溯洄(骨科 兄妹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绮罗
他似乎真的是个好哥哥,用左手圈着她回应她的环抱,可右手还在她小穴里插着延长她的快感。
直到林洄完全平复之后,他才抽回双手,下床打开台灯,昏黄的灯光不至于刺激久不见光的双眼。
林溯抽了几张纸巾,擦干净手上的水液,拿着纸巾跪坐回她身前,他面上已经恢复平静,似乎完全不受刚才的情事影响,他脱下她几乎被淫液浸湿的内裤,屈起她没受伤的左腿,让两条细白的腿大开,不亮的灯光也足以看清她腿心一片水光润泽的样子。
他垂着眼,刻意不去看他弄出的这片水痕,抽出几张纸巾在她腿心擦拭,她惯性地抬起臀部让他处理。
等他再次下床,她连忙抓住他的衣摆,惴惴不安地开口:“哥哥,你去哪?”
他回身弯腰吻了吻她的额头,宽慰她:“别怕,我给你拿内裤。”
她才敢松手,等他去自己房间拿了内裤给她穿上,才想起来问他:“哥哥,你不做吗?”
他关了台灯,在她身旁躺下,才开口:“不早了,快睡吧,明天还要上课。”
林洄忽然明白了,他看似纵容自己,却要通过这种方式和自己划清界限。
他自欺欺人地将这种方式当做两人关系回归的缓冲带,当做彼此乱伦病症的解药。
不过是蒙上双眼就将一切当做虚幻,说服彼此不插入就不算是乱伦。
她不明白,最最聪明的哥哥,为什么总是用最愚蠢的方式逃避。
溯洄(骨科 兄妹H) 11哥哥背你
万籁俱寂的深夜,只有怀中少女为轻微的呼吸声提醒林溯他此刻的清醒,身下的胀痛随着时间的流逝慢慢消解,然而妹妹的存在似乎时刻提醒着他的罪恶思想。
脑海里不断来回放映着两人的过往,像是有一台老旧的放映机在脑海里发出有节奏又舒缓安心的“咔咔”声,然而故事在某一个节点戛然而止,倒放回去,是那对陌生的父母的身影。
他原本尽量不去回忆两人到如今这一步的原因,可以今夜他的头脑似乎格外清晰,意识控制着他去翻找过往。
*
开春的日子,气候温暖潮湿,清明节,天空连绵几天的细雨。
林溯和林洄一起回的下沟村,林洄不受王莱娣的待见,平日她也不愿意回去找不快。
林溯一方面迁就妹妹,另一方面由于学业越来越紧张和打工日程排满,他不敢懈怠,这一点,他竟然觉得自己和那对父母越来越像,似乎是为了弥补潜意识里的不安,林溯经常寄钱回去,以证明自己和父母的不同。
兄妹两人坐上云市到会泽县的大巴,林洄晕车,幸好城里的公路平坦,还能一路上靠着哥哥的肩膀休息。
她睡着了,林溯看着她的睡脸,眼眸紧闭,睫毛却不安地颤抖,他叹了口气,搂着她,轻抚她的肩背。
快到县城的时候,他才把她喊醒:“小洄,到会泽了。”
她揉揉眼睛,换了个姿势依偎着他,伸手搂着他的腰,林溯知道她是醒了,却还困着,和自己撒娇。
他拿出湿巾覆在她眼睛上,轻轻地擦拭,林洄终于清醒了,握着他的手指不让他擦了。
他牵着她下车,县城的车站翻新过,路面也比往常烟尘滚滚的样子平整干净。
下沟村由于地理位置,难以发展,一直是县里比较贫困的地方,县城到村里还要转两趟车才能到。
乘坐城乡公交坐到临平镇,再搭私人面包车才辗转到村口,下车的时候林洄难受地唇色发白,一副欲吐不吐的憔悴样子。
林溯心疼地搂着她,让她靠着自己:“小洄,哥哥背你。”
她摇摇头,只让他牵住自己往家里走。
快到家门口的时候,看到两辆黑色轿车停在门口,林洄莫名感觉不太好,抓紧哥哥的手,林溯摸摸她的脑袋安抚她,继续牵着她往前走。
进到院子里就看到两个魁梧的陌生男人站着抽烟,林溯强壮镇定,牢牢抓着林洄,带着她进堂屋,抬眼就看到一个长相普通的黑衣男人坐在桌前的上位,旁边两个男人站着,林宏强和李丽芬则贴着墙壁低着头,察觉有人进门立马抬头看向来人,眼里突然迸射出希冀的光芒。
林溯下意识将林洄挡在身后,问林宏强:“奶奶呢?”
一直缩在厨房的王莱娣听到大孙子的声音终于出现在众人面前,见到林溯就开始哭诉:“宝啊,你可带你妹子回来了,快救救你爹吧,让你妹子和他们走……”
王莱娣说话语无伦次,主位的男人烦躁地皱了皱眉,挥了挥手,其中一个高壮的男人就走到王莱娣面前,她立马吓得住了嘴。
那个男人开口说话:“你爹妈向我们借了钱,还不出。”
林溯明白了,他们是打算把林洄卖了。
他抬头看了一眼自己的叁个亲人,林宏强和王莱娣一直拿眼神示意他,李丽芬则垂着眼不看人。
他看向林宏强:“为什么借高利贷?”他原本以为无论如何,他们也不是脑子不清醒到这种地步的人。
那个男人皱着一张脸,让原本就不太熟悉的脸看起来更陌生了。他嗫喏着开口:“之前有朋友说一起做生意,拉我们入伙,我觉得可以……”可没地方凑钱夫妻俩就借了高利贷,后来生意没做起来,所谓的朋友人也跑了。之后夫妻俩一天天为钱焦虑,林宏强又借着打牌解压,不知不觉又染上赌瘾,而高利贷越滚越多……
林溯觉得有点悲哀,无从知晓自己的父母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可能是大城市的落差让他们心焦,可能是负债的压力让他们只想着自保,他更觉得悲凉的是王莱娣毫不犹豫就将自己相处十几年的孙女推出去。
察觉到身后的妹妹抓紧了自己的衣服,他突然意识到,这个世界上妹妹真的只有自己一个亲人了。
在市里读高中的两年,林溯多少清楚一些成人社会的黑暗面,他双手不自觉捏紧,转头看着黑衣男人开口:“我妹妹还不到十四周岁……”
一旁的王莱娣想开口,却害怕旁边的魁梧男人,她想说这丫头就是看着小, 下半年都上初叁了,又听自己的宝贝孙子说:“我可以和你们走。”
黑衣男人才终于正视他,上下扫视了一眼面前的少年,身姿挺拔,身材颀长,像株将将长成的白杨树,脸蛋长得也好,青春期的少年脸庞才刚长出一点棱角,五官却漂亮得有点中性。
男人又朝少年的胯间瞥去,运动裤下的轮廓若隐若现,他了然,知道这种少年往往可以卖个更好的价钱,除了女人,还有些男人也好这一口。
他的视线又转到少年身后瑟缩的少女,病恹恹的,长得虽然不差,可看起来年纪太小,一个搞不好就容易出事。
黑衣男人点点头:“可以,就你吧。”
王莱娣终于哭丧起来:“造孽,你们要带我家孙子去哪?丫头不是更好,我知道……”话没有说完就被旁边的壮汉堵住了嘴。
林溯悄悄吐出一口气,他怕林洄听到更不入耳的话。
林洄知道王莱娣会说什么,无非就是心疼自己的宝贝孙子要卖赔钱货孙女,说出自己已经满十四周岁一类的话。其实她并不在意别人如何说她,她只介意林溯是不是还维护自己。
她高兴的是哥哥果然最在意自己,可是要被带走的是哥哥,她又无法做到心甘情愿看着事情的发生。
她想阻止,林溯却先一步开口:“我妹妹不舒服,让她先回房间休息吧。”
黑衣男人不甚在意地点点头,事情解决了便也不催人,只开口问他:“什么时候能走?”
“等我和我妹吃了午饭吧。”林溯牵着林洄进到里间他的房间让她休息,又视若无人进出厨房。这伙人来的时候王莱娣正好在准备午饭,他在橱柜里找了点能吃的饭菜,端进房间准备和林洄一起吃。
从始至终未曾再看一眼那对夫妻。
溯洄(骨科 兄妹H) 12回家等我
因为晕车,林洄没有什么胃口,但是她知道这次自己不能任性,逼着自己吃下一碗饭。
林溯欣慰地摸了摸她的头。
她受不了哥哥还是这样若无其事的样子,扑进他怀里抱紧他的腰:“哥哥。”
他拍拍她的肩,靠近她低声道:“我走了之后,你也赶紧离开,不要告诉他们联系方式和我们住的地方。”
她抬头看他,眼眶红红,又努力不让自己哭出来,声音有点哽咽:“那你怎么办?”
“别担心,我有办法,”他的手心贴着她的脸颊摩挲,“你要是害怕,到了市里就联系姜妙初陪你,哥哥会回家的。”
“那你呢?”她不依不饶。
“我有朋友认识……”他声音越来越低,无声吐出两个字,“警察。”
林洄了然,云清私立中学里的学生大多是家势好的子弟,哥哥是学生会长,又善于人际交往,认识家里是公安的人也不奇怪。
而外面的人大概不会想到他们两个穷人家的孩子能有什么背景靠山。
林溯发了条短信,收拾好了碗筷,再次回到房间的时候就对上林洄直视的双眸,他眼睫闪了闪,走上前轻轻抱住她,在她耳畔低语:“回家等我。”
林洄点点头,看着林溯转身走出房间,没一会儿,汽车发动机的声音传来,遥远又清晰,她深吸一口气,直到再也听不见汽车的声音。
她站起来,红着眼眶打开房门,对上李丽芬在堂屋朝着这边的目光,她垂下眼帘,从她身边走过,衣摆却被女人扯住。
她回头看她,憋着气,努力不让眼泪流出来。
她看到那个女人在哭,她说:“小洄,对不起……”
林洄想,对不起什么呢,无论是哥哥还是自己,她都是默许抛弃的,如果现在站在这里的是哥哥,她大概还是要道歉的,可这歉意又有什么用,作为母亲的她软弱无能,从前寄希望于哥哥让他保护自己,现在为了自己又抛弃他们,从来没有想过保护孩子。
林洄的视线又转到坐在一旁抽烟的男人身上,明明才是壮年,就佝偻着背脊,一张脸似乎比那些催债人在的时候更愁眉不展,可眼神分明是庆幸的,真好啊,受到伤害的不是自己,他可以把所有责任都推给别,他的母亲,妻子甚至是孩子,他只要轻飘飘说一句:“我没办法。”似乎所有的问题都迎刃而解了。
她不再看他们,从女人手中扯回自己的衣服:“我要去找哥哥。”
“……别走,太危险……”李丽芬泣不成声,她太软弱,更不知道怎么阻止自己的孩子。
“让她走!”王莱娣听到动静又从灶台出来,一脸悲愤和不甘,“我看她是最有能耐,让宝顶替她去了,要是她真能把宝换回来,就谢天谢地……”
“够了!”抽烟的男人终于不耐烦地出声打断母亲的话,好像在这几个女人面前终于能彰显一家的气魄,又转头对女儿开口,“你又添什么乱?”
林洄差点被气笑,没有说话,甩开李丽芬的手往外跑,耳边的风带来男人对自己妻子的责怪:“你做这样低声下气她还不领情……”
林洄跑到村口,搭上去大通镇的面包车,忍着晕车的不适努力让自己清醒,她知道自己帮不上什么忙,但清醒能让她心里好受一点。
*
林溯和那几个男人上了车,被推进后座中间的位置,两个男人分坐两旁,让他无处可逃。
他深呼吸,让自己沉静下来,他发消息的对象是周瑞泽,如果可以,他也不愿意找他,但林溯知道自己几斤几两,很可能逃不脱这些人的手段。
周瑞泽心高气傲,平日里最看不惯林溯好学生还清高的做派,但他为人耿直,不会拿背景说事,而他的父亲是云市公安局副局长。
可另一方面,林溯听说周瑞泽和自己父亲的关系也不算好,或者说相当差,他对于他能帮自己这件事并没有百分百的把握,只能寄希望于他的人品。
以防万一,林溯还得再想其他的方法。
汽车一直驶向云市的方向,他不敢放松,紧盯着路,直到霓虹灯闪烁,汽车在市内某一家高级会所停车,他才松了一口气。
龙港弯,他印象中有听同学提起过,学校里富家子弟消遣娱乐的场所之一。
他垂着头,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更瑟缩无知,进入大堂,有人出来迎接,后面的一个男人把他推出来,黑衣男人对来人道:“带他去换衣服,之前的陈总不是说好几次要人吗?”
“我看看。”是个女人的声音,林溯抬头,让她看清自己的脸,她点点头,又上下扫视他一眼,转身就走。
一旁的会所保镖上前,搜了一下几个人的身,收走了林溯的手机。
林洄下意识捏了捏拳,又放松。
女人领路,林溯的前后是两个保镖,他低头默默记着路线。
大概是男人更能为钱放下身段,做这一行的大多是自愿,所以对林溯的警戒心并不高。
可那个男人出于本能直觉,今晚就要从他身上拿到钱,以免夜长梦多。
夜幕降临,女人拿了一套衬衫西裤给林溯,他接过,去试衣间换上。
白衬衫黑西裤,比平日的校服更贴身一点,凸显出少年人的细腰长腿和周身薄薄的肌肉。
那女人对他似乎十分满意,态度和缓了不少,问他话:“自愿来的?”
他点点头。
女人似乎很满意他的乖巧,递给他一杯水:“喝了这个,等会不至于太难受。”
林溯直觉不好,但是他现下的情况,听话是最好的选择,他只能祈祷这个药效不会让他不能自控。
他拿过杯子,毫不犹豫地喝下,短时间内并没有出现其他症状。
会所里的空间物尽其用,各个方向似乎都是一样的房间,他又被带往高层的一个套房。
此刻几个保镖在门外守着,他一个人在房间内,他拉开窗帘,天已经完全黑了,月亮和星星都没有出现,只有连绵的雨还在继续。
他想了想,尽量做好准备。
也不知过了多久,久到他身上出现了奇异的感觉,他感觉自己的体温开始上升,可意识越来越清醒。
门口传来门把手转动的声音,他警觉地转身,盯着门口,一个微胖的中年男人出现在门口,林溯站直身体,努力保持正常的状态面对来人,可那人似乎更了解他的情况,了然地笑起来:“小朋友,别怕啊。”
男人一步步靠近,林溯越来越难以忍耐,中年男人伸手,他下意识地躲避了一下。
上位惯了的男人显然不满他的态度,伸手就要打他一巴掌,林溯立马抓住他的手反剪在他背后,论体力,中年男人明显是比不过他的,可外面的保镖才是更不能靠体力取胜的。
中年男人正想开口呼救,就被他用提前准备好的毛巾堵住了嘴,他又扯下男人领带绑住他的双手,让他躺倒在地上,又忍着恶心解开他的皮带绑住男人的双脚。
林溯做完这些,靠坐在沙发上,才感觉身体更加奇怪了,他知道是女人给自己喝的水有问题,可他无法,只能等着药效过去,旁边的中年男人发出猪猡一样的闷哼,在地毯上直挺挺挣扎。
林溯被体内的热流折磨着,他让自己转移注意力,想着林洄,想她有没有到家,有没有害怕,有没有哭……
等反应过来,他才觉察自己的下身因为想着妹妹已经胀痛到快麻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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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水我瞎编的,不过现实中真的很多迷奸用的药,女性出门真的是不得不防啊。。。
溯洄(骨科 兄妹H) 13我回来了
周瑞泽打开套房门只看到一个老男人以被捆绑的姿势瘫倒在地上,男人意识到有人进来,又挣扎着想求救。
他“啧”了一声,抬眼看到另一个少年坐在沙发上,像尊雕塑一动不动,周瑞泽莫名犯怵,小心翼翼地靠近他,才觉察出他的不对劲,林溯的体温显而易见不正常地高,呼出的热气能灼人似的,整个人晕晕乎乎摇摇欲坠,又努力让自己睁大眼睛盯着地上的男人。
周瑞泽连忙扶住他打摆的身体,林溯顺势扶住他的手臂,支撑着自己站起来,目不斜视就要往门外走。
周瑞泽怕了这个伤员的莽撞,赶紧追上他,让他搭着自己的肩走,一边小心地看着路,一边和他聊:“你怎么回事?发烧了?”
“……”他摇摇头,感觉喉咙也发干,说不出话。
周瑞泽看他这么勉强,也不急着知道答案,自顾自继续说:“多亏了你,老头抓住了人,最近严打,他们往枪口上撞,又给他立了功……”又很不满似的摇摇头。
林溯闪了闪眼睫,暗自松了口气,看来短时间是不会有麻烦了。
“你这么难受,要去医院吧……”周瑞泽顺口说着,视线向下一撇,林溯的裤子被撑起一个不小的弧度,因为换上的裤子修身,就更明显了,他惊吓到瞪大了眼,差点将身上的少年扔出去。
“靠,你怎么回事?”他声音难得打了颤,又怕自己揣测错误,丢脸丢大发。
林溯的眼神瞬间冷了下来,又瞥了他一眼,终于嘶哑着嗓子开口:“被下药了……”
周瑞泽的眼睛瞪得更大了,简直黑猫警长附体。
“岂有此理!”他声音激越,好像要掩饰自己刚才的脑抽揣测,又忍不住好奇心,压低嗓音问他,“真的有这种东西?哎,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林溯身体难受脑壳也痛,不想和他说话,抿唇肃着一张脸,除了面色些微泛红似乎和平常无异。
周瑞泽则感觉他终于有点人样,平时一副不可亵渎的样子,原来也是正常男人,内心对他的不屑反倒淡了不少。
坐上出租车的时候,周瑞泽还是一副紧张的样子:“真的不用去医院?”
林溯觉得自己意识还算清醒,可身体越来越受不了,摆摆手拒绝他,已经很晚了,他怕林洄一个人担惊受怕,一想到她可能会哭着说自己不守信用,就觉得胃部抽痛。
而且手机也没有在身边,也不知道她会不会熬不住打电话给自己,这么想着的时候,周瑞泽就递了手机过来:“刚才先去到后面,看到你的手机和衣服,喏,给你。”
他接过手机,又拿了衣服,挡在身前掩饰,周瑞泽嗤笑一声,坐上副驾驶回头问他:“那你回家?”
“嗯,宁馨小区。”他勉强说出几个字。
“行。”于是不再打扰他让他休息。
林洄打开手机,只有几个同学发来关于习题的消息,林洄没有找过他一次,他说不上是庆幸还是失落,关上手机闭着眼假寐。
“林溯,到了。”周瑞泽真把他当伤员,打开后座门想扶他下车。
林溯拒绝了,他怕万一林洄突然出现察觉自己的异样,又徒惹她担心。
周瑞泽无法,在他旁边跟着他走,直到送到叁楼他家门口才虚惊一场般地擦擦额头的汗。
林溯敲了敲门,里面立马传来“哒哒”的拖鞋踢踏声,又是“砰”地一声什么倒地,一会儿门才被打开,室内昏暗,黑暗中跑出一个娇小的少女。
“哥哥!”林洄一下扑到林溯怀中,紧紧抱着他的腰,林洄猝不及防,差点站立不稳,摆正身体搂着她的肩膀:“……我回来了。”
周瑞泽见不得这样亲人相聚的温情场面,略微尴尬地开口:“那什么,你到家了,那我先走了。”
林溯点点头,垂下眼睑回道:“嗯,今天,谢谢你。”
林洄这才抬起头,好奇地望向一旁的少年,周瑞泽措手不及,对上她的双眼,差点捂着心口尖叫:”啊,太可爱了!”
少女的皮肤白皙,睁大的眼睛微微泛红,眼尾微垂,眼神纯净又懵懂,十足是一只惹人怜爱的小兔子。
他有着不为人知的癖好,一向喜欢可爱的东西,此刻是真的羡慕林溯又这么可爱的妹妹,磨磨蹭蹭地不太想走:“妹妹啊,林溯他……”
“周瑞泽,你该走了,”林溯察觉到他的想法,立刻打断他,“改天谢你。”
林洄察觉到哥哥的异样,对周瑞泽点点头:“谢谢你送我哥哥回来……”
“不客气,”周瑞泽别无他法,挥了挥手,“那我先走了。”
兄妹两人目送他身影消失在楼梯转角才进门。
林洄也终于发现他异常高的体温,担心地开口:“哥哥,你怎么了?”
林溯摇摇头:“没事,就是有点累了。”
他摸摸她的脑袋,想让她离开自己,她贴得太紧,他察觉到自己体内的欲火更盛。
可惜林洄已经察觉到了,一个突兀硬挺的东西抵着自己的肚子,她疑惑地低下头,就看到他的下体突兀地乍在眼前。
林洄知道那是什么,脸颊一下子就烧红了起来,咬着下唇手足无措,更忘了放开他。
林溯想推开她,可是身体却不能控制似的紧紧抱着她 :“小洄,哥哥是被下药了,别怕。”
他明明是想往卫生间去的,可现下什么都无法思考,更不能行动,他甚至想就这样抱着她蹭动下身。
林洄像是察觉他的意图一般,乖乖不动,任他将自己搂到骨头发痛,可内心却有种奇异的满足感。
从来都是自己最需要哥哥,哥哥就像自己的依靠倚仗,为自己遮风挡雨,强大到无往不利,他即使十分努力也一直表现得淡然又有游刃有余,好像不需要她做任何事情。
可是他是她最重要的人,她对厌恶自己的奶奶封闭内心,对几乎不见面的父母视同陌路,她对他的感情早就不是普通的亲情,可她对爱情也才懵懵懂懂,但她知道,如果他需要,她愿意为他做任何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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