溯洄(骨科 兄妹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绮罗
林溯要上晚班不能回来,她便有些肆无忌惮地在他床上滚了一圈,让自己全身都被他的气息包裹。
许久之后,她仰躺在林溯的床上,床单凌乱,衣衫也凌乱,少女脸上泛起浅浅绯色,不知是累还是其他的原因。
明明快入夜了,房间里的气温却似乎渐渐升高,潮热又黏腻在林洄的肌肤上,好像哥哥在抚摸自己。
呼吸渐渐深重起来,她愈发感到热潮在周身洄游,小腹那块热热涨涨的,她有点难耐地伸出手,将白衬衫披盖在自己身上,右手在衣衫的遮掩下摸上小腹,左手却抚上左乳。
她想象着林溯的手包拢着自己的胸乳,揉捏着,发育中的乳房似乎一碰就难受,明明被哥哥抚摸却那么舒服。
哥哥……
她张唇无声喊着。
脑海里是林溯面无表情地捻塑自己的乳首,她学着他的动作,拇指和食指捻搓着乳头,粉嫩的肉粒在她手中逐渐变硬。
好舒服,可是不够……
林溯会怎么做?
林溯会把她的衣服捋高,用不屑的表情居高临下看她乳房,恶作剧一般揉搓按压着乳头看它们由软变硬,浅粉变嫣红,充血肿胀起来。
林洄开始觉得痒意在肚腹蔓延,她难耐地夹紧双腿,来回摩挲。
越来越受不了,右手向下摸索,阴阜似乎还带着些微昨晚被林溯蹂躏出的红肿。
山丘紧闭,她回想起林溯总爱用两指掰开这两瓣雪白肉丘,露出内里粉色的嫩肉,拇指找寻到肉蒂按压揉捏,他总会冷笑讽刺自己淫荡又低贱,然后看着阴蒂羞愧难耐地充血勃起。
她真是无药可救,情欲上头觉得这样的哥哥也让人着迷,又冷又欲地注视自己,好像全身被冰火燃烧着。
林洄不敢用力,找到花蒂,用食指点拍着,渐渐感受到它的兴奋胀大,她不想那么快到达,即使在幻想中,也希望和哥哥能待久一点。
绕开阴蒂,只浅浅抚摸周围软肉,她又向下摸到阴唇,有湿润的水液涌出,她控制不住,一想到哥哥似乎下面就出水了。
试探着插入一指,太滑了,穴口太小,还未打开,也不知道林溯平时是怎么弄的。
她深呼吸放松,哥哥常常造访之处自己却没进入过,有点讽刺。
忍不住使力,两指插入,她不由得抬起腰喘息,又揉着乳肉,假装是哥哥在安抚自己。
以前的哥哥会在自己被欺负的时候保护自己,安慰自己,会怀抱着自己用天生冷淡的声线努力显出温情般低语。
他会说:“小洄,小洄,哥哥在……”
现在的哥哥已经不会再对自己温柔地低语,也不会喊自己“小洄”了。
他反而会在情事上变本加厉欺辱自己。
“呜……”不知是舒爽还是难过,她眼角溢出一滴泪水。
周身萦绕着的气息某一瞬间让她感觉喘不过气,可她难以逃离,也不愿逃离。
她翻了个身,将林溯的校服衬衫铺在床单上。
脱下不便行动的内裤,林洄又蜷身让自己跪趴在林溯的床上,埋首进他的衬衫。
手指复又插回水穴,她似乎感觉到有水液顺着腿根向下蜿蜒,可她无暇顾及。
她闭着眼,左手紧紧抓住林溯的衬衫,想象他正在后入自己,少年的阴茎在自己穴道内快速抽插,精囊拍打撞击着臀肉发出“啪啪”的响声。
可是不够,自己的手指不够粗也不够长,触不到让自己酸涩的花心,她忍不住呻吟出声:“哥哥……哥哥……”
林洄觉得自己是渴望哥哥以至于出现幻听,少年的脚步声似乎朝自己靠近,又似乎有视线一直盯着自己收缩不停的花穴。
她忍不住微微睁开眼,泪眼迷蒙中似乎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她欲到又不能:“哥哥……哥哥……帮帮我……”
*
林溯本是要上晚班的,可是昨天林洄似乎被自己肏狠了,他估计她又不会按时起床好好吃饭了。
和同事换了班,准备买了菜回家煮饭,即使如今两人关系变成如今糟糕的状况,日常生活还是一如既往,只是不再有以往的自然亲昵。
他不会想到自己打开公寓门就听到少女带着哭腔的呻吟从自己房间传来,房门未关,公寓又狭小,这呻吟便格外清晰。
林溯知道自己不该再牵扯,可鬼使神差脚步却向房间走去,入眼就是妹妹淫水乱溅的蜜穴暴露在眼前。
发觉自己的存在,她又哀哀求着自己,“哥哥,哥哥”地喊,像小时候去上学和她一天未见,放学回家就看到她守在院子门口,喊着“哥哥”踉踉跄跄地朝自己奔来。
他无法拒绝这样惹人怜爱的妹妹。
可面前的人又是谁呢,是哪里的妖精附身到自己妹妹身上吗?
用她稚嫩的身体勾引自己,用她天真的脸庞诓骗自己。
他恨这个占据妹妹肉体的妖精,让他天真可爱的妹妹消失,可他又无法拒绝那一模一样的声音和肉体。
他走上前,睇着她,伸出拇指狠狠按压她的阴蒂,另一只手揉上阴阜整个包裹住用力揉捏,伸出中指,毫不留情地带着她双指一并挤入穴道内,找到内壁某处凸起,死命按压。
他听到身下的妖精尖叫起来,哭喊着不要,他置若罔闻,只想把她赶出妹妹的身体。
她最终抵挡不住,发出细弱的尖叫,高潮了。
水液喷涌而出,溅到他的手臂上,惊醒了他。
林溯回神,终于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
唇边似有嘲讽的笑意。
真是下贱又无耻。
可是,下贱的是谁?无耻的又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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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溯洄(骨科 兄妹H) 05又是你哥哥诶
林洄高潮之后林溯就带上房门,去厨房烧晚饭了。
她从哥哥的床上爬起来,少年的衬衫已经皱成一团了,只能塞回洗衣机重洗一次。
等她打理好自己,林溯已经烧好晚饭,一荤两素一汤,和往常一样,就像他们两人的相处方式一如既往。
她知道林溯不愿意面对自己,又对自己有着奇怪的责任感。
林洄不让自己在意林溯对她到底是什么感情,亲情,责任甚至是同情,只要他不会离开自己,身边只有自己,又有什么区别。
或许潜意识知道是自欺欺人,可她也不愿意深思。
林洄盯着亲哥哥拿着筷子的右手出神,被林溯察觉到,少年不易察觉地紧了紧手指,垂眸提醒道:“吃饭了。”
这只手不久前还在她体内进出。
“嗯,哥哥,”她端起碗,余光又瞥着他的动作,在他之后夹起红烧茄子,“你今晚不打工吗?”
“嗯,”他从她手里拿过她的碗,盛了一小碗汤递给她,“先喝汤。”
林洄肠胃不好,林溯学会做饭之后每一次吃饭之前都让她喝汤。
“谢谢哥哥。”林洄笑起来,眉眼弯弯地十分可爱,她并不是爱笑的人,可是面对林溯的时候总是不由自主地展现自己最无害的一面。
林溯有点晃神伸出左手作势要摸她的脑袋,她恰到好处地低头准备让他抚摸,可少年的手举到半空中便顿住,正欲收回手,就见她身体前倾用脑袋顶着自己掌心。
一触即离。
他收回左手,手指蜷缩在掌心,略显艰涩地开口:“吃饭吧。”
“好。”她做出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
可是啊,哥哥已经许久没有展现对自己的亲昵了。
*
第二日,林溯出门前将特意煮了汤架在灶台,方便她饭前喝。
今晚他不会赶回来烧晚餐了,林洄不会在他看不到的时候和自己过不去,好好地吃完了叁餐。
*
周一早上的天空有点阴沉,全校集会的时候不算太难熬。
校长在主席台发表每周例行的长篇大论。
林洄个子矮,初叁年级又被安排在靠近主席台的位置,似乎能看见老校长讲话时唾沫横飞。
校长讲话结束之后往往是优秀学生发言,每周一个主题的演讲。
林溯是这个环节的常客。
少年提早从最远的队列出来,在主席台边上的位置等候,轮到自己上台的时候,收起演讲稿起身。
林洄贪婪地盯着他的身影,少年笔直地站在台上,话筒矗立在身前,他调整了话筒的高度便将双手背在身后,开口讲话时清澈的嗓音通过电流的传播失了真。
在这个阴沉的早晨,似乎只有他是整个世界的一道光芒,白衣黑裤又和整个混沌的灰色空间分离开来。
身后的同学倾身和她说悄悄话:“林洄,又是你哥哥诶……”
她点点头:“嗯。”也说不出其他的话来回应。
他一直都很优秀,一直被所有人注视,自己偷偷混在注视他的人群里,应该也不会被发现和责难了。
林溯下台之后,若有所觉般朝林洄的方向看了一眼,她微笑起来,他顿了一瞬,转头朝自己的班级走去。
*
午休的时候,林洄被数学老师喊出教室,她了然,又是帮忙去高中部跑腿,需要将奥数比赛的文件送到高中数学教研组。
原本,老师找她跑腿并不是那么勤的,可初一刚入学那会儿,林洄人生地不熟,林溯怕她不适应,常常来初中部看她,一来二去,老师们便知道她有个哥哥在高中部,后来她胆子大些了,也时不时往高中部去。
学校初高中两部经常有交集,偶尔会有老师找她帮忙带文件或通知。
直到林溯因为成绩优异在全校出名,高二的时候成为了学生会长,老师们爱屋及乌,连带他的亲属也照应,更觉得两兄妹关系好,让她跑腿也是老师的重视的表现。
林洄为哥哥凭努力得到的回报而高兴,但对他人的眼光并不在意,她只是想离哥哥更近一点。
她抱着文件袋穿过操场,一上午的沉闷空气似乎有所好转,离高中的教学楼还剩二十几米,雨水淅淅沥沥的落下,偶有一些落到她发顶和肩膀,她加快脚步疾走,雨势出乎意料地来势汹汹,她小跑起来,脚上的棕色皮鞋溅起一点水渍,打到白色短袜上。
终于踏入高中部的走廊,却不想大理石地面光滑,林洄直接滑倒在地面,走廊路上只有零星几个学生,有人走过来扶起她,问她要不要紧,她摇摇头,低声道了谢。
林洄努力让自己看起来没那么尴尬,可耳根的热意一直蔓延到脸颊。
见她无事,身旁的人也不再管她。
她继续前行,过了拐角才放慢脚步,低头看右腿,膝盖被摔得发痛,红了一片,左手掌根也像被细小的砂石刮到一样刺痛着。
白衬衫的袖口到手肘部位也都染上了污渍,又庆幸背带裙是深绀色看不出变化,她将文件袋夹在腋下,吃力地解开袖扣卷起两边的袖子。
*
慢慢爬上去往二楼的楼梯,找到数学办公室,值日的老师看她乖巧可爱,和她说了谢谢,又给了她两块巧克力。
她收下道谢,出了办公室的门松了一口气,摸着口袋里的方形糖果,觉得安心一些。
她没有立刻回去,膝盖的钝痛和手掌的刺痛没有缓解多少,她却继续往叁楼走,高中部的学生室在那,这个时间段是周一例行会议。
学生会室门扉微掩,不时传出说话的声音,林溯的发言淹没其中,少得可怜,但每一句都被她精准捕捉。
林洄站在窗边,似乎右腿快没了知觉,会议室门才被突然打开,开门的男生见到据守在门外的少女,见怪不怪,转头朝门内喊:“会长,妹妹来找你了。”
是谁的妹妹啊……
林洄有点不爽。
林溯不知是一样的想法,还是对她来找自己这件事感到烦扰,开口的声音有点不耐:“知道了。”
林洄挪了几步到门口,林溯见到她,眉头又蹙起来,声线低沉:“过来。”
溯洄(骨科 兄妹H) 06你长大了……
林洄本来是想笑着回应他的,却没能成功,或许是身上太疼,或许是他对自己不堪其扰,只能肌肉僵硬般地扯着唇角,嘴里却故作轻松:“哥哥,怎么啦?”
会议室里陆陆续续走完了人,唯有苏婧瑶还坐在他身旁。
林溯微不可查地叹了口气,对身边的女生开口:“你也先回去吧。”
她微笑着:“好的,那我先回教室了。”走到林洄身旁,还十分客气地和她点头打招呼。
林洄没来得及放松,展露一个正常的笑容,女生就已经施施然离开了。
室内终于除了他俩再无旁人了。
她收回表情,林溯已经走到她的身边,突然俯身将她抱起,她吓了一跳,扶住他的肩膀,心跳加速。
他快步走到最近的座位上,将她放坐在椅子上就松手,垂眼睥睨她,声音带着莫名的怒意:“你摔跤了?还是被人欺负了?”
林洄有明明想哭诉的冲动,却不看他,尽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常:“没事,就是走廊太滑,摔了一下……”
他没有说话,看着她头顶出神。
她若无其事,声音动听起来:“刚才办公室的老师还给了我两块巧克力,我们一人一块……”
他依旧没有作任何答复。
她演不下去这出独角戏了,仰头看着哥哥,漂亮的眼睛里溢满的泪水,欲落不落。
林溯抬手,轻轻抚摸她的发顶,眼中是满是对她的怜惜,他看到妹妹终于落泪,泪珠似珍珠一颗颗掉落,漂亮得惹人怜爱。
她扑向他,抱着他的腰,隐忍又哽咽地喊哥哥。
他虚虚搂着她,不敢触碰她柔顺的长发,不敢轻抚她瘦削的背脊,只在她看不到的地方表情难得柔和,却不再像以前一样和她低声细语说“小洄不痛”。
泪水打湿了他的衬衫,林洄才从他怀里抬头仰视他:“哥哥……”
“嗯?”他低头俯视她。
她无言地盯着他双眼,似乎想透过两人相似的眼睛探究出想要的答案。
他逃避似的转移视线,可少女的执着让他似乎无所遁形,他不得不承认自己不敢再对她做出更亲昵的举动,在越过那道禁忌之线之后,他越来越无法承受少女做出的肢体接触,稍微亲昵的言辞,亲近的举动,总是让自己后续的一系列言行失控。
林洄松开抱着他的左手,让他的右手和自己十指紧扣,他不知是担忧还是放纵示弱的她,又似乎无计可施,任由她胡作非为。
她试探着,看着他晦暗不明的神色,轻声呢喃:“哥哥,以前我摔倒了,你都会安慰我的,会抱着我,会亲我的脸颊,搂着哄我……”
“林洄,你长大了……”他的表情越发冷峻,眼神却四处躲避。
她牵着他的手摩挲自己的脸颊,被泪水浸透的皮肤干涩紧绷,他下意识按了按指腹下的肌肤。
她颤抖着敛睫感受他的触碰,再次看向他时,眼神痴迷又空洞,蛊惑人心的话语从唇齿间溢出:“是因为我不是处女了,所以才长大了吗?哥哥,明明你还嫌我的奶子不够大,你帮我揉揉我就长大了……”
她欲牵引着他的手按上自己的左乳,想到什么却没有继续。
他明明是想奋力挣脱的,可为什么无法挣脱呢。
他好像是在茫茫无际的海洋航行的水手,没有来处,找寻不到目的地。
而她是海妖塞壬,畸形又魅惑,用她淬了毒的甜蜜嗓音蛊惑人心,她是冥界的引路人,是他通往地狱之路伴侣。
他不是奥德修斯,没有智慧和神力,必然无法抗拒她的致命歌声。
她甚至想问,他是不是喜欢更成熟的女体呢,像是被人津津乐道的他的女同学,或者除了她以外的其他爱慕者。
林洄未能问出口,因为少年的拇指抵上了她的唇,似乎不愿意她继续说下去,又像是想将手指往里探入。
她顺势就轻易将他右手拇指含入口中,他的眉头又下意识蹙起来,她不想让他做出排斥的表情,可少年的拇指已经紧紧压制住她的舌苔,让她不能动弹。
她微启唇,唾液顺着嘴角缓缓流出,能看见口腔内地拇指也被水液沾染得湿漉漉。
明明只是些微的强迫行为,可妹妹做出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表情都让林溯觉得淫靡诱惑,他察觉到下身已经有抬头的趋势。
林洄极力做出享受的表情,她确实是享受的,哥哥的每一个部位,每一寸肌肤都能让她兴奋。
他的表情越发晦暗不明,她没有在意,每一次哥哥和自己做爱都像现在这样虚伪又厌弃。
林溯突然抱起她,轻飘飘地单手就将她放到桌子上,双脚离地的瞬间她才感觉到惊慌失措,很快又恢复表面的平静。
他似乎察觉她的不安,终于屈尊降贵,温柔地吻上她的脸颊,她受宠若惊,慌乱地闭上眼,心跳渐渐加速。
他从下至上舔她的泪痕,像要抹消她的痛楚和不安,又吻上她轻颤的眼睫,舔湿她薄薄的眼皮。
他一边对自己的懦弱心知肚明,一边又自欺欺人地觉得这样的安抚舔吻只是亲兄妹间的亲昵,其他的哥哥也会安慰哭泣悲伤的妹妹不是吗?
她抓紧他的衬衫领口,怕他逃脱又不敢捉住他本身似的,将领口扯得发皱。
他搂住她的背安抚,她才敢放松一些,他像小时候一样吻她额头,脸颊,却比那时更进一步,他吻上她的唇瓣,轻轻含吮。
林洄觉得自己快要落泪了,除了第一次迷乱的性爱,哥哥再也没有吻过自己。
他没有深入的打算,只在她唇瓣流连,继续往下,似乎要安抚她每一片肌肤每一根神经。
林溯顺着她软嫩的耳根舔吻,留下些微的水渍。
少女的脖颈和身体被校服衬衣包裹,他松开她的暗红色的领结,解开衬衣的纽扣,他知道妹妹穿衣服一向整齐完备,曾经他还是一个好哥哥时,无数次帮她穿脱衣物,可现在这一细小的动作像被放大了无数倍,让两人都变得喘息加重。
他吻过她纤细的颈,消瘦的肩,埋进她肩颈,含着她突兀的锁骨吮吸。
“叮——咚——当——咚——”沉缓的预备铃响起,听在林溯的耳中却是刺耳的警哨。
他惊醒般地从她颈项抬头,眼中满是错愕,随之而来的是深深的懊悔。
她知道,哥哥又一次推开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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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想让妹妹的病娇属性暂时没那么明显的。。。
emmm算了反正本来就是痴汉病娇
溯洄(骨科 兄妹H) 07为什么这么丑?
林溯很小的时候就开始记事,大概是天生早慧。
关于两人的回忆,林洄未出生的时候他便隐约有模糊的记忆。
叁岁的夏初,天气已经开始燥热,那个许久不见的女人挺着大腹便便的肚子回来,是有七八个月的光景了,额边的发丝因为旅途的疲惫汗湿在双颊,在他看来更加陌生了。
王莱娣一面唠唠叨叨抱怨媳妇好吃懒做还没生产就回来坐月子,一面又扯着他让他出去玩。
林溯没有动,只是面无表情地看着自己的母亲坐在客堂,对着那个隆起的肚子好奇。
发觉他的视线,李丽芬笑着让他靠近,伸手摸他的头:“阿溯,有没有想妈妈?”
他也不知道,毕竟他太小了,本来应该是想念的,可记忆里关于他们的身影太少,想念也无从说起。
没能得到儿子的回应,女人有点尴尬,旁边的王莱娣忍不住哼了口气:“怎么又挺个肚子,不是有宝一个了吗?”
“发现得太迟了,不适合打了。”
林溯听着她们的对话,明白了女人肚子里有一个小孩。
“是小妹妹吗?”他终于开口和她搭话,他想,村子里有弟弟的人都很辛苦,希望生出来的是妹妹。
“现在还不知道,”她那时还是很温柔的,“要摸摸它吗?”
她的婆婆表情却不是很好,觉得要是个男娃虽然好,可自己又要操心,但要是女娃就更是赔钱货,看着也心烦。
四岁不到的林溯并不能很清楚性别是这个地方的人心中衡量“爱意”的标尺,只觉得妹妹应该比弟弟好,不会惹是生非,说不定也不会每天被奶奶一口一个宝的样子烦到。
*
八月底的一个晚上李丽芬发动了,王莱娣希冀还是个男孩,托村长送她去了镇上的妇保院,林溯要顾,李丽芬也不能不管,王莱娣要两头照顾,只能带着林溯一起上了面包车。
李丽芬这次生产不算太艰难,但林溯的小身板根本熬不住早已困得睡过去了。
再次醒来就看到王莱娣面色不善,听她口中叨念:“败家货生了个小败家货,还不如难产憋死算了。”
他低着头,跟着她去看一眼刚才生产的李丽芬,她精神尚可,对他招招手,他走过去,看到她怀里刚出生的小宝宝,全身粉红,皮肤发皱,一双小肿泡眼眼睛紧紧闭着,实在说不上好看。
小林溯瞬间有种梦碎的感觉,表情悲伤地问:“这是小宝宝吗?”
“嗯,是你的小妹妹哦。”
他更觉得难以承受了:“为什么这么丑?”这是妖怪吧。
“你小时候也是这个样子的呀,”她解释,“会越长越好看的。”
李丽芬年轻的时候是几个村里出名的漂亮姑娘,生出来的儿子倒也长得十分好看。
他蹙着小眉头,将信将疑。
*
李丽芬回家坐月子,因为生了个女孩,王莱娣并不是很待见,只是已经有了林溯,她才能勉强服侍一下儿媳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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