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林晚(高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客至
马上开启新篇章,肉就要多起来了,形式也会丰富起来,还会解锁许多新人物、新cp哦~ 宫林晚(高h) 更┆多┇书┊网: 更┆多┇书┊网: (w oo 1 8 . vi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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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多┇书┊网: (w oo 1 8 . vi p) 宫林晚(高h) 27.结束 贺文烈带着人手冲进勤政殿,偌大一个宫殿黑漆漆一片,竟空旷无一人。
一人问:“王爷,那狗皇帝莫不是早就逃了?”
贺文烈眯眼,“不可放松警惕,那小子狡猾得很。”
又有一人冲进来,大声道:“禀王爷!央华宫也找不到那狗皇帝的影子!”
贺文烈浓眉深锁,心里有不祥的预感。
这次趁乱宫变的决定其实并非深思熟虑的结果。他确然是急了些。明面上他依然是把持朝政、骑在皇帝头上的摄政王,然暗地里事事受阻,样样不顺,备受掣肘,颓势已现。
若不拼死一搏,他将前功尽弃,与那张龙椅失之交臂。
贺文烈绝非庸才,他少时聪敏好学,是最得先帝喜爱的小儿子。然而,有才之人大多有傲气。贺文烈心高气傲,刚愎自用,极易轻敌,不然也不会一手好牌打成如今这副模样。
无奈之下,他不得不提前发动宫变,就赌:在他的严密监视下,龙虎军与定南军短期内无法回京勤王。他若直接干掉皇帝,那一切问题便迎刃而解,过往失误皆不值一提。
只是,这皇帝平日看着不怎么,越是交手,越是发觉滑得像泥鳅,令他左支右绌,狼狈不堪。
这小子……
贺文烈目光阴鸷,警惕地四下打量,抬起手,命千吾卫在殿中散开,细细搜查,只余四名亲卫在身边。
突然之间,一阵杀意袭来,习武之人的直觉令贺文烈一凛,举刀格挡,挥开那迎面射来的一箭,不等他有片刻喘息,又有箭连续不断嗖嗖地自暗处射向他。
亲卫大喊:“不好,有埋伏!保护王爷!”
仅剩的四名亲卫将贺文烈团团护在中间,同时大叫着,唤回散开的兄弟们,却并未得到任何回应。
贺文烈心里一沉——他中计了!
“乒、乒、乓、乓”,刀剑砍在铁箭上的铿锵声不绝于耳。箭并不密集,但角度刁钻,速度极快又是从暗处未知地方射来。他的亲卫全都是高手中的高手,反应极快,但显然对方也丝毫不弱,且在暗处,掌握主动权。
其中一个亲卫突然闷哼一声,不慎中箭,伤处剧痛之余一阵麻痹之感传来,让他手上动作顿时迟缓了许多。
“不好!箭上有毒!”亲卫喊道。
实在欺人太甚!这钝刀子割肉一般猫捉老鼠的戏码,让素来恃才傲物的贺文烈如何忍得?
他大喝一声,推开护住自己的亲卫,腾空而起,旋身挥刀斩断袭来之箭,吼道:“贺文骁昱!躲在暗处暗箭伤人算什么英雄好汉?有本事现身光明正大与本王一搏!”
箭停了,殿中恢复沉寂,却隐含山雨欲来的威势。
贺文烈握紧手中长刀,打起十二分精神保持警惕,却未等来任何人,不禁怒吼:“贺文骁昱!”
怒吼声在空旷的大殿中久久回响,声音还未完全消散,贺文烈陡然双膝剧痛,只来得及闷哼一声,跪倒在地。
好厉害的暗器!贺文烈大骇,破空而来,他竟丝毫未能察觉!
举目四望,正要提刀防备,猝不及防双肩又是剧痛,而后双臂无力垂下,无论如何用力都无法再提刀。
“嗖嗖嗖——”又是几道暗器,彻底断了他的手筋脚筋,令他武功尽废,完全成了一个废物。
奇耻大辱!
贺文烈目眦欲裂,看着他此次宫变弑杀的目标出现在眼前,闲庭信步一般悠闲向他走来。
亲卫们喊着:“保护王爷!”却全都挂了彩、中了毒,行动有所迟缓。
就在此时,原本空空无人的殿中突然自暗处涌出无数全副武装的精兵,将他们团团包围。
皇帝在贺文烈面前叁尺处站定,被精兵牢牢护住,淡淡道:“如今,皇叔才算是老实了。”
贺文烈冷笑两声,又笑两声,最后变成仰天大笑——笑自己自负轻敌,以为皇位唾手可得;竟看不出皇帝卧薪尝胆,暗度陈仓,最后竟头脑发昏,不顾唐朴与梅德甘的苦言劝阻,急功近利,以致自投罗网,满盘皆输!
一身着银铠银靴、手持红缨长枪的玉面将军脚步铿锵地走进殿中,单膝跪于皇帝面前,朗声道:“启禀陛下,龙虎军已将闯入皇宫的乱臣贼子悉数拿下!”
贺文烈绝望地闭了闭眼。
“辛苦李将军了。”
“护国忠君,此乃臣之本分!”
“李将军一片赤子之心,为国为民,朕心甚慰。”皇帝的话是对李崇皓说,眼睛却睥睨着贺文烈,“只盼衡亲王也能有这份觉悟,我大兴何愁不能国泰民安?”
贺文烈恨得几乎咬碎一口银牙。
“手下败将无话可说!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我贺文烈不至于这点儿骨气都没有!”
皇帝弯了弯嘴角,蹲下身,直视着贺文烈道:“放心,朕暂时还不会要皇叔的性命。”
贺文烈阴森森道:“你不杀我?怕是千刀万剐都不解恨罢?为了你大哥卓义太子,你怕是早恨毒了我!”
皇帝表情疏淡,漫不经心道:“的确如此。所以,朕打算让皇叔死得更有用些。既然皇叔心系社稷,那起码要让皇叔参加完侄儿的亲政大典再走啊,皇叔说是与不是?”
贺文烈瞪着皇帝,看他不怀好意的冲自己咧嘴一笑,贺文烈心中一寒,听他一字一句道:“用皇叔之血为朝廷推行新政祭旗,必能让那些个老臣宗亲团结一心,全力支持新政,也是皇叔为朕的江山奉献的最后一份力了,算是死得其所,皇叔意下如何?”
“朕的江山”……
这辈子再也不可能自称“朕”的贺文烈面目扭曲,咬牙切齿,喉间一甜,居然怒极之下呕出一口血,“好!好啊!真是我的好侄儿……”
皇帝冷笑,站起身,一挥手,让人将他带走。
……
漫长的黑夜终于逐渐退去,晨曦悄然而至,新的一天到来了。
昨夜震天的喊杀声、刀兵相接的声音不知何时已消失,皇宫又恢复了平静。只是一夜战火洗礼,宫门大开,宫人四散逃窜,只余一片萧瑟死寂。
雨棠殿东阁大门紧闭,意芙与素蕊、碧云主仆叁人蜷缩在内室床榻上。
自从知道了有暗卫守护,还有皇上那道口谕,素蕊和碧云便彻底放松警惕,倒在床上睡着了。
担惊受怕了一晚上,二人睡得格外熟,还打起了轻轻的鼾声。意芙睡在最里面,却整夜都未合眼。
她心绪有些烦乱,睡不着,说不清是在烦乱些什么,就这么听着外面从喧嚣渐渐转为宁静,看着窗外浓墨似的夜空从黑转灰,然后有阳光洒入室内,将黑夜彻底驱散。
结束了?
成功了么?
她咬唇,猜测,想叫来暗卫问问,知不知道外面到底如何了……
看一眼身边睡得流哈喇子的碧云和素蕊——还是算了。
不如还是闭上眼睡会儿。
刚闭上眼,听见外面院中似乎传来几声动静,意芙睁开眼,心口无端开始怦怦跳起来。
她钻出被窝,蹑手蹑脚地小心自素蕊和碧云身上跨过去,跳下床,绣鞋都来不及穿好,跑到房间大门处顿住,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擂鼓一般,咚咚咚咚。
她最终还是一把打开门——刺骨凉的晨风中,果然看见院中站着的那抹明黄色的身影,颀长挺拔,有些熟悉,又有些陌生。因为她总是在黑夜中与他相见,这般站在阳光下,似乎已隔了百年那样久远。
等她回过神时,那人已走到她面前,她恍然惊觉,欲行屈膝礼,却被他拉住拥入怀中。熟悉的沉水香环绕着她,混杂着往日不曾有过的肃杀气与血腥味,却莫名令人心安。
耳边听闻他柔声责怪道:“早晨这样凉,怎不穿好衣裳就跑出来了?”
她抿唇,不知如何解释,憋了半天,憋出一句:“臣妾知错了。”
头顶上一声轻笑,下巴被抬起,她迎上皇帝的目光,听他问道:“眼下青黑,娇娇一夜没睡?害怕么?”
意芙迟疑了一下,点点头。
皇帝灿然一笑,“娇娇担心我!”
意芙神色僵了僵,没有否认。皇帝笑得更开心了,兴致勃勃道:“那娇娇想要什么奖励?”
她垂眼答:“皇上平安归来,便是莫大的奖励,臣妾别无所求。”
模范答案,无可反驳,皇帝却十分不满意,“就没什么想要的?”
意芙还是那句模范回答:“多谢皇上美意,臣妾无功受禄不妥,更无所求。”
皇帝不开心了,却还是抱着她,霸道地说:“那不行,朕就是要给你奖励,你必须接着!”
意芙只得答:“是。”
“唔,现在朕可以做主了,所以朕要晋娇娇的位分。晋‘充容’好不好?再搬到重华宫去,离朕近一些,可以与朕日日相伴,如何?”
————
就到这儿吧,本来以为这章很好写的,谁知道整到现在!又熬夜了,我枯了55555
这是补上周日的正更!我爆哭!
但是后面会好写很多,明天我应该可以双更!你们要相信我! 宫林晚(高h) 28.充容 从才人晋位充容,直接越过美人、充仪两级晋封!而且重华宫可是除了皇后住的凤藻宫外,离皇帝的央华宫最近的宫殿,上一任主人正是当今太后。
雨棠殿的林才人不鸣则已,一鸣惊人!众人后悔不迭,纷纷暗想:当晚就不该听信谣言,不然说不定得晋封的人便是自己了!自己怎么就没这个运气呢?!
由此,嫉妒、不服者极多,越级晋封本就是极不合乎宫规之事,林氏她爹和亲哥哥还在大牢里蹲着,她一个罪臣之女,还要破例赐居重华宫?成何体统!
然而皇帝给的理由却让人无法反驳。
反贼破宫之时,林才人对皇上不离不弃,不顾一己安危,护驾有功!
如此一来,大家再不服气也无话可说了。毕竟反贼来时,大多数人都自保逃命去了,极少数躲在自己宫中,一动不敢动。宫中状况到底如何,除了御前和林意芙的人,没人说得清楚。那还不是皇上说什么便是什么?
更何况,摄政王倒了,如今再没了可威胁皇权的人,皇帝真正成为了皇宫的主人,亦是整个大兴的主人。
太后却没那么好糊弄。
“皇帝隐忍这么久,终于得偿所愿了?”太后似笑非笑。
皇帝笑笑,并未多言。
“罢了,她那父兄虽然不成器,倒是她自己是个知情识趣的本分孩子,哀家看着还算满意。”太后缓缓道,“皇帝难得有个可心的人,哀家也不愿当这扫兴的恶人,只是一样——皇帝若过分宠幸林充容,难免引得合宫抱怨,心生嫉妒,是非便不会少,皇帝可要想清楚。”
乔太后曾经也是有过专宠的人。她是先帝孝惠皇后的堂妹,孝惠皇后即为卓义太子生母,早亡,乔太后为稳固家族荣耀而进宫。只是,卓义太子死后,乔家作为卓义太子最忠实的拥护者,几乎被贺文烈灭门,乔太后除了皇帝这个儿子,再无倚仗。
如今皇帝铲除心腹大患,替乔家报了血海深仇,乔太后出了恶气,心头放松,便只好吃斋念佛了。
皇帝低声回道:“儿子心里有数。”
“嗯,那去忙罢。皇帝刚刚亲政,如今我朝百废待兴,正是推行新政的起步时刻,千头万绪,事务繁重,皇帝要好好保重龙体才是。”
“母后也要保重凤体。儿子得空再让林充容来给母后请安。”
太后轻笑:“知道了,去罢。”
***
夜深了,猎猎寒风之中,勤政殿依然灯火通明。皇帝没睡,底下人自然盹都不敢打,全都撑着眼睛小心伺候着。
衡亲王之乱后,皇帝终于坐稳了皇位,将军政大权牢牢抓在手中。现下,不仅要清肃衡亲王余党,还要提拔新人填补空缺,不巧南方又闹起了饥荒,又需赈灾济民,还要防止灾民暴动。
事务之繁冗,皇帝又野心勃勃,一心想有所作为。见臣工,批奏折,已经忙得两天两夜没合眼了,双眼熬得通红,浓茶一盏接着一盏,还在微微咳嗽,也不肯请太医。
王集看着着急。若是皇上把自个儿龙体熬坏了,太后怪罪下来,给他们这些底下人安个侍奉不周的罪名,可怎么担待得起?偏皇上不听劝,他也无法。
思来想去,还是去重华宫请林充容。
“娘娘去劝劝罢,您的话皇上肯定听得进去!政事固然要紧,可是皇上的龙体这么熬下去,铁打的身子也受不住啊!奴才们是忧心如焚,却无计可施,这才来请娘娘。如今也只有您能在皇上面前说上话了!”
意芙想拒绝,但犹豫之后,还是回应王集:“那便劳烦公公头前引路,我去看看。只是也不知道能不能帮上忙……”
王集大喜,迭声道:“能能能!肯定能啊!大家伙就指望着娘娘呢!娘娘这便随奴才来罢!”
乘着软轿从重华宫到勤政殿,不过是两盏茶的功夫,但是腊月里,天寒地冻,即使披着斗篷,抱着手炉,也还是冻得慌。
到达勤政殿外,却听见一阵闹哄哄的喧哗声。
落轿,意芙在碧云的搀扶下走下软轿。王集先进得勤政殿前院,皱眉问:“怎么回事?”
同福跑上来,说:“师父,您可来了!”抬眼看到意芙,立刻又毕恭毕敬的躬身行礼,道:“请林充容玉安!”
意芙问:“是谁在那儿?”
同福无奈道:“是唐充仪,一直在磕头哭求皇上宽恕她父亲。皇上不搭理,师父不在,奴才们也没个主意……”
衡亲王之乱后,唐朴、梅德甘等人削爵的削爵,罢官的罢官,抄家的抄家,全都下了牢狱,等着或问斩,或流放。然而,似唐朴与梅德甘这类重臣的,不可能流放,大概率就是个死。
没了娘家的倚仗,唐绮云与梅雁思在宫中地位一落千丈,皇帝虽没有因她们的母家之事而处置她们,也早已不复往日荣华风光。
此刻,唐绮云一袭素衣,小脸上不施脂粉,鼻头冻得发红,跪在正殿前,婢女夏荷也跟着跪在一旁,主仆二人俱哭得梨花带雨,唐绮云凄声哀求着:“皇上,看在臣妾服侍您一场的份上,求您宽恕臣妾的母家,求您不要处死臣妾的父亲啊!皇上!”
“咚——咚——咚”,唐绮云额头磕在石砖上,早没了以往的趾高气昂。
意芙看着她这般狼狈模样,想起那日她带着人气势汹汹冲进雨棠殿东阁,说要查抄她通奸的证物,仿佛她已是这后宫主事人一般,得意洋洋,鼻孔朝天,话都不屑与自己说。
不过一个月的时间,时过境迁,世殊事异。天之骄女跌落高台,落入泥淖,若皇帝不处死她,往后怕也只剩“空悬明月待君王”的结局了。
王集绕开唐绮云,进去殿中。
唐绮云见有人来了,抬头,一眼看见林意芙,立刻眼神一变,淬了毒一般恶狠狠刺过去,巴不得用眼神将林意芙千刀万剐似的。
意芙被她恶毒的眼神吓了一跳,而后默默站得离她更远些,不去理会她。
真是稀奇,唐家如今的结局又不是她造成的,唐绮云恨她做什么?
大概同是母家落难,她与唐绮云却是截然相反的命运,唐绮云心有不甘?
可她不甘心又关她林意芙何事?莫名其妙。
王集从里头出来,冲意芙恭敬道:“娘娘,皇上召您进去。”
意芙点头,“有劳公公。”
宫侍推开殿门,为她掀起门帘,进去时听见唐绮云在身后带着哭腔问王集:“公公,皇上为何不见本宫?求公公为本宫通传,本宫一定要见皇上!”
王集抱着拂尘,凉凉道:“天冷,充仪莫在这儿冻坏了身子,惊扰圣安。皇上有旨,命唐充仪即刻回永宁殿,无圣上旨意,不得踏出永宁殿半步!来人呐!”
御前侍卫立即上前,王集拂尘一挥,道:“把充仪请出去罢!”
侍卫依命上前,架住唐绮云就往外走,不顾唐绮云声嘶力竭的哭喊,夏荷追着哭求他们放开自家主子。
到了殿门前,侍卫们直接就将她扔了出去,当着她主仆二人的面,砰的无情关上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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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也!下章终于可以ghs了!我鸡叫! 宫林晚(高h) 29.汁液 勤政殿外寒风凛冽,殿内却炭火旺盛,温暖如春。见意芙进来,皇帝自奏折堆中抬头,看见她的瞬间双目绽放惊喜的神采,道:“娇娇来了!”
立即从御案后站起,大步向她走来,在她行屈膝礼前,牵住她的手,带着往回走,一边微皱俊眉,道:“手这样凉,底下人是怎么伺候的?”
近侍来接脱下的斗篷,意芙忙道:“是臣妾自己体寒,不干下人们的事。”
皇帝带她走回御案后,直接在龙椅上坐下,意芙受惊一般连忙站起。
皇帝“啧”一声,道:“你坐下。”
意芙摇头,怎么说都不肯。
皇帝无法,干脆直接把她拉坐在自己腿上,环住纤腰,凝视近在咫尺的娇颜,揶揄道:“原来娇娇是想这样。”
意芙忍不住面颊微红,却听他问:“朕还以为永远也等不到娇娇来,谁知娇娇便给了朕一个惊喜。”
意芙垂眸,决定不坦白是王集去请她来的。
“你来得正好,朕正想告知你,”皇帝顿了顿,有些犹豫,“今晨朝会商议,你父亲贪污受贿,证据确凿……”
意芙抬眼,对上他那双深邃惑人的桃花眼,其中神色有迟疑。她道:“既然证据确凿,父亲必然难逃罪责。”
皇帝深深看着她,“若朕果真抄了林家,你会怨朕么?”
意芙定定回望,“是父亲自己有错在先,贪污受贿乃是重罪,若不按律严处,难正风气,臣妾不会怨皇上。”
皇帝望着她,似在甄别她此话是否出自真心,意芙坦然回视,无所畏惧。
半晌,他低声道:“娇娇之贤,堪比班婕妤。”
她却自嘲一笑:“臣妾是个狠心的不孝女。”
“非也。”皇帝捏住她的一只柔荑,以拇指温柔摩挲手背,“是他们做错事,逼得娇娇在忠、孝之间做抉择。娇娇并未做错,更未选错。”
大概是吧,可她确实是存了私心的。
宫林晚(高h) 宫林晚(高h)(2) 宫林晚(高h)(3) 宫林晚(高h)(4) 宫林晚(高h)(5) 宫林晚(高h)(6) 宫林晚(高h)(7) 宫林晚(高h)(8) 宫林晚(高h)(9) 宫林晚(高h)(10) 宫林晚(高h)(11) 宫林晚(高h)(12) 宫林晚(高h)(13) 宫林晚(高h)(14) 宫林晚(高h)(15) 宫林晚(高h)(16) 宫林晚(高h)(17) 宫林晚(高h)(18) 宫林晚(高h)(19) 宫林晚(高h)(20) 宫林晚(高h)(21) 宫林晚(高h)(22) 宫林晚(高h)(23) 宫林晚(高h)(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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