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渣女翻车纪事[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小斯暖
那个时候,春昭觉得,自己一辈子都不舍得开车载她,副驾驶有什么意思?他只想要她缩在他的机车后座,战战兢兢地埋在他背后。
而现在,机车上还挂着一副可爱的女性头盔,那个女人却不见了。
无论前方是什么陷阱,无论发信息的人有何目的。
春昭都要去将她带回来啊……
应该是头盔太老了,一定是部件松动导致漏风了,所以他的眼睛是被风吹着了,才会一直掉眼泪。
从没有那一刻比现在更清楚,更清晰地明白,自己的渺小。
这条路为什么这么远?
为什么不可以再快一点,再快一点?
身后的车为什么要按喇叭?
春昭眼前一黑,只觉得一阵失重感,刺耳的急刹声中,整个人都似乎飞了起来。
……
陈志强已经连续开了八个小时的车,最后送了一车的货,这条高速下去,再转两个路口,就到家了。
此时还没到下班高峰期,高速上的车并不多。
陈志强忍不住摘下眼镜,揉了揉眼睛,活动了 一下肩膀,再戴上眼镜的时候,猛然发觉前方有一辆黑色的哈雷摩托车,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陈志强猛地踩住了刹车,可是那辆摩托车还是被惯性撞得飞了出去。
这天下午,这条平时下班高峰车辆最多的高速路段被封掉了。
听说是出了车祸,一辆大货车将一辆摩托车撞飞了。
奇怪的是,监控拍得摩托车上有一个身材高挑的少年,可事后如何搜救,都没有找到这个少年。
——
春昭醒来的时候,全身都在疼。
远处是一片喧哗。
是了,他似乎是出了车祸。
春昭撑着粗糙的地面,喘着粗气站了起来,耳边是一阵阵蜂鸣,眼前视物也有些恍惚。
春昭一把摁住头上的摩托车头盔,狠狠地摘了下来,大口喘着,仿佛下一秒就要断气了。
初春的天暗的早,春昭却清清楚楚地看到了地面上的血,大滩的,鲜红的血液,在柏油路面流淌,浸透了一旁的草地。
春昭不知道自己有多少血液,只是……
春昭甩开了头盔,仰着头看着阴沉的天空,勉力辨认了一下方向,然后开始疯狂地跑了起来。
要趁着,还没有死的时候,将她,救出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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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渣女翻车纪事[H] 母亲,你看我(17)h
在浮白渊没有出现之前,春昭是他们小区,他们家方圆百里,最优秀的孩子。
无论是学习还是体育,春昭总是越来越优秀。
他感激与自己卓越的记忆力,他感激于那个女人赐予他的基因,他完完全全地记得那条信息的每一个字符,每一个细节。
即便是苟延残喘的他,即便是脑子已经逐渐混沌的他,也能够潜入这座恢弘坚固的庄园。
假山水榭的园林中,春昭跑到了一条河边,接着草木的掩盖,捞起河里冰冷的水,清洗着皮开肉绽的胳膊与肩膀,背后的大面积创伤,却够不到。
毫不犹豫地,春昭一下子跳进了寒凉刺骨的水中。
冰凉的河水瞬间刺激了他的神经,几乎深入骨髓的寒意,身上破溃的创面门被刺激得一齐哀嚎了起来。肌肉战栗着排斥这种对待,春昭却咬着牙,一遍遍冲洗着身上的血腥,直到一丝血气,一丝人气都闻不到,才缓缓脱力地从水中爬了起来。
拧干了衣服,春昭套着单薄的牛仔裤和卫衣朝着地图中,标红的房间警惕地绕过去。
所有的房屋内都开着暖气,温暖得令春昭一进入,便忍不住发起抖来。
冰冷得似乎结了冰,结成一幅冰盔甲的衣服,贴着他的皮肤,令他的牙齿止不住得打着战。
春昭呼出带着寒雾的气息,眼前是模糊的一片。
他揉了揉眼睛,终于令视野清晰了起来。
在这个标红的、处处标致着造价不菲的房间里转了一圈,没有找到春晓的身影。
春昭歪了歪脖子,站直了身子,结着冰的睫毛微垂,水珠从发际划过苍白的脸庞。他看向了屋中那张大床。
是……“她的味道。”
无数个夜里,他靠着这份气味才能进入梦乡,十八个年的日日夜夜,这是已经融入他骨血,刻入灵魂的气息。
春昭伸出了手,想要摸一摸那床榻,忽然听到门外传来了脚步声。
身体比脑子更快地反应过来,春昭折身藏进了床底下。
“你这里的家庭影院未免太夸张了,我去的电影院都没有你家的大!”
春晓叽叽喳喳地推开门,甩了拖鞋,赤脚踩上软软的地毯,回过头和身后的男人说话。
浮雍笑了笑,摸了摸春晓的头顶,蹭着那柔软的发丝,“喜欢吗?”
“谁能抵抗得了这种诱惑?看电影的时候,不但有不限量甜点供应,还有电影演员突然出现的惊喜,我都乐不思蜀了。”春晓夸张地挥着手,表达着惊讶,“果然是贫穷限制了我的想象力。”
浮雍学着她,将鞋子脱了下来,有力的大脚踩上毛绒绒的地毯,半调侃地道:“难道,我这十六年,亏待你了?”
浮雍包养她的这十六年,几乎每个月都给她打钱,每次都是六位数七位数地打,全凭金主心意,所以春晓现在卡上的零她也数不清。
果然暴发户气质方面还是赶不上世家,春晓摇摇头,“只是没想到,还能这么挥霍。”
脚下有些微湿的水渍,浮雍几不可查皱了皱眉,又在一边蹭掉了,搂住了脱外套的春晓,低头含了含她的唇,“不要紧,以后我来教你。”
高大沉稳的男人,慢条斯理地为春晓脱下质感舒服的家居服,露出薄薄的睡衣,吻了吻她温热的脖子,“小春儿要学什么,都可以求我。”
“求你?”春晓缩了缩脖子,翻了白眼,“未免太自负了,浮雍先生。”
浮雍低低地笑。
屋中的一对男女如交颈的鸳鸯,缱绻地抱在一起。
春昭藏在床下,隔着垂下来的流苏床单,只觉得自己出现了幻觉。
春昭张了张嘴巴,妈妈不是应该在绑匪的威胁下,害怕地哭泣吗?妈妈,不是应该心焦地渴求脱困,不是应该担心小春昭在家会害怕吗?
春昭捏紧了手下软软的毛毯,湿冷的衣服和头发包裹着他,室内的暖气却温暖不到他,身上的伤口都在阵阵发疼。
春昭不可以没有春晓。而,春晓却可以没有春昭吗?
春晓和那个男人抱在一起,春昭用力揉了揉眼睛,却还是看见她们暧昧地亲吻,女人嘴角的笑容是那么刺眼,男人的却更加碍眼。
明明寒冷极了,却没有心底不断涌上来的寒气冰冷。
男人解开了春晓的胸前扣子,指尖挑逗着一粒粒划过。
男人用硬起的阳根,不容忽视地抵在春晓的腰后,口中依旧清雅淡然,温柔地唤她:“春晓儿。”
春晓撑着桌子,差点撞到了桌上还依旧鲜嫩的小雏菊,“嗯?”这男人一年四季一天24小时发情吗?
浮雍刮着春晓有些肉肉的腮帮子,“是不是我的小骚狗儿?”
春晓骂他:“滚。”
“不乖。”浮雍忽然将春晓一把抱起。
屋子开着恒温的空调,暖呼呼的,即便是桌面,也不是很凉。
春晓被他抱起来放在桌子上,早间他还在这张桌子上品茶,现在却要在这桌子前操她。
春晓害怕碰到了旁边的花瓶,“窗帘还没拉。”
浮雍将春晓四顾的脸扭过来,低头吻上去,“不碍事。”
索取地吻了个透后,浮雍扯着春晓的裤子,拉下来薄薄的内裤,浮雍抚摸着春晓娇软的私处,指节划入了那道温暖湿热的缝隙中,低声:“小春儿与其有时间去担心那些无聊的,倒不如专心看着我,数一数父亲这次要操你多少下。”
浮雍一指插入了春晓的穴道内,穴肉立马将他的指节拥抱住,紧紧地包裹,男人满意地眯起了眼睛,“数一数,父亲这次要给你几回高潮。”
春晓揪住了身下的桌布,倒吸着气,几乎要倒下桌子,却被浮雍一手搂住了腰身。
窗户似乎没有关紧,有一股寒气从脚底缭绕而上,春晓裸露的背后起了一些寒战。
抬手支撑着男人的臂弯,春晓脚尖绷直,“这是第二天,别忘了明天要……”放我回家。
两指塞入了春晓的口中,堵住了她未尽的话,浮雍低了低眉,“不要扫兴。”
春晓呜咽着被男人模仿着性交的姿势,在口中抽插着,咽不下的口水顺着口角淌下来,被浮雍微微偏过头,含着软软的腮肉,舔过。
男人眼中带着凉凉的蓝色,低垂的眼睫浓密黑长,小口吮吻着春晓的脸颊,极有耐心,极富有挑逗性地点燃她的神经。
藏在了床底下的春昭,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可是即便嘴巴被捂住,尖叫似乎还是能出眼睛中迸发。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这样……
天色昏暗地窗口只有薄弱的光,反倒是室内的暖光投到了窗外,可以看到那里有一丛鲜妍的蔷薇花,远处是打理得极为雅致的花园,高低错落的树与草木在黑暗中消失。
男人猛烈地洞入着女人柔软的身体,强悍的冲刺逼出了女人娇软的呻吟,被堵住的口中破碎的哭叫求饶,愈发撩人。
靠窗口的桌子在男人高频率的冲刺下,发出了不堪重负的摩擦吱吱呀呀声。
连坚硬的桌子都快要受不住男人的折腾,更何况直面这男人攻伐狠夺的女人,春晓哭着挣扎着,手一挥,便将桌上那插着一束小雏菊的花瓶打翻了。
薄薄的贵重的花瓷瓶落到地上,清脆地摔成了一块块碎片,瓶中水液逐渐浸湿地毯,小雏菊摔落在地花瓣撞得残伤,汁液带来的气味微苦……
女人似乎想要去看那掉落的花瓶,却被男人抓住了手,最终顾不上打碎的花瓶,再次沉沦于男人凶猛的占有——
春昭粗重地喘息着,根本顾不上会被人发现,赤红的目光从女人雪白带有暧昧红痕的肉体上艰难地挪开,转向地面破裂锋利的碎瓷片,将自己的嘴唇咬出了血。
春昭感觉自己捂着嘴的手掌有些湿湿的,抬手去摸,发现不断地有些液体,从眼睛里涌出来,擦也擦不掉。
不知过了多久,春昭忽然看见一双赤着的男人的脚,离自己越来越近。
那个男人打横抱着绵软的女人,走了过来。
春昭仿佛回了魂,捏紧了拳头,少年单薄却又充满爆发力的脊背微微绷起,似乎只等男人靠近,就一拳将他撂倒。
可惜男人并没有发现他,浮雍只是抱着春晓,路过了春昭藏身的床底,上了床。
在春昭的头顶,大床软软地塌下,女人娇软的呻吟更加清晰地响起,仿佛就在耳边。
男人应该是在奋力地耸动着臀,他一定操得很凶,因为她哭得那么惨,因为头顶这张床晃动得这么激烈。
春昭觉得自己的心脏似乎已经撕裂了,似乎痛得难以呼吸,又似乎失去了知觉。
他恨不得那个男人干得再狠一点,将这个见异思迁的女人日死,活活日死了算了!
但是春昭又忍不住期盼,床摇得这么厉害,是不是?是不是她在挣扎,是不是她在不愿意,她在反抗男人这样的对待?她是不情愿的,对不对?
“太……太快了……不要顶那里,好舒服……天啊受不了了……浮雍浮雍……”
春昭眼前一阵阵发黑,他控制不了眼泪,正如他控制不了心头梗阻,直接呕出了一大口血,昏死了过去。
他是在愤怒,确实在愤怒。
可他又是在嫉妒,深刻到愤怒的嫉妒。他永远都达不到的距离,却有人轻易达到了,嫉妒到仇恨,却无从寄托……
他为什么不在车祸中死了算了。
可还是,好想要带走她……他也可以,他为什么不可以?他十四岁那年就已经学会了勃起与射精,他曾在无数个日夜的梦中那么亲密地与她交缠,为什么他不可以?
床上纵欲的两人,依旧交缠在一起,床下的少年紧紧闭上了眼睛,像是死了一样。
——
夜深了,天气预报说春天已经来了,这天晚上却下了一场雪。
仿佛是隆冬时分,南方的这座大城市,从未见过这么大的雪。即便是在凌晨时分,依旧有无数人兴奋地在窗边惊喜地打开了窗户,去迎接这场鹅毛大雪。
春晓睡着了,浮雍缓缓下了床。
屋外大雪纷飞,浮雍冷着脸,从床底下拖出了一只死狗一样的少年。
(找妈妈……)
快穿之渣女翻车纪事[H] 母亲,你看我(18)
身着黑色丝绸睡衣的男人静静站在铺着柔软地毯的床边,冷冷看着昏死在地上的少年。
气息微弱,仿佛下一刻就要死了。
一身湿透的衣服,可以看见大片的血迹,头发上的冰雾在室内融化成水珠,一张脸冻得青白,脸庞上除了斑驳的血迹就是眼泪,狼狈又可怜。
浮雍的目光落在少年的胯间,望见那不死心的微微勃起,唇间浮现一丝冷笑。
本想叫保镖将这只小东西丢进雪地里,转念想了一下,浮雍拍了拍手。
废物就去与废物作伴好了。
第二天,日头从一片银装素裹的城市建筑中升起。
浮白渊一身蓝白色的病服,推着输液架,静静站在落地窗边,看着外面反射着日光的雪景。
呼出的热气在窗玻璃上形成一层水膜,浮白渊抬起扎着留置针的手,曲起指尖,在玻璃上划了划。
守在门外的黑衣保镖看不清少爷画了什么,只看到这个从小冰冷阴郁的男孩,神情突然温柔起来,甚至温柔地吻了吻冰冷的玻璃。
保镖正在猜测少爷画了什么,突然看到一群同事拎着一个虚弱的人形走了过来。
走在前头的黑衣大汉冲他点了点头,然后拎着那个瘫软在他手上,弱弱挣扎的人形,走进了少爷的病房。
“少爷,老爷昨夜找到了浮家失散多年的小少爷。”黑衣大汉顿了顿,看着手上毫无力气,徒然怒瞪着他的少年,继续朝站在窗前的浮白渊道:“小少爷身体有些弱,老爷命我们带到大少爷身边,叫大少爷多加看顾一番。顺便培养一些兄弟情分,日后也好适应浮家子嗣身份。”
浮白渊一手撑着窗玻璃,缓缓擦掉了窗上的水雾,缓缓回过头来。
昨夜下半夜被关在浮家家庭医生那边抢救了半夜的春昭少年抬起头,与那个目光冰冷的病服少年对视。
春昭看到了对方对他做出了一个口型。
“废物。”
他在骂他废物。
确实,他连自己的妈妈也无法抢回来。确实是个废物。
春昭垂下了头。
春昭被甩在了地上,像是一件毫无用处的垃圾。
那群黑衣保镖再次回到原位,静静看守着屋子里的少年。
窗外的雪已经在被环卫工人清理,浮白渊轻轻呼吸着,连接着输液管路的手掌握拳又松开,暴怒是无能者的行为,冷静,冷静下来春渊。
有医护人员进来,伤重的春昭少年被检查了身上的纱布后,开了盐水,迅速输上了液,被抬上了一张豪华的病床,推到了另一个少年的病床旁边。
隐私性极强的vip单人病房,现在变成了双人病房。
两个少年关了门,一个站在窗边,一个躺在床上,沉默地看着输液皮条墨菲斯滴管内缓缓滴落的液体,室内安静得似乎能听见雪融化的声音。
浮白渊踩着柔软的病人拖鞋,拉着输液架,向春昭走过来。
头上那圈厚厚的纱布,丝毫影响不了少年浓艳的美貌,少年恶意地看着躺在床上几乎不能动的春昭,活动了一下手腕,抬手狠狠抽了他一巴掌。
浮白渊眯了眯狭长的凤眸,声音微哑:“你瞧瞧你,连一点小事都做不成。落成这个样子,还不如一条狗。”
春昭微微偏了头,眼底微红,扎着留置针的手指微动,“我发现了一个秘密。”
浮白渊下颌微抬:“什么?”
春昭少年不同于浮雍斯文贵气的长相,也不同于浮白渊冷冽逼人的俊美,他是那种一眼看来会觉得世间美好的纯澈类型,坦率又清爽的少年人模样。
春昭眨了眼,说:“你过来。”
浮白渊皱了眉,推着输液架走过去,“什么?”这个废物还能发现什么?
“啪!”
春昭忽然抬手,狠狠扇了浮白渊一个巴掌。
浮白渊愣住了,左颊热痛,缓缓浮现红痕。
春昭少年无害的脸庞上,逐渐浮现恶意的笑容,“我发现,你也不过,是条狗呢。”
浮白渊眼里闪过杀意,单膝压在床沿,狠狠扑上去,掐住了春昭的脖子,不断收紧。
少年并没有怎么挣扎,几乎瞬息间,那白皙清朗的面庞涨红了起来,缺氧令春昭微微张了嘴巴,双眼闭了起来。
如果不是门外的保镖忽然闯入,春昭今天就会被浮白渊活活掐死在这里。
……
黑衣保镖们简直要被这两个少爷逼疯了。
别人家兄弟俩打架是增进感情,这两兄弟打架,是真的想致对方于死地啊!
但是显然,春昭不是浮白渊的对手。
黑衣保镖派出一个代表,前来劝说一下白渊少爷高抬贵手,别失手玩死了唯一的弟弟,老爷好不容易找回来的小少爷。
清瘦的病服少年微微挑起眉头,轻嗤一声:“我还不会让他脏了我的手。”
浮白渊靠在吸烟室的窗前,垂眸挡住眼底深思。
那个男人竟然没有发怒,杀了这个废物。
他的母亲是多么溺爱着这个不自知的废物,没有人比他更清楚了。那种身处嫉妒与仇怨的日日夜夜,他只恨同胞兄弟为何不能长得一样,为何他不能杀了春昭取而代之……
那个女人如此疼爱着这个儿子,若是死在浮雍的手里。
想一想,就令人愉悦呢。
浮白渊略可惜地将头靠在了冰凉的玻璃上,可惜那个老狐狸不上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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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渣女翻车纪事[H] 母亲,你看我(19)
春晓听说小春昭住院了,因为贪玩,和别人赛车,结果出了车祸。
虽然浮雍安慰她,只是轻伤,春晓还是担心地不行。
“他现在和浮白渊在一个病房。”浮雍打理着房中新购置的花瓶,在里面插入新的花枝,摆弄着结构。
春晓愣了愣,自从上次被浮白渊这个儿子绑去上了,春晓就再也没看见他。
也不知道他头上的伤怎么样了。
“他们两兄弟在一间病室,互相照顾,病情都好得很快。”浮雍先生微微笑着,手中是鲜活的一捧鲜花,柔顺的黑色头发落在眼前耳侧,看起来贤惠可信极了。
春晓踌躇了一下,“那我今天还有些事,明天再去看他吧。”
不得不说,春晓还是有些不想见到浮白渊的。
这个人物偏离剧情线,偏离得太过厉害,导致春晓每次遇到他,都有种被他拿捏住的无力感。
而现在她被浮雍单方面圈养,也不知道该怎么将偏离的剧情线拉回正轨,还需要好好计划。
不过男主和反派男二是绝对不可以成为好兄弟的,春晓决定小小的挑拨离间一下。
春晓在花园里采了一束花,精心地包装了,拜托浮雍派人送到医院,给到春昭少年的手里,“妈妈都不能去看崽崽,浮先生帮帮忙吧,拜托您啦。”
浮雍有些为难地看着鲜花,美目流转,屈指点了点面颊,“春小姐想要马儿跑,又不给马儿草吃,属实是在耍流氓呐。”
老男人暗示得很明显了。
春晓踮起脚,毫不犹豫亲了亲他的脸颊,“我的好老公,帮帮你的小乖乖吧。”
显然是意会得太过了,男人意外地被撩到了兴奋点,奇怪的癖好舒爽了起来。
“遵命,我的乖狗儿。”
浮雍先生帮得很彻底,不但立即让人将花送去了医院,还顺便采了新的花儿,送到了更美丽花道……
……
春昭少年抱着黑衣保镖送进来的鲜花,发了很久的呆。
最后将花放在离他一米远的柜子上,将自己裹进被窝里,偷偷掉了眼泪,又觉得好难过,又觉得不争气地开心。
真的好想念她,为什么不来看他?
是不知道他生病了吗?那为什么还会让人将花送来?
她一定还是很在乎他的!
春昭少年开导完自己,终于擦干眼泪,将头露出被子,却忽然听到清脆的一声。
摆放着鲜花的花瓶摔在地上,摔碎了,鲜花都摔散了。
浮白渊端着一杯水,推着输液架,缓缓走过去,“抱歉,手滑。”
春昭咬紧了牙关,怒吼了一声,几乎忍不住去和他干架,却只是无力地拖着伤腿,摔下床去。
春昭少年看着地上的花和碎片,慢慢爬过去,蹲着的身子随着大口的喘息,剧烈的起伏着,手指被碎片划伤,流出血来。
浮白渊端着冒着热气的水杯,站在窗前,看了他一眼。
呵,这个少年,未免被她养得太娇气了。
浮白渊缓步走出了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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