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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之渊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未知
陆拓没有说话,仰头迎上她湿润的唇,将她的呻吟全部吞下去。
是只叫他不停,还是所有的男人都可以?他想着,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她比任何复杂的枪支还要难解,就算一件件把零件拆了下来,也不明白是什么构成原理。
复杂,精致,令他放弃不了,一心要拼造出来,征服她!
“左东芹,”他们纠缠的唇齿间,他的声音含糊不清,“你是我有生以来最大的挑战,我一定要把你拼造成我最棒的作品……”
八点整,两人终于出了房门,在小客厅的沙发上坐着,等候陆经豪和那个家庭教师的到来。
八点过两分,陆经豪回来了,身后并没有人。
他脱去外衣,坐去对面,目光灼灼地看着陆拓。
“拓,你不错。但现在笑得太早了。有些事有些人值得你去拼搏,但有些,却完全不值得。你还小,什么都不懂的。”
陆拓没有说话,喝了一口红茶,望向墙上的钟。
“八点十分了,爸爸,那个家庭教师该不会迷路了吧?”他笑,“你没派人去接吗?”
陆经豪忽然变色,死死瞪着他,陆拓悠闲地与他对望。
“你真不听话,拓。”陆经豪冷冷地说着,“老惹长辈生气,以后要吃大亏的。”
他取出手机,开始拨电话。又过了十分钟,他狠狠把手机砸在地上,暴怒。
“陆拓!你又做了什么?!”
他从沙发上跳了起来,额上青筋乱蹦。
陆拓耸了耸肩膀,转过去悠闲地把玩东芹衣服上的蕾丝。
“我能做什么?我不过是个小辈。或许那个老师半途遇到了什么熟人被请去喝茶,今天来不了?又或许他出了什么车祸,性命垂危?谁知道呢,生活总是这么无法预测的。”
陆经豪脸色青白交错,咬了咬牙,转身就走。
“你会后悔的!”
突然有人按门铃,三人的脸色都是一变。
小爱立即去开门,神色如常。
过了一会,就听楼下一个低柔的声音笑道:“抱歉,我来迟了。路上遇到一些麻烦。”
一听到这个声音,三个人脸色更是巨变。
陆经豪是惊骇加不解,陆拓沉下了脸,眼底一片可怕的y霾。
东芹开始努力思考,这样一个熟悉的声音,她究竟是在什么地方听过的?
“你面子真大!”
陆拓突然冷笑了起来,把脚翘去茶几上。
“竟然请动了他!上面的老头子怎么舍得放人的?你给了多少好处?!”
陆经豪没有回答,事实上,他也处于极度震惊的状态,只能怔怔地看着那人慢慢上楼。
东芹首先看到了一头漆黑的长发,她心里一动,本能地往下一看,对上一双墨蓝如同夜空般的眼睛。
她的嘴唇微微一碰,竟然是他。原来他也是组织里的人。
那人对东芹轻轻一笑,转头望向陆拓。
“哟,陆小子,好久没见,精神不错嘛。”
陆拓“哼”了一声,从沙发上猛然站起来,两人同时握手。
“你这只狐狸怎么会过来的?”他低声问着,两人抱了一下,互相拍了拍背。
那人笑道:“这么有趣的事情,我怎么能不来。对了陆经豪先生……”
他转身握住陆经豪的手,“劳伦斯先生要我转告您,他随时欢迎您的光临,希望您尽快赶过去,老友相聚。”
陆经豪瞪了他良久,才说道:“催云,玛格丽娜呢?来的人怎么会是你?我请家庭教师的事情,与劳伦斯先生没什么关系吧?”
陆拓拍了拍额头,就知道这老头子会请玛格丽娜那个变态女人!她可是一个标准的les!还喜欢玩虐待的。
催云笑吟吟地说道:“玛格丽娜临时有任务,我正好有了一个长期休假,所以就来这里旅游。听说陆先生想为陆拓找家庭教师,就自告奋勇过来了。没给您添麻烦吧?”
陆经豪的嘴唇动了动,毕竟是商人,脸色很快就缓和了。
“那我的儿子女儿就拜托你多照顾了,催云。”
他转头吩咐,“小爱,去冲杯咖啡,不要糖和奶精。”
催云坐在对面的沙发上,忽然望向东芹。
他眼底有笑意,是温柔的。
东芹却只觉毛骨悚然,他的温柔,令人害怕。
她把脸别过去,陆拓紧紧抓住她的手,一直也没放开。16.催云
催云,男,年龄在二十到二十八之间,身份:组织里的“王牌间谍”,专门负责联络与窃取情报的高危任务。
东芹想,这些与自己本来一辈子也不会有交集的人,现在却活生生地站在面前。
一样的鼻子嘴脸,看上去并没什么特殊的地方。
社会里的人,见面先要废话寒暄两句。三个人坐着喝了三杯茶,说了一些无聊的客套话,听的她都快睡着了。
催云放下杯子,笑道:“陆先生订了几日的机票?这次去意大利,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地方么?”
陆经豪抚着手腕,“你太客气了,催云。如果不出什么意外,我明天下午就该回意大利去了,内人在那里等着我。关于家庭教师的薪水问题……”
催云笑吟吟地摆手,“客气的是您,大家都是同事,这点小忙我还是能帮的。薪水的事情不需要再提了。您只需要给我一个安身的地方,其他的,我自己解决。这次假期,我打算四处游览一番,不想太铺张,能有一个低调些的安身处是最好不过的了。”
陆经豪暗暗咬牙,面上却笑着,“那么我就叫佣人替你收拾一下三楼的客房,这几个月,委屈你了。”
两个人又客套了两句,催云忽然望向东芹,神态亲切。
她心里又是一惊,手上一阵发麻,原来陆拓紧紧地抓住她,手指都被他握得发青。
“这位一定就是左东芹小姐。”他柔声说着,“美丽的小姐,能认识你我很荣幸。”
他站起来,对她伸手。
东芹想,他装得真像,就和第一次见面一样,明明眼睛已经泄露了一切。
她被迫跟着站起来,握住他的手。他的手比陆拓的大一些,干燥却冰冷,手指修长,仿佛钢琴家。
她被他的冰冷弄得有些不适,本能地想抽回手,他的手忽然一紧,缠了上去。
东芹怔怔地看着他弯腰,冰冷的唇在她的手背和手指上印下两个吻。然后,他抬头。
“还没自我介绍,我是催云,东芹小姐。”
他眼底是一片望不到尽头的月之海,清纯的颜色,如同初见那次。
东芹忽然想起来,他那天也是说着同样的话,做了同样的事。
她默默把手缩了回去,静静坐回沙发,陆拓火热的手立即捉了上来,在她手背和手指上用力摩挲着,似要擦去他的痕迹。
催云笑弯了眼睛,墨蓝的眸子,真的仿佛最澄澈的夜空。
“陆小子,你和姐姐的关系真好,让人嫉妒。”
陆拓冷道:“是啊,你嫉妒了?”
“拓!”陆经豪皱起了眉头,“你就喜欢乱说话!好了时间很晚了,明天你们还要上课,早点上去休息吧。催云你远道而来,也早点休息。家庭教师的计划表,我明天下午会让人给你送过来。”
陆拓懒洋洋地应了一声,从茶几上收回腿,拉着东芹的手往门外走。
催云在后面轻道:“怎么,连睡觉也要姐姐陪着?陆小子越活越倒回去了?”
陆拓皱眉回头瞪他,正要回他两句,陆经豪却沉声道:“催云,东芹是我女儿。请你说话的时候稍微收敛一点。他们都还只是高中生而已。”
催云举起手,“ok,ok!是我失言了,抱歉。陆先生真是爱女心切啊,让人感动。”
他瞥了陆经豪一眼,眼底尽是暧昧的笑,也不管陆经豪发白的脸色,他吹着口哨出了门,拍拍门口小爱的肩膀。
“美丽的小女佣,辛苦你了。帮我收拾客房去吧。”
他对每个人都可以嬉皮笑脸,抓着小爱的手不放,柔声道:“但愿我的床不要太大,一个人睡大床很孤单啊。你愿意陪我吗?”
陆拓黑着脸,拉着东芹快步上楼。
东芹眼光忍不住流连了一下,他漆黑的长发挡住半边脸,浓密修长的睫毛一闪闪,鼻梁挺直,实在是个很出色的男子,但为什么总是这样满不在乎的模样呢?只要是女人,谁都可以调戏吗?
小爱冷冷推开催云的手,淡然道:“好的我明白了,我会为您安排一张单人床,一定让您满意。”
催云愣了一下,苦笑起来,“哎呀,好象我说错话了。我收回可以吗?”
东芹有些想笑,嘴角勾了一下,突然发觉他在看自己。
她回头,催云对她眨了眨眼睛。
“有什么好看的?”
陆拓用力将她一拖,拽上了楼。
东芹被他推进屋子里,站立不稳,摔去了地上。
陆拓扑上来压住她,在她手上狂吻,东芹怀疑他会把自己的手指一根根啃下去。
“不许和他说话!连对望也不可以!”
他嘶哑地命令着,捧住她的脸急切地吻着。
东芹几乎透不过气,双手用力推着他的胸口,却敌不过他凶猛的力道。
陆拓几乎将她的唇咬破,才猛地放开她,一边喘气一边说道:“别被他诱惑,不然你真的死后连骨头也保不住。”
东芹轻轻问道:“为什么?他很花心?还是说,你怕我爱上他?”
陆拓顿了一下,有些狼狈地低吼,“你爱谁关我什么事?!你就是爱上一条狗我也不在乎!但他不行!死在他手上的女人不知道多少!催云不是你这种级别的小丫头能对付的!”
“哦?他会杀人?”东芹见他额上青筋乱蹦,忍不住用手去摸,却被他用力抓住手,五指交缠。
“他不杀人,他是一只狐狸,所有人他都爱,所有人他也都不爱。突然喜欢上谁就去引诱,用各种方法!等上钩了,玩过了,就立即抛弃,头也不回!他没有道德观念,从来就没人教过他那些狗p廉耻!”
东芹淡淡地望着他,轻道:“你到底担心我什么?”
陆拓瞪着她,“就是因为知道你没有心,根本不会爱上他,所以我才担心。他会一直缠着你,他很有耐心,缠到你动心为止。左东芹,我宁可你死在我的手上,也不要你被他玩弄到死!”
东芹沉默了很久,突然说道:“玩弄……我以为我一直都在被人玩弄。不是吗?”
陆拓一下子哽住,居然找不到话来反驳。
东芹忽然笑了,有些妩媚地。
“我已经很习惯这样的日子了,所以你不用这么气急败坏地。”
她环住他的脖子,主动送上嘴唇,“不过,我该谢谢你为我担心。陆拓,吻我……”
她的话被他的吻吞了去。
陆拓是火热的,炽烈的。他的手,他的身体,他的唇,是股股交织的火焰。暗夜里,足够温暖她的冰冷。
东芹忽然想到了催云。陆拓说他是狐狸,但她却不觉得。
这个人,有华丽的外表,斑斓眩目,但血却是冷的。
是蛇。
毒牙藏在美丽的衣服下面,静静等待猎物的到来,一旦被咬,必死无疑。
蛇,孤傲的动物,只相信自己,只爱自己,只懂得满足自己。
陆拓在半夜的时候离开她,屋子里残留着火热的气味。
她在凌乱的床上翻身,抱住被子,上面还有他的温暖。这种温暖,足够让她今夜睡个安稳的觉。
东芹陷入半迷糊的状态,渐渐坠入梦乡。
突然觉得冷,从头到脚,从里到外。那种冷并不让人觉得刺骨,却y森森地,皮肤有些微微的麻。
她似梦非梦地睁开眼睛,入目是满身的长发,漆黑长发。
一个人赤l着身体缠住她的,她竟然没有重量的感觉,也没有被压迫的感觉。
y冷的气息从她膝盖往上蔓延,似是被吹着气,一点一点,到大腿的里侧。
东芹忽然一惊!
是人是鬼?!
她想动,想挣扎,可是身体却不听使唤,软绵绵地。
那人忽然撑起身体,露出一双美丽的墨蓝眼珠,有些危险地看着她。
催云……
她在心底骇然地念这个名字,不知道是真是假。
她是在做梦,还是真实发生的?她不明白。
心跳很快,一半是恐惧,一半是紧张。
他分开她没力气的腿,东芹只觉大腿内侧一凉,他的舌头舔了上去,酥酥麻麻。
她啊地叫了出来,陡然睁开眼,天色已经大亮。
是梦?!
她的心几乎要蹦出胸膛,因为惊骇,手脚都在发软。
挣扎着去看门锁,和陆拓走的时候一样,没有任何变化,门缝边贴的小透明胶带也没有别扯开的迹象。
阳台的落地窗户也一样,窗帘被椅子压着,窗缝上的胶带也健在。
这件屋子并没有被人潜入的迹象。
那么一定是梦。
东芹茫然地坐回床上,为什么会梦到他?而且……那么真实。
她把手指探去两腿间,那里湿润粘腻,正常的动情反应,不正常的时机。
他冰冷长发披散在自己身上的感觉都那么细致,还有微凉的舌头……
东芹想,他或许真的是一条蛇,那么冷,夜里无声无息潜入她梦里,挑逗。
小爱在外面敲门,“小姐,请起床,您的早饭已经准备好了。”
她胡乱应了一声,去浴室匆匆洗了一个澡,然后开门。
门口有人。
催云笑吟吟地捧着托盘等在那里,见她出来,就把盘子一递。
“喏,小米粥加宝塔菜。东方式的早饭,很久没吃到了吧?”
东芹乍然见到他,心里本能一惊。
她接过托盘,看了一眼,轻道:“你做的?”陆家的厨师基本只做西餐,就连早饭也是面包牛奶j蛋。她确实有一些日子没吃到粥和小菜了。
催云点头,“我对东方菜肴很感兴趣,以前特地去学过。如果不介意,以后中晚餐我都愿意效劳。不过今天的宝塔菜是我买的,一时做不出腌制的小菜。”
他见东芹发愣,不由歪头笑道:“怎么,不请你的老师进去坐坐吗?”
她想了想,还是让开了身子。
“那么请进。”
她把盘子端去桌子旁,提起筷子尝了一口。
“味道怎么样?”
催云双眼发亮,像一只等待赞美的小狗,就差没摇尾巴了。
东芹点了点头,“很好吃,谢谢你。”
他在旁边,令她完全没有胃口,只吃了几筷子就停了。
催云忽然抚上她的脑袋,揉了揉她的头发,带着师长的疼爱,却令她起了一身j皮疙瘩。
“没有胃口吗?是不是昨天没睡好?”
他柔声问着,东芹惊疑地瞪着他,他的声音忽然妖异起来。
“是不是做了噩梦?”
东芹的心头被什么东西狠狠一撞,从胸口一直落去小腹,阵阵发冷。
她不可思议地看着他,什么也说不出来。
他墨蓝色的眼睛是一个旋涡,藏了无数可怕的秘密。
她觉得自己被吸了进去,一点一点地,连皮带r,骨头都要被粉碎在里面。
17.催眠
“催云,你在我姐姐的房间里做什么?”
陆拓冰冷的声音从门口刺过来,打断了两人不正常的凝视。
东芹深深吸了一口气,猛然回头,手脚又开始不正常地发软,她近乎求救地看着陆拓。
催云毫不在意地笑了起来,“陆小子疑心真重,一大早,门也开着,你说我能做什么?对了,要吃吗?我做的中式早饭。”
他指了指粥和小菜。
陆拓走过来将东芹一把拽起,淡道:“不用了,多谢好意。我们急着上课,先走了。”
东芹几乎是被他拖着走去一楼,司机已经在外面的汽车里等候多时。
“他对你做了什么?”
陆拓把窗子猛然一合,后车厢顿时成了一个隔音封闭的空间。他把东芹狠狠揉进怀里,沉声问着。
东芹不适地动了动,他的手劲令她疼痛,她垂头轻道:“只是……送了早饭过来。”
“送早饭就可以让你感激成那样?”陆拓讥诮地说着,抓住她的头发往后拉,令她被迫仰头看向自己,“还真是深情款款的对望,如果我不过去,你是不是打算直接和他跳上床?”
东芹淡淡看着他,什么也没说。
陆拓面上忽然闪过一丝恼怒加狼狈,他捏住她的下巴,冷道:“我还是那句话,你要想安分活着,就别和他有任何接触。”
东芹还是没说话,陆拓说道:“特别是……别看他的眼睛。”
东芹心里一动,问道:“看了会怎么样?”
陆拓哼了一声,“今天夜里你就会知道了。”
她想起昨夜的噩梦,有些发憷,“难道……他会催眠?”
陆拓弹了一下她饱满的额头,“挺聪明的。不错,他擅长催眠,特别是暗示性的,在某个特定场合下指令,被催眠的人就会做关于他的梦。他想让别人梦什么都可以。恐怖的,绝望的,杀戮的……甚至是春梦。”
他抓紧她的肩膀,沉声说道:“今天夜里我留下来,我不许你梦到他,一根手指头都不允许!”
东芹静静看了他半晌,轻轻说道:“陆拓,你这样的行为会让我以为你在吃醋。”
他一阵暴怒,扬手就要揍她一耳光。东芹骇然地闭眼,等待疼痛的到来。
可是过了好久好久,他都没有动静,东芹睁开眼,不可思议地发觉他居然满面通红,神色奇窘。
她喃喃地说道:“你……这是……”
陆拓忽然用力推开她,也不管她撞在车门上发出痛呼。
“我一定是疯了……”他低声说着,忽然冷道:“我才不管你!你要愿意与他纠缠,自寻死路也不关我的事!滚远一点!看到你就厌恶。”
接下来的一天,他再没有与她说过一个字,甚至连看都不看一眼。
东芹想,他究竟是因为被说中了而恼羞,还是因为鄙夷她的妄想而不屑呢?
她不明白。男女之间,涉及到r体以外的关系,她完全是空白。
那么她可不可以理解成,陆拓因为讨厌自己的玩偶被抢,所以才那么气愤?
她说不上来自己心里是什么感觉,淡淡的,涩涩的,好象连嘴巴和脑袋都有些麻木了,不想说话不想思考,只想找一个地方静静坐着缩成一团。这样过很久很久,久到所有人都忘记她。
她又做了同样的梦,但却又有一点不同。
床头的灯是开着的,催云的身体开始有了重量和温度,微凉的长发散在她身上,他的脑袋枕在她小腹处,冰冷的呼吸吞吐在她柔软的绒毛间。
他的趣味似乎只在那一片湿润地带,舌头从膝盖一直舔,舔去大腿内侧,然后卷住她的绒毛,舌尖在最顶端的突起上触了一下。
如遭雷亟。
她缩了一下,避不开躲不掉,思绪成了糊烂一团,身体完全交给他控制了。
他的动作细密而且缓慢,在内侧每一个角落轻触轻舔,偶尔用牙齿咬一下,会换来她的瑟缩。
他的调情方式性感而且带有恶意的味道,与左少安的急切不同,与陆经豪的蛮横不同,与陆拓的炽烈也不同。
他简直就是没有心跳呼吸的蛇,恶意地挑逗,然后冷眼看别人翻滚挣扎。急的永远是猎物,他享受够了才会上阵。
他的舌头忽然顶了进去,东芹轻呼出声,双手痉挛着要去抓住什么东西好让自己不要掉入旋转的旋涡。
一只火热的手握住了她。
“我破坏了你的享受?”
陆拓的声音就在耳边,可是听起来却又很遥远,仿佛隔着千山万水。
东芹吃力地睁开眼睛,陆拓正撑在她身体上面,目光灼灼地看着她。东芹发觉自己呼吸急促,小腹里波涛翻滚,正是情动激烈之时。
她突然觉得无比恐惧。果然是梦!无比真实的梦!
她浑身发抖地抓住陆拓的手,哀求,“你别走……别走!”
陆拓的眼神软化了下来,将她揽入怀内,东芹不顾一切地紧紧抱住他。他是火热的,真实存在的。
陆拓的手滑下去,点住她的敏感处,那里已经完全湿透。他有些恼怒地皱起眉头,催云那只狐狸,果然下了手脚!
他扯去身上的睡袍,低头一边深深吻她,一边将她的腿盘去自己腰上。
一直到他的灼热顶去了最深处,东芹才恍然有梦醒的感觉。陆拓的汗滴在她身上,灼热地。
她喘息着去抓床单,身体被他剧烈的动作冲击得一个劲向后缩。
陆拓握住她的手,手指纠缠在一起,他忽然将她抱了起来,令她坐在自己面前,腰上缓缓送力,进入得更深。
“别去想他!”
他咬住她的肩膀,觉得自己快要发疯。这个人明明在自己的怀里,明明已经融为了一体,却又完全的不真实。他始终没有办法将她牢牢抓在掌心,她比云还要虚幻柔软。
东芹被他用力箍在怀里,随着他剧烈的动作上下摩擦着他的胸膛。
这是一种过于亲密的亲热,靠得太近,几乎无法呼吸,对方的一切都没有了秘密。她恐惧这种亲密程度,这已经与欲望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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