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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渣女翻车纪事[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小斯暖
懒得上楼,春晓直接睡在了卡西欧的卧室。
一楼的卧室有一面大大的窗户,连着外面的走廊,卡西欧开着窗,由着外面时有时无的风灌进来。从梧桐树下过进来的风带着夏天特有的清凉,却又不寒冷,扑面的安逸。
卡西欧坐在大大的飘窗上,舒展着两条长腿,手里捏着素白的草篾子,白皙的手指灵活翻动,一顶精巧的草帽慢慢呈现。
夏天太热需要遮阳,冬天太冷需要保暖,春晓有一个大柜子,里面摆满了帽子和围巾,都是卡西欧抽空给她编的,一顶比一顶好看。
编出了雏形,少年挑了几根粉色的篾子,仔细的穿插进去,编着漂亮的花边,神情专注。
忽然他的耳朵动了动,安静的侧颜带着几分冷意,看向院内树下的墙根。
贴着墙根蹲着一个铂金色头发的男孩,手里捧着一堆乱糟糟的草篾子,正在偷看他的动作,满头大汗地笨拙编着东西。
随手在床上丢了一个隔音结界,卡西欧黑沉沉的眸子紧紧盯着那个局促的男孩,惯来挂着温润笑容的唇角,又冷又僵,“你在学我?”
奥姆吓得浑身毛都要立起来了,整个后背贴着冷冷的墙,将手里的东西一把抱紧怀里,仓皇地咽了咽口水。
“我可以帮你一起编帽子,我学东西很快的!”
浅金色的头发汗湿了,贴在额头,顶着大太阳不知道蹲了多久的他,脸色有些发白。
卡西欧指尖掐断了一根粉色的篾子,幽黑的瞳孔在阳光下不带一丝光亮,仿佛终于撕开了冰层,露出狰狞的恶兽。
不知道想起了什么,眼神带着暗沉的戾气。
梧桐树下掠过的风微微荡起少年垂在飘窗下的马尾,乌黑发亮的长发随着主人缓缓起身的动作,飞扬起来。
奥姆第一次看到这个模样的卡西欧。
奥姆总是在领主身边看到他,那些时候的他,都是温和乖巧的,仿佛无论发生什么都不会生气,没有任何激进的情绪。
可是如今站在窗前,面色冰冷的少年,令他下意识感到害怕,似乎有着心底里升起来的恐惧感,像是曾经直面过这种危险。
他想起了自己那一夜,偷偷跑到了领主的窗外,最后被折断了四肢,砸到了山里,连脑袋都差点被那个人拧断了……
清瘦高挑的少年站在阴影里,阴鸷地看着蹲在墙根里的男孩,“你以为你可以替代我?”
他就这样拎着一顶精美华丽,飘着蕾丝缎带的半成品草帽,一步一步走下了飘窗,来到了奥姆的面前。
冰凉的手指抵住了他的脖颈,逆着光的少年有种发自本心的恶意,“好好当你狗,不要痴心妄想你不配的。”
“倘若再让我看到你和我争,我就要了你的命……要你了母亲父亲哥哥,全狼族的狗命。”
奥姆紧紧咬着牙,蔚蓝的眼睛坚定地看着他,“是你!”
那天差点杀了他的人是他!杀了他,又救了他,还让自己的家人对他感恩戴德。奥姆冷汗和热汗一起冒出来。
“她一定不知道你是这么恶毒的男人,我要告诉她!”奥姆狠狠挣扎着!
“我要让她看到你的真面目,然后将你赶出去!”奥姆感到脖子那里的手越收越紧,死亡的恐惧涌上脑海,但是心头的愤怒还是令他恶狠狠地瞪着他,“你杀了我,她会给我报仇的!春最喜欢我!”
“啪——!”
卡西欧猛地松开手,反手一巴掌重重扇在了他的嘴巴。
响亮的一声,奥姆白嫩的左颊迅速红肿了起来,他的眼睛里升起一层雾气,又迅速消退,转变成愤恨。
“啪——!”
卡西欧又重重落下一掌,清脆的两个耳光让奥姆的脸颊红肿得几乎渗出血,也不知道少年用了多大力气。
卡西欧一把揪起奥姆浅金色的短发,将他的整张脸抬了起来,阴冷地盯着他无害的面容,嗓音又沉又哑,“你就是用这样的脸,去勾引她的?”
头发被用力揪起来,奥姆脸上浮现了一丝痛苦,他下意识挣扎起来,却被卡西欧狠狠踢了一脚,正中腹部,便猛地蜷缩成一团,捂着肚子倒在墙角。
一把拧着他的头发,将他的头拉了起来,卡西欧猛地贴近他的脸,唇角冰冷的勾起,“小畜生,没有管教你,倒是壮了你的胆子,仗着一点关注无法无天了?懒得打发你,倒容你长了倒刺。从今天起,这个家里的天和地,你给我好好认清楚了。”
将手里的头发甩开,奥姆便一下子砸倒在地。
少年长身玉立在树下,纤尘不染的精致漂亮,缓缓甩了甩的右手掉落几根浅金色的毛发,他用水魔法洗了洗手,然后抬起白色的靴子,将鞋底踩在了男孩白软的脸上。
卡西欧用力碾了碾脚,“这是一个小教训。不要再试图做一些无谓的挣扎,去争宠还是告状。我能将你带进重山里,也能让你尸骨无存地撒在重山里某条河里。”
(奥姆,让卡西欧想起了他最讨厌的人)
(3000猪加更等我攒一攒,这两天忙考证,头秃)





快穿之渣女翻车纪事[H] 吃软饭的领主大人(43)
踩在脚下的男孩,让卡西欧想起了那个记忆里的少年。
想起了那个耐心地给母亲织围巾的少年,他从小就嫉妒着他,嫉妒像是苦水,日复一日注入他的灵魂,他在无穷的仇恨与求而不得中,已坏掉了。
织围巾或是编帽子,还是现在在她面前温柔爽朗的模样,都是他在模仿那个人,都是他偷来的。
他模仿着自己最嫉妒的人,企图得到她的宠爱,可她越是依赖他,这副伪装出来的嘴脸和偷来的技能,就让他越是不安,越发怨怼仇恨。
她果然是喜欢这样子的他。
她可能永远也不知道他真实的样子,他丑陋得连他自己都无法接受,如同那个老男人所说,他就像一只阴沟里的老鼠,他披上了一层光芒万丈的皮,滑稽地在她面前扮演着她曾疼爱的那个人。
活着的是他,陪着她的是他,但是不是在一夜夜里,在春晓的梦里,都是那个叫春昭的人的身影。
模仿得再像,也只是个模仿者,他如此仇视嫉恨着那个人,却还是用那个人的皮肤,将自己活下去。
而在看到这个真正意义上纯良的小狼,笨拙地模仿他的时候,卡西欧忍不住炸了,就像是时刻是痛苦中被锁链困住的恶欲,撕开了一道缝隙,冲上了他的脑海。
他踩着脚下的男孩,就像是将某个人踩在脚下。
他听到自己的声音说,“还要学我吗?还敢和我抢吗?”
凶猛的兽人,此时孱弱得像个幼儿,吐着鲜血,却无论如何也摆脱不出来。
长得像个白团子的男孩意外的坚定,龇嘴露出獠牙,“你这个虚伪的人类,我一定要告诉她,她不会喜欢你的!”
又是一脚踢中他的腹部,卡西欧歪了歪头,精致仿若精灵的面容,似乎笼上一层晦暗的阴影,有着阴暗的邪恶,“这不是我要的回答,再说一次。”
卡西欧又是一脚踢过去,奥姆毫无招架之力,被他踢得在地上蜷缩成一团,鲜血淌了一地,哀鸣着。
卡西欧就这样狠狠地践踏着他,仿佛在发泄着什么,“说话。”
她不会喜欢他,他已经强求了一辈子,没有人比他更清晰地了解这个事实。
他从那么小就开始渴求的人,她将她全部的感情都投入在了莫须有的地方,或是无关紧要的人身上,她在看向他时,眼睛里是没有温度的。
可他怎么能甘心,他永远无法放弃她,即便是他死了,如果不能和她埋在一起,也要从坟墓里爬出来,将她搂到自己的骸骨里。
哪怕是作为一只阴沟里的老鼠,他也要钻到离她最近的那条阴沟,在黑暗里,永不熄灭那颗占有她的心。
欲望之火从未消失过,它将他的魂魄骨血都在烤灼着。
奥姆痛苦捂住自己的肚子,金色头发沾满了自己呕出来的鲜血,变得脏兮兮,他抬头在血糊糊里看向那个突然停下动作的少年。
奥姆瞪了大眼睛!
他这个挨揍的都没哭,那个揍人的家伙怎么哭得这么惨?
大颗大颗的泪水从那双漆黑的瞳眸里滚出来,将整张脸都得打湿了,面色阴狠的少年,眼睛里却不停掉下眼泪,像是雨水一般,汹涌地落下来。
汹涌的泪水从雪白的脸颊上滚落,在尖尖的下巴聚成一大颗,然后砸在地上。
“你在哭!”奥姆捂着头,在臂弯里大声喊。
他骄傲地挺了挺胸膛,又迅速缩成一团,闷声闷气,却暗暗骄傲,“我都不哭。再痛,我都不哭!”
卡西欧愣愣地站在原地,抬起手摸了摸脸,才发现不知何时泪流满面。
他摸到自己眼睛里,手指直直摸到了精致凤眸里黑沉的瞳孔,被一层泪雾阻隔。
他想起来,在他还小的时候,他看到私家侦探传来的消息的照片,那是他第一次收到消息。
私家侦探告诉他,那个小孩子哭了,将他妈妈心疼坏了,一直哄他,给他买了好多玩具和糖果。
当时他才几岁来着,那时候他就暗下决心,自己以后一定不要哭,这样就能不让她心疼,这样就比那个爱哭鬼更讨人喜欢了。
后来他才知道,无论他哭得多厉害,她都不会心疼。不论他爱不爱哭,她都不会心疼他。
五岁那年从春昭手里骗过来的保温杯,里面甜甜的蜂蜜水,几乎甜了他一辈子。即便后来它们在保温杯里腐坏发臭,却也是他藏在保险箱唯一的宝贝。
后来有一年她发现他的保险箱里什么现金和宝贝都没有,就一个生锈的破杯子,里面的水都臭了,很是嫌弃地将它丢进了垃圾桶,她说改天送他个好的。
他等啊等,后来,他咽了气,也没有等到她送他一个新的。
可能只是随口一句话,他默默记了一辈子。
他会为了来到她身边不择手段,会为了争夺她而声嘶力竭,甚至不惜头破血流。
但是对待一个保温杯,一个轻飘飘的承诺,却是小心翼翼的,像是一个漂浮的彩色泡泡,他希望她亲手摘给她,这说明她一直记着他,可一年年过去,保险箱都是空的。
他等不到。
她永远也想不到,最是偏执蛮狠的他,有多在意她的每句话,每个细节,就像无论他说了多少遍,这个世界再也不会有人比他更爱她了,她也似乎从来不相信一样。
他像是卑微的猴子,奋力去捞那井里的月亮,最后扑向了深井,心甘情愿与他的月亮沉在一起。
可无论他沉得多深,他的月亮还是高高挂在天上,冷冷地发着光,从未理会过他这只猴子。
眼里的戾气逐渐深重,卡西欧擦去了泪水,冷凝着面色,看着地上浑身是伤的小狼,这也是只垃圾而已,自不量力,愚蠢的垃圾。
他会因为他动怒,实在不值得。
“奥姆,就算你去同她说,她也不会相信。反倒是我,有一百种方法让她厌弃你,将你当做畜生赶出重山里。你只有一条路,”卡西欧清冷的眼尾扫着地上露出脸的人,“学乖一点。不该看的别看,不该做的别做,不该学的别学。夹着你尾巴给我做人。”
说完这段话,一身阴冷的少年便沐浴着阳光,像是踩着冰霜一样走出了院子。
奥姆身上的伤,肉眼可见的逐渐愈合。
他看着自己的手和腹部的青乌血肿,都在眨眼间,恢复原样。
再抬起头看去,那个方才凶狠又痛哭的少年,又回到了屋内的飘窗下。
在梧桐树的微风下,一腿伸直一腿屈膝,慵懒地舒展着一双长腿,认真地编着手里草帽的粉色边沿。
奥姆摸了摸自己的脸颊,再看着地上原本蜿蜒的鲜血都消失了。
像是一场梦。
阳光依旧炙热,他身上因为疼痛冒出的冷汗还在,肌肉也在战栗,但是那场虐打就像是没发生过。
他忽然想起自己的母亲的话,母亲说那个人类魔法师是个可怕的家伙,他是斗不过他的,让他小心他……
明明是这么强大的家伙,为什么在那一瞬间,他会觉得他好可怜?
似乎奥姆的目光太专注,那个少年缓缓偏过了脸。
形状优美的凤眸微眯,冷厉地看着地上傻傻的男孩,他轻轻做了个口型。
滚。
奥姆不敢可怜别人了,连忙麻溜抱着自己的半成品草帽滚了。
(下午1点还有一更,是3000珠加更!食物链顶层要回来了)




快穿之渣女翻车纪事[H] 吃软饭的领主大人(44)
重山里开始降雨仪式是个在风很大的下午。
艾伯带人提前通知了领民,领地即将迎来一场大雨,让他们做好准备。
就连那群住在北区的剑士和魔法师的团伙,也跟来了领地外面的魔法阵前凑热闹。
高台下围了密密麻麻的人,卡西欧淡然地握着他的法杖,站在高高的台面上,长长的黑色马尾在身后被风扬起,飒爽又高贵,魔法阵在他脚下散发出即便是日光下依旧灼目的淡青色光芒。
春晓在台下给卡西欧打了打气。
卡西欧正看着远处的天空,低头看到她,抿着嘴轻轻笑了笑。
春晓托着下巴,觉得自家小情人有时候真像只小兔子,迷人极了。
殊不知这只“兔子”昨天差点把一条狼人活活打死。
时辰差不多,卡西欧微垂着眸子,面色严肃,轻声念起了咒语,冗长的咒语声音越来越大,最后竟像是响在耳边一般。
天色逐渐暗沉下来,那仿佛带着某种魔力的咒语,在奇异的腔调下,逐渐响彻这片土地,四面八方的山川都在响应,震入了苍穹。
四野云起宏大的念咒声,就在忽然间停了下来。
整片天际像是陷入了一瞬间的怔忪。
春晓看到卡西欧抬起头,面色很是难看。
他的咒语没有念完,一场瓢泼大雨忽然浇了下来,汹涌滂沱的大雨,瞬间将这个世界淋成一片雨帘。
在一片雨幕之中,半空中像是有人撕开雨帘,姿态闲适优雅的男人一头白发,浅金色的额饰下是一双似乎什么也入不了的灰白色眸子,垂着眸子,他缓缓走了出来。
矗立在半空,所有雨珠都避开了他,分开的形状像是一个巨大的宝座,臣服着这个男人。
“云雨自然都归吾管辖,吾来迟了。”
男人在高空上眉眼含笑,慈悲又遥远,袍角猎猎生风,却又生生落入每一个人眼里。
这是光明神降临了。
人群在雨中骤然爆发了巨大的欢呼,纷纷跪倒,匍匐在地,高呼赞美着光明神的慷慨。
源源不断的称颂和感激在这片大地响起。
他们膜拜着半空那个男人。
那个男人面色悲悯,接受着这群人的朝拜。
春晓看到卡西欧的神色很差,他甚至没有用魔法去阻隔雨势,而是硬生生在雨中淋着,一身淋漓。冷硬地脸,黑沉沉的一双眸子盯着那个空中的男人。
她有些担心。
卡西欧忙了大半个月,最后即将成功的时候,被那个男人截胡,毫不费力地降下大雨。
春晓上台,握住了卡西欧的袖子,顺进去,拉住了他的手,“卡西欧。”
她轻声叫他。
他慢慢回过头,定定地看着她,半晌,挤出一个柔弱的笑意,“我不要紧的。”
他用那双黑得像是深渊里涌出来的雾气般的瞳仁,认真地看着她,满满倒映着她白白的小脸。
春晓像是被扎了一下,黑色本就是擅长隐藏的色彩,她仿佛在里面看到了浓重的悲怆,像一滩弱水沉下去,只有她轻飘飘的倒影飘着。
少年魔法师的手冰得厉害,他抬起手,点了点她的额头,滂沱的大雨便绕开了她。
“只不过,”卡西欧抿着笑,雨珠从浓密的眼睫毛边砸下来,顺着脸蜿蜒,“只不过原先姐姐答应我,若是我成功降雨,便会允我一件事。做不了数了……”
握住春晓的那只手颤得厉害,仿佛主人也没意识到。
春晓张了张嘴,“无所谓的……”我本来就愿意什么都答应你。
余下的话像是沸腾的雨声卷走。
一只宽大有力的手掌抚上她的肩头,温热透过薄薄的裙子,像是压在皮肤上。
“看到我回来了,不来迎接。倒是去体察这个小老鼠的心情?”
春晓慢慢回过头,高大的男人白袍宽松,神化的眉眼带着疏雅的笑意,山川日月皆入怀的坦荡风采,像是刚从笔伏案的神台上走下来。
春晓摇摇头,“赛普隆撒。”
他点点头,轻轻拉起了她的手,正是挽住卡西欧的那只手。
轻而易举地,两只手被分开,赛普隆撒扣住她的小手,薄薄的唇角饶有兴致地勾起,“人类常说,小别胜新婚。我胜新婚的妻子,是否该让丈夫我感受一番你的热情?”
卡西欧沉默。他的两手藏在宽大的袍袖里,法杖不知何时倒落在地,孱弱地闪动着暗淡的光芒。
在好说话的卡西欧,和降了雨的光明神之间,春晓犹豫了一下,然后随着赛普隆撒的动作转过了身。
“你消失了好久,我都要以为你不会回来了。”这是抱怨还是寒暄,春晓自己也分不清。
赛普隆撒牵着她慢慢走回领主宅邸。
台下在雨势中疯狂的人们,已经看不清高台上的情形,模糊的雨势,刺目的白光阻隔了他们窥探神迹,反倒是那群兴奋的点格外不同的北区人,发现了僵立的少年魔法师。
“那是领主的男人吧?”
“领主不见了!”
“所以这场雨其实是光明神赐予的吗?卡西欧先生呕心沥血准备了那么久,都白费啦?”
“嗯,勾画魔法阵的魔法材料和颜料,经过雨水的浸泡,时间久了会失去效用。”
“卡西欧先生永远骑着龙上,总是冷冷的,不好接近,这还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看到他,可真是好看。好看极了。难怪领主这么喜欢他,去哪都要带着他。”
“可他为什么不用魔法隔开雨幕?他不是很强大吗?”
“光明神消失了吗?什么时候,我怎没注意到!!……”
……
卡西欧垂下的眼睫动了动,缓缓抬起右手。
面无表情。
衣袖滑落,露出少年骨肉匀亭的漂亮掌骨,而此时细细匀称的腕骨却以一种扭曲的姿势折断着,锋利的断骨刺破皮肤,狰狞地扎了出来,鲜血在雨水中迅速在他脚下集聚流淌。
他摸了摸自己的断骨,像是感受不到疼痛,眼帘抬起,看向两人离去的方向。
高大的男人与娇小的女人靠得很近,他温柔地抚摸着她的头发,像是在侧耳聆听,出尘的面容雍容和蔼,像是察觉了他的视线,轻轻扫过来一眼。
“看什么?”
春晓也要回头。
“没什么。”赛普隆撒拍了拍她的后脑勺,嗓音质感冷冷的,带着悦耳的磁性,和缓着道,“只是一只脏老鼠偷东西被主人家发现了,碾断了爪子。”
“这么多人在,还有敢出现老鼠?”春晓将他的手拂下去,颇为严肃地拧了拧眉,“那就说明肯定有好多窝了!老鼠多了会引发鼠疫的,尤其是丰收的季节就要到了,看来要安排艾伯他们准备灭鼠了。”
赛普隆撒不置可否地点点头,“老鼠多了,确实烦人。”
春晓跨过门槛,将披风摘下来,挂在衣帽架上,随口道:“这次回来,打算住多久,什么时候离开?”
赛普隆撒愣了愣,然后失笑,“不走了,以后再也不走了。”
“这些天,我一直在忙碌一件事。过几天,会给你一个惊喜。”
追-更:z (woo18)




快穿之渣女翻车纪事[H] 吃软饭的领主大人(45)
大雨连着下了叁天,直到河流满贯,甚至要导致洪涝了,春晓才忙叫赛普隆撒停了手。
赛普隆撒正在泡茶,是一套东方传来的茶具,白色的茶杯,一座小巧的茶壶,温吞的火舌舔舐着壶底。男人在炽热的夏季,闲适自然地煮着茶。
茶叶是艾伯进献的,甚至上次开会的时候 ,艾伯还提议为那位大人开一间茶园。
赛普隆撒不怎么出现在人前,只在春晓的屋子周围活动,艾伯见过几次,不知道名字的陌生男人,却让他打心底里尊敬,每次都要恭敬地将腰弯到最低——春晓都没有这样的待遇。
青色的茶叶在沸腾的茶壶中飘出浓郁的茶香,蜷缩如雀舌的叶片舒展,在水泡中翻腾。
赛普隆撒弃去了第一道茶水,洗完茶便又坐上一壶水。
“你的心不定。”赛普隆撒看着炉火,微微抬眼看向趴在窗口的春晓。
她已经将今天的公文批完了,此时趴在窗边懒懒地晒着太阳。
因为有光明神送的指环,充满了神力后,春晓又恢复到热意不侵,夏日的烈日也能晒出冬季的惬意。
现下她正在等待小奥姆,每天这个时候,他都会来送些小玩意,前几天暴雨没有来,今天天气这么好,肯定得来。
小奥姆是春晓儿忠实的舔狗。
“你很喜欢这个地方的人类?”没有等到回答,赛普隆撒靠在身后的椅背上,灰白的眸子微眯,唇角笑意依然温文,“你可不要冷落我了,我会发脾气的。”
春晓乐了,虽然这家伙是高大上的光明神,但是脾气是真的好,这么久了,几乎百依百顺,除了床上骚得很,其他时候从没有凶过她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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