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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渣女翻车纪事[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小斯暖
可是她不在乎,春晓看到了在门框外面蹑手蹑脚的奥姆,便招了招手,“过来。”
蓝色的眼睛一亮,金发少年蹭地站直了身子,回头看了看,又指了指他自己,眉飞色舞起来。
“这是我的另一位伴侣,兽人狼族的头狼,奥姆先生。”春晓抬起手,奥姆便低下头,乖巧地任她揉了揉他的脑袋,无害温顺得像条宠物犬。
维克多的神情僵硬了一下,这个消息他们并不知道,不过……
“卫瑞蒙卡前段时间遭遇了恐怖袭击,家族覆灭,王国派出几支队伍去稳定局势,一支也没有回来。据说,在那里发现了狼族活动的迹象。”
维克多转了转食指的银色指环,褐色的眼珠转了转,继续道:“卫瑞蒙卡与重山里相邻,重山里这边,一切安然。春晓小姐,你很幸运,有一群强大的帮手。是吗,克斯马。”
面色古板的老头俯身,点头称是。
春晓原本握住了奥姆的一只手把玩,此时不由微微用力,掐住了他的掌心,面上表情不变,淡淡笑着:“我很同情卫瑞蒙卡的遭遇,也正在加强重山里的防御,这段时间我的伴侣们都在为此奔忙,但愿那样的灾难不会在重山里重演。如果阁下来到这里,只是为了赠送领地,那么我很感激,但若是要交换,抱歉,我无法割舍。”
“春晓小姐,你要了解,我们并不是一定要经过您的同意。这本就是属于斯塔维尔的辖区。更何况,它如今脆弱得,仿佛一个初生的婴儿。”
这是威胁了。
春晓直接送客,“也许你们在离开前,需要休息整顿一下。抱歉,我无法奉陪了。领地还有很多内务要处理。”
春晓将那只小箱子放在桌子上,摇了摇手里的扇子,搀着奥姆走了。
倒是卡西欧,转身前沉郁的目光,在那主从身上转了一圈。
维克多不禁紧张,而克斯马微微退了一步。
炽热的酷暑,仿佛有阴森的凉意从背后席卷上来。
“那是什么……”维克多低声叫道。
克斯马低头看去。
那仿佛是一条影子蛇,从少女方才饮过的茶杯里淌出,在地面迅速游走,跟上去,最后缠绕在她的裙摆。
漆黑又邪恶,看起来便寓意着不详的厄运。
“我想,我并不是一定要完成父亲的嘱托。毕竟他并不止我一个孩子……”维克多站了起来,没有去碰那只小箱子,转身往外走去。
克斯马顿了顿,也跟了上去,“二老爷也并不算十分重视这里。”
主仆二人带着一队随从,头也不回地消失了。
——
盛夏的燥热像是热浪,涌过整片大陆,空气中仿佛能看到滚动的热蒸气,在阳光下像是烤炉。
工地上的工作格外难熬,春晓特意嘱咐艾伯给那些工人们发放了高温补贴。
“卡西欧,你会降雨吗?”春晓摇着扇子,灌了一杯茶,“再不下雨,温度就要将庄稼蒸熟了。”
卡西欧坐在窗边,修长的两条腿垂在窗沿上,他仰头看了看万里无云的天空,骄阳似火。
“水系魔法与冰系魔法,都不算困难,但如果要降一场泽被整片领地的大雨,需要花费一些精力。没有云层的到来,降雨只能依靠魔法元素的调动。”
春晓撑着下巴,看着俊俏逼人的少年抱着一本魔法书,神情专注地翻阅,长长的马尾垂落,看起来飒爽又英气。
“需要多久?”她就是这样简单粗暴的甲方。
“需要什么材料,我都可以支援你。”春晓摇了摇扇子,看自己脱得只剩下一条丝绸吊带裙,指尖的降温指环似乎因为主人的长期不在,已经逐渐失去作用。
春晓咬着一条发带,将自己浓密的长发撸起来,在头上盘起来,然后扎紧。
脖颈露出来之后,果然凉快多了。
卡西欧白皙的指尖点了点书,偏过头来,浓长的睫毛微微垂下,凤眸半阖,眼底星芒一般的光流泻,“那个男人呢?对他来说,降雨应该很简单。”
毕竟是被称作这个世界造物一般的存在。
春晓将两条腿盘在藤椅上,拉开吊带裙扇了扇风,“好几天没有看到了,不知道在忙些什么。大概是被信徒召唤得满世界出差吧。”
春晓说着,忍不住被自己的猜测逗笑了。
想到那个从容自若的男人,正焦头烂额地处理那些信徒的愿望,就有种反差萌。
俊美的少年瞥了她一眼,扯了扯唇,冷笑一声,多半是在干什么坏事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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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渣女翻车纪事[H] 吃软饭的领主大人(38)
能够轻松造物的神明无法提供帮助,那么拥有最接近神明力量的少年,便要辛苦一些了。
卡西欧这几天起早贪黑地骑着龙,抱着书籍和法杖,几乎跑遍了重山里的每一个角落。
只为了侦查到最合适的位置,画下魔法阵,早日降雨,给他姐姐凉快凉快。
这边卡西欧不眠不休,殚精竭虑,那边闲的蛋疼的小少年,摇着尾巴就趁虚而入了。
“领主大人。”
春晓扭过头,看到了背着手的奥姆,他满头铂金色的短发在阳光下乱糟糟的,身上棉麻的衣服还站在草叶,羞涩又热烈地盯着她。
春晓放下了手里的笔,“奥姆?”
二楼是春晓休息的卧室和小客厅,一楼则是她的书房和卡西欧的卧室,此刻小狼就站在她的书房窗外。
窗外系着一串竹子做的风铃,是前几天奥姆偷偷拿过来的,他和西伦学会了做很多人类的工具和玩具,碰见有趣的,就会给春晓带过来。
夏日的风很少,轻轻来一阵,便要吹动风铃当啷响几声。
春晓捏着大大的羽毛笔,看着窗外少年白嫩的脸颊被太阳晒得红通通的。
他的目光落到窗户里面,在春晓露在吊带裙外的胳膊上落了一下,便像是被烫到了,连忙收回去,又盯着她的桌面,用余光偷偷摸摸地看。
自以为很隐秘,其实明显得不得了。
春晓敲了敲桌子,又叫了一声,他才抬起头。
奥姆挠了挠头发,虽然西伦还是不相信他是领主的伴侣,但是他愿意教他怎么用人类的方式,追求自己的雌性。
“我来,讨您的欢心。”
春晓看到脸颊红扑扑的少年,从身后掏出一捧野花,姹紫嫣红地从窗外递过来。
春晓看着这香喷喷的花,歪头看了看被花挡住的他,“还有呢?”
奥姆比窗框要高许多,虽然长着一张鲜嫩的脸,但是个头却不矮,狼型更是座小山,但是给她感觉,总像是一个幼幼的小崽子,偷偷摸摸蹭到她脚边,偷偷蹭她裙角。
春晓接过了鲜花,提起几分兴致,趴在窗边,“奥姆,你今年多大了?”
奥姆正在身上翻着,寻找还有什么能送的,闻言抬起了脑袋,想了想,“用人类的算法,大概,已经度过了五十五年。”
“那你是个老头子了。”春晓扬了扬眉,她还以为顶多十七八岁呢。
闻言奥姆急了,一脚将地上擦出一个坑,“没有,我不是老头子。”
他之前还是个没有成年的幼崽,说话都奶声奶气的,现在强行成年了,还有些奶声奶气的。
春晓挥了挥被他跺出来的灰尘,“你们狼族,多少年,算是成年?”
奥姆张了张嘴,又不说话了,他认真地看着她,嘴巴闭得紧紧的。
“为什么不回答?”她拔下了一片花瓣,在手里吹了吹,落到了地上。
奥姆便看向她撅起来的唇,淡色的眼睫毛扑闪,答非所问,“这不重要。”
“我已经是成年狼了。”奥姆浑身的口袋都翻遍了,“我没有多的礼物送给你,我再去给你采一束花。”
“等等。”
金发少年转身的动作顿住。
“据我所知,狼族是一百……”春晓说着说着,停下了。
少年紧紧捏着衣服,几乎缩成了一团,蔚蓝的眸子似乎都黯淡了下来,像是受了一顿虐打似的,整个人陷入一种绝望,“您……您又要,嫌弃我了,是吗?”
淡金色的睫毛笼着一层雾气,春晓看着他,未完的话都咽了下去。
她伸出了手,在阳光下摊开掌心。
狼崽子看着那只手,脚步动了动,最后忍不住踱过去,颤抖着弯下腰,用发顶蹭了蹭。
他几乎是蹲着,将头埋下来,是一个极为卑微的姿势,“狼族,狼族不是按照人类的算法,成年了就是成年了……我我哪里做得不好,不像人类,我都会改,我很聪明,我真的很聪明,还很听话,还会有用…我一直帮助西伦干活,他们都夸赞我…”
铂金色的头发在阳光下像是春晓以前吃过的一种淡色的雪糕,有种融化般的美感,摸在手心软蓬蓬的,比以前的狼毛要舒服多了。
春晓从里面挑出了草叶,打断了他低低的声音,“抬起头来。”
少年慢慢地仰起头,是一张白嫩娇俏的脸蛋,眉宇清隽,带着讨好。
春晓唇角轻勾:“过来,亲亲我。”
奥姆整个僵硬了。
春晓眨了眨眼,他才像是猛地反应过来。
他才不要想是不是自己听错了,反正他听到了!
猛地扑过来的动作,倒是完全符合这个狼崽子的本性,像是饿狠了扑向一块鲜肉似的。
春晓的唇瓣被他撞得生痛,甚至牙齿都被磕到了。
显然,许久前的那个吻,被这只小狼私底下回味了很多遍,以至于一挨上来,便学着那天的动作,湿哒哒地舔着她的唇,然后凶凶地破开她的唇齿,又笨拙又急切地吻进去。
像是啃噬食物一样,原本姿态低微的少年,挺直了腰背,狠狠地搂住了她的脖颈,吮吸着她的舌,扫荡着她的口腔,不断分泌出的口液被他统统吞下去,喉结不断滚动着。
隔着高高的窗框,奥姆不断靠近,压得春晓的腰肢向后弯起,几乎快要折断了。
“够……够了。”
春晓用力推开他,气喘吁吁地叫停。
唇与唇之间连接的细丝,被奥姆毫不犹豫伸出舌尖,一下子卷进口中,然后露出白白的牙齿,轻轻的笑。
腼腆的脸蛋因为这个笑,显露出尖锐的犬齿,才透露出一点攻击性。
春晓方才就被那两粒犬齿,碾得舌头发痛。
春晓捂着唇,“你太用力了,我有些不舒服。”
不知何时钻出来的一条尾巴,在少年屁股后面疯狂的甩动,几乎带起了一阵风。
“哦哦。”奥姆点点头,脸颊红到耳根后面。
奥姆隔着窗框,狼族敏锐的嗅觉,嗅到了自己送的野花的味道,还有领主身上的香味,以及雌性淡淡动情的芬芳,几乎令他瞳孔发尖。
奥姆扭捏地拧着手,乖巧的模样像是认罪。
春晓按按肿痛的唇瓣,挥挥手,“你可以走了。”
“哦。”奥姆看着被放在桌边的野花,又扣了扣窗框,摸了摸窗边的雕花,捏了捏自己的衣角,依依不舍地倒退着,转过身。
小尾巴甩着走了一截,又猛地转过身,他又急又快地说:“下次一定,让你很舒服!”
他在阳光下,蹦了蹦,欢快得像小狗。
然后看了春晓一眼,噌地一下,就跳过院墙,消失了。
来无影去无踪,春晓嘴角抽了抽,怎么搞得像偷情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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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渣女翻车纪事[H] 吃软饭的领主大人(39)
奥姆小狼刚走,春晓扭过头,就听到窸窸窣窣的动静。
果然抬起头,就看到某个一脸妖艳贱货的美青年,在一束野花里挑挑拣拣,然后摘了一朵最大最红艳的,插在了自己耳边。
“好……好看?”
基尔厄斯张开双臂,下身像蛇一样摇摆了一下,碧油油的双眸,眨也不眨地盯着她。
春晓捂了捂眼睛,对这个甩不掉的牛皮糖无奈了,“好看,好看。”
敷衍地推了推蹭过来的胸膛,春晓重新回到椅子上。
基尔厄斯艳压群芳地笑开了,然后将他耳边的花取下来,笑着往春晓头上戴,“你也……你也好看。”
春晓是拒绝的,“丑拒。”
基尔厄斯被人类的反复无常搞懵了。
春晓将花插在他耳边,“你戴就好了,不要给我戴。你好看,我不要好看。”
基尔厄斯懂了,弯着眼睛,猝不及防地从娇艳的薄唇中,伸出了长长的舌头,将春晓整张脸都呲溜舔了一遍。
糊了她一脸口水,始作俑者笑得春花烂漫,“……最好看,舔。”
基尔厄斯贴贴她的脸颊,被她用手掌隔开,“操。”
湿哒哒的口水涂了一脸。
春晓抹了把脸,骂了一声,骂不走,踢不开,射箭都射不走,动不动就舔,这玩意儿是上天派来磨炼她的劫难吧?
脸颊被隔开了,但是对基尔厄斯没有影响,几条黑色的触手从身下探了出来,将春晓一下子绑在座椅上,几个尖尖的蠕动的头端,滑腻腻地蹭到春晓的脸颊。
空荡荡的室内,安静的气氛,美艳的青年下半身是无数狰狞的触手黏液,那挥舞的触手紧紧包裹着一名白皙娇美的少女,少女令人充满保护欲的纯洁面容,被那邪恶的触手舔舐。
形成了一副极致淫秽的画面。
春晓努力挣扎着:“什么东西,拿开!松手!”
“手?”基尔厄斯歪了歪头,然后看着自己的两条胳膊,“没有……用手……”
基尔厄斯双手固定着,挥舞着浑身的触手,以及舌头,呲溜呲溜地舔着她。
春晓觉得自己简直就是一根可怜的冰棍,被人一口一口舔着,风中凌乱。
她甚至忍不住开始怀疑,这家伙本性这么淫乱,却为什么迟迟没有对她进行除了舔舔外的一步?
很快,她的怀疑打消了。
操。
这个家伙真的开始下一步了。
吊带裙摆被触手们撑开,春晓紧紧并着双腿,却无法阻止那些触手无孔不入的进入,他们细细的钻进去,然后膨胀开,一下子将她并拢的双腿拉开。
操,这下真的要被操了。
基尔厄斯吸溜着她的唇瓣,鼻梁蹭着她的鼻梁,凉凉的呼吸吐在她脸上,“要……舔舔这里……”
说着,一根触手猛地钻进了紧闭的花穴。
“嘶……啊啊……不能不能长大了,啊啊畜生滚出去……嗯嗯嗯啊啊嗯啊……”
春晓紧紧抓着身下座椅的扶手,被禁锢的身子无法挣扎,只能无力地扭动,额头渗出的汗水迅速被这个东西吸干。
花穴内钻进的那一条东西,不断地膨胀着,又跟着进来另一根,最终她也不知道进来多少条细细的触须,它们在逐渐长大,甚至贪婪地舔舐着穴道,吮吸着蜜液。
甚至有一根,钻进了尿道,插入了输尿管,进入了膀胱,在里面扭动舔舐,吮吸着。
春晓撑不住,哭了出来,“不要,不要变大了,要撑坏了……你出来,你快出来……”
春晓哭得很惨,她从来没被这样玩弄过,这种方式太恶心人了,这个恶神根本没有生理卫生常识,她真的会被撑爆的!那无数钻进去的东西,让她产生了极大的恐惧感,“你滚出来……”
基尔厄斯舔了舔她的泪水,迟疑着,将触手一根根推了出来,“……你哭……为什么不要我?”
春晓感受到触手在撤出,忍不住松了一口气,“因为你不是人。”
这他妈是人干出来的事?
春晓觉得要不是自己身体素质好,就要被撑裂开了。
春晓低低喘着气,没有扎住的碎发落在颊边,被汗水打湿,黏在额前,愤怒的眸子瞪着始作俑者,“你这是强奸!”
他低下头,坚硬的鼻尖顶着她的鼻尖,眼珠看着她怒气冲冲的眼睛,深邃的绿眼睛逐渐变成斗鸡眼,舌尖在口中顶着腮帮子,“什么是强奸?”
基尔厄斯认真在脑海中思考着这个词的含义,模模糊糊抓到了什么,他蹭了蹭她的鼻子,“我也要…这么和你在一起,不可以?”
春晓拧起眉,用力扭着身子,基尔厄斯将那些触手慢慢都扯下去。
他捏着一根不断蠕动的触手在手中轻轻握着,偷偷绞着她裙角的一块布料,像玩具一样玩着。
“我不知道你是从哪里出现的,但是这是我的领地,它不算大,只是这片大陆上一个微不足道的驻点。如果你想要找人玩一些触手游戏,可以离开这里,去那些更繁华的城市,哪里有更多的人口,你可以慢慢挑选想要的人类。但我不愿意陪你。”
春晓将那只偷偷摸摸的触手,一把拍开,冷怒着:“说实话,我并不欢迎一个非但帮助不了我的领地,还会带给它潜在危险的神祗。如果你无法控制自己的行为,我会让赛普隆撒将你驱逐出去。当然,如果你自己离开,那更好。”
赛普隆撒告诉她,是这个恶神带来的暴雪。
春晓无法想象,目前欣欣向荣的重山里,如果再来一场那样汹涌的雪灾,会变成什么样子。
这个鬼东西,就是个定时炸弹。
还时不时在她眼前晃,凸显自己的存在感。
基尔厄斯愣愣地握着被拍开的触手,像是被打疼了,它在他手里轻轻颤抖。
他眨了眨绿色的眼睫毛,抿着薄薄的唇,安静地看着她,像是不明白她为什么会发脾气。
半晌,他又用那只触手去碰了喷她的衣角,眉眼低垂着,“我不走。”
春晓又狠狠将它拍开,一手的黏液,令人心情更糟糕。
春晓转身走到柜子边上,用帕子擦着手中的透明液体,她真的被气狠了,一次两次她还能忍一忍,但刚刚的侵犯真的触碰到她的底线了。
她不喜欢非人类,更别提和这种奇怪生物苟合,他身上滑腻腻的触感只会让她想起某种蠕虫或是蛇类,兴许从不洗澡,不知道携带了多少细菌,很脏。
春晓从柜子反光玻璃看到了身后那个男人,他拖着满地触手,以及及地的黑色长发,瑟缩着,慢慢朝她挪动,被他握在手里的触手蜷成了一团。
灿烂的阳光从窗外洒进来,他悄悄地压在春晓的影子上,嘶哑难听的嗓音低低的:“春,春……”
他紧紧捏着那只小触手,将它一把揪了下来,像是不知道痛,在掌中将它捏成一滩碎肉,漆黑的液体淌满了指缝,他迎着春晓冷冷看过来的目光,“它让你生气……我杀了它。”
“你干脆将自己也杀了好了。”
春晓撇撇嘴,将擦手巾丢在垃圾桶里,从衣帽架上取下帽子,毫不犹豫拉开门,走到外面的阳光里。
随着大门被重重带上,室内沉入一片寂静。
容貌艳丽的青年在屋内静静站了一会,弯下腰拾起了,被丢在垃圾桶里面的白巾。
眨了眨眼睛,他将那条白巾在脸上蹭了蹭,绿眸里的光一点点亮起来,但接着似是想到什么,又一点点熄灭下去,他垂下头,用手撕开了腹腔。
空空荡荡的腹腔没有流出黑血,他将白巾小心翼翼藏了进去,用手伸进去慢慢摸了摸,像是在清点。
在那黑黝黝的腹腔深处,还有一些零零散散的杂物。
都是春晓曾经遗失的。
一条浅绿色的发带,过河时丢下的一只凉鞋,吃完的冰棍木签,掉下的头发,坐过的石头,用来射进他眉心的那支箭……
清点了一遍,他的眸子软了软,难听的嗓音沙哑着,嘀咕:“才,才不走。”
(庆祝上编推,这是加更??????????!!明后天狼狼吃肉!)




快穿之渣女翻车纪事[H] 吃软饭的领主大人(40)
烈日炎炎,河流的水位开始下降,浓郁的植被都失去了几分绿意,春晓骑着一匹马随便选了一个方向,跑了出去。
整日关在屋里很无聊,反正都被那个玩意气跑了,索性跑远一点。
今晚卡西欧要去画一个联系几个山脉的魔法阵,早上出门的时候告诉她,会晚一点回来,所以春晓出来前,还揣了一些零食,一边悠闲地选了绿意最葱茏的地方拍马,一边咬着一根冰棍。
帽檐宽大的花边草帽为她遮去了阳光,马儿跑到森林中,在一条溪水边停了下来。
马跑累了,需要喝点水休息一下,春晓也挑了个石头,将鞋子脱了,泡泡脚降温。
这片林子很深,虽然是在光明神降临后拔起的山脉,但是树木疯长得像是深山老林一般,溪水边可以落下几道阳光,而在林子里,几乎看不到炽热的太阳。
春晓将帽子解下来,扇了扇风,山涧的水很凉,春晓泡了一会就觉得冷,便盘腿坐在石头上,看着溪流发呆。
任务进度这些天都是有条不紊地推进,系统并没有像它说的那样,非要她集齐叁宫六院才算任务圆满,达到叁位数的伴侣数后,后宫那条进度条已经默认瞒了,只剩下修建中的城建进度。
按照这个速度,只要等到进度达到100%,她算是完成任务。但这是她第一次当女主角,春晓有些拿不定主意,究竟是要像以前一样直接死出去,还是活到自然死亡才算圆满呢?
世界大纲并没有给出女主角的行动轨迹,也没给出大结局提示,春晓逐字逐句翻了一遍,叹了口气。
最后她的目光落在最后一行的几个字,像是随手敲下,但是又让人有些不解的几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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