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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渣女翻车纪事[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小斯暖
摸鱼是偷偷进行的,从奶奶会编鬼故事吓小孩不许去山里和河边,就能看出,这边人们对小孩的安全还是很重视的,深山和玩水都是禁止的,除非有大人在。
但是今天大人们都出去了,只剩下一些小萝卜头,春晓飞快地卷着裤腿,跟着他们下了河。
说是条河,但并没有那么窄,两头源长,中间是一个十分辽阔的池塘,水位下降得十分厉害,基本上河床都露出来了,只有一些小水洼在里面。
春晓踩着淤泥,艰难地往中间走,边边上的鱼都已经被摸干净了,只有中间还有一些苟活。
“春晓儿,你来得好慢啊!”
“晓晓,走快点,我又摸到一只啦!”
“晓晓儿当心脚,泥巴可深了,小黑蛋还摔了一跤嘿嘿。”
六个男孩女孩已经在中间开干了,春晓扒着腿,这条河不知积多久了,淤泥很深,走得很困难,她迟了一些出门,大鱼都被他们抢走了。
而就在春晓终于开始摸鱼的时候,耳边响起了雷鸣般的水泄声。
耳边轰鸣,而眼前的事物像是一瞬间静止一般,以她矮矮的小身板她看到仿佛接天般的洪水从远方的河床涌来,这河床原本就有两个成年男子那么高,还不算淤泥层,如今那滔滔水流涌来,是要将他们彻底淹没。
耳边在惊惧失声后,猝然爆发孩童的尖叫与哭声,他们奋力拔腿,但是淤泥像是有吸力,他们艰难地动不了一步。
几乎是一瞬间的事。
春晓眼前一黑接着一花,仿佛有一双寒冷的手臂握住了她的腰肢,再就是一个宽阔的胸膛,紧紧贴住了她。
再次睁开眼睛,她已经抱着自己的水桶,扑在了岸边上,连脚丫子上的淤泥都被冲干净了。
春晓后知后觉地想起来,前几天放学回来,似乎听到大人们聊天说干旱无水,庄稼要旱死了,要挖渠将山上的蓄水放下来,半山腰那里的大湖蓄了无穷的水……
这一趟摸鱼,有七个小孩,只有春晓一个人活了下来。
河边那些家庭哭得失声,春晓不敢看那些小孩被打捞上来的样子,从此以后,她就不敢再靠近那条河,认认真真地开始读书,上进。
也是那天晚上,她发现自己胸前的玉佩碎了,碎成十几块,拼都拼不起来,她捧给奶奶看,奶奶一惊,然后迅速将碎块塞进灶膛里,将她赶上床睡觉,今天晚上倒是没有讲故事,小姑娘已经吓坏了。
似乎随着那场灾难的过去,春晓的运气也恢复正常,但也只是从逆天,变成有点狗屎运。
她也在逐渐离开家,在外求学的过程中,从那场惊吓中脱离出来。
拼搏奋斗的高考后,她顺利考上了一个医科大学的护理系,平平稳稳的四年后,她挤着脑袋应聘进了一家叁甲医院的大门,光荣地成为了一名白衣天使。
而就在这家医院,在她即将分配到的科室,不久后,她作为昙花一现的炮灰配角,会遇到这个世界的男主角与女主角。
她这个名不见经传的小护士,在这本狗血霸总言情文的地位,就是在霸总住院的那一天,偷偷摸摸对他暗送秋波,然后被女主发现吃醋,成为男女主的感情催化剂,最后惨遭被赶出医院,最后流落街头,捡破烂为生。
堪称无妄之灾,堪称凄惨。但这就是这个炮灰的命运线,甭管她个人是不是有自己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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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渣女翻车纪事[H] 是个鬼的小宝贝(3)
打了个呵欠,拎起小包包,春晓锁好出租屋的门,搭公交车来到医院,开始上夜班。
这是个周六,周末医院没有非急诊的手术和检查,所以周末的病房夜班还是比较轻松的,春晓换完衣服披着个小毛衣走出来。
护士长不在,急着下班的同事交班交得飞快,“病人总数11个,出院5,入院0,死亡1人……那个4床昨天晚上icu转来的,车祸伤,手术做完,icu躺了七天今天才转出来,今天早班的时候抢救无效医生宣告临床死亡。死亡病史我已经理掉了,明早送掉好了……”
即便是白衣天使,也是有点小八卦,“才十八岁,太惨了,爸妈眼睛都哭肿了,据说家里很有钱,就他一个孩子……”
春晓抬抬眉毛,这个人不在她班上来 ,也不在她班上走,没有她的活要干所以并不关心,但还是附和了一下,“世事无常啊,白发人送黑发人。”
同事带着她查完了一圈病人,风风火火回家了,春晓开始慢吞吞地忙活夜班的事情。
这里是霸总男主将来入住的病房,自然不是普通的病房,这里是顶级医院的特需病房,床位费奇高,面向的群体也是非富即贵,比如掌握全球经济命脉的总裁,院长亲戚……之流……
相对的,这里也不会像普通病房那里人满为患,所以春晓的工作不算很忙,在做好晚间护理,春晓就关了病房的灯,只留下护士台的灯,开始写护程录。
她的手边是出院病史的夹子,那本死亡病史就放在那里,她随意瞄了一眼。
夜里没什么特级护理一级护理的重病人,所以她显得很放松,一边敲电脑,还有空去思考昨天看的那本小说。
那是本女尊小说,作者写得贼棒,春晓代入了一下,跟着女主一路开后宫,爽到头皮发麻,直到看到完结,才意犹未尽地枕着手机,忍不住嘀嘀咕咕意淫了一下。
如果她穿越了,能有个强大的男人给自己开疆扩土,一个温柔的男人给自己洗衣做饭,一个精明的男人给自己家财万贯,一个最漂亮的暖床侍寝,那还不美死了。
想到这里,春晓看着眼前的电脑,又想到,还得要有个神医,负责一家老小的身体健康,充当免费的家庭医生,那才叫完美!
弄完所有的事情已经夜深了,今晚的病区没有病人打呼噜,电子时钟静悄悄地停留在凌晨1:45分,春晓感到了一丝困意,鼠标点击声停了下来,整个病区显得更安静了。
安静的走廊,隔着病房厚重的大门,整个联通护士台的大厅内仿佛只有她一个人的呼吸声。
眼前一片安静的走廊中只有小夜灯微弱的亮着,散发出恍若绿色的光影,令人无端生寒。
春晓上了许多档夜班,这是第一个令她忽然觉得害怕的时刻,明明今天下了场雨,夏天的冷空调已经关闭了,但她仿佛感到周围的空气温度正在急速下降。
电脑的冷光倒映在她脸上,她忽然有一种强烈的被窥伺感。
就像,就像是有什么东西,就在她身后。
她能察觉到自己只要一回头,就能和它面贴面,但还是忍不住地,小小的回过头。
豁——
空无一人。
她轻松松了口气,心脏落回实处,再转过头,可就在转过头时,她看到对面走廊中央站着一个人影。
并不是穿着病服的病人,也不是什么阿姨和家属,而是一个十分高大的身影,一身黑色,面庞雪白,仿佛有目光直勾勾地朝她看来。
春晓平生最怕鬼!
她断定!这绝对,他妈的是鬼!
“啊啊啊——!!!”
春晓放声尖叫了出来,惊恐地差点从椅子上摔下去,带有滑轮的椅子不断随她的动作后退,而就在她后退,那道黑色的身影正在一步步靠近,用飘的。
春晓几乎吓昏过去,只恨自己昏不过去,而此时即便她方才的尖叫有多大声,那些病房也没有一个人推门出来,一片安静,仿佛什么动静也没出现。
仿佛谁也不会发现这病房门外,护士台里的护士,正直面着一个恶鬼。
春晓牙关打战,猛地按到灯的开关,走廊的灯瞬间都被她打开。
万幸,这些灯都能开开。
但就在这灯光透亮的照耀下,春晓陷入了心脏失去节律的心律不齐中,甚至失语。
那,那,那男鬼,清晰显露出的面容,未免也……太过分了。
远处黑暗中仿佛与夜色融为一体的黑袍,在日光灯下显出了华贵的纹理,黑线纹绣的日月山川垂下,发以玉冠轻束,山眉海目,俊朗俊秀,通身风采翩然如风巅云澜。
彼其之子,美如玉。
彼其之子,美如英。
彼其之子,美无度。
春晓的目光一寸寸描摹着那男子轩然华美的容貌,为那身气度而赞叹,脑海中几乎一下子就浮现了诗经先秦中的这几句赞誉。当时初初读到,只觉得夸大,而如今才惊觉,这世间竟真有男子配得上,美无度。
在极致的恐惧后,直面极致的美色。那黑袍白面的模糊人影彻底显露出容貌后,她的恐惧仿佛瞬间消失,甚至开始觉得自己目前瞠目结舌的表情是不是不雅。
就在她沉默中,那黑袍广袖的男子,凌空飘来,双手揣袖,来到了护士台对面,垂下眸子,慢慢地看着她。
春晓脑内一片空白,眼睫飞快地颤动,“你你,你是?”
他抿了抿唇,雅黑的眉睫低下,衬得肌肤玉雪透着温润,有种云端公子踏下的仙姿温然。
“你是今晨死的那个,苏苏苏……”
春晓灵光一闪,却一下子想不起交班时候说的那个死掉的4床名字。
那男人顿了顿,喉结轻轻滑动,鬼仙鬼仙地,嗓音空冷:“对,吾叫苏朝。”
春晓缓解了一下紧张。
被她猜到了,这个时候出现的,很可能是早上才死的新鬼,看着古风飘飘的,多半还是个汉服爱好者,不过这么漂亮,死了真的怪可惜,换是她儿子,也得哭得眼瞎。
春晓擦了擦额头的一点细汗,还好她从小接受封建迷信的熏陶,她离他远一点,“人鬼殊途,你此时出现,是有什么未了的心愿吗?”
再漂亮的如玉公子,也是个鬼,脚不沾地,会索命的鬼。
那叫苏朝的鬼沉默了一会。
他低下头,鸦黑长发披垂而下,嗓音有些飘忽,令春晓怀疑自己的听力。
“吾……颇懂洗衣做饭,身后有些钱财,亦擅领兵作战,容貌……自认尚可。”
“不知,可能入你的眼。”
春晓觉得这番话有些耳熟,一时想不起来。
见她沉默,男鬼道,“你不愿?”
夜色寒凉。
“这位先生,您是在,求爱?”春晓表情有些僵硬,
夜半惊魂,原来是男鬼求爱,这剧本,她都要以为自己拿错女主的了。
她看着这只鬼过分纤长的眼睫毛。
难怪那些古代的酸秀才就爱写些古庙艳遇的聊斋,夜班疲劳,艳遇个美丽公子,确实挺解闷,但也仅限于解闷,“你有什么难言之隐尽管和我说,能帮的我都会帮你,不必以身相许。”
轻轻的女声落在寂静的病区内。
他不说话了,像是已经用光了社交能力的社恐,在沉默着。
春晓瞄了眼他,别开脸坐下来继续写自己的电脑,心不在焉地帮明天早班的人把一些活干了。
在此期间,鬼气森森又莫名端方如玉的苏朝鬼,一直站在那里。
悄无声息。
终于,社恐男鬼又说出了一句话。
“你饿不饿?”
春晓抬起头,他在袖子里掏啊掏,掏出一堆果子,又摸出一瓶果粒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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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渣女翻车纪事[H] 是个鬼的小宝贝(4)
春晓原本不饿,但是看着堆得高高的果子,还有眼熟的野甜果,有点心动。
市区里也有红色的甜果卖,但是很贵,她都舍不得吃。
但是这袖子里凭空冒出来的,她不想动。
“我不吃。”
“你爱吃的。”他推了推。
春晓手缩在毛衣袖子里。
苏朝又低下头,拿起果粒橙,准备打开给她喝,可是似乎不知道怎么打开,两只手硬掰,塑料瓶身都拗弯了。
春晓看不下去,抚了抚额头,“我帮你。”
于是接过果粒橙,给一米九的男鬼拧开了瓶盖。
名叫苏朝的鬼公子恍然,平直的唇角弯了一点弧度,询问:“你可想要,吾喂你喝。”
“不是很想要。”春晓婉拒。
“你稍作考虑。”苏朝捉着瓶身,眉头微微凝住,一脸端正,“吾从不喂人喝水。”
殊荣吗?
“我也从未被鬼喂过水。”
谈话陷入僵局。
尴尬中,春晓觉得自己有点太不给鬼面子,担心他恼羞成怒,狂性大发伤害活人,便想要开口缓解一下,对面就出声了。
“是吾想要喂你。”
他黯然收了手,将瓶子放在桌面,两只手回到宽松的黑色长袖中。
春晓忍不住吃了粒甜果。
他又轻轻说道:“你吃了吾的东西,便是答应与吾结成冥婚。死生逃不掉的。”
春晓诧异,“你真的诓我?”
浓眉大眼,似乎不太聪明的男鬼,竟然真的耍手段?
他转开脸,侧面的弧度完美得仿佛天神雕琢,长睫轻颤,嗓音空冷:“事已至此,你便对吾负责吧。夫妻一场,吾也不会亏待与你,你也不准许,亏待了我。”
他转过脸,形状漂亮的幽深长眸看着她,瞳仁并非眉发一般的鸦黑,而是带着一点琥珀色,像是冷黑在阳光下生出的一点虚无缥缈的暖色,有种奇异的温柔。
春晓指尖颤抖,“你这是强买强卖。”
他抿抿唇,“出于下策,你尽可怪罪我。过几日再爱重于吾,吾不怪你。”
春晓听完,觉得这会换个正常的女生这就是个标准的虐心虐身的言情剧本了。
但她是个见过大世面的快穿者,“你是打定主意要缠着我了?”
他不说话,别过头,颜面微微羞赧。
懂羞耻,还对姑娘家来这套,这个男鬼大概也是想脱单想疯了,“你今天才死,还有大把的时间去找女鬼凑对,何必急着找我这个生人呢?”
春晓叹了口气,好言相劝,“你父母应该十分富贵,哪怕托个梦,也能立马用纸给你扎个后宫团吧?”
他的神情恢复如常,垂着脑袋继续从袖子里掏东西,五花八门的吃的东西,那袖管像是个小超市。
春晓第一次被人用零食砸。
好半天,她默默妥协,不讲道理了,“随便你。”
他这才停手。
“吃。”他说。
春晓看了看摄像头,然后将零食堆往电脑后面推推,坐在椅子上开始埋头苦吃。
“喝。”他说。
春晓侧过脸,被他喂了口果粒橙。
苏朝一脸严肃地盯着她。
他坐着个椅子,一脸严肃地在她旁边,像个苦大仇深的陪读家长,盯着春晓不停进补。
半晌,听到他忽然幽幽叹道:“爱妻太瘦了。”
春晓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拆开凤爪咬了一口,辣得眼泪汪汪继续吃,“我现在刚刚好,还想要再减肥呢。”
这厮突然端起了丈夫架子,斥责:“胡闹!”
春晓翻了个白眼。
“苏朝。”她叫了一声。
他点头。
这男鬼撇去一身似鬼似仙的幽深气质,眉目清寒精致,淡漠如冰,禁欲又高冷,一点也不像个现代鬼。
她目光转了转,刺探,“既然你要娶我,是不是要和你父母说一声?虽然人鬼殊途,但也是要明媒正娶我才肯嫁的。”
他微微露出喜意,又顿住,半晌后,迟疑道:“好。”
“我要丰厚的彩礼。”春晓比了个圈。
苏朝点头,“允你。”
春晓吃饱了,见他还是揣着个果粒橙,端端正正坐在那里,眼睛眨也不眨,见她看过来,才将目光慢慢飘走。
“你可以消失了,你是鬼我是人,你不能影响我日常生活和工作。”
她看着他,似乎看出了他的心思,春晓又道:“你最好也别偷偷跟着我。”
“那我放一颗眼睛在你身上可以吗?”苏朝说着就要掏自己的眼睛。
苏朝动作自然得就像是家长给出门的孩子掏两块钱,春晓连忙拉住他,“你疯了。”
他茫然地睁着眼睛。
“算了。”她放弃。
……
出夜班的时候外面还在下雨,春晓站在楼下,夏末的细雨有些朦胧,天光暗淡,随着扑面而来的细雨,温度会逐渐下降,一直到秋天的来临。
雨外行人匆匆,春晓慢慢撑开伞,冷风刮着她薄薄的裙角贴着小腿。
苏朝的目光落在她那截白皙的小腿上,纤细又脆弱,可以看到淡淡的血管,像是白玉一般莹润的白皙在雨中更为娇嫩。
“要到伞下吗?”她低声了一句。
伞下是一张微微侧过来的脸,小巧漂亮,眉目俏然,红润的嘴角带着淡淡的弧度。他不擅长欣赏人群相貌,但是眼前人真是无处不生在他最心动的地方。
他伸出手,示意她牵。
春晓扭过头就走了,走了好半截,发现男鬼没有跟上。
隔着潇潇细雨,他站在远处,凌然清举的身影有些委屈。
于是只能回去拉起他的手,重新步入雨帘。
春晓在公交站买了两杯奶茶,给了苏朝一杯,一人一鬼各捧着一杯奶茶,坐在站台等公交车。
他静默地捧着,温热的奶茶一点也温暖不了他的手心,他悄悄蹭蹭指尖,仿佛方才牵手的触感还留着。
——
晚上到家。
春晓蹲在厕所里,看着玻璃门外静默不动的身影,憋了半天,说不出话。
久久听不到她说话,苏朝又不知道这门内是什么地方,有些急躁的声音传来:“春晓,你在做什么?”
“……拉屎。”
春晓被他盯得,屎都拉不出来。
玻璃门另一边沉默。
春晓毫不介意跟外面那个看起来高洁典雅的美男鬼讨论屎尿屁,“你能不能离我远一点,我拉不出来。”
苏朝的身影动了动,半晌,轻声道:“春晓,需要吾助你吗?”
春晓:“……”
春晓:“我谢谢您,但不需要,拜托您走远一点,我会害羞。”
这样说,苏朝便有些懂了,他走远了,走到春晓的床边,伸手摸了一下。
当春晓终于神清气爽地走出来,就看到某个男鬼正背对着她,认真盯着她的床。
当春晓走到床边,苏朝睁开眼睛:“婚前如此,不好。”
说着退开两步。
也不知这男鬼满脑子刚刚装了哪些黄色废料。
他顺手压了压枕头,将春晓端起来,放到床上,盖好被子,坐在床头,盯着她,“你睡吧。”
他关了灯,但是视线顽固存在。
春晓便也睁着眼睛。
他道:“你若是睡不着,吾可为你讲故事,哄一哄你。”
于是他开始讲鬼故事。
春晓开始怀疑他偷师过她奶奶,甚至青出于蓝。那些灵异怪谈被他用淡雅的古法腔调讲出来,又是无头将军,独活小将,临阵逃兵,又是战道夜半嚎哭,刑场白影……
等等等等,给春晓吓得瞬间精神,但又诡异地在他平缓无波的语调下,睡了过去。
大概这就是从小被奶奶熏陶过的影响吧,鬼故事对目前的春晓儿来说,确实助眠……
尤其是听鬼来讲鬼故事……




快穿之渣女翻车纪事[H] 是个鬼的小宝贝(5)
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快要黑了,出夜班的身体即便在补足睡眠后还是很困重。
春晓揉了揉眼睛,刷完牙走出来,餐桌上端端正正掰着一份早餐,热气腾腾的蒸饺豆花和一杯奶茶。
春晓抬起头,看到苏朝坐在椅子上,黑袍广袖,正拿着一份都市晚报在看。
春晓看着塑料餐盒,挑了挑眉坐下:“这是哪来的?”
苏朝面不改色:“买的。”
“你不是说你颇懂洗衣做饭。”春晓拖着下巴,慢慢拆开盒子。
苏朝放下报纸:“这并不难学。吾曾见过,不算难。”
本来他想试试,可是不懂厨房如何使用,更不知道如何获取恰当的食材,遂暂时放弃。
春晓吃着美味蒸饺。
他又道:“昨夜,吾给……我的父母托了梦。她们愿意主持我们的婚礼,并许诺予你一笔丰厚的彩礼。”
顿了顿,他又道:“吾的葬礼,在四天后,你可要去?”
参加新婚亡夫的葬礼?
春晓埋头喝豆花,装作听不见。
“所以吾只让她们准备彩礼,并未允诺她们打搅你。不过明天她们会要见你,商量婚礼细节。”苏朝想了想,道:“关于成亲,吾的想法是,后天便是极好的日子。”
春晓:“……”
您头七还没过,就急着娶媳妇吗?
出租屋小客厅内的桌椅对他来说有些窄小,宽大繁复的黑袍披散在椅子上,广袖层迭在腕间,他微微低头,手中抛下几块卜子,莹润的材质滚落在聚乙烯塑料桌面上,他用指尖拨开,“没有骗你,你可以自己来看,卦象极好。”
苏朝抬起头,眉目间有淡淡笑意,“你来看看。”
春晓:“……,我看不懂。”
苏朝默了默,将桌面上的东西收回袖子里,“无碍,吾慢慢教你。”
春晓并不想学这些封建糟粕,她叁两口吃完了饺子,将垃圾丢了,掏出手机接驳人类社会的社交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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