁人的第一步。
“是什么香?”他继续问道,“是不是你同我提过的,驱蚊虫的香?”
“是,你……”她回答,却未能提出自己的问题。
“是不是你自己选的材料,是不是你想的?”步步逼问,他也一点点靠近她。
“是……”最终的回答,像是那把刀,划破了自己的理智。
“知意,我病了,我嗓子痛,我不舒服……”他像是失去了头脑,压抑地说着话语,“你对我好,行不行?”祈求的问句,只渴望肯定的回答。
然而胆怯上头,他不敢得到任何回答,捏着她的下巴吻了下去,她口腔里还有蜜桃的香味,以及她自己的味道,他沉迷的味道。
俞南星偏执,却对她一片赤诚,他们二人早已是一条船上的人,当她把自己的全部展现给他时,她便有一句“我永远不会抛下你”想对他说。
他的吻,不再是克制与谨慎,是夏日的暴雨,雨前的狂风。
舌直入她的口腔,肆意地舔她口中的每一个角落,不肯放过每一个位置,“啧啧”的响声,二人都听得清楚,面红耳赤。
纠缠的舌头,一时在林知意口中,一时又被俞南星卷入自己口中,舌根都吻得发疼,却不想分开。
“好知意,我想舔你,让我喝你的水,好不好?”道德与礼仪被抛开时,话语都变得格外放肆,他祈求她,双眼明亮,不愿放开她,方才自己的手指有几次流连到她的下体时,他既渴望,又不敢扯开她的衣裙,“给我,好不好?”
林知意不语,却幅度极小地点了点头。
衣裙剥落时,她双臂支在桌上,俞南星的手掌分开她的双腿,低着身子,看向她最隐秘的地方,花缝中的甘霖,蜜桃早已有了汁水,甘甜无比。
没有犹豫与克制,他的舌直直地添了上去,用手指分开两瓣花瓣,因着他的动作,水又渗透出来不少,他吮吸着每一滴汁液,不时舌头恶意地顶弄小核,发觉他每一次顶弄,都会引她喘息,甚至发出压抑的声音,便知道她的敏感之处在此,于是他将整个小核含住,弹动那小小的肉核,或轻或重,最后舌尖快速弹弄时,她忍不住叫道:“慢一点……慢一点……”
爱是汹涌而来的。
他不会慢一点。
当他忍不住用牙齿轻轻触碰那柔软一处时,她亦达到了顶峰:“呜呜……快到了……哥哥我快到了……你放过我……放过我……”
说着是放过她,她却挺着腰身,甚至用手抓着他的头发,把自己往他的唇上贴近,再近一点,再近一点,汁水喷出,她颤抖着尖叫喘息。
而他用舌卷着那喷涌的淫液,想要全部吞进肚中。
末了,他的鼻尖一片湿润,舔弄着那流不完的水,还含糊不清地说了一句:“我爱你,知意。”
林知意知道外面没人,所以敢叫得放荡。
而俞南星知道,偷听的耳朵在外面,听完了全部的放荡与放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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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肉香四溢 (H) 章八十五.予你予礼(肆)
章八十五.予你予礼(肆)
挑云见萧濯尘到了庄子门口,他立马客气地迎上前去,令人牵走了萧濯尘和引泉的马匹,在一旁候着的丫鬟随即引领引泉去茶室歇息,只剩挑云和萧濯尘二人。
“萧公子,请随我来。”挑云带着萧濯尘往皱水榭走去,往日里萧濯尘身边都会跟着引泉,今日仆役的举动,令他有一丝不解。然而待他走近皱水榭,他才发觉附近完全没有仆役候着,甚至说可以说——仆役们仿佛忽视了此处。
“萧公子,公子和林姑娘约莫是在楼上,还请您上楼。”挑云示意他上楼,却不着痕迹往后退了一步,当萧濯尘踏上第一级台阶时,他全然没有料到接下来发生的一切,都顺着俞南星的安排发生。
挑云疾步离去,生怕步子慢了一点,使俞南星心生不快。
而到了楼上的萧濯尘,听到屋内二人的动静,而不知为何,他又有了一丝窥探的欲望,他察觉到俞南星的异样,想要窥探到他的心思。同样的,他更想知道林知意的态度,先是花园里未名之人,再是俞南星的亲近,最后是对自己若即若离的态度,他迷惑不解,想要一探究竟。
见到屋外有人影的一刹那,俞南星便心生一计,不急不慢地削起了桃子。
起初,只是听到二人说着削桃子的话语,然而俞南星的那句“脏的”,却是千回百转的溺爱。
接着,不知屋内发生了何事,大概是俞南星受了伤,萧濯尘听到林知意那句惊呼,继而是俞南星克制而又压抑的问句“你会这样对濯尘吗”,醋意弥漫,就算是不懂情之人,也能觉察到他对萧濯尘的敌意。
在萧濯尘发觉二人关系不正常的同时,他又听到了俞南星的一步步逼问,话语里全是关于自己的事——林知意送的,是她自己制的香。这种独有的礼物,引得俞南星吃醋嫉妒,不知为何,方才的震惊的心理有了变化,多了喜悦之情。
那是她给自己想的熏香,她心里有他!
原来她这样珍视自己。
珍视到俞南星会步步紧逼,失了往日的风度与淡然。
刚想推门而入时,俞南星祈求的话语,令萧濯尘心中不知是何滋味。他和俞南星是好友,知道他素日里如高山白雪,骄矜且冷淡,从不会表达自己的欲望与渴求,常年待在俞家大宅里的他,是没有欲望的冷清之月。
然而他低下头,祈求着——自己心中所惦记的女子。
他们两人都对自己隐瞒了什么,这让萧濯尘有了怒意,他被排除在外,被人捂住了双眼,而他们在他眼下暧昧。
复杂的情绪,令他愈发压抑。
在俞南星祈求之后的片刻,是寂静。
萧濯尘听不到屋内的声音,焦虑令他靠近窗户,想要听个仔细。
再次听到声音时,他像是被钉在木头上的钉子,痛苦令他顿在原地,根本挪不开步子。
压抑的喘息,与啧啧的水声。
他怎会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再加上,俞南星全然不顾礼义廉耻的话语,他祈求她给自己。
“不要”,萧濯尘同样祈求林知意拒绝的话语,然而林知意只字不说,衣物剥落的声音让萧濯尘颤抖,然后舔舐的水声更加疯狂,他梦里的景象发生了,主角是她,另一个主角——不是他。
梦如同镜子一样,一片片碎裂。
痛苦与嫉妒交加时,萧濯尘的双眼泛红,牙齿紧咬,这是他从未体会过的情感。孩童时,同龄的玩伴夺走了他最喜欢的九连环,他只是大方一笑,继而转头去寻别的玩意儿。他从不在意这些身外之物,然而——当心中挂念珍爱的女子被他人所占有时,他早已忘了“不在意”叁字如何书写了,只有想要夺取与占有,想要一拳打在俞南星那如美玉般的脸上。
“不要,不要,不要”,他一遍遍在心里癫狂地祈求,然后听见里面林知意一遍遍地祈求俞南星慢一点,不要那么快,放了她。
然而声音里的愉悦,哪是她说的那个意思。
“为什么要骗我,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他在心里一遍遍质问,却失了质问的勇气。
放肆的爱意,与放荡的行为。
被他全部听到耳里。
萧濯尘再也忍不住,“啪”一声推开了门,冷笑道:“你们二人,这是在做什么!”
门被推开的那一瞬间,他看见了林知意迷狂地到达巅峰时的模样,双眼含春,极度的愉悦展尽她的妩媚,他在梦里见过这种表情,然而真正见到的那一瞬,血涌上头,想也不想便把她身下的俞南星揪了起来。
“俞南星,你混蛋!”他想也不想便想挥拳砸向他的脸,然而拳头还未挥过去,他的手臂被林知意死死抱住。
“你这是在做什么?”林知意恢复了清醒,被窥探到秘密后,她心惊,羞耻,却态度仍旧强硬。
“知意,你有没有礼仪——”萧濯尘刚想责问她,发现她身上的衣物不剩多少,顿时不知目光往哪看。
俞南星反应极快,将地上的衣物捡起,披在她身上:“濯尘,有什么事你冲我来,与知意无关。”
“我当然冲你来,你是什么东西,这样对她!”一个未出阁的姑娘,怎能和他私自偷情,他气急,语气极冲。
“你是什么东西,不也是在觊觎她吗,懦夫。”俞南星坦然,他眼神清明,嘲讽道,“你生辰那日,可是和她有了小小的争执?”他太能洞察人心,哪怕没有看到任何情景,他都能发觉二人之间微妙的关系。
“萧濯尘,比起我,你更加不是个东西。”他继续嘲讽,嘴下毫不留情。
“够了。”林知意打断了二人的争论,“俞南星,今日之事,你是不是连我也算计其中?”她怎会不知道,这种突然发生的情景来得太不寻常了,以至于她立即明白,俞南星想要用这种算计,将萧濯尘的心思打断。
“知意,我……”俞南星顿时发觉林知意的疏远,想要解释,却发觉任何解释的话语都是无力的,他算计了一切,却忘了——林知意若是发觉了此事会有何态度。
想起那日她毫不留情的碎镯之举,他心生恐惧,立即抓着她的手腕:“知意,是我错了,是我不该这样做局。”步步算计都被她的情绪打乱,棋盘上一片糊涂。
他承认得极快,生怕自己的动作太慢引她再次断绝与自己的关系,碎镯难拼回,她心同样难以挽回。
俞南星想要让萧濯尘知难而退,他甚至将萧濯尘的每一个举动都想好了,包括他在门外偷听一切,包括他愤怒闯入屋内,更包括他的逼问。
却独独忽视了林知意的态度。
当林知意直呼他的名字时,他发觉有些事情并不像自己预想的那样发生了,似乎一切计谋在此刻崩塌瓦解。
“知意,你听我说……”他还想说什么的时候,林知意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春意早已散去,寒霜挂在脸上,她并不想听俞南星的话语。
“既然你发觉了此事,那我便同你开诚布公,”林知意看向红着眼握紧拳的萧濯尘,“我同俞南星是有私情,你也看到了,这我不隐瞒,你若是想把此事抖出去,便抖出去,这是你的事。再有,今年秋季收成并不好,所以最近让宅中多囤积些粮食。”她似乎不愿再在此地停留,将衣物穿好,便准备出去抬步出去。
却被二人同时拉住了左右手的手腕。
俞南星恳求她别走:“知意,你别走,是我的错,别走,好吗?”
萧濯尘犹豫片刻同她说道:“你放心,今日这事,我会烂在肚子里。”他怎么会把这种事说出去,而他见到俞南星握住她手腕的那一瞬,他又多了一句话语,“还有一句,遇见了此事,我不但不会说,若是日后我能娶你,定还是八抬大轿,十里红妆迎你进门。”哪还有什么心意隐藏呢,哪怕撞见了此事,他也愿意接受她。
林知意不知道此时,她被谁的话语打动了。
只是此时的场景,怎能再停留下去?
她转动手腕,低声说了一句:“多谢。”便快步离去,头也没有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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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肉香四溢 (H) 章八十六.予你予礼(伍)
章八十六.予你予礼(伍)
引泉在茶室没喝两杯茶,便听见外面萧濯尘的动静,步履匆匆,脸色苍白,他忙丢了茶杯往萧濯尘那跑:“四公子,这就回去了?”
萧濯尘不发一言,牵过马匹便上马,全然没把引泉的话听进去:“驾!”长鞭一挥,重重地打在马的臀部,听到命令的马匹立即奔驰离去,只留引泉站在原地,还没完全弄明白是怎么一会儿事。
而主子的心思,他一个仆人又怎能猜测得到呢。
他只能明白一件事——萧濯尘很不痛快,甚至可以说,他发了火,引泉从小在他身边伺候着,哪见过他这般发火的。
然而等他回了府邸,他才意识到,萧濯尘确确实实动了怒。
赵二公子又恬不知耻到萧府邀约萧濯尘,说醉生梦来了个漂亮的波斯女子,生得娇艳明媚,定要约萧四公子前去欣赏一番。
萧濯尘冷着脸拒绝了他,赵二以为他是碍于身份才如此拒绝,便口不择言道:“那姑娘你见了,定能把那什么林知意忘得干干净净。”他本意挑拨萧濯尘和林知意的关系,又抱着几分打趣的态度,话语轻佻暧昧,刚刚抬头去看对方的态度时,萧濯尘从墙上抽出利剑,剑锋直接抵住了赵二的脖子,赵二只觉得脖子一片冰凉,连吞咽唾液的动作都不敢做,生怕那剑锋划破自己的喉管。屋内伺候的人哪见过这种场景,忙上前阻止。
“都给我停在原地!”萧濯尘声音不大,却震慑了仆役们,停滞了动作,众人像是融化的蜡液,凝固在原地,没有人敢妄动。
“赵二,这话你再敢说一次,”他没有丝毫犹豫,“我这剑,定会划破你的喉咙。”他说话时,没有愤怒的语气,赵二的心里却沉甸甸压上了一块石头,萧濯尘是认真的,赵二能感觉到。
“是不是我平时太好说话了,让你误会,我是可以随意调侃的?”压抑的问句,让赵二脑门渗出冷汗,脸上忙换上一副赔笑的表情。
“是是是,你看我这碎嘴!濯尘,你……你别……别往心里去哈。”他连忙抽了自己两巴掌,赔着笑脸,笑容极为难看,此刻的情景,也极为难堪。
“赵二,以后别来萧府了。”他把长剑摔在地上,再也不看脸上青白交加的赵二,“来人,送客。”
赵二还想最后说什么,却被一群涌上来的小厮,半推半请地带出了萧府。
“赵公子,走好啊。”其中一人福身,送客之意显而易见。
“是是是……”面皮上挂着的笑容还未褪去,上下嘴唇紧紧地黏在一起,撕都撕不开。
而他笑容之下,是满腹咒骂的话语,双眼几乎要迸发出怒火,可他不敢说,也不敢骂,像个失败的士兵,更像个可笑的小丑。
引泉回府,听到府邸里的下人们对方才发生的事议论纷纷,等那些人七嘴八舌地说完了全过程,他才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而他却不作任何评论,引泉暗自猜测,赵二公子今日是倒了霉了,四公子本就心情不好,他还来掺一脚,再想赵二公子素日里的所作所为,引泉又暗自道了一句“活该”。
然而仆役们都在议论四公子之事时,一阵笑声从府外一路传到了府内,这阵欢快的笑声,很快感染了萧府众人,方才提心吊胆的仆役们,此刻担忧也消散了不少,来的不是旁人,正是游玩许久,近乎一年未归家的萧府二姑娘——萧濯缨。笑声阵阵,她在众人簇拥之中回府,同丫鬟们闹着玩笑着:“诶你又长高了!父亲——母亲——濯缨回来了!”
萧衍上朝还未回府,萧夫人听到萧濯缨的动静,又是激动又是惊喜,去迎这久未归家的女儿:“濯缨!我的儿!可算回来了!”
萧濯缨天性烂漫,不愿拘束在汴州城里,萧夫人认为女子不应成日里束缚在深宅院中,便也允了她游玩的请求,这一路上,萧濯缨见闻不少奇人异事,好不快乐。
她和萧濯尘相差了两岁,此刻正是二八年华,未出游前,她最喜欢的也是自己的四哥哥,因着二人一同长大,萧濯尘也带着她一道玩,此次归家,一来是为了萧濯尘的生辰,另外她也该收心步入学堂了,比起汴州其他官家小姐,她入远山书院算晚了不少。
只是没想到,前两日在路上耽搁了,错过了萧濯尘的生辰。
萧濯缨拜见母亲后,立即问道:“四哥哥呢?怎么不见他?”她还备了好一份大礼给他,怎料萧濯尘没有出来迎接她,萧濯缨立即作出气恼状,“好呀!亏我惦记着他,合着他完全不惦记我!”眼珠滴溜溜地转着,不知在想什么法子治她的四哥哥。
“你这孩子,还好意思说,你四哥哥的生辰,你怎么错过了。”萧夫人用指头点着她的额头,却是没有半分指责她迟到的意思。
“母亲!您怎么不关心关心女儿,尽想着四哥哥。”她撒娇地扑进萧夫人怀中。
萧夫人拍着她的脊背:“濯缨舟车劳顿,累不累?可要吃点心?”
还未等萧濯缨报菜名,萧濯尘步入厅中:“二妹妹回了?”强撑的喜悦,让萧濯缨意识到萧濯尘的不对劲,然而在萧夫人面前,她并未表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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