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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渣女翻车纪事[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小斯暖
上着锁的吸烟室内,一束还带着露水的鲜花插在中间的桌子上。
黑衣保镖里也有他的人,不惜冒着暴露的风险,浮白渊将花调换了。
蓝白病服的少年俯身,白得几近透明的手指抚摸着花瓣,如果,如果这花是送给他的,那该多好。
即便嘴上嫌弃那少年被人养得娇气,但是还是那么羡慕,如果那个人也可以对他稍微好一点。
如果他是春昭,如果他浮白渊能够拥有,那么就不会放手。
绝不会像那个废物那般,轻易地就叫人夺走了最珍贵的宝贝。
即便是死,也要抱着她,哪怕是做鬼,哪怕是化成灰,也要纠缠着她。
浮白渊从小就知道自己有病,无论是心理障碍还是什么,他无法被治愈,也无法痊愈。
只有得到那个人,然而无论是否拥有她,都只是一步步病入膏肓。
“如果,能够将你,一口一口,吃掉了。”
浮白渊低头,红的似血的唇,极尽缱绻地吻住了那纯白的花蕊。
我的母亲,我的春儿,我是如此病态而执迷地爱着您。
——
城市的雪撑不过一天,来不及映照落日霞光,静静地从高楼大厦见消匿,南方城市的初雪热搜也被时代层层迭迭的新闻替代。世界总是波澜不惊地翻着页,时间洪流推搡着这群孱弱的碳基生命,在人生里,谁也不能停止奔跑,谁也不能回头。
这是故事的第十七个年头半,同胞的兄弟即将在六月十二日迎来他们的十八岁生日。
而此时距离那一天还有七十叁天。
海外的总公司副总裁遭到了恐怖袭击,浮雍临时要出差,接收那边的乱摊子,摆平波动的股市。
浮雍要将春晓一起带过去,春晓直接将自己吃成了急性胃肠炎,躺进了急诊病房,避过了这趟长途旅行。
想到浮雍临走前那意味深长的目光,春晓心头还有些发颤。
明明是去处理公务,临出门前,却将她摁在玄关前,逼着她口得嘴巴都酸了。
“给你七天。处理好那些垃圾。”浮雍射精的力道很大,即便是射在子宫里也让春晓难以承受,更何况是在靠近气管,短窄的口腔喉道,可是这个男人摁着她的脑袋,不允许她躲开,“记住主人精液的气味,主人不在的时间,小母狗给我管好了自己的小骚逼。”
男人结束了喷射,惯来清冷淡然的面容浮上些微餍足的红晕,蹲下身蹭了蹭春晓热乎乎的脸颊,张口吻了吻她沾着白浊的嘴角,“乖一点,记好了。”
春晓看着关了的门,心头忽然有些异样。
真的不能久留了,春晓跑到厕所呕了很久。
这个男人太会拿捏人了,会染上性瘾的。一名优秀的任务者,是不可能对任何一个世界产生私人感情,正如寻常人阅读一本书籍,只会为故事里人唏嘘,却不会影响到各人生活。
春晓想,她需要快点撤离,无论任务进程能否被推到s级。要逃。
依旧是浮家的私立医院,春晓的病房迁到了浮家两兄弟的隔壁,顶着一群黑衣保镖的目光,春晓敲了敲病室的门。
“昭昭,在里面吗?”
里面忽然传来东西滚落在地的声音,又等了好一会,门才缓缓打开。
开了一道缝的房门中,探出了一颗头发微卷,长得俊朗帅气的脑袋,即便脸上有些小伤口,依旧不掩光阳灿烂的笑容:“哟,这谁呢……”
春昭少年歪了歪嘴,弯着眼睛。
这是他在与自己和解之后,练习出来的笑容。
春昭仗着自己一米八七的身高,低头用脑袋磕了磕春晓的头顶,懒洋洋地道:“难为这位春小姐还记得自己有位差点进了icu的亲儿子。”
春晓看着这支着拐杖,双手抱胸,拦着门口,丝毫没有邀请她进去意思的春昭少年。
“前面几天,有一些私事,比较忙。”春晓看了看病房里面,笑了笑,“忙完了,立马就来找我家昭昭了呀!”
春昭目光深了深,“妈妈是在忙些什么,重要的私事呢?”
不等春晓编借口,少年似乎并没有期待她的回复,继续靠在门框上,没伤的那条腿曲着,“就空着手来探病?大姐您好意思?”
春晓曾经因为春昭这张臭嘴,怀疑过浮雍到底是个什么狗男人,现在明白了,大概是遗传自那群不知道名字的流氓亲爹。
“给你一个嘴巴子要不要?”春晓开口就是怼,偏头看到病房里面还有一个少年,静静地站在书架旁边,一直专注地看着这边,直到春晓看过去,才抿了唇,将头扭开。
“好啊,你这个女人!就是这么哄我的?我可是伤员唉!”
春晓扒拉开逼逼叨叨的春昭少年,像是看到了什么,直接走了进去,走到春昭病床的柜子旁,大呼:“你就是这么对待我给你送的花儿?”
春晓一眼就看到了这束明显被摔过的鲜花,那些娇嫩的花瓣上全是折痕,掉落的花瓣,还有被胶布贴回去的痕迹。
春昭少年眼神飘忽,慢吞吞地驻着拐杖,蹭过来,顾左右而言他,“那个,你饿不饿?这里的午餐很好吃唉,还有提拉米苏,奶茶喝不喝?”
“春、昭!”
春昭少年缩起了脖子,掏了掏耳朵。
(浮白渊已经被玩坏了啊……)
(改时间,就相当于今天加更了55555存稿告急)





快穿之渣女翻车纪事[H] 母亲,你看我(20)
在敲门声响起的时间里,春昭窝在被子里生闷气,浮白渊靠在床边的软椅内看着暗下来的天光。两个人,没有一个对忽然到来的来访者有兴趣。
直到那声轻轻地,带着试探与喜悦的——“昭昭。”
春昭少年几乎一下子从床上窜了起来,带倒了床头柜上的杂物,手忙脚乱扶住了好不容易拼住的花瓶和鲜花,春昭够着拐杖,龇牙咧嘴地蹭过去开门。
浮白渊几乎是瞬时间僵住了身子。
上一次见面,他对他做了那样子的事情。而她似乎也并没有很愤怒,即便嘴上说着会讨厌他,但是,但是她还是给他叫了救护车的……
一瞬间立起身的少年低头看了看身上的病服,浮白渊毫不犹豫走进衣帽间,换了一身看起来更加沉稳内敛的黑色便服。却又在推门出去时,犹豫了。
那个女人之所以会来,应该是来探病吧……如果他看起来过于精神,是不是违背了她的初衷?如果他看起来再虚弱病态一些,她会不会更加心疼?甚至,抱一抱他?
浮白渊的面颊飘上了一层不自然的红晕,立刻将身上的便服脱了下来,换上了一旁蓝白的的病服。
浮白渊摸了摸额头还裹得严实的绷带,慢慢走出衣帽间。
浮白渊走出衣帽间的时候,春昭少年已经奋力打开了门。
浮白渊微微偏过头,便能看到门口,那对母子和乐融融的打闹。
一分钟,两分钟,四分钟……没有人注意到他。
真是愚蠢。
春渊你看啊,无论你穿的什么衣服……无论你是健康还是残缺,她都没有放在心上呢。
不要再想了,她根本不是来看你的。你是想奢求什么呢?
浮白渊在春晓的目光扫过来的一瞬间,转过了头,随手拿下旁边书架上的一本书,冷着脸走回到落地窗前,靠在墙边,翻开了书籍。
余光却忍不住放了空。
“你要吃五块蛋糕?你他妈要活活胖死啊?还有人会要你么?”
春昭拿着床头的平板电脑,翻阅着医院食堂菜单,一脸嫌弃地看着春晓,“两块,不能再多了。”
“太小气了吧,你还是个男人嘛?”春晓越过春昭的胳膊,在屏幕的加号上点了两下,“又不是花你的钱,瞧您那副抠门样!怪不得慕冰冰不肯和你出门约会。”
“那她不肯和我出门是有原因的……”春昭说到一半,断了,跟着划着平板,“他家的肉夹馍好吃,蛋卷也好吃!早上喝的豆花也很嫩。”
“喝甜豆花的人没资格评判豆花的好坏。”坚定的咸党·春晓一脸正义。
两个人点了一通晚饭,没有一个人注意到屋内还有一个少年没有吃饭。
默契得,都没有理会那个少年的意思。
“碰!”
重物落地声传来,母子俩一同向窗边看去。
浮白渊缓缓弯腰,捡起掉在地上的大部头书本,眯起眼睛,看向春晓,面色有些苍白:“抱歉,头还有些晕。打扰你们了。”
春昭差点吐了。
明明掐他脖子的时候,还是龙精虎猛!这会儿连本书都拿不动了?呸!绿茶婊!
站在窗边的少年身着病服,宽松的病服反倒是凸显出他纤瘦高挑的身影,瘦削的锁骨在摊开的领口出侧隐,这个角度可以看见少年身后昏暗的黑夜,以及少年凸出的喉结,病弱的脸色,依旧殷红的唇肉。
春晓看到他,便忍不住想起那天晚上,浮白渊满脸是血地亲吻着她的模样。
同样没有理会少年的致歉,春晓淡淡低头,继续和春昭翻着菜单。
浮白渊捏紧了书脊,指节泛白,青色的血管在手背凸出。
仿佛有一只恶兽在体内嘶吼,要撕裂这具孱弱的皮囊,肆虐而出。
浮白渊摸了摸心口的位置,看向窗玻璃。黑夜落下,落地窗宽大的玻璃,变成了一整面的镜子,浮白渊看见了自己的面庞,看见了那女人低头时,露出的洁白的脖颈,那上面有一块牙印。
那是浮白渊咬的。
他那么深刻地咬住了她,狠狠地喝下了她的血液。
浮白渊曾那么凶猛地操干过她,从各个姿势,插得她哭叫着求饶,在她那娇小的子宫灌满了自己的精液,灌得她尖叫起来。
而现在,她连多看他一眼,都不愿。
确实,从小到大,从襁褓到幼年到现在,他都是她不待见的那个。
为什么会偏心,为什么独独嫌恶他?
倚靠着一大面黑夜中的窗玻璃,二十六楼的高度,少年仿佛伫立于黑暗与光明的交界,浮白渊仰着浓重的黑夜,闭上了眼,咬唇笑着。
……
——
——
浮雍临走前给了春晓七天时间。
可是春晓只在医院陪春昭少年待了叁天,就出了意外。
春晓自从浮白渊对她展现出了,不可思议的偏执之后,一个念头便在她心里逐渐成型了。
剧情进行到现在,男主春昭少年似乎都没有对他的同胞兄弟,对浮家产生仇恨的情绪?倘若如果无法正面激化男主对反派的仇恨的话,春晓决定侧面试一试。
所以,春晓决定激化反派男二,也就是浮白渊对男主春昭的仇恨。
利用了那个少年禁忌的感情,春晓践踏着他的情意,在他面前将所有的目光,所有的笑容与爱都给予了另一个男生。
在春晓的原计划中,浮白渊一定会嫉恨死了春昭,与他势不两立。
却没有料到自己会被他绑架。
准确地来说,是第二次绑架。
上一次绑架,是在少年的郊区别墅,那栋豪华别墅里,少年咬住了他,结束了青春期。
而这一次,春晓是被蒙住了眼睛,堵住嘴巴,丢在充满腐朽气味的地下仓库。
少年带着凉意的指尖在春晓的脸颊上划过,近乎喟叹:“母亲,母亲。”
浮白渊试图去亲吻春晓的唇,却在碰到她的嘴角时,就被躲了开。
没有气馁,浮白渊直接扭过了春晓的脸,狠狠吻了上去。
“他们就要来了,那个老男人,很快就会找过来的。”浮白渊解开了蒙住春晓眼睛的黑布,拔下口塞,指尖摸索着女人的眼角,鼻尖哼着鼻音,“为什么,母亲不能只属于春渊一个人呢?”
“春渊?”春晓拧住眉头 ,却躲开他乱挠的指头。
“是呀,如果是我。如果母亲当年选择了我跟着你身边,那么,我就是不是该叫春渊了?”
浮白渊眯着眼睛,像是在笑,却又没有笑意。
春晓注意到,这个少年身上还穿着病服,天气很冷,春晓被裹着不知从哪来的宽厚的羽绒服,少年却丝毫保暖措施没有做,单薄的病服挡不住寒意,浮白渊脸色都带着青白色。
地下仓库的环境令春晓有些不安,她无法确认自己的任务进度如何,“你要做什么?”
“这个世界上,母亲最在意的两个人。一个是春昭,另一个就是我爷爷了吧?”浮白渊将春晓环在怀里,浓长黑睫轻轻颤抖,“不,应该说是我的父亲。真是罪恶的关系啊。”
“母亲能够接受和父亲苟合,为何不能接受,一个深深爱慕着您的我呢?”
春晓惊恐地看到,浮白渊的右手中,拿着一把匕首。
匕首的刀鞘缓缓落地。
一阵凉风卷入空荡荡的仓库,尘灰四起。
浮白渊眯起眼睛,额前一缕黑发被风吹起,露出那双幽邃的黑眸,泛着一丝红芒。
“啊呀,母亲,您的宝贝儿子来了。”
浮白渊歪头看着春晓,唇瓣在她脸上碰了碰。
春晓看见气喘吁吁的春昭少年站在大门口,隔着仓库门涌入的明光,少年同样穿着病服的身子在视野中留下一道剪影。
“不要过来!”春晓控制不住大叫。
“春晓!”春昭少年眼眶里还有不争气的眼泪,不管不顾地冲了过来。
那柄闪着锋利寒芒的匕首在浮白渊的指间轻转,随着少年轻蔑地冷了眼,直直飞过出去。
春昭瞳孔紧缩,骇然停住了脚步。
而那柄匕首却擦着他的耳边划过,直直插在身后的仓库门板上。
整把匕首,几乎一半没入了木门,只剩留在外面的尾端,因为极大的力道,不断轻颤着发出嗡鸣。
一片死一般的寂静。
春晓身侧的男人呼出一口气,低下头,在春晓的脖颈蹭了蹭,“真是可惜呀。”
春晓一颗心缓缓落地。
“不过哦,我还有一把。”浮白渊抬起了头,指尖翻转,又是一柄雪亮的尖刀,少年用舌尖顶了顶左腮,在春晓的脖颈吸了一口气,“母亲啊,要来不及了。春渊是个废物,只能赶在那男人来之前,把事情做完再可以。”
春晓恐惧着这把尖刀再次要插入春昭少年的胸膛。
然后,她听见了春昭少年凄厉的尖叫。
怎么回事?她明明没有看到浮白渊下手,男主春昭怎么了?
春晓低头。
原来那把刀,插入了春晓的心脏啊。
(对的,春晓逃离前还想要去给两兄弟添堵,结果毫不意外玩脱了:)




快穿之渣女翻车纪事[H] 母亲,你看我(21)
事情怎么会走到这一步的?
春晓目光渐渐暗淡,她想不明白,这个实习任务者的世界,怎么会崩坏到这个地步。
她是怎么走到和那个母亲一样的地步,为什么浮白渊同样杀了她?是因为弑母的剧情改变不了吗?为什么?他不是,一直爱恋着她?
浮白渊将匕首猛地从春晓的胸口拔了出来,鲜血喷涌而出。
浮白渊迎上那滚烫的血液,仿佛浴血重生一般,吻着春晓的胸口,大口喝了起来,满脸都是春晓的鲜血,却不可自抑地大笑了起来。
浮白渊抱着春晓,一遍遍叫她,“母亲,母亲……春晓儿春晓儿……”
春昭似乎被眼前的一幕抽去了魂魄,站在原地,半点移动不了。
直到一道狂风涌来,直升机的螺旋桨声在室外轰鸣,一个风尘仆仆的男人疯狂地冲了进来。
是盛怒的浮雍。
看到了这个男人,浮白渊收敛了大笑,恶劣地眯起了眼睛:“父亲,我们是相似的人。我了解你,正如你了解我。我斗胜了,她是我一个人的了。”
说着,在男人阴鸷的目光下,少年唇角轻勾,迅速抬手将那把刺进了春晓心脏的匕首,毫不犹豫地划向了自己的脖子。
滚烫的鲜血溅射——
少年对自己下手极狠,死得彻底又利落。
至死怀里还紧紧地抱着春晓。
……
此时春晓已经被迫脱离了这个世界。
顾不得脸上莫名其妙地布满的泪水,没有理会身后踱过来的带教管理员,春晓迫不及待地打开了剧情回顾,调到自己死后的时间段。
比起被浮白渊一刀毙命更恐怖的画面出现了。
春晓倒退几步,差点跌倒在地。
她看到……
她看到自己死后,那一身寒意的阴鸷男人站在仓库中央,盯着相拥而死的一对人,目光剧烈波动,随后又忽然归于平静。
那个名叫浮雍的男人缓缓转身,随手拾起插在门框上,那第一把匕首,然后森冷的目光落在了另一个嚎啕大哭的少年身上。
春昭少年终于回过神,拖着一条残腿,跌跌撞撞地扑到了春晓的身上,死命地想要将浮白渊的尸体掰开,却怎么也掰不动,只能徒然抱着春晓逐渐冰冷的身体。
“妈妈,妈妈……”春昭少年绝望地呼唤。
半晌,像是心死一样,少年捡起浮白渊尸体手中的刀片,对准了自己的心脏。
没有等少年行动,比他动作更快的刀锋划过了他的脖颈。
浮雍砍下了春昭的脑袋。
眼角还带着泪水,少年头颅落下,瞳孔是来不及浮起的惊愕,骨碌混落在脏污的地上……
画面阴森可怖,春晓捂住了嘴巴,控制自己不要惊叫出来。眼泪却布满了面庞。
画面还在继续,那个杀了春昭的男人一步一步,朝这叁人走了过来。
没有试图分开叁人,浮雍轻巧地弯腰捡起了那把洞穿了春晓心脏的刀片。
俯首,单膝跪地。
浮雍垂下眼帘,温柔地在死去的女人额头落下一吻,嘴里唤了一声什么,反手将刀尖送入了自己的心脏……
画面一黑。
主人物团灭,这个世界彻底结束了。
“我的天呐,你这个实习任务者厉害啊。”身后的带教管理者走来,鼓着掌,“一般人真没这个把世界给玩坏了的本事。”
仿佛想起什么,春晓迅速擦去脸上的狼狈,冷冷地朝这个带教看去,“你确定这是实习任务者难度的世界?”
女性管理员愣了愣,又心虚地眼神转了转:“可能任务分配出了一点问题……我稍后会向上级申诉,再给你一次修复补救的机会。”
春晓冷笑一声。
管理员又直了直腰板:“这已经是额外宽容了,你这次任务是不是投入私人感情了?你还有理了?趁早修复结束,这个世界不能算你积分的啊,下个世界做好再转正吧!”
春晓别过头,在任务世界风生水起,都忘了原世界自己还是个社畜了……
(靠着评论苟活的社畜作者




快穿之渣女翻车纪事[H] 母亲,你看我(22)
说好给自己申诉补救,春晓以为是像第一个世界一样,给自己一个合适的时间和身份。
却没想到,一来就是修罗场,下一秒就要演变成凶杀现场。
耳边是那个少年终极黑化前的台词——
“母亲能够接受和父亲苟合,为何不能接受,一个深深爱慕着您的我呢?”
春晓转过头去,看到了一脸阴郁的病服少年,眉目森森,一身落魄的绝望,仿佛陷入绝境。
“白渊。”春晓叹了口气,“将我的手松开。”
“母亲要做什么?”浮白渊鼻尖蹭着春晓的肌肤,仿佛得了肌肤饥渴症一般,高大的少年将春晓一整个抱在怀里,“母亲要做什么,我都可以代劳。”
“如果我要抱你呢?你也能代劳?”
少年呆住了。
几乎是愣着,浮白渊在春晓一个指令一个指令下,将春晓的双手松了开来。
直到彻底松开了她的手,浮白渊才仿佛回过神来,又恢复那心如死灰的病态模样,毫不掩饰着手中尖锐的刀片,在一周目里就是这把刀杀了她,“即便是松了绑,你也逃不走的。”
春晓没有理会少年的话,直接抬起手,抱紧了浮白渊的脖子,将他的脸狠狠拉下,重重吻住了他的唇。
“春晓!”
春昭少年惊慌地跑进来的时候,只看到被害人春晓正和绑匪少年亲密地热吻在一起。
春昭怔住了。
春晓的舌尖被浮白渊嘬得发疼,勉强推开了他,在浮白渊勾住她不满地轻吻下,扭过朝春昭笑了笑,“昭昭……从今往后,这就是妈妈的小情人了。”
螺旋桨声轰鸣着响起。
浮雍一身冷意地下了直升机,而冲进这破旧的仓房时,只看见巧笑嫣然的女人,还有一对表情同样呆傻的少年。
春晓眯起眼睛,故作惊呼一声:“瞧,妈妈的正夫也来了。”
浮雍瞥了一眼浮白渊,眉头挑了挑。在玩什么把戏?
浮白渊却警惕地绷紧了脊背,眼眸狠厉地锁定那一身黑色风衣的男人。
春晓安然无恙地被浮白渊困在怀里,像是幼兽本能地圈住了自己的地盘,不容侵犯,而面对着强大的敌人,便示威地露出了獠牙。
浮雍的脚步慢了下来,惯来一身从容唐装的男人,此时一身落拓黑色风衣,身后直升机螺旋桨搅起的飓风掀动衣角猎猎,浮雍微微笑着,波澜不惊:“浮白渊,闹够了?”
“我倒是不知,浮家倾力栽培十八年,教出了一只莽撞愚蠢的废人。结党营私,算计长辈,妄图弑母,十八年的精英教育,学到了狗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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