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渣女翻车纪事[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小斯暖
春晓立马迎合上男人的手指,无力地弓着腰,“饶了我,啊啊啊,先生,不要这么用力会坏的……饶了我吧求求您……啊啊啊啊唔啊……”
男人的攻势却更加凶猛起来,几乎将她的呼吸夺走了。
求饶根本没有用,这个骗子!
春晓到后面完全放弃了挣扎,本以为是来嫖金主的,却是被金主操透了。
“说着不要,小春儿。”金主大人握住了春晓的右乳,微微用力揉捏收紧,拇指毫不留情地擦过硬挺的乳尖,“一双腿儿倒是将我夹得紧,小屁股也送得勤快。”
男人重重地应着春晓弓起的腰身,将灼热的硬物插了进去,肉体撞出激烈的水声。
男人饱染情欲的声音,听起来沙哑有磁性:“小丫头是在虚张声势地同我撒娇,还是……只是单纯的骚呢?”
春晓被磨得掉眼泪,那入侵的硬物顶着她最敏感的软肉高速撞击,绷紧了脚掌,穴道无助地收缩着想要将它排出去,却丝毫不能影响到他的节奏。
“叫嚷着吃不消了,可这小嘴却咬着不放。”墨发低垂的金主指尖扫过结合处,置于唇间舔了舔,“可真是情愿死在我的胯下了?”
春晓也控制不了自己,明明脑子告诉自己已经到达了极限,身体却在男人狂风骤雨般的侵占下,战栗得持续高潮着,脑海满是空白的一片,根本没有理智可言。
春晓无助地伸手去抱他,泪汪汪地弱下来,“你不要说话了,不要说了。”
男人顺从地任她抱住了脖颈,贴首厮磨着,果然不说话了,一声不吭地狠插猛干。
一时室内只能听到高频率拍打的水声,间或着女人尖促的呻吟,那看起来造价不菲的大床也在摇晃。
……
春晓在进入酒店时不详的第六感果然没错,她被这个男人囚禁了。
男人似乎为了弥补前十六年的损失,无法辨认出时间的这日日夜夜,春晓像个性奴一样被他囚在床上,小穴里时时刻刻灌满了男人灼热的精液。
春晓无法判断自己是否已经被这个男人完成了授精,只觉得人生绝望。
这辈子竟然不是完成任务自杀离开,难道要当真死在这不知名的男人的床上吗?
活活被干死,未免太过屈辱了。
“屈辱?”
男人此时正在缓缓摘下始终戴在食指上的一枚玉石戒指,微微侧目看来,“你觉得屈辱?”
春晓已经分不清是自己说出心声,还是这个老男人有读心术了,裹着被子翻了个身,撅着屁股对他,一句话不说。
男人身后连着被子,将她翻了个面,盯着她的脸:“你在不高兴?”
春晓昂着布满吻痕的脖颈,怒吼:“难不成你成天在这个空空荡荡的密室里,能高兴的起来?”
男人安静了,抿了抿唇。
春晓一动,便感到一股黏液从腿间留下,是男人灌满她子宫的浓精淌下来了。
干……和她不一样,金主大人好像是高兴的……
春晓悲愤了,“我要自由,即便你包养了我,也不能限制我的人身自由!”
看起来一点也不老的老男人认真观察了春晓的表情,半晌缓缓道:“我以为,这几天,你很喜欢的。”
说着,金主大人食指和中指同时迅速插入了春晓的蜜穴,准确地按住了她的敏感点,恶意地戳揉,不出所料地听到了她难耐地娇喘出声:“你看,你很喜欢。”
男人一副你为什么要无理取闹的无奈表情。
春晓觉得她和金主之间,必定是有代沟的:“先生,您今年多大了?”
金主大人眼神飘忽一瞬,转移了视线了,慢吞吞将手里摘下来的玉指环穿在一条细细的链子上,然后圈住春晓的脖子:“给你戴个项圈。”
“这叫项链!”春晓纠正男人的错误用词。
金主哦了一声,将项圈扣紧,在春晓脖颈又留下一块红印:“以后你就是我一个人的小母狗。”
春晓:……,这男人是真的把这个当项圈。这十六年来,怎么就没发现他有抖s属性呢?
春晓想要扯扯链子,在金主严肃的视线下,只能收回了手,别扭地别过脑袋:“算算年纪,先生怕不是快五十了吧?”
男人果然又不说话了。
春晓突然感觉自己似乎抓住了他的弱点,还想继续叛逆,就被打了屁股。
“乖一点。”
金主大人大掌在春晓臀肉上扇了扇,而后将她摆成一个跪趴在床上的姿势,托起她的屁股,两手揉开臀肉,粗长的肉棒猛地挺身送到了最深处。
春晓被猝不及防地操得一冲,要不是男人牢牢掐着她的腰肢,就要被捣冲到了床头。
金主微凉的指尖从春晓的尾椎骨滑到后颈,轻轻地掐住她的后脖,缓缓用力:“我的春狗儿,让我再入一回,明天送你去外头放风。”
春晓被操得喘不上气,心底里发誓,明天一逃出去,就和这个狗男人断绝关系!
抖s男人就是畜生!
男人的腰肢摆动得又凶又猛,等再次喷射而出时,春晓已经哭叫着被灌满了娇小的子宫,张大嘴巴,差点翻了白眼。
“到底是太弱了点。”金主抚了抚女人额头汗湿的发丝,轻轻落下一吻。
搂着她睡了过去。
——
第二天醒来时,身边已经失去了那个男人的身影,春晓像是做梦一样被管家蒙住双眼,再次送上豪车,离开了这里。
一路迷迷瞪瞪,不影响春晓下意识顺从心意将金主的全部联系方式拉黑删除一条龙,她是真的被日怕了。
直到下车站在小区门口,春晓才瞬间清醒。
天杀的冻死她了,她的棉毛裤丢在酒店了!
(我还以为上上章就要有人问啦,为什么春晓会认不出圆圆就是浮白渊呢?????w??)???
这是为什么呢……其实原因挺简单的……后面会顺带提到,不是什么大秘密,算是恶趣味的伏笔
顺便,这篇文男主全处的哦,所以金主大人…( ???????? ))
快穿之渣女翻车纪事[H] 母亲,你看我(9)
春晓抱着手臂,顶着寒风回到家里,发现家里一团糟。
春晓开了灯,脸黑了下来:“春昭,你他妈带人在咱家蹦迪了吗?怎么搞成这个鬼样子?”
屋子里家具位置被挪动,桌子都被推翻了,春晓的房门大开,里面的衣柜和床都是乱七八糟地像是狗滚过。
本木木坐在客厅地板上的少年自从听到钥匙开门的声音,就保持着一个姿势,呆呆地盯着春晓虎着脸走进来,就连她发火,都像是充耳不闻。
春晓拎起脚边一只抱枕甩过去:“你傻了吗?”
只是几天没回家,这孩子的自理能力怎么这么差?不但家里乌七八糟,整个都像是霜打茄子,头发像鸟窝衣服也皱巴巴。
春晓气不过骂了两句,还没说狠话,就看见那愣愣坐在地板上看着她的少年,忽然眼一红,啪嗒啪嗒掉下了眼泪,呜呜呜地揉着眼睛哭。
自从小春昭开始发育后,身高和肌肉突飞猛涨,从小区的软包子逐渐升级成方圆百里都有名的小霸王昭哥,春晓已经十多年没看他哭过了。
男孩子泪珠子扑簌簌地掉下来,用手背擦着,看起来惨兮兮的。
春晓也骂不下去了,叹了口气,走了过去。
“怎么了呀,谁欺负你了?”
不等春晓走到面前,春昭从地上爬起来,揪着春晓的衣领,一把将她带进怀里,紧紧地抱住,就差将她活活勒断气。
少年的嗓音还带着哭腔,却又咬牙切齿地:“你他妈这几天去哪了?不知道和我说一声的吗?你要将我活活气死嘛?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儿子……”
常年打篮球,十八岁的少年已经长到一米八七的高个,春晓在他怀里简直像只无力反抗的小鸡崽,扑腾了好一会才钻出脸来回答:“有点私事嘛……你快要把我捂死掉了啊!”
春昭狠狠抹了抹眼睛,眼眶红红地瞪着,打量着春晓:“你去哪了?”
春晓不太好意思让儿子知道自己被包养,去陪金主了,毕竟不光彩,担心影响男主的心理健康发展,于是挠了挠头发,支支吾吾了一下,一皱眉头:“小孩子不要管大人的事情,今天不上课吗?你怎么还在家里面?”
春昭抿着唇,怒火一下涌了上来,瞪着瞪着,却又强自压下一大半:“要不是明天就是我的家长会,你是不是还打算在外面鬼混?”
“什么叫鬼混?”等等明天是家长会?
也就是说,她其实被金主大人锁在床上度过了一个礼拜。
老男人的肾真好……
春晓上下打量了一下春昭颓废的样子,良心久违地痛了一下,“乖宝,你吃了么?要不要我给你下碗面吃?你先去洗个澡收拾收拾?”
春昭猛地回过神,抬手拎着自己领口闻了闻味道,嫌弃地皱紧眉,却嘴硬:“你嫌弃我?”
“怎么会怎么会?”心虚状态下的春晓格外好说话,踮起脚抱了抱乖儿子,“昭儿去洗澡澡,我给你做饭饭。”
春昭这才哼了一声,跳着钻进了浴室。
春晓很少下厨,她的手艺并不好,春昭还小的时候两人的伙食基本靠外卖和做饭阿姨,后来春昭长大了,就学会了做饭,后来基本包揽了家务,是个十项全能的好孩子。
春晓慢吞吞地煮开水,将面条下进去,那边春昭已经迅速洗完澡,然后叮铃咣当地开始打扫客厅,收拾房间了。
春晓抱着胳膊往外看了一眼,看到了男孩弯着腰,撅着翘臀迭衣服的背影,不仅感叹这种古早言情文学里的男主角可真是贤惠可人,上得厅堂下得厨房,穿衣显瘦脱衣有肉。
虽然没有看过春昭脱衣,但是以春晓的阅历,估摸着她家小春昭绝对是公狗腰马达臀。
忽然,那边迭完衣服正在埋头拖地的春昭少年,猛地回过头来,满脸通红:“你他妈盯着老子屁股干嘛?”他从窗户玻璃倒影里看到女人一直盯着他的屁股和腰看。
春晓缩了缩脖子,嘴硬一下:“瞎讲!没大没小的。”
“你的面要糊掉了!”春昭驻着拖把,直起腰。
春晓连忙去看自己煮的面,果不其然,已经糊了。
可惜春晓并没有补救的厨艺技能,只能忍着春昭少年啰啰嗦嗦的念叨,站在旁边看着春昭洗了锅,重新刷碗打蛋煮水下面切葱花。
老母亲一颗心都要碎掉了:“春昭,你好烦啊。”这个少年真的是从小到大都是唠唠叨叨的,一句话能用十句话说,就坚决用二十句来表达。
“好啊,你嫌我烦了?”春昭一菜刀砍在砧板上,“一点家务不干,成天在外不见人影,就知道躺吃等喂,全家的活都我一个人干了,还得要辅导自己做功课写作业保持全校第一给你挣面子,你他妈还来嫌弃老子啰啰嗦嗦?春晓你有没有心啊!”
“对不起我错了。”春晓低头,算了,这个男人是衣食父母,她惹不起。
春昭气呼呼地转过头,继续煮饭。
饭桌上,春昭咬着筷子,突然伸脚,踢了踢春晓。
“干嘛啊?”春晓抬起头。
春昭一脸别扭:“你是不是因为我不是全校第一,不高兴了?”
春晓睁大眼:“啊?”
春昭扭过头,“你要是觉得丢脸,明天家长会就不要去了,我会和老师解释。下次家长会,我还会第一名!到时候你再来……”
“我像是那种在乎那些虚名的人吗?”春晓给春昭夹了颗蛋,“好好吃饭。明天家长会,就算你不是全校第一,你妈依旧是全校第一靓的辣妈。”
春昭看着她,咬了一口蛋,噗嗤笑了。
——
第二天,出现在儿子家长会的春晓,才知道自己的flag实在立早了。
不但在春昭班级外,那条被学生站满的走廊见到了那位援交的少年郎圆圆,甚至在第一排的位置,见到金主大人的后脑勺。
那么问题来了,金主大人为什么会出现在高叁生家长会?为谁来的?
金主大人有孩子了吗?
春晓心头一紧。
然而不等春晓弯下腰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就见走廊外那个高挑的白皮少年圆圆缓步走进了教室,恭恭敬敬地叫了金主大人一声。
——“爷爷。”
春晓:操了……
这他妈是什么情况?
世纪修罗场?现在当场去世脱离这个世界还来得及吗……
(免*费*首*发:σ.om [σσ.νp])
快穿之渣女翻车纪事[H] 母亲,你看我(10)
金主大人的后脑勺并没有因为那声爷爷转过来,而是淡定地摆了摆手,那严肃着脸的圆圆少年张了张嘴,又垂下了头,回到了走廊外面。
“邦邦”
春晓坐的位置是春昭的座位,靠着窗,此刻春昭少年正站在窗外敲着玻璃。
等到春晓打开窗,这少年便将脑袋伸过来,一脸神秘兮兮地嘀咕:“看了没有,那个小白脸,那个高高的小白脸就是抢了我第一名的狗比。他还想抢你儿媳妇呢,是不是长了一张欠揍的脸?”
春晓看着那个“第一名”半晌,沉默着点了点头,可不是欠揍吗?不仅是抢你第一,抢你媳妇,还想要上了你妈呢……
春昭少年握紧了拳头:“迟早弄死他!”
春晓看了一眼金主的后脑勺,觉得自家儿子弄死金主的孙子,难度系数有点高,但春晓还是相信作为男主角,春昭日后狂霸炫酷吊炸天的能力的,于是跟着握了握拳:“有梦想谁都了不起!”
春昭:“……”你他妈会不会聊天。
春昭砰地将窗户关上,强行结束聊天。
春晓只能乖乖将目光回到讲台上,听那女班主任情绪激昂地发表高叁百日誓师讲话。
春晓的目光一直悄悄往第一排的金主大人身上飘。
在一众灰扑扑的学生家长中,一众朴素的中年男性和普通的中年妇女里,一身材质优良唐装的男人显得格外格格不入,背影挺拔,黑发柔顺,肤色如玉,那常年养尊处优浸染出来的气质,切实体现了鹤立鸡群四个字。
春晓无法置信,金主大人的孙子竟然会在公立高中读书!金主大人的孙子竟然贫困到要去卖淫的地步!这到底是人性的沦丧,还是道德的扭曲?这其中有着怎样曲折离奇的豪门阴私?
春晓正在脑中悄悄排演着豪门恩怨剧本时,不曾发现窗外的圆圆一直盯着她看。
家长会是在一大早召开的,争分夺秒,利用的早读课时间,所以有几个喜欢赖床的学生还捧着路上买的早餐,趴在走廊栏杆上,一边瞅瞅教室里的人,一边看看楼下生机勃勃的花坛树木吃早饭。
春昭旁边也有个小弟在吃早点,大冷的天,这群少年们卷着蓝白校服的衣袖,倚着栏杆吹着风,像是丝毫不会觉得冷一般。
小弟正在扣煎饼果子里面的花生米,嘴里面还在和大家分享今天路上看到慕校花的经过,忽然看到自己身旁懒懒的昭哥忽然暴跳起来,狠着脸就冲了出去。
小弟嘴巴里的饭都没咽下去,就看到昭哥和那个转校生干起来了。
浮白渊下意识闪身,躲过侧方踢过来的一脚,冷着眼看过去,发现是那个女人的儿子。
春昭一脚没踢中,上前一步挡在了浮白渊面前,眉眼凶狠,像只护食的小兽:“你他妈往哪看呢?自己没妈吗,盯着别人的妈?”
浮白渊看向春晓的视线被挡住,眸光阴沉地看着这个挡在他面前的少年,“闪开。”并不想和他多说一个字。
“你他妈想干架是吧?”春昭狠狠在旁边墙上了一脚,身后才反应过来的少年们立马围过来。
这群少年都是本地人,和春昭一块长大的,平日里都是厮混在一起,不爽这个一来就抢了风头的转校生很久了,早就想要干一架了。
弟兄虽然不明白昭哥发怒的点是什么,但还是蛮横地选择站队,“你小子怎么惹我们昭哥了?”“别以为老师护着你就了不起,信不信就算你妈在里面,我们照样打得你你妈都认不出你。”
她原本就认不出我。
浮白渊提了提唇角,黝黑的凤眸微眯,舌尖顶了顶左颊。
少年们挨个放完狠话,那个侧靠在栏杆上的高个男生忽然站直了身子,浮白渊挑了挑,“那你们就一起上啊。”丝毫没有优等生的乖巧模样,浮白渊猛地踹出一脚直直朝着春昭的方向。
春昭一躲,愈发怒了:“操,你妈死了!”嘴巴里不干不净地少年们,立马涌了上去。
天朝的人群有一个十分奇特的特性,哪怕是在多么拥挤的场所,即便整个走廊已经被几十名学生占满了,一旦中间有人在打架,大家都会十分自觉缩减空间,总能给勇士们留出展示的舞台。
当发现群架的中心人物,竟然是前任校草和现任校草,人群发出哗然一声,紧接着男生女生们交头接耳掏出手机奔走相告,整栋教学楼轰动了,围观的人群四面八方赶来,就差没把这一层楼的栏杆挤塌了。
当老师发现外面似乎有冲突事件,已经无法穿过这重重人墙了。
直到上课铃响,这群青春期的少男少女们,才意犹未尽地散去。
而此时,中心场地里四个少年倒在地上哀嚎着,春晓藏在惊呼的家长们后门,看到自己的宝贝儿子竟然被人骑着打。
太惨了,春昭少年那标准校园言情甜剧里阳光帅气的脸蛋,此时青一块紫一块,即便局势一边倒,还是奋力搏斗着,想要将摁着他的少年摔在下面,眼睛都红了。
而那个骑在春昭上面的黑发少年,一脸狰狞的狠意,却丝毫没有影响那张面孔的精致绝美,赫然是失足少年圆圆。
圆圆一拳挥在春昭脸上,不断地问:“服不服?服不服?”“你是不是废物?是不是废物?”
似乎春昭承认他服了,只有他承认自己是废物,圆圆才会停下拳头一般。
春晓是个极其护犊的性子,只要是她的人,她的东西,无论对错都绝对不允许别人欺负。
根本顾及不了金主就在附近,这个圆圆是金主的孙儿,春晓立刻红了眼睛,随手捡起课桌上一只文具盒。
“给我滚开!”春晓用了最大的力气,狠狠地将铁皮的文具盒朝那个少年砸了过去。
坚硬的文具盒飞过来时似乎出现了一道慢动作,那个少年在听到声音的那一刻便顿住了动作,而后缓缓扭过了头,傻傻地看着春晓,不躲不让地仍由那只文具盒磕在了他的额角。
几乎是瞬间,文具盒掉落在地上,鲜血也从他的额角汹涌地淌了出来,那张漂亮得惊人的脸庞迅速被染红了一半。
察觉到浮白渊松懈的春昭迅速抓住机会,用力一翻身就将他从身上摔下去,而后掐住他的脖子就要狠狠挥下一拳,然而在看到他满脸鲜血时,带起拳风的拳头又在他的脸侧停下。
春昭呸了他一声:“今天饶你一条狗命。”
躺在地上的黑发少年即便鲜血流入了眼睛,也没有将目光从那个满脸冰冷的女人身上挪开。春昭起身离开时,似乎听到轻轻的一声,“怎么这么偏心呢……”
春晓丝毫没有在意地上少年的死活,在春昭跑过来拉住她的手时,便心疼地看着他满脸的伤,不停地问他疼不疼,要立刻去医院。
高叁1班的班主任几乎要被这样的熊家长气笑了,抱着文件夹的女班主任快步走到浮白渊身边,要将他扶起来,可是浮白渊挥手躲开了她的手,自己撑着地面,稳摇摇晃晃地站直了身子。
女班主任推了推眼镜,又走到春晓母子面前,面色很难看:“这位春昭妈妈,关于学生之间的冲突,学校自己会调解,家长怎么可以对旁的同学动手?他还是个未成年的孩子。况且,为什么会打架,也没有弄清楚原因。”
“原因?”春昭按了按刺痛的唇角,被偏爱得有恃无恐:“原因就是我看这小子不爽咯。”
班主任被气得磨了牙:“春昭同学眼里还有校纪校规吗?十几年寒窗苦读,难道就不懂得是非道德?”
春晓不乐意了,说春昭别的都可以,但要是说她家根正苗红的男主不懂仁义道德,她就不服气了,“我说这位老师,这哪里是小孩子打架,分明是我家昭昭被旁人欺负了。当时你们都不肯出手拦着,我要是不动手,难不成看我儿子被别人打死不成?学校就是这么教书的?教出这么一个殴打同窗的,不懂是非道德的恶人?这种人日后进了社会,会造成怎么样恶劣的影响?你们学校需要负责任!”
班主任简直要被这样的熊家长气吐血了,嘴唇抖了好半天,才算找回一点话,转头看向在人群外,一直沉默的人,“与其和我讨论学校的教育问题,春昭妈妈不如和浮白渊同学的爷爷好好探讨一下,关于浮白渊同学的人身伤害问题。”
班主任是对付不了这样的熊家长,只能靠别的家长来以毒攻毒。
人群自动为这位“爷爷”让出一条道。
这个男人自从进入班级就引起了这群在社会摸爬滚打多年的老油条们的注意,无论是那一身气度,还是那冷清贵气的容貌,包括教室最后面站着的五个黑衣保镖,都彰显着,这个男人和他们并不是一个社会层面的。
面对着人群的开道,沉静坐在桌椅上,本来支头看着春晓的男人目光动了动。
浮雍缓缓起了身,黑衣的保镖们自然地跟在他身后,一同慢慢地走了过来。
周围的人群顿时屏住呼吸,不约而同地觉得,这对嚣张跋扈的母子俩,这回踢到铁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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