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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林晚(高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客至
她就这般埋头在他怀里,不知哭了多久,只记得他一直温言哄着她,与幼时梁氏哄她入睡时一样温柔。于是她便就这么枕着他,嗅着他身上的沉水香,舒服得睡了过去。
……
睡了不知多久,醒来时,身侧床榻空空无人。她坐起身,环视周遭,水汽氤氲间,没有那道颀长英挺的身影。
“皇上?”她轻唤。
回应她的却是碧云。
“主子醒了?奴婢们伺候主子梳洗罢?”
“皇上呢?”
碧云道:“皇上在后面的碧梧苑晨练呢,特地吩咐了奴婢们不许扰了主子安眠。”她掩唇笑了笑,“谁知主子这么早便醒了。”
意芙低头,忍不住心底淡淡的窃喜,微笑道:“为我梳妆罢。”
“是。”
打扮妥当,便由同福引她去碧梧苑,很近,就在勤政殿后面。
“咻咻、咻咻——铿——”
走进苑中,便能听见刀剑破空相击的铮鸣声,迅疾利落,铿锵有力。听起来,不像是只有一个人在晨练的样子。
走近一看,果然。
碧梧苑曾是一座小花园,然而今上登基后,便命人将花与树俱移走,全换成了竹子。
而今竹林间一片空地上,只见皇帝一身深色劲装,头戴抹额,英姿勃发,手持一柄长剑在空中旋舞劈杀,飞转腾挪,双目熠熠,身姿轻盈如燕,正与一白衣男子来往过招。
如此意气风发,疏朗俊逸,不像一国之君,倒像是快意江湖的潇洒侠客。
她敢笃定,若是他果真去往江湖,光凭这副好皮囊便必然会是众女侠争相抢夺的对象,更何况还有这一身高强武功。
果真他这般出色,即使不做皇帝,无论去到哪儿都还是会耀眼夺目的。
虽是隆冬,但今日晨起竟是晴空湛蓝,万里无云。朝阳之中,两人你来我往,刀光剑影,空中朵朵剑花绽开,打得煞是好看,似乎难分伯仲。
皇帝偶然一眼,瞥见正款款走近的意芙,不自觉手中动作微滞,有一瞬分心,连忙迅速回神却已来不及。
高手过招,胜负往往只在眨眼间。皇帝那瞬间剑招一顿,已断了节奏,落了下风,白衣男子剑比脑子快,一剑挥至皇帝胸前,收手不及——
“呲——”
裂帛声中,两道焦急的声音同时响起。
“皇上小心!”
“皇上小心!”
幸好皇帝反应够快,剑只划裂了外衣,内里明黄色里衣便立刻露出来。
意芙诧异,循声望去,想看是谁与自己异口同声,却见不远处竟站着怡妃与一身深紫劲装的欣妃!
而方才开口的正是欣妃。
她这一身飒爽打扮,意芙差点儿没认出来。
众人齐齐跪伏,那白衣男子叩首告罪道:“微臣一时失察,竟险些失手损伤皇上龙体,微臣罪该万死!”
皇帝还剑入鞘,道:“无妨。咱们这是练剑,误伤是难免。更何况,朕并未受伤,李将军不必惶恐,平身罢。”
“谢皇上宽恕!”
李崇昊皮肤黝黑,是常年带兵驻守边塞,风吹日晒的成果,然而他五官线条分明,俊朗清逸,有着征战沙场磨砺出来的沉稳锐利,且是个干脆性子。皇帝既如此说,他当下也不矫情,立刻就站起来。又冲着意芙一礼,道:“微臣飞骑将军李崇昊请林充容玉安。”
意芙先是依次向皇帝、怡妃、欣妃行了礼,才对李崇昊点头还礼,道:“将军有礼了。”
皇帝过来牵住她的手,问:“怎起得这般早,不多睡一会儿?朕特意嘱咐他们不许扰你的。”
当着众人的面,皇帝与她亲昵得自然,她却不由臊红了脸,小声道:“臣妾自己醒了,便没有再睡。”
“饿不饿?一会儿朕就让他们传早膳,今日不必上朝,你陪朕一块儿用早膳,好不好?”皇帝只对着她说话,怡妃、欣妃还有李崇昊就被晾在一边,皇帝也不去管。
意芙硬着头皮回:“是。”
皇帝满意地笑了,回头招呼李崇昊回场上再来比试一回。
意芙便与怡妃、欣妃一同站在场边观战。她偶然侧目,竟然见怡妃一双眼睛只紧盯着……飞骑将军李崇昊?!
她不由仔细辨别了一番,怡妃确实盯着的是李崇昊没错,而且当着皇帝的面,明目张胆,毫不掩饰!
至于欣妃——
意芙只在太后的祥福宫请安时见过她一次,无甚特殊印象,只记得她话很少,浓眉大眼,容颜姣好,长得颇有些英气。
而此刻,她看过去时,竟不期然撞上欣妃回视的眼神。
直截了当的敌意,还有显而易见的不满,令意芙心头猛一跳,忙收回视线,转而投向场内。





宫林晚(高h) 35.青梅
皇上要与林充容共进早膳,其他人自然不会不识趣,留在那儿扰了皇上的兴致。
欣妃倒是想留下,被怡妃一把拽走了。
意芙看着心下惊奇,皇帝笑着牵她的手,让她坐在他腿上,反倒主动与她说起:“怡妃与李将军自幼青梅竹马,本就情深,当初不过迫于形势才嫁给朕。如今尘埃落定,朕可以完璧归赵了。”
她发现他很喜欢让她坐在他腿上,搂着她说话。
“朕没碰过她。”皇帝看她眼神便知她疑惑,直截了当道。
这人怕是她肚子里的蛔虫,怎这般清楚她心中所想。
一旁宫侍们在摆膳,他凑近她鬓边,暧昧揶揄道:“还不是怕娇娇吃醋怄气,这便坦白交代了。”
她双颊被他气息喷得泛红,道:“妒忌乃女子“七出”罪之一,臣妾怎敢……”
“朕生怕你不妒。”
她心里一甜,面上快憋不住笑意。他狠狠亲她一口,要求她:“为朕布菜。”
她应一声是,要站起来,却被他紧紧抱住,动弹不得。她赧然道:“皇上这样,臣妾如何布菜?”
“就这样。”他耍无赖。
她无法,只得用玉箸夹了菜,或用玉勺舀了汤羹,一口一口喂他。
如意卷,香酥藕盒,红豆膳粥……
他张嘴接住,双目却只盯着她,眼神灼然露骨,盯得她手上动作都打颤,差点儿洒了汤羹。
“皇上……”她娇嗔。
“娇娇手软了,换朕来。”他拿过碗箸,来喂她,东西喂到嘴里他又来抢,勾着她的唇舌,东西在嘴里你一半我一半,一顿早膳吃得你侬我侬,腻腻歪歪。
然而早膳未过,便已有臣工等候在外禀事。如此闺房之乐却不能长久,皇帝甚憾之,恋恋不舍道:“你且回去,晚间再来。”
他凑近,啄吻她樱唇,大掌捏捏娇臀,低语:“昨日只弄了两回,远未尽兴,那许多物件都未与娇娇一一试过是何趣味,今晚定要尽兴才好。”
她粉颊飞红,却又拒绝不得,含糊应了,自离去。
***
且说这厢李崇皓自碧梧苑出来,便要回府。他现在虽还是飞骑将军,但马上皇帝就要就此次衡亲王之乱论功行赏。
李崇皓是头功,拟进正二品辅国大将军,加封二等恪靖侯。圣旨还未下,但皇帝已命人为他在京城另开府,待旨意下来便可挂牌匾。
李崇皓大步往前,身后突兀传来一声娇喝:“李子逐你站住!”
他脚步一顿,回身面不改色躬身一礼,身姿如松,“微臣李崇皓见过怡妃娘娘。”
怡妃咬唇,“你去哪儿?”
“臣差事已毕,自然是回府。”
怡妃瞅他这气定神闲的模样就气不打一处来,蛮横不讲理:“谁准你回去的?李将军擅离职守,偷懒耍滑,好逸恶劳!”
她口不择言,逮到什么都囫囵乱说,“本宫这就告诉皇上去,让他狠狠罚你!”
李崇皓无奈:“怡妃娘娘……”
“怎么,将军有何辩解么?”她梗着脖子,全无外人面前的雍容华贵,得体端方,倒像个无理取闹的小女孩。
“书音,别闹了。”
他一声久违的“书音”,令她瞬间落下泪来。
四年了。自那次激烈争吵后,她赌气答应了爹爹,嫁给当时还只是叁皇子的当今圣上;而他惊怒伤心之下远走塞北,从此不见书信,不相往来。她只能从皇帝和宫侍们口中得知他的消息。
如今终得相见,他却摆着个冷脸,对着她只有公事公办的生硬,其实他明明就……装得跟什么似的!当她傻子一样什么都不知道?
“你是不是还在恨我?你还在怪我对不对?”她故意嘴一扁,委屈巴巴掉眼泪,啜泣不止,“你既恨我,为何还要来?”
“我听说你进宫了,高兴得什么似的,新婵让我好好打扮再来见你,我也想打扮更漂亮些,可等不及了,生怕我晚一步,你又走了,又是一个四年……”
起初只是做戏诈他,只是积压多年的思念与委屈却不是假的,倒哭得真心实意起来。也不管这是人来人往的宫闱廊庑,不管别人看见她一介后妃和外臣拉拉扯扯会生出怎样闲言碎语,就这么嘤嘤哭诉,哭得梨花带雨。
李崇皓无法,幸好她刚刚已屏退左右,此时这条廊庑上还没别人,再转过一条回廊就是她的秋阑宫。
他叹一口气,妥协道:“那我不走了,你要我如何,我便如何,可好?”
语气中是往日熟悉的宠溺与纵容,听在她耳里立时雪化冰消,小脸上眼泪还收不住,只是隐隐喜色已是藏不住。
“当真么?”她糯糯地问。
他点点头,嘴角也隐含笑意。
“这可是你自己答应的!”
她立刻原形毕露,十足计谋得逞后的狡黠,还是少时与他在陇西山林间肆意快活的灵动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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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林晚(高h) 36.竹马(主、配非)
“走罢!”
换好衣服,怡妃拉着李崇皓蹦蹦跳跳,一脸兴奋。
李崇皓瞧她这一身俏丽小太监的打扮,心头怜爱,却迟疑道:“我擅自带你出宫,皇上那边……”
“哎呀,啰嗦!”她头也不回地率先走出秋阑宫正殿,“他自然是默许的,不然还能招你进宫么?李子逐,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笨了?”
她还嫌弃他,李崇皓无奈摇摇头,任她拉着自己往前走。
若非关心则乱,他又怎会如此局蹐。
怡妃扮作引他出宫的小太监,还不肯上轿与他同乘,要按规矩在轿边随行,且理由充分:“皇上都大发慈悲默准我与你出去,你怎可还这般明目张胆,藐视宫规?你将圣上颜面置于何地?”
她倒是振振有词,也不知刚刚是谁在廊庑上哭得那般嚣张,又到底是谁在藐视宫规?
恃宠而骄也不过如此了。偏他甘之如饴,还总担心她走这么久,会不会脚疼,于是隔三差五就要掀开帘子瞧瞧她。
她心里像泡在蜜罐子里似的,面上却不愿显露,免得他得意。
“你放下帘子!放下!”她垂着头,悄声催他。
他只得听从,心里舒坦极了。塞北四年,日夜疯狂思念的人儿终于近在眼前,还要与他一同出宫去。再过不久,时机成熟,皇帝承诺过会封她为郡主,赐婚予他。
一路顺利,终于出得宫门。她深呼吸,周身再没了皇宫的压抑与拘束,现在她不是皇宫里的怡妃,而做回了自由的宁书音——属于李子逐的宁书音。
她又换了一身小家奴打扮,缠着他去西市的茶楼听书,看木偶戏,在街边买糖人,吃馄饨,给杂耍艺人扔碎银子,仿佛回到了他们幼时在陇西无忧无虑的时日。
李崇皓自幼失怙丧母,原是街边差点儿饿死的小乞丐。那年隆冬,陇西节度使宁洪大人家的大小姐宁书音与从姐妹上街顽,见这小乞丐骨瘦如柴,面如菜色,缩在街角,快要冻死了。
宁书音命家奴救下他,带回家当她的小跟班。那时,刚开始读书习字不久的宁家大小姐还给他起了个表字,唤子逐。
“‘子逐’何解?有何深意么?”
“逐浪追风,自由自在,岂不快哉?”
他点点头,便应下了,总归她给的,他没有不接的道理。
然而,他终其一生也不曾去做什么逐浪追风,快意人生的事。他这辈子追逐渴求的也不过是她宁书音一人罢了。
长大些,李崇皓开始随着府中护卫习武,欲习得武功,当她的小护卫,护她安全。节度使宁洪偶然见到,发觉这小子颇有些习武天赋,遂起意亲自授艺。
再后来,李崇皓苦练得一身高超武艺,又生得高大英俊,十五岁参军,勇武睿智,有勇有谋,随宁洪在天狼山之战中大败西戎大军,从此凭借军功与宁洪举荐,又得卓义太子赏识,平步青云,步步高升。
只是,他再如何高升,再如何奋勇杀敌,军功显赫,都非是为了金银财宝,更非为了名垂青史。
什么辅国大将军,什么恪靖侯,都是他拼尽一身本事,豁出性命挣来的区区头衔罢了;只为了与她相配,为了有朝一日能光明正大娶她过门,许她荣耀。
他的命是她救的,他这辈子便都是她的。
……
疯玩了一整天,宁书音依然意犹未尽。可是,她如今依然是宫妃,纵然有皇帝默许,她也不可得陇望蜀,贪得无厌;是绝不可在宫外过夜的。
纵然情深,却终须一别。
自西市回皇宫的一条僻静小巷内,一辆平凡低调的马车停在那儿,周围空无一人。
只是若你稍微细看细听,便可发现车身在频繁颤抖,其中传来女子压抑的低吟与男子粗噶的喘息。
马车内是一片淫靡春景。
宁书音那一身小家奴的行头早就被蛮力撕得七零八落,只剩几条可怜兮兮的布条挂在她身上,随着他一次次捣入的动作震颤摇晃。
“子逐,啊,慢些……啊,受不住了!”
她跪在软垫上,白馒头似的t翘着,露出脆弱粉嫩的花穴。李崇皓跪于她身后,躬身贴着她的美背,黝黑大掌抓住两团白r,下身用力耸动,巨根在花穴内肆意进出,插得汁液飞溅。
李崇皓常年习武兼行军打仗,晒得浑身黝黑,却宽肩窄腰,魁梧雄壮,婉若游龙,又迅猛如豹,少腹下那根物什也粗长坚y,粉中带黑,表面经脉膨胀,凹凸坎坷,插入x中刮蹭研磨,力道大得宁书音撑不住,玉臂酥软,便要倒下去。
他粗壮有力的双臂稳稳扶住她,紧紧抱在怀中,一下一下,那粗y棒子捣得愈发狠厉。
“阿音的b还是这般紧,水儿也多,一c起来便叫得这么好听。”
“唔……”她仰着头,娇美小脸红彤彤的,小嘴儿也失神张着,“啊,好深!”
他稍用力不停拍她的屁股,白嫩豆腐似的臀瓣上立时有了掌印,他双眼发红,“就是要c深些!说!阿音的小逼喜欢什么?!”
她呜咽一声,声音被他撞得断断续续:“阿音的小逼……喜欢……子逐的肉棒……”
“阿音的b是不是只被子逐的肉棒c过?”
“嗯啊!哈……只有子逐的肉棒c进来过,阿音是子逐一个人的。”
“阿音喜不喜欢给子逐c?”
“喜欢!阿音只给子逐一个人c。”
爽意直冲头顶,心头满足无以言表,他越发c红了眼。
宁书音螓首扭过来与他痴吻,那细细腰肢弯成一轮新月,快被c折了似的,浓情激欲充斥整个马车,熏得二人愈发陶醉癫狂。
这厢,宁、李二人暌违已久的情事正如火如荼,远至皇宫大内,琉璎池畔也是一片春色盎然,甚至更为激烈。
皇帝原想将这池边之物全都试过一遍,谁知只是一个龙凤交欢椅就已经快要了卿命。
“啊……啊啊啊……”
纤细白皙的小美人半仰在龙凤交欢椅上,双腿打开分放在两侧扶手上,光滑花心暴露空中,皇帝掐着细腰,紫黑巨龙毫不留情地插送。
如此t位可清晰看到:每次抽出,带出内里翻红的媚肉及透明花液;插入时,玉门似乎整个都深陷进去,像是吃不下却又被迫y吞。
这龙凤交欢椅确实精妙,这般既能使男子站着操弄,交合e处风景一览无遗,而且省力又舒适,背后有软垫支着她的腰。
而这软垫中也另有乾坤,其紧附于椅背上,轻易不可拆卸,其中特定位置有y块,靠上去似可按摩舒缓腰际。然而,这y块却并非真正为了舒缓腰际而设。
女子躺于其上与男子交合e时,这y块恰恰可以刺激到腰部敏感点,使身酥x痒,愈发难耐,前后夹击,欲仙欲死。yx便能绞紧,使男子阴精被绞得更舒爽快慰。
然而,若是普通男女,这交欢椅确然能增添不少性交ei快感,可若是换作皇帝与意芙,这真是能要了命。
他二人性器本就双双生得绝妙,一个是极品玉j,一个是极品妙x。普通交合e,快感就已足够激烈,若再加上这交欢椅……
意芙被刺激得扭个不停,只觉花心瘙痒b往常激烈数倍,折磨得她几欲发疯,早已口不能言,蜜穴内的蠕动、吸附、紧绞自然也b往常激烈数倍。春潮如井喷,淋淋漓漓流了一大滩积聚在地上。
皇帝面部失控,表情狰狞,被吸得魂都没了,s意强烈,却偏要较劲,死命忍着,不愿就此缴械投降。
而后,从来优雅内敛的皇帝陛下平生第一次骂了脏字:“c!”
两人浑身都在发抖,发疯一般互相迎合,说不了什么调情蜜语,只能大声呻吟着,疯狂交合e。
意芙眼前白光不停,高潮不断,早已失神多时,涎水滑落嘴角;皇帝仰着头,长腿半蹲,打桩一般狠狠撞顶。
“啊啊啊……”
“啊!啊!”
两人俱失控高亢大叫,紧搂彼此,娇媚与浑厚相和,在极致癫狂中,双双激烈喷射,冲上云霄,难分难解,水r交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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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林晚(高h) ⓗuwum 37.上药
琉璎池畔,疯了大半夜。
意芙被灌了满满一肚子龙精,细嫩娇躯上红痕密布,小脸上犹带泪痕,哭肿了双眼,凄凄惨惨。皇帝还依旧将半软阳具留在里头,堵住精水不让漏出,抱着她在池子里,替她清洗。
她软在他胸前,半昏迷,还在抽噎。
今日着实弄得太狠了些,她几次晕过去,又被c醒过来,现下体力早已消耗殆尽,花唇也被操得高高肿起,还要被迫咬着他的阳具。
餍足的男人自觉为她当起“贴身侍婢”,不假他人之手,亲力亲为地为她清洗秀发与全身,然后抱她上岸,用毯子包住。
她却在此时难受地哼唧。他忙问:“怎么了?何处不适?”
她委屈巴巴道:“疼。”
“哪里疼?”言罢即恍悟,将她轻放至池边温热玉石上,道:“乖,张开腿,我看看。”
她顺从打开双腿,他把着她双gu根部,将自己的软物缓缓拔出。
她疼得蹙眉,轻“唔”一声,听见底下淅沥沥一片水声,是里头一团一团的东西流出来了。
皇帝低头察看,只见小小牝户被他那物撑成了一个大口,不断有浓浊体液从里面流出,两瓣粉嫩阴唇充血红肿,胀大。(本文唯一正版只在:.tw)
前头的艳蒂也肿胀变大,自肉瓣间探出头来,亭立空中,煞是惹人怜,皇帝忍不住凑上去亲一口,吓得她连连往后缩:“别,别再来了……”
他讪讪扶住她,解释:“我知道,我只给你上药,今夜再不折腾你了,且放心罢。”
她被安置在软榻上,乖乖敞着腿心,任他拿着浅青色药膏轻柔涂抹于她的私处。
这姿势多少有些羞耻,她咬唇强忍羞意,等他上药。皇帝将药膏涂遍整片阴户,略一思索,用一根长指挖了一坨药膏,自穴口缓缓推入。
“嗯……”
药膏清凉消肿,涂到穴肉上,瞬间抚慰了私处火辣辣的疼痛。他修长的手指在甬道内仿似交合e一般来回轻轻抽送,又g出细缕春水,咕叽咕叽的水声又响起。
皇帝沙哑道:“里头深处碰不到,我换个物件替你抹。这药不抹周到,恐你明日遭罪。”
一番道貌岸然的理由说完,将药膏在已经勃起的阳具上厚厚抹了一层,然后对准牝户,缓缓推进。
她气得又要冒泪花,手上推他,哀哀道:“你说过不折腾了……你,你答应过……”
他厚颜哄她:“我不折腾,这只是帮娇娇上药,里头手指够不着,娇娇莫气。”
他将她整张小脸亲了个遍,讨好意味十足,她便不好再发脾气,只是眼神到底出卖了她,还是气鼓鼓的。
他果然言出必行,说了只是上药,便确实没有旁的动作,上完药便退出来,用毯子包住她,往偏殿寝室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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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宫侍齐齐低头,只敢跟着,不敢多看。
勤政殿偏殿,是皇帝平常独自休憩之地,从前总是面上装得再huangy1n糜烂,这里也从未有任何嫔妃踏足过,意芙是第一个。
他放她躺下,然后也躺到她身侧,搂住她闭上眼便要睡。
她却不甚自在地微微扭身,那根y杵还抵着她小腹,这么一大根着实忽略不了。
她赧然开口:“皇上可还难受?臣妾不要紧,还能服侍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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