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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渣女翻车纪事[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小斯暖
春晓可气笑了。
浮白渊还在继续:“倘若我死了,母亲大概就要成为第一嫌疑犯了吧。”
春晓双手抱胸,“刚才谁在床上口口声声,说他不会要我当杀人犯……”
娇弱的少年直接打断她的话,眼眶里有一汪水液,泫然欲泣地看着窗外的景色,“就让我死了吧。”
春晓又要开口,身后忽然传来轰然一声。
两人猛地转头看去。
只见随着那扇门轰然倒地,淡淡飘起的烟尘中,两个黑衣保镖退后,那个一身玄色唐装的男人缓缓走了上来,凝眸看向房中的两人。
此时的房内还有未散去的情欲气味。任谁都能猜到发生过什么。
浮雍就这样走了过来。
高大的身影慢慢走到坐在地上倚靠着床头的浮白渊身前,忽然抬起手。
重重扇了他一巴掌。
“逆子。”
浮白渊被打得偏过头去,唇角落下一缕血丝,一声不吭。
屋内一片沉寂。
身后一名保镖递了一张帕子,浮雍眼也不抬接过,缓缓擦了擦手,将脏帕子丢在了浮白渊身上。
“凭你,也敢碰你的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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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渣女翻车纪事[H] 母亲,你看我(14)
春晓坐在昔日金主,原来是亲爹的浮雍的车上,看着救护车停在楼下,大气不敢出。
刚刚看到这个男人教训儿子的场面,让春晓想起了被强制辅导功课的恐惧。
春晓不说话,男人也不说话,司机却缓缓发动了汽车,豪车稳稳地起步。
终于,春晓忍不住了:“我想要回家。”
男人摘下鼻梁上温文的金边眼镜,放在了旁边的柜子上。
春晓继续道:“我要回去看看春昭,他一定在家里为我担心。”
浮雍偏过头,看着她。
春晓便说不出话了。她看不透这个男人,剧情之外的人物,她一点也不了解。
“他干得你爽吗?”
春晓一个大喘气,差点没嗝过去,大哥您说啥?
春晓想过再次见面金主会对她一百种可能反应,但是金主大人的反应永远出乎她的意料。
这个问题太难回答了。作为母亲被儿子强暴,应该表现出愤怒与痛苦,但问题是春晓就没有拿原主的孩子当自己的崽,演戏的最佳时机是在别墅的时候,现在也来不及了——更何况还真蛮爽的。
见春晓耷拉着脑袋不吭声,浮雍忽然拉住了她裹在身上厚厚的羽绒服。羽绒服扣子一齐崩掉,春晓像只被剥了壳的小松鼠,整个人从羽绒服里掏了出来,被掐住咯吱窝骑跨在他的大腿上。
加长豪门的内部空间很宽敞,但是这个姿势未免太羞耻,春晓推着浮雍想要下去。
似乎不满意春晓的挣扎,浮雍直接压着她的屁股,将她又往前送了送,隔着薄薄的布料的阴户,一下子贴住了男人胯下蛰伏的巨物。春晓不争气地一下子软了腿。
“这……这是在车上……”春晓紧张地瞥着驾驶证和后座之间的隔板,那边的司机还在开车。
浮雍瘦长的指尖穿过春晓被迫大张的腿间,摩挲在那私密的部位,成熟的男性嗓音埋在春晓的脖颈,“放松。就算你叫破了喉咙,他也听不见。”
浮雍吻在了春晓被浮白渊咬破的齿痕上,已经长合的血痂在男人温热的唇瓣下产生酥酥麻麻的痒意,春晓忍不住扭了扭身子,低低呻吟了一声。
春晓到底是对这个男人了解太少,就在她放松下来的时候,男人像是看准了捕猎时机,张开嘴巴,狠狠地沿着那道齿痕咬了下去,鲜血瞬间涌了出来。
“啊唔……好痛,不要。”春晓一个劲地捶着浮雍的肩膀,想要从他的口下挣脱出来,却丝毫无法撼动他。
男人缓慢地吞咽着她的血液,又轻柔地舔舐着那块肌肤,再抬起头时,那张原本雍容斯文的脸,配上血染的唇,像是撕下了假面的菩萨,幽幽的眸中泛着淡淡的蓝光。
“我的小母狗,叫旁人留下了印记,主人很生气。”
抖s生气了。
春晓实在捋不清当下混乱的局面,男配们像疯了一样,一个都不走自己的人设。
“你应该早就猜到了,我不是你的女儿。”春晓捂住脖子,细细的眉毛皱了起来。
“嗯。”浮雍捏住春晓耳边滑落的一缕发丝,在手中卷了卷。
“可是这是你女儿的身体,你亲生女儿!”春晓直接挑明,破釜沉舟,“你这是在犯罪。”
“嘶——”春晓的那缕头发突然被扯紧了,痛苦令她被迫地朝着男人的手掌,凑上脸去。
浮雍收紧了手里的头发,拉了拉,“将我的裤子解开,乖。”
“我不要。”春晓才从浮白渊的床上下来,血气方刚的少年操得太狠了,到现在还是不舒服。
牵着那缕头发,男人顺势捏住了春晓的脸颊,两颊软软的肉团起,浮雍丝毫没有怜惜地将它掐出红印,挥手将春晓摔在了黑色的真皮座椅上,“看来主人对你好过头了,小母狗恃宠而骄了。”
春晓翻身想要爬起来,却被男人用脚踩住了腰,微凉的手掌划入腰侧,顺着紧身裤的裤腰,猛地将她的内裤连同外裤一同拉了下来。
车内的空调是恒温的暖风,春晓趴在座椅上,被浮雍用脚踩住了后腰,两只脚还在地上,扒开后暴露出的臀部翘在空气中,微微的粉红色。
被人踩在脚下的感觉很不好受,虽然隐隐约约猜到了这个男人有些凌虐的性癖,在猝不及防的一鞭抽在臀部,带来清脆的一声后,春晓还是不可自制地激烈挣扎起来。
踩在春晓背后的脚愈发用力,浮雍又挥下一鞭,娇嫩的臀部出现两条红痕。
这应该是特质的皮鞭,声音响亮,却不会带来什么痛感,但春晓还是忍不住地叫了出来,她一点没有m嗜好,“你他妈想要玩sm找别人啊,我没有这个爱好!操……”
连着挥下了四鞭,男人用皮鞭坚硬的手柄擦着春晓的臀缝,一寸寸挪到下方柔嫩的蜜口,凹凸不平的质地摩擦着最敏感的女私。
浮雍握着皮鞭的一指插入了春晓的阴道,声音依旧温文沉稳:“为父从前没有这方面的需求,你勾引了我。小春儿实在太骚了。”
“我不是你女儿!”春晓埋着头,喉咙哼出闷闷的声音。
“可以是。”浮雍俯身捞过了春晓的脸颊,薄薄的唇压上她的唇瓣,温柔地和她接吻。
春晓无比后悔十六年前怎么就失了足,惹上了这么一个变态。
怪不得后面会脑癌晚期!现在脑子就不是正常人能理解的。
“骚狗儿的水,流了很多。告诉我,浮白渊的精液,是不是还在里面?”
春晓尽力清理过自己,但是有没有残留这种事谁也说不准,只能回家再次避孕药。
“不要紧,主人给你洗干净。让春儿的小子宫,装满了我的精液,一滴都不允许你流出来。”
男人缓缓解开扣子,释放出早就蓄势待发的阳物,在春晓的穴口蹭了蹭,便一寸寸势不可挡地撑开了她的阴道。春晓被撑得仰起了脖子,双手抓住座椅想要逃走,却被男人察觉了意图,一把捞过腰肢,带着狠狠往后一拽。
春晓被迫迎上了那粗硕的肉棒,眼泪瞬间滚落了下来,“我错了我错了……你放了我吧,不要再折磨我了……啊不要……唔。”
男人抽送得温柔,但那狰狞男根却注定无论他怎么温柔,对女人依旧是一场透彻蚀骨的销魂,窄小的穴道被迫张开,湿哒哒的水液从两人相接的地方流下。
浮雍常年用来批示文件,品茶书法的手掌此时握住了春晓的乳房,用力地揉捏着。春晓用力地喘息着,仿佛下一刻便要失去呼吸,节律一次次被打破,欲生欲死不过如此。
春晓全身脱力地被抱着,回到了最开始的姿势。男人端坐在座椅上,只有裤子解开,露出一根青筋毕露的粗焊肉棒,春晓赤裸地骑跨在男人身上,被他捉着腰,一寸寸用小穴吞下了他凶悍的雄性骄傲。
“我要死了……唔啊啊啊……浮雍浮雍浮雍……求求你……”
即便是在做着极为下流的事情,浮雍依旧神色温和 ,握住了女人拒绝的手,轻轻吻着,“我爱听你喊我的名字。乖,主动来用你的骚穴含着主人的屌。”
春晓撑着身体吞了几个回来,实在一点力气没有了,瘫软了下来。
浮雍无奈地叹了口气,抚了抚春晓的脸颊:“一点用没有,只会哭。拿你没有办法。”话落,压住了春晓的臀部。
男人看起来斯文贵气的手臂意外地有力,春晓惊叫着被他抬起了臀部,整个人在他的手中疯狂地抬起下坠,那柔嫩娇气的小穴几乎被他插透,过于深入的姿势令那粗硕的肉棒一次次地进入了子宫中,狠狠操干上无辜的宫壁。
这下真的要死了,春晓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呜咽着几乎被浮雍玩坏了。
太快活了,是令人飞蛾扑火一般不能自已的快感,几乎失去了所有理智。
……
春晓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是在一间装修异常华贵的卧室,无论身下的大床还是周围的家具都显示主人的地位,春晓闭了闭眼。
“醒了就不要装睡。”
春晓看过去,在窗边喝茶的果然是浮雍那个抖s变态。
春晓扭过脑袋不看他。
浮雍微微挑起眉头,将手中的杯盏放下,含笑看着床上将自己裹起来的人,“是不是不和你说清楚,你永远无法接受我。”
窗外清晨的微光落在男人身上,春意在窗外簇发,男人的桌边还有一束带着露珠的鲜花,娇嫩的小雏菊高低绽放着。
“你不是浮春晓,见到你的第一面我便知道了。”男人指着下颌,看到女人还是躲在被窝里,继续温吞吞地道:“但你的这具身体也不是我的女儿。”
“怎么可能?”春晓猛地扭过头来,原着写得明明白白,浮春晓是浮雍的亲生女儿,是浮雍和他的妹妹乱伦生下的孽种。所以剧情崩坏也是有原因的,兄妹乱伦生下的浮春晓生来便有一定程度精神障碍,再加上爱上自己的父亲,导致了整个剧情线走向改变。
先是兄妹乱伦,再是父女乱伦,春晓看浮雍的眼神逐渐奇怪。
浮雍淡淡喝了口茶,“事实上,你的母亲是我的妹妹。”
春晓点点头,这她知道。
浮雍继续道:“你的父亲,准确来说,也是我的父亲。”
春晓如遭雷劈。
(下章还有更……的料……)




快穿之渣女翻车纪事[H] 母亲,你看我(15)
“那为什么是你当爹?”浮家难道父女乱伦是传统吗?
浮雍凝起眉,似是回忆了一下,继续说:“你的母亲希望生下我的孩子,并以此要挟我和她在一起。”
“您的亲妹妹爱上了你?”
“她向我表达的确实是这个意思。”浮雍毫不在意地掸了掸手边的小雏菊,继续给她讲故事,“但她爬不上我的床。为了生下我的孩子,便去投资研发生命科学,后来为了取到我的精子,企图给我下药。”
浮雍说到关键部分,忽然停住了。
“继续啊,给你下药,然后呢?把你上了?”春晓急躁地拍拍被子。
浮雍喉结动了动,“将被子掀开,把你的小奶子露出来。”
怎么话题切换得这么快?春晓捂住被子,这老男人怎么回事?
可是似乎只要春晓不照做,他就不说了一样。
春晓被好奇心实在逼死了,最后想着反正都睡过了,索性扒开被子,解开了睡衣的扣子,羞答答地露出了白嫩的两只乳房,上面还有男人昨天吮吸的痕迹,红嫩的乳头还有些发肿。
春晓眼看到优雅得体的浮老爷,笔挺的唐装下,胯间的巨物缓缓苏醒过来。
浮雍嗓音微压,继续道:“她的手段还耍不到我的身上。只是被另一个蓄谋已久的男人利用了,那一夜,我们的父亲顺势强奸了她。她怀上了父亲的孩子。”
春晓捂住了嘴巴,所以浮雍还是她的哥哥?
“后来为了给孩子一个名分,父亲命令我将浮春晓当做自己的私生女,认下来,抚养长大。他则将那个女人锁了起来,日日夜夜奸淫。直到飞机失事,两个人一块死了。”
春晓忍不住吐槽,这男人看着贵态有涵养极了,怎么有时候用词却这么直白……
浮雍爱极了看她脸上露出各种各样的表情,“再将你的小逼露出来。”
春晓往后退,将胸口的衣服都拢了起来,警惕地看着浮雍。既然已经听完了故事,怎么还会退让?
浮雍长叹一声:“原来你不想知道,那两个兔崽子,是从哪冒出来的。”
“啥玩意儿?”还能有反转?还有隐藏剧情?这个世界怎么回事,给的原着剧情怎么这么不靠谱!
浮雍淡然:“难道你以为,浮春晓母亲都成不了的事,她能成了?”
是哦,春晓他妈都没能爬上这个男人的床,春晓也不一定能爬上。
春晓动了动她的小脑瓜:“难不成……是我继承了我妈未完成的生命科学事业?试管了一对双胞胎?“
“浮春晓能有这脑子?”浮雍挑了挑眉。
春晓沉默了,总感觉自己也被骂了。
春晓默默地掀开被子,将睡衣一件一件退下来,然后涨红着脸,朝着浮雍的方向,叉开了腿。她真的很想知道男主男配是怎么出生的,毕竟浮白渊和浮雍眉眼长得这么像,是不争的事实。
“将你的手指插进小逼里。”浮雍淡淡指挥。
春晓不想照做,浮雍起身,慢慢走过来,直接一指插了进去,抚摸着娇嫩的穴道。
“她也想给我下药。不过这次没有人顺势拿了她,而是一群醉汉撞见,将她给轮奸了。”
“再后来,她怀孕了,精神失常,叛逃出了浮家。”浮雍按着春晓的阴蒂,揉弄着,“真是可怜。”嘴上说着可怜,神情却没有丝毫动容。
“你没有救她?”春晓不可思议。
“为什么要救她?”浮雍似乎有些不能理解,含住了春晓的一粒乳珠,舌尖温柔地抚慰着。
这男人完全就是一个不懂是非道德,没有同理心的变态。春晓突然理解了浮春晓精神失常,不止是近亲乱伦带来的遗传病,绝对有这个男人刺激的手笔。
“两个女人为你落得那么惨,你不该检讨一下自己的魅力?”春晓毫不意外地再次被男人按到在床上。
浮雍骑上了春晓的身子,粗壮火热的肉棒压在了她的小腹,“她们未竟的事业,被我的小春儿做成了。真为你感到骄傲。”
说着,插入了春晓。
春晓突然想起一个关键点:“所以,为什么浮白渊还会和你长得这么像?”
浮雍顿了顿,而后开始抽插起来,“大约是,外甥似舅?”
春晓:……
按照原着里一开始的关系来说,浮雍是春晓的父亲,同时是春昭和浮白渊的父亲,也是他们的爷爷。
但按照实际的血缘来说,浮雍是春晓的哥哥,也是她的舅舅;那么浮雍就是春昭与浮白渊的舅舅,也同时是他们的舅姥爷?
好乱……这样的世界干脆毁灭好了。
“无论你怎么说,无论你是我哥哥还是舅舅,这还是在乱伦。”春晓感觉自己要被这个男人索取地空了。
浮雍摸了摸她的眉头,弯了弯眼睛:“不,这是在做爱。”
“你知道什么是爱吗?”春晓躲开浮雍的手,这个男人能对那两个血脉相系的女人下那么重的手,怎么可能懂什么是爱。
“我爱你。”浮雍捏住春晓的下巴不允许她躲开,含着她的唇,又进入含住她的舌尖,温柔又猛烈地侵犯着她,“不要怀疑,你的小穴里还含着我满满的精液。我的精液给了谁,自然是爱着谁。”
叁月份的清晨,微风不燥,阳光正好。
浮雍给了春晓七次高潮,延续了他父亲的作风,将他爱的女人,锁起来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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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渣女翻车纪事[H] 母亲,你看我(16)
曾经,春昭觉得自己是一个很幸福的小孩。
即便没有父亲,在单亲家庭长大,但他有一个很好的母亲。他很爱他的妈妈。
从出生至今的十八年来,春昭都过着平稳顺利的生活,按部就班地学习、回家、为春晓做饭收拾家务。琐琐碎碎平平淡淡的日常,春昭少年安于这样的现状,也只想要一直这样下去,和他妈妈一起过完下半辈子就好了。
春昭的梦想是成为一名程序员,平凡的职业,但是可以在家里完成工作,同时收入也还可以,足够养活自己和母亲。
可现在,春昭平静的生活被打破了。
春晓再次失踪了。
想不到理由。她是不会主动丢下她的,所以是谁带走了她?他们会对她做什么?
春昭在春晓所有会去的地方找了个遍,最后思来想去,找班主任要到浮白渊的联系方式。
他怀疑,是寻仇。
——
浮白渊接到那个少年电话的时候,是在浮家的私立医院,头上的伤口被很好地包扎了,手上还连着输液管。
“你妈妈?”浮白渊眉梢动了一下,靠在床头的枕头上,垂下眼睫。
“是的,如果是你们将她带走了,请告诉我怎么赎回她。我可以代替她被你们报复。”
报复?
浮白渊捏了捏输液管,看着皮条内瞬间回流的血液,慢悠悠地拿起遥控器放下了窗帘,屋内光线一下子昏暧下来。
“你想知道你的母亲现在在哪里,那么关于你能付出的报酬,底线在哪?”
手机那边的少年顿了一会,似乎是咬牙切齿:“你他妈……果然是你。”
浮白渊不置可否。
过了一会,那边继续传来声音,“可以。无论是让我退学,还是把慕冰冰让给你,当众和你道歉,怎么样都可以。你把她给我放回来。”
“呵……”绑着纱布的少年冷笑了一声。
浮白渊恶劣地嘲讽:“幼稚。”
电话那边少年歇斯底里地叫嚣起来,陆陆续续传来东西被推倒在地,噼里啪啦的钝响和碎裂声。
电话那头的少年咆哮:“你他妈到底要怎样?”
浮白渊捏紧了手机,一字一顿:“我要你,和她,断绝关系。”
“我他妈都说了,慕冰冰你要的话,尽管拿去啊!!你他妈脑子不清楚吗?拿走啊!”
“我指的是,浮春昭和春晓断绝关系。”
春昭眼睛眨了眨,愣愣地:“我不姓浮。”
“从现在开始。”浮白渊眯起眼睛,喉结滑动起来,手掌在空气中抓握了一下,“你可以姓浮了。”
“你到底在搞什么鬼?”春昭忍不住想到春晓和他说的那段往事,难不成,他真的是浮家家主浮雍的私生子?
想到这里,春昭忽然镇定下来,恶狠狠地冲电话骂道:“你知不知道,你爷爷浮雍是我爹,你就是我大侄儿!跟你舅舅耍狠?我呸!”
浮白渊的表情一下子奇怪了起来。
浮白渊有些好奇春晓是怎样教育他这个弟弟,明明一个娘胎出来,他这么有勇有谋,春昭却像个小脑发育不全的弱智。
浮白渊直接将电话挂了。
电话忽然被挂断,春昭怒发冲冠,一把将手机摔在地上。
忽然暗掉的手机屏幕闪了闪,是一条匿名的短信息。
内容是一个地址。
还有一条彩信,箭头标注了该如何避开摄像头和安保。
春昭一下子就猜到了这是浮白渊发来的,他这是什么意思?
——
浮白渊看了一眼守在病房门口的黑衣保镖,打开了室内的音箱,流动华美的弦音乐在宽敞得不似病房的室内流淌开来。
浮白渊没什么意思。
只是想要看场好戏。
他只想告诉那个男人,他已不再是那个孱弱的小孩子,会因为偷偷跑去看了几眼自己的母亲,而束手就擒地,无助地被他丢去国外,关了十几年禁闭。
浮白渊和着隐约节奏缓缓晃着骨肉匀亭的手指,略长的黑发遮住了狭长幽邃的凤眸,瘦窄高翘的鼻梁下的唇,依旧红得似沾了血。
那只小小的春渊被他藏在心底,压抑着禁锢着挣扎着,日日夜夜地滋养,最终困守成了一只腐朽的恶兽,面目狰狞,贪婪又嗜欲。
浮白渊半阖的眸中掠过一道带着红芒的流光。
明明还处于人类一生最鲜嫩的青春期的少年,此刻,身上却笼罩着一层仿若迟暮的绝望气息,垂朽又不甘。
“所有拦住我和母亲的,都去死好了。”
……
春昭按照那条短信的提示,穿上了最方便活动的衣服和鞋子,毅然发动了机车。
初春的风很冷,春昭将车把拧到最大码,隔着头盔是呼啸的风声。
春昭想起了那个女人最是怕冷,每次入冬都要窝在家里,像只冬眠的熊,南方没有暖气,每个月的空调费用都会让他忧愁地皱起眉。还有,每次必须要出门,女人会裹得严严实实的坐在他的机车后座,一面嫌弃一面抱紧他,催他赶紧成年,念叨着要他赶紧买大轿车,不要让老母亲受冻了……
每一次,春昭都嘴上嘲笑着她,然后将车开得更快,听她惊叫着,然后将他的腰抱得更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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